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澎湃的怒意就要如狂风暴雨那般袭向许羞羞前,水青色锦衣袍男人连忙将许羞羞扯到自己身边:“我们还是先把人找回来再说吧,姑娘请——”说着,不待许羞羞与那冷冰冰男人说话,水青色锦衣袍男人便扬起手,礼貌地示意许羞羞带路。
许羞羞也知道找人才是正经事儿,顺着水青色锦衣袍男人给的台阶,就屁颠儿屁颠儿地依照狗鼻水猴给的指示而走。
一群人几个打转,在后院一间矮平的柴房前顿住。
“这儿?”许羞羞问着狗鼻水猴的同时,已经扬起脚踢门。
“嘭轰”一声不大不小的响声后,映入众人眼帘的是堆放得整整齐齐的一捆捆木柴,已经一些竹子编织的篮子篓子。
“啾叽!啾叽!”原本还趴在许羞羞掌心里的狗鼻水猴耸动着红红的鼻子,叫着喊着示意着什么地从许羞羞手上跳落,从屋子里那些木柴上一一跳过后,落在角落处一捆木柴上不断地跳动,嘴里还不停地叫:“啾叽啾叽!”
“人在那儿?”水青色锦衣袍男人惊疑地问出一句,手已经举起示意跟随过来的手下将碍路的木柴搬开。
待得木柴接二连三地被人搬开,露出平整的地面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疑惑地看向许羞羞,许羞羞望着蹲在地面上的狗鼻水猴,淡定地扫向那冷冰冰男人:“要说一间有规有模的青木娄女支院没有两三个机关,打死你们,你们都不会信的吧?”
冷冰冰男人蓄满寒意的目光从许羞羞和水青色锦衣袍男人脸上扫过,落向一直跟随在他身后,先前隔着门板儿恐吓威胁许羞羞,此时像是心虚那般,头低得快要没入胸膛的粗嗓胖子男,命令那般唤了一声:“管事的。”
“小、小、小、小的……”粗嗓胖子男被唤得浑身一颤,吓得下意识就跪倒地上,惊恐地磕着响头道:“楼主,这、这不关小的事,完全是那鸨婆子的意思!小的也曾经阻止过,可那鸨婆子仗着、仗着是您亲派过来的人,就肆无忌惮地……”
事已至此,他再硬撑下去,说柴房没有机关,这群来找人看着就不好惹的,定是要再凿地的,到时候再认错就晚了,他还是知道啥说啥,好薄自己的小命吧!
“呵。”许羞羞冷笑一声,凉凉地补刀:“说得好像别人逼你去吃屎,你就会巴巴地跑去吃似的,事到如今还装什么事不关己,你真不愿意帮着拐卖小姑娘,你大可以偷偷禀告给你主子知道啊!别说你不敢越级打报告,收拾了那祸害良家妇女的贱婆子,根本就是你自己见财心起,见色忘主,不把你主子放在眼里!”
一袭话,既轻而易举地将粗嗓胖子男推向火堆,也暗讽那冷冰冰男人蠢傻得连自己的奴才都管教不住,被人又瞒又欺。
怒意在冷冰冰男人眼中翻腾,自知理亏的他,脸色比锅底灰还黑,抿紧似是克制自己怒意涌出来的唇,慢慢地掀开:“既然你们要找的人的确在我这儿,那我该给你们的交代,自然会给——”话音未落,一股强劲的内力从他袖中钻出,直直打向那跪着的粗嗓胖子男!
“等等!”
电光火石间,许羞羞一脚踢开那粗嗓胖子男,强硬让他避开那冷冰冰男人的掌力,在所有人都疑惑地看向她时,她笑得极其诡异地道:“他和那贱婆子祸害那么多良家妇女,快快活活的去死不是便宜了他们?”
“你想怎么样?”冷冰冰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许羞羞。
“据我所知,镇上有家秘馆,专门收老男人供给某些特殊癖好的客人们玩耍。”许羞羞轻快地说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就让良心被狗啃了的他们,日日夜夜在羞耻里悔恨好了。”这也算是替那些已经遭到他们祸害的姑娘们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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