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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继皇后也妖娆 还珠同人全版及番外) > 第 39 章

第 39 章

喜宝没理会章嬷嬷,只是上前将她的女儿扶了起来,嗯,好一个美人儿,瓜子脸,水杏眼,两弯细眉如画,眉宇之间似蹙非蹙,似喜不喜,朱红嘴­唇­,樱桃小口,妆容清淡,好似那雨雾中的白梨花儿,自有一种别样的清丽和淡雅。 眼尾一弯,“妹妹真是好相貌,也不知以后会便宜哪家好儿郎,” 章佳氏小脸一红,眼尾偷偷瞟向一旁的弘历,含羞带臊地说,“侧福晋才真是好相貌,跟天上仙女似的,奴婢远远不及,”声音轻柔、细软,好似清风拂过。 小女儿家的心思一目了然。 容嬷嬷说,章佳氏带着女儿来京已有月余,年龄适婚,却至今未定,喜宝侧转身,似笑非笑地看向弘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等他表态了,十个男人九个花,就男人的本­性­而言,对金钱、权力、­性­的看法是基本一致的,仅有的差异也只是一个机会和胆量的问题,这些,弘历都不缺,而且,古人将男人的花心又合法化了,女人嘛,多多益善。 弘历只怕也有了收为侍妾的打算,之所以没上报,大概是不想落个贪恋美­色­的名声,毕竟熹贵妃才才赐下两个侍妾。

“瞧瞧,两人倒是互相夸上了,快都别谦让了,让我说,两位都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侧福晋是沉鱼落雁,柔妹妹是闭月羞花,咱们就好比那绿叶儿,衬这两朵娇花了,”金氏捏着丝帕子遮着嘴角笑着说道。 喜宝眼角微挑,这金氏还真是不待见自己,一旁清荷捂嘴轻笑。 “清荷丫头,你笑什么?”富察氏问。 “回福晋的话,奴婢可不敢说,说了,回头主子一会不能轻饶咱,” “你但说无妨,爷替你兜着,”弘历来了兴致。 “回爷的话,奴婢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夸咱主子是娇花的呢?在家时,太太总说格格是小狼崽子托生,一不乐意就下爪子,连大爷、二爷、三爷都不敢轻易招惹她,有一回,老爷带着格格去打猎,猎了一只小狼崽子回来,咱们嫌怕,都不敢靠近,格格却将它当宠物养了许久,小狼崽子长大后,夫人就担心啊,怕格格跟它呆久了,越发没人敢招惹,跟老爷说了好久,这才哄着格格将狼儿放回山里,放生那天,夫人一天都坐立不安的,怕格格跟狼进了山后,就再不回来,”敢欺负我家主子,回头放狼咬死你们。

她说的七分真三分假,众人皆惊,“真的假的?喜宝暗叹,这清荷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红着脸作势就要去挠她,被福晋拦住,“怎还真下爪子挠人呢?” 一句话惹的大家都哄笑起来,不过,怕是除了弘历外,发自内心笑的没几个。 梅香端着凉好的花蜜茶走了过来,喜宝忙将人朝凉亭里引。 “姐姐这花蜜茶是怎么做的,真好喝,”瓜尔佳氏问。 “不难,将花瓣儿做成花蜜酱,做茶时拌上新鲜果子熬了酱,喜欢冰的加点冰块,这就好了,” “说的简单,做起来就难了,就那花蜜酱儿、果子酱也是极费功夫的,也就妹妹有这­精­力,我是做不来的,” “额娘在家时总说我文不通,理不顺,绣出的鸳鸯像鸭子,再不学点厨艺,就真的一无是处了,”耸肩。 一帮女人闲话家常,弘历没兴趣听,喝了两杯花茶,便起身去书房处理公务,被福晋叫住,“爷,娴妹妹跟高妹妹当初是一同到额娘跟前伺候的,如今娴妹妹来了,高妹妹那……” “还有几日就满一个月了,待满了后,你再去瞧瞧吧,” “是,” “娴雅,你待会得空了,泡些花茶给爷送书房去,”这茶不是喜宝亲手泡的,总差点味儿,他不爱喝

院里都是明白人,**oss都这么说了,谁还敢坐着死嗑,福晋问了下熹贵妃的身子情况,又问了下喜宝的身子情况,照常地说了些场面话,最后交代一番,带着一­干­女人,华丽丽滴走人了。临走时,章嬷嬷回头深深地看了她几眼,喜宝没压力,一老奴才,她还真不怕! 用了一刻钟的时间泡了一大壶柚子花蜜带上梅香端去给弘历,半道上遇到守株待兔的章嬷嬷,“等等,侧福晋,哥儿的胃不好,太凉太冷之物,最好少给他吃,爷的身子乃千金之躯,一定要小心为慎,” “嬷嬷,这茶是爷亲口说要的,至于你的担心,我一会儿一准转告给爷,” “你身为爷的内妾,当以他的身子为重,哪能由的他胡来,”这满院的妻妾,哪个不是好言好语地哄着她,金银细软地供着她,这新来的侧福晋不来巴结她也就算了,还敢当众给她没脸,嬷嬷的脸能好看了去,非要给她点颜­色­瞧瞧不可! “嬷嬷,爷现在是王爷了,什么东西对身子好,什么东西对身子不好,他自有判断力,”到底是老人家,喜宝不愿跟她计较,语气也心平气和,温温软软的。 这副样子,倒让章嬷嬷以为她好欺负,态度越发强硬了,“不行,爷是我从小带大的,我不许你们糟践他的身体

“章嬷嬷,你是宫里的老人,规矩自是比我熟,不知道以下犯上该当何罪?嗯?”端着一壶茶,也是很吃力的,喜宝脸­色­也沉了下来,眉头一蹙,连声音都凌厉几分。“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一心为爷的身子着想,”话是这么说,却没有让路的意思。 喜宝懒得跟她废话,厉声呵斥,“让开,”身为红三代,从骨子里透着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势,跟着小堂哥混,无法无天惯了,流荡时,学会了收敛,来到古代,为了生存,又敛去几分,这会儿恼了,气势都放了出来,一下子就把章嬷嬷给震慑住了,下意识地让到一边。 呆愣许久,看着喜宝远去的身影,恨的牙痒痒,心说,深宫­奶­嬷嬷也是你能随便招惹的,你会为今日的莽撞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弘历对她是恩待的,她丈夫犯事被贬去盛京,可因为她是四皇子的­奶­嬷嬷,当地官府对他们诸多照顾和巴结,不仅过的不是阶下囚的生活,还在盛京置办了田产,过起了地主爷的日子,换句话说,如果她不是被弘历留在宫中,她在家里就是正经八百的老夫人,留在宫里也不差,只伺候爷一个人,却有好些人伺候她。 人啊,好了还想更好,虽不能跟康熙爷年间的曹家比,但也可以运作运作的。 儿女们迁回京城后,在弘历的运

在弘历的运作下,一个被安排到户部做司务,一个安排到礼部做笔帖子,这可是比七品县令还吃香有油水捞的官儿。 对自个的小女儿她是极自信的,完全照着弘历的喜好来培养的,只要她进了府,一定会是弘历下一个新宠,所以,这个比女儿更貌美的侧福晋是一定要打压下去,这叫一宫不能容二美。 “主子,那老奴才到底是爷的­奶­嬷嬷,”梅香有些担心,这些日子以来,她多少听说过这章嬷嬷的事迹, “难道我堂堂一个侧福晋,还要避让一个老刁奴,”她的字典里还真没委屈二字。书房里,弘历正在看公文,低头勾勾画画的,倒是挺认真,旁边是他习的大字,日头长了,对于乾隆,喜宝也有了些了解,虽然缺点不少,但优点也很多,比如他天分甚高,用功又勤,­精­研易、春秋、戴氏礼、宋儒­性­理诸书,旁及通鉴纲目、史、汉、八家之文,莫不穷其旨趣,探其­精­蕴。 他的孜孜向学,是发自心底的对读书的热爱,除诗文书画之外,他兴趣广泛,喜欢田猎校­射­,喜欢春秋郊游,读书闲暇,还下围棋、坐冰床、玩投壶,饲鹤养鸽,烹茶品茗,鉴赏古玩,甚至对斗蟋蟀也饶有兴味,还喜欢摆弄西洋“奇物”自鸣钟、望远镜。

除了诗文书画外,其他的都合喜宝的味口,玩儿起来比他放的开,学识及不上他,但胆识和见识还是有些的,自不是一般女子可比的。 这点喜宝很佩服他,这家事国事天下事的,还能每天抽出时间看书、学习、习字……挺不容易的,赋予多大的责任,就要付出多大的努力。 “怎么来这么晚,爷等的嗓子都快­干­了,” 喜宝也不解释,麻溜地倒了一杯茶递到他跟前,弘历看着她,就着她的手喝了起来,一挥手让梅香和小顺子都退下,身子前倾,勾着小腰给拉到怀中,斜抱着坐在腿上,“原来,茶要被人喂着喝才好喝,” 想起她要茶喝的娇态,蹭着她的脸颊,学她道,“爷还要,”喜宝续了一杯送到他嘴边,一连五杯下去,才解了渴。“爷忙吧,我回了,” 汲取着她身上的体香,不同于粉香的腻歪和刺鼻,而是玫瑰清香,既不清淡,也不浓郁,淡淡雅雅的,很好闻,软乎乎、香喷喷的人儿,弘历不想放手,“陪爷呆一会,”“不会打搅你办么?”放下茶壶,喜宝扭头问道,弘历的下巴就搁在她的肩上,一回头,正好­唇­对­唇­,虽然她退的快,但那软软­嫩­­嫩­的感觉还是被弘历扑捉到了,还带着花茶的甜香味道,撤离时,小舌尖不轻易地舔过他的­唇­瓣酥酥麻麻的,身上就有了反应。 “还要,”弘历舔着脸说。 “茶么?” “你,” 喜宝小脸一红,习惯­性­地咬着下­唇­。 “快点,”弘历扣紧她的软腰,声音粗噶地逼迫道。 喜宝小心的凑过去,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却被弘历一下子扣住后脑勺,张嘴,狠狠咬上她的­唇­,力道有些大,喜宝闷哼一声,眼眶就有些湿润,下一秒,随着弘历的­唇­舌野蛮地侵入,这个吻激烈的犹如盛夏的狂风骤雨,喜宝没有丝毫招架之力,只任由他的舌,在她嘴里不停翻搅 待弘历放开她时,她几乎窒息,小脸儿憋得红彤彤的,软软地趴在弘历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气,嘴­唇­肿胀的鲜艳,生疼生疼的。 弘历的心也很疼,怎么办,怎么办,他好像越来越欢喜亲她了,一见面就管不住自己的心,想抱抱、亲亲,不见吧,更想得慌。“宝儿……”手下开始不规矩起来,解开侧边的两颗盘扣,手从里面探了进去,喜宝吟哦出声,脸红的跟那盛开的红玫瑰般,极娇极艳。 “不行……不能在这儿,会有人来的,”

喜宝啜吸着,小声求饶着,小手握拳推拒着他,想起身,却被弘历死死箍住,不管不顾地亲她,有些急­色­,“不会,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敢进来……” 大手钻进衣服里开始抚摸她腰间的肌肤,缓缓移动到她平坦的小腹,略停了停,继续向下,探入两.腿之间…… 喜宝喘息声更重了,双.腿不由自主夹紧,夹住他的手,小手推拒着他,没啥力,有些欲拒还迎的味。 两人还真没在卧室之外的地方那啥过,弘历的目光在她脸上巡视了好一会,凑到她耳边低低笑了,“宝儿,这么久了,还不习惯吗?好宝儿,张开腿,让爷进去,乖,听话,嗯?”张开嘴细细啃咬她的耳尖尖,轻柔慢语地诱哄着。 到底是老手了,没有帮女孩穿衣服的经验,脱衣服倒是快,不一会,两人的亵裤都退了下来。 手探下去,“宝儿,好多水,”别以为皇子不耍流氓,皇子耍起流氓来,不是一般人,白日、书房,还是很激|情很刺激的。 弘历将喜宝抱起,叉坐在他身上,然后缓缓慢慢地进入她的体内。“唔……”近一个月没那啥了,里面紧的要命,像是被无数条软­肉­包裹一般,紧紧的,越往里越紧,越紧越想进的更深,深处好似有一张小嘴,将他的龙头含住,包裹、吮吸……

弘历觉得自己要死了,爽的要死了,正欲展示他雄风的时候,外头嘈杂声响起,身下一紧,连吓带咬的,一泻千里了。 真是没有最短,只有更短,再看丫头,捉紧他的衣襟,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兽,染着情.欲的脸颊艳的不行,眼睛迷瞪瞪,又晶亮亮的,里面有惊慌、迷离和懵懂,弘历的心像是被什么击重般,一下子软了,“乖,不怕,不怕,” 喜宝胡乱地点点头,这副乖小兽的样儿,让弘历的心神一震,想把她宠到心坎里,“宝儿,宝儿,我的小宝儿,”一声声地呢喃着,半软半硬的龙儿使劲儿地往身子里扎,想要扎根进去。 喜宝被唤醒了,眼眸清明了几许,小脸仍是艳红红的,“外面有人,”皱着小瑶鼻,又羞又恼。 “她们不敢进来,” “你出去,出去,”喜宝挣扎着让他出去。 “好,我出去看看,你在屋里等着,”弘历亲亲她的嘟嘟­唇­,有些讨好地说。 快速清理了下自己,穿上亵裤,整理了下外衣,咬着牙向门口走去,“谁在外面,不知道爷正在办公么?”非常不爽,她祖母的,谁摊到这事儿,谁都不爽。 “回爷的话,是福晋和柔儿姑娘,”小顺子也是个人­精­,站在门外,扯着嗓子回道。

弘历回头见喜宝躲到书架后面整理衣装,屋里还有他们换好的味道,极是不舍地掀帘出去了,就见柔儿跪倒在地,见他出来,伏身跪拜。 男人都喜欢美人,这柔儿虽不若喜宝容貌惊艳,但比之后院其他女人,颜­色­还是要好很多,就是看在章嬷嬷的份上,也愿意给她几分颜面,“怎么回事?”问的是福晋。 “妾身也不是很清楚,妾身正在屋里核对账目,就见柔儿妹妹哭着进来,说嬷嬷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刚还好好的,怎么就晕过去了,现在怎样了?叫御医没?”到底是他的|­乳­母,弘历还是有些担心的。 “御医瞧过了,说是一时气血不顺,导致的突发­性­晕阙,现在已经醒来了,只是……”富察氏一脸为难。 弘历却是眉头一蹙,“怎么了?” “章嬷嬷醒来后跟我讨要恩典——要出宫,也不说原因,妾身就纳闷了,昨个还好好的,怎么今个就说要出宫呢?问了柔儿才知道,刚刚嬷嬷来看爷时,半道时跟前来送茶水的娴妹妹撞上了,爷也知晓的,嬷嬷是您的­奶­嬷嬷,对您的饮食最是细心不过了,多嘴问了妹妹几句,妹妹­性­子也是冲的,说……” “说什么?”眼睛眯了起来。

“说嬷嬷以下犯上,按规矩该……爷,您是知道的,妹妹­性­子虽燥,但对嬷嬷和丫鬟都是好的,从没罚过谁,想是中间有了误会,妹妹来的时间尚浅,不了解嬷嬷的­性­子和嬷嬷对您的感情,误会了也是有的,这不,柔儿妹妹就想请我做个中间人,给娴妹妹赔个不是,”福晋这话说的滴水不露。 弘历脸上­阴­晴不定,转身掀帘进了书房,就见喜宝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小脸还是红红的,见他进来,眼睛躲闪地落桌前他写好的大字上,叫她,也不应。 “爷的字写的怎么样?”弘历走过去,故意逗她道。“比我写的好,”弘历笑了,勾着下巴给挑了起来,“福晋的话听见了没,”“没注意听,”“那这一会都忙什么呢?”明知故问。喜宝斜睨了他一眼,耳尖都泛红了,真是勾人,弘历赞叹,这么美好的时光,怎么总有人打搅呢?偷了一个香,牵着她的手朝门口走去,到了门口才放手,小顺子在门外打帘,两人出去时,富察氏和章佳氏均一愣,眼里不明情绪闪过。“你跟章嬷嬷在路上遇到了?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喜宝先是一愣,后不急不缓地说,“嬷嬷说你自小胃不好,不能吃太冰太凉的东西,我觉得你的胃没她说的这般娇气,再说,这茶不很冰也不很凉,我就送来喽,”脸上的表情也是云淡风轻的。

跪在地上的章佳氏咬着下­唇­,小脸越发苍白,端的是楚楚可怜,连连叩首,“侧福晋,奴婢娘亲只是太过关心王爷的身子了,这才多问几句的,如有冒犯之处,还望侧福晋贵人有雅量,莫要跟奴婢娘亲一般见识,奴婢代娘亲跟侧福晋负荆请罪了,” “我本来也没跟她一般见识,我晓得的,她和容嬷嬷都是­奶­嬷嬷,她关心爷就像容嬷嬷关心我一般,虽然口气凶了些,但都是为爷好,行了,你也代她陪了不是,这事以后就不要提了,你娘亲那边,让她莫记挂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就这样?富察氏囧。 “……”章佳氏呆。 弘历面上淡淡然,心里却笑了,这傻妞倒是有傻招,小手一挥,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干­净了,端的一派大度、大量、大气样!挤兑的人说不出话来。 人的心都是偏的,对于嬷嬷的行为,他也是知道的,可底线之内,他愿意给她这个脸面,她不知感恩收敛,倒是越发嚣张跋扈了。 以下犯上么?看来是时候放她出宫享享儿女清福喽。 送走两人后,喜宝蹭到弘历身边,搅着绢帕,似笑非笑地说,“爷,柔儿妹妹还真是个美人儿,嗷?”

弘历挑眉,“你想说什么?” 喜宝晃着脑袋,头上的朱钗甩的极是俏皮,粉腮鼓着,“肚子饿了,回去用膳喽,”甩着帕子,转身走人。 嘴角上扬,弘历眉眼带笑地跟了上去,“爷也饿了,一起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看过一部少年宝亲王,里面是白嬷嬷,是弘历的­奶­妈,很是嚣张,连弘昼的面子都不给,比亲娘还亲娘! 宝亲王喜欢她的女儿,我就看了两集,就看不下去了,编剧真tmd扯,­奶­妈的女儿叫格格?皇子钟情­奶­妈的女儿? 那也是奴才好不,就算当也只有­干­侍妾的份。 不过,喝谁的­奶­跟谁亲,这是真的,所以­奶­妈嚣张点也是正常的。

为了给喜宝接风洗尘,容嬷嬷和菊香做了一桌子菜,都是她爱吃的,喜宝很happy,忙了一下午也是真饿了,一上桌,小嘴就没停过。

弘历胃口也很好,被她带着,他的胃也叼了,府里厨子烧的菜越来越不合他口味,喜宝虽然不常下厨,可菊香被她调.教的有她八成手艺,但主子不在,他总不能叫她身边的奴婢去给他做饭吧,所以,喜宝不在的日子里,他每日都少吃好些,人都清瘦了。

这会儿,也是大快朵颐,美人、佳肴的,既秀­色­可餐,又赏心悦目。

想起午睡时两人的玩笑话,不禁逗她道,“谁刚还嚷嚷着要减肥来着,”

“不吃饱哪有力气减肥,”

弘历呵呵笑了起来,点着她的鼻尖,“小吃货,就你借口多,”

咽下口中的红烧­肉­,喜宝哼哼,“反正我就这样了,爷喜欢瘦的,大可去找别的姐妹,”

“小嘴嘟的都能挂油壶了,爷真去找别人了,你还不嘴一瘪,就哭的惨兮兮的?”

也不知他哪儿的自信,喜宝嘴角微抽,不知道说什么好,低头吃­肉­。

弘历当她默认了,笑着说道,“爷可不喜欢瘦得,抱起来咯手,你这样的正好,粉粉润润的,看着也喜气,就是再胖一些,爷也不嫌弃,”比起后院那些杨柳细腰恨不得风一吹就倒的女人,她是要圆润些,可因为骨架小,倒不显胖,皮肤白皙晶莹、水润柔滑,抱起来也是软乎温润的,让人爱不释怀,不过,话又说回来,除了她,他也没抱着女人睡觉的习惯。

喜宝笑了,“是吧,我阿玛也说,我胖一点好看,说小妹就是太瘦了,才总是病怏怏的,她就不爱吃饭,一顿一小碗粥几根菜叶子,比猫吃的还少,我就不乐意跟她一起用膳,她不怎么吃,就显得我特能吃,额娘总说我,”说着说着,腮帮就鼓了起来,配上那晶晶亮的带着小委屈小愤怒的眼眸,真是可爱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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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呵呵轻笑,“你额娘是怕你吃成小肥猪嫁不出去,”拿手指戳腮儿,离的近就是好,戳起来也方便。

喜宝哼了声,别开脸,低头继续啃排骨。

“别光吃­肉­,多吃些青菜和胡萝卜,对身体好,”这丫头挑食挑的厉害,合口味的菜能多吃两口,不合的是一点不碰,青菜和胡萝卜就是后者。

“虫子才吃青菜,兔子才吃胡萝卜,”皱眉,一脸嫌弃。

“不行,一定要吃,”弘历不惯她。

“我吃饱了,爷你慢吃,”筷子一放,撒丫子溜了。

弘历真是哭笑不得,他这是娶的媳­妇­,还是女儿啊,够任­性­的,想来,她吃的也差不多了,便没去找,自己兀自吃了起来。

吃的差不多时,人进来了,手里端着两个白瓷碗儿,“葡萄酒泡果子可以吃了,这是你做的,”将一碗搁在他跟前,坐在他旁边,“快尝尝看,”

这吃货,才放下碗多会儿,不过,还是舀了一勺放嘴里,嗯,挺好吃的!

“我尝尝你做的,”凑嘴过来让人喂,喜宝舀了一口喂进他嘴里,他卷着舌头细细品着。

喜宝捏着调羹搅着碗里的水果,看向他,“爷,谁的更好吃些?”粉颊、红­唇­,含笑的眼眸弯如新月,闪着晶亮的光彩,像孩童一样清纯、明亮,却透着一股挣不开的蛊惑,不知不觉中勾走人的神魂。

弘历愣怔着,他的定力还不足以抗拒她的魅力。

喜宝舀了一块草莓放进嘴里,含着调羹,轻轻地叫了声,“爷,”

“嗯?”弘历回神,也不知是喝酒上脸,还是被他看臊了,丫头脸颊艳粉粉的,­唇­瓣也是水光红润的,光瞧着就很诱人,眼神直勾勾的,里面是幽深的毫不掩饰的情.欲和痴迷。

喜宝放下勺子,冲门外叫道,“清荷,清荷……”

弘历咬牙,这坏丫头,明明是她勾的自个情难自禁。

“主子,怎么了,”清荷疾步进来。

喜宝指指面前的红酒泡水果,“找个瓷罐儿装上一些送去圆明园,福晋和几位格格那也送去一些,”

你倒是会做人情,”弘历哼哼,“还说专门给爷做的,”

“爷真小气,这么多,你又吃不完,”

“今个吃不完,还有明个呢?”

“明个要吃,再做就是,”

弘历不说话了,抬手将她面前的瓷碗夺了过来,吃了两口,对清荷说,“圆明园那装大瓷盆里的,大海碗里的送去给福晋,由她分赐给其他人,”

“是,”清荷虽是不解,却也没问。

喜宝倒是猜到一些,他不愿委屈自己的胃,又不想自己的辛苦白白浪费,便想让别人替他买单,当然了,人大爷心里肯定不会觉得内疚的,堂堂皇子亲手做的,就是臭……豆腐,赏给你们,你们也得感激淋涕地收了。

“这个不许教给别人做,”

“啊……”

“啊什么,”弘历伸手过来掐她的脸,“不许教别人做这个听见没,尤其是弘昼,给多少银子都不许教,听见没?”

喜宝吃疼,撅嘴,委屈地说,“听见了,”

弘历满意了。

小别胜新婚,再加上酒­精­作祟,为了一雪书房里的耻辱,晚上闹的有些凶,浴桶里、软榻上、梳妆台前都做了一遍,被抱上床后,喜宝浑身发软的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弘历却还不尽兴,将她以莲花坐姿的姿势搂在怀中,“宝儿,在额娘那,有没有想我,”

点头都不行,非要说出来,“想,”潮红着脸,连身子也绯红绯红的,承欢后的娇态和媚态又勾把弘历勾的凶勇起来,男人骨子里都带着些受虐和虐人【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因子的,重重地吻上她的­唇­,大力的咬吮着,恨不得吃了她,身下也冲的很猛,就想狠狠,狠狠地要她。

一连几日弘历都歇在喜宝这,他比他老子出手阔绰,这会儿稀罕喜宝,那赏赐便跟流水般地搬进她的院里,富察氏私下比对了一番,这些赏赐比之高氏可是贵重多了,连他最喜欢的几尊玉雕、珊瑚石、字画、笔砚也都赏给了她,这可是连给旁人看都很小心翼翼的珍玩呢?就是她也没有的,还有火铳、怀表、望远镜,那可是连和亲王要都没舍得给的西洋玩意儿,富察氏心提了起来,可她这福晋不是当假的,这斗法的事还是交给别人来,她从旁看着就是。

放任章佳.柔儿去勾引弘历,章佳.柔儿倒是成功了,可皇室子弟最讨厌的是什么?被人算计!于是章佳.柔儿悲催了,弘历提上裤子,把她配给了一六品官员当添房,那官员还是个京官儿。

婚前失节,就是再美的女人也只有被冷落的份。

又挑着章嬷嬷去打压、报复喜宝,结果一纸恩典,被弘历送出宫养老了,当然赏赐丰厚,够她滋滋润润地颐养千年了。

纵观满院的女人,能跟喜宝抗衡的也就高氏了,于是在高氏抄经满一个月后,不等弘历吩咐,就主动去熹贵妃那,把人接了回来。

高氏本来就盈盈弱弱风吹就倒的身子,在被软逼着在小佛堂里抄了一个月的佛经,吃了一个月的素,越发羸弱了,小脸苍白的,都见菜­色­了,若非有人搀和着,只怕连站都站不稳。

弘历本来挺喜欢她这款的,让他有保护欲,可现在看着,的确是病病怏怏的,不甚寡淡,念她侍疾有功,陪了她两晚,纯睡觉,这样柔弱又委屈的身子,他还真提不起兴致,正好也缓缓前几日在喜宝那的劳累,夜夜笙歌的,就是铁人也要休息的。

他是皇子,未来还会是皇上,即便对喜宝再上心,也不可能因为她而放弃其他女人,陪完高氏后便开始临幸其他女人,初一、十五固定是福晋的日子,然后一个月有半个月都歇在喜宝这儿,剩下的就瓜尔佳氏、高氏、金氏、苏氏那轮轮,完颜氏那儿,一个月也能轮到两回,许是被熹贵妃关老实了,高氏竟未敢从瓜尔佳氏、完颜氏手中抢过人,金氏、苏氏明面上跟她是一伙的,所以,她多数时候都是从喜宝手中抢人,成功了两次,之后再没得逞过。

甚至,有几次,弘历明明说好了在她这儿歇息的,却因为临时有公务处理,又走了,后来,就在书房歇息了以前她是弘历最看重的人,可现在,她侍寝的次数竟连新来的瓜尔佳氏都不如,她倒是想跟喜宝斗斗,可怎么斗?拿什么斗?用才气吸引弘历,弘历忙得要死,哪有功夫陪她吟诗作对,拿娇弱的身子博他的关注,明显,弘历现在喜欢健康、娇憨的女人,那些争宠的招数耍了几年,任谁都看腻了。

一句话,男人心里没有你,就是做的再好,也是白搭。

值得庆幸的是,弘历还没厌倦她,至少她比福晋侍寝的次数要高。

得意了这些年,也不是吃­干­饭的,慢慢地平复下来,她现在没有孩子,要想在宫里立足,只能巴着弘历,既然弘历现在喜欢喜宝,她做不到爱屋及乌,但也不能跟她作对,只安心调养自己身子,她看准喜宝­性­子直,脾气冲,这样的人很容易恃宠而骄的,她等着她被高高捧起,又重重摔落的一日。

到时便是她重新获得盛宠的一日。

弘历夏天播种,秋天发芽,雍正十一年十二月,瓜尔佳氏和完颜氏同时被查出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弘历大喜,当即给二人提了位分,两人都成了格格,熹贵妃大喜,赏赐不断,并放话说,两人谁先为王爷生下小阿哥,谁就是庶福晋。

雍正十二年三月,金氏被查出怀有两个月身孕,五月,苏氏晕倒,被查出怀有一个月身孕,熹贵妃大喜,重重有赏,且说,两人谁为王爷诞下小阿哥,谁就被升为侧福晋。

有诱惑就会有风险。

雍正十二年,整个东二所就在紧张的养胎中度过。

五月,完颜氏早产生下一个小格格,未出月便夭折了。

八月,瓜尔佳氏足月生出一个小格格,很健康,记在高侧福晋名下,由高侧福晋养,宫里规矩,格格、侍妾是没有抚养孩子的权力。

十月,金氏生下三阿哥,她被封为侧福晋,孩子被记在福晋名下,由福晋养,宫里规矩,亲娘不能养自个孩子。

雍正十三年一月五号,苏氏生下四阿哥,她被封为侧福晋,孩子由喜宝养!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忧,历史因喜宝这个蝴蝶而改变。

虽然喜宝不愿给别人养孩子,但宫里的生活的确很无聊,所以倒也没有拒绝,其实这事她还真拒绝不了,这在皇家可是恩典,她没那么不识抬举,而且这也是皇家权衡势力的把戏。

你看,瓜尔佳氏明明是福晋的人,可孩子确被抱去给高氏养,金氏明面上跟高氏一伙,孩子却由福晋养,这苏氏也是同理。

喜宝没见过新生的宝宝,以为小孩子都是粉粉­嫩­­嫩­的,而且苏氏长的比较健康圆润,­性­子也较为爽气,相比于金氏,还是挺得她眼缘的,再加上弘历长的也不差,心以为这生下来的孩子至少也是个漂亮的。

所以,还是有些期待的,跟弘历一块守在产房外,溜溜地等了一个时辰,嗯,苏氏从昨晚就痛了,生了一晚加一上午,本来弘历的意思是等孩子生出来直接让­奶­妈抱过来给她,可喜宝觉得这也太残忍,夺了人的孩子,至少也得看看人妈吧。

于是死磨硬缠地把弘历给叫了过来,陪着她一起待产——等待别人生产。

产房是不洁之地,所以孩子一生出来,弘历便让容嬷嬷和­奶­嬷嬷抱着回喜宝的院子了,留福晋处理之后的事宜。

孩子不能见风,进了暖阁,嬷嬷才给看,只一眼,喜宝就把眉头皱了起来。【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怎么?”弘历有些紧张,他还记得她跪在自己跟前说不愿养别人孩子的情景。

“丑了点,”微皱着眉头,瞅着他,那意味儿嫌弃得很。

弘历一愣,嘴角抽抽,他还真没想到她会这么一说,高氏为了抚养个孩子可是跟他求了好久,抱上孩子那天,喜的都哭了。

她倒好,不感激涕零也就罢了,还嫌弃上了。

一旁的容嬷嬷一颗老心揪了起来,哎呦喂,我的小主子啊,你是嫌爷太宠你了是不,什么话都敢往外突突,忙说,“小孩子刚生下来都是这样的,养几日长开了就好看了,”

“是么?”喜宝怀疑,这皱巴巴的跟个小猴子似的,也难怪遗传学上说人是由猴子变成的,她宁愿相信,人是由女娲用泥土捏造出来的。

不过这直白的嫌弃样儿,让弘历瞅着挺乐,要不是有人在,真想抱过来,揉上一番!

“主子,要不要抱抱小阿哥啊,”容嬷嬷想帮喜宝挽回点形象,抱着孩子往她跟前凑。

“是啊,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抱抱,也当练练手,”弘历鼓励。

喜宝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孩子,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脸微微地潮红,看得出来,她很紧张,小猴子软软的,虽然脸皱巴巴的,毛也多,但皮肤很白,小拳头紧握着,细细看去,倒也没那么丑了。

嫁作人­妇­已有两年的她五官张开了,整个人好似成熟的水蜜桃般,散发着成熟的甜香气,人也越发的明艳动人,一低头的温柔,让弘历看愣了,胸膛里有一处软软的,暖暖的,这两年相处下来,他渐渐地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无论是富察氏、高氏还是其他人,他对她们的宠爱,都是建立在她们身后的权力上,只喜宝,喜欢的是她这个人,越接近越喜欢,越喜欢越想靠近。

突然明白了古人所说的那句话:倾尽所有,也要得到她!

他是幸运的,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是他的。

“哇”地一声小阿哥不知为何,大哭出声,喜宝顿时慌了手脚,“他哭了,”望着弘历一脸迷惘和求助,语腔里也带着哭意,好似她也要哭了。

弘历走上前,双手圈住了她和孩子,额头相抵,“别慌,他大概是饿了,抱去让嬷嬷喂喂,”

“哦,”将孩子交给­奶­母。

待暖阁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后,喜宝窝在弘历怀中,“爷,是不是女人生孩子都是这般痛,”

弘历看着丫头那心有余悸的小脸,这也是他不愿她去的原因,怕她心里有­阴­影,以后不敢生孩子!

前面的都被她错开了,这个,她主动要求的,说啥也要去,他闹不过她,这才带去的。

想想,还是说了个善意的谎言,“其实没这么痛,金氏、瓜尔佳氏包括福晋生时,都很顺利,一会就生出来了,苏格格平素就怕疼,所以才叫的这么凄惨的,”

“我也怕疼的,”喜宝嘟囔着,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

“不怕,待你生孩子时,爷就陪在你身边,给你鼓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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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一直都会陪着我,直到生完孩子?”

“嗯,一直都会陪着你,”蹭着她的小嘴,加深亲吻,真期待她和他的孩子,一定很漂亮,非常漂亮!

雍正十三年是个殇年,三月和亲王侧福晋崔佳氏小产,同月,侧福晋章佳氏被和亲王苛责,罚俸半年,关禁闭三个月,四月四格格身染风寒,富察氏大怒,将其身边的丫鬟嬷嬷发作了一通,同院的格格完颜氏受牵连,被罚俸三月,罚抄《女戒》《女则》三百遍。

八月雍正在圆明园召请道士进宫,弘历也在言语间几次向喜宝问及那海上道人的事,喜宝心下了然,并不惊慌,只将先前讲的情况又串起来复述一遍,还将剩下的几粒冷香丸都给了他,弘历拿去后,只说让她这段时间乖一些,便忙去了。

农历八月二十三日,雍正帝,崩,诏庄亲王允禄、果亲王允礼,大学士鄂尔泰、张庭玉,领侍卫内大臣丰盛额、讷亲,内大臣户部侍郎海望入内受命,传位皇四子宝亲王弘历。九月初三日,弘历即位于太和殿,颁登基诏书,大赦天下,以明年为乾隆元年。

二十四日,诏立福晋富察氏为皇后。诏封皇子侧福晋高氏为贵妃,诏封皇子侧福晋乌拉那拉氏为贵妃;诏封侧福晋苏氏为纯嫔,诏封侧福晋金氏为嘉嫔,诏封格格瓜尔佳氏为哲嫔;诏封格格瓜尔佳氏为仪嫔;赐封珂里叶特氏为海常在;赐封陈氏为陈常在。

同月,驱逐宫内僧人及炼丹道士。十月,命治曾静、张熙罪,将大义觉迷录永行收回。复允祀、允瑭宗籍,收入玉牒。十二月斩曾静、张熙于市。同月,皇太后钮祜禄氏徽号为崇庆皇太后,住慈宁宫。

这日,喜宝一早醒来,就见清荷神清气爽的,一副大出恶气地爽快感,一旁梅香倒是没她表现的这般明显,不过,也是一脸喜­色­。

“今个是拿月俸的日子?”起身,让梅香帮她穿衣,来了这么久,也习惯了被人伺候了。

“主子忘了?月俸前个才放的,”

“那是捡到银子,挖到宝藏了?”

“主子为何这般问,”清荷在铜盆里兑好温水,滴入玫瑰­精­油,撒上玫瑰花瓣,吸了吸,香,真香,又将玫瑰羊­奶­皂拿了出来,看着脸盆中自己的倒影,用了主子给的香皂子,皮肤红润细­嫩­多了,身量也长开了,出宫采买东西时,比一些大家闺秀还来的有姿颜。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今个的面­色­都不错,喜气洋洋的,有什么开心的事说来让我也跟着开心开心,”

清荷嘴咧的更大了,“主子,你猜?”

喜宝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把清荷都看毛了,捂着脸,小声问,“主子,你看我作甚,

“你猜?”喜宝以同样的口气问她道。

“主子……”清荷跺脚,又被耍了。

梅香抿嘴笑,一边伺候喜宝梳洗,一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大意是昨个弘历去了高氏那?后来被完颜氏给半道劫去了。

“完颜氏怎么了?”喜宝坐在梳妆台前,随口问道,应该不是生病,弘历可不是那种谁病都去看的人,而且还留在了那儿。

清荷抢白道,“听说爷是被她的曲子引去的,听小顺子公公说,虽然那曲子他听不懂,但爷当时都听痴了,想来那曲子是好的,完颜氏跟前伺候的丫鬟叫春桃,据她说,完颜氏是个才女,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还说,昨晚爷说那曲子乃……仙乐,说是只有天上有,咱凡人都听不到,”

主子脾气耿直,先时,其他院里的丫鬟婆子都暗地里策反她们,说跟着这样的主子容易受牵连,今个说福晋贤惠大度,明个高侧福晋心善,有容人之量,明个说苏格格脾气好,后个说金格格­性­子柔,再不就是瓜尔佳氏对下人好。

结果呢?两年下来,那些人被贬的贬,罚的罚,这才知道,这些个主子里,对下人最好的还是她们这个心眼直,脾气冲、不爱说甜话的主子,一日三餐,餐餐有­肉­,一年四季,季季有新衣,吃的好,穿的好,赏赐多,也不像别的主子那般,生怕丫鬟扮相美抢了她们的风头,处处打压,时时敲打,她们这儿,只要大原则上不错,其他的都是重重抬起,轻轻放下。

也因为这样,院里的丫鬟婆子反而都自觉地约束自己,还有,主子是个护短的人,甭管谁的错,先护了再说。

爷因为这,还说了她好几回,怕她放任下面人,以后管不住,私下里给她定了个规矩,说屋里人松点就松点,外面的,一定要都按规矩来严办,以下犯上者,丫鬟杖责五十,嬷嬷杖责三十,背主二心的,贬去辛者库,永不复用……

得罪了一些人,却也得到好些人的真心拥护,同时也让人不敢轻瞧了去,就连那高氏也只敢在暗地里让自己人中伤主子。

那些个说主子是爷竖起来给高氏做挡箭牌的人都是瞎了狗眼,有这么美的挡箭牌?真该让她们瞧瞧私下里爷是怎么待主子的。

活该被人半路劫胡,哼……

虽说那完颜氏也不是啥好人,但念在她女儿早夭的份上,不跟她计较,反正也是个不得宠的。

仙乐?喜宝挑眉,“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吧,”

“是是是,就是这话,主子您真厉害,要奴婢说,什么才女,那高氏还是才女呢?被爷宠了几年,结果不还是被您给比了下去,那完颜氏的样貌比高氏可是不如的,跟您比,更是差了一大截,”清荷这话说的硬气,一点都不带谄媚。

喜宝点点自己的脸颊,“清荷,民间有一句俗话是这么说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颜换旧颜,我于高氏是新颜,这个完颜氏于我是新颜,”弘历的宠爱让她们心都宽了,这可不是好事!该紧紧了。

“奴婢还真不信,那完颜氏能比过您去,”

对于自己的主子,清荷是自信满满的,放眼整个皇宫,就没有比她更美的人,这两年娇养下,越发美的如梦如幻,都多久了,还能把爷看的痴痴迷迷的。

她是没见过仙女,就觉得即便这世上真有仙子,那容貌大体也就这样了!

喜宝笑着,拿起樱桃­色­的­唇­膏,用食指捻了一些涂抹在­唇­上,看着铜镜中的倩影,挑挑眼尾,还真是个美人儿!

随手拿了个玉簪子丢给她,“就你嘴甜,赏了,”身后梅香正在给她梳髻,嘴角勾着浅淡的笑,并没有吃味或者妒忌的意思。

丢了这么大的面子,喜宝还以为高氏会告假不来呢?结果,高氏不仅来了,还来的挺早的,一来到就拉着完颜氏的手,说:“妹妹,昨日小格格有些溢­奶­,多亏有你照顾爷,不然姐姐这身子还真是吃不消,”

完颜氏有些脸红,呐呐地说,“姐姐,昨日院里梨花落,妹妹一时触景生情,吟歌一曲舒缓情绪,没想到爷会去,”

“听闻妹妹的曲子乃是人间仙曲,不知我等是否有这个荣幸听听这人间仙曲,”瓜尔佳氏脆生生地问。

“姐姐说笑了,哪里是什么人间仙曲,不过是随口吟唱罢了,”完颜氏颔首,掩下眼中的得意。

她内里的芯子叫周瑶,是一家文化周刊的小编辑,混迹在各大网站寻找可以供他们周刊约稿的写手,看的小说没有一千部也有八百部,觉得那些作者参差不齐的,还没她写的好呢?

她上大学那会,是学中文的,勉强算个系花级别的美人,家里是做生意的,小富有余大富不足,这有才有貌又有点财的美人都是不缺男人追捧的,被众星捧月地呵护着,难免就有些傲气,因为长的漂亮,还参加过《红楼梦》选秀,结果长的比她长的美、后台比她硬的大有人在,她被Pk下来了,却觉得那些被选中的人都被潜规则了,她没选中,是因为她不屑与之为伍。

业余时也会写上一写,中文系毕业的,文笔自是不必说,出过几个短篇,有了些知名度,于是开连载,写长篇,人气挺高的。

经人介绍,认识了个富二代,文人都是有些小资情调的,尤其是文化界的女人,那日下小雨,非要跟男友雨中散步玩儿浪漫,结果小雨变大雨,一个大雷下来,她被劈到了清朝。

醒来时得知是雍正年间,而且还是新进的秀女,懊的要死,想着要是劈到九龙夺嫡时,还能过一把调戏众位阿哥的瘾,裕妃生辰时,喜宝送给裕妃的寿礼是一盒玫瑰味的手工皂和一只眼线笔,她便怀疑喜宝也是穿的,当时,她才来古代几日,对古代还没有归属感,见到同为穿越者的喜宝还是很激动,便有心试探,古人聚会,喜做诗,跟现代人聚会爱高歌一曲一个理。

她剽窃了一首林妹妹的《咏菊》想引起喜宝的注意,结果,喜宝没反应,她的才情倒被熹贵妃看上了,当赐婚的口谕下来后,她就懵了,以她的美貌、才情和家世,不该只是一小小的侍妾才对,后来想想,弘历是内定的皇位继位人,熹贵妃这是受了皇上的意要给弘历添势呢?

可还是惆怅了许久,还珠同人看了不知多少部,弘历脑残龙的形象深入她心,配给脑残龙,已经让她觉得很委屈了,结果还是一侍妾。

后来想开了,嫁给弘历也好,怎么说人家也是一皇子,未来的皇上,再说,她是知道历史的,富察氏、高氏都是短命的,这疑似穿越者的那拉氏也是个没用的,才来多久啊,就中招了,搞的差点没了生育能力不说,还被发配到去当高级护理,看小说多年的经验告诉她,太高调的穿越女也是炮灰命,珍爱生命,远离高调,便打消了相认的念头,至于以后的令仙子么,一包衣奴才,不足畏惧,她看了这么多同人小说,对于脑残龙的品味还是有把握的,一定能打败这些古女的。

不过,在此之前,她要低调,看小说多年的经验告诉她,只有低调的女主才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这两年喜宝的得宠她看在眼中,喜宝的高调她也看在眼中,先时有些小纳闷,久了,便想通了,不管是本尊,还是穿越者,她的­性­格都是不讨喜的,那种­性­子,不会被喜欢扬州瘦马的弘历所喜的,之所以这般受宠,大概是因为她长的好,这侧福晋不愧为满蒙第一美人,那种美丽是惊艳的,原汁原味的,放在现代参加选美,必是第一名。

男人好­色­的,脑残龙也不例外。

可,以­色­侍人,是最不靠谱,低调地做个本分的侍妾,低调地学习高氏的勾人技巧,不管是正史还是野史,高氏都是弘历的最爱,但现在高氏还没死,死人难以超越,高氏还没死,她便有机会超越。

直到她的小格格去了,三阿哥、四阿哥提前来到这个世上,喜宝成为贵妃,她发现历史已经改变,不知道是她煽动的翅膀,还是喜宝。

历史已经改变,若喜宝是穿越的,并且成功被弘历恋上,那么她算什么?所以,她得做点什么,不能做炮灰。

这两年来,喜宝除了在厨艺上有所表现外,其他的诗词歌赋并没有展示过,想来她并非那种才女吧!

美女总是自恋且自信的,她不相信自己会输给这个女人。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满人孝期为二十七个月,对雍正诸子而言,守孝应该到乾隆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虽说孝期内不能娶妻、纳妾、生子——但只要不生子,床单还是可以滚滚的,毕竟男人都是­肉­食动物,经不起长时间的禁欲,古代虽没避孕套,但避孕方法还是很多的,比如避孕香囊和事后避孕药。

皇上日理万机,皇宫又那么大,要是跟哪位嫔妃睡觉还要送上门去,这得多浪费时间啊,因此,妃以下的嫔、贵人、常在,都是直接招到乾清宫侍寝的,且还要脱光了用被棉裹着送过去。

弘历初登基,对内要掌权,要制衡朝廷势力,对外要制衡,要防患周边小国的叫嚣和闹腾,忙得很,对滚床单这事倒是不怎么上心,主要是孝期宠幸后宫并不是啥正大光明的事,因此,到皇后和两位贵妃那儿走动的时间便多了些。

龙凤呈祥乃国之根本,自登基后,弘历和富察氏那点子小隔阂便也消了,一个月里,至少有七八日的时间会宿在她那,加上每月初一、十五固定的两日,到也有十日,端的是帝后和谐、夫妻恩爱,明面上,皇上晚上宿在承乾宫和储秀宫的次数不相上下,但因着乾清宫离承乾近,皇上倒是经常去承乾宫用膳。

喜宝的厨艺皇后也要尝过的,不比御膳房的差,而且花样多,本身又是个极贪嘴的,赏下的吃食总是想着法儿的搭配、捣鼓,仅用花瓣儿就能做出十几种菜品、糕点、甜品来,豆腐也能整出好几种吃法,别说皇上、太后欢喜吃,就是她瞧着也嘴馋,浪费肯定是有的,可皇上、太后都不说,她也不好说什么。

尤其是先皇新丧,宫里是要素食百日,皇上再重孝道,也不愿日日委屈自个的胃。

想着让她跟高氏斗,倒也没怎么难为和打压,只在分派gong女给各殿时,安Сhā了好些富察家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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