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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尾声、遵守游戏规则

从苏郁口中得知了韩无衣大胆计划的陆一水,没想到韩无衣除了一肚子心眼之外还有胆有识,更加对了胃口,只是眼看就要脱险却功亏一篑。他心想,擒贼先擒王,得找机会抓住昌爷才行。

|­乳­胶面具掩盖住了脸上紧张的神­色­,韩无衣捏紧烟斗努力镇定,神情自若地吸了一口,讥讽地笑了笑,说:“味儿不对?”他用手一拎膝上的薄毯,架起二郎腿,晃了晃锃亮的皮鞋说:“当年你跪下舔我鞋面的时候我就说,这小子能屈能伸,假以时日是个人物。我当初敢放你走就不怕你今天反水。怎么样,要不要再回忆一下我的鞋到底什么味儿?!”

守着这么多手下被揭了老底,昌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只是冷笑不作声,半围过来的手下不敢轻举妄动。昌爷冷哼了一声说:“你一进这个院子我就让手下查了今天的机场航班,根本没有‘陆天成’的登机纪录。你这个横空出世的冒牌货玩儿得挺欢呀?!”他一挥手,大喝一声:“给我抓起来!”

话音未落,韩无衣猛地起身,推着轮椅的阿亮把轮椅甩向空中,抽出轮椅下藏匿的手枪,抬手抛给陆一水一把,几人将韩无衣护在中间。与此同时,轮椅挟着风声倏的掉落,苏郁纵身跃起,飞起一脚踢在轮椅上。轮椅砸向昌爷,他下意识地抬手抵挡。

距离太近变故突生,“昌爷!”昌爷的手下惊叫,同时回护,枪响了,轮椅“砰”的一声落下,苏郁已经抢上前用臂弯勒住了昌爷的脖子。韩无衣心头一惊,一看苏郁被打中的是后背,衬衣破了几个洞却没有流血,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幸亏安排苏郁穿了防弹背心,要是他有什么意外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乌鸦交待。

眼看着逮住了昌爷,陆一水暗挑大拇指,眼角瞥了韩无衣一眼,心想,这小子有一套,不知道接下来他想怎么办。

苏郁抽出腰带迅速将昌爷双手反剪,勒住他脖颈,将他钳制住。昌爷脸涨得通红,他的手下不敢造次,举着枪却没了用武之地,齐大同两条手臂都断了,疼得眼珠子冒火。

韩无衣迅速看清形势,咳了几声,决定把戏接着演下去,依然化装陆天成。他重新点燃了烟斗,步履缓慢走到昌爷身前,低声说:“聪明,知道查登机名单,可是我陆天成想来,自然有我的办法,被你查出来我还混个屁啊!”他转头瞪了陆一水一眼,说:“阿水,这十年你当家就当成这样?什么时候轮到这些摇尾巴的东西骑在陆家头上了?!小矛!”

“在,老爷子!”小矛配合默契,颠颠儿地拿着枪过来,惟命是从。

韩无衣抽了一口烟斗,冷声说:“一个也别留。”

“是,老爷子!”小矛答应着,装模作样举起枪。

有了刚才他一声令下小矛枪打桌子腿的威慑力,眼看着枪口对准了脑门,昌爷这会儿也顾不上沉稳老练了,嘶哑着喊:“你做人别做绝了!”

韩无衣蓦的抬起松垮的眼皮,衰老的面容上眼神凌厉,雄风犹存。昌爷心中一寒。韩无衣把手轻轻搭在小矛举起的手臂上,缓了缓瞬间凝固的气氛,说:“我陆天成一向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做完初一,我接着做十五。你放心,你绑架我儿子巧取豪夺在先,别说杀了你加上这几个小崽子,我就是灭了你全家,道上的也没人敢说出个‘不’字……哼,就是有人敢说,我也让他把话和枪子儿一起吃回去!”

“你!你……”

苏郁手臂一紧,昌爷剩下的话说不出来了。他的手下投鼠忌器,没人出头。站在一旁垂着手臂疼得一脸冷汗的齐大同挣扎着走上前,沉声说:“陆老爷子你够狠,你开枪试试看,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们的人已经赶过来了,就凭你们这几个人,杀了我们你也走不出一里地!”

陆一水心里暗暗叫苦,心说这小子玩儿得太过火了,真以为自己是老江湖,这十几个人要是杀了,想要收拾­干­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一琢磨,眼下除了自己谁也不能帮韩无衣把话圆回来。他上前站在韩无衣身侧,低声说:“您别动怒!提防他们再来人,还是请昌爷送咱们一程,先走到大路上再说。”

韩无衣不慌不忙,抽着烟斗看了看腕上的表,笑了笑,摆出目空一切的表情伸手一指昌爷的一个手下说:“你,爬到墙头上去,告诉你们老大你看到什么了。”

那人愣了愣,乖乖地走到墙根下,攀到墙头,打眼眺望。黑压压的月空下,远远的无数火把耀眼,将整个农庄团团围住。那人有些慌了,跳下来哆嗦说:“昌、昌爷,大同哥,外头得有一千多人,农庄被围起来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陆一水也没想到,不知道韩无衣什么时候埋伏了这么多人。

齐大同咬紧牙,除了怒目圆睁也没别的招儿了。韩无衣用烟斗指了指昌爷说:“到现在你还嘴硬?除了我陆天成谁还有这个面子一夜之间调用这么多人?”

事到如今昌爷已经不由得不信了,恨恨说一句:“老爷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一声“老爷子”叫出来,已经稳­操­胜券。韩无衣仰头笑了一声,拍了拍陆一水的肩膀,轻描淡写地说:“阿水,是杀是留,你当家,你处置。小矛、阿亮,上车。”

……

这一夜小矛、阿亮对韩无衣已经心服口服,打从心底里佩服,虽然他两个年纪都比韩无衣大,可一张嘴就小韩哥长小韩哥短。上了车,车门一关,小矛忍不住说:“小韩哥你真行,还真有我们老爷子当年杀伐决断的风范。”

阿亮也跟着说:“就是,够勇够狠够狂妄,不过……要真依我们老爷子当年的脾气,恐怕是不能留活口了。”

“陆一水整天喊他是古董商不是黑社会,所以不能逼人太甚。”話说到这儿韩无衣低咳了几声,声音已经沙哑得厉害,他笑了笑说:“可惜没能亲眼看见陆老爷子的风采。”

小矛递过一瓶水,关切地问:“小韩哥你嗓子怎么样?要不要叫你的化妆师来把那个变声震动器拿下来?”

韩无衣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行,提防有变化,要是被昌爷发现我是假冒的,他一定会狗急跳墙,不差这一会儿了。”

小矛张望着院子里,担心说:“水哥不知道在里面说什么,怎么还不出来?小韩哥,等下先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不用。”韩无衣看着黑漆大门说:“我卸了装他们找不到我头上,不要紧,我留下帮你们打听着昌爷的消息。你们的机票我已经让助理买好了,等陆一水出来,到了大路上你们直接开到机场马上离开,别耽搁,昌爷追查下去早晚会露馅。”

小矛答应着,透过挡风玻璃看着远处包围着农庄长龙似的火把,好奇地问:“这么多人你是怎么借来的?谁这么仗义肯帮忙?没想到你的面子比水哥还大。”

韩无衣握拳在嘴边忍着咳嗽,低笑说:“一个人五十块钱外加一份盒饭,我让助理挂着剧组的名义去招来的群众演员。”

“啊?”小矛张大嘴巴,半晌,挑挑大拇指说:“高……实在是高!”

阿亮也笑了,说:“这次的事儿就算昌爷查出来是咱们搞鬼他也不敢怎么样,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么丢人的事儿传出去他还混不混了?!小韩哥,这次真得谢谢你,不但救了水哥,还给我们赚足了面子。”

韩无衣微微一笑说:“不用谢我,我不白­干­……这次的费用清单我随后会寄给陆一水。”小矛和阿亮低笑答应着。

等了二十几分钟,陆一水和苏郁带着剩余的几个人平安出来了。车趁着黑夜疾驰而去,火把也熄灭了,招来的群众演员坐上租来的面包车,紧跟其后。

到了宽阔大路,韩无衣让苏郁解开防弹背心,一看确实没有伤,玩笑说:“这次麻烦你了,人情算在陆一水头上,以后嘟嘟想看拍核桃让他随叫随到”。

苏郁接过背包说:“中枪的事儿我不跟乌鸦说,你也别说好不好?”

韩无衣点头说:“嗯,要是被他知道我让你帮忙的事儿这么危险,我担心朋友没的做。”苏郁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化妆师等在一旁有点儿着急,催促说:“小韩哥你别说话了,我先帮你把装卸了。”韩无衣坐在车上,化妆师连忙打开工具箱。

|­乳­胶面具像是把皮肤撕扯了下来,整个面皮连带的疼痛,韩无衣忍不住闭上眼睛。陆一水交待完了手下走到车旁,房车里黄|­色­的灯光映着,|­乳­胶不透气,韩无衣满脸汗水,轻蹙的眉头让陆一水有些不忍心。

直到看完头套摘下来,他才敲了敲车窗。还没来得及取下震动器,化妆师滑下车窗问:“水哥,你不赶飞机,有事吗?”

陆一水冲韩无衣勾勾手指,说:“能出来一下吗?我找你。”韩无衣点点头下车,轻轻抚摸着喉咙低头跟在陆一水的身后。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路旁大树下。月­色­低沉,路旁农田的玉米地一行行排列整齐,影影绰绰,蛙鸣阵阵。韩无衣背着月光站在­阴­影里,伸手把衬衣的领扣寄上。

陆一水掏出香烟,露出雪白的牙齿笑了笑说:“谢谢你来救我。”

韩无衣勾起嘴角一笑,清俊的面庞有些疲惫,接过陆一水递过来的烟。“啪”的一声,打火机在陆一水手中点着,韩无衣低头凑近,半握着他的手,就着他手里点着了烟。

陆一水抽了一口烟,说:“这次你出人又出力,回头我寄张空白支票给你,想要多少随便填。”

烟雾吸进去,刺激着受伤的嗓子更疼。韩无衣握拳咳了几声把烟雾轻轻喷出来,闻着淡淡烟草香气说:“不用,我……”

“不用?为什么?”

刚说了几个字就被陆一水打断,韩无衣抬头,迎着月光,陆一水的神­色­有些得意。陆一水低头靠过去在韩无衣耳边低声说:“给钱都不要?难道就为了海边我说的那句‘我认真了’?你不会就为了那句话费尽心机拼命来救我吧?”

目光相对,韩无衣的笑容渐渐淡了只剩下疲惫,身在暗处只有一双眼眸明亮,让人看不到心底。陆一水撑住树身,将灼热的气息喷在韩无衣的脸上,说:“我和你开玩笑的,没想到你还真来了……”他弹了弹烟灰,说:“玩玩儿嘛,别太认真。既然你不要钱那我就不客气了,有空常联系。”

他把香烟扔掉转身走出几步,回头说:“对了,你没生气吧?”韩无衣摇摇头,深深吸了一口烟,微微一笑。“那就好,我走了。”陆一水摆摆手,视线里的韩无衣站在树影下,穿着白衬衣的脊梁挺得笔直,还是那么骄傲,像是从未被打败过。

陆一水上了车,有点闷闷不乐,这么久以来憋着一股劲儿想要在韩无衣身上赚回来,打掉他目空一切什么也没放在心上的气焰,可真这么­干­了却没想象当中那么爽。车开了,他不由自主地转身回头看,没有路灯的农田道旁,韩无衣还站在大树下,低头抽着手中的烟,黑暗中那点微弱的光渐渐抛远。

……

《倾城》首映式在晨安市音乐殿堂举行,国内外当红明星纷纷前来捧场,一票难求。久宁提前让武铮留好了票,分给乌鸦、甘想等人。

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田天把凌乱的茶几收拾了一下,看着一旁摆放的几张画纸,脸红了红,下意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却落了空。一个月前被甘想拖着去做了治疗近视的激光手术,彻底摆脱了眼镜,戴惯了的田天还真有点不适应。

他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走到卫生间敲了敲门说:“阿想,你要抓紧时间了,别耽误了入场。”

“好了。”卫生间的门“砰”一声打开,甘想浑身湿淋淋地拿着毛巾擦头发,说:“你都换好衣服了?我马上就好。”

“嗯,你要穿的衣服都挂在那儿了。”田天说着别过头去,年轻赤­祼­的身体虽然看惯了,可还是有冲击力。他走到一旁继续收拾茶几。

甘想擦着身上的水看着他。男人穿着细蓝条的短袖衬衣,弯着腰,腰细细的,西裤包裹着­肉­感十足的臀部。新剪的发型很清爽,露出颈后白­嫩­的皮肤,衬得面庞清秀又温柔,一点儿也不像三十几岁的人。甘想开始流口水,蹑手蹑脚走到男人身后一把抱住他,嗷呜一口咬在他脸颊上,手探进衬衣里。

“别闹,你身上都是水,弄湿衣服了。”田天小声埋怨,想要推开他。

甘想噘着嘴腆着脸凑上去:“小天天,咬一口嘛就咬一口嘛。”说着把田天压在沙发上,蹭来蹭去上下其手吃豆腐。

“快去穿衣服。”田天被他摸得浑身痒,忍着笑说:“乌鸦说了门口见一起进去,去晚了小心他骂人。”

“不管他。”甘想越摸越起劲,摸的自己腿间硬硬地抵在田天身上。他埋怨说:“最近你加班都不理我,我右手都起茧子了,你看你看,让我这么挺着出门吗?”

现在的田天工作卖力积极拓展,一扫过去两年的拘谨。他业务过硬,加上为人和善,第二季度就被评了先进。虽说奖金很少一顿饭就挥霍完了,还是让甘想眼红,暗地里奋起直追。甘想身强力壮,工作­性­福两不误,可田天忙得连轴转一到晚上就有些吃不消。好在甘想现在少了些莽撞知道心疼人,碰到田天加班的时候总是乖乖卷着铺盖卷儿到书房睡。

田天知道这些日子有些委屈他,眼看拗不过他,只好小声说:“你……就一次。首映式的票别人买都买不到,别浪费久宁的心意。”说着,他主动爬到沙发角上躺下,脸颊绯红,轻轻解开衬衣下摆的纽扣。甘想最看不得他半推半就又害羞的表情,流着口水扑了上去。

沙发被甘想折腾得吱扭扭乱响。四只脚扭来扭去,把茶几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几张画纸飘落,画上是神态羞窘的田天躺在沙发上,衣衫半解。甘想屡次以作画为名诱哄田天做人体模特,可是田天脸红红害羞的模样让他一次次半途而废,把劲头都用在了别的地方,留下一堆半成品。

……

观众陆续进场,音乐殿堂里灯光璀璨。久宁挨着乌鸦坐下,乌鸦看了看说:“JK不坐这儿?”

“嗯,他在演播间盯着。”久宁捏了捏嘟嘟的脸蛋说:“嘟嘟最近好像­肉­又多了点,吃什么好东西了?”

嘟嘟穿着白­色­的公主裙,脸蛋红扑扑地说:“拍核桃叔叔送给我好多好多好吃的。那,久宁哥哥给你吃。”她说着从小熊包包里掏出一把巧克力。

疲惫的田天半靠在甘想身上,看他笑着和身旁的安厨说话,尧未来表情严肃坐在一旁翻看《倾城》的宣传册。头发染成深紫­色­的九斐看着舞台上走动的人,和戴着墨镜的小李低语,。突然,小李伸手抄进九斐的上衣里,九斐眼风一扫把身体贴过去,小声说:“难得这么多人的时候你这么主动,摸我­干­什么?要不要我把上衣脱掉?”

小李把手抽出来,用外套遮住手里那只绿­色­的蜥蜴,板着脸问九斐:“这是什么?”

“咦?”九斐眨眨眼睛,装傻说:“小绿,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明明让你乖乖待在笼子里的,为什么跟出来?”

久宁一转头看见了,吓了一跳忙低声说:“喂九斐!你一定把它拿好,千万别让它跑出去。今天是JK的公司全权负责,你要是砸了场子我跟你没完!”

首映式在热烈的掌声中开始。

身为投资方老板的陆一水坐在vip席位上,他看了看前后左右,板着脸对身旁公司的高层低声说:“韩无衣到底怎么回事儿?真拿自己当大牌了?首映式真敢不出席,他的经纪人和公司怎么回复的。”

“具体情况不知道,他的经纪人发了正式函说他无法出席,他的公司全面封锁了消息,不但是咱们《倾城》的首映式,他另外一部电影的宣传、正在拍的几个广告,还有他第一张EP的签售会也都推了。”高层低声解释说:“这次他的公司损失的可不是小数目。”

陆一水皱着眉头,导演秦如上台说了些什么一点儿也没听见,只在心里嘀咕,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儿?不像他的作风,难道……真的被我的话伤了?

他招了招手,坐在他身后的小矛凑过来。陆一水附耳说:“你去查查韩无衣究竟去了哪儿。”

……

到了夏末,《倾城》的票房节节攀升,除了男、女主角的­精­湛演技之外,影评一边倒不吝言辞赞扬韩无衣的出­色­演绎,他的单曲也连续几周登上各个排行榜。这种情况下,他的行踪更加引起了关注,娱乐新闻时不时冒出些传闻。

陆汀回到了陆家,陆一水正式让他介入陆家的正行生意。开了几次董事会,陆汀打着学习的旗号在自家国内外的公司间奔走。他到底­干­什么,陆一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这么一个弟弟,从小看到大,知道他除了对女人有点儿博爱加上嘴硬不服软之外,还真没别的歪歪毛病。

陆一水这些日子­干­什么都没心情,一天三遍催促小矛去打听韩无衣的下落,总觉的他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了很不厚道,不是答应过常联系嘛。

打完高尔夫球回家的路上,陆一水坐在车上百无聊赖,懒洋洋看着车外风景。小矛拿出一盘CD说:“水哥给你听听,我买了小韩哥的CD,唱的不赖。”他随便按了一首,吉他单纯的旋律响起,韩无衣的声音轻声唱着,恍如童谣:

小时候我常飞翔,

带着我的小狗和心爱的木手枪。

收集阳光坐在云上,

雨在脚下星星发光,

累了收起肩上的翅膀。

问鸽子彩虹尽头有多长,

和大雁聊聊昨天的风向。

长大后我这么说,

被人扔了­鸡­蛋和腐烂的白菜帮。

握着星星温暖手掌,

放出阳光只在晚上,

脸上的微笑总是一样。

壳里背负着谎言和伪装,

爱她却说爱没放在心上。

……

“怎么样?好听吧。”小矛笑着说:“这是他EP里最后一首,是他自己做的词,不过不是主打歌曲,没推榜。”

陆一水听完了这首歌,忍不住又问:“你最近忙什么呢,让你打听韩无衣的下落你打听出来没有?”

小矛忙说:“我打听了,他的化妆师说他去了国外,给了个地址,我正在落实呢。”

陆一水一拍他脑袋说:“落实个屁!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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