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老板半夜请本官过来,莫不是就为了告诉本官犬子很安全吧?”钱越贵端着架子冷冷地说着。
暮云笑道:“既然钱大人不放心,那就楼上请。”
钱越贵狐疑地看了芸儿一眼,尽管心里有百般疑问,但儿子在别人手里也不敢太拿着架子,跟着芸儿上了楼。
芸儿递了一个眼色给辛妈妈,辛妈妈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芸儿作了个“请”的手势,钱越贵看了她一眼,推门进去。只见钱途祼露着上身,下身也只穿了一条孽裤,一动不动地站着,看见钱越贵来,也只动了动眼珠子。
“这是怎么回事?”钱越贵大声道。
芸儿找了椅子坐下,示意钱越贵也坐下:“钱大人稍安勿躁,令公子将我们绮丽阁的头牌弄伤了,还砸坏了这屋子里的贵重东西。钱大人知道,我们做些小本生意不容易,哪经得起公子这么折腾啊,只能让令公子暂时安静一下了。”
芸儿说得是千娇百媚,钱越贵却是怒火中烧:“大胆,你不知道本官现在就可以封了你的绮丽阁吗?
“知道。”芸儿笑容依旧、脸色不改,“可您不会。”
目光相接,钱越贵一个激灵,他想到站在他面前的不是雍州城里的普通妇人,而是“天下第一楼”七巧楼的老板,她可是认识不少达官贵人,其中和宰相府的长史交好。
钱越贵稍稍缓和了神色:“若是犬子有何不当之处,那本官定让犬子认错赔罪,但暮老板如此对待犬子似乎也很是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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