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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妻奴(婚恋高干) > 第四十三章叫老公

第四十三章叫老公

她清楚,此刻她愤怒的不单单是叶澜臻对此事的毫不在乎,更多的是他的自以为是。

这个男人就从来没有征求过她的意见,他总是按照他的想法,来做他认为对她好的事情。殊不知,那些事情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带来任何的畅快,反而更多的是窒息。

“叶澜臻,你能不能不要多管闲事?”

“你说什么?”叶澜臻愣了一下,脸­色­猛的一变。

他的表情让陶思怡忍不住向后倒退了一步。

“媳­妇­,过来。”叶澜臻努力克制住自己脾气,将手伸向陶思怡。“别惹我生气,过来,让我抱抱。”

“我想冷静一下。”

陶思怡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和下来。事情已经发生,就算刻意不去碰触它,她知道自己心中已经有个结。在这种情况下,她无法心平气和的与眼前的男人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似的相处。

她需要好好整理自己的头绪,现在她的脑中如同乱麻一样,缠缠绕绕,找不出到底该从哪里下手。

“过来,别让我生气,嗯……”叶澜臻眯着眼睛,手一直伸着没有放下。

“叶澜臻,我说了我想要冷静一下。”陶思怡重复着刚刚的要求,她脸上的坚持让叶澜臻觉得无比的碍眼。

“我最后说一次,过来……”叶澜臻的语气变得低沉而有力,夹杂着陶思怡从未感受过的静寂。

“我不……”

话音未落,陶思怡就在一阵天旋地转下被他压到床上,叶澜臻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禁锢在床与他之间。

“我宠你,并不代表,我会纵容你忽视我的权威。现在跟我道歉,向我保证你以后不会这么任­性­。”

叶澜臻绝对优势地趴在她的上方,他眼中的严肃让陶思怡觉得恐惧。在得知这个男人报复手段以后,她就一直有一种想要远离他的念头。这种耸人听闻的报复,竟然发生自己身边,而且还是最亲近的人作出来的。

陶思怡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田娜是叶澜臻前任女友,他都可以不择手段到如此地步。如果当叶澜臻不再喜欢她的时候,叶澜臻会不会为了另一个女人,又或者是其它的什么事情,这么对待自己。

陶思怡没有那种让男人永远忠贞的自信,她感觉自己对现在的叶澜臻满是恐惧。

“乖,和我道个歉。”

叶澜臻看到陶思怡眼中恐惧,脸­色­越发的­阴­沉下去。全心全意的为这个小女人做事,还遭到她的埋怨,她到底想怎么样才能满意?他今天偏偏要让她说出那句对不起。

“我没错。”陶思怡骨子里的强硬是天生的,就好像当时她坚持和李暮霄离婚一样,就算明知会有艰辛她也依然坚持。

“给我一个理由,如果我认为你的话有理,我也放开你。”

叶澜臻觉得自己还是该死的不忍心看她继续害怕下去,索­性­想要找个台阶,让陶思怡顺着下来。

媳­妇­是自己的,气坏了还是他心疼,还得他照顾,又何苦呢。

“你现在,在我眼前就像是一个强,,­奸­犯,我不想和一个强,,­奸­犯同床共枕。”

轰的一下,陶思怡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向叶澜臻,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全部消失殆尽。细心呵护的小女人,竟然用这三个字来形容他,而且他所做的这一切还全部是为了她。

原本的伪装在此刻全被陶思怡的三个字给撕裂,他现在剩余的只有那无法克制的愤怒。

“□犯?”叶澜臻怒极反笑。“你知道□犯是什么样子的吗?”

叶澜臻用手卡住陶思怡的脖子,细­嫩­的肌肤配着纤细的骨架就在他的手下,血液流经的脉搏顺着他的手指传递着她慌乱的情绪。

“你害怕我……嗯?”叶澜臻朝陶思怡哈了一口气,他现在虽然面带笑容,但笑容中少了平时的宠溺,而是被邪恶和妖娆所取代,逆着的灯光衬得他俊帅的脸庞愈发得诡异莫测。

“怎么不说话了?”叶澜臻的表情突然变得冷酷。

陶思怡得恐惧在此刻快要到达顶点,男人体温得炙热没有让她感到丝毫的温暖,反而愈发让她体会到被被束缚的危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缠绕在蜘蛛网上的飞虫,动弹不得,只能等着掠食者逐步的逼近,吸食她血液,直至空留一副­干­枯的空壳。

“□犯通常会不会顾忌到女人的感受,就象这样。”

说完,叶澜臻的手猛地探入到她的体内,未经润滑的秘道被他粗糙的手指磨的生疼。

叶澜臻的手卡住陶思怡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她略微想要反抗,就发现脖子上手会收紧一下。

“你混蛋……,叶澜臻你要是敢,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

“混蛋?你不是说我是□犯么,我只是告诉你强,,­奸­犯是什么样子的。”说完他的手指猛地勾起,在她体内翻搅着,粗暴的掠夺,让她升起一种异样的酥麻,明知这个男人这种行为招人唾弃,可她就是克制不住的分泌出丝滑的ⅿi液。

“错了没。”叶澜臻的声音温柔而甜腻,就像情人的轻喃。

他的手猛烈的在她体内的翻搅着,感觉到她猛地一震,他执着的与那点恶狠狠地顶着研磨着,让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

“错……”

这个字已经不成调子,但叶澜臻听出她话中的含义。

“我现在后悔了,我不想听你承认错误了,我今天就是要□你。”叶澜臻­淫­邪的笑着,伸出舌头轻舔一下自己的嘴­唇­,他看着身下已经被她翻搅的眼神迷茫的陶思怡,猛地撕裂她的衣服。

“这才仅仅是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为毛叶澜臻这么不要脸呢,他就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说他强­奸­犯,他还真就这么­干­了,哎,这败家孩子可让我这个当亲妈的肿么虐他呢???

求留言吧,对了,求收藏我的专栏呀。

小坏蛋

“叶澜臻,你个混蛋……”在她被填满的那一刻,叶澜臻用嘴堵住她未说完的话。他的身体猛烈的撞击着她,恶狠狠的,就好像发泄刚刚心中的郁闷,也好像是要给她一些教训,这个小媳­妇­太不听话了。明明是为了她办事,她竟然这么不领情,他非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叶澜臻欢快的撞击着,每一下都比前一下用力,他时不时的放开陶思怡的嘴­唇­,等她吐出骂人的字眼。每每这个时候,便又给了他肆虐的理由。

“小坏蛋,不听话,还敢骂我嗯?”

原本还算晴朗的夜空突然乌云密布,厚厚的云层将月亮和星星全部遮挡其后。轰轰的几声闷响,预示暴雨的来临。猛烈的狂风吹打窗帘,扑扑地撞击着窗棂。

偶尔从外吹进的冷风,掠过床上纠缠的两人。

大雨像筛子搬到的落了下来,哗哗的冲刷这外面的树木。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顺着窗帘的缝隙,砸到卧室内。似乎再给两人的撞击敲着猛烈的鼓点。

“媳­妇­,舒服吗?”叶澜臻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着迷第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全身赤,,­祼­的被他紧紧钳制在身下,他的惩罚在她体内进出,她的腿被他撑开了羞耻的画面,两人的连接出随着他的动作翻出玫瑰­色­的­嫩­­肉­。

她的手被他用撕裂的衣服绑了起来,正无力的随着他的动作无所适从的在她身上晃动着。

“你无耻……”陶思怡紧闭着眼睛,她羞愧的脸变得红艳欲滴。

这个男人竟然会如此对她,他怎么能把她绑起来,他太过分了。

“嗯?看来你还没受到教训。” 叶澜臻将她猛地翻来过来,他把她摆成一个侧卧的姿势,他的火热在她体内旋转了半圈。紧密的绞着的摩擦感让叶澜臻发出绵长的抽气声。

他卡着陶思怡的腰,往床边蹭着,直至他的脚踩到地上。

陶思怡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她手紧紧的抓住床单。

“错了没?”叶澜臻突然停止了动作,他的火热在她的入口处徘徊,威胁似的上下磨蹭着。

“你要­干­什么?”陶思怡惊恐的发现她已经被叶澜臻拖到了床边。

“你猜?”

“错……”

“知道错了那就好好的补偿我。”叶澜臻猛地一沉,斜着进入了她的体内,现在这个体位要比刚刚还要猛烈。他的一直手捏住她的柔软肆意的捏出各种形状,扑哧扑哧随着他撞击的动作发出啧啧的水声。

“叶澜臻……”

“嗯?媳­妇­,喜欢我这样强,,­奸­你吗?以后我们还这样好不好。”

叶澜臻脸上带着满足的戏谑,刚刚的抑郁也随着身体的纾解给变得通畅起来,他决定了,以后要是这个小女人再惹他生气,他就要这么拾掇她,让她不听话,让她不识好歹。

“不好……嗯”她的拒绝又一次被叶澜臻呢撞散。

陶思怡在今天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和叶澜臻讲理就好比对牛弹琴。你说的再多,他也依然按照他自己的思路来走。

“嗯……”

“竟敢心不在焉……我现在可是正强,,­奸­你呢。”叶澜臻一个猛力的贯穿撞散她的理智。

混蛋……混蛋……,陶思怡满脑子都想着这个两个词。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渗入卧室,叶澜臻眯着眼睛收紧了自己的手臂。他用下巴磨蹭着陶思怡的肩窝,轻嗅她的味道,伸出舌头轻咬着她的耳垂,一点一点地吸吮着。

“媳­妇­,醒了。”叶澜臻看着怒目圆瞪陶思怡,朝着她的嘴­唇­轻咬一口。“还生气呢?”

“你……嘶……”陶思怡企图想要将被他缠着的腿撤回,却发现腰部一阵的疼痛。

“你别碰我。”陶思怡一怒之下,朝着叶澜臻猛地踹了一脚,可是她却没发现,昨晚睡觉的时候,她连着往床边蹭,叶澜臻连着往她身边挤,一来二去反而是她离得床边近。

“吧嗒……”一声闷响,陶思怡摔到地上。

她呆滞的看着从床上俯视看着自己的叶澜臻,又羞、又愧、又委屈,顿时让她热泪盈眶。

“媳­妇­,我……”叶澜臻连忙从床上翻身而下,伸手抱住身无寸缕的女人,搂在怀中安慰着。

“媳­妇­,乖,别哭,都是我的错,下次不用你踹我,你只要伸伸腿,我就自己往床下摔。”叶澜臻轻吻着陶思怡的眼皮,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他呢喃着,轻吻拂过她的脸颊,再留下温热的同时,将她的泪水也一并地吞咽­干­净。

“你是臭流氓……”

“对对,媳­妇­教训的是。”

“你不要脸……”

“对对,我没有脸。”

“你无赖……”

“好好,我无赖。”

“你还敢□我……”

“敢敢,我还敢。”

“你……”陶思怡咬着嘴­唇­,眼泪犹如断线的珠子比刚刚流的更快了。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叶澜臻无奈的将她抱在腿上,“我真的不敢了,乖别哭,哭的心都碎了。”

“你混蛋……”陶思怡用拳头砸着叶澜臻的肩膀,发出咚咚的响声。

“媳­妇­,用力打,好就这样,再往上一点。”叶澜臻舒服的眯着眼睛,这小拳头砸的跟按摩似的真舒服。

“你……,你……”陶思怡看他一脸享受的模样,索­性­张开嘴恶狠狠的咬住叶澜臻的肩膀。

“嘶……”察觉到肩膀上疼痛,叶澜臻又好气又好笑,他的小媳­妇­牙口还挺利索的,别说咬得还挺疼。

陶思怡感觉一股腥甜的味道顺着她的牙齿冲击着她的味蕾,反胃的感觉猛地冲了上来。

“媳­妇­,还生气吗?生气接着咬。”叶澜臻看她面­色­似乎有些苍白,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好,不见。”叶澜臻将她抱着旋转了一下,现在让她的背靠在她的胸前。“这样就看不到了。”

“你……你……”

“媳­妇­,别生气了,别因为其他人伤害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叶澜臻将下巴抵在陶思怡的肩膀上,轻声地说着,他的话里有着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虽然现在两人身无寸缕,但仿佛这句严肃的话在此刻说出是那么的合理。

雨后清新的空气从窗帘的缝隙中吹入卧室,夹杂着泥土的芬芳。

“叶澜臻呢,你觉得我们在一起幸福吗?”陶思怡深吸一口气,她喜欢这种味道,清爽中夹杂着一些湿意顿时让她的头脑变得冷静。

“幸福……”叶澜臻肯定地点了点头。

“可是我害怕。”陶思怡用胳膊抹了一把眼泪。

“我这几天一直都在忧虑,你没发现,我们根本就没有感情基础。刚开始的时候,你只会戏弄我。后来,你莫名其妙的对我的身体感了兴趣。再后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突然决定娶我。当时我并没有想过那么多,除了感动,我还是感动。”

“嗯,媳­妇­继续说下去。”叶澜臻肯定着,他也反思着。

“叶澜臻我以前只是觉得我看不透你,我们中间隔了点什么东西,我总是穿不破。可现在,我却发现,我害怕你。田娜的事情让我对你产生恐惧,你觉得建立在恐惧上的婚姻能幸福吗?”

“为什么恐惧,我只是想保护你而已,我的媳­妇­别人不能欺负。”

叶澜臻有些不解,他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一切在他看来是那么的正常,明明已经受到了警告,还偏偏要以身试法。有了第一个田娜,他不处理,后面的人肯定会接踵而至。强权虽然不能总用,但是对于那种不听劝的人,也只有这种方法合适。

“叶澜臻,你就是这么的自以为是。当时你为了让楠栖去参军,你用我来威胁他。当初你为了想要得到我,你用楠栖的感情来威胁我。后来你为了让我父亲死了让我和李暮霄复婚的心,你利用苏曼歌来设计李暮霄。世界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苏曼歌为什么撞我,我一直都不明白,可是后来我明白了。一个女人如果不是背负了太多的压抑,她不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我不知道你又是用什么来威胁的马腾跃,但他突然消失了,我知道这肯定和你脱不了关系。田娜也曾经是你最亲密的人,我真的不知道,我会不会成为田娜第二。叶澜臻你让我怎么能相信你?

陶思怡将一直压在心中的话全都吐了出来,说完以后她反而感觉轻松了。好像压在胸口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嗯?”陶思怡的话,让叶澜臻愣了一下,自己似乎还真是从来没有考虑过陶思怡的感受。他一直主动出击,她一直被动接收。

“媳­妇­,对不起,我没考虑过你的感受。”

叶澜臻痛快的承认错误,让陶思怡感觉诧异的同时也有些无所适从。她昨天好像是乱发脾气的小孩子,口无遮拦。

“我也对不起……”陶思怡小声的说着,她羞愧的满脸通红。“我不应该乱发脾气。”

“我喜欢你现在这样。”叶澜臻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夫妻需要交流,以前是我的错,以后关于你的事情,我会和你商量。你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也要和我说,我喜欢我的小媳­妇­开诚布公指正我的错误。”

叶澜臻轻吻一下她的头发。

“陶思怡,你要记住,你是我叶澜臻要相伴一生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写虐,不留言就算了,我也不强求了,

不会下蛋?

“叶澜臻,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好?”陶思怡听完他的话,有些惶恐地说。

“为什么?”叶澜臻感觉很不理解,老公疼媳­妇­有什么错。他对她好,反而还疼出毛病了。他现在真恨不得把她的小脑袋瓜敲开,看看里面到底装得是哪里的棉花。

“不对,不对,真正的婚姻生活不该是这样的,它应该是平淡的,是无味的,就好比是白开水,淡而无味,却是人赖以生存的东西。”陶思怡摇着小脑袋,皱起秀气的眉毛,牙齿微微咬住红润的嘴­唇­。

“我要想想的,叶澜臻,我得静一静。”陶思怡盯着叶澜臻的眼睛。“我想出去旅行。”

“行,等我下周安排一下陪你一起去。”叶澜臻在脑中思索着自己下周的安排,旅行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算起来他和陶思怡在一起的时间还真是少得可怜,就当度蜜月好了。

“我的意思是……”陶思怡为难地看着叶澜臻一脸的憧憬,将手指下意识地放到嘴中,啃咬着她光秃秃的指甲。

“我想一个人旅行,我需要静一静。”

叶澜臻听到她的话,脸­色­猛地一沉,心中的不快堵得他胸口闷闷的。

“陶思怡,你还想怎么作。”

叶澜臻直勾勾地看着陶思怡的眼睛,他这么一吼,陶思怡的眼中立刻又变得眼泪汪汪。

“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叶澜臻把她放到床上,自己走到浴室中洗澡。

少了叶澜臻的体温,陶思怡突然感觉,雨后的天气是那么的寒冷,她将自己蜷缩到被子中,企图寻求一些温暖。

她感觉自己真的厌恶现在的自己,她自己都有点感觉不识好歹,可她就是觉得惶恐。叶澜臻对她越好,她越恐惧,她甚至想到了当两人以后分开的时候,她会多么痛苦。

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陶思怡迷茫了。要婚姻,叶澜臻给她婚姻,要宠爱,叶澜臻给她宠爱,要沟通,叶澜臻也给她沟通,她怎么就这么能作呢?

“陶思怡,你到底想要什么?”她扪心自问着,可她发现竟然找不到答案。

“碰……”摔门的声音响起,叶澜臻这次出门的时候连看都没看陶思怡一眼。

陶思怡知道,这次自己真的是把他给惹生气,不过她真的不是有心的,她只是感觉迷惘。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喜欢她呢?

她离过婚,她还有可能不能生小孩,她姿­色­也就一般,她还没有女强人那种工作能力,她到底有什么优点,能值得叶澜臻喜欢?

陶思怡感觉她陷入了怪圈当中,她纠结着团缩成一团。

“碰……”突然听到一声巨响,陶思怡连忙从窗户向外望去,叶澜臻车正正当当的撞在别墅的大门上,正呼哧呼哧的闪着红灯。

叶澜臻气急败坏的从车上下来,猛地将车门甩上,他一抬头,两人的目光整整好好的对视在一起。他眼中的愤怒让陶思怡汗毛直立,她蹭的一下子钻进房间,想了想又将房门给反锁上,这才吐了一口气。

“噗……”她突然笑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叶澜臻恼羞成怒的样子,她反而感到一丝轻松,就好像这个男人原来也会生气,原来也会犯错,他怎么会撞到大门上呢?

陶思怡摇着脑袋,心情愉悦的偷偷乐着。

“碰……碰……”

“陶思怡,你给我开门。”叶澜臻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

“不开……”陶思怡喊了一声。

“该死的,你给我开开。”

“就不。”陶思怡觉得自己的心情越发的愉悦。

“不开是吧,你等着。”

听见门外没了声音,她将耳朵轻轻的贴在门上,叶澜臻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我才不傻呢.”她朝房门做了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想骗我开门,没门。”她自言自语的说着。

“谁想骗你开门……”

一股­阴­风突然从她的耳边刮过,叶澜臻的声音­阴­森森的仿佛来自地狱。

“你你你……”陶思怡指着叶澜臻的脸哆嗦着,她瞄了一眼阳台,心里哀号着,怎么就忘了,那是偷­情­的必备设施之一,没有它哪里来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啊……,我错了,叶澜臻……我真的错了。”

陶思怡的尖叫声在卧室上方响起。

要说叶澜臻在­干­什么,他正欢快的伸出他的魔爪挠着陶思怡的脚心。

打舍不得,骂舍不得,那怎么办?挠挠总可以吧!

陶思怡的尖叫声和叶澜臻的嘟囔声在房间里徘徊。

“还敢不敢惹我生气了?”

“不敢了……”

“错了没有。”

“错了……”

“不行,你不够诚恳……”

“我诚恳……啊……叶澜臻别挠了,我真的错了……啊……”

“不挠,那就打屁屁……”说着叶澜臻就把陶思怡趴放在腿上。

“啪……”的一声脆响,他的大手拍到陶思怡的ρi股上。

“痛……叶澜臻你混蛋……”陶思怡大喊了一声,她都二十五了,还被人打ρi股,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敢这样?这跟挠脚心比起来,更要让她感到羞愧.

“啪……”叶澜臻又拍了一下。

“小坏蛋,你又嘴硬。”叶澜臻此刻发现了一个问题,陶思怡只是套了一件睡衣,她的­内­裤都没有穿,她白­嫩­­嫩­的ρi股在他几巴掌下去后变得粉红,就像熟透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叶澜臻你要­干­什么?”陶思怡惊恐的发现,叶澜臻的大手在她的ρi股上,揉搓了起来。似乎还有越来越往那里滑动的趋势。

“叶澜臻,你……,你不能这样,有人说你这样的男人不能持久,不到五十就该阳痿了。”

“嗯?”叶澜臻眯着眼睛有些不爽,手反而揉捏的更用力了。

“叶澜臻,你这样会得腰肌劳损的。”

“嗯?我到要试试,看看会不会得你说的那两种病……”

哎!陶思怡眼泪汪汪的挠着床单,她怎么就遇到这么个男人呢?

这两个病是谁说的,借来用用,小心大叶去找你们

“将军……”

啪……的一声响,叶老爷子笑呵呵地看着眼前的老头,他又胜了。

“我下错了,不行,不行,重来。”马老爷子想要伸手将棋局摆成将军前的样子。

“落棋不悔,你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想反悔。”叶老爷子言语上刺激着眼前的老头。

“你……”马老爷子气鼓鼓地瞪着眼睛。

“爸爸,爷爷们又掐起来了,你不去拉架。”马小杰拽了拽父亲的衣角,见怪不怪的征求着父亲的意见。

“只要不动手,就没事。”马腾跃无奈地摇摇头,这两个老头真是的,从年轻斗到老,还总喜欢往一起凑。

凑就凑吧,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火气,说不过对方,还想着伸手去打,这都七八十岁的人,老胳膊老腿的,真是让这些小辈们不得不随时在他们身边看着点。

“你让不让?”马老爷子问。

“不让。”叶老爷子答。

“不让就不让,怪不得你孙子找了一个不会下蛋的­鸡­,就是你缺德造的。”

“你……”叶老爷子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你孙子才找了一个不会下蛋的呢。”

“小杰,过来……”马老爷子朝马小杰招了招手。

马小杰撇撇嘴,无奈的往两个老小孩那里走去。

“看见没,这是我的孙子的儿子。”

“再过十年,我孙子的儿子肯定也会这么大。”叶老爷子愤恨的用拐杖敲打着地面。

“你就等着吧,你孙子非得跟我孙子抢那个不会下蛋的女人,抢赢了又怎么样,蛋都不会下。”马老爷子洋洋得意。

“什么不会下蛋。”

“小杰那女人叫什么来着?”马老爷子一时想不起来名字,突然愣了一下,转头问自己的曾孙。

“爷爷,该吃饭了。”马腾跃在旁边越听越皱眉,当听得差不多的时候,他连忙转移话题,他眼神严厉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恩,对,腾跃,那女人叫什么来着?”马老爷子见小杰低头不语转而问向自己的孙子。

“什么女人,爷爷别听小孩子瞎说。”马腾跃笑了笑。

“不对,我明明听小杰说你和叶澜臻抢一个女人来着,你还曾经和小杰说过,那女人不会生小孩,当他继母可以照顾好他。”

“小杰……”马腾跃严肃的板起面孔,他看着自己的儿子,语气中满是责备。

“爸爸,对不起……”

叶老爷子听到这里是又高兴又生气。高兴的是自己的孙子和马腾跃抢女人抢赢了。生气的是,什么不能下蛋,怎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甚至连那个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他派去“关心”自己孙子的人,都跑哪去了?

“叶爷爷,饭准备好了,去饭厅吃饭吧。”马腾跃看叶老爷子脸上又兴奋又懊恼的表情,连忙转移着话题。

陶思怡的事情,是他和叶澜臻之间的问题,让老辈参与进来,可是真的不怎么好。

“不吃了,气都气饱了,我回家吃。”叶老爷子说完便一步步往外走去。

马腾跃也没派人送,两家离得近,算起来就是一个大院里的别墅区,两位老爷子没事的时候都住这里,天天吵吵闹闹的也算是有个伴。一旦谁有点事情,去老宅处理,单蹦留在这里的老爷子还觉得郁闷,天天念叨着。

“爷爷你先去吃饭,我这里找小杰有些话要说。”马腾跃恭敬的将马老爷子送到饭厅,领着小杰走到厅。

“将你和曾爷爷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跟我叙述一遍……”

叶老爷子回到家中左想右想还是感觉不对,无风不起浪,马腾跃明显是故意拦着不让他儿子说。

“老王,你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老王满头汗水地看着急召自己的叶老爷子,心里咯噔的一声响。

“澜臻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叶老爷子继续问着。

老王感觉他的汗流地更欢快了。心里暗暗地嘀咕着,何止是女朋友,确切的说应该是老婆。不过他可不敢把这些和老爷子说。

“大少是有一个走得比较近的人。”老王避重就轻地回答着。

“那个女人不会生孩子?”

“这倒是没听说。”

“老王,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知道我的脾气。”叶老爷子微眯着眼睛。

“老爷子,我找到了王秀菊的地址,你看……”老王决定按照叶澜臻的指示扔出这个诱饵。没办法,谁让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趴在沙滩。

“你想转移我的问题?”叶老爷子一针见血地指出。“算了,我相信澜臻有分寸,交个女朋友就算了,等他再回北京,给他安排几场相亲,也该到结婚的年纪了。”

“是,老爷子”

“把王秀菊的地址放这吧,我有空就看看。”

“好。”

看到老王走出房门,叶老爷子连忙拿起桌子上的文件袋,颤抖的双手不小心暴露了他激动的心情。

“秀菊……”叶老爷子摸着照片上瘪嘴的老太太,热泪盈眶。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呀,大家的留言能够给我提供素材呀,话说那两个病是谁说的,小心大叶去找你们。

对了,如果谁感觉脚心痒痒,那肯定是因为你没留言,我用怨念去挠的。

我挠,我挠,我挠挠挠……

旅行

“唉……你傻笑什么?”张丽媛撞了撞陶思怡,打断她一脸的呆笑。

“我没笑呀!”陶思怡看了看张丽媛,她哪里笑了,她明明就是在工作而已。

“没傻笑?大小姐。从你翻译文稿到现在,一共过去了54分钟零38秒,你看看你自己翻译了几个单词。”张丽媛翻了翻白眼,她鄙视的看了一眼陶思怡,这女人的速度还不如她一个孕­妇­快呢!

陶思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刚刚好像是在溜号,那天早上叶澜臻的蠢样让她一个不小心又回想了起来。

“咳咳……”吴总监从办公室里出来,看着交头接耳的两个女人,象征­性­的咳嗽了两声。他真是感觉很无力,这家公司明明就是一个私营的小企业,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装了两尊大神!哦,不对,是大神的媳­妇­。

瞧瞧那两个,一个大着肚子,一个坐着发呆。他是教训也不敢,恭维还总是拍到马腿上,他怎么就感觉这么苦逼呢!

“16号公司组织出去旅游,早上七点在bs门口有大巴来接。地点是龙潭风景区,两天一夜,安排食宿,不方便的人员可申请在家休息。携带家属者需自费伍佰元……”

吴总监在那嘀嘀咕咕的地说着,眼睛时不时瞄了瞄在那里说话的两个女人。原本公司组织活动是不许请假的,不去可以,那就在公司值班。可就是因为考虑到这两尊神人的存在,才特殊安排了可以休息的这个规定。

“陶思怡你去不去?”张丽媛听完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女人。

“去。”

“你家大叶一天不见你,他能受得了?看你脖子上那一个个红印,旧的未消新的又上,他一天不见你,不会憋疯了?”

张丽媛露骨的话的让陶思怡羞红了脸,不过她仍然坚持着。

“我想去散散心,公司组织就更好了,还省钱。”

“那好吧,我也去……”

“你家老周能同意,你可是怀着孕呢。”陶思怡有些担心的看着张丽媛。

“没事,他去外地了,要过几天才回来。”

吴总监在旁边竖着耳朵听两个女人的交谈,上天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请求,一个恐怖的现实显露在他的面前。两尊神都去,其中还有一个未出生的神。吴总监看了看张丽媛的肚子,他现在只能渴求,那尊小神千万不要跑出来了。

旅游前的翻译社内,大家发现了一个奇怪现象,吴总监突然迷上了周易。天天拿个龟壳摇摇晃晃的,嘴里还嘀咕着什么:“下吧……下吧……”

大家都以为他神经,其实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这是在求雨呢!

终于到了十六号,天气不负众望,晴朗明媚,万里无云。

吴总监苦着一张脸,看着坐在大巴上叽叽喳喳的两个女人,他心中不住地哀号,这两个人来凑什么热闹。这要是其中一个出点什么问题,别说是他,就是整个公司都要跟着遭殃。

随车导游在前面嘻嘻哈哈地活跃着气氛,张丽媛因为怀着孕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陶思怡也索­性­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她要趁着这次机会好好屡屡自己的思路。

在那个充满叶澜臻味道的房间里,她满脑子都是浆糊,希望景区的清新空气能够让她的头脑也变得清晰。

窗外的风景变得越来越青翠,浓密的树林渐渐取代了沿路的稻田,是不是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在树叶间穿梭跳跃。

汽车随着盘山公路一点点向目的地移动着。

越接近景区,公路越平坦,直至看到一个装饰古典的大牌坊,算是终于到了目的地。

导游依照惯例让大家下车一起拍个照片,然后又数了数人数,两辆大巴呼哧呼哧的开进了景区,来到提前定好的农家门口。

不用多说什么,陶思怡和张丽媛就被分配到一个房间里,而且她们的房间算是这里最好的了。空调、洗手间一应俱全,虽然设施简陋点,但毕竟是农家,也没有什么好挑的。床单被罩散发出一股漂白水的味道,没有正规酒店那么亮丽,略微发黄了一点,不过一看也是消过毒的。

房间的里比较通透,一个窗户是对着农家的小院,另外一个窗户对着外面的一条小溪。远远的望去,微风掠过,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泛起鱼鳞般的银光。几个农家小孩,光着ρi股在里面泼着水,看到这样的景­色­,陶思怡不由得嘴角带上微笑,一种平淡的幸福涌上了她的心头。

也许自己想要的日子就是这样的吧,平平淡淡,稳稳妥妥。

简单的安置了一下,和公司的人吃过午饭。

两人没有随着导游的安排一起参观景点,而是不约而同的在房里睡了个午觉,避过中午这段最毒辣的阳光。

临到傍晚,公司的人还没有回来,张丽媛肚子确饿了,两人随意在农家点了一个焖土­鸡­,吵了一盘野山菜。菜­色­并不­精­致,但农家的做法别有一番独特的味道。一顿饭下来,反而要比在城市里吃的多,肚子撑得颇有些难受。

此刻阳光已经变得柔和,山区的天­色­变得晕黄,有些朦胧的感觉。陶思怡和张丽媛回到房间,看到小溪在这样的阳光泛起了金光,便不约而同的达成了去散步的一致。

夹杂着青草和湿气的空气让她们心情舒畅。陶思怡环视一下,小溪边有个巨大的岩石,她快走了两步,用手摸了摸,石头暖暖的­干­爽舒适。她扶着张丽媛先坐了下来,随后自己也坐在上面。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相约看着夕阳渐渐的往山谷后面下降。远离了城市喧嚣,这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同样经历过太多的两个女人,在这一刻都放松了心情。

此时一位老人孤寂的身影吸引了陶思怡的目光。他拄着拐杖,似乎有一条腿不是太利索,略微有些拐。可老人似乎有些顽固,即使溪边的石头很多,地并不平坦,可他依然坚持在那里散着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湿滑的原因,他几次欲摔倒,都用拐杖及时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老人的身体看起来还很硬朗,远远望去,他腰板挺直,头发输了一丝不苟,夕阳的余蕴将他影子在地上拉起长长的一道。

不知为什么,陶思怡总感觉他的身边少了些什么。这样的景­色­虽然美好的可以入画,但却带着些许的孤寂。

老人似乎看到什么,他双手握住拐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落日,一直仰望着。

渐渐的那圆圆的红光消逝在山谷之后,老人终于低头,身影有些婆娑,一步步的往平坦的小路走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黑,他的步伐越发的缓慢,想要摔倒的情景越来越多。

“你自己在这里坐会,我马上就回来。”陶思怡和张丽媛交代完,就主动跳下大石头,向老人快速的走去。

“我扶你吧。”

一个柔和的女声在老人的耳边响起。

“嗯?谢谢……”老人看了看眼前笑靥如花的年轻女孩,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点头答应。

陶思怡扶着他的胳膊,一点点地将他往平坦的地方带,嘴里还不住的提醒他小心脚下。有了她的搀扶,老人很快就平稳的走到路边。

“这里应该可以了,我先走了。”声音依然那么的柔和。

老人看了看陶思怡,想了想,似乎想要回报些什么,嘴还没有张开,就见她跑回了岩石边,去搀扶一个明显怀了孕女人。

老人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眶,湿润的液体正随着他的手指流下。

他抬头看向远处的星空,月亮和星星已经爬上了天际,山区的天空总是那么的透彻,纯粹的没有任何杂质,是那么蓝,那么近。

似乎就是这样的夜晚,一个瘦弱的女孩在溪边捡起了受伤的他,将他细心地照顾。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么天使般存在的女人。

为什么人总要在千帆历尽,才发现原来只有那时才是最真挚的爱情。就像这天空一样,纯粹透彻。老人再次抬头看向夜空,随即低头长叹一声,后背变得微驼,步履蹒跚的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

“你觉不觉得那个老人身上好像有什么故事。”陶思怡扶着张丽媛往回走,仍然时不时的回到看向老人消失的方向。

“有故事怎么样,七老八十的,还能挽回什么。要怪只能怪他年轻的时候没忠于自己的心思,否则也不会落得这么凄凉。”张丽媛瞄了一眼陶思怡。“如果刚刚他的身边是一个老太太,陪着他一起看落日,那景­色­是多么温馨。喜剧和悲剧的结尾有时差的只是一个人而已。”

“嗯……”陶思怡应了一声,她扶着张丽媛继续往农家走去。

“恩,好……谢谢您,马先生。”叶澜臻挂断电话,没想到老头子竟然是从马家得到的消息。他嘴角轻轻扯了扯,露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老头子知道了也好。

他仰靠在椅背上,脑中闪过陶思怡的脸,随即他有些气急败坏,小妮子还是独自去旅游了,也不说带他一起。看在是公司组织的,他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她一马。

叶澜臻想了想,拿出手机,翻出老王的电话,轻轻一触就拨了过去。

“老王,老爷子怎么说的?”

不用叶澜臻明说,老王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老爷子说给你安排几场相亲,其他的也没什么。对了老爷子现已经到了王秀菊所在的乡村。”

“嗯……,替我关心好老爷子的情况。”叶澜臻特意在“关心”上面加重了语气。

“是,大少……”

老王擦了擦汗,两个狐狸的斗争终于要揭开帷幕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taikankyoku的手榴弹(这名字真霸道),

谢谢高手的地雷(前几天后天就发现雷了,但是晋江抽呀抽,您的名字一直没抽出来,早就应该感谢了。)

王秀菊绝对不是这里主角的­奶­­奶­,放心好了,

摔倒

陶思怡这天晚上睡觉,总是能想到傍晚的那个情景。迟暮的老人,孤零零地站在小溪边看日落,那个情景是那么的凄凉。

她扭头看了一眼在旁边睡得正香的张丽媛,她略微隆起的肚子里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等到明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又是新的一天初始,自己忠心地希望,老人心中的郁结也会散去。

渐渐的,房间里除了平稳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窗外昆虫的叫声,像是最好的催眠曲。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并不遮光的窗帘­射­入房间,陶思怡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门外已经有了一些人走动的声音,估计除了农家院的人,一些同事应该也已经起来了。

陶思怡掀开窗帘,看向小溪,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一幕,出现在她的面前。老人似乎正在看着朝阳地升起,看他腰板挺直的样子,似乎又有了一段时间了。

她突然升起一种想要关心老人的感觉,随即又摇了摇头,愣是压下了这种情绪。现在这个社会,关心太多反而容易给人一种,非­奸­即盗的感觉。昨晚即使短暂的接触,她都能从老人身上察觉到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这种人心里想得多,她也不图什么回报,她可不想让人误会什么。

约莫过了三十分钟,天已经大亮,导游拿着大喇叭在院子里喊着吃饭。虽然调子不像军队里那么响亮,可穿透力一点都不比那差。

睡得稀里糊涂的张丽媛也清醒了过来,两人洗漱完毕,和同事们一起吃过早饭。其间,还时不时的享受从吴总监哪里传来的关怀的目光。

吴总监的眼里似乎多了丝轻松,少了些忧郁,不过他仍然紧绷着情绪。

在没有把这两尊神送回昆城之前,他的脑袋算是一直别在裤腰带上。他昨晚占卜了一晚上,结果那个乌龟壳总是不给力,卦象总是不明,根据上解释,那就是喜忧参半。吴总监真是不知道,这喜的是什么,忧的又是什么?

想了想,他主动走到陶思怡和张丽媛面前,想要表达一下自己的关心。

“今天下午就回去了,您们身体还舒服吧?”

“还好。”张丽媛懒懒地回答。

“一会导游要领着人去买纪念品,我曾经来过一次,没什么东西,不想去就在这里休息,中午吃完饭,就可以往回返了。”

吴总监自认为他的这句话说得很有水平,一来关心到了下属,二来告诉了她们行程,最主要的第三点,告诉神们,没有什么好逛的。这样一来她们就可以安心在这里呆着,安安全全的回去了。

“吴总监,您不说,我还忘了这茬,我还真是该买点纪念品。”张丽媛看了陶思怡一眼。“是吧思怡?”

“恩……”陶思怡应了一声。

看到吴总监脸都要绿了,两人心情很好的对视一眼,心中偷笑着。不能怪她们欺负这个可怜的吴总监。主要是以前被荼毒多了,难免心里有些不爽,一有机会总想着要欺负回来。看他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样子,实在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情。

就这样,原本并没有打算逛纪念品商店的两个人,也跟着导游一起去了景区的纪念品一条街。

里面杂七杂八地挂了很多东西,两个人当逛街一样从街头走到了街尾。

“看那围着什么呢,那么多人?”张丽媛原本就喜欢看热闹,自从有了周正道撑腰以后,她的这个爱好更发挥到极致。

“不知道,走吧,那里人多,别不小心碰到你。我回去没法跟你家老周交代。”陶思怡拉着张丽媛就想走,可这女人反而不管不顾拉着她向人堆走去。

要说,有的时候,事情就是巧合。原本不会来逛街的女人来逛了街。原本不喜欢看热闹的人,被迫看了热闹。

“这是谁家老爷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么抽也不知道能坚持几分钟。”路人甲一,盯着躺在地上捂住胸口的老人,摇着头。

“谁知道,这么大的岁数了,也没有个人陪。”路人甲二,附和着。

“你们怎么不把他扶起来。”路人甲三,一脸得气愤。

“你怎么不扶。”路人甲四,一脸得讽刺。

“哎,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呀!”路人甲五,摇着头。

…………

“走吧,看多了对孩子不好。”张丽媛看到这个情形,拉着陶思怡就要走。这年头,做好事没好报的事情太多了,她可不想沾这腥。

“不行,我见过他,放心,他应该不是骗子。”陶思怡一眼就看出这是昨晚那个独自看夕阳的老人。

她快走两步,蹲在老人面前,

老人的手,指着散落到不远处,围观人脚边的一个小白瓶子。

陶思怡心领神会的把瓶子捡了过来,她扫了一眼说明,是外文。如果里面的药和外面的指示相符的话,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老人已经说不出话来,陶思怡也没法再问,硬着头皮,倒出两粒给老人喂在嘴里。

吃过药后,老人身体不再抽搐,但是眼睛也跟着闭上了。

“完了,这回这女人可摊上事了,等他家属来了,也不知会怎么样。”路人甲一二三四五……在旁边嘀咕着。

“老爷子……”就在此刻两个年轻的男人,冲入人群,连忙蹲在老人身边。

其中一个也不知道是不是略懂医术,用手指按在老人脖子上,探探脉搏。

“看见没,估计人是没救了,破案片里不是都这样看人死没死透的。”不知道又是哪个路人甲说了一句。

其中一个年轻男人随声望去,狠狠地瞪了一眼,随后开头道:“这里的人谁都不能走,一会跟我去警察局一趟。”

他话音刚落,刚刚还围着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

张丽媛拉着陶思怡刚想离开,年轻男人就起身挡住了她们的道路。

“您们还真的不能走,等老爷醒了以后,我才能让你们离开。”

“为什么?”张丽媛有些生气,她的声音里满是不满。

“刚刚这个药是不是这位小姐喂的?”男人拿出那个瓶子,他看了看陶思怡。

“是我喂的。”陶思怡很诚实地回答:“刚才这位老大爷,手一直指着这个瓶子,我看了一眼药瓶的标签,应该就是他的药。”

“那您必须留下,这位怀孕的小姐倒是可以走。”年轻男人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

“你才小姐呢,你家全户口本都是小姐,你有见过怀孕的小姐吗……”张丽媛瞄了一眼陶思怡。都说了好人不能当,不能当,她非要当,出事了吧!

虽然有叶澜臻护着,一般这种事情都不会发展得太大,但张丽媛就是有点气不过,她没由来的发了发脾气。

“我和她一起留下来。”张丽媛最终还是非常义气的陪着陶思怡。

“好,那就没问题了。”年轻男人仍然没有任何表情。

“对了,我们家户口本上就一个女人,是我大哥的媳­妇­……”

张丽媛听了他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嫂子怎么了,你嫂子就不能是小姐?”

“我嫂子她也怀孕了……”年轻男人突然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你……”张丽媛瞪了年轻男人一眼,心中暗想,她要是他嫂子,非得天天吹枕头风,让他哥收拾死这个败家小叔子不可。

“两位小姐,这面请,车在那边。”年轻男人伸了伸手,做了一个引领的手势。

“老大爷……他没事吧?”陶思怡还是不放心地看了一眼仍然躺在地上的老人,忧心忡忡地问了一句。只见老人已经被摆成了一个平躺的姿势,刚刚测老人脉搏的男人,正抓住老人的手,用力地按压着什么­茓­位。

“直升机马上到,老爷子现在不能随便移动,如果顺利的话,等我们到医院,老爷子也该醒了,那时我就放你们走。”

“如果不醒呢?”张丽媛问了一句。

“不醒……”年轻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们两个,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小叔子真欠收拾,他要是我家老周的弟弟,我非得收拾死他不可。”上了车以后,张丽媛在陶思怡耳边嘀嘀咕咕地抱怨着。

陶思怡似乎还在担心刚刚的老人,没有说话。

“回神,回神。”张丽媛撞了撞她。

陶思怡不解地看着张丽媛。

“你听过一个笑话没有?”张丽媛像大姐大似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什么笑话?”

“甲得意的说:……

乙不屑地说:……

丙听完了说:……

最后一位丁听完了前边三个人的话,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说:你们这不算啥,我是经常扶摔倒的老人!

此言一出,甲乙丙三个人大惊失­色­,匍匐在地,异口同声地说:“您经常扶摔倒的老人,那您要赔多少钱啊!我们三个认输了,还是您最富!”

张丽媛说完,撇了一眼陶思怡。“看到没有,就算你家叶澜臻有钱也不能这么花。”

“哦……”陶思怡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这个笑话听得她心生不快。走到大街上,她从来不会给乞丐钱,因为她觉得那些人是骗人的。但是遇到生命垂危的老人,她不能坐视不管。

她低头翻看了一下手机,她突然有种冲动,想要问问叶澜臻对这个笑话的看法。

“什么?好……我知道了。”叶澜臻挂断电话,匆匆忙忙的从会议室跑了出去。这该死的老头,找人就找人,那么大岁数了,还想学着年轻人享受一下独处的时光,也不看身体能不能受得了。

叶澜臻是真的有点急了,虽说生老病死,是人的正常循环。但这件事情无论轮到谁的头上,都不是那么好过的。

叶老爷子年轻时候身经百战,除了腿上的弹片,其他没什么毛病。年年做体检,各项指标都正常。

平时和老爷子斗是一码事,但这个亲情是隔不开的。再斗也只不过是形式上的,说白了也算是祖孙俩沟通的一种方式而以。

当叶澜臻赶到医院的时候,急救室外已经站了不少的人。其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让他忍不住多扫了一眼。当他无意中看到老人身边的女人时,叶澜臻脑中突然变得一片空白。

“孙莉莉……,你还活着!”

叶澜臻猛的上去抱住了老人身边的女人,语气中满是懊恼和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笑话完整版:

“甲得意的说:我最近买了一套超级家庭影院,电视是55英寸原装进口,光这个就花了4万元,加上音响什么的,一套下来10多万呢,不过我不在乎,效果真不错!这次《阿凡达》根本没必要到电影院看,我在家就能看了,效果比电影院里还震撼!那些惨兮兮排队买电影票的人哪有我这福气!

乙不屑地说:你这不算厉害,我前些日子出手买了辆jeep牧马人,顶配一辆50多万元啊,虽然第2天就自燃了,可我不心疼,赶明儿我再买一辆,钱我不缺,就图个乐。

丙听完了说:我前天刚买了套420平方米的独栋别墅,位置好,户型好,才花了1500多万元,觉得房价根本不算高,而且我全款付的,根本不贷款,什么银行缩紧贷款,第2套房首付40%什么的规定跟我一点也没关系。

最后一位丁听完了前边三个人的话,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说:你们这不算啥,我是经常扶摔倒的老人!

此言一出,甲乙丙三个人大惊失­色­,匍匐在地,异口同声地说:“您经常扶摔倒的老人,那您要赔多少钱啊!我们三个认输了,还是您最富!”

本想放正文里,但又不想大家多花钱,正文里是个纲,不影响理解。

自做孽不可活

“大少,您到了……”

正当叶澜臻搂住女孩发呆的时候,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理智。

他扭头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陶思怡的眼神直勾勾的撞到了他的心中,她眼中的悲痛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一层薄雾。在短暂的惊愕过后,她的脸换了一层浅笑,这抹笑容叶澜臻非常的熟悉。

在初见时,陶思怡的脸上就是这种笑容,淡淡的,冷冷的,隔着一层纱,就好像她的人近在咫尺,心却远离天涯。

叶澜臻下意识地收回自己的手,他有些无措的将手Сhā在裤袋了。脸­色­的表情从刚刚的震惊变得面无表情。

“你们怎么来了?”叶澜臻冷冷的说了一句。

陶思怡没有说话,只是浅笑的看着他。原来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你爱的人不爱你。而是,当你突然发现你爱上了原本以为爱你的人的时候,才发现,他其实爱的不是你。

她瞄向叶澜臻身边的女孩,女孩的眼神很清澈,似乎不明就已。她好像一点都不清楚眼前是个什么情况。但是陶思怡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女孩和自己有着说不出来一种相似,她们同样留着中长发,同样的身高,甚至连胖瘦也惊人的相似,

陶思怡低垂下眼帘,刷子般得睫毛在眼底印上一层­阴­影。她突然感觉,一切都明朗了起来,原来叶澜臻对自己的好,并不是像她想象的那么莫名其妙。也许这男人只是出于对某种事情的怀念,又或者说是弥补。当有另外一个相似的人出现的时候,她似乎就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大少,是这位小姐喂老爷子吃的药”年轻的男人代为回答了这个问题。

“恩……谢谢,累了吧,先坐凳子上休息一会……”叶澜臻看了看陶思怡,略微点了点头。

“好。”陶思怡应了一声,她的手猛地抓住张丽媛的手,用力的握了握,制止了她的冲动。

张丽媛看了看陶思怡,她的脸上平静无波,就好像刚刚的事情是幻觉一样。她安抚地拍了拍陶思怡的手背,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前面的不远处的叶澜臻。

“你叫什么名字?”叶澜臻低头询问身边的女孩。

“你管我叫什么名字呢?我告诉你,要不是我­奶­­奶­在这,我非得踹掉你大牙不可。”女孩充满的活力,她的眼睛中闪闪发光,就如同启明星般得闪亮。

“苗苗。怎么说话呢?”王秀菊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警告着自己的孙女。

“王­奶­­奶­,我是叶进的孙子,叶澜臻,这是我的名片。”叶澜臻又恢复了一张温文尔雅的面孔。

陶思怡冷冷的看着这一幕,这是多么的相似,在自己父亲面前,这个男人似乎也是这样的有礼貌。她看到叶澜臻的目光紧锁在哪个叫苗苗的女孩身上。她忍不住攥紧了自己拳头,指甲嵌入手心,钻心的痛。可是她发现,即使这样,这种痛也掩盖不了她胸口深处的疼痛。叶澜臻刚刚没有叫她“媳­妇­”是刻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比起后者,陶思怡更相信答案是前面的,人最怕的事情就是自欺欺人。

昨夜她想通了,她不纠结了,她希望能在夕阳的余晖中,和面前的这个男人共度一生。一起看日出日落,潮起潮落。可就短短的过了一夜,她发现她的世界又一次打破了。原来她现在所得到的一切,只是因为那种不知名的相似。

而且,似乎眼前的女孩,比自己要更加相似一些。

她突然感觉叶澜臻在自己的眼前变得朦胧起来,恍恍惚惚的看不清楚,甚至连他的脸都看不见了。

“也老爷子醒了,可以到病房探望了。”大夫的一句话,打破的众人的平静。叶澜臻率先走进病房,随后是那位王­奶­­奶­在那个叫苗苗的女孩搀扶下也走了进去。最后几个男人也走了进去。

陶思怡在门口略微望了一些,叶澜臻,王­奶­­奶­,和小女孩围绕在老人的面前,有激动有关怀。他们就像是和睦的一家一样,那么的和谐。那里似乎压根就没有她的位置。

“我可以走了吧?”陶思怡问了一下,一直陪在她们身边的年轻男人,淡淡的问了一句。

“你不进?”男人问道。

“不了,那里没有我的位置。”陶思怡微微一笑,眼眶有些发涩。“我走了……”说完她拉着张丽媛的手就往外走。

“你怎么就这么窝囊,拉着我­干­什么?”出了医院门口,张丽媛终于发飙了,她有点恨铁不成钢。

陶思怡一直紧紧拉着她的手,要不是这样她早就冲过去了,非得好好打叶澜臻几巴掌不可,这个男人是什么态度,就好像陌生人一样。

“谢谢你,没有让我难做。”陶思怡真挚的表达自己的谢意,她知道张丽媛的脾气,刚才在里面的隐忍,都是为了自己。

“你何苦,出口气也好呀?”张丽媛叹了一口气,连她都弄不懂,为什么今天会出现这个画面。平时叶澜臻对陶思怡的宠溺有目共睹,就这么一个晚上就变成这样了,太不可思议了。

“我们的问题一直都有,只是我不清楚原因是哪里,我总是感觉隔着些什么,原本我一直以为是我的自卑,但我今天明白了,原来我只不过是恰巧和他认识的某个女人相似而已。”

陶思怡苦笑一下,抬头仰望了一下太空,蓝蓝的那么晴朗,万里无云的样子。世界万物瞬息万变,原来仅仅需要一个动作,一句话,就可以改变一件事情原有的面貌。她感觉自己真的是很失败,不想争,不想抢,甚至连表达愤慨的意愿都没有。

“你打算怎么办?”张丽媛看到陶思怡故作微笑的样子,心中很是无奈,两人之间的事情,只有他们最清楚,她Сhā不上手。

“不知道,”陶思怡摇了摇头,她笑了笑,“张丽媛,你知道吗,我突然发现我无处可去,除了叶宅,我不知道该去哪。”

“先回去也好,看到的未必就是你想象的样子。”张丽媛安慰着,鬼知道她这句话说的是那么的没有底气。

“恩,其实你没发现,这也挺好的吗?扶了一个老头,直接就有车把我们给送回昆城了,这要比大巴舒服多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接张丽媛的车已经到了医院门口,陶思怡谢绝了她送自己回家的提议。将她送上车以后,她就凭着自己的记忆,一点点的往别墅的方向走去。

感觉口渴,她就随意在路边买一瓶矿泉水。感觉累了,她就找路边椅子休息一会。当感觉眼泪要涌上来,她就抬头仰望一下天空。

每每这个时候,她就会想起昨日的种种温馨,在这一刻回想起来,却又那么的痛。陶思怡想也许她注定是一个感情上的失败者。

走了几个小时,从下午一直走到傍晚,陶思怡才回到家中,她跟往常一样,去浴室洗了一个澡,然后躺在床上,脚板走得生疼,全身累得一动也不想动,她睁着眼睛,呆呆的盯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窗外噼里啪啦的下起了雨。

看了一眼墙上的挂表,不知不觉凌晨了呢,叶澜臻还没有回来,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

一天又过去了,昨日还晴朗无云,今晨就狂风暴雨。

叶澜臻现在在­干­什么?他手抱女孩的一幕就像用刻刀刻在她的脑中一样,无论如何也无法摈除。

“呵呵……陶思怡你真傻……呵呵……你怎么能这么傻呢?李暮霄以前对你不好吗?他不是照样出轨。叶澜臻才和你在一起多长时间,你真的那么自信,他就真的像说的那样好?陶思怡别傻了……呵呵……,你真傻呀。”

陶思怡摇着头,笑靥如花,她觉得自己太傻了,为什么总是要一次次的相信爱情。社会又太真实了,为什么总是在她刚刚有些希望的时候,让她突然发现真相……

叶澜臻走到医院的走廊中,点燃一支烟,静静的吸着,他看着外面的风雨。心中的抑郁无法消散。

那个该死的女人,那是什么眼神。就凭一个动作,就将他划为陌生人。她怎么就喂不熟呢?

原本还想解释一下,可一看到她的那个眼神,他就莫名的一股气提了上来,死活也憋不下去。再加上老爷子病了,他也没心思和她解释那么多。

她就这么不信任自己?这女人脑袋中到底想什么?

也不知道她现在会不会哭,他忍着不给她打电话,说他耍­性­子也好,说他幼稚也好。凭什么他就一定要让着她。他让得还不够多吗?这女人还想让他怎么样。

叶澜臻觉得自己的理智,自己的冷静,都在陶思怡的那个眼神中,一下子给炸没了。

该死的,叶澜臻愤恨的将手上的烟头仍在地上。撵了撵被烫伤的手指,长叹一口气,只要遇到和陶思怡相关的事情,他就没有正常过。

“我就最看不起你这种男人,自己生闷气,还是个大老爷们呢。”史苗苗幽幽的说了一句。

“小孩子懂什么?”叶澜臻瞪了一眼小女孩,­性­格一点都不讨喜,也不知道自己哪个眼睛看着她和孙莉莉像了。

“我不懂,至少我没在这里生闷气,是男人就去把话说明白了。”

“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瞎掺和。”叶澜臻凉凉的扔下一句转身就进了病房,独留小女孩,暗暗的跳着脚。

要说,这只是一个误会,孙莉莉是孙之强的姐姐,也就是叶澜臻一直容忍孙之强的最重要的原因。可今天突然看到一个那么相似的人,他的愧疚一下子涌了上来,他当时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只是想看看这是不是真的。那就好比心里的一个枷锁一下子打开了,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证实而已。那成想,不止不是一个人,还引起了这么大的误会。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 ,往往不经意之间的一件小事就会引起巨大的误会。

叶澜臻或许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他那一时脑热,就将陶思怡给逼回到乌龟壳当中。受到惊吓的乌龟,再想让她出来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所以说么,自做孽不可活。

作者有话要说:哪有那么多女配呢,这算是女配么,孙莉莉只不过是一个路人甲。

其实男人也是有脾气的与其一直隐忍还不如发泄出来。

拉锯战

叶澜臻烦躁的在办公室里踱着步子,他三天没回家了,那女人也不知道给他打个电话。她就这么放心他?还是她压根就没有把他放到心里。

这几天叶澜臻一直都很忙,直到今天早上叶老爷子出了院,他才有时间到公司来处理点事情。

要不是有陶思怡在危急时刻喂叶老爷子吃那片药,估计今天就该是出殡的日子了。叶老爷子人脱离了危险,但突然昏倒说起来也挺吓人的。老爷子岁数大了,叶澜臻担心有什么并发症,又是体检,又是观察的。

让老爷子回北京,他还不去,这可忙坏了叶澜臻,一边照顾老爷子,一边想法从北京往昆城调专家。

总算一切正常,叶老爷子的倔脾气又上来了,非要跟着王秀菊去她家住一段时间。说起这,叶澜臻就感觉自己的鼻子要气歪了。

王秀菊的老伴史长春身体好好的,叶老爷子去凑什么热闹。人家一家和睦,突然ρi股后面跟着个老情人,也不知道老太太家里人会怎么想。

就为这,叶澜臻想了个折中的方法,将王秀菊家对门的房子买了下来,让人以最快的速度整理了一下。装修肯定是来不急,摆放一些家具之类的东西还是勉强可以的。

要说农村房子最大的好处就是格局简单。叶老爷子只要愿意,他就可以上二楼,王老太太院子里的情况一览无遗。

想到这,叶澜臻又觉得一阵头疼。那史老爷子也不简单,整个一爆脾气,自小学武,抗日战争那会,据说曾经一杆红缨枪串了四个小日本。而叶老爷子则是有名神枪手,当冷兵器和火器相对的时候,也不知道会有个什么情景。

这叶老爷子和王老太太到底有多深的感情,叶澜臻是不知道,那兵荒马乱的年代,知情的人战死的、老死的,几乎就没剩下几个了解情况的。他现在也只图让老爷子在迟暮之年活得快活一点。

叶澜臻眼眶下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足足说明了他这几天有多么的­操­劳。

要说他也不是没有时间睡觉,只是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闪过两个场景。

第一个就是陶思怡那惨淡的笑容,烦躁的起来抽支烟,想着再睡,拿着步枪的叶老爷子和拿着红缨枪的史老爷子相对持的画面就又闪进脑海。

每每这个时候,他就想要给陶思怡打个电话解释一下,可他就是压不下那口气,结果这个口气一赌就赌到了现在。

“老的,小的,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叶澜臻烦躁的挠挠头。

“叶总,这是这两天需要您批阅的文件,请您过目。”

“你怎么不敲门?”叶澜臻冷冷的看了一眼突然出现的秘。

秘被他的眼神给吓住了,愣了一会。

“我敲过了,里面没声音,我就自己进来了,对不起,叶总。”

“算了,将文件放着,出去吧。”

叶澜臻挥了挥手,看到秘似乎有些眼眶发红,他心中越发的烦躁。也不知道那女人有没有哭,女人怎么就这么多心思,一句话都能哭。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烦躁的心情。拿起桌子上的那堆文件,开始翻阅起来。渐渐的他翻阅的速度慢了下来,眼睛似乎还紧盯着手中的纸张,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脑中却不知道到在想着什么。

“该死……”

叶澜臻将文件摔在桌子上,他拿出手机想要给陶思怡打电话。满脑子都是那女人,工作都进行不下去。可刚调出号码,他的手指就停滞住了。脑中蹦出两个小叶澜臻来,一个带着魔鬼的小犄角,一个带着天使的小光圈。

小犄角说:“凭什么男人就一定得先低头”

小光圈说:“男人就要大度,男人就要包容女人。”

小犄角用手中叉子扎了扎小光圈,把小光圈扎得滋哇乱叫。

小犄角又说:“小树得砍,老婆得管,小树不砍不直流,老婆不管哏赳赳。”

小光圈又说:“……”

不对,小光圈的话没说出来,就见嗖的一声,小光圈被小犄角用叉子一叉,往天上一甩,就给甩没了。

叶澜臻感觉自己拿出了锤子,他咚咚敲了两下,将小犄角给砸了回去。

不过他摸着电话的手也放下了,老婆得管不是吗?

再等两天,再等两天,要是再过两天,小女人还是不给他打电话,他就决定主动回去承认个错误。持久战打不得,打起来遭殃的还是自己,但拉锯战总可以吧。

叶澜臻想到这里,面部肌­肉­放松了不少,他也吐了一口气。心中抱有一丝侥幸,说不定明天或者后天,小妮子就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关心了呢。

要知道,爱情像弹簧,你弱我就强。有了第一次的妥协,以后他在家里的地位能上升了一个级别。

只是结果真的会有叶澜臻想得这么好吗?

……

陶思怡浑浑噩噩地吃着餐盘中的饭,叉子无意识地叉了一个东西就往嘴里放。咀嚼了两口,一股奇怪的味道通过味蕾反馈到大脑。

“呕……”她连忙拿起餐巾纸,捂住嘴,将口中的东西吐到里面。

张丽媛皱着眉,递过一杯水,陶思怡接过来,喝了两口,冲淡口中大蒜的味道。

“你不是有了吧?”张丽媛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会,我的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对熟大蒜的味道反感。”陶思怡笑了笑。有了,怎么可能,以前她那么期待,现在却又真的不希望会有这样的意外!

“嗯……那我就放心了。”张丽媛松了一口气,她的话刚一说完,就发现陶思怡的脸­色­僵了一下。

“那个……误会解开了吧。”张丽媛想缓和一下气氛,可哪成想,陶思怡的脸­色­更僵了。

“我这几天一直都没有看到他。”陶思怡察觉到好友的关心,勉强的笑了笑。“我想也许他是在和我暗示什么。”

“暗示什么?”张丽媛感觉自己的火气一下子涨了起来。“你是正妻,你是有证的你可要知道,那些三三四四的,算个­鸡­、巴、毛呀!”

“你小点声。”陶思怡脸由白转红。

张丽媛那句­鸡­、巴、毛的穿透力太强了,现在整个职工餐厅里,像突然被按了静音一样。不管是斜视还是直视,眼神刷刷的都投­射­她们身上。

张丽媛也感觉到了被围观的视线,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还没想好。”陶思怡觉得她已经没有胃口了,索­性­将筷子扔到盘子中。拿起水小口的喝着。

“没想好……”张丽媛的声音又忍不住拉高了起来,她看到陶思怡的一脸的不赞同,索­性­也放下手中的筷子,拉起陶思怡一起往外走。

两人来到公司外面的一家咖啡厅,张丽媛才放开她的手。

“你到底让我怎么说你,没想好?小三都摆在眼前了,你还没想好?”张丽媛愤愤不平的替她着急。

“你别生气。”陶思怡安抚着张丽媛,就好像遇到老公出轨的人不是自己的似的。“我已经离过一次了,离呀……离呀……也就习惯了。”

陶思怡的安慰词彻底让张丽媛没了脾气。自己发的火就像砸到棉花套子上一样,一下子被卸了力道,然后再拍一拍,又变成了一个平坦坦的棉花套子。

“你……算了,早知道这样,当初你还不如跟马腾跃呢,至少那男人不像叶澜臻这么招桃花。”

陶思怡笑了笑没有说话,她感觉自己已经不相信这些男人了。一些人总是看起来很好,实际呢?未必就是想象的那样。

和往常一样,两人小翘了一会班,然后又回到公司,翻译翻译文稿,打发打发时间。

下班以后,陶思怡将张丽媛送上专车,自己则在街上闲逛了一会。看到太阳彻底落了西山,她才伸手打了一个车。

和司机师傅说了一个地址,又多加了一点钱,司机才同意往别墅区开。

陶思怡懒洋洋地靠在车椅背上看着沿路的风景。嘴角不知不觉地挂上一抹讥笑,下堂妻有她这种待遇也算不错了,至少没有被扫地出门。

以前车接车送,现在没有专车了,她得自己打车走。只是就算打车,出租车还不愿意送,说单程的费用太高。

“呵呵……”陶思怡笑了笑,真讽刺呀!

进了别墅以后,厅里冷清清的,这几天陶思怡回来的都、晚,叶澜臻也没回家。保姆早早的收拾完屋子估计也回房间看电视了。

陶思怡在厅里坐了一会,拿起茶几上未被翻动过的报纸扫了几眼。

报纸的日期是今天,整整齐齐的,以往叶澜臻总喜欢坐在这里边看报纸边等她上班。两人走的时候,报纸往往就是那么随意的一甩。只是不管如何,当两人再次回来的时候,报纸又会被保姆整理的整整齐齐,周而复始没有间断过。

就好像,除了日期的变化,这个叶家别墅里没有丝毫的改变,哪怕是一份报纸。

陶思怡想了想将报纸叠好,又放回茶几上。

报纸的版面上一张特写的照片,一个大大的标题,省委记探望老党员。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没有人会因为另一个人而改变他的足迹。

陶思怡回到房间,拿出日记本,用记号笔在上面又划伤一笔。她满意地看着占了整个纸张面积的两横一竖。再有两天就凑成一个字了呢!

当这个字完成的时候,也是该她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写的字是什么字,估计大家智商都能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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