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小姐不弃,红叶便暂时来指点小姐练剑,不过rì后小姐若是想要武学有成,还是要请真正的武学大师来拜师学艺才是最好的。”
暂时找到剑师的韦静也非常高兴,她马上让下人给红叶收拾住处,更是迫不及待的和红叶学起了剑术。红叶的剑术和杨凌的剑师完全不同,韦静明显的感觉到红叶不管是是剑术还是内功都比之前韦静见过的要高明。
韦静没有感觉错,红叶的父亲师承道家茅山派,学的是上乘的剑术和内功心法,红叶的武学都是来自于父亲,现在的红叶已是实丹修为了,修为上和故去的父亲是相当的,但红叶并不满足与这样,因为父亲是被仇人杀死的,说明仇人的武功不弱于父亲。
红叶心中一直有个未完成的任务,那就是报父仇。这十几年红叶一有机会就去调查当年父亲被杀的真相,可是收获并不大,她的人脉太少了,没有任何实力去了解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么多年在大家族做剑师的红叶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她已经知道了父亲的死和朝廷世家无关,只是江湖仇杀。
红叶并不是本名,红叶是她第一次做舞剑女的时候当时的东家给取的,红叶本姓叶,本名叫做叶菲,只是这么多年凄零的生活让她都有些忘记了自己的真名,所以红叶就成了她现在的名字。
下午红叶回去了一趟,回到她最近借住的小寺,现在韦静通过一上午的了解已经确定了要红叶到府上来教自己,于是红叶便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以免占着寺院的地方。其实自从红叶的亲人相继故去后红叶也就没有太大的生存压力,当了这么多年剑师的她也有了微薄的积蓄,虽然不能在苏州城中安家,但在城郊买个小院还是可以的。只是无依无靠的,买了院子也就没有生活本钱,所以红叶才只能借住在寺院的。
晚上韦刺史回来后也来到了后院,他听到管家说小女儿请到了剑师便过来瞧一瞧,不得不说韦刺史是有疼爱女儿的这份心,虽然他做的不是很称职,进了后院的内堂后韦刺史就见到了红叶。
红叶可不敢怠慢,急忙行礼道:“民女红叶,见过刺史大人。”
面对着这苏州最大的父母官红叶虽不是惧怕,却也不会失礼。
“无需多礼,老夫只是过来瞧瞧,不知道小女可教否,特来问问。”
这当然只是客套话,韦刺史虽然尊师重道,但红叶只是个武师,文武相对,所以也就没有多少尊重的成分在里面。红叶自是见多了,韦刺史这样的已是极有涵养的了。
“贵府小姐才智无双,是个剑术奇才,红叶也没有太多的东西教她,他rì刺史大人还要另寻高人或是让小姐拜入武林名门为好。”
“红叶姑娘谬赞了,还请多教导教导小女。”不了解小女儿的韦父只是当成红叶在客套。
红叶倒是没有夸大多少,只是这韦刺史还真不了解小女儿的武学成就。问询几句,又嘱咐韦静一番后,韦刺史便走了,此事韦刺史也就没有再多管了。
跟着红叶练了几rì的剑术后这两人是越来越合,红叶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在各项事情都显得聪明伶俐的小娘,而韦静也就把红叶当成了师傅和闺友,这rì练完剑术后闲来无事,韦静便和红叶聊起了见闻。
“红叶师傅,听说杭州的景致不比苏州差可是真的?”
“这杭州城中的景sè倒还真比不上苏州的jīng致,不过这杭州的海景却是无双的。”
“是吗?快和静儿好好说说。”
韦静对于这些天下奇景都是非常的好奇,海对于韦静来说是多么遥远的词,从书上看到对海的描述简直就是一个大千世界,有奇兽也有海神、有巨浪也有仙岛,总之都是韦静没有见过听过的东西,就是海的广阔也是韦静无法想象的。
“好好好,这就和你说来,这杭州有一条叫钱塘江的河道你可听说过。”红叶也耐不过韦静,便要细细与她说来。
“这个自然是知道的,爹爹就和我说过。”只不过韦刺史说的都是抽象的数字和公务而已。
“知道便好,这钱塘江的入海口犹如一个巨大的漏斗,长度就有好几百里,这海水本是小浪,进了这漏斗后便越变越大,一层追着一层,到了钱塘口,便是最大时,这浪高有时就有数丈,拍在沙石上最是雄壮。”
武林人多是有豪气的,最喜欢的也就是这样波澜壮阔的景致了,韦静也是一样,露出了一副向往的表情。
“红叶师傅,我听说这越州的东海上有一群海岛,其中有一些和仙岛一般,是真是假啊?”
“这个我也是不知,不过原先听人说过剑林的山门所在的翁山岛是个仙境似的地方。”
“是那个八大派之中的剑林吗?”韦静对武林门派还不是很清楚。
“是的,对了,话说回来若是小姐你去剑林学剑术那才是最好的选择,剑林的剑术可是江湖中顶尖的,十一年前剑林双侠之中的沈如风一套《红莲剑歌》大败金刀鬼南宫炎可是技惊武林。”
“我也想啊,可是父亲不会同意的。”韦静何尝不想。
红叶今晚说了很多韦静不知道的,到了睡觉时韦静还在想着。从这之后近三个月的时间韦静都在和红叶练剑和畅聊中度过,似乎rì子又恢复到了正常。可是人有旦夕祸福,马上又有一件事情让韦静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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