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战派:苏少傅顶风而上,以身作劝,硬生生地将公主殿下好色的本性给掰直,因此为公主记恨,故意疏远之!
求和派:公主和苏家公子,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指不定哪日殿下欲求不满了,自然而然会找苏少傅的,真是公主不急,急太监呐!
事实证明,扬尘殿下是铁下心要与苏大才子冷战的!这不,后续人选都选好了。
御花园中,扬尘殿下坐在大树下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极有意思地看着不远处正在“打架”的两只小狗。
刘家公子刘瑾瑜一身白袍扇着扇子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随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小狗:“公主这是发.春了么?”随即哈哈地笑了起来。
扬尘殿下微一挑眉:“瑾瑜兄非本宫也,怎知不是你自己在发.春?”
刘瑾瑜扇子一收轻轻地抵在了下巴处,脸上带着慵懒的笑容:“殿下呐,外面风声正紧你也不知道避避嫌,唉——话说退之兄怎么惹你生气了?”
扬尘殿下脸色一黑,愤愤然:“莫要与我提起苏望风,本宫恨死他了!”话锋一转,凤眸含笑:“本宫闻之刘家公子刘瑾瑜爱武成痴,却鲜有人知道其谋略过人,胸中自有沟壑,不知可否一信?”
刘瑾瑜却是惊住了,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眨了半天终于停了:“殿下休想让我叫你一声子期,反过来叫一声‘妻子’倒还行!”
“天下五湖四海,何其之大,瑾瑜兄没有想过有一天到更广阔的天地中自由翱翔吗?区区京都方寸之地自古便有这许多英雄冢呐!”
刘瑾瑜神色顿时严肃了起来,一双眸子决战杀伐之气尽显:“公主想说什么?”
扬尘殿下挑了挑眉,放下了二郎腿,古井般的眸子一瞬不转地盯着刘瑾瑜:“本宫以为瑾瑜兄有朝一日必得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在未成大事之前懂得掩其锋芒,本宫佩服!”
对视半晌,杀伐之气尽退,刘瑾瑜长长一叹:“殿下看错人了,我只不过是一个京都世家纨绔子弟而已!”
“瑾瑜兄可是要本宫一一数出你暗地里的小动作才罢休?那本宫便说一说——,你且听着便是——”
“顺丰十一年,匪乱起,荆楚之地百姓饱经战乱之苦,水深火热。瑾瑜兄嫡亲娘舅时任太守苦不堪言,时年十岁的瑾瑜兄亲献良策传于千里之外。不久匪乱平,百姓安居乐业。”
“顺丰十六年,大雪封山,京都之地竟得神明显灵,道路通畅。当此时,刘府倾举府之力于暗中大力购买食盐,不久又有盐水融雪之法传出!”
“顺丰二十年,京都公子刘瑾瑜与苏望风齐齐重病缠身,京都百姓心痛不已。却不知于此年兵家之圣无为子曾收一关门弟子。”
……
洋洋洒洒地说了半天,扬尘殿下低头啜了一口水,展眸一笑:“瑾瑜兄莫不是要本宫说出你半夜三更偷偷溜到房顶上打坐练功才肯罢休?”
刘家公子惊愕过度,不由得叹了口气:“公主不会连我什么时候如厕都知道吧!哎呀,微臣的节操啊!”
扬尘殿下一看他那无赖样儿,顿时哭笑不得:“瑾瑜兄要不要干,倒是给本宫个准话啊!”
刘家公子又是仰天一叹:“早就知道公主非等闲之辈,没想到竟如此——阴险,只是微臣凭什么要听你的话呢?”
“就凭本宫——信你,不知可否?”扬尘殿下深邃的眸子直直地望进了刘瑾瑜的眼中。那是一片野心抱负和一统大凉的决心。
刘瑾瑜低头垂下眼帘,片刻再抬头,眸中已无任何纨绔风流:“什么时候动身?”
扬尘殿下轻笑一声:“过了本宫生辰再走也不迟,这几天便好好陪陪本宫吧!”
于是乎,坊间传闻再起,公主殿下喜新厌旧,一脚踹开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苏大才子,奔向了刘家公子的怀抱。
更有甚者挖出了公主二次宴请同窗时刘瑾瑜的真心话,一个劲地认为扬尘殿下小小年纪之时便与刘家公子有一腿,哎呀,简直伤风败俗呐!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苏大才子也有不淡定的一天,有木有很大快人心!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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