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你你你——”你就是郝家大小姐?!
领头泥黄粗衣男子呆愣了好半响才从许羞羞那一字一顿里反应过来,想到刚才众人出场时看他们鄙夷的目光,原来、原来他们竟是诬蔑不成反被愚弄了!
说好的郝大小姐的丫鬟呢?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还有没有了?!
意识到自个儿们计划失败,领头泥黄粗衣男子朝旁侧男子甩甩眼色,就准备溜之大吉时,郝老夫人又怎会轻易放过他们,麻利而中气十足地道:“来人,将他们给我抓住了!”
眼看郝老夫人气场强劲有力,那几个守门家丁哪敢怠慢,连忙上前将人稳稳扎扎地抓住,不等郝丞相说要将人送进府衙里好好审问一番,许羞羞撒娇似的蹭到郝老夫人身边,委屈地道:
“奶奶,可不能轻易放过这些无良宵小,您不知道,孙女在回来的路上,也没少听到有人说我不要脸,专门干这些强抢男人的勾当,我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
“自小爹不在身边,娘亲身子又弱,我又没在京城里头蹦跶过,一直以来在小村镇里每天焦头烂额地想怎么填饱肚子,有一顿没一顿的还要照顾流浪孤儿孩童的也就算了,回到家里来想着有个遮风避雨的吧,没成想名声闺誉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抹黑了。”
说着说着,许羞羞就柔弱地流下一脸泪花:“若不是我在外头练就一身坚韧倔强,一路上听来这些莫须有的指控和嘲笑鄙夷,哪儿还有脸面回来郝家,若不是我惦记着奶奶,谨记娘亲说的教诲,我早一头撞死在城墙上了。”
哽咽地抽搭了一下,许羞羞又意有所指地道:“奶奶,是不是有人不想要我回京城里头,不想我回来郝家啊,要是这样要是这样,我走就是了嘤嘤嘤~~”
“你这丫头胡想什么呢!”郝老夫人心疼得不得了,抱住许羞羞抚住她的背的手都有些颤抖,她能走到这个年岁什么肮脏事儿没有见过,心灵是哪般的通透,怎会不知道这可笑的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即朝周氏冷冷地看过去:“羞羞,你放心,你安心在家里住下来,别说有我老婆子在一天,你就是郝家正经八儿的嫡出闺女,我就是死了,也没有人能改变这个事实!”
周氏被郝老夫人赤祼祼地盯着,看得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交错,咬紧着嘴唇,又绝不能心虚似的低下头,再克制不住愤恨的神色也得狠狠地掐住自己,好像面对她们的指控问心无愧那般,高傲地抬着头nAd1(
可任凭周氏克制得再好,那不太好看的脸色还是出卖了她,不少早就在猜测的贵妇人们,在这出闹剧结束时,就想到里面的弯弯道道了,郝家大小姐是郝丞相与原配生出来正经八儿的嫡女,周氏是如何上位的,不少贵妇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想到郝家大小姐不好过,谁能得到好处,那这闹剧是谁在背后策划,甚至以前那些传言是怎么来的,就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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