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说你跟安在通敌,在卖国。”
“你听谁说的?”我“爹”淡定地问道。
“很多人。”我回答,“他们在不断的集合一些人,每次我都可以在小屋里面听到他们谈论
你,咒骂你。爹,告诉我,是真的吗?”
“摇儿,他们是一伙的,一群乌合之众。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他否认道。
“爹,我也不认为你会做这种事,但是你做了。”我不想跟他兜圈子,直接说道,“如果您继
续做这种事,我被抓第一次,也会被抓第二次,第三次。我已经受够了,爹,您忍心看着摇儿受
苦吗?”
“摇儿,你那么相信外面那些人说的话!”我“爹”有点愤怒了,质问我道。
“爹。我相信你,但我也相信事实。如果您没有卖国,让我去边境去玩玩怎么样,这些天我心
里郁闷极了,想去散散心。”我坚持到。
“好吧。摇儿,我们不谈这件事好吗?”他妥协了下来,建议到。
“爹,我想说完。”我继续道,“爹,我不明白,您有钱有权有势,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
干这种事呢?您知道这样会引发战争吗?爹,摇儿不喜欢战争,不喜欢看人死亡。爹,我更不喜
欢的是,您会像秦桧那样遗臭万年。我们在经历的是历史,多少年以后,我们就是历史,那时,
爹,我不想人人提起您,都是一阵骂名。”
说完,我用手试了试两杯茶的温度,选了一杯,喝了一口。
“虽然我不懂你说的秦桧是谁,但摇儿,爹可以告诉你,爹为什么这样做。”他也拾气茶杯,
慢慢品了一口茶,说道,“千古骂名?哼!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为你娘报仇。”
“我娘?”我不禁疑惑了。
“不错,你娘是个美丽贤淑的女子,但是因为卫也那个没用的东西,你娘上吊自尽了。”我爹
突然愤怒起来,“摇儿,我爱你娘,爱你,胜过一切。”
“爹?”我惊讶地叫了一声,卫也?那不是现在的大王吗?他跟我“娘”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我一脸困惑的表情,说:“你想知道一切吗?爹来告诉你。
“你爹年轻时只是乡下的一个穷书生,却有一个你娘那样如花似玉的夫人,卫何那个混账来到我
们乡里巡视,看见你娘,垂涎你娘美色,找借口将我关押,期间逼迫了你娘,你娘不能承受如此
羞辱,在我回来前上吊自杀了。
“我回家时只看到你娘悬挂的尸体,一封信,和在床上哭泣的你。那时,你才出生半个年。我抱
着你,心里想,我一定要为你娘报仇。我把你娘安葬以后,报着必死的决心去都城找卫何,当时
他只是一个大王子,我便以此事要挟他,要他动用他的关系给个大官给我做。
“我成功了,那个软弱的懦夫答应了我,却只给了个小官,但这已经够了。
“我逐渐展现自己的本事,不到十年就当上了宰相,和卫王齐名。
“大权在握,我报仇的行动就开始了,我一点一点地将翔林好不容易稳固的江山以最低价卖给强
大的安在,并协商我在内助他攻打翔林。我要翔林灭亡,我要那个懦夫死无藏身之地。他日安在
得到翔林,我就做安在宰相。到时候,摇儿,才是我们真正的生活。”说到此,他激动的站了起
来,似乎在畅想未来。
但是我不得不打断他,这个解释真是把我震撼到了,我发自内心地责问他:“你怎么可以为了一
己的私欲,害死那么多人。”
“我不在乎,我只想报仇。”他回过头看着我,说,“我只想报仇。”
“即便如此,你找卫何报仇就够了,为什么要毁掉这个国家,这个国家不是他的,不是他一个
人的,是我们大家的。我们的命也不是他的,是我们自己的。你怎么可以毫无愧疚地伤害这么多
无辜。”我愤怒地质问他。我不再认为,这个世界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如果可以,我要帮助大
家。
“摇儿,你赵严伯伯也跟我说过这个问题,但是一旦这个想法在脑中形成了这么多年,就很难
改过来了,我没办法控制了。”他跟我解释到。
“借口。”我简短地说出两个字。
“借口?呵呵,也许吧!但是我已经做了。”他没有一副悔改的样子,笑道。
“爹,那让我看看卖国契。”我停止了跟他的争吵,向他要求到。
“你看那个干什么?”他疑惑地问。
“我只是好奇,想看看。”我回答。
“不,摇儿,这个东西的位置只有我跟你赵严伯伯知道,刚才我们吵过之后,摇儿,我不认为
你应该看它。”他毫不犹豫地拒绝到。
“为什么?”我问。
“因为你需要回去好好地休息一下。”我爹说完,径直走向门口,想为我开门。但是在他开门
的一瞬间,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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