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这个毫无疑问和你正做的书的主题截然不同。不过如果你做别的书的话,可以考虑一下它。在你的焦虑中掺一点快乐的元素,这样就不会受伤了。"
"你只是喜欢盯着迷人的、尚未被完全耕种过的女人。"
"为什么不可以?"他托起她的下巴,一点点抬高直到她甩开他的手,"下次你感觉不紧张的时候,我想要看你自己的个人*。"
他的眼神变得温暖而和善,他直视她、穿透她的时候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人。她又一次感到了一点点骚动,只不过这次更强烈。
"走开,内森。"
"好。"他低下头,嘴唇轻轻地触到她的唇上,这在两个人的意料之外。然后,嘴唇再一次轻触着,时间一点点地拉长,一点点地坚定。比他想象的更加温润,他想,也更加*。她的眼睛由始至终都睁开着,眨动着。
"你发抖了。”他柔声说道。
"没有,我没有。"
他的拇指掠过她的下颌,然后他的手放下,"那么,我们有一个人在发抖。"
她非常担心自己会再一次这样做,"你还没有走。"
"我想不会--起码不是你想要的那样。"这次他的嘴唇印在了她的额头。她没有颤抖,但是她的心在颤抖,"不是,绝对不是你想要的那样。"
当他离开的时候,她走到窗前,连忙解开帘子,把它卷起来,窗户就在它的后面。她想要空气,她想要空气来冷静她的血液,理清她的思绪。甚至在她大口地吸气时,她看到了那个站在沙丘沼泽边缘的身影,风吹过他的头发,他的衣衫飘飘。
孤独,就像她的父亲总是那么孤独一样,拒绝每一个想要接近他的人,把自己禁锢在自己高筑的无形而脆弱的墙内。她用力一拉,窗户砰的又关上了,她把帘子又放了下来。
该死的,她不是她的父亲,也不是她的母亲。她就是她自己。可能这就是为什么她有时会觉得自己根本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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