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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爱国主义教育丛书:姚莹 > 10月

10月

间奉旨:“台湾为海外要区,非熟悉情形、才守兼优之员,

不足以资表率。因思淮南盐掣同知姚莹,前经陶澍等保举,朕于召见时察其

才具明白谙练,曾任台湾县知县、噶玛兰厅通判,于该处情形较为熟悉。所

有福建台湾道员缺,即着以姚莹升署,仍俟期满再请实授,并着照例赏加按

察使衔。钦此!”

察使衔。钦此!”

47岁到

53岁的再起任官江苏,圆满结束。

六、重官台湾

1838年

6月,54岁的姚莹渡海抵台湾。这是他第三次入台,较之首次的

为知县,再次的为府幕,自然是今非昔比。现在,他以台湾最高文官的身分,

是可重展才具,有所表现。虽早已年过半百,但他却充满信心。

虽说故地重游,但一别十三载,台湾的情形也发生了一定的变化,危机

较前更深,治安状况也比以前恶化。姚莹在《与毛生甫书》中,总结当时的

形势是:由于

1826年的闽、粤兵械斗、1832的张丙起义,两次动用大量兵

力,1834年、1836年的两次所谓“乱民再扰”,台湾已是元气大伤,矛盾重

重。具体表现为五困一忧:

第一困是:因为一些地方官员,对百姓的疾苦不闻不问,引起百姓不满。

如修城、建仓等设施,动不动就向民间进行攫括,百姓不堪忍受。有时地方

政府名义上借钱,到时不还。久而久之,失去民心。

第二困是:当时台湾人主食是吃地瓜,种植大米是为了买卖,不维持生

活。台湾虽然连年丰收,因商业活动不畅,有米卖不出去。因此,当地居民

生活困苦,盗贼日益增多。

第三困是:地方政府的开支,全靠百姓交纳正税及杂税。现在百姓生活

都十分困难,税收就更无法保证了。

第四困是:几次事件虽然平定下去,但响应者一万多人,分散在民间,

随时都可能聚众闹事,五六年来,抢劫不断。追捕闹事者,全仗悬赏、购线

(线,指应雇充侦缉者)。破获一案,耗费数百金,而每年就有几十件案子,

所需费用极大。

第五困是:军费开支很大,难以承受。

所谓一优,就是当初从乱而今散于民间者,现在都是无业游民。管紧了

他们就要造反;放任不管,他们就抢劫。一旦处理不当,必将酿成叛乱。

根据这五困一忧,姚莹的处境极为严竣。因此他到任后,日夜不能安眠

入睡。针对这种现实情况,姚莹仍本着既往的宗旨与经验,因时制宜,加以

变通开展了一系列工作:

首先是协调与总兵的关系。

台湾镇总兵与分巡台湾道,是在台文武官员之首。总兵多出身行伍,有

的根本不识字,但因既往战阵立功,官品又高于道,每每看不起道,甚至对

其不耐烦。道则多因总兵粗鲁强悍,或轻视之,或敬避之,以致通气较少,

意见不合。镇、道不和,已为常事。姚莹熟悉台湾事务,早有前车之鉴,因

而特别注意与总兵达洪阿搞好关系。

达洪阿,字厚庵,富察氏,镶黄旗满洲人。历任侍卫、都司、副将,1834

年升贵州威宁镇总兵,后调漳浦镇总兵。1835年调台湾镇总兵,1840年赏加

提督衔。姚莹后来在《谢胡观察赠舟资》诗自注中说:“达厚庵为台镇,人

皆畏其骄悍。余初至,亦见龃龌。二年,一以诚待之。一旦,诸谢请盟曰:

武人不学,为君姑容久矣,愧悔无及。自后,台事惟君是听。死生祸福,愿

与共之。”故姚莹诗有“悍将真寻共死盟”之句,以记二人的交谊。

两年,便由不无龃龌变为共死生祸福之交,足见姚莹待之以诚的成功。

姚莹在《东漠奏稿自叙》中,就其与达洪阿联名奏事之内情说:“总兵多武

人,不能自为奏”,遂“由道主稿会奏,以示和衷”,“总兵(指达洪阿),

所与共事者也,而猜忌尤甚,一稿往复商改,至于三四,恐台道见长,或掩

之也。余(姚莹自称)悉如其意。其设施,自道不能牵及总兵者,则不以闻,

乃悦”。注意突出总兵的功劳,以释其猜忌,这大概也是令其感动的一因。

当然,更重要的是“清、勤、慎”,以自己的忠于职任来使对方心悦诚服。

两年,便由不无龃龌变为共死生祸福之交,足见姚莹待之以诚的成功。

姚莹在《东漠奏稿自叙》中,就其与达洪阿联名奏事之内情说:“总兵多武

人,不能自为奏”,遂“由道主稿会奏,以示和衷”,“总兵(指达洪阿),

所与共事者也,而猜忌尤甚,一稿往复商改,至于三四,恐台道见长,或掩

之也。余(姚莹自称)悉如其意。其设施,自道不能牵及总兵者,则不以闻,

乃悦”。注意突出总兵的功劳,以释其猜忌,这大概也是令其感动的一因。

当然,更重要的是“清、勤、慎”,以自己的忠于职任来使对方心悦诚服。

为了缓解民困,特别是他所说的“民之困于人”,即因官员设施不当所

造成的民间疾苦。姚莹下令:“停止一些劳役和捐税,辞掉体弱多病的差役,

还裁减了一些差使,一切自理,不得扰害民间。他并带头示范,躬行俭约,

以清治原。裁减各属供应,去其陋规之甚者”。这虽然也是缓和办公经费的

紧张,但官府节约开支用度,最终还是减少了百姓的负担。又根据前已进行

的清丈农田的结果,报请批准将过去遣漏,未曾“起科”收税的一部分新税

收,留作地方经费,以扭转官费不足的问题。

由于台湾向来就易生风谣,以致人心浮动,故姚莹对此尤加重视。就在

他到任那年的春、夏之间,嘉义、彰化两县交界地方的桐树忽生异状,“多

成刀枪之形,王提军遣人所取,一刀约长四尺,刀头一尺四五寸,有背、刃、

刀环,环上垂穗数缕,皆自然生成,职道(姚莹对上级自称)过其家,曾亲

见之。又,虎尾溪向系浊水,忽澄清七日,民间相传:林爽文及张丙之乱,

常有此异;今年,地方必有不靖”。姚莹虽无从解释这类自然界的异常,但

却视为要事,报告于上司,并密切加以注意。

1838年

7月

8日,台湾发生地震。台湾府城震感轻微,“不为灾。惟嘉

义县同时大地震,官舍民屋多倾圯,斃者百余人”。姚莹即令府、县查勘抚

恤。当时,一些人传言:“地震为乱征”。由于台湾不止一次发生地震,为

姚莹所习知,不似树异,水异那样无从考据,他便根据府、县旧志所载,自

1683—1829年共发生地震九次,地震次年发生乱子的只有两次,余皆平安无

事,“足见(地震)非乱征矣”。并进而指出:地震“非关治乱”。据以著

为《台湾地震说》的专文,加以宣传,以安人心。

他还推行收养游民的政策。

这是针对所谓“一忧”而采取的对策,目的是妥善处置乱定后解散的一

万多民众。姚莹认为向来之从众皆“非必欲作贼也”,只因“无业可以资生,

游荡无所归束”,才附和为乱。

因此,他主张对一般闹事者,都让他们回到家乡看守田园或追捕盗贼。

据姚莹在《与汤海秋书》中介绍,此事进行三个月而告竣,“凡收养嘉、彰

两邑游民八千余人,皆劲旅也”。这在一定程度上,缓和矛盾。最后的一招,

便是武力搜剿。

收养游民的工作刚刚完成,便发生了一系列案件,嘉义有赖三、陈赛等

Сhā旗造反,又有吕宽等结众会饮血酒,彰化有蔡水藤等结党制旗,凤化有张

贡等聚众攻击驻军。此外,各地纷报发生抢劫。一时,人心震动。经姚莹与

达洪阿分别出巡南、北两路,督励有关文武,均以武力及时扑灭。

正在审理获犯,嘉义又发生以胡布为首的聚众树旗,总兵迅即率兵前往

镇压,追入内山,捕获胡布等。姚莹亦赶至军营,保证入山大军的后方。继

经搜山,经过近三月,剿捕才结束。

而自最初发案,为时已将半年。先后共擒斩为首及骨­干­者近四百人。一

度慌乱的人心,才安定下来。镇压当然是残酷的,姚莹作为封建王朝的要员,

其阶级立场决定了这一点。但因其果断、­干­练,及时采取断然措施,才保证

了岛上局势的稳定,避免了事态扩大后更多的流血,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而自最初发案,为时已将半年。先后共擒斩为首及骨­干­者近四百人。一

度慌乱的人心,才安定下来。镇压当然是残酷的,姚莹作为封建王朝的要员,

其阶级立场决定了这一点。但因其果断、­干­练,及时采取断然措施,才保证

了岛上局势的稳定,避免了事态扩大后更多的流血,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七、守土抗英

就在姚莹会同达洪阿整顿台湾的同时,钦差大臣林则徐在广东主持的禁

缴鸦片烟活动,也进入了Gao潮。1839年秋,英国兵船开炮挑衅,林则徐下令

反攻,毁其数船。接着,福建洋面出现英船,与防海水师互相炮击,然后退

去。关乎中国民族命运的鸦片战争,已在酝酿之中。次年,正式爆发。

对于禁止鸦片一事,姚莹旗帜鲜明地加以拥护,认为是“夷人数十年诡

计,一旦为天朝烛破”。对于“严定吸食贩卖鸦片科条”,姚莹同样旗帜鲜

明地加以拥护,认为:“非此,不能力去沉疴,振启聋溃也”。对于“因夷

情狡谲,绝其贸易,有事用兵”,姚莹更立场坚定地加以支持,不但认为“此

亦事势之必然者”,而且主张:“非有以大创之”,其必“未肯帖然就我也”、

基于这种认识和立场,故早在广东开始禁缴鸦片不久。姚莹便一面奉令在台

积极查禁,“获、办之案不少”,一面主动下令水师及各地守口各省和厅、

县严密巡防,查勘、修整炮台,以防“粤东夷船窜入台洋”。

1840年初,邓廷桢出任闽浙总督,除依公事,札询姚莹“所属地方与现

任各官才具”外,又因世谊致姚莹世侄以“几近千言”的手书,征询意见。

姚即于《复邓制府言夷务书》中,“披沥胆肝,慷慨陈词”,表明立场。

关于全局,姚莹强调御外、清内为“目前要务”。关于台湾防务,姚莹

据“惟大­鸡­笼、沪尾、树苓湖(三口)最为宽深”,“夷”船可入,余皆浅

狭,“夷”船难于施展,而提出其策略:“果无勾引之人,纵使夷船停泊,

惟有调集水师,严防口外,地方文武督率兵勇,防堵口内,断其接济,是为

要着。”而由于“内地舟师方亟,恐难兼顾台洋,设(敌)有来者,少,则

击之;众,则坚守,以计破之”。

关于台湾驻军,姚莹则据实指出:“达镇(指总兵达洪阿)练兵甚勤,

能爱惜士卒。惟台、澎洋面二千余里,非陆营所能为力”,台防“必责成水

师”,使“达镇专顾地方,以免顾此失彼。”为加强“不足以攻击,惟可守

口而已”的台湾水师,“不得不起王提军用之”,“但必假以事权,界水师

听其调度,乃能得力。此非奏明咨调不可”。

所谓王提军,指得禄。王字义峰,福建嘉义(今台湾嘉义)县人。家世

富有,武举出身。因募勇助官兵镇压林爽文起义,授水师营守备。后以历年

平盗功,升为金门营游击。1802—1806年,随李长庚镇压海上蔡氏集团,首

先冲击,最为勇敢,而升福宁镇总兵。次年,调南澳镇总兵。不久,李长庚

战死,由王及另一总兵邱良功分领其众。1808年王升为浙江提督。不久,又

调任福建水师提督。继与浙江提督邱良功合兵,最终平定蔡氏。王在福建任

上,屡疏陈缉捕事宜,改定水师船制,对海防多有贡献。1821年告病归乡,

人皆惜其去任。王以名将退休家居,自然成为岛上最有声望的人。在张丙等

多次起义时,王均以在籍绅士输粮、助守,因而于

1838年被晋封太子太保。

姚莹一向尊重王得禄,此次重官台湾后,更多次亲至王家访问,深知王

仍时刻关心海防安危,素具爱国热忱,故欲借重王,认为把台湾水师交他统

领,最好不过。因而他向邓廷桢建议起用这位“年虽七十有一,(但)­精­力

甚强”的“老成宿将”。

事实上,鸦片战争中姚莹领导台湾军民守土抗英的基本谋略,均定于复

邓廷桢书中。而邓作为总督对姚莹的全力支持,“不为遥制”,更使姚莹得

到了放手进行的方便。

果然,经邓转向宣宗皇帝建议,奉旨:“台湾孤悬海外,防堵事宜,尤

应准备。著该督飞饬该镇、道等..与前任提督王得禄,同心协力,加意严

防,毋稍疏懈”。然而,达洪阿一向与王得禄不和,少不得又须姚莹从中化

解矛盾,终令二人“不念前嫌,仍寻旧好”,共担重任。

这时,形势发展甚快。

继英将伯麦封锁广东海口,被林则徐的部下焚其鸦片船,烧溺多人,其

野心未能得逞,英船北上­骚­扰福建,又为邓廷桢的将士击走之后,英船继续

北上,陷定海、犯乍浦,已令朝野震动,而其继续北上直抵大沽口等地,更

使宣宗皇帝的态度大为软化,而以“办理不善”革林则徐、邓廷桢职。改派

琦善至广东查办。琦善至粤,尽撤林则徐所布置的海防,年底,与英人开始

谈判。

转年(1842年)初,宣宗皇帝以琦善与英人所议条件,所求过苛,概不

允许,严令琦善“整饬兵威,相机进剿”,态度又硬了起来,而琦善早无海

防可恃,经英船进犯虎门、陷大角、沙角炮台,威胁广州,更吓破了胆,竟

答应英人条件,而以“拒守实难”,再次建议与英定约。宣宗大怒,即革琦

善职,命奕山为靖递将军,发兵赴粤攻剿。奕山未能“请逆”,却传来了虎

门炮台失守,广州为英军占领的消息。继而,英军又北上连陷厦门、镇海、

宁波、余姚、慈溪等县。宣宗急命奕经为扬威将军,赴浙督师。一年之间,

败报频传,人心震惊。

在此期间,姚莹眼见局势急转直下,更加倍警惕,他亲赴各海口了解情

况,添设炮台巡墩,雇募乡勇水勇,加强防御。沿途传见地方乡绅,谕令各

庄团练壮勇,保证治安而防­奸­人勾引外敌。姚莹深知:“台湾不同内地,他

处但防夷耳,台则兼防内乱也”。故对防务尤其谨慎小心,“颇费经营”。

从他这一时期的连续奏报,可知其竭尽智虑,时时提高警惕的实情。对于时

局的发展,姚莹更心怀忧愤地在《复梅伯言书》中指出:“夷人大局,一误

再误,人所共知。莹以为畏葸者固非,而轻敌者亦未为是。..莹职在守土,

惟知守土而已”。他深知,当此形势下,英船的扰犯台湾乃是迟早要发生的

事。

英军对台湾的进犯,先后计有五次,

第一次发生于

1840年

7月。

16日发现一只双桅英国船,由西驶至虎耳门外马鬃隙深水外海面上行

驶。姚莹、达洪阿知道后,立即商量封住港口,派兵加紧巡查附近海口,妥

加防守策应。又传令指示,不许小船、竹筏出海,以切断­奸­民偷运水米接济

敌船和偷运鸦片。又于

17日早,派水师按左、右、中三路,攻击敌船。“又

雇派渔船二十只往来接应,兼防­奸­民出海。沿岸多备旌旗,时放枪炮,以壮

声威”。三路出击之水师“奋力前进,枪炮兼施,该夷船放炮回拒,一面转

蓬向西南大洋而逃”。水兵一直到天黑才停止追击。

声威”。三路出击之水师“奋力前进,枪炮兼施,该夷船放炮回拒,一面转

蓬向西南大洋而逃”。水兵一直到天黑才停止追击。

第二次发生于

184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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