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嘛你两袖清风不贪不占不嫖不赌嘿嘿,就是丈长的板子也打不到你揩的干干净净的ρi股啊你有啥罪呢?阿弥托钙哉!你说的啥子梦话鬼话?”
“噫,兄弟间就莫逗圈子了嘛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老弟我知道那些要命的玩意儿都在你手里,你若不去告发我就安然无恙啊我的兄弟呀,你就饶了我吧!”
“嘻嘻,你饶过我吗?我不就说了几句人话,你就顺你者昌,逆你者亡追根杀绝置我于死地!”
“老弟,我晓得你恨我!这怪不了你,只怪我平时做事太狠”眼镜说着,满眼含着泪,扑通一声跪在卢楠面前,那颗头在地上碰得咚咚直响,一个两个一直叩了二百五十个响头额上鼓起一个个青包
这阵仗吓得卢楠惊慌失措,忙去拉眼镜起来,落魂失魄的眼镜跪着,呼天喊地地哭嚎着:“卢楠老弟艾你就大慈大悲,救我全家老少三代,万勿告发啊要是被检察院抓去,判个十年八年,我那七八十岁的老母亲,会哭瞎眼睛,沦为乞丐沿街乞讨风餐露宿遭遇野狗撕扯凄惨悲怜,我那体弱多病的老父亲,他会怄死,气死,还有可怜的小儿子,会变成孤苦伶仃的流浪儿,露宿街头,受人棱辱,我那老婆会精神崩姥光衣服裤儿赤身祼体手舞足蹈嬉笑怒骂惹来阵阵哀叹声声惋惜!家破人亡,家破人亡啊老弟,救救我们全家老少吧!”
眼镜边说边扯肝扯肺地哭嚎着,伸出巴掌狠狠地甩打着自己的嘴脸,整整打了二百五十巴掌直打得满面铁青,鼻血长流,边打边剜心断肠的恸哭,哭声多么凄惨,悲哀
卢楠望着啼哭笑闹的情景,脸上露出轻蔑的神色,强忍着内心的酸楚,无奈地拉着眼镜:“局长艾你就别闹了你这颗头都撞破了嘴都打成猪尿包了,你这样作贱自己又是何苦翱”
“老弟啊老弟,你是个心胸宽阔,善良重情的人,你要是不答应饶恕我,我就永远跪着不起来!”说着,眼泪鼻涕又牵起线线地直往地下流
“你,你让我啷个办翱你……!”
眼镜见他慢慢变软,脸色渐渐由阴转晴,连连叩头:“嘻嘻,我晓得,你是个刀子嘴,菩萨心,你就是真的想要害我,你也下不了手!”
欣赏着眼镜精彩的表演,卢楠感到内心的折磨与痛楚满面的羞辱与恶心,仿佛嘴里咬着生蛆的癞蛤蟋嚼着令人作呕的死蟑螂
这就是有血有肉的人吗?卑鄙下贱,一钱不值过去的这一幕,让他感到格外的耻辱,这样的人,往后还能同他在一幢楼里共事吗?此刻,他又一次想到了离开,朋友们知道后愤愤不平,跑去给他加油鼓劲
“你真傻,你为啥要逃避,要赌这个气?世间有多少人相互过不去,表面上仍是嘻嘻哈哈,装镊样地混着!现实哪像想像的那样美好?越是有矛盾,越是见不得你,越要挺着在仇人面前晃来晃去,卡暴他的眼睛,让他捶胸顿脚,怄得吐血,他让你不愉快,你让他不舒服!你辞啥子职!”
“是艾全当是遇到了一场荒唐的婚姻,你越是想把我甩脱,我越是要把你缠着,紧紧抓住不放,耗着扯着闹着,屎不屙把茅坑站着,搞得鱼死网破!嘿,他当十年的官,你二十年也不偷牛,他把你屎吃了翱”
但是,卢楠决心已定,朋友真诚的劝告没有改变他的意念,还是离开了林牧局,但心怀鬼胎的眼镜仍旧闷闷不乐,终日惶惶不安,胡思乱想,他真的这墙有风壁有耳,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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