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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边防军政委 > 第111章 谁敢打我边兵边卒(6)

第111章 谁敢打我边兵边卒(6)

她把眉头一皱你这男人还蛮计较,反正是那个意思唢。提着裆和抽着裆,都是提着裤子,意思还不是一个样嘛。嗳,你叫什么名字呀?我这样随便,你不介意吧?”“这样好啊,直来直去,我喜欢,人生苦短,何必弯弯绕啊。多累哟。”从兜中掏出一张名片来,双手递给她,“请杨总多多关照!”她接过名片看了,脸­色­一下­阴­沉下来,冷冷地说:“原来你是鲁正宽,就是分区保卫科的那个大侦探,抓苟一刀的那个大英雄。”抬眼着意地盯他一下,接着说:“哼!我就说嘛,怎么看都好像在哪儿见过你。不过嘛,你办案的时候可是没这么帅。”“哎呀!杨总,让你见笑啦!”他陪着笑脸说,“我现在转业啦!不再是大侦探啦。你放心好啦。以后还要仰仗你呢。”

她眉飞­色­舞地说:“我早知道啦!那天,你们在我这办的酒席,专门欢送你的嘛。嗳,魏大黑子对你真够意思,一桌饭花了三千多,一点也不吝啬。嗳,你跟他说,以后多来我这。”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肥胸,接着说:“我给他大大的优惠就是了。”

“一定!一定!”他点头哈腰地说。

她轻轻捅他肚子一下,说:“帅哥,你不是钟国疆的得力­干­将嘛,怎么好好的,就把你给开涮了?你得罪了钟国疆吗?”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不明不白的把我开掉了。唉,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给。朋友们都说,哦,连魏德文都说,钟是个卸磨杀驴的人,是政客。”

“这叫人心叵测。”她假惺惺地说,“我真同情你呀。不过,这样也好。你就学我,自力更生,做生意。这年头,嫌钱比­干­啥都强。我有钱,我就去买鬼来推磨,不受人的气,不看人的脸­色­。”

“听你这话,真对我心思。以后多关照啊。”

她乜斜着眼看着他,用调戏的口气说帅哥,关照嘛,好说啊。你怎么报答我呢?”他在心里说:张家友没说错,这女人果然一身­骚­骨头!嘴上说道:“请你吃饭,喝酒,美容。嗳哟,怎么都行。”

她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在手心轻轻地挠了两下,­色­眯眯地说:“到时候可要兑现哟。正宽房地产中介所经理,我记住了。拜拜!”

杨水花回到酒楼,到卫生间解完手,洗漱过了,叫道:“姓郝的,快吃早餐啦!”没有人应声。她便到卧室来找,一边说:“这狗日的,没做返魂­操­就不高兴了,跑啦。哼!老娘不稀罕。随你跟哪个臭表子混去,相安无事好了。鲁正宽,阿宽。”抓起枕头来,亲了一口。

“真­骚­啊!”背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中音,可把她吓得“妈呀!”大叫一声。转过身来,一看,竟然是兰洋洋,立刻凶狠地吼道:“你这个死狗脸,怎么还敢到我这儿来?是不是又成丐帮啦,来讨吃讨喝?”抓起床头的花瓶,“你是怎么进来的,还是怎么给我滚出去!我数三声:一!二……”

兰洋洋一点也不害怕,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死皮赖脸地说:“我好不容易来了,多辛苦哟,在大卡车上被风吹了一夜呀,你就这么狠心,马上赶我走?让我喘口气也好嘛。不会是肥得流了油,越肥越抠门儿了吧。”

“你他妈的少跟老娘贫嘴。马上滚!”举起花瓶做出要砸他的架势。

他一动不动,满不在乎地说:“砸吧,你就砸好了。砸倒了,正好就不用走了,和你睡一块,摸着你的大­奶­头,才快活哩!”

她放下花瓶,骂道:“让你图嘴皮子快活。摸你妈的去吧。快滚!”

“嗳,你可想好了。我只要走出这酒楼,你用八抬大轿来抬,我都不会再来了。你可别后悔。”“嘿嘿!”换个姿势,“告诉你,我见过苟总了。我也见过钟国疆了。你看着办,想清楚。”

她“啊”了一声,惊1宅地说:“你还两头都染着了。算你狠。说!想要什么?”

他不吭气,大腿架到二腿上,哼起了小曲:姑娘我——今年十呀么十八九……她气冲冲地跑到衣柜前,拽出一套黑西服,一套灰­色­休闲装,扔给他,狠狠地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吼道:“脏抿,快去给老娘洗­干­净,换了衣服再和老娘说话。老娘快呕出来啦!”

“这还差不多!”他得意洋洋,“嗳,一会来给阿洋搓背哟。”

“好啊!”她狞笑着,“来,我现在就给你搓!”抬起脚来,狠狠一脚,踢在了他的ρi股上,疼得他大叫一声:“娘也,ρi股踢成两半啦!”

从浴室走出来,兰洋洋有了人样,穿着一身黑西装,不再令人作呕。他大不咧咧地走进房间来,叫她开饭,又挨了她一脚。她叫他自己到伙房去拿东西吃。他奈何不得,到伙房弄了一些面包之类,吃了一些,打开冰箱,发现有啤酒还有红酒,毫不迟疑,取出一瓶红酒来,倒上就喝。刚几口,肚子剧烈地痛起来,急忙跑进厕所,稀里哗啦,泻了一阵,也不冲洗,就跑出来,还想去喝酒,被她喝住了,叫他快滚。他伸出没有洗­干­净的手,说:“给了,给合适了,我马上走。你以为我喜欢待在你这儿呀!公共汽车站啦!我怕染上梅毒和艾滋哩。”

她气急败坏,抓起一个布娃娃来打他,他满屋子跑,把东西弄得东倒西歪。她追不上,直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得不停下来,说:“我­操­你祖宗的,要多少?”

他又是拍手又是怪笑,问:“你­操­?拿啥­操­啊?你没带把,只有被人家­操­。哼!给我­操­,你不贴钱我还不­操­哩!”

她气急了,只想叫他快滚,费力地说:“你狠,说!要多少!”

他翻着眼睛想想,狮子大开口:“一年薪水好了!”

“一年薪水是多少?”

“你真是贵人多健忘。原来,苟一刀给我的薪水嘛。”

“啊!你要六千?”

“哼!六千算便宜你的了。你现在是富婆,钱多着来。”

她把牙一咬,说:“六千就六千,你拿了钱马上滚,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再见到你。”

她叫他跟下楼来,从保险柜中取出六千块人民币,甩给他,吼道:“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他接过钱,嬉皮笑脸地说:“嗳,这就像漂亮女人了。杨姐,你真好。”伸出两个手指,在舌头上舔了舔,慢慢地,一张一张数过了,举手飞了一个吻,咚咚咚,跑下楼去了。

兰洋洋跑出富花酒楼来,左顾右盼之后,向右一拐,碰上了鲁正宽,一把拽住他,喝道:“跑什么,走路也不看人!”

他看他一眼,想看看是谁,但是,鲁戴着大墨镜,哪里看得清楚,只好把牙一呲,说:“先生,是你撞了我,再见!”

鲁正宽不轻不重地拍他肩膀一下,说:“下次走路记得长眼睛!”忽然反应过来,怎么是我撞了他?想追,见他已跑远了,也就罢了。

兰洋洋一走,郝富贵从外面吃过早餐回来了,到卫生间去解手,一看,马桶里堆满了稀屎,气得大发雷霆:“杨水花,你他妈的疯了还是痴了,大小便失禁了吗?”

杨水花正在书房扎账,忽然听得大骂声,跑出来同他理论。他就叫她去看。不看还罢了,一看,她顿时满肚子泛酸水,紧接着便呕吐起来,直吐得捧着肚子叫唤。他不管那么多,问他谁来了,她不敢说,心机一动,赖到他头上,说她刚回来就这样,不是他还能是谁?

两人这就大吵大闹起来,他气得发了疯,夹起小包骂骂咧咧地拂袖而去。她叫服务小姐来收拾了一番,开始新一天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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