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高的谷岸上,乌云已经遮盖了阳光,大地顿时陷人昏暗之中。
“政委,”章克文勒住马头,“这儿叫野猪崖,常有野猪出没,牧民们一般不敢到此放牧。沟底下芨芨草特茂盛,肥得很。但是因为危险从来没人敢下去放牧。加上与识国相邻太近,两脚就跨出去了,连队为保险起见,禁止人们接近这个地方。盗马贼不会把伊洛斯佳劫到这儿来吧!”
“不会才怪呢?”钟国疆果断地说,“好地形坏人、敌人都会利用。快!通知张家友,还有武工队,马上向这儿集中,包围起来,这次非叫野猪Сhā翅难逃!”
章克文掏出望远镜,一边搜索,一边说:“政委,这儿还不通无线网络,没法通知,就我们俩够啦!”
“糊涂!人家有枪呢?你的软纸蛋蛋敌得过吗?快,报话机伺候。”
章克文掏出报话机,却呼叫不出去。钟国疆说:“别慌,用我的手机,打紧急呼口快!望远镜给我!”
他接过望远镜,将马打卧在地上,人也伏到地上,对沟下探望。搜索了好一会,丝毫没有发现什么。
章克文告诉他,紧急电话打出去了,烽塔电信移动网台询问有何急事,愿意帮助解决。钟国疆急忙说:“说啊,叫台上通知你们连的指导员,马上到野猪崖打祀。”
“那联欢会咋办啦?”章克文担心地问,“不会乱套吧?”
钟国疆惨然一笑,说:“你小子还真有头脑,将来有出息呀。管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看魏大黑子的应变能力了。”
章克文照着指示做了。一会儿,移动台回来信息,已通知到位,请‘香辣红’政委放心。钟国疆啼笑皆非,看着章克文摇摇头,说:“我找不出啥来,你小子眼尖,来看看,有啥蛛丝马迹?”
章克文看过了,急切地说:“政委,草太密了,看不出什么的,藏一个营都没问题。得想想办法。”
两人就想办法。钟国疆急得脑子不好使了。章克文猛地站起身来,大叫:“沟底下的人,你们巳经被包围了。我们知道你们是盗马贼。已经通知双国,堵住了你们的退路。马上现出原形,给我们谈谈条件。合适了,我们就放你们走!不合适,我们马上逮捕你们。”
苟一刀和卞火平燕正在欺负伊洛斯佳,因为老是抓不着她,恼了,两双爪子,再次合力摁住了她的四肢,眼看就要拽下她的|乳罩,却猛然听见崖上传来喊话声,苟一刀未免惊慌,一下松开了手,伊洛斯佳趁机蹬开卞火平燕,爬起身来,穿上了衣裤,张嘴要喊,却被卞火平燕捂住,又用一块布塞住,再用绳子绑住了她的双手。
崖上面还在喊话,苟一刀气得直跳脚,忍不住了,张开臭嘴要骂。卞火平燕一把捂住他的嘴,训斥道:“不许喊!你想把圣塔连百十号人都引来吗?走!带这妞儿出国旅游去!”
苟一刀一听,眉开眼笑,朝他竖起大拇指肉麻地说:“你真是足智多谋,当个皇帝没问题。不过嘛,老子我看这婆娘是个累赘,不如把她玩了,再做掉省事得多。”也不管他准与不准,上去就扯伊洛斯佳的衣裤,然而,她这回穿戴得非常紧,加之奋力反抗,再加上苟一刀到底有些心急火燎的,费了吃奶的力气,却不能得逞一二,反被她挣开了绳子,一不做二不休,拽下口中的布,声嘶力竭地大叫道:“钟国疆,我在这儿!两个盗马贼在这儿!在这儿呀!”
卞火平燕急不可耐地扑过来,想抓住她,她却像蛇一样穿来穿去,不让他抓着。他把牙齿一咬,凶相毕露,举起手枪,吼道:“站住!惹爷爷不高兴了。咯嘣··叫你这臭娘们永远见不到钟国疆。”
她“哼”了一声,大声说:“你有胆就开枪吧。省得我喊了。枪声一响,两边都听得清清楚楚,瓮中捉鳖呀!”
他慢慢地爬起来,掏出一个器具,装在枪头上,边向她走边阴险地说:“这样可以了吧!消声器!扑哧一声,就像你与钟国疆偷情,笑出来一样。”
“你可别胡来!”她极力保持镇定,“打死了我,你们也休想逃走。还是想想怎么讲条件吧,或许还能捞点稻草。”
钟国疆和章克文听见了伊洛斯佳的喊声,都很高兴,都用望远镜仔细地观察过了,钟国疆站起身来,威严地喊道:“盗马贼,你们听着!我就是钟国疆。马上放人,叫伊洛斯佳毫发无损地回来。你们马上投降!我们可以从轻发落。刚才,已经跟你们讲过了,见方已经接到我们通知,封锁了那头的出口。你们只有投降。别无出路!”
“钟国疆,你给老子听着!”苟一刀拽过卞火平燕的手枪,逼着伊洛斯佳,“算你狠!我们就不逃了。在这儿先与你的情人成了亲,再吃了她的奶子,然后,跟你们拼个鱼死网破,你看怎么样啊?啊!”
“钟国疆,你别管我!打死他们!快!”伊洛斯佳愤怒地喊叫道。没想到,卞火平燕抓住了她,掏出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吼道:“臭娘们,叫钟国疆下来,他一个人下来。不然,马上把你喉晚一刀两断!”
“不喊!就是不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她像头母狮子,声嘶力竭,拼命挣扎。苟一刀急眼了,说:“他妈的,你这娘们还真硬。我来替你喊。”他双手做成喇叭状,大叫道:“钟国疆,你有种就马上下来,我们好好谈判。就你一个人来!休要耍花样,小心老子急眼了,一刀宰了你的骚母猪。”
钟国疆叫章克文守在岸上,章怎么也不肯,说:“你虽然是神枪手,能以一当十。可情况不同啦3他们有枪有刀,你什么也没有啊!我必须跟着你。张科长反复跟我说过,我就是你的警卫员、要替你挡子弹。”
“哪有那么玄乎啊!”钟国疆若无其事地笑笑,“我还有你嘛。还有全体官兵嘛。你守在这儿,见机行事。”说完,将马打卧在地,朝地上一躺,滋溜溜直滑到了谷底。
苟一刀用枪逼住他,狞笑道:“真听话!有胆量!”伸手想抓他的衣领,他一下挡开了,喝道:“马上放开伊洛斯佳,再谈条件。什么条件都可以说。”
卞火平燕将伊洛斯佳推了过来,阴阳怪气地说:“钟政委,‘香辣红政委’!”
钟国疆勃然大怒:“住口!”他被吓了一跳。钟指着他的鼻子,斥责道:“你有啥资格这样叫我?只有烽塔人民可以这样叫。你们是人民的罪人。还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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