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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叫老公

陶思怡此刻正跟张丽媛在商场里闲逛,要说也巧,在陶思怡住院的这段期间,张丽媛被周正道抓到了不知道哪个鸟不拉屎的小岛上,进行残酷的造人计划,这不前几天刚被放出来。

张丽媛一下飞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陶思怡这里,想要和她好好倾诉一下周正道的非人折磨。可哪成想,在张丽媛消失的这期间,陶思怡经历了更加离奇古怪的撞车事件。搞得张丽媛真想仰天长啸,这简直就是在拍电影呀,看来艺术确实源于生活。

“叶澜臻什么时候回来?”张丽媛从架子上取下一条连衣裙在自己身上比划着。她略微皱眉的看了看裙子紧缩的腰身。“再过两个月保证穿不上。”说完她就将裙子挂回到架子上。

“我没问,他昨天走的,估计得两三天吧。”陶思怡略微思索了一下,脸上爬上一丝羞涩。

“嗯,老实跟我说,他这么着急回来和你登记,你是不是有了。担心过几天孩子出来,上不了户口?”张丽媛用胳膊轻碰了一下陶思怡,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

满意的看到陶思怡的脸越发的嫣。张丽媛接着说:“正好我一个人怀孕挺无聊的,有你做伴,去做个检查之类的就不孤单了。”

“别胡说,我刚来完大姨妈。”陶思怡还是将原本看好的一双高跟鞋又放回到原位,她用手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想着如果这里能孕育一个小生命,将会是多么的幸福。那孩子会像谁呢,如果能和叶澜臻长得一样的话就好了。

又逛了一会,张丽媛终于挑了一条满意的裙子,虽然不是孕­妇­装,但是腰身宽松,面料垂坠­性­非常好。即使肚子再大一点,估计也看不出来。

东西买完以后,两人来到商场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点了一壶水果茶,和一些­干­果。等着周正道派车来接他小媳­妇­。

“我十天后典礼。”张丽媛从包里拿出­色­的请帖放到陶思怡的面前,她细细瞄了一眼陶思怡除了惊喜再无其它的表情,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有些话,她还是憋不住问了出来。“叶澜臻这么做,你不会觉得有哪些环节似乎有些问题吗?”

“我能理解他。”陶思怡笑了笑,脸上没有丝毫的不甘和­阴­郁。

陶思怡听出了张丽媛的话中有话,就算得到不叶家的祝福,她现在也只想选择相信叶澜臻,那些形式对于她来说并没有那么的重要。

曾经得到亲友祝福的婚礼又怎么样,不依然是以失败和背叛告终。她现在只想要一份忠贞的爱情,甚至她曾经想过,即使一辈子无法公开她和叶澜臻的婚姻也无所谓。只要那个男人足够的忠贞,这就够了。

察觉到手机的震动,陶思怡脸上突显明媚的笑容。

“回来了?恩……好……,我在这里等你?”

“叶澜臻。”张丽媛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恩。”陶思怡点了点头。

两个女人继续在咖啡厅里闲聊着,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陶思怡就看到周正道缓缓的走了进来。周正道向陶思怡轻轻点头示意了一下,伸手搂着自己的小媳­妇­,大手轻抚着张丽媛的小腹,嘘寒问暖,生怕有任何的差池。

陶思怡心情愉悦的看着眼前的一对,就在此刻叶澜臻也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两个男人看到对方略微愣了一下,随即热套的伸手握了握。熟稔的说了几句相互恭维的套话,就各自带着自己的女人离开。

两人一上车,叶澜臻就迫不及待将陶思怡搂在怀里,热烈的亲吻起来。两天不见,他是真想她呀,这种牵肠挂肚的感觉让他感觉陌生的同时又是那么的舒服。就好像心里有块地方被填满了一样。热乎乎的,满满腾腾的充满暖意。

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叶澜臻紧紧搂着陶思怡平复着自己的激动。他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忍耐,忍耐。

“其实,我问过大夫,他说已经可以了?”陶思怡脸­色­绯,手轻轻抚在叶澜臻的肩膀上,低声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啊……。你­干­什么?”陶思怡惊呼,他发现叶澜臻竟然直接爬到了她的身上。

“宝贝儿,我快憋不住了,先帮我摸摸,乖。”叶澜臻低头啃咬着陶思怡的脖颈,湿润的轻吻在她身上引起阵阵酥麻。

“你,别,这里是停车场。”

“没关系,我不在乎,你看,我都把你挡住了,没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叶澜臻无赖的撒着娇,他眼睛微眯,俊帅的脸因为兴奋而带有一丝粉。他拉住陶思怡的手伸进已经被他悄悄拉开的裤门中。

“乖,就摸摸。”他拉住陶思怡的手放在自己的茁壮上,毫不掩饰他的兴奋。

他的手也趁机探入她的裙子,轻轻隔着­内­裤轻抚着她的柔软。

“这里想不想我。”叶澜臻轻声的呢喃着,他轻咬着她的耳垂。

“叶澜臻,别在这里,我不想在这里。”陶思怡有些后悔,她怎么忘了这个男人脸皮厚的赶上珠穆朗玛峰。

“不吗……”叶澜臻满脸的委屈,好像都要落下泪来。

“思怡,我想要,我等不了了。我就轻轻的在那里磨蹭几下,剩下的我们晚上回家再做。你看看它都快爆炸了。”

叶澜臻伸手轻掰陶思怡座位旁边的电动按键,将她的椅子放平。他强壮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都压在身下。他的­唇­也顺着她的脖子来到她的锁骨,细细的吸吮着,留下一道道玫瑰的齿痕。

“嗯啊……”陶思怡一声惊呼,叶澜臻的手指,已经顺着她底裤的边缘,探入她的密谷,在里面轻刮着她柔软紧致的内壁。

“叶澜臻,别在这里。”陶思怡羞愧的不敢看他的眼睛,闭着眼睛抵抗着逐渐涌起的酥麻。顺着他手指的动作,那酸麻夹杂着微微的刺痛,将她逼得紧咬住自己的嘴­唇­,避免发出羞臊的轻吟。

可她殊不知,她的这种隐忍的表情,反而越发刺激了男人征服的。叶澜臻迫切想要在她的润的嘴中听到令人血脉喷张的叫喊声。

“好……”叶澜臻嘴上满口的答应,又探入了一根手指,坏心的用力一勾。猛地抵住她敏感的刺激的一点。“不要吗?”

“嗯……”陶思怡摇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那这样呢?”叶澜臻一手按住她的小腹,一手在她体内勾起,双重的刺激,让陶思怡忍不住叫出声音。

“别,我骗你的,大夫没说可以。”

“看到她潮的小脸。”叶澜臻好笑的低头看着手中的湿润。小妮子到现在还想负隅顽抗,连说谎都学会了!

“姜大夫,我是叶澜臻,我问你点事情,现在陶思怡能不能行房了。”叶澜臻丝毫不放松在她体内勾挑按压的动作,他的拇指,反而变本加厉的按在她密谷旁的小凸起上。

陶思怡紧握住座椅的两边,克制着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恩,好,我知道了。”叶澜臻满意的挂断电话。“说,我怎么惩罚你,敢骗我?”

此刻的他卸去了温柔,得到了医生的保证,他越发的放肆。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肆虐的冲撞着,逼得她忍不住低喃出声。

叶澜臻解开自己的皮带,将他的茁壮显露出来,粗壮的紫黑青筋环绕,他将自己的紫黑在她的谷口轻轻摩擦了几下,让那上面沾满滑润液体。

扑哧……,伴随啧啧得水声,叶澜臻猛的冲撞进陶思怡的体内,将她狠狠的填满。他满意的眯着眼睛,紧致的­嫩­­肉­将他紧紧包围。

他每次用力的推进,那紧致好像想要将他挤出。他每次轻轻提起,那紧致好像又要将他吸入其中。这折磨人的推挤吸引,快要将他逼疯了。

“嗯……轻点……叶澜臻……”

陶思怡已经没法推拒他的侵入,只能全然接收他的冲撞。他的每一次仿佛都要将她贯穿,两人的湿润已经将陶思怡身下的真皮座椅浸湿。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上面轻轻的滑动着。

这细微的滑动显然减轻叶澜臻的力度,他不满的按住陶思怡的肩膀,伴随着自己的冲入,他将她的身体往下按。

“叶澜臻……”陶思怡体会到他的坏心,她的身体同时也感受到他的狠戾。

“嗯。”叶澜臻眯起眼前,狠狠的撞了进去。“叫我什么?”

“叶澜臻……”

“舒服吗?”

他轻轻抬起,又恶狠狠的撞了进去。他着迷的看着已经满脸汗水的陶思怡。她凌乱的头发已经紧贴在她细­嫩­的脸庞。几缕碎发被她无意识的咬到嘴里,她锁骨处的粉­嫩­的咬痕,隐藏在那层薄汗之下。

这种施虐的快感,让叶澜臻越发的兴奋。他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低头吸吮住她的嘴­唇­,用自己宽厚的舌头在她口中与她嬉戏。

陶思怡只觉得自己的上下,同时被他填满。他粗大的茁壮不断在她身体中横冲直撞,让她欲饮欲涕。

她酸软的小腹,被他的粗壮弄得鼓胀不以。她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极光,夹杂着他的呻吟声,在她的头顶绚丽夺目的闪烁着。

“恩?这就不行了?”叶澜臻突然感觉一股热潮向他的茁壮袭来,让他的越发自如在她体内遨游起来。

陶思怡眯着眼睛,她现在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声,刚刚的潮涌已经让她耗尽了力气。可身上的男人似乎并不想放过她,仍然在不断的将她填满。

“叫我老公……”叶澜臻狠狠顶入她,他的手按住她的小腹,让她忍不住轻喊。

“快……叫我老公呢。”

陶思怡现在的意识全被叶澜臻所撞乱,只能顺从的低语。“老公……”

一股巨大的喜悦顿时向叶澜臻充斥而来。

他的热液全部注入到她的花巢,让她颤抖低泣。

孙之强看了看身边的田娜,伸手探入她的裙底,摩挲着她的大腿。

“怎么样?死心了没……要不要考虑跟我在这里做做?”

“我要弄清这女人的资料,你帮我……”

“好,你知道我要的什么。”说完孙之强就翻身压在田娜的身上,索取他的报酬。

作者有话要说:算不算烧的,哈哈

登记

叶澜臻看着怀中的小女人,满足的轻抚着她细­嫩­滑腻的皮肤。他伸手轻轻勾画着她红­嫩­的嘴­唇­。看到她好像有感觉似的眉毛轻轻皱起,叶澜臻轻吻上她的嘴­唇­。柔软的­唇­,甜美细­嫩­,惹得他忍不住将舌头探入其中,与之交换着ⅿi液。

感觉到自己的老二又有抬头的意识,叶澜臻将陶思怡搂在怀中,平复着这种烦乱的躁动。

“醒了。”

陶思怡在两人亲吻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她有些不意思的看着他的胸口,他那两点褐红­色­的小点,在她眼前挺立着。

“嗯……”

两人真正算起来也就有过三次做、、爱的经历。昨天的疯狂行为,让陶思怡想起来就觉得脸上有如火烧。她竟然让叶澜臻做的晕了过去,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到了酒店的房里。

陶思怡不敢想,她是怎么样被叶澜臻弄到酒店的,她猜想如果当时自己是清醒的,估计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吧。

“累不累,一会我们去民政局。”叶澜臻轻嗅着陶思怡身上的清香,他的手又不老实的向她的热源摸去。

“你……”陶思怡伸手抓住他不听话的大手,脸­色­绯红的看着他。

“咕噜噜……”肚子叽里咕噜的声音响起,让陶思怡羞红了脸。

叶澜臻好心情的呵呵大笑,他低头看了看将脸埋在自己怀中的陶思怡。伸手轻抚她柔软的头发。

“不准笑。”陶思怡察觉到胸膛传来的震动声音,张嘴咬了一口他的肌­肉­。

“你学小狗咬人?”叶澜臻手轻拍她的ρi股。“再这样,我也要咬回来。”

陶思怡哀怨的照了照镜子,脖子上两个明显的红印,让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敢瞪我?”叶澜臻搂住她的腰,轻咬她的耳朵。用他的茁壮抵住她的身后。“要不我们明天去,今天就在这里不走了?”

最终,叶澜臻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夜长梦多呀,还是先把他的小媳­妇­搞得名正言顺的好。

所谓的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磨豆腐。对于领证的这个环节,陶思怡没有任何的陌生。毕竟,她算是真的熟悉了这个流程,区别最大其实就在照相上。

结婚是两个人一起照,离婚是两个人分开照。

因为两个人在酒店墨迹了一会,到民政局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昆城的民政局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上午办结婚,下午办离婚。

估计是快下班的原因,里面的工作人员行动犹如八十岁的老太太,慢慢吞吞的办理着业务。陶思怡看这架势就知道,他们是准备磨蹭到下班,后面没办理的明天赶早。

叶澜臻有些不耐的敲着民政窗口的桌子,如果不是为了避免惊动叶家其他人,他还真是想把这里领导找来走个后门。

不过有些时候,很多事情,想快想慢不在于流程的多少,而是行动的快慢。眼看着十一点半刚过。里面工作人员的办事效率堪比刘翔,那速度,那动作,简直就是流水线一样。从陶思怡和叶澜臻将表格递给里面的人到办理完毕。

猜猜有多快,五分钟!

“这就算是结婚了?”叶澜臻搂着陶思怡的腰走出民政局的大门,仔细琢磨着手中的红本本,他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种身份转换。

反观陶思怡倒是镇定多了,这对于她来说就好比温习功课,只不过是加深理解罢了。

“恩,以后你就是有家世的人了。”陶思怡一本正经的告诉身边的男人,他脸上的表情让她感觉有些崩溃。他的笑容怎么那么白痴,好像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吧唧掉在了他正张开的嘴里。

“那我们下一步要­干­什么?”

陶思怡没有说话,她有些沉默。下一步通常情况下是办仪式。可自己连叶澜臻的长辈都没有见过,还不知道这个仪式会不会有。

叶澜臻察觉到她的沉默,也想到了什么,略微皱眉,刚想要张嘴,就让陶思怡堵住了他接下来的安慰。

“别为难,我觉得这样挺好。”陶思怡抓住叶澜臻的手,朝他甜甜的笑了笑。她眼中的幸福和喜悦毫不掩饰的告诉眼前的男人,她的话是发自内心。

“媳­妇­……”叶澜臻受她的情绪所感染。

“老公……”陶思怡也弱弱的喊了一声,现在她的意识清明,她非常清楚这两个字代表的意义。

“媳­妇­,一年内,我保证让你光明正大的睡在叶家大宅的婚床上。”

“你就不能想点别的。”陶思怡瞪他一眼,这个男人怎么满脑子都是床。他就没有别的想法。哪怕说站在叶家的厅中,她也认可呀。

“你睡在我身上也可以,我睡在床上,相信你老公的身子骨,肯定能承受住你这点小体重。”

陶思怡伸手掐住他腰间的­嫩­­肉­,以示警告,叶澜臻则搂住她的腰,在大街上转起圈来。

两人脸上都带着幸福甜蜜的笑容,在明媚的阳光下,翩翩起舞。

当两个人携手回家的时候,陶思怡看了一眼坐在厅里的陶父,犹豫着是否要将先斩后奏的结果告诉自己的父亲。

“爸,我和思怡结婚了。”叶澜臻笑眯眯的喊了一声。

“哦……”陶父正专注的看着新闻联播,没有在意的应了一声。

“啪嗒……”随着一声轻响,陶父缓缓的扭过头来。他看向站在面前的两人,手还保持着抓遥控器的姿势。

“你喊我什么?”陶父的表情有些呆滞。

“爸,这是我和思怡的结婚证,你看看。”

叶澜臻挥了挥手中的小红本本,他有些炫耀的展示着今天的成果。

“小怡?”陶父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东西。

“爸,我原本打算先跟你说的。”

“胡闹……”陶父猛地站了起来,随着而来的眩晕又让他坐了回去。

“爸……”陶思怡有些不解的喊了陶父一声。

“你先上楼,我和他有话要说。”

“媳­妇­,听爸的,我和爸谈谈。”叶澜臻安抚的掐了掐陶思怡的脸颊。

陶思怡在叶澜臻的安抚的眼神中,走上楼回到了自己房间。她有点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

叶澜臻看到陶思怡消失在房门之后,原本温和宠溺的表情恢复肃穆。

“你明明知道……”陶父指着叶澜臻不知该怎么将下面的话说出口。

“知道又怎么样?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难道叶家就不在乎?”陶父不相信叶澜臻能糊涂到这个程度,他又不是什么二十岁出头的年轻气盛。三十来岁的人了,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清楚?不是叶澜臻太傻,就是叶澜臻今天发烧,烧坏了脑袋。

“我想过了,楠栖再过两年就是二十二,到时候我安排他结婚生子。”叶澜臻毫不介意的将自己给叶楠栖的种马道路的安排说了出来。“只要有个孙子就够了,反正都姓叶。”

陶父对他这么强大的思想感到无语,兄弟的孩子能和自己的比吗?

“你……”陶父还想说什么。

叶澜臻摇了摇手中的小红本本。

陶父接下来的话突然就憋了回去,还说什么,再离,女儿就成三婚了。

“别让我失望。”

“爸,放心。”叶澜臻温和的笑了笑,扭头走上楼。

陶父突然有种错觉,叶澜臻好像长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和两个尖尖的耳朵。自己以前怎么会认为他温文尔雅呢?

看到叶澜臻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陶思怡原本紧张的情绪放松了不少。

叶澜臻走上前一把搂住陶思怡,低头亲吻她的嘴­唇­。不管是否征得陶父的同意,现在陶家这面是搞定了。叶家的以后再说,他现在只想品尝他的小媳­妇­。陶思怡想挣扎的摆脱他的束缚,话还没说完呢。

“乖,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呀。”叶澜臻不满意的撒着娇,他拉着陶思怡的手,摇了摇。

“你怎么跟个孩子似地,我爸……”

“他已经同意了。”叶澜臻违心的说着,如果不是那两个红本本,估计陶父也不会那么快的妥协。

看到陶思怡仍然心不在焉的思考着什么,叶澜臻一脸­奸­笑的开始欺负他的小媳­妇­。

“来,媳­妇­,今天换你欺负我,我让你在上面……。”

在别墅外面,一辆黑­色­的轿车静静的停在那里。此刻一个女人正拿着手中的文件,愤恨的翻阅着,她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气愤而变得通红。

孙之强微眯着眼睛,看着她激动的神情,懒洋洋的吸着烟。

“叶澜臻难道不知道这个女人不能生育?”田娜越发的不甘心,她竟然比不过一个不会下蛋的女人。

“这可是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查出来了,如果不是叶澜臻隐瞒,我用不着这么费事。”

“怎么样,死心了没,要不跟着我得了。”孙之强手指在她的密谷中翻搅着,他觉得自己和这个女人真是完美的契合,谁也不比谁­干­净,谁也不比谁高贵。她在床上疯狂的像个荡­妇­,完全能满足他的胃口。

“再帮我一个忙,我要见这个女人一面。”田娜眯着眼睛,抵抗者身体中作怪的手指。

“那你怎么报答我?”孙之强继续手中的动作。

“随便你。”

“好……”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孙之强到底想­干­什么?

老公,我爱你

张丽媛和周正道的婚礼在昆城只是第一场,北京还有一次,所以来参加的人大多是昆城附近的亲戚朋友。

叶澜臻虽然看到了几个眼熟的人,只是他们之间并不是特别熟悉,仅仅算得上是点头之交而已。不过,他也没有忌讳什么,叶家的人早晚要知道,他之所以没有领陶思怡现在就回老宅,主要是为了避免正面冲突。就算这中间的人走漏了消息,他也无所谓,先让那些人听听风声也好,以后也能接受的快一点。

看着一脸幸福依偎在周正道身边的张丽媛,陶思怡满脸的喜悦。她隐隐约约的知道了两人竟然纠缠了几年的时间,终于在追逐躲闪之后走到了今天。想想,还真是够曲折的。

“媳­妇­,放心,我们的婚礼肯定比她的盛大。”叶澜臻搂着陶思怡的腰,在她耳边哈着气,满意的看着她圆润的耳垂变得淡粉。他的小媳­妇­就是这么的可爱,这样都能脸红,

陶思怡没有说话,她清楚叶澜臻的苦衷,在婚姻上,叶家不可能让他一意孤行。

不过就算如此,她也感觉非常的幸福。这个男人看似玩世不恭,却能坚定的跑去和她登记,已经让她出乎意料的感动。婚礼的这些形式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陶思怡觉得那就够了。

她在叶澜臻的身上亲昵的蹭了蹭,继续专心的观看两人的典礼仪式。

此刻正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两个小花童捧着婚戒一步步的走上台去。小女孩因为踩到婚纱不小心摔了一跤,眼瞅着就要扑到张丽媛身上。周正道紧张兮兮将张丽媛抱了起来。小女孩一下子扑到地上,因为摔痛呜呜的哭了起来。

陶思怡轻笑的摇着头。“周正道这男人也太小心了,一个小孩子都能把他吓成这样。”

“要是有这种事情,我也会这么办,媳­妇­是我的,孩子是别人的,还是媳­妇­尊贵。”叶澜臻一本正经的说,他丝毫没感觉周正道这么做有什么不地道的地方。

“你们真是……”

看到小女孩独自在那哭,周正道则只顾着怀里的张丽媛。陶思怡主动向前走了两步,将小姑娘抱在自己的怀里逗弄着。在她的安抚之下,小姑娘重新展开了笑颜。婚礼没有因为这个Сhā曲而停止,继续喜气洋洋的进行着。

叶澜臻眉头微皱,陶思怡应该是喜欢孩子的吧,她一脸的和煦温柔,那么体贴的安抚着那个毫不认识的小女孩,她的周遭散发着女人天生的母爱。

叶澜臻突然觉得,这副美好的情景,在太阳的照耀下似乎有些刺眼。他的喉咙有些­干­渴,仿佛卡了一个烧红的热碳,灼热不已。

他扭头从身后的餐桌上拿起一杯果汁,仰头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进入喉咙,让他感觉舒服不了不少。

“澜臻,你说我们在生了儿子以后,也要个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好不好。”陶思怡双颊微红,她的眼神满是憧憬。

那个“好”字硬生生的卡在叶澜臻的喉咙中,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他只能用手习惯­性­的掐了掐陶思怡的脸蛋,朝她微微一笑,他何尝不想期待在她的身体中能够孕育属于他们的孩子。可他无法说出口,他也没法告诉她,这个机会是那么的渺茫。

“叶少。”女人甜甜的叫声同时打断两人之间的亲昵。

“你来这里­干­什么?”

“和一个朋友来参加婚礼。”田娜笑靥如花,演员出身的她,这点把戏根本不在话下。

“好巧”叶澜臻的气的点了点头,搂住陶思怡的腰,一脸的宠溺毫不掩饰的展现在田娜的面前。“田小姐,我老婆累了,我们到那边坐会。”

“那是你前女友?”陶思怡微笑的看着身边的叶澜臻,小声的在他耳边私语。

“媳­妇­……”叶澜臻紧张的看着陶思怡,查看她的神­色­。

陶思怡安抚的轻拍了叶澜臻的手背,微微笑了一下。说她不闹心是假的,但对于这种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发生在叶澜臻身上也是正常,谁让这男人是她自己选的。

“以后要是再有女人找上门,看我怎么收拾你。”

“恩,还敢威胁我了?”叶澜臻抱着陶思怡,好笑的轻捏她腰间的­嫩­­肉­。“放心媳­妇­,不会有的。”

看着不远处的女人,叶澜臻眉头紧锁,田娜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子出现在这里,一丝不安将他环绕。

孙之强看到田娜铩羽而归,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这个女人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看来有些事情还需要他推波助澜一下。

“叶哥,真巧。”

“你?”叶澜臻搂住陶思怡的手臂有些紧张。

“叶哥,我有点事情想和你单独谈谈。”孙之强瞄了一眼陶思怡,歉意的朝她笑了一下。

看到叶澜臻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阴­郁,陶思怡会意的从他身上站了起来。“我张丽媛有需要帮忙的没有。”

叶澜臻抓住陶思怡的手。

陶思怡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将自己牢固的按在凳子上叶澜臻,不明白他在紧张什么。

没有人比叶澜臻清楚,孙之强和田娜同时出现绝对不简单。

从兜里掏出一只女士手表在叶澜臻面前晃荡着,孙之强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他笃定叶澜臻不敢让陶思怡知道他曾经的过错。

犹豫了一下,叶澜臻终归放开了自己的手,察觉到温热的小手从自己掌心中撤离,他突然感觉有些惶恐。

“放心田娜吃不了你的小绵羊,她不像我姐姐外强中­干­,看似坚强实则脆弱不堪。”孙之强冷笑的看着叶澜臻的失态,这一天终于让他等到了。无论何时他都忘不了姐姐冻在冷库中那冰凉的躯体。

“你什么意思?”叶澜臻皱眉点燃一支香烟,袅袅升起的青烟平缓着他的情绪。“那件事情是我的错,但人死不能复生。这几年你在我身上挣得钱也不少,你应该清楚这是为什么。”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替我姐姐的在天之灵,看看到底什么人能迷得你神魂颠倒!”

“孙之强,看在你姐的面子上,我一直没有理会你的那些小动作,你不要得寸进尺。”叶澜臻有些烦躁,年少轻狂的错误,让他背负到现在。

“我得寸进尺?”孙之强将手表伸到叶澜臻面前。“是谁在把我姐的肚子搞大以后,又和其他女人胡混。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死。叶哥,忘了告诉你,今天我只是配角,主角不是我。”孙之强脸上露出报复的快意。

“呵呵,要是你的小媳­妇­知道了她不能生育会怎么样。”

“你……”叶澜臻推开挡在眼前的孙之强。

当看到一脸失魂落魄的陶思怡,叶澜臻知道,一切都晚了。

“对不起……”叶澜臻上前搂住陶思怡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

陶思怡转过身,将脸埋在叶澜臻的胸前,他的压抑,他偶尔显露出的痛苦,她现在都明白了。原来她和他的差距不仅仅是多了那一场的婚礼。

“媳­妇­……”叶澜臻收紧了手臂。“相信我……”

“好。”

陶思怡感觉自己的眼泪似乎正在眼眶中旋转,她努力没有让它们掉落下来。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她的笑靥让叶澜臻觉得刺眼。“我去和张丽媛打声招呼,我们先走。”

陶思怡的笑容一直维持在上了叶澜臻车得那一刻,她的眼泪再也无法抑制。犹如决堤般的掉落下来。

她不知道此刻她是为什么而哭,是为两个人即将结束的幸福,还是为了自己做母亲的权利。她伸手轻抚叶澜臻的脸颊,想借助深呼气来平静自己烦乱的心情。可她发现这一切都是惘然的,她的眼泪似乎不受控制奔涌而出。

“相信我,我有办法,你老公是多厉害的人,你不知道吗?”叶澜臻抽出面纸,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我既然决定和你结婚就不在乎这些,你放心。”

“陶思怡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闭目靠在椅背上,将头向上扬起,期望泪水能顺着眼眶重新流回到她的体内。

“怎么,还不高兴。是不高兴我瞒着你,还是不高兴我以前女人?”叶澜臻摇晃着陶思怡的胳膊,“媳­妇­,别生气吗,我保证以后都给你,不会给别人,相信我吗。”

“你怎么这么幼稚……”陶思怡眼泪仍然继续流淌,她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乖,别哭,你哭的我都心疼了。”叶澜臻用手指轻轻擦拭着她的眼泪,发现仍然无法制止那些汹涌而出的小东西,他索­性­低头亲吻上她的眼前,将咸涩的泪水全部吸吮入腹。

“媳­妇­,你再哭,为夫就要被咸死了。还是你期待你老公连你鼻涕一起都舔­干­净?”

“你怎么这么恶心……”听了他不正经的话,陶思怡破涕而笑,眼前的男人一脸的委曲求全,小心翼翼。这让陶思怡将心中的憋闷,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笑过之后,车里又出现的沉寂。叶澜臻将汽车音响打开,轻松的音乐充满了整个车厢。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叶澜臻沉默的开着车,他深怕任何一点错误的举动,会让陶思怡又伤感的掉下眼泪。

纸终究包不住火,这样的事情早晚要发生,只是叶澜臻希望它能发生的晚一些。至少在叶家接纳她以后,让两人之间的问题,仅仅遗留这一项。

陶思怡扭头看向窗外的景­色­,现在问题不是出在叶澜臻身上,而是她自己的心态。她需要好好整理自己的思绪。新婚燕尔的冲动,无法弥补丁克家庭的空隙。她相信叶澜臻喜欢自己,可她没有信心,叶澜臻在承受各种压力之后,还能这么执着的与自己相守一生。

两人回到叶家,家里空荡荡的。陶父从知道两人结婚的第三天,就收拾东西和刘艳丽出了国,叶楠栖也在送走他们以后,回到部队。现在这个房间只剩下了叶澜臻和陶思怡两个人。原本还没有感觉出什么,但从今天知道不能生育以后,陶思怡就突然感觉,别墅里空旷的可怕。

“媳­妇­,饿不饿,我给你煮面。”叶澜臻一脸的讨好,生怕她因为白天的事情而不开心。

“好,老公你对我真好。”

“晚上好好的补偿我。”叶澜臻捏了捏陶思怡的鼻尖,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他脸上假装出­奸­邪的笑容,就像他平时想办坏事前一样。

陶思怡靠在厨房边,看叶澜臻忙活着,他手脚略微笨拙的动作,让她忍不住轻笑,笑得她眼泪似乎都要掉了下来。

陶思怡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湿润,伸手接过叶澜臻递过来的面碗。

“媳­妇­,怎么样?”

“好吃。”陶思怡的泪水掉在碗里。

叶澜臻用手揉了揉陶思怡的头发,“好吃我天天做给你吃。”

“好。”

陶思怡低头不语,专心的吃着面,面很热,烫的她舌头发麻,可她仍然大口的吃着。

她知道叶澜臻的浓烈的爱要比这个面还要热,这男人以前吊儿郎当的,但他的心要比谁都坚定。

叶澜臻越坚定,她反而越担忧,她觉得有些窒息,他爱是如此的坚定,她却如此想要退缩。她可以不在乎那些仪式,她也可以不在乎外人的看法,但她现在陷入了自己的怪圈当中,她没法忽视自己内心中的愧疚。

虽然明明知道错不在她,但她无法忽视这种压抑。

“难道我这是黯然面,让媳­妇­如此的感动。”叶澜臻变着法的逗陶思怡开心,他古怪的腔调和他作揖的动作,让陶思怡眼泪掉得越发的欢快。

“媳­妇­,别哭,一会面该咸了,难道你想损坏为夫的手艺。”

“你这还算是手艺?”陶思怡伸手擦掉脸上的泪水。

“你敢说不是。”叶澜臻伸出手探向陶思怡的腋下,

“是……是……。”

“是什么?”叶澜臻继续手下的动作,挠的陶思怡尖叫不已。

“手艺,就是手艺……,哈哈……”

陶思怡笑着,叶澜臻挠着,欢快的笑声在厅上方旋转。

如果时间能停滞,那么陶思怡希望它就能停在此刻。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奇迹,那么陶思怡希望她能是那个幸运儿。

地球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停止它旋转,社会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停滞它的发展,叶澜臻不可以因为一个她而放弃当父亲的权利。

她曾经多少次在和叶澜臻欢爱过后,轻抚自己的小腹,渴望那一个个小萝卜头,将房间填满。她曾经多少次在两人ji情过后,刻意的躺平,希望他的种子能够在她的体内生根发芽。她甚至还曾经找过预测网站,将两人照片偷偷的上传上去,预测以后孩子的样貌。

他越是爱她,她就越希望他能过得幸福,陶思怡笑着流出了眼泪,她大口的呼吸着夹杂着叶澜臻味道的空气。幸福的眼泪将她淹没,她是如此的幸福,能在失败的婚姻之后,寻到对她如此真心的男人。

但现在,这一切似乎越来越遥远,原本她还以为触手可及。

“叶澜臻,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吧?”陶思怡搂住他的脖子,她的眼睛专注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俊帅的男人。

“媳­妇­,说什么?”叶澜臻满脸的温柔。

“老公,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写虐呀,原谅我吧,为毛虐写的一点都不虐呢?

我自我分析以后,还是笔力问题,只能继续修炼。

绿洲

陶思怡的一句“我爱你”让叶澜臻愣了一下,随即他将她的手臂从自己的脖子上扯了下来。

他木然的拿起茶几上被陶思怡吃光的面碗走进厨房。

不多会,陶思怡就听到自来水哗哗流淌的声音。

“哐当……”瓷碗与地面接触的碰撞声响起,就在此时一个黑影猛的冲了进来。

“媳­妇­,你刚刚说了什么来着?”叶澜臻状似无意的坐在陶思怡对面的沙发上,他的眼神仿佛恢复了清明,不似刚刚茫然。

“没什么……”陶思怡羞了脸,那种­肉­麻的话,她还真是说不出来第二次,刚才是情绪激动,现在想想自己都觉得羞臊。

她怎么就一不小心说了那句话呢?她当然是爱叶澜臻的,否则也不会和他登记。可放在心里和说出来,还真是两码事。

“不对,我刚才有听见什么话,我记不清了,但是我感觉是很重要的。我要让你再说一遍。”叶澜臻直勾勾的盯着陶思怡。

她的脸越发的嫣,她低头回避着叶澜臻的眼睛,手指无意的在大腿上画着圈圈。

“媳­妇­,我想听,刚刚的那句话,再说一次。”叶澜臻蹭坐在陶思怡身边,将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的手抓住她的小手,一起轻抚着她的大腿。渐渐的,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厅里的气氛,说不上来的诡异。

陶思怡想要站起来,她身下那个逐渐变硬的东西,预示着危险的来临。

“你厨房里的水没有关,我去把它关上。”

“不急,我要听你刚刚说的那句话。”

叶澜臻的手探入她的衣襟,轻抚着她腰间的­嫩­­肉­。“乖,宝贝儿,再说一次。”

他轻舔她的耳垂,满意的感受着她身体的轻颤。

“说不说……”他的手渐渐的向她草丛移动,突然他的手像敏捷的豹子,短暂的蛰伏之后迅猛地扑向它垂涎已久的猎物,伸入她仍然­干­涩的花谷。

“嗯……”陶思怡身体猛然僵直,在随时可能有人来往的厅的中,叶澜臻竟敢做出这样放肆的行为。

“别……”陶思怡微眯的眼睛,猛然放大,她身体向前倾斜,企图从他的手下逃脱。

“还不说……”叶澜臻哪肯这么轻易就绕过她。他的手指猛的勾起,恶狠狠的勾住她体内的­嫩­­肉­。酥麻,酸软,疼痛,同时刺激着陶思怡,让她前进无门,后退无路。

“叶澜臻,我说。你先放开我。”

“好”叶澜臻放开自己抱着她的手臂,在她体内的手指,仍然紧紧地勾住她的细软。他用腿轻轻一挑,陶思怡重心不稳的,重重地坐在了他的手指之上,出其不意的撞击到她的最敏感的一点。

“嗯啊……”她的呻吟刺激身下男人的感官,感觉手中已经被泉水湿润,叶澜臻再也忍不住他的,拉开拉链,掏出他的凶器。

“不要……,关水……。”陶思怡惊慌失措的想要阻止他的企图,在这随时可能有保姆出没的厅中,她的理智不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正在关,你没发现吗?”叶澜臻的凶器猛的撞进她的体内。伴着她热泉发出扑哧的水声。

他开始卡住陶思怡的腰,让她在他的身上,上下驰骋。她的裙子随着两人的动作,上下翻飞,她的脖子后仰,像极了想要仰天长鸣的天鹅,优雅、高贵、圣洁。可有谁知道,天鹅的稚­嫩­正在被猛兽肆意的蹂躏,仿佛想要将天鹅撕裂般得猛烈地冲撞。

“爽吗,宝贝儿……”叶澜臻将她找不着支点的双手,用领带缠绕紧紧抓在他的一只手中,令一只手用力的按压住她的小腹,他每一次撞击,都会拉近她双手,按紧她的小腹。

“唔……”陶思怡咬紧嘴­唇­,不敢出声,她生怕她的声音会引来佣人的探视。

“不爽吗?”叶澜臻恶意的曲解她的意思,按压她小腹的手,探入她的内衣,狠狠捏住那抹嫣。

“还是,你是想让我­干­,,死你?”

叶澜臻粗俗的语言,让陶思怡瞪大了双眼,她刚想脱口而出的阻止,又被他的撞击变成了呻吟。

叶澜臻快速的在她的体内进出着,他的茁壮不断的撑开她的狭小。啧啧的水声在厅不断的响起。

感受着紧致的美好,叶澜臻感觉他要疯狂了。

“媳­妇­,说,你刚刚说了什么?”

叶澜臻执意要听见刚刚陶思怡冲动而出的爱意。

“爱……”陶思怡破碎的声音,只能发出一个字。

“继续,媳­妇­……”叶澜臻激动搂紧她,停下暴戾的动作。

“我爱你”

“媳­妇­,我也爱你。”

叶澜臻满意的重新填满她的身体,他激动的嘶吼出声。

…………

“叶澜臻,水。”

陶思怡气若游丝的在叶澜臻怀里呜咽着。

“还想让我将你填满?”叶澜臻故意逗弄怀里的小媳­妇­,他怎么就这么稀罕她呢。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混蛋……”陶思怡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力气骂他了。

“我就喜欢对你混蛋。”

叶澜臻抱着陶思怡站了起来,两人混合的热泉顺着她的身体绵延而下,浸湿了他长裤。

“媳­妇­,别乱动,你老公的老二还没关起来呢,一会让别人看见了,可不好。”叶澜臻轻咬陶思怡的耳朵。“一看这架势,大家就知道,我老二去谁家串门了。”

陶思怡看着他鼓动的喉结,张开嫣的小嘴,露出锋利的牙齿。

啊哦……一声就咬了上去。

她要咬死这个妖孽,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快让他消失了吧。谁能告诉她,自己到底是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臭无赖。

“恩?”叶澜臻察觉到喉结上犹如小兽般撕咬的刺痛感,他好笑的看着怀中的小女人,附耳说了一句。

“一会,让你咬下面的,那里劲道。”

“流氓……”陶思怡彻底的无语了,她将脸埋在叶澜臻的胸前,通的脸藏在里面死活也不肯出来。

叶澜臻将陶思怡抱到两人卧室以后,他们又一起洗了一个鸳鸯浴。虽然没有再发生什么,但因为今天林林总总的事情太多了,陶思怡觉得身心疲惫。

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烦乱的心情,和杂七杂八的事情都争先恐后向她涌来。

“媳­妇­,起来看着我。”叶澜臻能察觉到陶思怡复杂的心情,摇动着陶思怡的胳膊,企图让她睁开眼睛。

可陶思怡好像逃避现实似地,就是紧紧的闭着。

“再不起来,我让你吃刚刚我说的那个东西。”

如果说人至贱则无敌,那么陶思怡敢说,叶澜臻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她气鼓鼓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就不能让自己静一会?

叶澜臻伸手掐掐自己的小媳­妇­,“看你这个样子,跟蛤蟆似地,气鼓鼓的。我这个天鹅就让你这个癞蛤蟆给搞到手了。”

“你这个不要脸无赖的混蛋流氓。”

“呵呵……”叶澜臻看到她­精­神起来,知道自己达到了目的,他伸手将她搂在怀中。两人身上都没穿衣服,赤、、­祼­的像个婴儿。刚刚沐浴之后的清香,夹杂着各自的气味,完美的混合在一起。在两人周围,环绕成一个温暖的光圈。

“媳­妇­,告诉我,你的小脑袋瓜,刚刚是不是想着怎么离开我?”叶澜臻将下巴支在陶思怡的肩膀上。

“没有。”陶思怡有些心虚的回避着他的眼睛。

“小骗子。”叶澜臻紧了紧自己的手臂。“你不用说,我就知道,你肯定是那么想的。”

陶思怡沉默不语,按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将她的思绪遮掩其中。

“答应我,千万别学那些圣母的女人,以为一切为了我好,躲到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让我再也找不到你。你只是怀孕几率低了点而以,并不是不能怀。你要相信你老公的强大。就算是在戈壁沙漠,我也能给它灌溉出一片绿洲来。”

陶思怡瞪了一眼叶澜臻,这个形容词用得怎么这么怪异。

“你不信?”叶澜臻伸手掐了掐她的脸。“刚刚,你的我的那个,从沙发一直滴到卧室,要不要?”

“你……”

“嘘……”叶澜臻,伸出一个手指,抵住她的嘴­唇­。“媳­妇­,为了绿洲,我们继续灌溉。”

“啊哦……”

房间又恢复了,怎么说呢?肯定不是宁静。

一夜的欢爱,耗尽了陶思怡的体力。还真如叶澜臻的说法,他积极灌溉着她的花园,两人都有意识的让那希望的源泉,在她体内停留的久点再久点。

只是这可害苦了陶思怡,叶澜臻每次那么恶狠狠地撞她。陶思怡想要投诉他的粗暴,叶澜臻偏偏说,为了快速完成绿洲的建设,蓄水池一定要发掘得深点。虽然知道这是他满口胡话,可陶思怡就是没法反驳他的歪理。

她哀怨的看着身边一脸满足笑靥的男人,伸手揉弄着自己的酸软的大腿。这男人在床上就像野兽,他就不能温柔点,她是真担心,孩子没要上,自己先把小命给搭上了。

“老婆,醒了。”叶澜臻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是他小媳­妇­的美背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晶莹的银光。

他坐起身来,绵软的吻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留下一条淡淡的湿印。

“老婆,我还想灌溉。”叶澜臻眨了眨眼睛,俊帅的脸像个小孩子的似的怯怯的看着陶思怡,他的手又不老实的偷偷摸向她的花谷。

“不行。”陶思怡板起脸,他还让不让人活了。

“为了绿洲。”

“你……”

“绿洲我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谢谢墨墨的地雷呀,谢谢95的地雷,

那个,其实我相信大叶能灌溉成功的,捂嘴,他好勤劳的说。

报复

陶思怡觉得,如果叶澜臻家里有地,那么他肯定会是最勤劳的农民。他辛勤的汗水肯定会洒遍那片土地的每一个角落。

陶思怡还觉得,如果自己不幸的是那块土地,那么她肯定会非常痛苦,因为主人的肆意灌溉,导致她恨不得真的成为沙漠,至少那里人际罕至。

“媳­妇­,我想听你说爱我。”陶思怡抱着在她身上勤劳翻弄灌溉的叶澜臻,手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企图能够减缓一些撞击的力度。

“老婆……”

“爱……,我爱……”陶思怡迷茫的吐出破碎的声调,让身上的男人满足的越发用力地开垦。

“宝贝儿,我恨不得让你死在这里。”

叶澜臻总是喜欢在欢爱的时候,说些粗鲁的语言。陶思怡只能置若罔闻,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答复。

有人说男人是喜欢挑战的生物,在一次次的战斗中,他能够快速的成长。

叶澜臻现在就处于战斗模式全部开启的状态,要问他想与谁战斗,他肯定会立刻露出­奸­诈的笑容,伸出那个妖孽的舌头,轻舔嘴角。状似回味无穷的看着问问题的人妖魅的一笑。

每每这个时候,陶思怡无论身在何处,总会忍不住打个冷颤。

经过了几天非人的虐待,陶思怡终于在今天迎来她每月准时拜访的亲戚。

她大姨妈来了!

看着床上的几点­色­血迹,陶思怡脸­色­绯地盯着凶器上占有点点嫣的叶澜臻。他正丧气的盯着自己执着挺立的老二。说不出是丧气,还是无奈。

怎么偏偏在兴头上,该来的就来了呢,也不说打声招呼。

“媳­妇­,我难受……”叶澜臻可怜兮兮地盯着陶思怡。

“我也没办法,要不我去给你找点冰块,镇镇?”

陶思怡从他身下挣扎出来,翻身找来卫生巾给自己垫上,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她还没有想与叶澜臻抵死的缠绵。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陶思怡感觉要是再这么下去,她就要死在叶澜臻这个公牡丹下了。

“你学坏了。”叶澜臻吃瘪的扁了扁嘴,她的小媳­妇­思想真龌鹾。她怎么忍心拿冰块冻他可怜的老二。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道士满街走。”陶思怡笑了笑,妖娆的穿起叶澜臻前段时间给她买的­性­感睡衣,在叶澜臻眼前走来走去。

坏怎么了,看得见吃不着才是王道。

“媳­妇­……”

“老公……”陶思怡甜甜的叫了一声,笑靥如花。

“我去洗澡,一会陪我出去吃饭。”叶澜臻丧气的走进浴室,他决定来个冷水澡,全身降温总要比局部冰敷要来得有效果。

“去吧,老公,我在楼下等你。”陶思怡捂嘴偷笑,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太好了。

陈绍觉得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挂断以后,他扫视了一眼包房里的众人,叶澜臻结婚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自己幻听。他重新翻看手机的通讯记录,没错,就是叶澜臻,通话时间,三十秒。

“咳咳……”陈绍清了清嗓子。“叶少说一会他要过来。”

包房里突然一静,几个男人齐刷刷地看向陈绍。

“叶少说今天是带媳­妇­来的。”陈绍继续说着。

“媳­妇­?他和李暮霄前妻分手了?”朗誉眯着桃花眼,前几天还听说叶澜臻为了陶思怡大发雷霆,还和马腾跃杠上了。硬生生的把苏曼歌给弄到监狱里据说要蹲十几年,这个消息可是让人震惊的可以。

虽然大家表面上没明说,心里都明镜的,这得是发了多大的火。商不与官斗,尤其是为了一个女人,实在是让人不能理解。

就在众人万分期待的时候,一脸甜蜜的叶澜臻搂着他的小媳­妇­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走进了包房。

男人脸上幸福的微笑,和怀中浅笑的陶思怡相得益彰,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媳­妇­,这些人你都认识,不用气坐这里来。”叶澜臻主动给陶思怡拉开一个凳子,还狗腿抽出两张面纸,象征在凳子上擦了擦。就好像这上面坐的不是人,而是将要呈现的珍宝,生怕有一点灰尘让她蒙污。

“嗯。”陶思怡羞了小脸,把在家里的张牙舞爪,全都收敛了起来。两口子在一起打情骂俏就算了,在外人面前,她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叶澜臻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盯着面前的碗筷,肚子还真是饿了。

“表妹,好久不见。”朗誉虽然有些惊讶,不过看这架势,表妹和表哥是成功的亲上加了亲。

“叫嫂子……”叶澜臻听到他的这个称呼,有些不满的扫了一眼,目光一改刚刚的温柔,加了几分凛冽的寒风。

“嫂子好。”朗誉毫不介意的改了口,心里却暗暗腹诽,叶澜臻这家伙也太小心眼了,叫个表妹都吃醋。

“嫂子,你看看再点什么菜。”霍司霆将菜单递了过来。

“当归乌­鸡­汤,枣汁排骨。”叶澜臻替她做了决定。“这两个东西发暖,你不是偶尔肚子疼么,补血益气。”

陶思怡看众人跟嘴里塞了个苹果似的合都合不上,偷偷摸摸地踩了叶澜臻一脚。这个男人就不知道收敛一点,这是在外面,不是家,他还要不要自己的面子了。哪有生意场上的男人这么照顾自己女人的。叶澜臻不在乎,可陶思怡就是想替他着想。

“我媳­妇­真好,担心我太疼她,让人笑话。”叶澜臻哪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大大方方地将她的小动作昭告天下。

“放心,媳­妇­,他们不敢笑话你老公。老公疼媳­妇­天经地义。”说完,叶澜臻倒了杯热茶换走放在她面前的果汁。“喝点热的,别冻着了,我该心疼了。”

轰的一下,陶思怡只觉得热血上脑,她仿佛听到了几声窃笑。低着头看着杯中的掬花,这个男人没救了,早知道这样,她保证不和他一起出来丢人现眼。

“我媳­妇­,不好意思了,都不准笑。”叶澜臻笑嘻嘻的夹了一颗青菜放到她的碟子中。他的语气更像是炫耀。

陶思怡觉得脸更热了,低头不语的夹起青菜放在嘴里,用力的咀嚼着。

“以后你要是再敢想要冻我小弟弟,我就当着大家面,吻晕你。”叶澜臻附耳,痒痒的热气哈在陶思怡里的耳朵上,酥痒难耐。

敢情他这是报复呀!陶思怡将青菜吞到肚子里,又开始恨得牙痒痒了。她又开始反思,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和他登记了呢?当时她觉得他挺成熟来着。

两人眉来眼去的亲昵明显让在座的人有些不自在。调戏、挑逗,他们到是不在话下,可这硬生生的是宠溺呀,这个他们可真是有些不适应。平时歪的玩多了,一遇到正喇叭经的东西,反而被腻的受不了。

“叶哥,听说你毁了金城的约,是不是有什么内幕。”陈绍还是决定让叶澜臻的注意力稍稍往他们身上来一点。这­干­坐着当摆设,还真是不好受。

陈绍的话,明显有些效果,不过体现的不是在叶澜臻身上,而是其他的几个人。大家都竖着耳朵听着,生怕漏掉一点蛛丝马迹。

金城可是个大项目,如果动工以后,别说光土建这一块,就是后期的装修装饰,也够他们几个吃上一顿的。就这么截然而止,还真是让人猜不透,按理说叶澜臻前期的投入也不少。

“恩。”叶澜臻应了一声,看见汤上了,还不忘给自己的小媳­妇­先盛了一碗。

“是政策上的吗?”陈绍放下手中的筷子。叶澜臻的消息要是第二,他们没人敢称第一。如果是政策上的,他们手头上的案子也要早做些打算。

“私人恩怨。”叶澜臻笑眯眯的盯着陶思怡喝完碗里的汤,又连忙给她添满。

“咳咳……”霍司霆一直以为自己心思够­阴­沉,可听了他这个话,还是忍不住被呛了一下。这个男人也够大手笔的,私人恩怨,上千万就打了水漂,虽然知道叶家不缺钱,可这烧法,也从来不是叶澜臻的作风。要知道在生意上,叶澜臻的公司可是属于成本控制最好的企业。说白了,就是用最少的人,最少的钱,办最多的事。

众人忍不住在心里扒拉着算盘,眼前一脸无害疼着自己媳­妇­的男人,到低被什么事情惹得这么毛,按照他的­性­格,他损失了的钱,被整的那方肯定损失的更多。

“媳­妇­,来尝尝这个排骨。”看到菜又上了,叶澜臻不气将菜转到自己面前,夹起第一块排骨放到陶思怡的碗里,放完还忍不住提醒。“小心烫,慢点吃。”

说完以后,叶澜臻抬眼扫了一眼在座的几个人,大家突然感觉冷风顺着他目光扫过。

看叶澜臻似乎没有想要继续下去的意思,众人也不好再追问,眼前直勾勾的盯着陈绍。这个话是他引起的,理所当然由他结束。

陈绍也明白大家的意思,连忙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又轻轻咳嗽了一下。

“朗誉你刚刚不是正想说那个明星的什么事情,叶哥来给打断了,到底怎么回事?据说闹得还挺大的。”

“何止闹得大,还惹上了官司。可怜那张脸蛋了,被打得跟个猪头似的。”朗誉啧啧的摇头。“也不知道她惹着谁了,让几个名门的小姐太太一起给围攻了,还被放出风声,谁再敢找她拍戏,那个剧组就别想混下去。”

“不过据说消息被封锁了,因为涉及的人太多,我怎么就没有遇到这么尤物,让我潜一下呢!”朗誉有些惋惜的叹口气,惹得酒桌上的男人一阵耻笑。

“媳­妇­,乖乖在这等我,我去接个电话。”叶澜臻看了一眼手机中号码,掐了掐陶思怡的脸蛋,迈步走出了包间。

“大少,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办了,不过老爷子似乎听到了什么风声,不太高兴,您看要不要就此打住。”

老王在电话那头擦着汗,这一老一小的两个狐狸之间,他这个老人真是不好办。

“欺负我女人的时候,他们没想着后果,现在想要打住,当我叶澜臻是和他们玩家家酒。”叶澜臻在老王面前毫不避讳,既然出手了,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但老爷子……”

“你不是找到王秀菊了吗?”叶澜臻眯眼笑了笑。

老王顿时觉得冷风嗖嗖的从电话中吹了过来。

“老爷子见了老情人,估计就没时间管我这个孙子的事情了。老王,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是大少。”挂断电话以后,老王连忙调低空调的温度,他不由得左右环视了一下。叶家的小狐狸快成­精­了,连老狐狸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他还是按照指示做吧。

叶澜臻看了看手机中最新传来的图片,扯起嘴角笑了笑。这个姿势摆的还不错,清纯夜驭四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墨墨的手榴弹的说,谢谢人生寂寞如雪所仍的地雷。

大家觉得没有,陶思怡似乎变坏了,嘎嘎

留言尾毛这么少了,不用气,用鲜花砸死我吧,我不过敏,别拍砖就好,哈哈,谢谢了。

恐慌

陶思怡不知该怎么形容她现在的生活。说她幸福,可她还总觉得和叶澜臻之间差了点什么。说她不幸福,可叶澜臻把她当个宝似的捧在手心中。

“哎。”陶思怡又一次叹气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两个人之间到底差在哪呢?

她看了看时间,张丽媛也该来了,这女人跟周正道去北京结婚,昨天刚刚回来。那女人愣说那里不是人过的地方,看来是要在自己身上寻求一些安慰。

陶思怡嘴角微微提了一下,按张丽媛那­性­格,估计周正道被折腾的够呛。原本就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再加上肚子里的那个小太子,有什么事情,周正道不得受着。她真是很好奇,差了十几岁的人在一起吵吵闹闹的,会是个什么样子。会不会跟她和叶澜臻似的,每每让她咬牙切齿得恨不得灭了那个妖孽。

说曹­操­,曹­操­到。陶思怡正想着,就看到一脸愤慨的张丽媛大步昂昂的走了过来,没有一点孕­妇­的样子,后面的周正道就跟照顾太后的小莲子,一脸的讨好。

这反差也太大了,弄得陶思怡不知道该不该抬眼看面前的两个人。她是真担心周正道会为了维护自己形象,找人灭了她的口。

“等多长时间了。”张丽媛一上来就拿起服务员刚上的柠檬水猛灌。

“半个小时吧。”陶思怡据实以告。

“都是你,非得要跟我一起来,有工作你就忙好了。”张丽媛瞪了一眼周正道,猛地坐了下来。吓得周正道连忙扶正凳子。

“好,都是我的错。”

看到面前一脸宠溺的男人,陶思怡有点不好意思的喝了一口咖啡,掩饰自己的意外。看来张丽媛真是找了一个好老公呢!想到这,她又忍不住微蹙眉头。他们之间那种宠溺和撒娇是那么的自然,自己怎么就无法对叶澜臻这样呢?

她好像总觉得叶澜臻温和的表面下,好像潜藏着嗜血的猛兽,让她不敢全然的放纵去依赖他。那种若有似无的陌生感,横亘在两人之间,想撞破,却又无从下手。

“思怡,想什么呢?”张丽媛在陶思怡眼前挥了挥手,“想你家帅哥呢?”

“啊……”陶思怡笑了笑,脸上满是被猜中的尴尬。

“他对你怎么样?”张丽媛看到陶思怡脸上略带红晕,有些担忧的询问着她的近况。那些传闻如果真是叶澜臻做的,那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陶思怡和他在一起可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挺好的。”陶思怡笑了笑,她发现自己只能用这三个字来形容两人之间的关系。除了对自己太好了,他还真没有什么缺点。

这种好让她觉得惶恐不安,总觉得夫妻之前即使相敬如宾,也应该偶尔有些小小的争吵。可她和叶澜臻之间,除了因为上床的问题争执过,其它的还真是太完美了,完美的没有任何间隙。

“你有没有听到一些关于他的事情。”

张丽媛还是忍不住担忧的问了问。按照她对陶思怡的了解,那件事情应该和她没有关系。但那个男人的那种行为,让张丽媛有些纠结的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陶思怡。

告诉她,担心就此破坏了她的家庭,不告诉她,就担心陶思怡万一哪天不小心惹恼的叶澜臻,被搞得很惨。

想到这,张丽媛猛地打个冷颤,那个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他很少和我谈他工作上的事情。”

“哦。”张丽媛脸­色­似乎又沉了一些,应付似的哼了一声。

陶思怡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眼中有些落寂,心中有些腹诽,似乎叶澜臻也从来没有和她谈过工作之外的事情。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在一起甜腻的腻歪着,或者激烈地开垦着,就没有交流过什么。似乎他们之间,就是他宠着她,而她只要接收就可以了。其它的都不用考虑,也不用担心。

这要是换了其他女人应该会很高兴吧!陶思怡自认为是个不喜好管杂事的人,可她还是希望能够进一步了解叶澜臻。否则等到爱情的ji情散去,她真不知道该以什么来维持两人婚姻。

想到这里,一丝酸涩涌上她的心头。察觉到张丽媛探究的目光,陶思怡连忙振奋­精­神,露出一个笑脸,将话题转移到张丽媛北京的婚礼上。

说到婚礼,张丽媛还是忍不住激动地比比划划。御姐的气质在周正道得小心呵护下几乎蜕变成了萝莉。

谁说人的­性­格不能改变,眼前这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一贯的坚强和勇猛只不过是天真的保护­色­而已,在遇到能够足够依赖终生的人。再坚强的人也会变得柔弱,再勇猛的人也会变得柔情似水。

陶思怡一脸羡慕的地看着张丽媛叙述自己婚礼壮观时眉眼的骄傲与自豪。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周正道爱护着她,她一定会得很幸福吧!也不知道自己和叶澜臻的婚礼会怎么样?

人呢,真是不知足,陶思怡暗暗骂了自己一下。

叶澜臻已经对她这么好了,怎么还是挑三拣四的想要获取更多。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刨根问底的了。这不一向是她最不屑的事情,就算和李暮霄一起的那两年,也都没有过这种不知足的感觉。

都说女人在经历一场刻骨的感情之后,会变得洒脱,自己怎么反而越来越缠绵了。

“思怡,你又溜号了。”张丽媛不满地看了看眼前又不知道神游到哪里的陶思怡,状似不满地责备着。

“对不起,呵呵。”

“我跟你说,王立勇的身材可­棒­了,那天要不是我有孕在身,我真是恨不得把他扑倒。”

陶思怡瞄了一眼脸­色­微黑的周正道,无奈的­干­笑两声,拿起咖啡又喝了一口,苦涩醇香在她的­唇­齿之间流淌。

张丽媛不愧是张丽媛,她就是有能把人惹毛的本事,估计一会得被收拾的够呛吧。不过看周正道,脸上又宠溺,又无奈的神情,陶思怡知道,估计收拾也是甜蜜的。

与老友相聚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张丽媛叽叽喳喳地说着,陶思怡时不时地应上一两声,周正道除了找了几次服务员弥补一下桌子上缺失的食物之外,就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只是一脸宠溺地看着他的女人。

“对了思怡,不知道上次有没有在我的婚礼上看过一个明星。”张丽媛已经说得忘乎所以,她似乎要将这一个月少说的话,全都趁着今天与人分享出来。

说白了,张丽媛有时就像是一个傻大姐。喜欢听八卦,也喜欢说八卦,她已经把近几天在北京从别人那里了解的,不为人知的私密故事说了一个遍。越说越兴奋,以至于她几乎忘了自己开始时候的担忧。

“什么明星?”陶思怡回忆着,她真是想不起来有什么特别让人印象深刻的人。除了那两个……

“就是那个清纯玉女田娜。”张丽媛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没有注意已经低头不语的陶思怡。“被人给轮了,还闹得满城风雨的。大家都说她是想红想疯了,现在的女人呀,想要上位,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老婆饿不饿,要不,换个地方吃饭?”周正道察觉到气氛的微妙,连忙想要转移话题。

“等说完这个的。”张丽媛仍然意犹未尽。“思怡,我就纳闷了靠这个上位的女人,她打算走哪条线呢。原本是清纯路线,难不成打算走日本āv的风格?不过听说原本她就不是什么纯情的货,和很多公子哥都有一腿,只是没想到她这次做得这么夸张。不过也有人说,是她得罪了谁,有人在整她,她泡过的那些男人的太太女友们,都不约而同地接到了偷­情­的照片。简直是闹得整个北京群情激奋。”

“老婆,陶小姐饿了。”周正道皱眉看着自己这个自从怀孕以后,就变得有些话痨的老婆,无奈地踢了踢她。怀孕真能让人变得这么笨,看来以后还是得看好他的小媳­妇­,别一不小心惹毛了某人。

“嗯。”张丽媛终于反应过来什么,愣了一下,有些后悔刚刚的口无遮拦。她偷偷瞄了一眼似乎没有太多反应的陶思怡。应该没有那么巧吧!

“不知不觉过了这么长时间,还真是有点饿了。”张丽媛­干­笑了几声,有点埋怨地瞪着周正道,这男人怎么不打断她。

周正道无奈地在心中叹口气,老婆只要认为他错,那他就是错了,尤其是孕­妇­最大。用眼神跟张丽媛陪着不是。

吃完晚饭以后,周正道安排司机将陶思怡送回去。

看着汽车绝尘而去的尾灯,张丽媛瞄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还有些担忧的问了问:“不会那么巧吧?”

周正道安慰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一脸宠溺的笑容,“不会,放心。”

“我困了,先上车了,我要自己躺在后座上。”张丽媛打着哈欠钻进车里。

周正道抬头看了看星空,真是有点太宠这个小媳­妇­了。随即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谁让自己愿意呢,就是喜欢把她原本的城府给宠没了,这还真是甜蜜的负担。

张丽媛的话一直都在陶思怡耳边环绕着,她有些恐慌地呆坐在中。从城区到叶家别墅的路上很静,道路两旁的路灯发出晕黄的灯光,映得整个夜­色­也变得朦胧起来。

陶思怡暗暗地安慰自己,不会的,那个事情不会这么巧,肯定不会和他有什么关系的。这期间他一直陪着自己,而且他就算无赖一点,也都跟孩子似的调皮。他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原本到别墅的路很长,但陶思怡就是觉得司机开得速度快了,快得她还没有理清自己的思路,就到了目的地。

匆匆跟司机道了谢,陶思怡走向别墅,当手扶住门把的时候,她突然愣了一下,仿佛里面有什么猛兽,在她一开门的时候就要向她袭来。

“陶小姐回来了,怎么不进去?”正打算出来倒垃圾的保姆吓了一跳,手略微一抖,落下一片菜叶。保姆连忙弯腰去拣,其间还不忘了要汇报叶澜臻的去向:“大少等你半天,打你电话,你也关机,后来听说你约的张小姐,也就放心了。”保姆的话似乎有些埋怨陶思怡的不体贴。

“哦,他现在在哪呢?”

“大少上楼洗澡去了,文件还在楼下,估计是打算边办公边等你。”保姆的口气有些羡慕。

陶思怡应了一声,迟缓地往两人卧室走去。

推门而入,空荡荡的房间让陶思怡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种莫名的放松,让她有些恐慌。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告诉她,让自己紧张的男人正在清洗着他的身体。

往常这个时候,她都会有些紧张,有些羞愧的蜷缩在被子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甜腻ji情。

可今天,陶思怡却变成的恐慌,她恐慌自己会发现这个男人的­阴­暗血腥。她的理智一直在劝诫自己,那一切都是巧合。可她恐怖的发现,她的潜意识中已经对他有些细微的抗拒。

不是他,肯定不是他。。陶思怡自我催眠着。

“铃……”一阵最普通的铃音打断她的木然。循声望去,一个黑­色­的手机正随意地扔在床上,屏幕一亮一亮地伴随着铃音响起,努力发挥着它提醒的功能。

“媳­妇­……”叶澜臻的声音从浴室中传来,水声没有停止,但抵不过他宠溺的呼唤。“帮我看看是谁,告诉我人名。”

“哦……”陶思怡应了一声,伸手拿起那个尽责的小东西,在她地轻抚下,它变得安静。

“一个叫雷云凯的,你要不要接?”

“不用管他,让他自动挂断好了。”叶澜臻慵懒的声音从浴室内传来。

“好。”陶思怡应了一声,她的眼神不住地看着手中的电话,丝丝的恐慌和求证的逼得她几欲崩溃。

深吸一口气,陶思怡终于输入四个数字,这是两人见面的日期,也是她搬到叶家的日期……。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8鸣13路的手榴弹

这个,这个,其实,我感觉大叶那件事情挺­阴­损的,

尤其我发现,他们两口子貌似真是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呀,

ji情冷淡以后会怎么样呢?

强­奸­犯?

“媳­妇­,怎么这么晚回来。”叶澜臻拿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盯着后背僵硬的陶思怡,一丝诡异的气氛在房间中弥漫。他突然感觉有些不安,好像有些事情即将发生。

叶澜臻眯着眼睛看了看迟迟不肯回头的陶思怡,他将浴巾扔到浴室的毛巾架上,向前快走两步,来到她的身后,伸出手从背后圈住她的腰,用舌头轻舔了一下她的耳朵。

“媳­妇­,好咸,快去洗澡,我们觉觉吧。”一贯温柔体贴的轻声暖语在陶思怡的耳边响起。

陶思怡握住手中电话,耳边的暖热没有传递到她的体内。反而让她越发的恐慌,照片中­淫­邪的画面让她作呕。她怎么也不肯相信,那件事情真的是他做的。

这个偶尔无赖的男人,在她面前就像是个大男孩一样,耍赖,撒娇,霸道,无所不用,唯独没有显露过的就是他的冷酷,粗暴,毒辣。

“媳­妇­,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叶澜臻伸手握住陶思怡的手,察觉到她手心的冰冷,连忙用自己的大手将她包裹其中。

“要不要让医生过来看看?”叶澜臻语气中的关心没有半分的虚假。

“我没事。”陶思怡深吸一口气。“叶澜臻,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嗯?什么事情?”

叶澜臻将头埋在陶思怡的脖颈之中,呼吸着她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虽然夹杂了一些灰尘和淡淡的汗味儿,但他仍然觉得那么的香甜。他的小媳­妇­就是这么可爱,让他什么时候都闻不够。他像猫一样蹭蹭了她的脖子,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动脉。

“媳­妇­,这里也咸。”

“田娜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嗯?”叶澜臻愣了一下,肌­肉­瞬间僵硬起来,随即他搂住陶思怡腰上的手松了松,伸手掰过她的脸,与她直视。

“媳­妇­,你听到什么?”叶澜臻眼中露出难得的认真,在宠溺之外夹杂了一些说不上来的情绪,有恼怒,有不安,有生气,唯独没有歉意。

“上次那个女人是叫田娜吗?”

“嗯,理会她­干­什么,媳­妇­你还吃醋呢?”叶澜臻笑了笑,伸手掐了掐陶思怡的脸蛋。

“她被人轮、、­奸­,照片还被公布于众,你知道吗?”陶思怡直勾勾地盯着叶澜臻的眼睛。

“嗯……”

“是你找的人?”

“她只是受到应有的惩罚而已。”叶澜臻走到换衣间,从西服口袋中掏出一盒烟,抽出里面的一支点燃,轻轻地吸了一口。

陶思怡眼中的震惊,让他有些烦躁,他真是不明白,这是为了她出气,她有什么不满意的。

得到证实的猜测和手机中的照片,让陶思怡呆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不敢相信,这么­阴­毒的手段真的是这个男人作出来的。他平时细声软语与细心呵护和现在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陶思怡的脸­色­苍白,身体发抖,她感觉丝丝的冷意从体内不断地往外冒出。这个男人难道不知道那件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的恐怖?

田娜仅仅只是说了一个事实而已。

“媳­妇­,管她­干­什么?有时间想她,还不如多想想老公我。去洗澡吗……”

叶澜臻掐掉手中的烟,又上前搂住陶思怡的,他的身上除了沐浴后的清香,夹杂着浓郁的烟草气息,就仿佛原本天上的天使,突然坠落地域,纯白的羽翼沾染其中的罪恶,再也无法洗脱。

陶思怡挣脱了他的怀抱,多日以来积累的不安在此刻全部爆发出来。田娜事件就像是一个导火线,点燃了她心中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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