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数目可观,但至少不是天文数字,充其量只算多情加滥情。
看着谭盈担忧的样子,我心里一暖,笑道:"你不会为这事闷了一天吧?"
她气鼓鼓地:"你怎么笑得出来!"转而又伤心道:"也不单为这事,昨天许剑和熊岩醉酒,闹得不可收拾。"
既然许剑把这事推为酒精之过,我顺水推舟安慰道:"朋友之间闹点小意见没什么大不了。"
她连连叹气:"我一直以为熊岩是讲义气又正派的人。"
我真心劝她:"古人说得好"人不可貌相"。你怎么能轻信别人?你可知人的言语、表情,甚至笑容奇-书-网,都可以是骗术。"
这话是劝慰也是警告,从我口中说出又添了几分酸涩和自嘲。
我怕再谈下去要遇到许剑,简单道:"在感情上我也是身经数战,早已练就不坏之身,你不必替我担心,更无须自责,该来的挡不住。"
说毕道了再见我匆忙下楼去。躲一个人要到如此地步,活着真累。
终于没遇到不该遇到的人,但迎上来的却是不想见的人。我几乎忘记熊岩约我吃晚饭,他一出现我呆在原地。
他直入主题:"我想你做我女朋友,你愿意?"
我回过神冷笑:"当然不。"
"没关系,我可以等。总有一天你会甘愿到我身边。"
"以前几十个女友也是这样等到的?"我揶揄。
"她们都是过客,不能算数。"他倒是坦白的人,如果许剑跟他一样,也许事情会简单些。
我讥笑:"那么不久之后我也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