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房间内只闻顾卿禾低低的喘息,他觉得自己嗓子冒火,想要嘶吼出声。
九狸娇小的身子几乎挂在他身上,细长的双腿卡在他两腿之间,被他摇晃得发丝凌乱,黑发上黏着他的口水,亮晶晶地贴在顾卿禾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的胸膛上。
两人贴身磨蹭,他的上衣扣子早就解开了。
痒痒的刺激,更加重了感官的愉悦,他掰着她的软软腰肢,让她的胸在自己胸膛上挤压,隔着不薄不厚的衣料,酥痒难耐。
加速的抽送令他快意上涌,腰眼一酸,“啊……”他低咆一声,终于在她手中迸发。其实也不过几分钟,却像一辈子那么长。
他甚至想,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在这一刻死去,那该多好。
一股浓重的属于他的新鲜味道蔓延开来,狂风暴雨般,尽数打在九狸的手上,一片浓浊逼人,嘀嘀嗒嗒,浇在地上,形成一小片儿白色漩涡。
被他的吼声拉回现实,刚刚回魂的九狸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
顾九狸,你、你刚才做了什么?!
他还是个学生,才刚刚成年!
顾卿禾有些疲惫,一只腿撑着实在过于辛苦,那沁入骨髓的快感散去,他的心智也逐渐清明起来。不舍她的温软香甜,他把下巴支在她肩膀,微闭着眼回味着。
“我还让你满意么……姐?”他细细地着她的耳廓,激得她一个激灵。
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不就是想吓唬他、羞辱他吗,怎么自己好像也跟着沉沦了?
看她拧着细眉不说话,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他突然觉得,是不是自己从此,会在她心底留下一抹位置?
九狸不语,卿禾稍稍挪了一下,换了个姿势贴着她,一眼瞄到她因动作而滑到肩膀的衣领,露出一片雪白无暇。他凑上去,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遍遍舐,勾勒,把她得湿漉漉的。
他没有什么技巧,不像齐墨,像只贪吃的猫儿,总会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抓着他短短的发,求他来疼她……
天!她是怎么了,怎么会把他和齐墨来进行比对?
脸一下绯红,烧得她几乎站不稳,一把推开他。
“呵呵,吃完就想跑么?”他抹抹嘴唇,额上薄汗,身上是他独特的欢爱后的味道。
该死的一副妖孽相……
九狸在一瞬间,决定把这个错误,控制在能掌控的范围内。
手上的汁液半干,她抬起手,略略看了一眼,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
“到底是个雏儿,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不够玩嘛……”她搜索着恶毒的字眼,见他表情变了一变,心里翻腾出快意来。
趁热打铁,积聚在心中多年的痛恨如决堤一般,她不顾手上的粘腻,带着他的体液按到他的前胸上,嫌弃地抹了抹手,擦净了。
“兜儿子像妈,我怎么没觉得?你要是继承了她一星半点的能耐,呵,姐姐我脱光了叫你上!”
从包里摸出几张纸币,她一脸嫌恶地甩在他身上。
整了整满是褶皱的衣服,顾九狸不理会顺着墙慢慢滑落的顾卿禾,拿了东西旋风一样走了出去。
走得狼狈,走得心虚。
她怕再看一眼他的表情,她就走不出去这间屋子。
情感的目的是生活;而显然,她和他没有生活?
[19]025 亲爱的,我们换一种玩法(2)
打着铆钉的皮革手铐,摸上去质感软软的,粉色的PU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着光泽。
什么SM、人兽、一对多,不是没见过,只是摊在自己头上,九狸还是有点儿担心。
怕齐墨玩得太过,疯狂要起来她受不住。
轻手轻脚地把手铐戴在九狸不盈一握的手腕、脚腕上,此刻的九狸衣衫半褪,媚眼如丝。
绳内层有柔软的绒布夹层,并不觉得疼。
相反,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令九狸微微曲起腿,对于这种未知的快感感到一阵恐惧,却又不得不承认感觉相当舒服。
齐墨当然不忍心,用的是初级的手脚捆绑。
这种捆绑巧得很,就叫狸缚。将左腿和左手,右腿和右手绑在一起,非常容易挣脱。
只是,这样一来,九狸的秘道就尽情暴露在他眼底,粉嫩嫩一片,微微张开,诱着他去采撷。
当齐墨低下头着粉红色的花瓣时,九狸的身体彷佛触电一样颤动不己,身体疯狂地摇摆着。
这个姿势太过羞人,九狸试图合上双腿,无奈越是挣扎,越是合了他的心意。
齐墨在心里感叹,捆绑就是好哇,就是好!咋没早点尝试呢?
大大方方地在她的注视下脱去多余的衣物,齐墨一点儿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他肤色略黑,身材保养得极好,看不出实际年龄。
(拍死你个死作者!我才36!36!齐墨怒斥道)
松开她左边的束缚,九狸错愕地纳闷儿怎么这么快他就心软了。
只见齐墨贼贼一笑,凑近她,“嘿嘿,没完事呢,别急……”
他把她刚刚解开的左腿支在自己肩膀上,一把托起她的细腰,将她上半身抬高一点,稍微挺起自己的身体,将炽热的坚挺一寸寸抵进她湿润的幽道
显然,这样的姿势,进入得极为深入。
九狸身体绷紧得都要断掉了,咿咿呜呜地叫着。
她的手缓缓地抚摸着他强壮的胸膛,长着小嘴不停地喘息着,迷人的酥胸也急促的上下起伏着,感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刺激。
果然,她沉醉的表情,令他忍不住加快自己在她体内狂野有力的冲刺。
一瞄眼,动作之间,那手铐拉扯得九狸手腕已现一道淡淡红痕,给齐墨心疼的,眼睛夺了,急忙停下,去解。
“齐墨……”她柔柔唤着他,不明白怎么一下停止了。
感受到她的焦急,以为她疼得厉害,齐墨几下挑开手铐,揉了几下红痕,见勒得不深才放下心来,心说老子再也不敢玩这个了!
轻轻搂着九狸温热的身子,他半是心疼半是自责,小声哄着,“乖啊,咱以后不弄这个了!乖乖睡啊,老公不瞎弄了……”
心里把蒋成栩那龟孙子骂了不下千遍,什么闺房之乐,屁!
显然,齐墨忘了刚才的欣喜。
这就完事了?
怀里的九狸闻言一愣,犹如被从滚烫的锅里捞出又被抛进冷水池子里,那感觉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叫人欲哭无泪……
得了,看来这一晚,她是别想睡着了?
[20]026 酒吧里的大人物?!
“怎么回事?”顾九狸推了一把倒在吧台的唐衣,见她没反应,皱着眉问正在调酒的酒保。
男人耸了耸肩,这样买醉的年轻女人多得是,谁知道怎么了?
接了一个唐衣打来的没头没脑的电话,吵吵嚷嚷的背景音,只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声音。
九狸扯着脖子跟她在电话里喊,才听清了两句话。
“极光……蒋成栩……”
此时此地,晚上十一点半,极光。
热闹的城市之夜,人潮暗涌,乐声喧嚣。
看着烂醉如泥的唐衣,顾九狸心里猜对了八九分,也怪自己最近没怎么和唐衣联系,
唐衣对上蒋成栩,那就是强攻强受哇!
“好了好了,快起来,我送你回去。”九狸摸出手机,给蒋成栩发了条言辞激烈的短信。
那家伙儿现在八成在床上运动,她可不想一个电话过去叫他不举。
“唔……别……管我……”唐衣含糊不清地咒骂着,举起杯又灌了一口。
九狸打量了一下四周,极光是间最近很火的酒吧,在西塔附近,所以外国人居多,客人成分也很杂,不清楚唐衣怎么选了这么一个下三滥的地儿矫情。
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偏巧齐墨今晚有饭局,请人吃饭,这会儿应该还没有结束。
舞池里都是亢奋的男男女女,幽暗闪烁的灯下是一张张寻觅情yu的面具。
她去拉唐衣,可惜力气太小,喝多的人脾气又大,唐衣一挥手,“啪”地一声把九狸推到。
九狸倒退好几步,脚一软,这才摔在旁边的人身上。
“呦,这还有妞儿给咱大哥投怀送抱哇?”贱贱的男声响起,带着尾音上调。周围立即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九狸实在不想把这事闹大,嘴角轻轻弯起,想起自己当年带头去砸人家场子。
几十只九二式,黑压压瞄着人头,每秒460米的初寿度,没等一声“啊”叫完,命就没了吧?
“对不起,我没看见。”她低着头,真的像足了胆小怕事的小姑娘,连声道歉。
面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眉眼倒也清朗,只是透着阴暗的劲儿来,衬得他有点猥琐。没说什么,眼睛一直盯在九狸半垂的脸上。
“跟你老板说,我带她出柜。”那男人冲着酒保一努嘴,后面立刻有小弟把一沓钱拍在吧台上。
酒保嗫嚅了几下,还是没敢说,这女人不是极光的小姐。
“我不是这儿的小姐,”九狸抬起头,瞥了一眼那给钱的小弟,又对上之前说话的男人,“我也是客人,你找错人了。”
男人瞅瞅她,乐了,扭头跟弟兄们说:“你们听见没?她说我找错人了?”
顿时一片哄堂大笑。
九狸暗暗握了握拳,心里算计着怎么把唐衣带出去。不过看这架势,应该是遇到地头蛇了。
刚想开口,一个软软的泛着童音的女声响起来,“怎么了呀,这么热闹?我也看看……”
大家一起回头,看向来人。
九狸敏感地注意到面前这群混混的脸色有些变了,难道是大人物?
[21]027 玩枪的古怪萝莉
正奇怪着,女人走近了。
哦不,不是女人,应该叫做,女孩儿。
手里一把小巧的德国瓦尔特P99,灵巧的手指来来回回勾转着黑色枪托,神情就像举着圣代一样自然。
两个人视线一相对,都有些震惊。
眼前的女孩儿一头黑漆漆长发垂腰,白皮肤大眼睛,年龄小得很,不超过18岁,正错愕地看着九狸。
“啊……是你?!”女孩儿低呼一声,转而去看周围那群男人。
九狸有些吃惊,这是什么地方,敢随手就玩着枪?
她借着光,眯眼细看,确定自己不认识这号人物;至于那枪,也绝不是玩具。
女孩一捂嘴,吃吃笑着,慢条斯理地开口,“老疤子,你确定今天要玩这妞儿?”
被叫做老疤子的男人没说话,后面的小弟不乐意了,嗷嗷叫着。
“周小姐,我们老大给你面子,才上这来玩,你可不要给脸不……”
声音一下子停住了,就像卡带一样。
附近的人似乎嗅到了危险,有人已经开始往门口撤了。
那把枪,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地对上了说话的小弟!
女孩儿抱歉地笑笑,却是冲着脸色微变的老疤子,“我最近迷上玩枪啦,就是不太会用,要不,我练练?”
老疤子阴狠的表情更盛,一回头,给了手下一个制止的眼神。
他眼尖,也不傻,自然不会看不见那些暗处的枪。
点了点头,他丢人不丢分,略一颔首,眼睛却是直直盯着九狸。
“周小姐说笑了,谁不知道你是玩枪的行家。钱某一时兴起,说着玩的。今儿就先失陪了。”说罢,一拱手,带着弟兄走了。
经过九狸时,他忽然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九狸没理会,低头去叫有些清醒的唐衣,要了一杯清水给她喝。
那女孩儿收了枪,也不说话,一脸索地看着九狸。
感受到她的视线,九狸抬头,对上她好奇的眼,淡淡道:“多谢了,我们这就走。”
闻言,女孩儿撇了撇嘴,满是失望的表情,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嘛,也没比我大多少啊?”
见九狸扶起唐衣就要往外走,女孩儿急了,手一掐腰,娇声道:“你!不许走!”
九狸皱着眉,这是谁家惯坏了的小姐,难不成自己最近没出去晃晃,连个毛孩子都爬到自己头上了,还是自己太“有名”了?
女孩儿倒是真生气了,这就是“他”口中的“她”?怎么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
蒋成栩气喘吁吁地站在“极光”门口,光着膀子,套了件揉皱的衬衫,见九狸神色如常,这才松口气。
“十七分四十九秒,”九狸看了眼手表,慢悠悠道:“我还以为你能再早一点。”将怀里又沉沉睡去的唐衣交给满头大汗的蒋成栩。
敏锐地发现周围有枪手,还不止一个。
低头看了一眼唐衣,蒋成栩递了个眼神过去,九狸轻轻摇了摇头,比了个手势,叫他先走。
点点头,顾九狸向来有脾气有性格,蒋成栩不好反驳,抱住唐衣向外走。
看着她嫣红的双颊,一向对女人没常性儿的蒋成栩有种欲哭无泪的心情。
转身,露出危险的神情,顾九狸拍了拍手,扭身坐上了吧台,打了个响指,叫了杯BacardiPinaColada。
这才回过头,指节扣着台面,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小妹妹,对长辈说话,不能这么没礼貌啊!”
她瞄了眼女孩儿手里的枪,算计着自己下了她的枪要用几秒,毕竟很久没动过筋骨了。
那女孩儿不甘心,跺跺脚刚要回嘴,身后一个醇厚的声音笑着响起:“小狸,不要和个孩子过不去嘛……?
[22]029 她今晚不回家了
“怎么了?”他沙哑性感的声音泄漏出对她强烈的渴望及思念,明知道周谨姿一肚子坏水儿,可他自己不是也期待着此时此刻么?
九狸刚才那一嗓子,已是拼了老命,这会儿浑身冒火,软如春水。“你……”她想开口说话,却被他抱得更紧。
他的吻突然猛烈地落在她的唇、颈项处,大手解开她的小风衣,并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落下如雨般的细吻,令她的思绪逐渐抽离。
周谨元急切又疼惜地捧住她的脸,“小狸,你……哪里不舒服……”
他声音中的关切化作一股暖流滑过九狸的心,这种感觉好熟悉,就像当年。
她因而忽略掉他的手已经将她的上衣褪去,并覆上她的胸|乳,邪肆又磨人的揉捏、搓扯,他的爱抚及话语化作一股强烈的欲焰逐渐融化她接近崩溃的理智。
“不!我不可以再跟你这样纠缠不清了,这是不对的……”九狸的双手抵在周谨元的胸前,想推开他却又无能为力。
脑袋昏沉,要命的是下半身隐隐传来的酥麻感将她一点点逼迫。
她早知情爱滋味,自然难以忍受这噬骨的欢愉与煎熬。
见她拒绝,周谨元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放手”二字,然而望著她星眸微启,美丽的俏脸泛著因为而浮起的粉红,的媚态让他按捺不住多年来对她强烈的欲望。
“我想要你啊宝贝,想到我的心都痛了!”
周谨元心里好像有什么在破裂,他当年输得狼狈啊!
“我不相信!”九狸再也不是那个傻傻的女孩儿,拉紧衣服,用力甩开他的手想要下车。
再不走,也许就走不掉了。
九狸脸上冷汗涔涔,手捂着肚子,天!这、这是什么药?
“你不信我?”比起被拒绝,他更无法接受她的不信任。
九狸猛一回头,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你叫我……如何信你?你一走了之,我成了笑柄、小、小荡妇,整个军区大院的耻辱……嗯?”
十七岁的将军之女,被人白玩了,很好笑是不是?
心痛,心怒。他低下头一口吻住她,不让她再说出任何伤害自己、伤害他的话来。
“不……我们不能……周谨元……”九狸的身子宛如着火般在他怀中无助、不安地扭动,更撩拨得他火气翻腾。
相持不下之际,一阵铃声响起,在窄小的车内空间显得极响亮。
预感强烈,九狸挣脱着要去接电话,她要回家,她要见齐墨!
MilesAway的铃声一遍遍,那人似乎极有耐性,反反复复。
周谨元眉头紧皱,快一步拿到手机,屏幕上正闪烁着“老公”。
那是齐墨自己赖死赖活输入的,还一脸讨好地把九狸的号码存成“老婆”。
捏着那只小小的手机,周谨元慢慢浮上一个邪恶的笑容。齐墨,你不是很厉害么?
他毫不犹豫地按下通话键。果然,那边“喂”了一声,很急的语气。
忽略掉九狸的怒目而视,他缓缓开口。
“齐墨,今晚小狸不回去了。”
“啪”,手一松,手机掉落在窗外,机身破碎,电池蹦了出来。
周谨元抱歉地笑笑,细小的白牙齿在夜里闪着微光。“对不起,小狸,摔坏你的电话了……”
九狸已经觉得自己成了一条濒死的鱼,再也喘不过来气了?
[23]030 要粗暴还是要温柔?
药性发作得又猛又急,九狸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热潮一阵阵涌来,蜜处泛起湿意。
眼睛里透着微红,她想下车,不料刚一动弹,下面就涌出一股急流。
“小狸,今晚的时间很长,你急什么?”
他一把紧掐住她的下颚,凶蛮地吻住了她的唇舌,也截断了她的呼吸。
他,还是自己记忆中的谨元么?为什么看起来这么邪恶可怖?
正昏沉沉地想着,周谨元撑起身子,扣住她的细腰,一用力,撕裂了风衣里的印花小衫,露出触目的雪白。
“不要……”九狸细细地喘着,伸手去推他;此刻的她,连溢出口的拒绝都像足了求欢。
“说!你是想要我粗暴一点还是温柔一点?”
他以低沉沙哑的嗓音问着,火热的男性气息喷在她光洁的肌肤上,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粗暴?”九狸双眼有些失焦,重复着他的问话,却让他误会她的意思。
“很好。和我想的一样!”
他邪魅一笑,狭长入鬓的双眸立染暗黑。
他感到自已仿佛化身为一只欲火难耐的野兽,只想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让她拋开所有的禁忌,只是热情地随着他进入情yu的世界。
“不……不要在车里……”尚存一丝清醒,九狸支起上半身,弱弱地求着。
周谨元抱着九狸快速地进了万和阁的电梯,这是离“极光”最近的一家酒店。如果回他家,想必俩人都受不住煎熬。
他的吻在电梯门关上的刹那落了下来,九狸忍不住迎上去回吻他,主动伸出小小的舌头,在他唇畔一点点地,被他一口含入嘴里,津津有味的含弄。
撕裂声响起,红了眼睛的周谨元此刻化身禽兽,一把把九狸托起,顶在电梯里的镜子上。
九狸软软地靠着,冰凉的触感正好解了她身上的燥热。
周谨元喉头动着,飞快地扯开自己的衬衫,脱下裤子往后踢掉。将欲望抵在她最柔软私密的地方,低声在她耳边说:“抱我!”
“啊……我……”九狸终于抛弃了最后一丝的理智,现在的她只想快点体会到被充盈的快感。
铁一般的硬度在轻轻磨蹭着她,九狸清楚地知道接下来是狠狠的贯穿,听话地环住他的脖子,乖乖窝在他肩头。
难耐,下面痒得她发慌。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周谨元一只胳膊揽住九狸的细腰,弯身用另一只手勾起了散落一地的衣服,抱着她走出去。
关上门,两人都为这短暂的暂停感到心急如焚,九狸更是不能自持,几乎一直咬着周谨元的肩膀,小手上下掏弄着他的分身。
“急了?”周谨元喘着粗气,把她狠狠压在门上,恶意地揉弄着她的胸肉,挤出各种形状,“等不及要我上你?”
九狸充耳不闻,被折磨得只能细细呻吟,闭着眼睛由他。
他的手探入她胯间的幽谷,隔着透明的薄纱三角裤,甜液已经渗透了出来,触手一片湿润,修长的中指由裤缝间刺入她柔软湿滑的花瓣,感受到那娇嫩的花瓣已经张了开来。
下身用力一挺,“滋”的一声,整根全部没入。尽管秘道异常滋润,可周谨元过人的尺寸和九狸的紧致撩人还是让两个人“啊”一声低呼。
周谨元闭着眼,忍着不动,体会着她不自觉的收缩。
将额头抵在她的肩窝,一瞬间想要落下泪来。
这是他和她的第一次,却是早就应该上演的一幕?
[24]031 给我
他猛地开始挺动,一点儿也不疼惜她,果然是如他所愿的粗暴。
两人厮磨着,感官的刺激更加真实。
九狸随着他的动作前后高低起伏着,翘臀一下下拍打在门上。
一头长发四处披散,贴在胸前,眉毛紧紧皱着,神情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药力使得九狸感受极为强烈,在周谨元的一个大力抽送下,忽然全身一震,大腿颤动抽搐,身子强烈地抖动着。
“啊……嗯……”她紧箍着他的花道肉壁开始强烈地收缩痉挛,子宮腔像婴儿小嘴般紧咬着已深入她花心的坚挺,一股热流由她花心喷出,浇在他的前端,烫得他一抖,又是猛烈地递送,顶住她的最深处,用力研磨着那个点。
“啊……”她一口咬住他,禁不住叫起来。
知道她到了第一波云端快感,周谨元帮她将黏在脸上的发丝拢好,这才笑道:“宝贝真敏感……不过,还远远不够……”
还没调好气息,九狸湿淋淋的花瓣又是一麻,一股汁液泌出。
这药性忒大,难受得她眯起了眼,趴在周谨元胸口呜咽,小手抓着他坚实的胸膛催促着他。
拍拍她,周谨元稍微直起了身子,他的坚挺还在她的体内,时不时轻轻撞击一下,就是不让她痛快。
她觉得身体里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什么顾忌都不见了,娇媚着声音喊:“谨元,谨元……给我嘛……求求你……好难受呀……”
见她低声下气,周谨元也忍不住了,抱着她往卧室里走。一步一步走着,那欲望就小小地一进一出,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
九狸受不住,自动自发地夹紧自己,绷起脚尖,小小地扭着腰,一下下收缩着自己的深处去回应他。
不长的一段路,硬是走了半天还没到,周谨元被她夹得发疯,恨不能随便找个地方狠狠地Сhā她。可是低头见她满脸都是汗,一双大眼紧闭,又忍不下心来。
经过浴室外,刚好是整面的镜子,在没开灯的屋里泛着银色的光。
周谨元一把捏住九狸的脖子,迫使她扭过头,看镜中的两个人。“看看!看看你和我!嗯?”
镜中的她全身,全身粉红,一条小小的蕾丝内裤挂在脚上,双腿盘在他坚实的腰间,被他在体内大进大出着。
见她不好意思地想别过头,他不依,将她的一双腿抬得更高,斜斜架在自己肩膀上,方便进出。
而这个姿势则令他们都能看得清,他抽出紫黑色的硕大,慢慢推进,带出她两片娇滴滴粉肉的全过程。
这样感觉视觉的双重的刺激,令九狸头晕目眩,双手牢牢抓住他,央求着:“谨元……谨元……”
周谨元堵住她的小嘴,生怕她再叫得自己兴奋得受不住,腰上使劲,每一下都是顶到最深处,腰眼处一阵阵快感上窜。终于在她的呜呜声中紧紧抵着她的深处射了出来。
他一动不动,困着她。九狸大腿根疼得发慌,挣了挣,被他放了下来。
一着地,那混着他和她的体液的汁水慢慢贴着腿流下来。
转身,跌跌撞撞地要去洗净。
岂料方才那湿嗒嗒的那一幕看在周谨元眼里,无疑是上佳的引诱?
[25]033 周谨元的温柔
“你的东西?!”齐墨毫不在意手上的伤,他冷哼一声,坐到沙发上,长腿交叠。
“我听说你最近很上心中街北路的那块地。好眼力,寸土寸金啊……”他摸摸下颌,眼睛微眯,“明天的这个时候,它就可以姓周,不过……”他把玩着枪,手指摩挲着扳机,有一种嗜血的残暴,“离顾九狸远一点。”
周谨元转身回了吧台,给自己的杯里加了块冰,举到眼前摇了摇,笑道:“齐总果然大手笔,周某佩服!但是好意我心领了。兜女人如衣服,我周谨元不想再祼奔了。”
如果不是爱上同一个女人,齐墨倒真的很是中意这个年轻人,有胆识有魄力的对手。可惜……
“能在偌大的S市找到我,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说明你也不赖。我越来越对你我接下来的交手感兴趣了,齐墨。”
周谨元走近,居高临下,冲他一举杯,一饮而尽。
“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带她走。”
也许小狸,醒来第一眼,想见到的,不是自己吧。
齐墨掀起眼皮,审视半晌,这才起身,去了卧室。
世界一下寂静,周谨元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慢慢蜷缩起来,他完全对她无计可施。
一如当年。
他拎起瓶子,像极了任何一个城市角落随处可见的酒鬼,眼神迷离地大口灌酒,终于狠狠地呛了一口,浓烈的酒顺着嘴角流下。
“在这喝闷酒,倒不如跟我去打球。”未锁的门再一次被推开,有人走近。
听到声音,周谨元原本无神的眼睛突然凌厉起来,看向来人。
“我给你唯一一次机会,马上给我滚!”
周谨姿笑嘻嘻,丝毫不被他的威胁所动,晃着一双长腿,走到卧室门口,伸着脖子往里看,被浓重的欢爱后的气息惊到了。
“呵呵,玩得很过瘾吧?”她走回来,蹲下,一脸揶揄地直视着周谨元猩红的眼。
他猛抬手去掐她的脖子,她更灵敏,一闪躲过了,依旧嘻嘻笑着:“这么谢谢你的大恩人?”
“恩人?”周谨元倒也不怒,只是面无表情地瞪着她。
“没有我,你能这么痛快地上了她?”她神秘兮兮地凑近他,低语道:“怎么样?滋味如何?下面紧不紧?”
眸色变了变,周谨元抿紧嘴唇,不理会她,却在第一时间脑子里开始回味起来九狸的香甜,下腹又是一阵燥热。
他的变化尽收周谨姿眼底,她撇了撇嘴,站起来,在周围四处乱晃。
“男人就是贱!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这下你该死心了吧?”
她愤愤,一把把吧台上的几瓶好酒拨拉到地上,一阵噼里啪啦听得心中过瘾舒畅。
“我比她年轻!我比她更懂得怎么让你舒服!”她忽然一个急转身,眼睛又对上周谨元,小嘴一张一合地着他,“我刚才看到了她的男人,呵呵。你还有什么不死心的呢……”
“是么……”周谨元忽然笑得开怀,一把揽过她,在她唇边流连。
周谨姿望着他,眼神尽是迷恋。
“是啊,你又年轻,又会伺候人,还漂亮……”他伸出手指细细摩挲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儿,“我想圣彼得堡那些男人们更想了解这些吧……”
周谨姿小小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变了,像被烫到了一样,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了起来。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容忍度。”周谨元看也不看她,几步走到落地窗前,撩起窗帘,隔着玻璃窗往下看去。
“我的温柔只给一个人。可惜,不是你。”
他淡笑,嘴边噙着一丝落寞?
[26]034 我爱你,但你太不珍惜
梦中居然有大片的保加利亚玫瑰,开得荼靡,摧枯拉朽漫山遍野。
她居然像个孩子一样在奔跑,欢叫着,手里捧着大捧的花,追逐着一个身影。
他们之间的距离愈发远了,任凭她满头大汗,想呼喊,但却发不出声音。
那身影依稀是个男子,跑到一处悬崖边上,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然后竟毫不留恋地纵身一跃!
那张脸,是……
“不要!齐墨!”顾九狸大喊一声,直直从床上坐了起来。
冷汗涔涔,湿透了睡衣。她闭上眼稳了许久心神,才反应过来是在家里,在他和她的那张床上。
没有开灯,窗帘紧闭,满室昏暗,九狸不知道此刻是黑夜还是白天。咽了咽唾沫,才发现嗓子火烧火燎一般的疼,下身也是又酸又涨。
药!
她猛然地想起了那个梦一样的晚上!
唐衣、蒋成栩、老疤子,还有那个周谨姿和周谨元!
她低下头去,痛苦地呻吟。
“你醒了?”来人轻轻开口,有点沙哑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九狸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她实在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面对自己。
齐墨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来,坐到床沿上,习惯性地想要伸手去抚摸她的发,却愣是在半道停住了,也不收回,就那样尴尬地举着。
说你是不情愿的!说你后悔了,说你只爱我!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寂静的屋子里好像潜伏了一只可怕的兽,蠢蠢欲动。
终于还是忍不住,“顾九狸,我们谈谈。”
商量的句子,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九狸略略抬起了头,把脸埋在膝盖上,蜷缩着。
“答应我,从此再也不见他。任何时间地点。”
齐墨神色如常,只有快如擂鼓的心跳声出卖了他此时有多么的恐惧。
“我……”张了张嘴,仍旧是说不出话来。
叫我如何保证?
男人可以把性和爱分得清楚,泾渭分明;而女人呢?
这个残忍的男人!他明知道她和周谨元不同于一般的逢场作戏,他明明知道的啊!
我很贪心,可哪一个女人不是呢?
九狸把脸深深、深深地埋了下去,终于,抑制不住,疯狂地哭了起来。
这一次例外,不再有温柔的安慰,不再有任何纵容和无休止的宠溺。
齐墨,原本也是那样骄傲的人啊。
“你好好休息,我最近要出去一趟。”齐墨转身拿了件外套,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一室隔开了两个人的酸楚。
我并不是不爱你,只是你,太不珍惜?
[27]035 最恶俗的小说情节
天气莫名的暖暖冷冷,老人们叫这种天为“倒春寒”。
下了车,九狸裹紧了身上的小罩衫,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快步走入位于市中心的财富大厦,进了齐墨的私人电梯。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闪烁的红色数字,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她是来和谈的,无论如何,哪怕是得到一场羞辱,那么她也认了。
“菲菲姐,我找齐墨。”九狸摘了墨镜,笑吟吟地和齐墨的高级助理童菲菲打招呼。
童菲菲已有三十五岁,保养得宜,高贵大方,很得齐墨的信赖,和九狸也颇为熟稔。
却是前所未有的迟疑,童菲菲白皙的脸上显出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九狸“哦”了一声,露出个了然的笑容,“不要紧,我等他。”
她不知道,齐墨的电梯里有24小时实时监控,早在她踏入的一刹那,就被齐墨尽收眼底。
两个人正闲话几句,童菲菲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正是齐墨。
“叫她进来,现在。”他的声音慵懒,和往日大不相同。
童菲菲美丽的眼睛流露出诧异和不解,但终究没说什么,引领九狸走进齐墨的办公室。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但每一次来,都会被里面的奢华所震撼。
齐墨喜欢书和酒,特意选择了欧洲名家设计的墙到墙系列的书架和小小的吧台。
推开门,九狸刚要开口,却没想到遇到了如此俗套的剧情。
俗到她以为自己在拍戏,或者是恶俗小说的女猪脚。(你这么说我的小说,我要虐死你~~作者在笑)
齐墨和桌子之间,俨然站着个尤物,正撅着美臀,一吸一着齐墨半敞的胸膛,嘴里依依呀呀的。
九狸只愣了一秒,就换上了毫无瑕疵的笑容,“你先忙,我出去等你……”
“我一会儿有会,就现在说吧。”他闭着眼,淡淡,那语气就好像说今天天挺冷一样自然。
他伸掌,往那女人的臀上捏了一把,笑嘻嘻地说:“先到这,你先去楼下等我。嗯?”
女人咯咯笑了一下,又拍了他肩一下,整了整衣服,出去了。
两个女人,却连视线的一丝交流都没有。
所以电视剧,或者小说,其实都是杜撰的。
哪有那么针锋相对醋意大发?
缓缓系上了衬衫的扣子,齐墨笑道:“一个近来很火的嫩模。”
说完他就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该怎么形容顾九狸此刻的心情呢?
她不怎么伤心,也不怎么绝望,只是觉得有些面上无光。
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这个时侯,她不是应该表现出一丝被背叛的无助和凄凉么?
“我看你把药落在家了,这几天有点凉,给你送过来。”她从手包里掏出一个小瓶,放在他桌上,却离得他远远的。
齐墨年轻时受过伤,天气一转凉,就需要吃药,没法根治。
他只瞟了那药一眼,就收回视线,转而投向她。
眼前的女人妆容精致,只是略显倦态。
他挑挑眉,怎么,休息不好的不只他一个人?
“我以为,你是来求我原谅的。”齐墨眯了眯眼,笑得并不发自内心。
“还有,你似乎现在对‘药’很上心嘛……?
[28]037 折磨(晚上还有一更)
伤害不是来自于别人,有时是来自于自己,或者自己爱的人。
九狸连求饶的心情都没有,因为她完全看到了齐墨眼中的痛苦和仇恨。
齐墨伸手把她的头按了下去,将他的巨大含在口里。
九狸动也不动,默默含着没什么反应,齐墨一手托着她的下颔,一手按着她的头顶,她像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巨大在她口中连续进出着。
小小的舌头总是不经意地搔刮着他敏感的沟谷和边缘,再受惊一般地弹开。
这种折磨叫他快疯了,他卡住她的嘴,拔了出来,将她软软的身子往前移,胸前的丰满搁在自己腿上。
大手捧着她的雪白绵软往中间一挤,挤出深深的|乳沟来,他的欲望从下面Сhā了进来,上上下下的享受着她细腻嫩滑的|乳肉。
齐墨双手Сhā入她的腋下,将她身体拎了起来,他的欲望象面包中的香肠,迅速消失在深深的|乳沟中。
当他松开手,九狸的身体下沉时,坚挺的前端毒蛇头般又出现在双|乳中间。
他随着九狸身体的上下起伏而扭动着,好一会儿,出没在雪白双峰间的蛇头喷出|乳白色的毒液,射得她一脸狼籍。
九狸歪过脸,想哭,却哭不出来。
她想,我终于不欠你什么了。
齐墨齐墨,我都还给你了。这些年的保护和温存,我都还给你了。
然而这场暴虐的激烈远远没有结束,齐墨的体力强得惊人。
她脸上一滩滩的白色汁液刺激了他,没过多久他又扑了上去,将她揉成侧躺的姿势,他跪在她左腿的两侧,扛起她右边的大腿,就这么半侧半趴着,坚硬的欲望一个挺身进入了她湿润温热的体内。
他无法无天地在她娇嫩的体肉里横冲直撞,九狸只觉得有根烧得通红的烙铁反复地烙,急速地冲进来,退出去,又冲进来,一下、两下……每一下都像狠剜一刀。
齐墨注意着她的表情,在她要往顶点攀升时,蓦地抽出了自己。
“呜呜……”突如其来的空虚使九狸本能地哼哼着,小幅度地扭动着。齐墨冷笑着,“娼、妇!”
狠狠刺进去两根手指,在她小小的花瓣里抠挖着。
相比于他的下身,手指更加灵活,不断调整着角度,向下,向两边恶意地扩张,翻搅。
感到手指被越夹越紧,尤其是当他向外抽出手指的时候,本来就已经狭小的肉缝仿佛要将他的手指夹断。
这个小小的花园仿佛尝到了天下最好的美食,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不停地追逐着他的手指。
被怒火和妒火燃烧成灰的男人终于展露了全然陌生的一面,他一向疼九狸,特别是床上,从来温言细语求着哄着。
这巨大的心理和肉体反差使九狸一次次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他凶蛮的占有刺激得幽幽转醒。
齐墨终于还是齐墨,他人口中的凶残、暴虐、杀人不眨眼的一个奇迹。
浊白的液体从腿根流下,蜿蜒到地板上,她的身上全是青紫色的吻痕与红彤彤的牙印,头发,脸上,胸口,干涸了的白色液体一滩滩的凝结着。
她急速地喘着,却没有一丝力气,软软趴着。见他毫不留恋地起身,只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就再也撑不住。
齐墨慢条斯理地穿衣、打着领带,淡笑道:“你大可以去找你的情人哭诉呵……算我齐墨瞎了眼,耽误你大好青春了。?
[29]038 他的身份,她的改变
顾九狸从来没想到自己会主动打这个电话,起码五年前她不相信。
她从家里只拿了两样东西,一个是周谨元在“瑃药事件”第二天后托人送来的那套表,被她落在车上;另一个是和齐墨第一次约会去做的那个歪瓜裂枣的陶塑。
衣服首饰她不稀罕,也不缺,所以丝毫没动。
走的时候,没人敢拦她。
周谨元的存在,又成了她人生的另一个转折点。
现在是下午两点,阳光薄薄打进屋里,一地金黄,终于开始温暖起来。
她约了顾成功,在他的办公室安安静静地等他。
“你想知道关于齐墨的什么?”顾成功吸了一口烟,烟雾中看不清他的神情。
这丫头,嘴巴忒犟,非得吃吃苦头才好。
“他从哪里来,势力有多大,背后是谁?”九狸面无表情。
她第一次开始觉得,自己一点儿都不了解他,一点都不。
掸了掸烟灰,顾成功闷闷地笑了,九狸冷眼看着他,有丝疑惑,“你笑什么?”
“我笑,你想知道的我也很想。”老爷子站起身,踱到窗户前。
“我从很早开始调查他,开始的时候一无所获;后来我向上面打了报告,用特殊的渠道,才得到了一点儿。”他掐灭了烟,深思。
“齐家是个大家族,明代末期由海上丝绸之路到达了欧洲,凭借强大的资金站稳了脚跟,并且在三百年前一跃成为欧洲大陆的新贵族,建立了一个叫兰登古堡的神秘所在。”
乍一听到“兰登古堡”,九狸突然觉得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听过,只能绞着眉继续听。
“这是一个你用任何高科技都无法搜索的地方,传言都不足为信。齐墨,应该是来自那里;至于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就没得查了。断了线索了。”
他一摊手,没可奈何的表情。
抽抽鼻子,九狸走近他。
“最近没什么课,我想找个地方玩玩,打发时间。”
好像预料到她会这么说,顾成功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这才从抽屉里掏出一张小小的金色卡片,递给她。
“你拿着去找她就好。”
一朵小小的黑色花,印在金箔上。
真有钱!顾九狸的第一印象。
“你有没有考虑搬回家住?”
很多时候,顾成功身上充满了商人般的敏锐,却很聪明地不把每一句话点破。
所以他很适合玩政治。
“我记得你在棋盘山有处房子,风景应该不错吧?”顾九狸托着腮,认真地想了一下。
他笑了。
这一幕看上去多么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父女啊!
“好。我找人先收拾一下,你晚上就可以搬进去。”
顾成功高兴的时候很喜欢抽烟,现在他又点起了一根烟,慢慢地吐出一个晕圈儿。
他喜欢尽在掌握的感觉。
虽然现在还搞不清眼前的女儿在想些什么。
可惜她也是。
奇妙的遗传。
每一天到清晨的时候,总会有浅薄的雾气环绕在这栋大厦。
齐墨站在最顶层,透过厚重的云雾俯瞰这城市的缭乱阵型。
太阳升起的时候,浅黑色,射出黯淡的光谱。
雾气散开来,有些却化成细小的水滴凝固在玻璃上面。
隔着玻璃,他把手心贴上去。
他无法触摸它们。
他想有一天,玻璃碎裂开来划伤自己的皮肤,然后这些血就和她的鲜血融成一体。
融成一体,再不分离?
[30]039 喝酒、抽烟、玩男人
在这个陌生女人的脸上,她看不见欢愉,也看不见一丝情绪。
只是那冷淡的,虚无的眼神仿佛黑夜里死寂的海面,荒芜的星空。
而因为这样的眼神,更加坚定了顾九狸确定自己要跟着她的念头。
在这家名不见经传的小酒吧包房里,顾九狸见到了金箔的主人。
一个分辨不出年龄的奇怪女人。
她衣衫半褪,身上靠着几个几乎全身的年轻男子,正在卖力地取悦着她。
她递过去一个眼神,一个原本缠在她身上的美少年立即起身,从九狸的手里取过那金箔,恭敬地递到那女人手上。
他低贸目,却是一眼也没有看年轻漂亮的九狸。
“原来你就是顾成功的女儿……”女人拖长了尾音,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在昏暗的灯光下,九狸才发现,她眼角已经有了细小的皱纹。但却并没有影响她分毫,反倒增添了一种成熟的韵味来。
见她在暗暗打量自己,那女人倒也不见怪,交叠了一双长腿,慢悠悠道:“你跟着我,可是你会做什么呢?”
九狸张了张嘴,她从来不是个自卑的人,也习惯了回嘴,可是在这个叫“胭脂”的神秘女人面前,她没来由的一阵懦弱。
“我……我可以学……”她忽而抬起头,无比坚定,美丽的眼睛闪着光。
她已经耽误了很多年,所以这一次她不能再有任何的犹豫。
“我什么都可以学,真的。”她低低重复了一遍,似在说服对方,也是在说服自己。
胭脂审视的目光好比一双充满情yu的无形的手,把她全身剥了干净。
良久,她才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伸出保养得极好的一双手,指了指面前的一瓶酒,“尝尝?”
九狸深得顾成功遗传,打小就酒量不错,后来又跟着齐墨,少不得沾酒。见胭脂发话,二话没说,一把捞过酒瓶子,往嘴里灌。
“咳咳咳……”她被呛得好一顿咳嗽,淡金黄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她疑惑地把酒瓶举到眼前,想细看是什么牌子的酒。
“不用看,”胭脂伸出一根手指,逗弄着其中一个男孩的下巴,咯咯笑着解释,“那是杂牌子的酒,便宜得要死,我装进好瓶子里卖那些有钱的冤大头的。”
说完,又是一阵得意的笑。
九狸愕然,呆呆地放下。
胭脂笑完,推开身旁那几个娇滴滴的男生,拉紧衣服,站起身走近九狸,一双凤眼微眯。
“能喝最便宜的酒,能抽最劣质的烟,能玩最快的枪,能忍受最恶心的男人,能享受最极致的。这些个,你能做到么……”
她的声音明明很轻,包房里还放着庸俗不堪的音乐,但听在九狸耳朵里,那话语却像炸雷一般在耳边响着。
她傻愣愣地点了点头。
“好了。就这么的吧。”她拍了拍手,马上又有一个垂着头的男孩儿走上前听她吩咐。
“带这位小姐去里面,就说这是我胭脂新收的九小姐,叫看宇那孩子给我好好地教。?
[31]041 用器具湿润你
看宇只轻轻抚摸了一下那小小的突起,就迅速移开了手。
九狸松了一口气,可顿时又涌上无限失落,身体深处燃了一把火一样,难受得她轻轻扭动起来。
饱满双峰上下晃动,呈成水滴状,形状却是极为优美,坚挺集中的程度也趋于完美。
只是那双白净的手,不见了。
感觉到空气开始变得闷热,汗水蒸发的雾气模糊了视线,九狸转了转头,去搜寻那突然起身走向角落的男孩儿。
“看、看宇?”她眯起眼,待看清他手上的东西,声音里蕴藏了恐惧。
瘦削得甚至有些孱弱的男孩手里是一段长长的光洁的柱体,看不出质地,像象牙,又像玉石。
“你别怕,不会弄伤你。”他走过来,直接迈进了浴缸里。
九狸挪着身体,想离他远一些。然而整个浴缸就是这么大,他还是在她曲起的两腿之间蹲下了。
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饱满的粉色裂缝和娇媚的花瓣散发出妩媚的气息,在水的滋润下,显得更加莹亮细腻。
他执起那器具的一端,轻轻摩挲着小小的缝隙,不时照顾着那颗敏感的小珍珠。
选用男人来教会女人认识身体,更好地享受身体,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更有甚者,即使不进入身体,也能让雇主获得的愉悦,以便在以后取悦异性,在时占据主导。
只是这一切摊在自己头上,顾九狸还是觉得晕眩。
“不要走神,用我刚才教你的声音叫出来,控制气息。”
看宇已经开始慢慢将那器具的一小段前端试探性地Сhā入她的幽|茓了,以及其缓慢的速度,每次只进入一点点,就飞快地抽出。
九狸咬着唇,终于还是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嗯……啊……”断续地叫着。
她的迷醉鼓励了他,他往前又递送了一段,柱体上满是她动情的液体,晶晶亮的,在水流的作用下,猛地Сhā进了深处。
他并不急着大动,而是慢慢旋转着它,像是在测量她的里面究竟有多大的容量,时而画着圈,用前端研磨,时而左右抖动,扩张着内壁。
“啊……不要……会撑坏……”她小声拒绝着,想要挺起腰身,只是才刚刚施力,黏膜嫩肉间密合地磨蹭着刚硬的柱体,娇热的身子一软,腰部却又沉了下来,这样一来,反而Сhā得更深。
看宇扯动嘴角,一边轻笑着安慰:“不会,它还不够粗大,不会弄坏你。”
说罢一边调整着深入的角度。
“你知道耻部肌肉在哪么?”见九狸一脸茫然,他腾出一只手,按到她耻骨和脊椎骨周边的肌肉上,耐心解释道:“你这里越有弹性,就越能收紧你的内壁,提高摩擦度,在时的收缩动作就越激烈,同理,你获得的快乐就越多。现在,就随着我动作的频率,夹紧再放松你的耻部肌肉。”
她的眼睛雾蒙蒙的,因热气而同样泛着湿意,按着他的教导,夹紧,再松开,内壁像张灵活的嘴儿,把它裹得紧紧的,一阵快感密密袭来。
她忽然抓住看宇的手,歪着头疑惑地问:“你是怎么样跟着胭脂的?我……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看宇几不可见地哆嗦了一下,然后轻轻将器具温柔地退出了她的秘道,笑着回答:“九小姐,你真会开玩笑。”
他重新走到水龙头处洗净了手,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这才缓缓转过身来,苍白的脸上一笑就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像我这样的人,哪里有机会认识你呢??
[32]042 打响反攻战役
从巨大的落地窗望去,棋盘山遍处绿意,万科兰乔圣菲的庭院景色优美,茂密的灌木丛顶着新鲜的晨间露水。
顾九狸穿着居家服,慢腾腾地往嘴里塞着早饭,不时抬头看一眼时间。
她在胭脂那里的“课”,还远没有上完。
“你胃口很好?”
她身后的这个声音又轻又柔,且带有一种诡诈而沙哑的嗓音。
单纯的性感,经由人类声带而传出来,顾九狸知道这声音是属于谁的。
慢慢地,几乎不情愿地,她转了过来。
他似乎瘦了一点,但无损任何一丝高傲气度。
这就是齐墨的过人之处,于千万人中,也能叫人一眼分辨出。
但过了几秒钟,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是盯着他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细黑的眉毛因询问和试图取悦而扬起。而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么久,她才重拾她的声音。
“有事?”她一点儿也不讶异齐墨会找到这来。
“有事。”他语带神秘地轻弹了一下手指,动作十分优雅,使得九狸又一次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保养得真是好看。
突然间她又开始幻想,他的手灵巧地滑过她的身体,找出她最敏感的部位,爱抚着她,达到一次又一次的。她几乎已经看到他那手上,沾满了她的汁液。
齐墨审视着她的神色,也露出复杂的表情。
他总以为,她是不会离开的。
九狸却柔柔一笑,“有事一会儿再说,现在,”她踮起脚,在他耳边呵了一口气,“听我的。”
齐墨被无数根领带缚住双手,连眼睛也被九狸的一条丝巾蒙起。
等他意识到“玩”什么的时候,才想到喊停是不是有些晚了?
九狸跨坐在他两条腿上,柔软的身体舒展,上半身紧贴着他,开始缓慢而地脱着衣服。
虽然看不到,但衣料的摩擦还是加剧了齐墨的心跳,他试图唤着她:“九儿……你……”
她身上只一件睡衣,滑落在床畔,紧接着,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衬衫和裤子,肉贴肉的一点点磨蹭着爬上他身体。
早晨的她体温低,两颗嫣红绽放着,硬硬地顶着他的胸膛,齐墨身子泛过一阵凉意,内里却迅速开始火烧火燎。
她挤到他两腿之间,一下一下挤弄着他。清爽的花蜜磨蹭着,拉长,一道道银丝刮在他渐渐抬头觉醒的欲望上。
他蒙着眼看不见,可完全能想象出她小脸通红小嘴微张的模样,哑着嗓子求她:“放开我!”
她却忽然不动了,手指按上他的唇,笑嘻嘻道:“找我这个‘女’,还能有什么事?”
齐墨原本微扬的下巴扬得更高,丝巾后的眼睛暗了一下,原来这甜蜜的磨人精记仇了!
她见他不语,坏心更炽,爬上一点,凑到他耳边轻声吟着:“哦……呃……”
他俊脸潮红,薄唇忍不住地逸出一声低吼。
一声不响地离开家,大半个月不和他联系,一见面竟要用这方法折磨他?
好,很好哇!
齐墨牙根痒痒,谁借她的胆子?还会反攻了?
[33]043 女上男下
九狸哪知道齐墨正在腹诽她,咬着嘴眼波流转,脸色微红,以为还不够魅惑。
忽然想起看宇在“课”上讲给她的一句话。
人类对于“好色”的刺激是有限度的。但这并非指的是本能的满足,人类对于“欲”的渴求,是永无止境的。
她回忆了一下,双手拢住他的脖子,用指甲搔着他的脖子,引发他一阵战栗。
偷笑,九狸用自己柔软的敏感紧紧的贴着他的下身,用撩人的节奏在他硬实的欲望上挤压着,纤细的身体来回扭着,小嘴儿在他耳边嘟囔着,“我……好舒服啊……嗯啊……”
在雄与雌的争斗中,雄性若没有征服雌性,便必然被雌性所征服。
嗯,就是这样。九狸暗暗想着。
她一下一下模仿着他在她身上时的频率,两个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布料,早就被她的热液打湿,磨蹭间更加剧了她的快感。
“该死的!”感受到自己的敏感被一阵滚烫的液体包围,齐墨一声怒吼,九狸软软地滑下去,整个人无力地躺在他身上。
这东西拿他当什么?有温度的自蔚棒?居然自己就这么到了顶点?
“喊什么呀……”她白了他一眼,嫌他心急。
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齐墨觉得自己喉咙里像钻了一只虫,痒得他声音痘哑了。
“九儿,乖……放开我……我明天就得去一趟欧洲,十天半个月的……叫我咋整……”
她好看的大眼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可惜他看不到。
“呦,这是怎么了?找你那最近很火的小嫩模哦……”故意拖长了尾音,九狸葱白的小手狠狠在他昂扬的欲望上抓了一把,把他从爆发的边缘成功地拉了回来。
“呵呵……”他看不见她吃醋的表情,但心情大好,闷闷地笑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原来你不仅是个妖精,还是个醋坛子!我那钱花得不冤枉啊,还真叫你吃醋了……”
原来被耍了!
她气急了,飞快地解开他下面的束缚,知道他早就准备好了,小手握住他,对准后直直坐了下去!
“嗯……”两个人都抑制不住地喊出来,她皱着眉,这样的体位进入得太深,一时难以适应。
齐墨却等不及了,见她不动,腰力一挺,狠狠顶住了花心里的一点,惹得她一阵破碎的叫声,接着就是媚人入骨的吟哦。
听在齐墨耳里,顿时充斥了整个世界。
她双手撑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扭着细腰,上下飞快。只是不一会儿就累了,赖在齐墨胸口耍赖,说什么也不肯再动。
齐墨等的就是这时候,双手把她臀部往上托高,让宝贝抵住她,还不时挺动下身,使巨头在她的唇瓣进进出出,“要还是不要?”
九狸立时被他弄得汁水淋漓,只得死命抱住他的脑袋,轻咬下唇忍着,可是身子被这样托起来,使她胸前的一对|乳峰,正好贴在他脸上。
齐墨一个多谢,张嘴便把她一边嫣红收纳入口中,徐徐吸吮弄起来。
这一来,九狸因身体的悸动,不得不抱得他更紧,口里不停嘤咛着:“要……要……”
他好笑,巨头又猛地往上一顶,整个大菇头直嵌在她入口处,接着又抽了出来。
九狸实在难以忍受,抬着小手轻打他背部,嗔道:“齐墨你这个坏蛋,不要再折磨我了。”
于是乎,反攻战役以顾九狸的全数撤退而告终。
九狸想,我还是爱他啊……真贱……
只是谁没在年少时真真切切地贱一回…?
[34]045 卿禾的表白
服务生一脸殷勤地开了门,九狸脸色发黑地挽着顾卿禾的臂弯,两个人都是一脸别扭,在众人的目光中徐徐走进了拉维达的大厅。
唐衣神色飞扬,远远地赶过来和九狸打招呼。
顾九狸长出一口气,终于叫她逮到机会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和唐衣热络地聊了几句,问她唐伯父在哪。
原来官商一家不是假的,两家的老头子果然是早就认识,只是这种场合顾成功实在不方便出席,他便打发了顾卿禾陪着九狸来拜访故人。
一想到这,顾九狸就气得没有好脸色。
两个人自从上回在病房闹出那么一出好戏,就再没见过,这回可好,避也避不开。
顾卿禾是个别扭东西,自然也摆出你不理我我不理你的姿态。但从他去接她那一刻起,就管不住一双眼睛,老忍不住去偷瞄她。
顾九狸自是细心装扮了一番,刚到膝盖的裙子衬得她一双笔直的细腿更加动人,她个子不太高,这么一穿反而显得人越发挺拔。抹胸的设计大胆又别致,胸口风光更是叫人舍不得挪开视线,怪不得一进门就有人好奇地窃窃私语。
唐衣握着九狸的手,带她去见唐家老爷子,半道遇到了手握香槟的蒋成栩,蒋成栩一举杯,满脸讨好的神情。
唐衣鼻孔哼了一声,脚步停也没停,愣是装作没看到。倒是九狸有点小小的同情,在他肩上拍了一把,一脸沉痛,“小蒋,姐同情你……”
蒋成栩当着众人不好发作,只好和她俩身后不远的顾卿禾寒暄。
“唐伯伯,您好!”九狸甜丝丝地问好,随手附上了礼物。
“好好!没想到顾成功那家伙儿的闺女长这么大了!”唐建国笑得开怀,一指唐衣,“你俩还是同学,好,这都是缘分啊!”
“呵呵,唐伯伯,您也知道,部队最近……”她弯了弯腰,声量放小。
“明白明白!”唐建国了然地挥了挥手,“改天我上门要酒喝去!”
九狸回过身,示意顾卿禾,“唐伯伯,这是我弟弟,顾卿禾。”
顾卿禾上前,礼数周到地问好行礼。
唐建国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疑惑,但没说什么,朗声笑道:“好,这么快,孩子们都长大了,哎,岁月不饶人呐……”
一旁的唐衣见了,嘻嘻地揶揄她老爸,“你要是想,也给我生个弟弟,我好将来甩开手去玩!”
大家被逗得笑作一团。唐建国一挥手,“你们年轻的去玩吧,我这老头子可蹦跶不起了,和我这群老朋友几十年没见,可得好好唠唠。”
九狸笑着一打眼,好家伙,S市的商界几乎来了个全齐,门口的花篮似乎还有几个是省政府的人送来的。
真是有钱就是大爷啊!她咬着唇傻傻地笑,心里五味陈杂。
九狸的眼里有光流转,一旁的顾卿禾一下移不开目光,隐隐觉得头晕,眼角的血管突突地跳。
那天她手的触感,好像一条小小的细蛇,往他身上爬去。
身不由己的感觉,又来了!
齐墨不在身边,九狸不敢沾酒,要了杯果汁,避开人群,走向阳台。
正犹豫要不要给齐墨打个电话,手里的手机却被人夺去了。
“谁……”九狸猛地转身,正对上顾卿禾阴鸷的眼。
她扬着脸,瞪着他。
“哼。”她冷哼了一声,就要走。当然不会傻到伸手去够。
他却上前一步,拦住她。“我亲爱的姐姐,你在怕什么?”
九狸不想理他,心里升腾起一种乱乱的感觉。上次……
摇摇头,“你想干啥?”她斜着眼睛,全身戒备。
顾卿禾一手把玩着她的手机,一手搭在她身后的栏杆上,无形地把她圈在自己的身边。
“爸说我跟你一样,去L大读大学。”
九狸抱着胳膊,点点头,“这很符合他的做事风格,眼皮底下好管理。”
不由得也有点同情顾卿禾,他学习不错,念L大有点儿可惜了。不像自己,当年有个地方去就不错了。
他沉沉一笑,“是啊。这样我离你就很近了……”他凑近一些,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好闻,是永恒时刻的味道。
九狸牵牵嘴角,“你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可惜我六月份就毕业了。”
顾卿禾毫不在意,笑得愈发开怀,“嗯……”他狡黠地摸着青青的下颌,“我知道你在联系导师,唔,研究生还有三年,我不急。”
顾九狸的确是想继续读几年书,因为实在是不愿意老老实实地去上班。
顾九狸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怒道:“你少臭美了!你别想叫我去帮你介绍小学妹!”
顾卿禾眼角直抽,这女人在想什么?(作者也在挠墙中……顾九狸这厮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
怒极反笑,顾卿禾长臂一展,两条胳膊撑在九狸身后,俊脸上笑颜不减,“你是这么想的?”
九狸被他看得发毛,支吾道:“不然……怎么的?”
弱弱叹了口气,顾卿禾心里满是小小的挫败感。
这女人不是很强势么?怎么面对自己时这么迟钝呢?
看得出他心里没想自己好事儿,九狸伸手去推他,“你给我起开!”
看看,一着急,不道打哪学的方言都用上了。
顾卿禾借机一把攥住她的小手,细细在掌中摩挲着,感受那片温凉细滑。
九狸向大厅方向张望,生怕有人过来看见他俩,小声怒道:“松手!”
要不是碍于自己身上的装束,她恨不得一个回旋踢踹死他。
顾卿禾得寸进尺,手指细细刮着她的掌心,低下头在她耳边呵气。
“顾九狸,我喜欢你。”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心口摸去。
掌下心跳急速,怦怦跳着,隔着衣料都感受到了那种滚烫。
顾九狸脸上白了一白,用尽力气收回自己的手,摸着发红的手腕,瞪着顾卿禾。
“哼!我告诉你!”她一脸决绝,歪过头去不看他,顿了顿,“虽然我很讨厌你和,但是的死和我没关系。你要不信,大可以找人调查,少用这招儿来恶心我!?
[35]046 不管别人要不要,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