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老远的路回头望去,母亲跟踪着我,她对我放心不下,担心我为货苦缠硬拼要走出家门,而我闪身钻进小巷拦了辆摩的坐上去飞快地走了。
洛克见到我感到十分意外,说,看来我们还是有缘分的。
我低声下气,说,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的秉性,货难戒呀,它命令我背叛家人,老是催我出来找你们。
汤圆不以为然,说,我理解你的所作所为,是迫于货资和家庭的压力才这样做,但你这把戏用不了多久就会玩完。
我长吁短叹,说,我不知道如何决定自己,像你们一样,活一天算一天,你们拿人身自由赌注一天的生存,我昧着良心骗家财吸货,两种不同手段,两种不同的吸货人生。
我心里十分复杂,事情正如汤圆所讲的那样,用不了多长时间,父母亲就要揭穿我的所作所为,我该如何决定多灾多难的命运?此刻我身不由己,凡事只能跟着感觉走,不管怎样,我一天中能弄到货是天大的满足,也是我活着的目的,呆在家里的打算。
洛克直截了当,问,找我们有何贵干,又想投靠我们?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水,说,还不是为这东西有劳你们。
伊丽讽刺我,说,你倒像厂家推销员,进进出出身上带的就是药水,你爸妈是不是当上药厂老总了?
我叹口气,说,你们不要嘲笑我了,实在没办法呀,我爸妈已对我实行经济制裁,我每天能拿到的是这瓶药水,而这瓶药水是打着戒货的幌子拿到的。
洛克爽快,说,好啊,现在货主也回收药水,只要你天天有药水,货的问题不在话下。
我这样天天跑出
我想了会儿,说,我这次来是想跟你们订个合约,做笔交易。
汤圆急切,问,什么交易?你家还有多少资产可以卖钱的?
听了汤圆的话,我有点自悲,但在货面前,我抛开所有异议,说,我现在要钱没钱,药水天天有一瓶,我看倒不如这样,你们下午三点多钟准时把货送到我的卧房,我们从窗☐茭易,你们意下如何?
洛克为难了,说,这?我们是邻居,很多人都认识我,我哪敢为你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