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自然而然在亭子中用的,用膳之人嘛——自然是扬尘和苏大才子。
“退之呐,昨日宴会上本宫听闻你专擅打野战,来来来,多吃些牛鞭也好有精力呀!”
苏大才子假意地推了推,一双星眸中笑意难掩:“殿下呀,微臣不打野战好多年,莫非是殿
下——欲求不满,想要微臣给纾解纾解?”
“哼,本宫要——”
扬尘刚刚开口就被苏大才子给打断了,只见他素手一抬夹了块猪血放到女子面前的盘里:“微臣观之殿下面色苍白,精力不济,实乃贫血之先兆,多吃些猪血是真理呀。”
扬尘眼波一横,当即放下了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本宫身体好得很,吃嘛嘛香,少傅莫要咒本宫!”
苏大才子咦了一声,睁大一双眸子瞥了瞥她的下身,惊奇道:“不是说女子都有那么几天么?吾观之殿下似是要——”
扬尘顿时一阵恶寒,颤了颤身子,指着苏大才子控诉:“此乃女儿家的私密事儿,少傅果真——不要脸!”
苏望风看了看耳根发红的扬尘殿下,心情很好地轻笑出声:“殿下的记性不是一般的差呢!
微臣有过女人,自然知道这回事儿——”
话还没有说完,星眸扫到对面女子身上,骤然惊恐地睁起,舌下结结巴巴:“扬尘,你——”
女子未有所觉,顺着男子的目光垂目瞥向下身,竟是——一大片嫣红!
于是,向来嬉笑怒骂不喜形于色的扬尘瞬间烧红了脸,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衣物欲遮住那一大片血迹,奈何窄身的胡服除了衣袖并没有多余的布料。
脸色绯红,抬头却见苏大才子依旧一瞬不转地盯着自己的下身,顿时尴尬不已,恼羞成怒:“苏望风,男女有别,你给本宫转过身去!”
谁知苏大才子还真是不要脸,继续盯着那一大滩血迹,徐徐开口:“每次月事,殿下都是这般?”
一听这话,扬尘脸上更红了,猛地一下站了起来,颤巍巍地指着对面的男子,恨恨道:“苏望风,你不走,本宫走!”
下一瞬却被苏大才子一把拦腰抱住了,男子外衣轻轻地搭在身上遮住了羞人的嫣红。
远远站着的宫女、太监一见苏少傅横抱着公主殿下急急忙忙地走过,一下子都僵硬在了当场。
半晌回神,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扑腾一声,有人蹲坐在地上了。
又过了一会儿,“公主身上可是搭着苏少傅的外衣?”刚入宫的小宫女颤颤巍巍地出声,众人
一听都纷纷侧目,狠狠地瞪了那宫女一眼。
公主殿下的事儿岂是你我这小奴才能说的!!
话说,苏大才子一鼓作气地将扬尘抱到成风殿内后,双手一松便将她放在了地上,耳根微红侧身到一旁,倒是坦坦荡荡,大大方方地开口:“方才微臣为殿下把了脉,气血两亏,殿下先去清洗一番,待会微臣为殿下施针。”
扬尘脸色绯红,唔了一声便匆匆地走向内殿。
大约两刻钟后才从内殿姗姗而出,凤眸轻抬沉静的目光便落在了殿中男子的身上,双唇紧抿,
半晌开口:“外殿有所不便,退之随我来。”
来到内室之中,扬尘俯卧在床榻之上,里衣松松散散地褪至腰侧,露出了一大片盈白的背部,隐隐约约可见周遭桃红肚兜的边边角角。
苏望风眸色深深地望着躺在床榻上的女子,呆呆愣愣了半晌依旧身形未动。
女子有些不耐烦,侧身看向他,胸前深深地沟壑无意间落入了他的眼中。
苏大才子猛地吸了一口气,随即硬着脖子上前,从衣袖中掏出一叠银针轻轻地刺入到女子背部
白皙的皮肤上。
“殿下月事过量造成气血两亏,不知从何时开始这种症状的?”
扬尘将头深深地埋入枕中,半天才闷闷地答道:“本宫还未回宫前便有此症状,还以为——”
一室静寂,无人出声,偌大的内殿不所谓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