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雪略略思索,只当自己眼花,推了门出去。
“妈妈几日不见,依旧是风情依旧呢,无忧自愧不如。”轻啜一口,浓烈的茶香韵味在舌尖缭绕,“妈妈可要来一杯?”
“姑娘是越发会口是心非了。”眸角扫到无忧端起茶杯的手腕,“姑娘的茶,妈妈可喝不起呢!”
不甚慵懒地用单手支起下巴,抿唇一笑,“妈妈,您可是自谦了,无忧可比不得妈妈。”
“姑娘,有些方面,妈妈都不得不甘拜下风呢!”双眸静静注视无忧,相视一笑,心中皆是明了。
“妈妈,这是下个月的解药。”伸出手,掌心赫然躺着几粒药丸,何妈妈眉开眼笑,立即伸手去拿,无忧却立即将掌心合拢,道:“妈妈,无忧有一事要求妈妈?”
唇,冷笑,悻悻收了手,“姑娘,直说便好,妈妈可担不起‘求’这个字。”
“刚才那姑娘妈妈您可看见了,她可不是您‘满春院’的姑娘。”
“姑娘的人?呵,姑娘倒是愈发长进了。”点点头,又道:“妈妈不动她,不代表妈妈的客人不动她,她自个儿也可要小心,若到时出了什么差错,可怨不得妈妈。”
媚眼轻笑,“若出了差错,那也只是她的命,怨不得别人。”手掌打开,眼神柔柔看着何妈妈。
“姑娘,妈妈就先出去了,你好生歇着。”拿了药丸,立即转身退出去,笑,早已消失无踪。
怔怔出神看着逐渐凉下的茶盏,端在唇边,轻抿一口,随后放下,来到窗边,将一盏茶全部泼尽。
茶,凉了。情,早已尽。
几日没有出去见客,无论是达官贵人,亦或是皇亲国戚,无忧均是推说身体抱恙,不得见客。何妈妈倒无任何动静,不闻不问。
她,只是在等二个人而已。等他,来找她。等他,又或是她,来杀她。
半个月过去,却无任何动静,他不曾来找她,也无任何人出现,要杀她。
每日均与若雪绯月生活在一起,她抚琴,她们静静聆听,偶尔相视一笑。
一个月过去,他,依旧未来找她,而那个当初要杀她之人,依旧是未出现。
那日,若素来见她,寂寥白衣,见她只是幽幽一句:“四王爷,又结识了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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