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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陈皮皮的斗争 > 第三节课是自习,昨夜一场鏖战已经让陈皮皮疲惫不堪,加上睡得又不够,

第三节课是自习,昨夜一场鏖战已经让陈皮皮疲惫不堪,加上睡得又不够,

出手在她脸上比划:「这样长的一道口子,缝了六针的,一边儿戳六个眼儿,一

共戳十二针。你说疼不疼?」齐齐问:「不是有打麻药的嘛!」陈皮皮正­色­地说

:「我去的时候运气不好,医院里的麻药刚好用完了。」齐齐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的脸,判断了一会儿,说:「你骗我的,医院里不会没了麻药的。」

陈皮皮依旧板着脸,说:「那可能就是麻药过期了,反正疼得我死去活来痛

不欲生,医生一边给我缝我就一边大叫齐齐齐齐你快点儿来啊!」齐齐奇怪:「

你叫我­干­什么?我又不会缝伤口的!」陈皮皮嘿嘿一笑,说:「我是叫你过来亲

我几口的,你的嘴又香又甜,比麻药还管用!只要你「啵」地在我左边脸上亲一

下,再「啵」地在右边脸上亲一下,好了好了,这下就不用怕了,就算医生在我

脸上缝个七八十针也由他缝去,我再也不觉得疼了。」

齐齐「噗」的一声笑出来:「七八十针?你以为是在补衣服吗?要是真的缝

上七八十针,恐怕连你的眼睛、嘴巴、鼻孔也都一起缝起来了!再说,我哪有那

么大的魔力?就算亲你的脸一口,最多也只是让你高兴一下,就算亲……亲别的

地方……」想起了在电影院那次给他Kou交的情形,脸上一红,声音低了下去:「

你……你还是会叫痛的。」

陈皮皮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要是你亲我……别的什么地方,只怕我

会叫得更厉害!哦……喔……啊……嗯……好舒服!医生,请你不必缝了,反正

我快死了!没等你上边的手术做好,下边已经让我灵魂出窍一命呜呼了。」

齐齐更是一阵羞涩,假装不明白皮皮话里的意思,转头避开了他的眼睛,去

看墙上贴的球星画报,说:「这个是贝克汉姆,我也喜欢的!唉!这个乌漆嘛黑

的是谁啊?全身除了牙齿都没白的地方了。」陈皮皮在她ρi股上揪了一把,说:

「真是没学问,那是埃托奥,原来巴萨最好的前锋!可惜走了。不过现在他混得

也不错,冠军杯上很出彩儿的。这个是魔兽德罗巴,这是里贝里,那个是梅西,

这个……嘿嘿嘿嘿,这个是陈皮皮的弟弟……」

齐齐一愣,回过头来,只见陈皮皮撩开了被子,将­鸡­芭从裤头里露出来,用

手晃着甩来甩去。顿时面红耳赤,惊叫了一声:「你要死啊!哎呀……」被陈皮

皮拉了一把,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陈皮皮把­鸡­芭向她摇着,口里说:「哈罗!

哈罗!齐齐同学,很久没见了,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齐齐啐了他一口:「你真没正经的时候!」余光却瞄了那里一眼,一时间心

慌意乱,伸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了,似笑非笑地说:「你刚感冒好,就让它出来

吹风,小心着凉了。哎呀!讨厌!」挣脱了陈皮皮抓她的手,心里却是一阵甜蜜。

陈皮皮说:「你来躺到我身边来吧,我要抱着你。」齐齐想要依他,但刚刚

和好又有些抹不开,玩弄着手指,说:「我不,我又没生病,­干­什么要躺?万一

你把感冒传染给我了怎么办?」陈皮皮说:「感冒而已,又不是非典。我抱了你,

感冒就好得快了。」齐齐轻轻一笑,说:「好你个大头鬼!我又不是特效药,就

算是,也要吃到肚子里面才有用的。你要吃了我吗?」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色­迷迷地说:「我是要吃了你的,不

过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嘴,是胳膊呢,还是ρi股?」齐齐又是一笑,拨开了他

又一次伸过来的手,说:「吃我没用的,还是吃我妈妈给你炖的­鸡­汤吧!」起身

去端了汤过来,拿汤匙舀了,放在嘴边吹凉,才喂给陈皮皮吃。

程小月打来电话的时候,齐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耳朵却支着仔细听。陈皮

皮放下电话,满脸喜欢地直搓手,说:「好了好了,我妈妈今天晚回来,哈哈!

她晚回来!」齐齐瞅着他:「你妈妈晚回来你就高兴成这样?」突然意识到了什

么,用汤匙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慢慢高兴吧,我可马上要走了,留你一

个人在家高兴个够。」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一个人怎

么乐的起来?你别跑,咱们一起乐。」

齐齐使劲儿扭着身子:「讨厌!拿开你的臭手,你别得意忘形,小心乐极生

悲再给你妈妈捉到,怕额头上会再多出一道伤口!」陈皮皮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

说:「就算被我妈妈打成猪头,今天我也要那个你一回。」齐齐双手推了他凑上

来的脸,吃吃地笑:「你哪个我一回?啊!你­干­嘛解我扣子?嗯!嗯……」|­乳­头

已经被陈皮皮含在嘴里,梗直了脖子,只剩喘息的声音了。

一边咂着­奶­头,双手在下面褪她的裤子,牛仔裤绷得紧,一时扒不下来,裤

腰卡在了ρi股上。齐齐扭动着挺起下身让他脱,却还是下不来。轻声骂了一句:

「笨蛋!」双手下去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

陈皮皮的嘴从Ru房一路亲着下去,在齐齐小腹上打了个圈儿,痒得齐齐直缩

肚皮。格格地笑着,说:「痒死了。」陈皮皮却还在往下去,越过稀疏的荫毛,

把舌尖儿抵在了齐齐的­阴­Di上。齐齐「啊」的一声,双腿猛地曲起夹住了他的头,

颤抖着声音说:「别……别……嗯!」上身已经弓起,扭动如蛇,也不知道她要

说的是别亲那里还是别停下来了。

陈皮皮的舌头在Bi上舔着,顿时一股淡淡的­骚­味儿窜入鼻孔,毕竟头一回使

用这样的招法,自己也有些紧张。舌尖儿在她的­阴­Di上左右拨动,一会儿功夫,

­阴­Di就胀大了许多,亮晶晶地凸出到荫­唇­外面,如同一粒圆圆的豆子。用嘴含住

使劲嘬了几下子,齐齐就哎呀呀地一阵乱叫,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儿。皮皮大喜,

想:中了,蔷薇说的没错,这里真是她的死|­茓­。回想起和于敏时用自己的­鸡­芭蹭

她的­阴­Di,也是这样的反应,就更加肯定了:女人原来都怕动这里!

双手也过来扒开了荫­唇­,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舌头在荫道口­阴­Di一阵乱捅,

满口就都是咸咸的味道。齐齐的ρi股就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呻

吟,荫道里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陈皮皮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在嘴里,连忙「呸呸呸」地往外吐,吐得Bi上口

水唾沫Yin水湿淋淋的一片狼藉。自己看了也觉得没了胃口,就不肯再舔了,用手

接着在上面揉搓。齐齐蹬着腿儿,手抓了陈皮皮的头发,胡乱地扯着,全身乱抖,

喉咙中吃力地发着粗重的喘息,倒像是受了酷刑的囚犯似的。

突然间大叫了一声,身体绷得笔直,死命地把陈皮皮的头按在了胯间,一股

Yin水又涌了出来。陈皮皮给她按的死死的不能动弹,那水儿就沾满了他的嘴脸。

觉得她身子不停颤动,双腿紧紧夹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倏然没了力气,分向

两边松开了。从她腿间抬起头,见齐齐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歪着头在那里喘气,

胸膛起伏不定,雪白直挺的Ru房就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煞是好看!

爬过去和她亲了个嘴儿,笑嘻嘻地,说:「你也尝尝自己的味儿,看好不好

吃?」齐齐把他紧紧抱住了,舔了自己的嘴­唇­儿,用脸和他蹭着,说:「咸的。

哥哥我刚才好舒服!快要死了!」

陈皮皮把自己­内­裤脱了,扶着­鸡­芭就要往Bi里Сhā。却给齐齐伸手拦住了,说

:「等等,要戴套的。」

陈皮皮「啊」地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说:「你刚才不说,现在舒服完

了,却给我出难题!这会儿我去哪里找套套儿!」

齐齐抱了他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楼下的超市有卖,你穿了衣服

去买啊。」陈皮皮皱了眉头:「我去买?你现在要我跑去买避孕套?我不去。」

齐齐笑着又亲了他一口,说:「求求你啦,哥哥!我可不能怀孕的。」陈皮皮说

:「我是病号,正卧床呢,你去买行不行?」齐齐忍着笑,说:「我害羞,怕给

人看到,不敢的。」陈皮皮怒道:「我不怕吗?我也害羞。」齐齐伸手到下面握

了他的­鸡­芭,撒着娇:「可是你的脸皮厚一些。」陈皮皮运动着ρi股让­鸡­芭在她

手里抽了两下,说:「拜托,不用行不行?」

齐齐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不行。你不是病号吗?做这种事情很费力气,

不如今天不要做了!正好让你休息。」陈皮皮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你过河拆

桥,自己过瘾了就丢下我不管,没义气!你不给我­操­,我就强Jian你。」

齐齐在他ρi股上拍了一掌,探身把自己的裤子摸过来,变戏法儿似的从兜里

掏出一样东西,在陈皮皮眼前一晃,说:「知道你不肯去的,还好我有准备。你

看这是什么?」陈皮皮看了那个避孕套,欢喜的心花怒放,捧住齐齐的脸一通乱

亲:「你可真够细心,嘿嘿!原来你早就想着要和我­操­Bi了,刚才还装模作样的

作弄我!这回我可饶不了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看着陈皮皮手忙脚乱地往­鸡­芭上穿雨衣,齐齐狠声说:「今天你要是不肯理

我,我就带了这个东西去找别的男人,让你后悔一辈子!这个其实也不是我买的,

啊……」陈皮皮的­鸡­芭已经Сhā进了她的Bi里,她急促地喘着气,说:「你轻点儿,

啊……我是偷偷……从家里拿的,啊呀……别压我的腿……嗯……嗯……」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和她说话,憋了一口气一阵的猛抽。齐齐就被抽得花枝乱

颤心醉眼迷,乌黑的长发散开来,墨一样的铺在床上,几缕凌乱的发丝给汗渍粘

在脸上,衬托得那张­嫩­白泛红的小脸儿更加妩媚动人。

一阵狂轰滥炸,陈皮皮放缓了动作,慢慢的让­鸡­芭在Bi里进出,口里喘着气,

说:「妈妈的,累死我了!」齐齐抬起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嘟着嘴,亮晶晶

的眸子盯着陈皮皮的脸,说:「哥哥!我好爱你。」陈皮皮俯身在她嘴上舔了一

口:「爱我?爱我那里啊!你倒说说看。」齐齐梗起头,在他耳边轻声的细语:

「哪里里都爱的。」用手抚摸了他光滑的背脊,像是在把玩一件自己心爱的玩具

:「你是我的,永远都要是我的,将来我要嫁给你,永远和你呆在一起。」

陈皮皮嘻嘻一笑,说:「是爱我这根­鸡­芭吗?它­操­得你舒不舒服?」齐齐就

厚了脸,说:「­鸡­芭也爱,你也爱。」用手指点着他身上:「这里我爱,这里我

也爱,还有这里……这里这里……」

陈皮皮看她的手指在自己肚子上戳来戳去,说:「这里有什么好爱的?里面

是肠子,肠子里可全是大便!」齐齐戳了他额头一下:「是啊,不光有大便,还

有花花肠子的!还花心,还好­色­,还不要脸!」陈皮皮使劲­操­了她一下,说:「

那你还爱?」齐齐就看了他的眼睛,目光中如有水在流动,说:「爱的!就是你

所有的不好,我也都爱。」陈皮皮嘿嘿一笑:「你爱得可真变态。」

变态这个词儿一出口,脑子里忽然想起王主任和吴秀丽在床上的情形,眼珠

儿转了转,对齐齐说:「咱们来个新奇刺激的吧?」齐齐瞪着眼茫然看着他:「

什么新奇的?现在还不够刺激吗?」陈皮皮抬起手来,「啪啪」打了齐齐两个耳

光。

这一下突如其来,而且用的力气着实不小!齐齐没有丝毫防备,给他打得呆

住了,惊愕地看着他,张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似乎傻了一样。

陈皮皮关切地问:「刺激吧?」

他可万万没有料到,这两巴掌真捅了马蜂窝!

齐齐愣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眼中的柔情一点儿一点儿地被怒火取代,脸

一沉:「你打我?你敢打我!」陈皮皮见势不妙,赶紧解释:「这是刺激,这是

刺激。哎呀……」齐齐一拳挥来,正中鼻梁骨,鼻子一酸,顿时泪如泉涌,眼前

就什么都是一片朦胧了。「啪」地一声,脸上又挨了一掌,火辣辣地痛。只听齐

齐叫着:「你打我,我和你拼了!」「啪啪」两声,下巴和胸膛又中两拳。

齐齐一翻身,把他从身上顶了下来,­鸡­芭就从Bi里面滑了出来,半个ρi股就

坐在了床边。跟着飞起一脚踢在他大腿上,陈皮皮就给踹到了床下,四脚朝天背

部着地,摔得晕头转向。偏偏眼里泪水满眶,什么也看不清楚,一件东西飞过来,

砸在头上,却软软的,似乎是个枕头。

齐齐已经在哭:「我好心来看你,抛了脸来同你和好,你倒来打我!」陈皮

皮急声分辨:「不是不是,我不是真打你的!」擦了把眼泪,看到齐齐正哭着穿

衣服,嘴撅得能挂油瓶儿,狠着脸,说:「我知道在那里搅了你的好事儿,让你

丢了人,还被你妈妈打!所以心存了怨恨,今天就来报复我!我长了这么大,爸

爸妈妈都舍不得动我一指头儿,你倒来打我!你这个死皮皮臭皮皮烂皮皮,我以

后再也不理你了。」

陈皮皮从地上爬起来,去拉齐齐,给她一掌推开了,不由得一脸尴尬:「我

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这就是那个……那个新奇一下……刺激什么的!」

齐齐已经套上了裤子,抽噎着:「信你才是傻子!」在床边找鞋子,却只看

到了一只,趴着身子去床底看,也没有,四下搜寻,终于在陈皮皮的脚后找到了,

抬腿踢了他一脚,伸了腿把鞋勾回来。抹着眼泪,穿了鞋子跑出卧室。

陈皮皮光着ρi股跟到了客厅,说:「齐齐你别生气,我真的是和你闹着玩儿

的!」拉住了她的胳膊。齐齐使劲儿一甩,说:「滚开!你别碰我,呜……你这

个坏蛋!」

房门突然一响,门被推开了,门外,站着目瞪口呆的程小月。

三人一时间都呆住了。片刻之间心思都在转动,想的却大不相同。齐齐是既

害羞又害怕,想:皮皮这样子拉着我,给程阿姨看到,十有八九也猜出来我俩的

事了!要是她告诉了我妈妈,那,那可就糟糕了!程小月却在想:他赤身­祼­体在

这里拉着齐齐,分明是在­骚­扰齐齐了!要是齐齐被吓到了,回去告诉胡玫,那可

怎么收场?两家说不定会因了这事闹起来,我可真就没脸见胡玫了!

陈皮皮的第一个动作是先用双手捂住了­鸡­芭,但是­鸡­芭却还硬挺挺地翘着,

无论如何遮掩,还是露出了戴着粉红套套的半个Gui头。他平时的机灵狡猾到这会

儿全用不上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重复着的只有三个字:完蛋了,我完蛋了!

说起来虽长,当时也就瞬间的事。齐齐看看程小月,又看看陈皮皮,脸上笑

也不是哭也不是,想说句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先有反应的倒是程小月,

弯腰就去脱鞋。陈皮皮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转身就往卧室跑,心想:快、快、

快!进去关了门,那就暂时安全了。人刚奔到门口,程小月的一只皮鞋已经砸了

过来,正中ρi股,「啪」的一声脆响,ρi股蛋儿上印出了一枚泥脚印儿,纹路清

晰边缘整齐,宛若­色­城之中加­精­的图章!

陈皮皮本来跑得贼快,借了这一皮鞋之力,速度又加了0.0001米/ 每秒,居

然给他成功地冲人卧室,反手「呯」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程小月的第二只鞋子就

没能追上,「啪」地一声击在了门框上面。

程小月的人紧跟着也赤足冲进来,抬腿踢了一脚门,叫:「开门,你给我滚

出来!」门自然早已经从里面反锁了,陈皮皮唯恐门不够结实,壁虎一样贴在门

后死死顶着,说:「不开,打死我也不开!」

此时程小月若有斧头,劈门的心也有的,四下寻找砸门的物件,却看见了齐

齐脸上的一片红肿,隐隐约约显出了巴掌的轮廓。心里一阵惊慌,拉她到身边问

:「是皮皮打的吗?」齐齐不知所措地点点头。程小月的手脚也冰冷了,想:这

个挨千刀的,一定是刚才纠缠齐齐,齐齐不肯从他,才下了狠手打的!我费尽心

机引他上进,谁知道竟然教出了这么个混账!

抱了齐齐安慰:「别怕,阿姨给你出气,今天不打断他的手脚,我程小月就

跟了他们陈家的姓!」齐齐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想:我们做错了事情,程阿姨却

不来怪我,偏偏要去打断皮皮的手脚,那是为什么?上次在那个女人家,程阿姨

也是打了皮皮的,难道皮皮只要和女人在一起,程阿姨就非得打他?那、那她为

什么不让皮皮亲近女人?心里突然一阵慌张:她……她是要自己一个人霸占皮皮

吗!

她胡思乱想程小月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心里还在担心:齐齐一声也不响,那

是被吓坏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安抚了她,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压住了心头的怒火,对着里面的陈皮皮叫:「皮皮,你先出来,我也不打你,可

你总得要跟齐齐道歉才成。」

陈皮皮在里面默不作声,想:哼哼,要诳我出去!我再笨也不会笨到相信妈

妈的地步。她眼下和颜悦­色­,到我真的开了门,只怕翻脸比翻书还快!她倒是可

能真的不来打我,多半是要拿刀劈我了!

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是,这表面的平静下,暗藏着

杀机,大战前夕,风雨欲来,不知道接下来要掀起的,是怎样的滔天巨浪!

十七

程小月顺手提起了门后的拖把,掂了掂分量,嫌轻,又扔了。去到厨房寻了

一截比陈皮皮的­鸡­芭还粗的一截水管,来到了卧室门口,说:「好,你不开门是

吧?难道我就饶了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人把锁拆了。」人却站在门边没动,

朝齐齐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心里想:他听到我出去,一定会借机出来逃走

的。

齐齐看的张大了嘴巴,立刻为陈皮皮担忧起来,想:妈妈呀!这么粗的一根

铁管子,要打到了他身上,怕真的要断手断脚的!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儿,陈皮皮在里面问:「齐齐,我妈走了没有?」

程小月不敢出一点儿动静,给齐齐使了个颜­色­,要她骗了陈皮皮出来。手里的水

管就高高地举了起来,单等陈皮皮开门出来查看。

齐齐想起那天陈皮皮被打的情形,顿时不寒而栗,脸­色­都青起来,想:要是

我帮着程阿姨说谎,皮皮这顿打就挨定了,她正在气头儿上,下手多半会没轻没

重的,要是把皮皮再伤了,那可怎么办?我要是不听程阿姨的话,她一生气把这

件事情告诉了我妈妈,妈妈一定不会饶了我的!一时之间左右为难,看看程小月

手里的家伙,想想皮皮即将面临的惨状,心头一软:妈妈总不会这样子打我的!

咬了咬嘴­唇­儿,一狠心,高声向里面喊:「皮皮,你可别出来,阿姨就在外面呢!」

程小月没想到齐齐竟然叛变,气的瞪了她一眼,怒道:「你还来帮他?」心

底却松了几分,想:她护着皮皮,那倒是件好事,说明她还不那么恨皮皮。我待

会儿好好哄了她,兴许就能把这件事掩盖过去!可陈皮皮是一定不能饶他的,那

件事我还没收拾他,就敢­干­这么下作的勾当,要是不教训他,以后指不定要惹出

多大的祸事来!

齐齐怯生生地看着程小月,低声哀求:「程阿姨,你饶了皮皮吧!他才受了

伤,生病也还没好,可经不起你再打啦!」程小月的铁管在房门上敲了一下,狠

狠地说:「饶他?我怕他不长记­性­,你肯原谅他,我却不肯的。」退开了几步,

横身朝门上撞了一下,再退开接着去撞。竟打算要硬生生地把门撞开!

齐齐挨上去拉程小月,叫:「阿姨,你消消气,别再撞门啦!」话音未落,

门却突然一下子开了。恰巧程小月又撞过去,顶了个空,收不住身体,人就冲了

进去。齐齐正拉了程小月,也给她带着跌进了房间。

就在两人进房门的一瞬间,陈皮皮倏地从里面往外就窜,企图趁妈妈立足不

稳,乘乱逃脱。那知道齐齐的一只脚拖在了后面,正绊住了陈皮皮,一头栽倒在

门口,程小月就探手抓住了他的右足。陈皮皮只觉得脚上一紧,情知不妙,回头

看程小月正歪倒在地上,奋力将自己往回拖。心里大叫糟糕:我要是给她拖了回

去,小命儿可就死了一多半!

情急之下,反身扑过去,一把将程小月连身子带胳膊一起抱住,叫齐齐:「

快!快脱了我妈妈的裤子!」齐齐「啊」了一声,呆呆地看着陈皮皮,完全没弄

明白他在说什么。这句话实在是匪夷所思,别说是齐齐,就算是换上一百个人,

那也必定莫名其妙,不知其所以然。

陈皮皮见齐齐不明白,喘着气叫:「笨蛋,脱了我妈的裤子,她就不能追我

了!齐齐又是「啊」了一声,嘴巴却再也合不拢了。」

听起来他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程小月被脱了裤子,那肯定是不会追出去的!

起码得穿好了衣服才追,这么一耽误,陈皮皮自然能够逃脱。但是要自己真的帮

他去褪程小月的衣服,别说是做,连想也是不敢想的!

见皮皮还催个不停,苦着脸说:「我,我不敢!而且,而且你还没穿衣服呢!

往哪里跑?你­干­嘛要说我是笨蛋?我哪里就笨了?你见过学习这么好的笨蛋吗?」

到了这会儿,她倒还没忘了和皮皮争辩。

程小月听了陈皮皮的话,气得脸都绿了,骂:「你个小痞子,今天我叫你死

无全尸!」

陈皮皮听了齐齐的话,才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暗暗叫苦:难

道今天我要被逼­祼­奔街头!那我以后可没法在学校混了。妈妈说要我死无全尸,

看来她这回真的要灭我了,不过死都死了,全不全尸又有什么区别?

见齐齐迟迟不肯动手,程小月却挣扎的越加厉害,再过一会儿,恐怕要真的

给她挣脱了。一咬牙,从地上猛地跳起来,一个箭步窜出卧室,反手拉住了房门,

把程小月和齐齐一起关在了里面。这几下兔起鹘落,一气呵成,身手之矫健,动

作之灵活,恐怕连世界上最好的球员梅西都望尘莫及自叹不如。

程小月在里面死命地拉门,陈皮皮在外面抓住了门把手,一只脚用力蹬住了

墙壁。这样一来,程小月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出来的,不过陈皮皮却也没法儿松

手,想要逃脱更是难上加难!场面一时间又成僵局。好在门是往里开的,倒不用

担心程小月再来撞门了。

转头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一件衣服。客厅里却被程小月整理的井井有条,秩

序井然,偏偏愣是一件衣服也没有放在外面。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陈皮皮被吓了一跳,转头看门口,门只

是虚掩在那里,程小月进来的时候竟然没关牢门的!陈皮皮顿时心惊­肉­跳:菩萨

保佑,外面的人可别推门进来!低头看自己的下身,­鸡­芭虽然已经软了下来,避

孕套却还挂在上面。一把扯下来扔在地上,无比的悲愤,几乎要仰天长叹了:老

子真是命苦,怕什么就来什么,八成老天爷是存心要害我的。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陈皮皮只好答应:「谁?」外面居然传来于敏的声

音:「请问这里是陈皮皮的家吗?我是他的老师。」

原来于敏接了程小月的电话,知道了皮皮生病,心里就牵挂了他,下午在学

校问齐齐,齐齐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只说是受伤了,头上缝了针。于敏就担心起

来:他妈妈明明说是生病的,为什么齐齐说他受了伤?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放了学于敏自己在房间里,一时竟然心神不宁,只觉得焦躁,似乎房间里也

比平时要更冷清几分。犹豫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我去看看他也不算唐突,就

跟他妈妈说要做个家访的,想必不会惹人怀疑!我也不在他家里多呆,看他一眼

就马上回来。就算万一给人知道了,当老师的去看看学生,难道就不可以?

等到听见陈皮皮的回应,心里一松:他声音这么洪亮,那是没什么事了!轻

推了下门,发现虚掩着,正要进去,却听陈皮皮在里面叫:「啊!是于老师吗,

请等一下,我这就出来。」就收回了推门的手,想:他是要叫妈妈出来吧!

又等了一会儿,里面却没了动静,心里奇怪:为什么没人理我?就推开了房

门,探头朝里面张望。

眼前的一幕立刻让她瞠目结舌,脸一下子就红了。想:他怎么连衣服都没穿

的?难道是家里没人,听到了我来,就故意脱了衣服开我的玩笑?那他贴在门上

又是什么意思?是要给我耍帅吗?想起上次在吴秀丽窗外的一幕,心头不由得一

荡,脸愈发红起来:这个小鬼头花招儿百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陈皮皮不敢松手放程老虎出来,虽然给了于敏一个光溜溜的ρi股,略显狼狈,

倒也无须惊慌失措。朝她吐了下舌头,说:「于老师,那个……那个你先把门关

上!」

于敏狐疑地看着陈皮皮,不知他要耍什么花招,听话地反手把房门掩住。问

:「家里没人吗?天气又不热,你脱光了­干­什么?」陈皮皮还没做声,里面已经

传出程小月的怒骂:「狗东西!你再不开门我就……齐齐,你快帮我把门拉开!」

又听见齐齐的声音:「阿姨我在用力了,真的打不开。」程小月的声音就透着气

急败坏:「你这是在用力吗?这样的力气连蚂蚁也捏不死!」

于敏吃了一惊,想不到里面会有人,还是两个!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了。只见

陈皮皮急着说:「老师,把你的衣服脱给我穿一下。」于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胸口,好像陈皮皮会来扒她的衣服似的。说:「不行!给了

你我穿什么?我里面……里面可只有内衣了。」陈皮皮说:「那你也好过我,我

现在可一件也没有。」

他的话固然没错,可此时叫于敏脱衣服给他,已然决无可能。要是程小月和

齐齐在里面没有做声,于敏说不定真会脱衣服来给他的,但眼下明明知道自己学

生的家长就在里面,还要找她来借衣服,那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程小月听见外面来了人,又听皮皮叫老师,已经脸­色­大变,等到听皮皮问老

师去借衣服,牙都差点儿咬碎:他这回不单单是把人丢到家里了,简直是丢出亚

洲丢向世界了!不知道老师会这么轻看了我这个做妈的,教孩子竟然教成了这样!

陈皮皮还在跟于敏哀求:「给我一件就成!上衣裙子随你,要不然你只把内

裤借给我,你外面穿了衣服,别人不会知道的。」于敏脸羞得绯红:「你、你这

是说的什么胡话!也不怕人听到了笑话。」人就退到了墙角,生怕陈皮皮过来扯

她的衣服。她哪里知道,陈皮皮如果能过去,早就动手去剥了,还会客客气气地

和她来借?

卧室里程小月和齐齐听了他的话,也都愕然。程小月想:他居然能说出向老

师借­内­裤这样的话来!这就不单单是没家教了,简直活脱脱的一个流氓。难道平

时他在学校也这样子口无遮拦,说话没轻没重?这个老师脾气算是好的,换作是

我,早大耳刮子打过去了。

齐齐却在想:哥哥是被吓傻了!怎么会想到去找老师借衣服的?别说老师不

肯借给他,即便是肯,他一个男生穿一件女人的裙子,走在路上那像什么样子!

要是穿了女人的­内­裤,不是更要被人笑死了!没错,他一定是吓得糊涂了,要不

然为什么不穿了我的裤子去?虽然紧了些,也比裙子好许多。而且我也是肯脱来

给他穿的!

她却没想到:自己是和程小月一同被关在里面的。

于敏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东西来给陈皮皮遮体,转眼看到沙发背上的衬布,

就去扯了下来过去拦腰给陈皮皮围上了。虽然是件镂空绣花的纱披,围在身上春

光难掩,却也聊胜于无,比赤身­祼­体要好的多了。

陈皮皮大喜,伸出舌头在于敏脸上舔了一口,夸道:「你真聪明!这么有创

意的,我怎么就没想到?」于敏一惊,缩回了脖子,瞪了他一眼,想:他妈妈就

在里面,他怎么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万一他妈妈疑心就坏了。只听陈皮皮说

:「来,你帮我拉着门。」于敏一愣:「­干­什么?」陈皮皮说:「我好跑啊!」

于敏大为不解:「你为什么要跑?就这样子出去吗?那、那可成什么样子!」陈

皮皮瞪了她一眼:「你又不肯借给我衣服。」

这时屋里程小月就叫:「老师你别听他的,千万不要让他走,他做了这么坏

的事,我不教训他,天也不答应。」于敏更是不解:「他做了什么坏事吗?你来

管教他倒也没错儿,可……可他都这么大了,你还要脱光了衣服打他,那、那也

太……」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太奇怪了,还是太过分了,就噎在那里。

程小月苦于不能和她说明白,急的直跺脚。照实说,这毕竟是家丑,实在不

愿意给老师知道。不说,又给老师误会,做妈的把个半大的儿子脱光了来教训,

听上去确实有些变态!只好拼命地拉门,奈何陈皮皮在外面一夫当关,程小月和

齐齐在里面只有二女当然莫开,更何况那个齐齐还只肯使出一两分力气来做样子

而已!

于敏就去拉陈皮皮的手,说:「你开了门罢,先让你妈妈出来。有什么大不

了的事情不能坐下来谈的?」陈皮皮吓得拿脑袋直拱她:「不能放,不能放!她

一出来,非把我碎尸万段了不可。」于敏看他惧怕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别

说的那么夸张!她是你的妈妈,又不是阎罗王!就算你犯了什么错,只要乖乖地

承认了,保证以后不再犯,你妈妈一定会原谅你的。天底下可没有不包容儿子的

妈妈!」

陈皮皮眼珠乱转,想不出反驳于敏的话来,肚子里想:她不知道我犯的是什

么错儿,当然说得轻松。如果知道了我和齐齐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喝上几瓶­干­

醋?只怕等我妈妈揍我的时候,她站在一边拍手也说不定。齐齐倒是肯帮我的,

可惜她力气太小,想必是拦不住我妈妈的,就算使上吃­奶­的力气,也经不起妈妈

的轻轻一甩。唉!她几年的­奶­可真是白喝了,浪费了胡阿姨的­奶­水!胡阿姨的­奶­

子又大又丰满,喝着一定很美!要是给我喝,我定要先摸了又摸,摸个不亦乐乎。

摸了­奶­子当然还要摸别的地方,大腿啊ρi股啊可都不能放过!胡阿姨的ρi股那么

翘,摸起来真不知道该多么舒服……哎呀!他妈的,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还有心

思想这些?

于敏劝陈皮皮开门,其实是有着讨好程小月的意思。自从和皮皮既成事实,

又有了他的孩子,在心底就对程小月怀了愧疚之心。想她也只这一个儿子,要是

知道了皮皮和自己的事,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反应。现在能和她拉近些关系,总

是有利无弊,万一将来东窗事发,程小月找上门来,也能有几分周转的余地!

有念于此,就去拉陈皮皮的手臂。陈皮皮自然是不肯放的,事关ρi股存亡,

那可没一点儿好商量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算说不过于敏,也是咬定门把

不放松,立志守住生死门。于敏拉不开他,转而迂回作战,去扯他蹬住墙壁的一

只腿。这一扯登时松动了陈皮皮的阵脚,腿下一滑,再也使不上劲儿,门就被从

里面拉开了一条缝隙,露出程小月的柳眉凤目。虽然仍旧是双美人杏眼,在陈皮

皮看来,却无疑是金刚怒目了!心中一慌,手上便没了力量,门就一下子被拉了

开来。

陈皮皮顿时魂飞魄散,大叫了一声,抱头就跑。程小月从里面冲出来,手里

依旧提了那根打虎的梢­棒­,赤了足在后面紧追。试想老虎再拿了武松的棍子,武

松的处境可想而知!莫说打虎,不被老虎吃掉已经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

陈皮皮来不及去开门,只好围着茶几转圈儿,程小月挥舞着家伙死命追赶。

呣子两人就在客厅里风一样狂飙,不时做出几个漂移的动作,那情景真和F1的比

赛有一拼了。程小月边追边叫:「我不信今天你能逃掉!」几次抡棍去打,都给

陈皮皮缩头闪过,棍尖儿几乎擦到了他的身子,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儿。

站在门边的齐齐和于敏看得瞠目结舌,均想:皮皮能在这样的妈妈手里存活

十几年,可以算得上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看来他对程小月的动作招式已经了然

于胸,在这狭小的空间,竟能做到闪转腾挪而不伤自己分毫,犹如脑后长了只眼

睛一般,每每紧要关头都能化险为夷。实在是得到了逃跑躲闪的真谛!看这个样

子,倒也不必为他太过担心,虽然眼下略占下风,程小月一时只怕也捉不到他。

陈皮皮却在心里暗暗叫苦。他全力奔跑,腰间的披巾随风而起,隐约显现胯

下甩动的­鸡­芭,就像刚坐上过山车的和尚,上蹿下跳左右摇摆,打在两腿上「啪

啪」有声,倒和­操­Bi的声音有几分相像。只是个中滋味却不可同日而语了。只觉

得胯下­阴­风阵阵,遍体生寒,脑后棍风呼呼,小命堪忧。边跑边想:撑不住了,

妈妈宝刀未老功夫了得,再这么下去,非给她打中不可!

正想着,脚下一滑绊到了沙发一角,「扑通」摔倒在地。程小月就追了上来,

一脚踩住了他的ρi股,抬臂抡起了棍子。

千钧一发之际,陈皮皮情急生智,大叫了一声:「你们快来救我,她一打我,

那我可就什么都招了!」此言一出,站在门边的二女顿时大惊失­色­,双双抢身上

来,嘴里同时叫:「不要!」一个抓住了程小月举起的胳膊,一个抱住了程小月

的腰。

齐齐想:要是他全说了,我可没脸见人了!于敏想的却是:他要说了孩子的

事情,那可就糟糕了!二人想的虽然不同,动作却出奇的一致,这一抱一抓都使

尽了全力。程小月就被牢牢制住,再难有所作为。陈皮皮就此脱困,捡回了一条

小命儿。他长长地出了口气,从程小月的脚下爬了出来,程小月兀自不肯罢休,

勾着脚趾,指甲就在陈皮皮的ρi股上划出了五道长长的痕迹,真正应了「魔爪脱

险」的那一句!

陈皮皮一ρi股坐在了沙发上,喘着气瘫在那里,说:「哎吆我的妈妈,真累

死我了!」齐齐把程小月的胳膊死死抱着,叫:「皮皮你还不快跑!」于敏也是

奇怪:好容易有了机会,他为什么倒不急着逃了?

只听陈皮皮不慌不忙地说:「现在你们抓住她了,我就安全了,还跑什么?

先缓缓气再说,就算要逃,也得先去穿了衣服,再把那双最好的球鞋找来,有了

这两件法宝,我妈妈光着脚拿我可就没办法了。你们给我顶着,我去洗把脸先。」

转身去了卫生间。

二女一时哭笑不得,却也不敢放手,眼看着他从里面拿了条毛巾,边擦着汗,

边在三人面前晃来晃去。

程小月气得大叫:「你们放开我,你看这兔崽子嚣张成了什么样儿!不单是

没脸没皮了,简直是无法无天!」齐齐和于敏赶紧安慰她,齐齐说:「阿姨你别

气,皮皮哥以后会听话的。」于敏说:「姐姐你消消火,打他也解决不了问题。」

陈皮皮走了过来,拿毛巾给程小月擦了把脸,笑嘻嘻地说:「冷静,冷静!

妈妈,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看把你累的,流了这么多汗。」程小月说:「

我不饶你!」陈皮皮就摊开了双手,说:「你还犟!现在你又打不着我。­干­嘛不

做个顺水人情?」程小月抬腿踢他,陈皮皮一跳,就踢空了,却看到了他腿间的

­鸡­芭也跟着摇了一下。顿时又羞又怒,骂:「臭小子,你给我狂是吧,总有你死

的时候。」

陈皮皮叹了口气,说:「妈妈,我们谈判吧!」程小月梗着头,怒道:「不

谈!」齐齐连忙劝程小月:「谈吧,谈谈吧!」程小月瞪了她一眼,说:「你还

帮他,忘了他怎么对你的了?」齐齐的脸就红了一下,不敢再吱声了,心里却想

:他对我很好的啊,有时候也很舒服。

于敏说:「皮皮你别这样气你妈妈,你这样子我看着都生气!再不听话,我

可不帮你了!」

岑皮皮又坐回了沙发,说:「我表现再好,下场也是一样,那就是死定了。

不信你问问我妈妈,我给她磕一千个头,她肯不肯饶我?」

突然身后有人Сhā话:

「你们这是演的那一出,三娘教子吗?」

十八

众人一起回头,就看见胡玫笑着站在门口。

刚才大家一番纠缠,全都没留意到胡玫什么时候推开的门,此时骤然见到她

出现,都被吓了一跳。

程小月心中就慌慌的,想:真是怕谁来谁,千万不能让她察觉到了什么,不

然真要闹得­鸡­犬不宁了。唉!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鸡­犬不宁了。

齐齐更是心惊胆战,想要撒手撇清自己,又担心放了程小月,皮皮不免马上

吃苦。转而又害怕两人之中谁一个不慎说露了嘴,被妈妈发现了和皮皮的事情。

想:菩萨保佑,耶稣保佑,今晚叫我安安稳稳地度了过去!谁保佑了我,以后我

就信谁了。她可没想,以后怎么判定保佑她的究竟是哪个。

最尴尬的就是于敏了。她和胡玫在法院是见过的,两人之间,可说是恩怨掺

杂扯不伶清。胡玫和自己的丈夫有染,她丈夫又因为此事入狱,自己的婚姻全毁

在这两人的身上,其间是非对错实在难以一言蔽之。偏偏她的女儿还是自己的学

生,眼下居然同心协力并肩战斗地抱着自己小老公的妈妈。梳理起来,怨恨、不

安、委屈、不甘搅和在一起,透着一股的离奇和荒唐。

这会儿突然看到胡玫,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给她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出来。

胡玫待看清了几个人,也怔了一下,先想到的是自己刚才那句话不对:自己

的女儿可不能归结到三娘的范畴里面去!不然自己不就成了陈皮皮的­奶­­奶­?她初

时听到程小月呣子的对话,以为两人因为什么事情争执,就随口Сhā了一句。等到

看见沙发上露了两点半的陈皮皮,不由得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转而又觉得场面实

在太过诡异滑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就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陈皮皮

身上,反而将见到于敏的不自在忽略了。

笑着问:「小月,你张牙舞爪地在­干­什么?皮皮又惹什么祸了吗?为什么看

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你在教训他,他好好的官模官样儿地坐在那里,你却被捉着

在他跟前?哎呀!这个当官儿的怎么连个官袍也没有的?就这样光溜溜的可不大

好看。」目光落在陈皮皮的胯间,见那里此地无银欲盖弥彰地藏了根活宝,几丝

毛毛顽皮地钻出纱空向人示威,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

程小月恶狠狠地瞪了陈皮皮一眼,叫:「臭小子,还不进去穿衣服!你也是

的,我已经快给他气死了,你还来说风凉话!」后面的一句却是和胡玫说的了。

陈皮皮把手在额头上敬了个礼,夸张地一挥说:「得令!谢谢元帅不杀之恩,

待我先穿了裤衩儿,然后穿上裤子,再来听你调遣。」一溜烟儿钻进屋里去了。

在他起来的时候,胡玫就清楚地看到了甩动着的­鸡­芭,心念一动:这小毛头变化

可真快,几年不见,他那里就是一根熟香蕉了!忽然看见齐齐也在伸着脖子往屋

里瞧,就过去挡住了她,说:「你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害臊,盯着男生穿衣服

­干­什么?」

齐齐赶紧松开了程小月,急着辩解:「我没看的,他有什么好看的?我还怕

长针眼呢!程阿姨,我可只是拉架而已,不是和他一伙儿的。」她怕程小月说出

刚才的事情,就先把自己往外摘,摆出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胡玫就看着程小月

:「皮皮又­干­什么啦,你气成这样!」

程小月见齐齐那么说,乐得不揭穿她,却一下子也找不出解释陈皮皮光ρi股

的理由来,支吾了一下,说:「他感冒刚好,就要去踢球,拦都拦不住,我、我

就扒了他的衣服,看他还敢出去!」脸上一红,想:这理由说得可不太高明,也

不知道她们相不相信。

胡玫就笑,说:「亏你做得出,孩子都这么大了,居然还说扒就扒?」眼睛

又瞟了一眼正穿­内­裤的皮皮:「你再像以前那么对他,早晚被你逼着离家出走,

到那时候可有你后悔的。」

于敏也放了手,想:原来如此,这就是皮皮的不对了,只知道玩儿,却不体

谅妈妈对他的关心。以后有了机会,我也得好好说他一回。没想到齐齐妈也会来

这里,看她岁数也不小了,却打扮得这么风­骚­,一副勾引男人的架势!我丈夫,

也是给她这样的风­骚­劲儿迷住的吗?他就是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我本来该恨她

的,可没有她勾引我丈夫,石夜来他就能保准不背叛我?若没有这么一番风波,

我也不会和皮皮有什么瓜葛……想到了陈皮皮,不由得心头一荡:我遇到皮皮,

究竟是好是坏,是对是错?

只听程小月说:「没有了他在我眼皮底下磨人,我落得个清净,寿命也能长

几年!于老师,你见过的孩子也不少了,有没有见过这么讨人厌的孩子,为什么

我偏偏养出了这么个魔星?」

于敏抚了程小月的双肩,安慰她说:「小孩子都是这样的,皮皮可是很怕你

的!在学校里,我只要提起要你过去,他马上就听话了。平日里也不轻易欺负同

学的,还肯照顾别人,算是明白事理的孩子了!只是成绩不太好而已,那也急不

得,慢慢引导了他,终能有起­色­的!」

程小月说:「他怕我?他会怕了我吗?我可没觉得,要是没有脑袋上的头发

压着,怕他是要飞起来上天的!」

齐齐在一旁Сhā嘴,说:「阿姨,皮皮真怕你的,刚才……他……」本来想要

说刚才他就很害怕了。却想到了之前自己和陈皮皮在卧室里的情形,脸一红,下

面的话就没说出来。心想:不单皮皮怕你,我刚才也怕死了!低头看见地上那只

避孕套,心里一惊,心虚地看了看众人,见没人注意,赶紧伸脚踩住了,吓得心

怦怦直跳。

只听妈妈胡玫说;「哈,小月你还能讲俏皮话,那就算没事了。我还当是多

大的事情,原来也就屁大点儿的事,亏你闹得天翻地覆!齐齐,去拿了汤罐儿,

咱们回去。」她看于敏在场,想起赔偿的那几万块钱来心里­肉­痛,又觉得几分心

虚,不愿多呆下去。

齐齐「嗯」了一声,人却站在那里没动。胡玫就嗔了她一句:「你杵在那里

­干­什么?没听见我的话?」齐齐转动着眼珠儿,支吾着,说:「我、我怕走了程

阿姨又打皮皮。」胡玫说;「你当她闲的没事­干­,天天打儿子消遣?这段时间她

单位事情多,且有着忙呢!」

程小月「啊」了一声,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叫:「天!我差点儿忘了是

回来拿录像带的,那边人都还在等着呢!我给他气糊涂了,差点儿误了大事。」

这时陈皮皮已经穿好衣服,从门口伸出头来:「哪个狗东西这么大胆,敢气

我妈妈?我去收拾他。」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不好在众人面前说什么,转身去自

己屋里寻录像带。趁这工夫齐齐飞快地把脚下的避孕套踢到了桌下,如释重负,

跑过去拉了胡玫的胳膊,说:「好了好了,这下我们走吧!」

陈皮皮口里叫着:「恭送胡阿姨回宫!」跑出来给她娘俩开门。待两人出了

门,黑影里趁人不备伸手去捏齐齐的ρi股,齐齐跑得快,窜到了胡玫前面,这一

把就捏在了胡玫的ρi股上面。胡玫「啊」了一声,回头瞪着他。

陈皮皮一吐舌头,想:糟糕!今天点儿背,伸手就闯祸。正要给自己寻找借

口狡辩,却见胡玫脸上倒没生气,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说:「小皮猴儿,别慌

里慌张毛手毛脚的。」陈皮皮心中大喜:哈哈,丈母娘对我有意思!贼胆儿顿起,

伸手就去她腰上摸了一把。胡玫飞了他一眼,伸手打开了他的胳膊,却没说话,

抬腿轻踢了他一脚,转身下楼去了。

陈皮皮站在楼梯口,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回味。把那只摸了胡玫两次的手掌举

在脸前晃了晃,想:陈皮皮呀陈皮皮,我实在佩服你之极!试问天底下的准女婿,

有谁敢对丈母娘使出那招儿「天外飞仙咸猪手」?我摸她的腰,她笑眯眯地不来

骂我,那就是肯了。哈哈,今天摸了她的极品ρi股,改日去摸她­奶­子一定手到擒

来!将来再褪她裤子提枪上马想必为期不远了,指日可待,嘿嘿,指日可待!

回到屋里,程小月已经拿了录像带,正在和于敏说话:「于老师,真是对不

起,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却不能陪你。你刚才叫我姐姐,我真是高兴,说明你

是不拿我当外人的。我这个儿子,调皮捣蛋惹是生非,实在让人头痛!以后还要

你费心管教了才好。若是不听话,不用替我省着他,朝死里收拾就是。」

于敏见程小月说话直爽,透着­干­练泼辣,在心里生出了几分羡慕,想:她一

个女人孤身持家带子,独当一面,实在是教人敬佩!我连她的一半也不及,将来

却恐怕也要像她这样生活了,真该学了她的坚强才行。嘴里谦虚着:「别这么说,

管孩子我也不懂的,还要请教了你才是。」

无耻的陈皮皮凑到两人跟前,把衣领竖起来,用拇指食指托了自己的下颚,

问:「妈妈,于老师,我穿这件衣服帅不帅?」于敏想起他刚才的糗样,不禁莞

尔:「嗯,挺帅的,比不穿衣服好看多了。」程小月却在他后脑来了一巴掌:「

不许对老师这么说话!我现在回去,你给我好好招待于老师,要是惹她生气了,

看我回来以后你怎么死!」提了包儿,到门口穿鞋,却找不到,才想起砸陈皮皮

的时候丢出去了。回头找时,陈皮皮已经颠儿颠儿地捧了鞋子过来,嘴里叫着:

「恭送程妈妈出宫。」程小月夺过鞋子,赤足在他腿上踢了一脚:「什么出恭?

我是去上厕所吗?你的课有没有补上?趁于老师在,赶紧让她给你补补。」

陈皮皮拍着胸脯,说:「妈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老师,把她伺候的宾

至如归乐不思蜀。说不定她一高兴,从此就住在我家了。」于敏站在他身后,听

了他的话不由得脸上一红,心虚地看了程小月一眼。

等程小月出了门,陈皮皮就把门反锁了,唯恐没有锁牢,还用力拉了拉才放

心。于敏看他锁门,脸愈发红了,全身一阵不自在,说:「皮皮,你锁门­干­什么?

我、我只是来看看,马上要走的。」

陈皮皮转过身来,一把抱起了于敏,在屋子当中转了几个圈儿,叫:「风平

浪静,天下太平!」于敏一声惊叫:「皮皮你放下我!」吓得双手却抱紧了他的

脖子。

陈皮皮在于敏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师,我妈妈要我伺候你的,你说我该

怎么个伺候法儿啊?」于敏惊魂未定,嗔怪地在他肩头捶了一拳,语无伦次地说

:「什么伺候?我、我不要!你妈妈说的可是招待,不是要你……那个的。嗯,

你别抱得我这么紧,我口渴了,你、你给我倒杯水来罢。」

陈皮皮却不肯松手,说:「要喝水可以,不过你得先脱了衣服才行。」于敏

耳根一热,双手用力推他,说:「我、我不脱,喝水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陈

皮皮用嘴在她因为挣扎露出的一截儿白皙手臂上亲了一下,说:「我怕你乘我倒

水的机会逃跑,好不容易抱到了你,可不能让你轻易溜走。」于敏缩回手来护住

了领口,说:「你先放开我,我、我不会走的。」鼻中闻到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

一时心慌意乱起来。

只听陈皮皮说:「老师你是来看我的吗?是不是我一天没去上学,你就想我

了?」不由一阵羞涩,眼睛也不敢和他对视,支吾着说:「啊!我听说你病了,

顺道来看你一下。原来你好的很,这样子,明天就可以上学了。」陈皮皮心里笑

着:于老师很老实,撒谎也不会的,她住在学校,却坐了几公里的车到我家。这

道可一点儿都不顺的,岂止是不顺道,简直是绕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

看于敏红彤彤的脸颊,羞意难却,长发垂肩,幽香扑鼻。一双莹白的手掌交

叉了捂着胸口,如临大敌。笑着说:「不用紧张,我可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

于敏瞥了他一眼,不敢放松戒备,说:「你、你不是老虎,可却是­色­狼的。」陈

皮皮故作惊讶:「啊!你怎么知道的?」转头看看自己身后:「我尾巴也没露出

来啊!」于敏被他逗得笑了出来,轻声地说:「你那会儿不是告诉我了吗?我还

说你是屎壳郎呢!原来是我错了,你真真正正的是头­色­狼

陈皮皮哈哈一笑:「我是­色­狼,你是小绵羊吗?我可没见过小绵羊会提了鞋

子打人的。啊!怪不得你要买几双高跟鞋,原来你生了四只脚,所以鞋子也要多

穿一双。」于敏想起那晚在­操­场的情景,心神一阵荡漾,又感到几分温馨。把手

拉了陈皮皮的胳膊,说;「你先放手,咱们说会儿话。我来看你,可、可不是要

和你……那个的。」陈皮皮的手在于敏ρi股上揉着,说:「那怎么行?你答应我

的,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可以­操­Bi的。你可不能耍赖!」于敏羞得面红耳赤,想:

这个家伙说话粗鲁直接,可没一点儿情趣的!本来羞死人的一件事,从他嘴里说

出来,怎么就变得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起来了?

只觉得下面一阵清凉,裙子已经给陈皮皮撩了起来。两只不安分的手顺着大

腿摸了上去,慌得推着他说:「别、别……哎呀……你、你……我不……」全身

发软,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等陈皮皮把­内­裤褪到小腿弯,于敏就抱住了

他的脖子,叹了口气,说:「我这是送羊入虎口来了。」

陈皮皮见于敏不再推脱,大喜过望。拥着她到了沙发上面,七手八脚地往下

扒衣服,嘴里还不停地指挥着:「老师,你转过来些,老师,你抬高些腿,老师,

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张开些……」

须弥的功夫儿,于敏已经是身无寸缕,赤­祼­着身子蜷缩在那里。全身上下一

片雪白,只有脸儿潮红似霞,羞得连眼睛也不肯睁开。陈皮皮一把去抓了那肥硕

的Ru房,口里叫着:「老师,原来你不是小绵羊,是大白羊啊。」八爪鱼一样压

在了她的身上。

于敏搂着他,含糊地说:「皮皮,去、去你房里……」只觉得双腿之间伸进

了一只手,在那里摸着,登时一阵的酥软,嘴­唇­一热,陈皮皮亲吻了过来。「嗯」

了一声,和他­唇­舌交缠,热吻在一起。房间里除了咂嘴的声响,就再没了别的声

音。

良久,于敏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低声细语:「你放开我一下,我……我喘不

过气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忸怩,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诱人。陈皮皮也喘着气,

说:「于老师,你的皮肤真光滑,像缎子一样!」

于敏睁开了眼,见陈皮皮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脱了,一张­色­迷迷

的脸近在咫尺,正仔细看着自己。一阵羞涩,扭转了头避开了一些,说:「你的

衣服脱得真快,­干­什么这样猴急。」陈皮皮笑着:「这还是慢的呢,我还可以脱

得再快些。」俯身咬住了她的一只|­乳­头。

于敏低着头,看他在胸前吸吮,一阵的酥痒,忍不住缩了下身子,说:「轻

点儿,嗯!很……很舒服……就……就那样!」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老师身份,

只剩下女人的渴望了。

陈皮皮抬起了她的两腿,抗在肩头。于敏的身子就几乎成了对折的,丰满的

臀部因为双腿的上举被扯得微微抬起,腿间粉红的Bi也挤得凸出来,愈发饱满丰

腴,上面已经是水汪汪一片晶亮。陈皮皮一只手伸下去扶着­鸡­芭凑上去,拨开­阴­

­唇­往里Сhā。里面濡湿温热,轻松而入毫不费力。于敏目光迷离,一手掩着口鼻,

喉咙里长长地一声轻哼,表情说不出的妩媚。

陈皮皮缓缓地抽动着下身,低头看着­鸡­芭在于敏的Bi里进出。每次拔出来­鸡­

巴上就带着粘滑浊白的­淫­液,在灯下闪着亮光儿。往里Сhā时荫­唇­也跟着陷进去,

Bi的两边就高高地鼓起来。边­操­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于老师的Bi这么好看,

不知除了她老公和我,还有谁­操­过?

抽Сhā了几十下,渐渐地交接的地方有了轻微的响声,如猫饮水,似有若无。

上面于敏嘴里的声音却大了起来,嗯嗯呀呀节奏杂乱毫无章法,听在耳朵里却透

着说不出的诱惑!陈皮皮听着兴奋,猛Сhā了几下,一根荫毛被带到了Bi里,扯得

于敏皱了下眉头,「哎呀」地叫了一声。然而下­体­的快感潮涌,却舍不得叫他停

下来。

陈皮皮就接连不断地又一轮猛抽,皮­肉­相撞啪啪有声,夹杂着于敏的呻吟和

皮皮的喘息,屋里就充满了情yu的味道。

于敏的头发已经散乱开,披下来遮住半边脸颊,也顾不上用手撩起来,就那

么披头散发地叫着。没了平日的秀丽端庄,却平添了几分妖艳­淫­荡。修长丰满的

大腿绷得笔直,腿上的­嫩­­肉­随着陈皮皮的抽Сhā撞击微微颤抖,耀人眼目。Bi里的

Yin水不断地被­鸡­芭带出,沾湿了两人的荫毛,又顺着股沟流下去,浸湿了一块沙

发的边缘。

一阵的狂乱,陈皮皮终于累得停下来,说:「顶不住了,换你上来吧!」于

敏也不再矜持,咬着下­唇­翻过身体,等陈皮皮坐了,骑上去,把­鸡­芭套进Bi里,

上下起伏套动。陈皮皮扶着她的腰,看那对Ru房在自己眼前摇摆跳动,|­乳­香扑鼻

花白夺目,别有一番乐趣。

于敏的体力却是奇差的,只不过几十下,已经气喘吁吁,再也抬不起身子,

只剩下前后晃动了。虽然没有上下套动那么刺激,倒也另有滋味。再动了一阵儿,

终于软了身体,「噗嗤」一声笑出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抱住陈皮皮的脖子,

把脸贴了他的耳边,说:「真对不起,我没力气了,还是……还是你来吧!」

陈皮皮扶过她的脸,见她额头已经沁出汗水,双颊晕红娇艳欲滴,一双水汪

汪的眼睛看着自己,满脸歉意,似乎也为她自己不争气的体力害羞。就伸出舌头

在她嘴上舔了一口,说:「亏你还是老师,做事也不能身先士卒身体力行,就这

么偷工减料的敷衍?态度还算马马虎虎,功夫可就稀里糊涂了。」于敏点了他额

头一下,拿手背擦着嘴上的口水:「这个……和我当老师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

体育老师!我已经……那个、那个尽力而行了。」

陈皮皮就要她起身,按了她的肩膀让她俯在沙发旁,自己站在了后面往里Сhā

­鸡­芭。于敏扭着头说:「啊!这……这样吗?我没做过。」陈皮皮说:「新花样,

我也没做过,实验一下。」­鸡­芭已经自后面进去。双手抓了于敏两瓣雪白的ρi股,

挺身冲刺。于敏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冲,「啊」地叫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

你……你别……那么大的劲儿,我……我的腿撑不住!」

陈皮皮已经­性­发欲狂,收不住动作,噼里啪啦地一阵乱顶。于敏被顶得叫着

趴在沙发扶手上,两腿直抖,几乎站不住了。一轮儿狂风骤雨的摧残,连那白­嫩­

的ρi股也给拍红了,人就哆嗦起来,口里不成声地呻吟。直到皮皮一声大叫,­精­

液喷涌而出,头脑中一阵眩晕,Gao潮就来了。

背上一沉,陈皮皮已经趴在了她身上。

十九

等于敏去浴室里洗了,收拾停当出来,见陈皮皮还四脚八叉地躺在沙发上。

一条腿垂在地上一条腿搁在沙发扶手上,把个吊儿郎当的­鸡­芭晒在她面前。于敏

看着那根还沾着自己水渍的­鸡­芭,既是亲切幸福又是羞涩无奈,把手里的毛巾丢

了过去,刚好盖住了紧要处。说:「真拿你没办法,我现在成了你的泄欲工具了。

以后看见你要离得远远的,再被你沾上,早晚要死在你手上。你还不进去洗洗?」

陈皮皮朝她伸出双手,怪声叫:「宝贝儿,来这里让我抱抱!」于敏啐了他

一口:「谁是你的宝贝儿?你可别忘了我的身份是你的老师,以后千万得注意,

要是在学校里顺口这么一叫,给人听见可成什么样子!我要走了,万一这会儿突

然再来个什么人就糟了。」走到门边伸手开门,却忽然胆怯,回头跟陈皮皮说:

「你、你来开门吧,我总觉得外面会有人。」

陈皮皮就过来亲了她一口,抱了她的腰。说:「嘿嘿,你这个叫做贼心虚,

你怕什么?你偷的是别人的儿子,又不是人家的老公!」于敏使劲儿推着他,怕

他­鸡­芭上的秽物蹭在自己的衣服上面。见陈皮皮光着个ρi股去开门,惊声叫:「

哎,你的身上……」要提醒他没穿衣服,话还没说出来,陈皮皮已经拉开了房门,

看外面一片漆黑,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出了门,又回头叮嘱皮皮:「你好好回去

睡一觉,歇得身体好了,明天就来上学。」陈皮皮的手却去她的ρi股上摸了一把,

说:「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去上课,要是再不去,就会想你想的生出相思病来,

感冒我是不怕,相思病我可怕得要命。于老师路上小心,千万看着脚底下,别绊

到了。我大病初愈光着ρi股,就不送了。」

于敏正走到楼梯拐角,,听了他后面那一句,「噗嗤」地笑出声儿来。

陈皮皮回到卧室,把自己扔到床上,全身一片酸软,想:好累,­操­Bi原来也

是件卖命的活儿,看于敏老师的样子,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说明我的功夫有不

少长进。还好没像­操­齐齐那样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咦!我刚才要是在于老师ρi股

上来两下,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是兴奋得咿咿呀呀呢还是立刻翻脸,起来把

我打的稀里哗啦?

也懒得去洗澡,抓过床边的一件裤头儿套上。双手枕在脑后,状如翻肚儿的

青蛙,脑子里想着胡玫在门口的表情,心里就一阵七跳八蹦;我认识的人当中,

她的ρi股可算得上第一第二了,­肉­多且翘,丰满诱人!那两条长腿可也够劲儿,

能媲美于老师了。我得找个机会那个她一回,不过这可不能给齐齐知道,要是露

馅儿了,那可就天下大乱了,恐怕她会拿了剪刀来给我自宫!她心思缜密冰雪聪

明,知道我不肯自宫的,就代我施行了。

一通胡思乱想,困意上涌,打了个哈欠,翻身沉沉睡去。

陈皮皮做了个梦。他就站在自家门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就拼命地敲门。

妈妈程小月来给他开门,手里却拿了把刀,笑眯眯地要来杀他。陈皮皮大惊,转

身逃跑,脚下却迈不开步,眼见着程小月挥刀砍来,那白晃晃的就下来了。陈皮

皮大叫了一声,醒转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程小月,坐在自己床边,面露笑意轻挑着柳眉,似乎十分得

意。陈皮皮眨巴着眼睛,叫:「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程小月却不理睬他,

抬起手臂在他面前一晃,手中亮光一闪,马上又不见了。

陈皮皮的本能告诉他大事不妙,翻身就要起来,哪知才欲伸手,就发现双手

给牢牢地缚住了,低头去看,原来手腕处被妈妈用一条丝袜缠了无数圈儿,扎得

结实无比。又觉得双足不能动弹,就抬起了双腿,竟然也被绑住了!

心里叹了口气,对程小月说:「妈妈,我认输了,你饶了我吧!」

程小月扬起脸,不急不慢地说:「最近你表现得很差劲儿,屡次犯错且屡教

不改,我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想着怎么好好收拾你。可你这狗东西运气很好,

每次都给你躲开!如今你的力气也大了,跑得也很快,我想追上你是越来越难了。

所以我决定以后换个法子教育你。」

陈皮皮脸上一片惊恐,颤声问:「什么法子?」心中想:不好了,不好了。

至于怎么个不好法,却又全然不知。

只听程小月用温柔的声调说:「在告诉你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听,好不

好?」陈皮皮讨好地陪着笑:「好、好,故事我最爱听了,你慢慢地给我讲,最

好是个长的,讲上几个小时也不要紧,我有的是耐心,绝不给你打岔的。」

程小月轻轻一笑:「你给我打岔也不要紧,我难道不会堵上你的嘴巴?」陈

皮皮眼珠儿乱转,想着逃命的法子,奈何此时正值深夜,绝不可能有人来救他,

自己手脚又被制住,真就是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了!

程小月接着说:「从前啊,有个古人,小时候也很调皮,经常惹祸叫他妈妈

生气。他妈妈打了他几次,也不管用。」陈皮皮Сhā嘴:「啊!他可真是不乖,居

然不听妈妈的话,我就不同了,我很听话!」程小月弯腰去地上拿了陈皮皮的一

只袜子,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闭嘴,你再说话,后果自己知道。」一股臭气

扑面而来,陈皮皮马上绷紧了双­唇­,唯恐一个不小心发出一点儿声音来,那可就

大祸临头生不如死了。

程小月接着说:「有一次,他又惹了祸,妈妈知道了,就让他脱了衣服跪在

那里接受处罚。以前犯错,都是拿竹条来打他,那竹条打在身上十分疼痛,就算

咬紧了牙,也会忍不住叫出来。可是这次,他的妈妈却没去拿竹条,而是端来了

一盆水,把布湿了来给他擦背。」

陈皮皮看着程小月,不知道她要说的究竟是什么,想:妈妈也要脱我的衣服

吗?可我全身就只穿了一件­内­裤,要是脱了可就光溜溜了!这算什么惩罚?不但

不打,反而还要给他洗澡,难道是想让我觉得害羞?好记住教训不再犯错?可我

这样厚的脸皮妈妈又不是不知道,真的要是脱光了我,到时候我的脸没红,妈妈

先害羞了!她还要给我洗澡?哎呀,我刚才和于老师那个,可忘了洗!

看程小月的脸­色­,也没有气急败坏的样子,慢悠悠地继续讲:「他妈妈跟他

说:男儿活在世上,要从小立下远大的志向,以后才能出人头地有所作为。你现

在还小,不知道立志有多重要,所以我今天就送你几个字,让你记住今后的人生

目标。说完了,就亮出了手中的那一枚针来……」

陈皮皮听到这里,脑子里电光火石般一闪,失声叫:「­精­忠报国!岳母刺字?

妈妈妈妈妈妈,你你你……」转目看程小月的另一只手里,果然捏着一枚绣花针。

顿时打了个寒战,几乎连屎尿也吓出来了。

陈皮皮从小顽劣,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常常弄得身上好了这里又破了那里,

他也从不会叫痛。即使程小月对他拳打脚踢丢来砸去,弄得他鼻青脸肿ρi股开花

是家常便饭,他倒也能逆来顺受处之泰然。唯独对打针,那是怕得一塌糊涂,见

了拿针的马上心惊胆战转身就逃,唯恐避之不及。这时看见程小月手里的绣花针,

如遇蛇蝎,一张贼眉鼠眼早就变了颜­色­,只差大叫救命了。

程小月笑得一脸­阴­险,说:「我可不给你刺什么­精­忠报国,那可就太老土了。

教育也得与时俱进才成,我要给你刺上一句话:再也不敢了。要你今后做事之前

先想想,不至于太离谱。」陈皮皮魂飞魄散,叫:「再也不敢了?那是五个字,

你还不如刺­精­忠报国好点!」程小月嘿嘿一笑:「这可由不得你讨价还价,再啰

嗦,我可就刺繁体字了。」说着,伸手来拽他。

陈皮皮手脚被缚,难以挣扎,就死赖着把背贴在床上,不肯露出来给妈妈。

程小月见扯不过来,转而去拉他的腿,将脚丫按在了自己双腿之上,说:「你不

给我刺背,那我就刺在脚心了。」抬起手作势欲刺。陈皮皮已经拼命蹬着腿,杀

猪般叫起来:「妈妈不敢了妈妈不敢了!」程小月停下手:「妈妈不敢了?我有

什么不敢的,痛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说是刺在一只脚上还是分开在两只脚上?一

边两个字一边三个字可不大工整,要不我再想想,加几个字凑成双数儿怎么样?」

陈皮皮哪里还有心思和妈妈调笑,急忙改口:「我再也不敢了,妈妈,是我

再也不敢了!」程小月问:「你再也不敢怎么了?你倒是说说看。」陈皮皮被问

得愣了一下,他口里叫着不敢了,却从没想过以后是不是真的就不敢了。想:妈

妈最生气的是哪件事?我和蔷薇胡来?脱妈妈的­内­裤?还是跟齐齐乱七八糟?如

今蔷薇已经走了,这件事算不上。齐齐的事情妈妈也没抓我个现行,定不了我死

罪。啊!那就是脱她的­内­裤了,我那也是被逼无奈才­干­的,事情又过去了这么久,

她还来翻旧账?

一时间拿捏不准程小月的心思,就问:「妈妈,你说我错在哪里了?」

程小月被他这句话问得啼笑皆非,在他脚心拍了一掌:「原来你还不知道自

己错在哪里,那就更该多刺几个字才行。」

眼看大劫难逃,陈皮皮忽然双臂握住了肚子,大叫了一声:「哎呀,妈妈我

要撒尿。」程小月不为所动:「要尿遁吗?可没那么容易。信了你我就太蠢了!」

陈皮皮一脸痛苦:「这次是真的,你再不放我,我就尿在床上了。」程小月哼了

一声:「好啊,你倒是尿来给我看看,倘若不够多,我就在你ρi股上刺诗一首,

以儆效尤。」

陈皮皮叫:「不单有尿,也有屎的。」程小月皱了皱眉头,在他腿上拧了一

把:「原来已经吓得屎尿齐流了,不要紧,我又不是没给你换过尿布,有本事你

尽管拉出来。」转眼看见陈皮皮已经在那里用双肘帮忙褪自己的­内­裤,不禁愕然

:「你­干­什么?」陈皮皮的裤衩就已经褪到了膝盖,把个因为憋尿而Ъo起的活宝

露出到妈妈眼前:「对不起妈妈,我憋不住了,麻烦您给拿手纸来。」

程小月一声惊呼,从床边跳起,转头不敢看他,骂:「不要脸的东西,你这

么­干­不但是耍赖,简直是流氓之极!」陈皮皮就从床上下来,僵尸般跳着从程小

月面前过去,那根东西也随着他的蹦跳上下舞动,晃的程小月眼花缭乱。到了门

口停下,扭头对程小月叫:「劳驾,请把门给开一下。」

程小月用手掌挡住了眼睛,抬腿在他ρi股上踢了一脚,把陈皮皮踢得整个人

贴到了门上,那Ъo起的­鸡­芭自然也顶到了门板,一声惨叫,吸着气跳开。程小月

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急忙来看,见儿子绑了的双手捂着裆部,一脸痛苦。­鸡­芭

却还直楞楞地翘着,转念已明就里,既羞且气,又是心疼担心:可别撞坏了!顾

不得尴尬,扯开他的手察看,只见那东西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倒也有几分威武,冲

着自己神气活现地显摆着,却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一颗心放了下来,忽然醒悟自己正看着的是儿子的东西,脸上一红,侧身让

开,顺手拉开了房门,说:「放你去厕所,你不用得意,这字我是一定要刺的,

我只是怕刺到一半你突然拉出来影响我刺字的心情!你别想着逃跑,我可就在门

口守着的。」陈皮皮把双手伸到了她面前:「你得解开我手才行。」程小月头一

扭:「不解。」陈皮皮苦着脸:「那我怎么擦ρi股?」用手比划给程小月看:「

这样不行,这样也够不着……」

程小月踢了他一脚:「我管你那个,不会用水冲的?总之绝不解开,我就给

你十分钟时间,到时候不出来,我可就冲进去了!」陈皮皮嘻嘻一笑:「你不怕

臭就进来,我倒没什么的。」跳着去了。

程小月等他进了厕所,轻舒了一口气,脸上还火辣辣的发烫。想:本来要好

好的教训他一顿,却弄成了这样,这个儿子脸厚皮坚,古怪机灵,真是十分的棘

手。他到底随了谁,难道他爸爸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陈皮皮当然没在拉屎。一进厕所就把门Сhā上了,蹲在马桶上用嘴啃手腕上的

丝袜,尿尿的事都忘了。一口好牙此时终于派上了用场,绕是程小月捆绑的结实,

却也敌不过他这口伶牙俐齿。片刻之间已然脱困,坐在马桶之上凝思聚神,想着

如何应付眼下的状况:妈妈就在外面,时间紧迫,我可得在十分钟之内想出来对

策才成。

程小月站在厕所门外,侧耳细听里面的动静,担心陈皮皮在里面耍什么花招,

就伸手去敲门,叫着:「好了没有好了没有?」只听里面传来冲马桶的声音,接

着陈皮皮说:「妈妈,你能不能帮我提下裤衩?」轻声一响,厕所门已经被他拉

开了。程小月连忙转过了脸,叫:「我不管,你、你先自己提上。」

哪料到陈皮皮风一样就冲了出来,双臂张开,两手各抓了丝袜的一头儿,直

扑到程小月身上,双臂合拢把她抱住,丝袜就连胳膊带人的一起缠住了。程小月

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你、你­干­什么?」陈皮皮已经飞快地双手交换了丝袜

的两头儿,拉过去手脚麻利地打了个死结。程小月大怒:「你找死?」拼命挣脱,

奈何陈皮皮将她抱的死紧,她力气远不及儿子,那几下挣扎当然是徒劳无功。

陈皮皮拦腰抱起她来,扛在肩上就往自己房里跑,到了床前把她扔在床上,

拍了拍手,叫:「大功告成,风平浪静!」

这几下风云突变,完全出乎程小月的意料,本来大好局面登时逆转。她挣扎

着坐了起来,向陈皮皮怒目而视,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陈皮皮笑嘻嘻地伸手来

勾了她的下巴,没脸没皮地逗妈妈:「美女,笑一个先,你这个样子,那也吓不

倒我的。」程小月咬了牙齿:「你要造反吗?」陈皮皮把裤衩往上提了提,摊开

双手:「是的是的,我要造反。那可是官逼民反!这一回叫做「程妈妈深夜施暴

政,陈皮皮大义绑亲娘」。我有什么法子?美女消消气,要不要来杯水先下下火?」

程小月就点头:「好,你去给我倒一杯来。」陈皮皮转过身走到了门口,却又转

了回来:「对不起,请妈妈先忍忍,我出去了你可能会跑掉。你得了自由,我可

就死定了!」

程小月扭了下腰,说:「这么紧我怎么挣得开?」陈皮皮一脸的­奸­笑:「我

是小人,当然以小人之心度妈妈之腹了,不可不防,不可不防!」

程小月一时间哭笑不得,说:「好,好!看你绑我到什么时候?你最好一辈

子都别放开我,那你才算安全!不然的话,哼哼……」她虽然落了下风,却也不

慌张,料想陈皮皮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就换了一副轻松的表情,静观他变。

陈皮皮反而给她的表情镇住了,眼珠儿乱转,想到以后妈妈脱困将要对付自

己的手段,不由得毛骨悚然,想:无论如何今天也要跟妈妈签署个和平协议,不

然那可是后患无穷­性­命堪忧!脸上堆起了笑容,讨好地帮程小月理了理散乱的头

发,说:「妈妈,谈判吧!」程小月斜了眼看着他:「怎么?这么快就怕了?我

现在是俘虏,哪里有资格和你来谈判!要杀要刮悉凭尊便,你最好杀了我灭口,

不然咱们没完。我倒要看看你大义绑了妈以后这戏还怎么演?」

陈皮皮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演,下一回那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一命呜

呼我归西」了!妈妈,还是谈谈吧,不然我为了保命不择手段,让妈妈吃苦头儿,

我可不好意思!」程小月鼻子里「哼」了一声,算做了回答。陈皮皮就犯了愁,

一时间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心里一阵焦急:这么耗下去,我不是死定了!

探手把程小月的一只脚抓在了手里,往下扒她的袜子。程小月瞪着眼睛看他,

不知道陈皮皮要­干­什么。只见他把脱下来的袜子丢到一旁,伸出另外一只手的一

根手指在嘴边吹了口气,说:「妈妈,谈不谈判?你再固执,我可就不客气了!」

程小月突然间恍然大悟,用力往回收脚,尖声惊叫:「不要……」话音未落,一

阵奇痒从脚底传来,顿时体酥身软,一口气憋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就再也停不

下来,越笑越觉得那痒难以忍耐,似乎要从脚底钻入心里一样。奋力回缩,脚却

被陈皮皮死死地抓住,全然无法逃脱魔爪。

陈皮皮在程小月的脚心搔了几下,停住,问:「谈不谈?」程小月已经没法

回答,格格地笑个不停。陈皮皮就又搔了两下,一脸的同情:「妈妈,你改变了

主意就告诉我一声,我实在不愿意看您老人家受这样的酷刑。」

等到他搔到十几下的时候,程小月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脸颊涨的通红,眼

泪都笑了出来,扭摆着身体急声喊;「停……停……谈……我谈……」

陈皮皮大喜,抱住了程小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妈妈英明神武见风使舵

神机妙算放我一马,我感激不尽感恩图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程小月啐了他一

口,坐起身来,等气儿喘匀了些,叫陈皮皮:「给我把眼泪擦了。」陈皮皮把舌

头伸出来老长,夸张地去舔挂在妈妈眼角的眼泪。程小月突然害羞,转头避开,

说:「滚!离我远点儿,你个无赖。」陈皮皮嘿嘿一笑:「量小非君子,无赖大

丈夫!妈妈我好爱你。」

程小月撇了撇嘴,挣了下手臂,说:「你就是这么爱你妈妈的吗?先放开我,

咱们再谈。」陈皮皮嘻嘻笑着:「不如先谈再放。不然你也会笑我是蠢蛋吧!我

准备纸笔,你说我写,我们友好协商签协议。」

那一晚,陈皮皮的房间灯光彻夜,可见两人的分歧之巨大,谈判之艰辛。有

邻人起早,从楼下经过,看了那灯光不由感叹:程家的孩子真不是读书的料儿,

他学习这么用功,居然仍旧是这么差的成绩……

二十

第二天放学,陈皮皮在校门口被齐齐拉住,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好玩儿

得很!」陈皮皮将脸贴了过去:「什么地方?比床上还好玩儿吗?」齐齐推了他

一把:「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齐齐带着他走,陈皮皮在她后面不肯老实,动手动脚地­骚­扰她,等齐齐回身

打他,却又远远地跑开。两人打打闹闹一路过去,就到了那天陈皮皮睡觉的车站。

街边仍旧坐了那两个下棋的老头儿,似乎他们已经成了这条街上的风景。陈皮皮

拍了下头,说;「你又要去挑内衣吗?诓我来这里陪你,今天我可没心情的。昨

天和妈妈讲好了的,回去太晚我可不大好交代。」

齐齐就好奇起来,问:「你和你妈妈谈什么了?说来听听。」陈皮皮嘻嘻一

笑:「今后你再去我家,不必偷偷摸摸的了,就算叫我哥哥也大可叫得光明正大,

我保证妈妈不会笑你。」齐齐大惊:「你出卖我了吗?咱们的事……你全说了?」

陈皮皮白了她一眼:「我傻啊!就算我傻,也没傻到要自杀的地步。不过,我和

你的关系可也不一般,妈妈说这叫早恋,只要不过分腻在一起,她很理解。」

齐齐就急了:「你妈妈理解,我妈妈可不会理解!这下我完蛋了。」一脚踢

了过去。

陈皮皮往边上一跳躲开,说:「我妈会保密的,她可没那么八卦。早恋而已,

又不是早婚,要什么紧?」齐齐想了想,还是忧心重重:「那我也不去你家了,

万一……」脸一红:「万一你要和我……那个的话,给你妈妈看见了,多不好意

思。」陈皮皮一愣,马上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说:「你想什

么呢?我妈可不知道那件事情,你来找我,就是要那个的吗?嘿嘿!」

齐齐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打了陈皮皮一掌:「谁稀罕你了!」心却放了下

来,想:还好,要是真的被程阿姨知道了,那以后可没脸在她面前走动了。

领着陈皮皮钻进一条胡同,七拐八拐绕了几个弯儿,在一栋楼前站住了。陈

皮皮已经给绕得晕头转向,仰着脸找太阳辨别方位,齐齐已经扯了他往里走。一

进楼道,几声「叮叮咚咚」的琴声传入耳中,齐齐转头朝陈皮皮问:「好听吧?」

陈皮皮点了点头,一副行家的样子;「嗯,这个吉他,弹得倒也马马虎虎。」

推门进去,只见屋子中间摆了几张矮几,几上各自有琴,里面却只有两个人。

一人背对着门口坐了,正聚­精­会神地弹奏,他的身后,垂手站了个年轻人,神­色­

满是恭敬。听见动静回头看到他们,把一根手指竖起在嘴前,做了个禁言的表情。

齐齐连忙点头,拉住了还在往前走的陈皮皮,向他摇了摇手,示意他别发出声音

来。

陈皮皮本来以为齐齐要带了他来看什么好玩的东西,看了眼前一幕,就有些

泄气,想:啊!齐齐说的那个会弹古琴的家伙一定就是他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嘛,还能超过周杰伦吗?我看差了一大截。这个小白脸又是­干­什么的,一副奴才

相!见齐齐在一旁聚神聆听,很是认真,玩心顿起,伸手抓住了她的ρi股蛋儿,

用力捏了一下。齐齐把脸一拉,向他怒目而视。那副表情,自然是告诉他刚才的

那一下摸得很不是时候。

等到那人一曲终了,年轻人才对着齐齐说话:「今天你来得真是好,我来给

你介绍,这个是我的师傅。他可不经常过来的,你耳朵真是有福,能听到他亲自

弹琴。很多人来了多少次都听不到呢!」这时候那人也转过身来看他们,陈皮皮

一看到他的脸,眼睛也直了,叫:「啊呀,你、你不是算命的吗?」转过头来对

齐齐说:「我认得他,那会儿他要给我算命,我没­干­,他还给我说了自己的名字

呢!叫……叫什么雨什么风来着。」

那人纠正说:「是流域风。」

年轻人也感到意外,笑着说:「真是巧啊,看来你们两个都是有缘份的人!

坐。」齐齐就在一张矮几前坐了,陈皮皮却坐到了上面,翘起了腿,说:「很好,

很好,大家都是熟人。算命的,你不好好算命,来这里乱弹什么琴?」流域风摆

了摆手,说:「这个是我的爱好而已,算命才是主业,上班上得辛苦,总要娱乐

一下嘛!」

陈皮皮凑近了他,说:「那个,我早就想请你给我算一卦,今天总算见到你

了。我最近很是倒霉,挨了无数揍,处处碰壁。你倒是给我算算为什么!先说好,

要是算得不准,我可不付钱的。」

流域风眯起眼睛,掐指一算,说:「嗯,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桃花

这么旺,女人围着转,总要付出点儿代价的。至于你挨揍,嘿嘿,传说有一个叫

­色­城的地方,你一定不知道,那里面有很多人都喜欢看你挨揍。哎,没办法,他

们都很有本事的,所以你只好挨揍了!」

陈皮皮看着他,面有疑­色­,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更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

爱看自己挨打。

年轻人指着齐齐向流域风说:「我说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她了,老师您给看看

她成不成?」流域风就上下打量着齐齐,说:「小五说你很有灵气,没人教就弹

得有模有样,你来给我弹一个听听。」齐齐面露得意之­色­,嘴里说:「不要听方

哥哥乱说,我可没那么厉害。」陈皮皮撇撇嘴:「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行!」

流域风说:「琴可不是容易学的,你也行?怎么看也不像啊。」陈皮皮搓了

搓手:「不就是拨弄几下弦儿吗?我摸给你看。」撅起ρi股伸出两爪,在琴上一

阵乱抓,听的三个人都皱起了眉头,都可怜起那张琴来。齐齐已经不堪其扰,捂

住了耳朵。

一曲终了,陈皮皮气定神闲,面无惭­色­,摊开双手说:「就这么简单嘛,你

们看,我弹得不是很好!」

众人皆愕然,流域风叹了口气,说:「我多年漂泊在外,也算是见多识广阅

人无数了,年轻时也当过流氓泡过MM,常被人说不要脸。今天见了兄弟,才知道

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比起你来,我要学习的还很多啊!」

姓方的年轻人说:「你这也叫弹奏?简直是打击乐!你别闹,听我师傅再来

弹。」流域风笑着说:「好,我难得来一回,今天就给你们听个痛快。」双掌按

在琴弦之上,沉思了片刻,又弹了起来。

这首曲子一传入陈皮皮耳中,就忍不住啊了一声,叫起来:「这个是我听过

的!」齐齐瞪了他一眼,想:你听过就听过,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正在弹琴的流

域风听了,全身一抖,「铮」地一声,琴弦已经断了一根。转过头望着他,满脸

诧异:「别胡说,我可没给你弹过。」陈皮皮见琴弦断了,欣喜若狂,哈哈地笑

着:「啊吆,我一说话,琴弦就断了,不错不错,原来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

知音这么好当的!」

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听黑衣女子那晚所吹的曲子,尽管乐器不同,

曲调却全然相同。只是在流域风弹来,曲中那股悲凉哀怨之意已经没有,取而代

之的已是天高海阔,云淡风轻。

看他满脸的不相信,说:「我可不骗你,有一天晚上我在公园里碰到一个女

的吹箫,吹得就是你这个调子。我骗你是狗!」流域风怔了一下,自言自语:「

原来她还在这里,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去!她过得好不好?」陈皮皮说:「你问我

吗?我可不知道,你自己怎么不去问她?」心中突然一动:那个姐姐说有个人教

她的,难道就是说他?

只听流域风问:「你见过她几次?」陈皮皮说:「一次,不过听人说她经常

去那里,有好几年了。对了,她那只萧还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做聚铁九州,她

自己跟我说的。」流域风全身一震,喃喃地重复着:「聚铁九州,聚铁九州……」

忽然「啊」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发颤:「那、那她是说我错了?」

陈皮皮望着他,不明所以。想:聚铁九州和他错了有什么关系?流域风还在

那里痴痴地发呆,良久,突然猛地将几上的琴扫落在地,抬脚狠踩,叫:「没错,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几脚下去,那张琴已经被踏得不成样子,他却还在不停

地踩踏,势若癫狂。

齐齐见他面目扭曲,十分狰狞可怕,吓得闪身躲到了墙边。年轻人也呆了,

竟然忘了上去拉他。只有陈皮皮还算是镇静,将矮几上的琴挡在自己身前,叫:

「喂!你疯了吗?那琴又没和你结仇!你这人真是不讲理,自己错了,却还要乱

发脾气!」

流域风听了他的话,停住了动作,瞪着陈皮皮,叫:「你知道什么?你知道

什么?我这一错,要遗憾终生了……」忽然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变得垂

头丧气,失魂落魄地往外面走,不再理会他们。

眼见他出去,那年轻人叫:「师傅,你去哪里?我还有没明白的地方要向您

讨教。」门外的人已经去的远了,声音遥遥地传来:「你我的缘份到今日就了了,

今后我终生也不弹琴啦!我算了一辈子的命,到今天才明白,命哪里能够算得出

来!很好,很好,现在知道也不太晚……」话音愈来愈远,后面的已然听不清楚

了。

两人回家时天已经擦黑,远远就看见齐齐家楼下浓烟滚滚,人群都聚集在一

起。跑过去,几辆救火车还在往楼上喷水,也不知道究竟哪家着火了!齐齐就慌

起来,挤着要进去。却给救火的消防人员拦在了外面,就踮着脚冲楼上叫胡玫,

哪里叫得应?愈加害怕,六神无主惶恐不已,再叫了几声,人就哭了出来。

陈皮皮一边安慰齐齐,一边四下张望寻找胡玫,绕过几辆车子,突然看见妈

妈程小月也站在人群里。连忙跑过去,向他询问胡玫。

程小月见齐齐哭得梨花带雨,笑着抱了她在怀里,说:「呀!看看看看,齐

齐多么关心妈妈的!你妈妈知道了一定欣慰,女儿大了,还是知道跟妈妈亲!好

了好了,别慌了,是楼下着火的,你妈没事,在我家里换衣服呢。」齐齐才收住

了泪,抹着眼睛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的?」程小月说:「且折腾着呢!

就算火灭了你们今晚也不能回去了,家里还不得重新收拾一遍!先住我家吧,走,

咱们这就回去吃饭。」

陈皮皮听到齐齐母女要在自己家住,大喜过望,献殷勤地说:「欢迎你来我

家住,我的房间让给你睡。」心中如花开放。程小月一撇嘴:「你那狗窝也能住

人的?还好意思说出来,老鼠进去也要被你那臭味儿熏死的。」齐齐就噗嗤笑了

出来。

三人回到家里,胡玫正在沙发上坐着盘头发,身上穿了程小月的一件V 字领

的短衫,下面配了条及膝长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想是匆忙之间顾不得挑选,

随便抓来件衣服就穿了。本来这种上衣里面要配围胸的小衣,可胡玫洗完澡之后

才发现没有,就那么穿了。就露出胸前一大块|­乳­­肉­,白花花直耀人眼,一道深深

的|­乳­沟深到了不可测,举手抬足之间,把个风韵妖娆的身形表露无疑。

这可便宜了陈皮皮,倘若没有眼皮拦着,只怕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了。用力咽

回了口水,上帝呀佛祖呀的在心里叫着:母女同样都是女人,齐齐怎么就没有那

么大的­奶­子?

平时家里吃饭都只呣子二人,突然添了两个人,饭桌之上一下子热闹了许多。

陈皮皮坐在胡玫身边,扒拉着饭往口里塞,心思却全不在吃饭上面,吃进去什么

味道也就品不出来了。眼睛一个劲儿地往下瞄,在胡玫那两条大腿上流连忘返,

恨不得把那两条白白­嫩­­嫩­的丰满长腿也当做菜来就着饭吃掉!

程小月吃完了饭就拉了胡玫到沙发上去看电视,齐齐要收拾碗筷,却被程小

月叫住了,说:「不用你管,去写你的作业去。」陈皮皮把碗一推也要回房,只

听程小月叫:「喂!第二十三条。」方才恍然,心不甘情不愿地来收拾桌子,小

声儿嘟囔:「你记­性­可真好,难道都不用看看协议副本的?」程小月呵呵一笑,

满脸得意:「对我有好处的事情当然记得清楚,你放心,今后我会对你好好的,

绝对不让你过得轻轻松松!」

胡玫看她指使陈皮皮,皮皮竟然乖乖地照做,惊奇不已,说:「小月你可真

有办法,把儿子摆弄的这么听话!你说的那个二十三条又是什么意思?」程小月

微微一笑,却也不说破,反而指着自己的房间说:「今天晚上你们娘俩就睡我的

房间,我去书房。」胡玫说;「那怎么行,我可不能把你的床霸占了,还是我来

睡书房,叫齐齐和你睡。」齐齐在程小月的房间开心地叫:「好啊好啊!我喜欢

程阿姨的床,又大又软。」

程小月看了胡玫一眼,突然想:你占我的床又有什么关系,我、我却连你的

男人也占了的。

陈皮皮在厨房里面洗碗,耳朵却支起来听着外面两人说话,听到胡玫要睡书

房,不由大喜,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上帝呀佛祖呀,你们两位老人家真是

慈悲!今天晚上我要夜探书房,要是给我顺顺利利上了胡阿姨,明天就给你们烧

高香!想着胡玫那­肉­滚滚的ρi股,­鸡­芭就直挺挺地硬了起来,差点儿把裤子捅出

个洞。

等他把厨房里收拾好出来,程小月已经去洗澡,客厅只剩下胡玫在那里。就

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叫:「胡阿姨,脖子上那颗黑黑的是什么?痣吗?」胡玫信

以为真,用手摸着脖子,问:「哪里?我没有的,是沾了什么东西吗?」陈皮皮

假意去给她找,居高临下去看那Ru房,春光无限,诱人遐思,口水都快滴到Ru房

上面了。胡玫见他的手在自己脖子摸来摸去,眼睛却瞄着自己胸前,一下子明白

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把,小声说;「贼

小子!和我来这套,想死啊!」

陈皮皮就大着胆子在她脖颈处亲了一口,闪头缩了回去,嘻嘻地笑着,说:

「死也要占完便宜才行。」胡玫也不生气,悠然地翘起腿,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

皮,说;「好啊!有种你别动,保持这个姿势到你妈妈出来嘛!」

陈皮皮打了个寒战,立即陪了笑脸,说:「阿姨我不敢了,你可别告诉我妈

妈。」胡玫见他害怕,就忍不住要笑出来,说:「我当你是胆大包天呢,原来­色­

大胆小的。」陈皮皮听了她的口气,似乎没生气的意思,一时间心花怒放,正要

伸手去摸她的Ru房,却听浴室的门在响,心虚起来,赶紧站起身子,故意打了个

哈欠,大声说:「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特别困,妈妈!我要先去睡了。」程

小月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别和我打马虎眼,你还没洗澡呢!」

等陈皮皮洗完澡进了自己房间,两个女人就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唠家常,

说些女人之间的私房话。程小月只穿了睡衣,里面连|­乳­罩也没带,两只Ru房在胸

前高高地挺着,那衣服上就清楚滴显出两个|­乳­头的痕迹。胡玫恶作剧地去她胸前

抓了一把,笑着说:「你这里保养的可真不错,跟个姑娘似的,手指就捏住了一

个­奶­头,捻了一下。」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抬手打掉了胡玫的手:「我的可没

你那么厉害,你千万别随便跺脚,一跺脚不知会掉下来多少男人的眼珠子。」

胡玫就把自己的Ru房捧着掂了掂,说:「不行了,给男人摸多了,都塌下去

啦!不用|­乳­罩托着它们,就只能挂在那里了。」程小月就笑:「你是在向我炫耀

自己男人多吗?我老了没人稀罕了,哪像你,走在路上风­骚­得好像潘金莲,把男

人的魂儿都勾没了。」胡玫就得意起来,说:;「女人还不是活给男人看的,长

了个好身材,­干­什么包得严严实实不给人看?你老实给我说,一个人过了这么多

年,就不想那个的?」

程小月的脸就热起来,假装听不明白:「哪个啊?有吃有喝的,还想什么!」

胡玫就嘿嘿地笑起来,推了她一把,说:「装!你给我装!你生得这么惹人爱,

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打着主意呢,你会没有个情人?我给你介绍那么好的男人你

都不要,是不是偷偷地养了个小白脸啊?你当我不知道?上次我来你家,就是你

在家洗澡的那回,脖子上明明就有个男人嘬出来的印儿呢!」程小月心惊了一下,

掩饰着:「那里呀!是你看花眼了吧?」胡玫发着狠,说:「我那天真该去你房

间里翻一翻,把那个­奸­夫揪出来,省得你现在给我装清白!」

程小月见她说话的声音大起来,赶紧去捂她的嘴:「你小声点儿,给孩子们

听见了像什么话!」胡玫就朝门口处看,声音压低了些,说:「你不给我说也没

关系,可别把我当傻子糊弄,如狼似虎的年纪,没有男人你能活得这么滋润?老

实交代,一晚上要几回的?」程小月的脸就红起来,说:「我真没有的,那里都

已经生蜘蛛网了,哈哈!」胡玫就拍手:「你这话也有人信?是养了个大蜘蛛吧?

那只大蜘蛛一晚上爬进去多少次呢?我怕你是数不清了。」

程小月瞪了她一眼,把两手捂住发烫的脸,说:「你真不该叫胡玫,应该叫

狐狸才对!这么大的人了,还说这些疯话。真该拿膏药把你的嘴封起来!」胡玫

认真地说:「做狐狸有什么不好?总比当黄脸婆要好,我那口子,跟我上了床就

像是应付领导检查,一点儿都不理会别人的心思。哎!夫妻做久了,就这么没意

思,别说激|情了,连激动也没有了。要不然,也不会出那事。」

程小月见她先提起来往事,也生出几分感慨:「是啊!人就是这样,有了,

就不当回事儿,自己不稀罕了,却不知道别人稀罕的要命呢!」想起了钟凡来,

心里一阵悸动,身体无端地有些发热,想:要是我和钟凡真的走到了一起,恐怕

也未必会是件好事,他需要的,只怕是偷­情­的快感也说不定。嘴里却说:「你也

是的,那事就那么重要吗?女人走错了这一步,只怕难免生出许多闲话来的。」

胡玫哼了一声,说:「我才不在乎那些呢!晚上有男人在床上爱我那才是实

惠,不怕你笑我,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那感觉真的叫人留恋,身上就像过电一

样,他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起­鸡­皮疙瘩。有时候我想,女人要男人,会像吸毒

一样上瘾的,一天没有那东西来鼓捣,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程小月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夹了下腿,就心不在焉起来了,有种想要自蔚

的冲动。说:「不早了,歇了吧!」

二十一

陈皮皮怕睡过了头,特意设置了闹钟时间,又担心闹铃被其他人听到,就把

闹钟藏进了被窝里面。万事俱备,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抱着闹钟养­精­蓄锐,只等时

间一到,立马提枪上路攻占敌营。

事情就坏在他蒙头的这个细节上了,他因此而没听到外面妈妈和胡玫的对话

「还是你跟齐齐睡吧,让我睡书房。」

「哪怎么行?我可不能喧宾夺主的,齐齐睡觉安稳,不会吵到你的。」

「我一个人睡惯了,床上突然多一个人反而不习惯。」

「哈哈!是因为齐齐是女生吧?要是个小帅哥儿,我看你会习惯的很!」

「我撕你的嘴啦!再说我半夜把皮皮抱到你被窝里去。」

「舍得你就送来,我也尝尝鲜,吃个童子­鸡­补补!」

「越说越疯了!哪有个当妈的样儿?」

「依着你。我去陪我的宝贝女儿。」

忠实的闹钟把可怜的陈皮皮准时叫醒了。翻身爬起,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拉

开房门直奔书房而去。蹑手蹑脚高抬轻落,生怕弄一丁点动静出来。从自己房间

到书房这短短几米距离,走得叫个惊心动魄如履薄冰!

一拧房门,却是没有反锁的。大喜,想:哈哈!胡阿姨在等我吗?这就叫做

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今天运气很好,很好,我终于走了一次运!摸黑来到床前,

朦胧的黑暗之中,隐约看见床上的美人侧身而卧,背对着自己,睡得十分香甜。

就要伸手去摇醒她,转念又忍住了。想:我叫醒了她,万一她装模作样地不肯可

就糟糕了,隔壁就是妈妈,我难道敢霸王硬上弓来强Jian她?她只要轻轻地喊上那

么一句,后果当然就是妈妈砍我的头齐齐剪我的­鸡­­鸡­。

第一次­干­这事,不免心头紧张的怦怦直跳,站住床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了

稳心神。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住被角轻轻往上提起,赤­祼­­祼­白莹莹的脊背就

露了出来,在夜­色­之中发着诱人的光晕。陈皮皮咽了口唾沫,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儿,­鸡­芭立时翘了起来,把­内­裤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两只眼睛就要发出狼的绿光

了!

再揭过去,出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几乎令陈皮皮失声惊叫翻身倒地了!被

子里面的美­妇­人竟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黑暗之中虽然看不真切那肌肤的

细腻光滑,但身无寸缕却是毫无疑问的!一个丰满滚圆的翘臀白生生地摆在小­色­

狼面前,引得口水几欲滴落,吸之不及。此时的陈皮皮,眼花心跳头晕目眩,心

里面佛祖菩萨上帝耶稣的一通乱叫,只差手舞足蹈引吭高歌了!

蹲在床边,把脸凑到ρi股边,一股女人的气息传入鼻孔,清新淡雅的体味当

中略带了一丝沐浴液的|­乳­香。股沟之间一片漆黑,衬托得大腿根儿的娇­嫩­肌肤更

加白皙!让人忍不住有股埋头进去的冲动。把手掌放在了上面,触感一片柔软滑

腻,那种感觉顺着陈皮皮的胳膊如一股电流直达头顶,连头发也要电得竖起来了!

三下五去二,不,应该说一下子,陈皮皮就把自己唯一的那条裤衩褪了下来。

也不管会不会惊醒床上的美人,毛手毛脚地上了床,放下被子将两人包在里面。

贴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了,那根喜欢征战疆场的武器就自然低抵进了两条大腿之间,

丰满的美臀紧密地嵌合在小腹处,使得两人的身体结合的亲密无间无比妥帖。一

只手自腰间伸过去,抓住了Ru房轻轻揉搓,一时间心花怒放,欢乐不可胜言!

美人丝毫没有醒转的意思,呼吸舒畅均匀,全不知魔爪已经伸到自己的Ru房,

魔棍业已欺负到了自己家的门口。

陈皮皮激动万分,­鸡­芭在臀沟不住地跳动,还没Сhā进去已经快要She­精­了。火

热的Gui头顺着大腿间缝隙进去抵到了尽头,触碰着一片湿润,有些冰凉的感觉,

似乎那里还留着未­干­的水渍。Gui头跳动的时候就有一丝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

在上面划动,不用去看夜知道那是蓬松卷曲的荫毛了。

手指捏住了一颗|­乳­头,轻轻捻动,不一会就硬了,直挺挺地矗立在|­乳­峰上。

陈皮皮把它按下去,一松手,又顽强地抬起了头,任凭敌人百般搓按,万般蹂躏,

依然视死如归不肯屈服。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跟它缠斗了,把手伸到两人的下边,握住了自己的­鸡­芭往

里面送。Gui头就杵着那柔软的细­肉­往里面挤,摸索之中一下子也找不对位置,顶

了几下也没进去,有一下就戳中了­阴­Di,怀里的美人身体一抖,ρi股不由自主地

收紧,把­鸡­芭夹在股沟里。陈皮皮被夹得吸了口气,舒服无比,身子使劲儿一挺,

反而误打误撞地冲进了Bi里面。

­鸡­芭感觉到了一种温暖,伴随着一丝酥痒一直冲上了头顶。忍不住从喉咙里

呻吟了一声,绷直了身体努力把­鸡­芭往更深里送。怀里的人又动了一下,把身体

弓了起来,ρi股就自然地翘得更厉害了些,完整的荫部全暴露给了陈皮皮,这下

­鸡­芭就很容易的Сhā了进去。里面竟然十分滑顺,没有一点­干­涩的意思。

刚开始还不敢用力抽动,慢慢地拔出了,再慢慢地送进去。然而动了几下,

痒麻得更加厉害,终于动作开始大了起来,收不住力道的撞在浑圆多­肉­的ρi股上,

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响。

程小月回房的时候已经是心慌意乱的了,下面的水儿把­内­裤都湿了。脱了衣

服躲进被子里自蔚了一回,发泄了一股邪火,才好了些。全身软绵绵的不愿意动

弹,想着歇一会儿去把­内­裤洗了的,自己要换的东西却都在卧室里面,又不愿再

穿那湿了的­内­裤,就­干­脆赤­祼­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仿佛

很久以前和钟凡的快乐,水儿就又涌出来,一阵的羞涩,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淫­荡。

消耗了身心,人就睡得死沉。梦里好像又和钟凡一起了,被他紧紧地抱在怀

里,粗大的­鸡­芭畅畅快快地Сhā了进去抽动,酸软酣快的好像在云里。直到忽然感

觉床在轻轻颤动才觉得有些不对,人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一时间还没弄清楚发生

了什么。陈皮皮突然一快,程小月立刻就醒了,下­体­那蠕动的东西把她惊出了一

身汗,「啊」了一声要起来,却被身后的人抱住了腰,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谁?」

陈皮皮听到怀里的人醒了,却正在紧要关头,顾不得说话,牢牢地抱紧纤腰

冲刺起来。程小月那声问询竟也没听出来什么异常!心里直叫着:「快、快,我

就要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机械的动作继续着,加上怀里的人一挣扎,

刺激更甚,啊地一声大叫,­射­了出来。

程小月就清楚滴感觉到了那股冲击,抱着自己的手臂也松了。乘机奋力一推

挣脱了出来,心里慌着,手去床头摸索了手机,朝着身后的人打开。借助微弱的

荧光,看清了身后的脸孔,一下子懵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跪坐在陈皮

皮身旁,连叫也忘了,张大了嘴巴抖动着,手也颤抖起来,手机就也在手里不停

地摇晃,映照着陈皮皮一张爽歪歪的面容。

陈皮皮还留在She­精­之后的余韵当中,喘着气眯着眼,手按在程小月的大腿上,

任凭程小月拿着手机在他脸上晃来晃去。想:反正我是­干­了你了,随便你怎么我!

她照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叫喊,一定是不会大闹了。这样就好,只要不给齐齐

和妈妈知道,那就万事大吉天下太平!

手机的光就在这时突然灭了。屋里又是漆黑一片。程小月还在怔着,有种要

大叫的冲动。黑暗之中,听陈皮皮说:「胡阿姨,你生气了吗?真是对不起,我

本来要叫醒你的,看你没穿衣服,就忍不住了……」

程小月立刻把那即将出口的怒喝压住了。脑子里一阵惶恐:齐齐和胡玫就在

隔壁睡着,叫起来,马上就惊动了!要是给她们知道了这事,我可真没脸再活了。

更怕是她们误会我和儿子早就有染,在心底下笑话我守不住寡耐不住寂寞,竟然

和儿子做出乱­仑­的事情来!我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叫我胡阿姨?难道他以为我是胡玫?哼!胡玫这个­骚­货,连皮皮这样的孩

子也来勾引,一定是她白天里对皮皮有什么­骚­情的举动,才引得儿子晚上进来。

那么说,他是还不知道我是谁了,他还不知道!谢天谢地……

这些念头在头脑里飞快地转动,也就是瞬间的事情,马上有了主意。抬手扭

住了陈皮皮的耳朵,拎起来,扯得陈皮皮哎呀呀直叫,赶紧用手捂了他的嘴,下

了床,一直拉到了门口,一句话也不敢说,拉开房门,在他ρi股上踢了一脚。陈

皮皮就给踢出了房间,回头小声说:「阿姨!你别生气,让我再呆一会儿,歇歇

气我还能再来一次!」

「哐」的一声,房门早关了。

陈皮皮赤身­祼­体地站在门口,推了推门,已经从里面锁了。对着门缝轻声叫

:「阿姨,阿姨!我的­内­裤!」没有一声回应,低了头,对着自己胯下晃悠悠的

­鸡­芭自语:「看!都是你表现不好,惹人生气了,你就不能晚点儿She­精­?」门一

响,拉开了一条缝隙,­内­裤从里面飞了出来,甩到了他的脸上。

回到自己房里,心中颇为得意:胡阿姨一定是害羞,嗯,女人第一次被偷­奸­,

这样的反应也没什么奇怪,我这次出师算是未捷的,不过幸好也没有身先死!以

后慢慢和她纠缠,总会依了我的。可惜可惜,没让胡阿姨给我吹一吹,她那口绝

活儿,只有留到以后再试了!

程小月关了门,赤身靠在门后,听陈皮皮走了,才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

也总算放了下来。捂住了双颊,一阵的混乱。腿上又是一股的凉意,伸手去摸,

却是从下­体­流出来的Jing液。刚才被Сhā引起的身体反应还继续着,舒服惬意的感觉

依旧留在身体里面。脸就火辣辣的发烫,思绪繁杂,恼怒之中带着羞涩,惶恐之

余,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好似偷­情­的刺激!

一时之间呆在那里,任凭Jing液继续在腿上流淌下去,人就痴了。

第二天陈皮皮起床,一出来就看见胡玫从齐齐的房间正往外走,手里拿了把

梳子拢着头发。赶紧讨好地打招呼:「阿姨早!晚上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

好。」胡玫笑着回应:「好!我睡得很好。皮皮这么早就起来的?比我们家齐齐

勤快多了。」齐齐就在里面叫:「我哪里不勤快了?这不是在起了吗!」

程小月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早餐虽然简单,却是每天都熬粥的,却也很费时

间。陈皮皮往厨房里面扒着头,叫:「妈妈早,我今天可是乖的,没有赖床。」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恨不得将手里的锅铲砸过去。

吃完饭,胡玫要去自己家里收拾,齐齐就叫了陈皮皮上学。却被程小月拦住

了,说:「皮皮要等会儿,你先去,我还有事情和他说。」齐齐就先去了。

等胡玫走了,程小月叫陈皮皮进她房间。陈皮皮嘟囔着:「我快迟到了,妈

妈你还有什么事,不能等我放学再说吗?哎哟……」头上挨了重重的一棍,一时

还没反应过来那棍子就又雨点般地落下来。跳着躲闪,大叫:「­干­什么?又打?

救命啊……」

十分钟以后。

打武松的老虎终于累了,拄着棍子喘气。陈皮皮已经满头大包,幸好有头发

遮掩,否则只怕已经和如来佛祖相仿了。抱了头蹲在地上,向程小月怒目而视:

「你为什么打我?我又没犯哪一条!」程小月脸­色­泛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害

羞:「你昨天晚上去书房里­干­什么去了?」

陈皮皮「啊」了一声,魂飞魄散,脸上的怒气顿时变成惊恐:「我、我、我

梦游,妈妈你可要相信,我什么都不记得啦。哎哟……」头上又挨了一棍。

程小月沉着脸,说:「今天打了你这一顿,昨天的事情就此揭过,我不再追

究。以后你不能和胡玫再多说一句话,要是再有什么小动作,我就把你那根东西

剪了!你听到了没有?」陈皮皮忙不迭地点头,心中一片愕然:妈妈竟然这么神

通广大!她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算命的那家伙说得果然没错,有了桃花,真的

就有代价付出的!真是奇怪,妈妈怎么知道的?

到了学校,却没看见余敏,就问齐齐。说:「于老师请假了,她怀了宝宝,

要回家生娃娃去!嘻嘻,先前听说她要离婚,如今,却又搬回去了!」陈皮皮问

:「那谁来教我们?」齐齐扯了他的胳膊指着远处:「喏,就是那个,穿红衣服

的漂亮姐姐,听说是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要在我们班实习,她的衣服真好看!

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嗯」了一声,怅然若失,想:于老师这么早就离开,我倒是没想到,

再想和她亲热可就不容易了,她肚子大起来,样子自然不那么好看,可是比起来

现在这个老师,我却是和她亲的。耳边齐齐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昨天晚上我

梦到你了,还说梦话呢,给我妈妈听到了,追着问我,几乎要怀疑了,还好我机

灵,糊弄过去了,可是以后我们真的要小心一点儿的,万一暴露了,那可就糟糕

了……」

陈皮皮笑着说:「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被她知道了,我们就私奔……啊!什

么?你妈妈……你妈妈……」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齐齐看他表情奇怪,很是不解,问:「我妈妈怎么了?

晚上回家,程小月依旧在厨房里忙碌着,似乎厨房和妈妈永远是联系在一起

的。陈皮皮站在她旁边,叫;「妈妈!」程小月也没有转脸,「嗯」了一声,继

续忙着。陈皮皮又叫:「妈妈!」程小月就烦起来:「去去去,滚出去,别在这

里碍手碍脚的。」

陈皮皮站在她身后,看着程小月细腰丰臀的背影,想:妈妈昨天是睡在书房

的,那我抱着的就是妈妈了!她竟然没有说破!今天早上打我打得算是不冤枉,

她不提昨晚的事,究竟心里在想什么?难道是喜欢我抱着他的?

手就伸出来,在程小月的ρi股上方犹豫着,那ρi股还不知道,依旧扭动得风

摆杨柳悠然自得,引诱着越来越近的魔爪。陈皮皮还在犹豫,想:

我这一把要是摸下去,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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