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她的背:“呛着没有。”
“没事,吞下去了。”幸好是风寒,声音也有些变化。
“妩音,我想亲亲你。”压下心下的惊叹。
她挡住他的嘴:“我感风寒了,要传染上你的,其实,我真的怕死了,打死我也不要让他发现,让他抓进宫里去,裴奉飞,你会保护我的,是吗?”
妩音的脆弱,无助的眼神,也只会显在他的面前,他拢着她的肩,毛巾轻轻地拭着她的眉:“当然会,你表现得很好,看看。”
当然是好,她一直都在期盼着呢。
她点头,叹着气:“你好讨厌,说我脾气坏。”
“不然,岂会让他相信,有些事实,不必让外人知道,我们心中自知也就算了。”
我们,她喜欢这二个字,把她纳到他的心里去了。
“妩音,不能让你在京城,过二天,你身体好些了,化妆成个男子,仍去城外小住,局时,整装待发之时,再接你一起去潼州,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的,我也放不下心,舍不得你,只是,在这将军府,这一次的试探,没有发现,还怕有第二次,第三次,我不冒险。”她不是打仗,他不会拿她来冒险的,不能让她受一点的伤。
她点头:“我听你的,你一定会来的,我等你来接我。”
“好好休息,这一次过后,必不会来那么快。”真舍不得啊,生病还要防东防西的,也幸好是生病,不然,一定会在院里玩着,或是弹琴,或是品茶,就算是桌子,也会是干干净净地让人生疑。
有时候,老天的玄机就是这样的适当,让人不得不感叹。
“太子句句相逼,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是得非走不可,不然,一定必会让我进宫作来要胁你。”宫里幽禁的人口,都不知有多少,蔚家兄妹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官场,比战场更难。”他叹气。
妩音依在他的怀里:“太子是个玩权术之人,和你,岂能相比。”
“累啊。”
一句话,散了多少的心神,她让他头靠在被上,双手,轻轻地揉着他的眉心,发散下来,淡淡的香,连骨头都真的轻软了。
“太子,那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如今朝上,多是听令于他之人多,夫君,让你十天之内就去潼州,太子不畏惧那十里之外的三王子了吗?太子,也尚要八天才能登基。”她有些担忧,不知太子心里的打算,他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
“不必去猜他的心思,他必有什么把握,妩音,要分别,真是不舍啊。”他还没有抱够她,还没有亲够她,而且,她到城外去,谁照顾她:“如果,你可以变成瓷娃娃一样大,就能天天将你装在袖里了,天寒地冻的,你又不会照顾你自己。”
妩音捏着他的鼻子:“裴奉飞,是谁造的孽,现在来怪我不会照顾自己了,你放心,我三餐都会按时,按你规定的数量吃,我倒是比较担心你,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你会想我,想死的。”
拉下她的脸,热气喷在她的脸上:“娘子,你变坏了,也不知羞了。”
“我、、、、、。”丢脸啊。一时的兴奋,让她说了出来。
他咬着她的鼻尖:“不过,我喜欢听,我一个人听就好了。”
“你以为,我有那么大胆吗?”她,也算是饱读诗书啊。
原来以为,出宫后,不是孤老,就是回家吧,然后,大概就是嫁人,以她十九岁的高龄,必是嫁不到什么如意郎君的,平平淡淡过一生,也就罢了。
从来,没有想过爱这般的浓烈,这般的甜蜜。
热吻吻上了唇角,她低低地惊叫:“我有风寒啊,会传到你的。”
“娘子,风寒,我才不怕,传染了更是好,我倒是想躺着让你来侍候我。”沉重的心,抱着她,总是能平静,再生起激|情。
“你舍得吗?”她轻笑着问。
睁大了眼:“娘子,你是吃死我啊,当然舍不得,万万不能生病啊,生病也要假装,有伤不能强装。”
是啊,她就吃死他了。“为什么不能强装,你不是很会装吗?那天的伤口,要不是我看见,你还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岂有这样的人,不好好地处理伤口,都浮肿了。
他无辜地叫:“你当以为,我不要命吗?你知道,那水底下多冷,我连吐气都很小心,直到太子走后,我才敢游走。”
“笨蛋。”她心疼地说着。
他笑得开心,所有的烦恼都没有了:“头还痛吗?”
“不痛了,肚子饿了。”一惊一吓中,早就满身汗了岂会还有头痛。
轻啄着她白嫩的脸,他坐起身,将她的发拢在耳边:“好好睡一会,一会就有饭吃了,放心,我一直都在,我们心心相连,没有过不去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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