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对啊,你也可爱,非常可爱!”飞小小笑了起来,被笑离可爱的表情逗的笑了起来,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好玩的人。
“呵呵,小丫头你也很可爱啊,刚刚小心心叫你小小,那是你的名字么?”笑离仿似找到同伴般,一脸兴奋的问着飞小小。
“我才不是什么小丫头呢,我只比姐姐小一个月而已。”皱了皱好看的鼻子,小小噘嘴申诉道。
“咦,是么?看起来你好小啊,”笑离睁大眼睛,看似非常惊讶的瞪着飞小小,就在飞小小想要出声反驳时,他忽地一拍大腿,抢先出声说道,“啊,人家知道为什么你会长的这么小了。”
“为什么?”小小双眼放光的问道,她自己也好想知道自己为何明明已经成年,却总被人看作是小孩子呢?
“因为你的名字起错了,你不应叫小小,应该叫‘大大’、‘高高’、‘肥肥’……”
“不要,不要,你说的名字好难听啊!重起、重起!”飞小小不依的摇着头,她才不要这些名字的,好难听啊,一点诗意、内涵都没有。
“那就叫锅锅、树树、墙墙……”笑离一边笑,一边坏气的说着。
“不要,不要!”飞小小也边笑边大声嚷嚷着。
明明是陷入险境的人,被这两个孩子气颇重的人一闹,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了。不知道外面抓他们来的人听到,会是马上表情呢?一定是嘴歪眼斜吧?
挽心暗暗的想着,眼睛不由的再次向四下看去,就是这样,一双好似在哪里见过的眼睛与她的眼睛相撞。
她是……?
“挽心姑娘。”微微朝她颌了一颌首,绛沁淡淡的叫道。
脑海中,一袭白衣,一双纤手微微的抚在琴弦之上……
“你?”
是她,是在开封城赏花楼中抚琴的那位白衣姑娘,她记得在最后的弈棋中,本该与蝶衣姑娘弈棋的是她的,奈何她忽然失去了踪影,所以,才由自己与蝶衣姑娘对上了一局,她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在这里出现,而且是与他们一同被囚在了这里。
“我是与他一同被带到这里的。”绛沁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一旁正与飞小小玩闹的笑离。
“是么?”挽心淡淡的望了一眼笑离,云淡风轻的说道。
她与他一起来得又如何?无妨的。他本来就是一个非常容易让人亲近的人,所以,谁跟他在一起,她都能够理解,不会有任何吃惊的,但是——
心,微微一涩,又恢复正常。
他说的老朋友就是她么?他是为了她才将自己丢给飞天的么?这一个多与以来,他们一直是在一起的么?对她,他也像对自己一样么?
他对自己什么样呢?像朋友、像长辈吧?毕竟,他总是挂在口头上的是:他是她的师父呵!
而对她,应该不是这样吧?
是了,她记得当年他曾经对铃儿说过,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个被他喜欢的人,就是她吧?
不错呵,这名女子长的也的确是美丽出众,与漂亮的他在一起,看起来也很般配,恩,很好呢!
只是,为何她的心竟为他开心不起来,为何想到眼前这名女子就是他喜欢的人,她就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心,好似都疼了起来。
这是为什么?是她自私的想要长久的享受他对她的好吗?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由于吸入过多那个卖糖葫芦的少年撒出的药而引起的副作用么?
一颗潇洒、自如、闲淡的心在这一刻变得纠结起来,再也找不到释然的出口。
“小心心?怎样?哪里难受?”原本在一旁玩闹的笑离不知何时已闪身来到了她的身边,眼中的笑意还未曾散尽,双眸中却已染上了无比的担忧。
她怎么了?那些人难道还在她的身上动了其他手脚么?明明是一起被关进来的人,飞小小只是中了些微迷|药,而她的头上却被刺入了一根银针,虽然他已经将银针用内力为她取出,但是他终究不是医者,难保她的身体中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看来,在他的心中,没有什么事比她更重要。
自从当初见到她的那一眼开始,看到她那澄澈如水、淡然无波的眼神,他就决定了,她是他的责任,他只要活着一天,他都要看着她幸福、快乐。
“没事。”轻轻摇了摇头,挽心淡淡的笑了。
“真的?”笑离不太相信的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然而良久之后看到的依然是闲云般的清淡。
难道真的是自己担心过头了么?笑离纳闷的想着,唉,也许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真的越来越像个长辈了呢,这样也好,等将她嫁出去的那天,应该就不会太过舍不得了吧?
缓缓的,笑离也笑了。
奇怪,这两人之间到底是有心还是无心呢?
刚刚故意说话想要造成挽心误会的绛沁瞪着一对亮晶晶的眸子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终究是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一个表情太淡,一个隐藏太深,像这样的两个人,又哪里是她这样年龄的人能够看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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