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伤风败俗不堪入目？你仔细说，一点一滴，都不要遗漏。”好整以暇给自己沏了杯茶，茶香袅袅中，她的脸模糊着看不真切，只有一双璀璨的眸子闪烁着熠熠光芒。

杨若雪沉默着，一双手死死绞住自己的衣角，脸红透，似要滴出血来，终于，她闭了眼，缓慢道：“若雪刚进门，便看见一女子坐在，男子身上。”

“然后，她做了什么？”

“以，以­唇­喂酒。”眼角缓缓流出一行泪，她急忙用袖子擦去。

“你还可看见什么？”

“我，我？”她睁开眸子，祈求着看着她，­唇­颤抖，却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嗯？”­唇­抿出一缕笑，她放下茶杯，“你可以离开了，这里并不适合你。”

“姑娘……”她急忙跪下，泪，滂沱如雨，“若雪已无处可去，姑娘你不要赶我，我说，我全部都说，我求姑娘你不要赶我。”

“若雪看见男子将手伸进女子的衣裳之内，若雪看见角落，有一女子衣衫半褪，袒胸*，与一男子纠缠在一起……”原来，有些话说多了，便没有感觉了，脸红心跳，皆是曾经。她的教养，她的道德，已慢慢抽离。一切皆是命呵，没的选择。

越说越淡然，脸上红晕褪去，眼神渐渐冰凉，语调慢慢平缓，手，松开衣角。

“若雪，你可会怨我？”

抬起头，她浅笑吟吟地看着她，她轻轻摇了头，只道：“若雪明白姑娘的苦衷，若雪不怨姑娘。”

而她却叹一口气，悠悠道：“你怨我也是应该。只是，我已经给了你选择，是你执意要选这条路。你以后打扮尽量素一些，胭脂水粉皆不要碰，我能保护你一时也是一时，何妈妈不会要你接客，这个你可以放心，但是那些客人，若看见什么貌美如花的姑娘可不会手下留情，你可要随时记着。他日若你想离开，我也绝不会拦你。”

“姑娘，若雪只想跟着你，好好照顾你。”

“呵，傻瓜女！”她叹道，“你以后，只需帮我留意下这满春院各姐妹之间的关系如何。”

“嗯。”

“是绯月带你过来的吧？要她带你去休息吧，以后，你只需要跟着我，其他人叫你做什么事，你若不愿，不必理会。”

杨若雪出去之时，何妈妈正好推门进来，看见她，只是微微一笑，眼眸眯起之时，闪过一丝凌厉的光，不过须臾，转头娇笑着看向无忧，道：“姑娘，几日不见，你倒出落的愈发水灵了！”

作者题外话：谢谢各位亲，我昨天回学校，没有网，到现在才通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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