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抱着她,将她嵌在心里,紧得让她的腰发痛。
妩音喘着气:“你放开我。”他的味道,淡淡的香,可是,她讨厌,这个的皇上,竟然如此。
她为什么那么粗心大意,看也不看,看着那么高大的影子,还以为是裴奉飞,不然,也不会让自己陷到如此的境界,真是错啊,错啊。
“不放,妩音,我永远也不想放开你。”他将脸陷在她的脸中,她拼命的闪开。
他就将她压在木房边,让她脸闪不开,一个灼热的吻就印在她的脸颊边。
痛,无边的痛压制着她,脸压在木房上,很痛,可是,脸上的吻,很恶心。
她放弃了挣扎,她咬着唇,他的钳制她挣不开。
他在她的脖子上咬着,痛的她几乎要流泪。
他将她的脸扳向他:“妩音,妩音,痛不痛。”
她不说话,他为什么这般的变态,这般的恶心,身为帝王,竟然如此下流和强硬,这算什么?侵占民妇吗?她紧咬着牙关,不去管脖子上的痛。
他温热的手指又轻轻的画着她的脸,很轻很轻,停在她的眼窝,让她直颤抖。
轻轻的划着她的眉,他赞叹,造物主如此的神奇,这般的美,这般的漂亮。
他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红唇,细细的抚摸着,带着很深很眷恋的感情一般。
妩音猛地睁开眼,双手用力的一推他,没有防备的他竟然让她推开二步之遥,她手上,很快就拿起了一根木棍:“不要过来。”
他摇头轻笑,似乎纵容一般:“妩音,你以为,一根木棍就可以将我隔开吗?”
是不能,她眼里,全是防备,全是害怕,像是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一样。
“我有那么可怕吗?”他轻笑,俊美的脸上,似乎带着一种逗趣,如看恋人在做着最后的防备。
她急喘着,也不管木棍对着皇上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他都不是皇上的风度,她何要。
他一手抓上木棍,用力的一拉一夺,她整个人就扑在他的怀里,棍子落下,在雪地上,只是那么轻微的几声,她背一麻,整个人动弹不得。
他低下头看她的脸,几咯发垂下,遮住些光线,让她的脸变得有些黝黑。
热气,在她的脸上拂过。他实实在在,就是一个小卑鄙之人,如此的手段。她如何是他的对手。
“这样的妩音才乖一点,我想念极你了。”他轻轻的说:“我带你回去,今天过年,我不得不来找你。妩音,你撒的谎可真多,裴奉飞粗人一个,会怜香惜玉不成,妩音,我不会嫌弃你的,我封你为贵妃,让你一辈子尊荣宠爱享受不尽。”
她身体发冷,这里,必定有他的人,不然,为什么裴奉飞不再,他就来了。
该死的,应该跟着他去的,裴奉飞,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不,她不要分开,她不要和他分开,她不能急:“皇上,请放开我。”她冷冷的说着。
“嘘,我不喜欢听你这样说话。”他看着她的唇,看着她的脸,如狼一般的,印了上来。
他暖热的唇火热的舌吞噬着她的二片红唇,她眼大大的,紧紧地咬着,说什么也不松口。
下颚一痛,他竟然要掰开她的下巴,她死死的咬着,眼里痛的都盈上了泪。
血腥味越来越浓,他的脸沉黑扭曲:“张开。”他冷冷的说着。
她紧咬着,不畏惧的看着他。
他抱起她:“回宫。”
她急了,泪一下就流了下来:“皇上,请你放过我吧,你带我回宫,那就是永远不会活的妩音。”冷绝的眼神,是她的决心。
他停了下来,为她的话,脸色可怕的吓人:“你说什么?”
泪划过了脸颊,她一字一句坚决的说:“皇上一意孤行,那么,民妇就会死在你的面前。”
“你就是死也不愿跟朕?朕有什么不好,朕爱你,朕喜欢你,朕每日每夜都想着你。”他愤怒的说着,她竟然,宁死也要隔开他,还曾记得,在酒楼上,他等了她两天,一起画那鸢尾兰,她清雅之气,轻笑盈然,明眸善采,那般的出众。
在千荷宴上,那露出的纤纤玉臂,都像是一个梦一般,在招呼着他。
她像是仙子一般,消失在荷的一头,他梦里,总是不停的追寻着,她咯咯笑的跑远。
“他什么都不好,他是我的夫君,我一辈子,我就认定了他,皇上不要让我为难。”
他冷笑:“女人的贞洁真可怕,是不是。”
她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急促的喘着气,她害怕他。
“妩音,我要你记着这句话,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来求我的。”他眼里,是坚决的光芒。
阳光,竟然穿不透他黝黑的眸子,她不知道,为何,他要这般的执着。
“不会的,我永远不会去招惹皇上的。”她也很坚决。
他大笑,声音中有些嘲意,惊动那厚厚的雪,从枝丫上飘飞下来。
解了她背后的|茓,却没有将她放下来,他紧紧的抱着她:“妩音,话可不要说太满,到时的代价,可是完完全全的你,我会让你来求我的,记住我这句话。”倾下头,又用力的吸允着她的唇:“你的味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这是我很早之前就想要做的事,一下子,我不会如此放过你。”他将她放下,她马上防备的跳的老远,擦着唇,拼命的往山上跑。
她怕他还会在追上来,连看也不敢往后看,身子撞上树,撞了个漫天的雪花乱飘,飞进她的脖子,那般的寒。
他没有追上来,她已没有力气再跑,坐在树底下,抓起学用力的擦着双唇,用力的嚼着,清洗着,急促的喘着气,泪就一直留下。
他是个魔鬼,为什么不肯放开手,为什么?她没有招惹他,有错吗?在他还不是皇上的时候,她就离他离得远远的。为什么要绣那鬼东西,为什么要去买绣线,为什么会遇上他。
她爬起,拼命地又往上跑着,她找着裴奉飞,可是这山林里,静悄悄的,他不再。
他在那里,在那里,这是什么地方,她不知道了。
死一般的寂静,她无力的躺在雪地上,抓住雪擦着脸,让冰寒将她覆盖。
如果一辈子躺在这里,是不是什么也可以不再想了,什么也不用想了。
他的到来,她很害怕,他的话,代表着,他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如此放过她和裴奉飞,不是他的大度,是他怕她自尽,如果连这样也怕,那他的心里,有多重的她啊。
这样,要放开她,他多难。这样,她多难,她好不容易才和裴奉飞走到现在,只要中途谁停一下,只要谁快二步,那么,就是永远的错开。
太多的只要,只要一点点,就人事全非。皇上是皇上,可是,她永远也不会喜欢上这样的皇上。
今天过年,他跑上山来,不顾她愿不愿意就要强硬带她下山,这一次,是明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