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说,你为我们大家付出皮肉之苦,我们感激你!
汤圆说,此事已构成事实,你再怨再恨也没有用,是货逼着我们这样干的,你就心平气和接受,回去拿到钱,有货进入体内,你就会感谢我们这一招挺管用,多吸几口麻醉自己。
我不满,说,你们这些人都不是好东西,不自量力的家伙!
我大骂一通后,冷静下来觉得他们这样做是无奈之举,都是货魔逼的。
为了十恶不赦的货,我强忍疼痛一瘸一拐地回到家里,见到母亲便慌慌张张,说,妈,我给疯狗咬了,快点给钱让我去注射疫苗,否则会犯狂犬病而死!
母亲信以为真,慌了方寸,说,你真给疯狗咬了?你太不听话了,到处乱跑,这下子可完了,一旦疯狗病发作你就没命了!
我眉头紧锁,装得好慌张、痛苦、难过,说,我、我回来的时候,谁知道从背后窜出一条疯狗咬了我一口就猛跑。妈,快给我钱去打疫苗,要不然我死定了。
母亲既慌张又难过,说,真是作孽啊,连狗也跟你过不去。
我故意给母亲施加思想压力,说,妈,疯狗咬了会致人发疯的,快呀,妈l点给钱打疫苗啊!
母亲心疼,问,疯狗咬在哪儿了?
我挽起裤脚,两颗狗牙痕鲜血微露,我指着破裤和伤口,说,你瞧,裤子也给疯狗咬破了。
母亲望着带血的狗牙痕又是摸又是挤,点点的血被挤了出来。
我被母亲挤得叫苦不迭,紧急叫停,说,妈,别动!痛死我了,你这样挤没用的,狂犬病毒已在我身上扩散,不打针会死人的。
母亲用卫生纸为我擦干血,说,走,妈带你去防疫站打针。
我顿时慌了,母亲陪我去防疫站不等于没病打针,挨皮肉苦?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苦丁事先交代的话:你要想方设法甩掉母亲,把钱拿到手才是最终目的。
望着母亲慌张的神态,我暗地里觉得好笑,他们几个为我编导一出搞笑剧,我当上主角,在母亲面前生动逼真地演下去。
我镇定下来,想方设法回避母亲,抚着母亲的肩膀,说,妈,不必有劳于你,你在家里搞好饭菜,等下爸回来要吃,你给钱让我自己去就是了。
母亲反问,注射一次狂犬疫苗要多少钱?
母亲要求我报价,我心花怒放,说,在回家路上,我到防疫站咨询,他们说注射一次疫苗要两百元,连续注射三天才能有效控制病毒。
母亲慌慌张张,说,那你快点去打针吧,别误了时间。
爱子心切的母亲信以为真,不假思索地把两百元交在我手上,吩咐我抓紧时间打针控制病毒,不能延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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