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风的心此刻是纠结的,为身世,为恩情,在他的心里和那个人真的有好多好多的“过不去”,忽然感觉和自己很像,对于感情我也会想的太多,该想的想了,不该想的也想了......这样真的好辛苦!所以好希望自己使宁颜啊,敢爱敢恨!
气候越见寒冷,树叶凋零的所剩无几,只有被孤独剩下的干瘦树干,像是个可怜的人伸手在无助的向天祈求,忽然来了一阵凌厉的剑风,瞬间斩去了所有—一节树枝在剑锋离开的瞬间掉落……
持剑者身着白衣忘情的舞者,毫不在意地上横七竖八断落的树枝,像是体内有股喷发不玩的火一样,剑身上下翻飞,有如灵蛇一般伸缩自如,伤人于无形。
屋内的人隔着薄纱将一切看在眼里,碧色的长发由肩头缓缓的滑到胸前,修长的手指轻抬起茶杯细细的品着,饶有玩味的想着什么,嘴角扬起了一抹笑。
忽然一声沉闷的声响打破了相对的宁静,是剑身Сhā在房柱上的声音,再看那白衣人此刻已休停下来,眼神敌意的看着那差点被剑刺上的人,无意要说什么只是看着,像是等什么人先开口。
“怎么?要走了吗?”一个声音冷冷的说着,一个修长的手指轻挑开薄纱,一张俊美的脸旁却带着杀意。
来人看了看面前的的两个人,又看了看身旁的剑,面色冷静的拔下那把剑扔向白衣男子道:“怎么?不让?”
“若我真有心不让你走,你以为那把剑会偏吗?云帆?云石国二殿下?”碧色长发的男子说着便走出屋子,直直的走到那被他唤作云帆的人面前。
“你…..知道?”来人有些诧异的蹙了蹙眉头。
“早就知道了,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我们门主吗?”那白衣男子说着整理了衣衫缓缓道。
云帆有些发愣但转而又轻笑不语,而白衣男子却右手持剑直指来人的咽喉,:“快说,你有什么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