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用耳朵仔细听,少顷,假正经道:“在,我听到你的魂魄说它打酱油回来了。”
我们对视一眼,双双俯身大笑。
笑到肚子开始疼痛,上气不接下气,我向叶知秋求救:“叶……叶知秋,我笑……笑得接不上气了。救我救我。”
叶知秋憋着笑拍着我的肩膀,轻轻问我:“好了吗?”
我终于接上了气。
而后我踱步到骷髅骨架的旁边,从上打量到下,然后抬起头问叶知秋:“叶知秋,这是叔叔还是阿姨?”
叶知秋沉吟片刻,抚着下巴答道:“应该是男性。”
我双眼顿时放光,拍着骨架的肩膀,冲叶知秋使了个眼色:“叶知秋,我们给这吓人的叔叔起个名吧?”
我抱着肩膀凝神思索了两秒,豁然开朗:“就叫贞子爸爸。”
叶知秋的嘴角弯起,像天边那轮美轮美奂的月牙,眸色如夜一般深,他呢喃似的回味了下这个名字:“贞子爸爸?”而后他玩心大气,调皮地朝骷髅架招招手,“嗨,贞子爸爸,这是桃花。”他含笑瞥了我一眼,却对着贞子爸爸说话,出人意料地蹦出一句,“你家贞子呢?”
我吓了一跳,摆着手冲了上去,强撑笑脸:“哎哎叶知秋,你就让贞子小姐好好待日本吧,别把她招来了。”
我咽了咽口水,胆战心惊地瞟了眼随风扬起的窗帘,夜曲正悄悄奏起,贞子她怕已睡醒了,而现在她又在哪一带活动呢?
夜风吹醒了我全身的毛孔,我小声凑近叶知秋:“叶知秋,那个……我会怕。”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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