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国疆在林边来回走动,有些着急,心想:这个洋女人怎么这么磨蹭,快十分钟了,还没出来。
手机信息响了,不慌不忙掏出来看政委,一切正常,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神弓手想看节目,是否允准?请指示!
“一切正常!一切正常?”他嘟囔着。猛然醒悟,大叫一声:“不正常!”惊急地冲进树林,一边大喊:“伊洛斯佳!伊洛斯佳!”
他冲进树林中,发现一块被踩踏平了的草丛,地上有一大滩水迹,这就是她解手的地方。她到哪儿去了呢?和我捉迷藏?决不是!趁此机会,她应当与我亲密接触才是。她一定是出意外了?盗马贼!
他又连叫数声,还是没有回声。他急切地转动思维之车,果断地拨通了张家友的手机,命令道:“听我指挥,马上命令武工队全体出动,四方搜索,力争以最快速度找到伊洛斯佳,确保她的安全。你带侦察人员堵住各个交通路口,不放过一个可疑迹象。叫魏主任和明月光专心办好联欢会,一点不要惊慌。
收起手机,他又叫了几声,不听回声,便寻找踏踩痕迹,理出追踪线索。
伊洛斯佳已经陷人虎狼之口,处于万分危急之中。
原来,她走进树林后,急忙解完手,舒坦地提起裤子,刚要系裤带,冷不丁从身后伸出一双大手,一把抱住了她的腰,紧接着,伸向她那丰腴的就像马上就要倾倒下来让人格外揪心总想上前接住或用什么物体撑住的胸脯,她觉得一股暖流像触电般浑身酥软,不由自主地“嗎”了一声,闭起双眼,轻轻地说:“国疆,你……”
猛然间,她反应过来,狠劲一把将那双手摁在了肚皮上,使劲往外拽,一边喝道:“你是谁?快说!饶你不死!”
那人哪里肯这样放开她,天鹅肉就要到口,还不拼命往嘴里塞?“嘿嘿”一笑,怪腔怪调地说:“亲爱的,我是国疆啊!让你等久啦!”
“放你妈的狗臭屁!你不是钟国疆。他的手才不像你这双狼爪子冷冰冰皱巴巴的!快放开我,缴械投降!要不,我马上喊人了。”
啪!啪!两只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巴,一会她就窒息了。任凭两个蒙面人将她抬起来,窜出树林,直奔坡底,将她放到马背上,一个挟着她,另一个跟上,打马奔向边境线的一个山谷中。这山谷叫野猪崖。
两个蒙面人跳下马来,也不拴马,就把伊洛斯佳弄下马,抛在地上一蓬芨芨草上,两人争先恐后拽下蒙面布,脱着衣服,都想先占有这个不经意中抢来的天鹅。
“你他妈的急什么?是老子我先抓到的,你滚到一边去!”
“住口!姓苟的,别忘了,是爷爷我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你向我发过誓,一切缴获让爷爷我先享受。”
“卞火平燕!你他妈的也跟我许过愿啦,立功授奖。现在我立了头功,你就该给我头奖。鸡芭头子都不让老子快活,还想让老子为你打天下,做你的梦去吧!”苟一刀披上衣服,提起裤子,“老子我走啦,天鹅肉全给你,小心别撑死。”
卞火平燕两只蓝眼珠子骨碌一转,假模假式地拽住他,说:“老弟,别走。掷骰子,谁点子多,谁先上。这样公平。”
“哈哈,这样你他娘的准输!”苟一刀大笑着,从兜里掏出两只骰子,叫他伸出手掌,叫一声“看着!”两个骰子各六点!哈哈一笑,转身跨到伊洛斯佳跟前,一下扑上去,淫亵地说:“乖乖,我的乖乖儿啦!你属于我的啦!钟国疆这狗日的倒风流,那么多大美女跟在他ρi股后头。我操他奶奶的,老子我憋不住,这回可是上帝保佑喽!”他边扑上去,边拽下衣裤。没想到,伊洛斯佳巳经苏醒过来,听着他们说话,没吱声,一边判别此处是何地段,一边寻找自救之策。她毕竟在边防工作十几年了,心中还有钟国疆、卡列威其和圣塔边防连队的官兵们垫着底,并没有惊慌失措。当他扑到她身上来时,她机敏地飞起一脚,踢中他的裤裆,同时一个大翻转,躲到了一旁。
卞火平燕幸灾乐祸,哈哈大笑。苟一刀气急败坏,甩掉衣服,就精着尻子,回过身来,狞笑着,说:“你这骚娘们,还想来个倒栽葱?好哇!”刷一掏出了匕首,咬牙切齿地说:“老子我挖掉你的地窝子,拿到那边去慢慢日,看你再踢?”把匕首朝卞火平燕晃动几下,又说:“你他娘的也别光是干瞪着眼啦。来,一边实习!”
两人一起扑上来了。很快,她就挣扎不动,被他们摁住了四肢,扒下了上衣,就要扒她的胸罩时,她灵机一动,放声大笑。两个家伙莫名其妙,问她笑什么。苟一刀骂道:“你他娘的放刁还是发骚,想叫老子想日你的嘴呀?”
“呸呸呸!瞧你这副德性,尽说畜生话。也不想想,我这么漂亮,你像畜生一样,我会同意吗?这儿又没有人,就是有人,离边境线特近,一跨就出去了。再说喽,我是双国的女人,又不是中国的人,钟国疆他们就是追来了,也不能管我们的事嘛。你们着什么急呀?来个款款的绵绵的长长的,那多快活啊!”
两人被她这番话迷惑了,一起狞笑,一会,放下手中的刀子绳子,慢慢地脱掉了衣服,再来脱她的衣服,她却假装怕羞,左扭右躲,惹得两人大笑,同她一起翻滚起来。
不知不觉之中,时间被她巧妙地推延着……这样做是为了自己的尊严和青春生命,也是为了她所喜欢的钟国疆,喜欢钟国疆就是喜欢中国军队,当然,推延了时间也是为了两国军队的友谊。
钟国疆没有她想得那样多,他只想着她的生命安全,她的生命安全关系到两国军队的友好,也影响到两国之间的友谊。现在中双两国是友好邻邦,实在来之不易,需要万分珍惜。如果她有什么意外,身后的两军联欢会恐怕……他不能多想,带着章克文,借着西边早被乌去遮掩了的太阳余光,寻着被踩踏过了的草痕,义无反顾地向前搜索奔跑。
冲到坡底,草痕没有了,却发现了马蹄印。钟国疆“唉哟”一声,说:“糟糕!果然是盗马贼。她被盗马贼劫走了。”
章克文机敏地说:“政委,别急!白头星正在我们连队配种。我训练它。只要我一个口哨,它就会奔来了。”
“哦!”钟国疆喜出望外。“这太好啦。可是,一匹马不行啦!”
“白头星配种的那匹红围巾母马跟它情投意合,肯定跟它一起来。”
“你马上吹口哨!回头再跟连队说吧。”
“吁吁吁……”章克文一阵急促而又尖厉的口哨声响起,不一会儿,只见两匹雄壮的马飞奔而来,一只白头,一只红脖子。钟国疆不管三七二十一,纵身一跃,跳上了白头星的背,松一下缰绳,叫一声驾!飞驰而去。章克文说声“好骑术!”叫道:“政委,别急,等等我。危险!小心!”
红围巾不甘落后,猛劲追赶,一会儿功未,便追上了白头星。两人并辔而行,循着马蹄印,直追到山谷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