n菜n汤,摆了满满一桌。糖醋排骨,四喜丸子,黑椒牛肉,剁椒鱼头,铁板鱿鱼,孜然土豆,罗月还跟个蚂蚁似的一盘一盘地往上摆。众人越帮越忙,厨房再大也挤不下这么多偷偷从盘子里捏菜的人,都背转身怕别人看见,一慌就乱,被唯一有厨房作战经验的珊温按到椅子上,“等着吃!裹什么乱啊!”懒
秦菲以地主的身份给大家发了一应餐具,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上面一串洋文,还没显摆呢,就被陈奕抢过去,“哎呀,你跟哪弄来的这酒?”
“朋友送的。”秦菲轻描淡写地说完,继续发酒杯,莫小米趴过去看了看,“不就是拉斐嘛,有钱就买的着,亏你还号称见多识广呢,没喝过啊?”
“你懂什么,看见没?这儿刻着xxx总统的名字,1978年在伦敦拍卖会上拍了两万多美元!”陈奕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酒瓶,手指晃了晃,液体流动的线条令他无比痴迷,这酒瓶子的设计在他眼里远比法拉利跑车漂亮的多。
开席之前,罗月显得有些局促,珊温执着筷子,头一偏,“取去吧!”
等她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摞百元大钞,银行的条儿还没拆,整整一万。站在众人身边,珊温又指了指莫小米,罗月才走过去,“莫小姐,听说我昨晚进医院时是你替我垫的钱,这是还您的。”虫
“没这么多吧?”秦菲看着一脸痴愣的莫小米,“你出了五千,又刷了我三千,一共才八千多。”
珊温把罗月拉到身边坐下,“出院时把押金退回了,花了不到两千。”
“那这是怎么个意思?”莫小米盯着那一摞钱,钱的味道真是迷人,可也不能坑一个脑袋上有绷带的人啊。
“她要租房子,一个月五千,”珊温跟陈奕碰了杯,嗅嗅这一杯子就好几百的酒,又放下了,“太贵也不好,喝一口心惊肉跳的,就怕浪费了。”
“不是你怎么回事儿啊?这可是我的房子,你怎么跟通知我似的?”秦菲顺势盯了罗月一眼,一张脸惨白着,被她这么一问,举着筷子在空中,连头都不敢抬。
“你傻不傻啊!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挣点钱多好,人家莫小米的房子不就租出去了嘛,一年也好几万吧?我要回我那儿住吧,你还偏让我给你看着水管暖气什么的,我一个人住这儿多害怕啊!”珊温说完,作小鸟依人状靠在秦菲身上。)
“你少跟我装,重点不是钱,”秦菲推开她,看向罗月,“咱们不算熟人,我说话可能难听,但不得不说。咱们是陌生人,我们帮你垫医药费也是迫不得已,不能见死不救吧?既然你没事儿,钱也还给我们了,那就各奔东西吧,怎么还要住这儿呢?如果你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抱歉,房子我不能租给你。”
一桌子硬可菜摆在面前,没人动筷,都跟受训似的干坐着,罗月不说话,低头垂泪。秦菲直拿白眼瞅她,这算什么啊,我又没打没骂她,这还问出好歹来了?
“别这样,先吃吧,大家都是女人,成不了朋友也不能这么仇视嘛,”莫小米见珊温直拿眼睛瞟过来,只好硬着头皮打圆场,夹了块鱼放进秦菲碗里,“你替大家尝尝有毒没,我们好放心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