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文塔呆到宵禁才回宿舍,一进去就发现我的双面镜在闪光,我赶紧拿起来。双面镜实在不好用啊,它只能在固定的两个镜子之间使用,无法像手机或飞路网那样联网。我和哈利各一面,都是联系小天狼星的。
“苏溪,你终于回来了。”小天狼星的声音听起来很焦躁。
我有些奇怪,霍格沃兹的消息传出外面有那么快吗?“是的,我在外面散散心,发生什么事了?”
“哈利告诉我,他被强迫参赛了。”小天狼星模糊的面貌上,我看到了焦急,这世界无私地关心我们的,除了斯内普教授就只有他了吧。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些烦躁,哈利怎么没有先跟我说呢?
“哈利说,鼻涕精带他去见邓布利多校长。校长和魔法部的人都通过了按照火焰杯的选择让她参赛的决定。”我几乎看到小天狼星愤怒的样子了。
“小天狼星,我现在能和哈利说话么?”小天狼星在那边试了一下让两个镜子直接对话,可是没有成功,看不到人就算了,连传过来的声音也模糊不清。
于是,我们只好通过小天狼星来说话了,讨论了一阵,还是没有办法。
最后,小天狼星有些自豪的说,“哈利说他觉得就是参加比赛,他也不太担心,有我们给他做参谋呢。”
我有些生气,男孩子的自尊心和争强好胜大概永远都可以超过对家人的理解和关怀。是谁在天文塔上肯定的说他不会做让我担心的事的?于是,我说,夜深了,我要睡了,就盖上镜子睡觉了。
第二天,流言开始在学校里满天飞。没几天,波特是大粪的徽章出来了,发起人竟然是一向有老实诚恳之称的赫奇帕奇。我更是心烦,哈利有话也没和我说,大概他觉得我那天晚上就这么挂了太过分了,毕竟不是他自己要求参赛的,他是被逼的。可是我认为如果他真的不想参赛,可以拒绝,甚至直接不赛而降。虽然心有芥蒂不等于吵架和冷战,放在平日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在这种形式下,却变得格外的生出距离了。
我想了想,在社团联合会上提出了建立新的社团的建议,我以社团联合会创始人的身份强行要求增加社团,大家觉得其实也很有意思,于是勉强通过了。我希望分散大家的注意力,那时,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部门最后会发展成新闻部,这份研究展览报纸十年后慢慢变成霍格沃兹的校报。
社团联合会公告
新成立部门——课题研究将成立。
部门结构:本部门不同于其他部门,只有每个学院固定五个成员。其他部员都是自由成员,非部员也可以自由参加活动。
活动内容:学校内风行事物热门话题的课题研究。
活动形式:由部门出题征集大家意见,由部门成员选出优秀成果展览,成果展览以报纸形式出现。
有兴趣加入本部门的可从速报名,三日之内有效。
第一项活动是猜第一关勇士的任务。有兴趣者可把自己的意见整理好投稿到本部门特设投稿箱。截止时间为10月20日。
公告栏前,学生们一片喧哗,其实每一次新增每一个部门大家都热情高涨,但是,这学期魁地奇被停赛了,而社团运动没有,加上和三强争霸赛有关,大家的态度就更加积极了。我本来是想设定题目为如何让火焰杯选出第四个勇士,后来觉得这么做就显得这个社团完全是为哈利洗冤设立的,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第一天,投稿箱就爆满了,三天之后,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主意汇集在二十名新出炉的部门成员手里,然后,他们各点出5份有可能的,他们再投票。最后,勇士闯关第一关的是大可能名单分类排列出来了。
最搞笑的一条是勇士们要面对斯内普教授的冷面不被打倒。最恐怖的一条是勇士们要亲吻巨怪才能过关。最真实的一条是勇士们要和龙决斗。最……
一早,他们就把名单贴出来。同时,新的研究题目出来了:一、假如勇士们确实要和龙搏斗,二、假如勇士们要和巨怪搏斗,三、假如勇士们要和基美拉搏斗,四、假如勇士们要和响尾螺搏斗,五、假如勇士们要和狼人搏斗,请针对以上五个设想,提出拟的解决方案。截稿日期是11月10日。
虽然我是暗中引双胞胎去偷看过龙,所以,他们猜得到龙可能是第一关。但是,响尾螺和基美拉可是第三关出现的,现在可没有人知道的。果然孩子们的想象力是无边无际的啊。而且,猜第一关是龙的有三个呢。
11月12日,结果出来了。我真没有想到的是,拉文克劳竟然是最积极的一个学院,选出的十份论文中有五份是拉文克劳的,三份斯莱特林的,一份格兰芬多的,一份布斯巴顿的。其实这个结果他们找过我商量过,既然其他部门接纳了这些客人,那我们的征稿是不是也要算上他们的。我说这很好啊,于是,那群因为摸着石头过河没信心的人又干劲十足地去做事了。没有人问我,“你也没经验啊。”然后,用咒语复制好,一一个纳特一份的价格在学校里出售。
哈利很早就知道第一关是龙了,他也第一时间告诉了我,但是我还是要求他把所有的稿子看一遍,再针对龙进行特训。我们设计了四套可行性方案,然后再针对方案联系。
每天下午,我和哈利、达伽马一起用门钥匙去卫城山。我以前去雅典娜神庙神庙也没发现,但传承了Warren的记忆和能力后,我终于知道达伽马妈妈讲的雅典娜为他们设置的磨练场所在哪里了。可是,我和达伽马能力还不足以开启大门,就算进去了也斗不过里面的魔兽。所以,知道这个暑假我才和达伽马去里面摸索了一下。
里面只有七个环节,每个环节养着不同数量和种类的魔兽。第一次进去,我和达伽马联手也不过勉强杀了一个不知名魔兽。第二只出现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力气了,大都没打,直接出来了。是的,这个训练场所的超级好处是你可以随时离开,离开又是由意志直接控制的。等你想进来,里面的魔兽是杀之不尽的,因为每个位置的魔兽都是固定的,杀死了五分钟就会恢复原状。
我们在那里消耗了整个暑假,我还跟伏地魔同志,不,那个应该叫暗夜同志了,学了怎么非法制作门钥匙。每天我和达伽马看似正常地生活在特伯乐城堡,实则只要有空闲时间我们就去雅典娜神庙特训。考虑到实力因素,我没有告诉哈利这件事,反正他暂时用不上。可是,现在我也是迫于无奈,每天下午把哈里带到禁林,骂人和独角兽帮我们打掩护,然后我们就去雅典娜神庙特训。一开始,哈利需要我在旁边看着,但是,这孩子实在是潜力无限,仅仅十天,就可以单独对付第一关的一只魔兽了。相当初,我是用了一个月才适应,ORZ。
在每天的紧绷又残酷的训练之中,我无数次细心地给哈利上药,调制魔药,前段时间的不快烟消云散。因为每天晚上的训练让哈利筋疲力尽,就是丽塔*斯基特的满口谎言,也只能让他当天早上生气而已。但是,那个女人带来的是更多人对哈利的误解和攻击。
“如果她真的只写我的话,我也不懒得计较了,毕竟我没那么多精力,可是,为什么要把赫敏扯进来?这是诽谤,我要告她,高到她身败名裂。”哈利生气的说。
我想了想,就说:“这样吧,你现在先集中精力训练,至于那个女人,你就交给我吧。”
可是,和德拉科研究之后,连德拉科也没办法。这个该死的魔法部对这方面一条规定都没有。哈利这件事,德拉科坚定地相信哈利,连威克多尔也关心的提醒哈利注意并提供过去三强争霸赛的资料,可是,罗恩却和哈利冷战了。
11月24日很快就到了,三强争霸赛的第一关开始了。
在前面三个人过关之后,哈利上场了。
一上场,他就不见了,准确的说,他是使用第一套方案,隐身咒和轻身咒。隐身咒不用解释,轻身咒则能使施咒者走路的声音变得极小。
在场上观众一片茫然之时,那条凶猛的匈牙利母龙突然向空地喷火,空地上哈利狼狈地现身,手忙脚乱地用清泉如涌灭掉身上的货。女生们大声尖叫。
巴格曼顿时明白了,“我们的勇士惊人地使用了超出四年级学生知识范围的隐身咒,十分出色,可是,失败了。”
于是,哈利站在旁边不动了,我身边的飞天扫帚却飞了过去。
第二套方案,飞天扫帚加特制渔网和套绳。
哈利拿出渔网,骑上扫帚,迅速地掠过母龙上空,母龙慢慢的抬头,在母龙看清楚他之前,他洒下渔网,母龙果然暴怒的喷火,但是,知识烧了正对着嘴的那一部分,破了的渔网迅速收缩到它的嘴部,烧热的卷起的正好融化在嘴的周边。它伸出爪子乱抓,可是,那是特制的韧性超强的加了多重魔咒的大渔网,已经套住它的全身,不是真名容易拉破的。母龙也是挣扎,网就收得越紧,母龙就更生气了,张开翅膀飞了起来,网没破,但是,母龙还是成功地飞起了。急剧的扇动翅膀,直接结果是网收得更紧。母龙更加狂躁,不知不觉,飞得离蛋更远了。
哈利观察着母龙,火弩箭突然转向,俯冲下去,双手松开扫帚,俯身靠在扫帚柄上,抓住金蛋。这时,渔网嘶嘶地烂了,母龙一边喷火,一边向哈利追过去。与此同时,训龙者冲了出来。
哈利狼狈地骑着火弩箭上升、腾挪、急转弯、俯冲、躲闪,好几次,龙尾差点打倒他身上,引起观众席的女生尖叫连连。大概过了五分钟,训龙者终于安抚下那条暴龙。
第一关,算是通过了。
等在庞弗雷夫人那里,我耗费力量用神之语迅速治愈了哈利,塞德里克正一旁“伤心”地说:“会长,你偏心。”
我微笑着说:“听起来,你对庞弗雷夫人的医术很不满啊。”
“没有啊。”塞德里克惊恐的说,运动场的健儿都没少被庞弗雷夫人招待,想来他对庞弗雷夫人那些无论从视觉还是味觉都是恐怖到极点的魔药深有体会。
哈利关心地说:“苏溪,你去休息吧。你麽次用完这个都很累的。”
“不打紧,不这样,今晚你就要缺席训练了。”我笑得那个甜啊。
“啊,不是吧。我要休息啊,第二关是很远的事啊,你不能这样啊。”哈利故意大声哀叫。
“救世主的新绝招是跟妹妹没皮没脸的撒赖吗?真不愧是跟巨怪同等智商的格兰芬多。”哈利和塞德里克同时挺胸收腹闭气凝神,教授真不愧是成名已久横行多年的变异蝙蝠蛇王啊,这气场强得我几乎和他们一样反应了。
我回头,教授手里拿着一杯黑糊糊的魔药伸到我的面前,“给你的。”
夜舞 ...
“我为什么需要吃药?”我不解的看着教授。
“你自己知道原因。”扔下这么一句,教授就走了。
我耸耸肩,勉强把那杯东西送进胃里,就和哈利一起走出外面。
“恭喜你了。”威克多尔对哈利说。
“你也表现得很好啊。我如果没有大家的帮助就差远了。”哈利咧着嘴说。
威克多尔很淡定的说,“你在扫帚上的表现非常好,这可不是别人帮你的。”
“真的吗?”哈利的嘴咧到耳朵边上了。
看看人家威克多尔,真不愧是国际巨星,对所谓的荣誉和光芒早就淡定了。
“话说,跟着就是圣诞舞会了,你们德姆斯特朗来的都是男生。威克多尔,虽然你不会找不到舞伴,但是,先下手为强啊。”我笑着说。
“这么早就说这件事了。难道你怕找不到舞伴吗?”德拉科凑过来问。
我上下打量德拉科,看得他浑身不自在,“干嘛?”
“亲爱的小龙,我可有这个荣幸邀请你做我的舞伴?”我一掀裙子,来过经典行礼动作,然后,德拉科的脸神奇的从苍白变成粉红,再由粉红变成通红。
于是,我们一起哈哈大笑。
“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德拉科竭力表现他的“怒气”。
我伸手挑起德拉科的下巴,一副陶醉的样子:“亲爱的小龙,我发现你长得真是好看,绝对是我们霍格沃兹的优质男生啊。你说要是我不及早预定,到时,会不会连渣都不剩?”
德拉科的脸绝对是熟透了,“放开我啦。”
又引发一场大笑,其实他只要伸手稍微用力推开我就行了。
我担心玩过头自尊心极强的德拉科会报复回来,所以,松开了他。
哈利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吗?”
“这你就不懂了,男朋友当然要准备备胎,不然,他跑了怎么办?而且小龙这么优质的男生不及早下手就会没了的。”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胡说八道。其实就是因为你的男朋友不能进霍格沃兹,所以你才要找个垫背的。”德拉科大声说。
“亲爱的小龙,你是垫背的吗?”我挑眉看着他。
“我当然不是垫背的,”小龙高昂着下巴,骄傲的说,然后,头低下,声音变小,“|你刚刚不是说我是霍格沃兹的优质男生,不及早预定就????
8226;?”
真的好可爱啊,我想了想,“小龙这是大实话,我们的人虽然多,但是优质的都是很抢手的。例如:拉文克劳的秋?张,再例如我们的好朋友赫敏。这些都是不及早开口就会被抢走的。”
“为什么拿我跟女生比?”德拉科终于找到可以让他的脸色恢复正常的话题了。
“因为赫敏告诉我,有人从上一年开始关注拉文克劳的长桌,而据我所知,秋?张是很抢手的。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啊。”我笑眯眯地说。
哈利的脸色瞬间变红,“你在乱说什么?”
“你干嘛这么大反应?”德拉科狐疑地看着哈利,“难道你??????”
德拉科坏笑着说:“你喜欢秋?张?”
哈利的脸色红的可以拧出番茄汁了,威克多尔也很感兴趣地看着哈利,不知道是八卦之魂的燃烧还是觉得红脸的男生很好玩。
“没、没有——没有的事,你们别乱说。”哈利慌忙走开。
德拉科追上去抓他,我笑着在后面看戏。
“苏溪,我想问一下,你刚刚说的那个好朋友赫敏可以介绍给我吗?你知道的,我也要找舞伴。”威克多尔不经意的问。
终于开口了啊,我不说话,看着他笑,刚来的时候他可是对谁都是一副酷样,后来突然对哈利这么热情,时间上的转折点还不是他的视线开始频繁地落在赫敏身上。问题是赫敏因为他带来的图书馆的喧哗,一看到他就没有好脸色。
于是,他熬不住了,“我是想说,嗯,这个??????”
我看着他结结巴巴,忍不住真的笑出来了,“我们周末有个小聚会,你要不要一起来?”
“好。”威克多尔应了一声就快步走了出去。
我留在后面狂笑,这些男生们真是太可爱了。
忽然有一天,我听说哈利邀请了秋?张作为舞伴。我真是惊讶啊,居然真的让他抢到了塞德里克的舞伴。
然后,德拉科突然问我:“你之前说邀请我做你的舞伴还算不算数?”
“不算数的话,我岂不是没有舞伴?要知道这段时间来邀舞的男生我全都拒绝了。”我懒洋洋的说。
“那就好。”德拉科松了一口气。
我实在好奇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问德拉科是没有结果的,所以,我去问布雷司。原来潘西?铂金森邀请了德拉科,这娃长的太难看,可是铂金森家族势力也不小,德拉科毫不犹豫地拿我做了挡箭牌。为了谎言被戳穿,德拉科只好假话真做。
舞会前一天,罗恩问赫敏能不能做他的舞伴,赫敏说她已经有了。于是,我发现闷头不吭声的威克多尔真的很厉害,至少那天我正式介绍他们见面的时候,赫敏是没什么好脸色的。PS:罗恩和哈利和好了,只不过哈利对他再也没有以前那么亲密。
舞会,勇士们开舞之后,我和德拉科连跳两曲。
“你这家伙舞跳得很不错嘛。”德拉科说。
“那是,我混迹舞会之中很多年了。”我抿了一口啤酒,苦涩冲喉,这东西真不能勉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只爱甜酒。
“德拉科,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曲吗?”铂金森腼腆地站在那里。
“哦。好的。”德拉科无奈的说。
然后,不停地有人向德拉科邀舞,他保持翩翩公子的姿态,一曲又一曲,看着他在舞池里旋转。我仿佛看到麻瓜界的自己,即使不开心,也要求自己履行好责任。
除了几个相熟的男生,其他人的邀请我一概拒绝,瞅个空子,我溜了出去。
夜色之下,我慢慢走着,心里有些惆怅,又想起过去,假如我还是苏溪而不是Susie,那我今天晚上会干什么呢?
“教授?”我有些惊讶,前面那个人是教授吗?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月光下,那个人回头,果然是他。
教授扬眉,“我以为特伯乐小姐会在舞会上狂欢,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因为我的舞伴被抢走了。准确的说,我被德拉科抛弃了。”在夜色的掩盖下,我格外的大胆,跟教授开起玩笑。
教授看着我不说话。
这是上演什么剧?我不明白。于是,在浪漫的夜色之下,我们四目相对,一个茫然,另一个警惕。
“你为什么出来?又想去做什么事情?”教授问。
难道我平时的为人有这么的令人怀疑吗?不过从舞会早退,教授也会怀疑我想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教授,我都说了,我就没了舞伴才早退的。要是你愿意和我跳一曲,我自然就不会早退了。”
调戏教授,我疯了。
“你喝了多少酒?”教授瞪着我,似乎想把我的脑子挖出来看看
是不是我本人在和他说话。
我上前两步,教授后退两步,然后,我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冰冷冰冷的,感觉温度竟然比我这个体寒的人更加低。
觉察他的抗拒,我用小个子的步伐,带动教授的步子,他僵硬地跟着我舞动,一曲终了,枯燥乏味,没什么意思。
我松开他的手,后退几步,看着他紧绷的脸色,嘲笑完自己的愚蠢,没有道别,转身就走。一开始就知道是这样的吧,所以才无法拒绝托的靠近。我需要温暖,而他需要别人的温暖,我们都是需要温暖的人。托像是一道明媚的阳光,我,一个寒冷的人,无法拒绝阳光的照射。
可是,我被拉住了,回头是教授僵硬的脸,他以男步起头,我傻傻地傻傻地跟上,脑筋打结,这又是为什么?
一开始,教授的动作很僵硬,可是慢慢地就流畅了。我跟着他,找到了节拍,完美的舞步,曲终,我们停下。四目相对,无话可说。
教授的脸色依然紧绷,我想控制好自己的,可是,笑容无法抑制,一句话随口问了出来,“教授那天给我那杯魔药是干什么的?”
教授身上的气场马上变了,“你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我一愣,果然和哈利太过频繁地进出禁林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啊。
“不说,我也迟早会知道的。”教授误会了我的沉默,“不单是独角兽,连马人都帮你打掩护。是因为你是一个Warren吗?所以你就得意洋洋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了吗?可是,禁林生物和霍格沃兹城堡是定有契约的,如果涉及霍格沃兹的安全问题,邓布利多有权要求他们说出真相的。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和格兰芬多的白痴混多了,被白痴传染了。”
教授,你真会破坏气氛。提醒和关心我都收到了,可是,能不能说话不要那么苛刻啊?耸耸肩,“教授,我只是想知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而已。”
“波比的好徒弟连辨认魔药的能力都没有吗?”教授冷冷的说。
“对于给我吃的魔药,我一向无视颜色,捏着鼻子灌下去的。至于那是什么魔药,我还真不想研究我吃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下去。”我不怕教授,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教授冷哼一声,走了。我独自站在那里,有些低落,该舍弃的,就舍弃吧。
穆迪or巴蒂 ...
哈利顺利地拿到第一关的第一名,我们几个,我是指这段时间一直陪伴哈利,鼓励他、支持他的朋友们,打算开个庆祝会乐一乐的。没想到一群格兰芬多把哈利过来,扛走了哈利。哈利给我们一个无奈的眼神,于是,我们几个斯莱特林无聊地走了回去。
德拉科很是愤愤不平,“那群格兰芬多,不说他们没帮哈利多少忙,甚至那段时间有些人还佩戴那个波特的徽章嘲笑哈利,现在等到哈利赢了,有像见了糖的蜜蜂一样,嗡嗡地围上来。”
“好了,小龙。这一路你已经抱怨很多次了,格兰芬多本来就是有英雄情结,又没什么脑子,容易轻信人言,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不是踩低格兰芬多,这些都是事实,也是唯一能够安慰我们斯莱特林王子受伤的心的东西。
“没错,哈利也是一样,明天我要找他算账。”德拉科握紧了拳头。
想到明天哈利被德拉科欺负得死死的样子,我不禁嗤一声笑了,“好,没问题。”
我以为这件像小孩子斗气一样的事情会很快结束,没想到一件原著中早就发生的事情,竟然由这件事引发了。
当我发现哈利那个警报响起(这是我们之间的警报链接,只要向一个小铃铛输入魔力,对方手上的警报铃就会想起),我马上赶过去,哈利完好无缺地站在那里,尽管满面焦虑,但是,毫发无伤。旁边穆迪拿着魔杖,一只白鼬正在上下跳动,我倒吸一口冷气,德拉科!
“荆棘缠身”,不假思索地抽出魔杖,但是,穆迪身上似乎有什么屏障掉了我的魔咒,只是使他的动作停滞了一秒,没有伤害到他。对我来说,一秒就够了,我伸手接住那只白鼬,抱住他,那双总是闪烁着高傲和自信的浅色的眼睛一点精神都没有,看来是快要被弄晕了。
未及细细查看德拉科的情况,一道橙色的光芒冲我射过来,这段时间在雅典娜神庙的成果,我轻易地躲开了,赫敏一声尖叫。因为抓住德拉科,我无法抽出手去攻击,几次躲闪,穆迪的魔咒也一个比一个快,我终于想起无声咒,抓住魔杖,无数学过的恶咒在脑中闪过,我一个接一个的使出,谁管他校规是什么。
双方都在快速移动,身边的东西不时被击中,碎片激射,学生的尖叫偶尔穿到我的耳朵,可是,无论是穆迪还是小巴蒂?克劳奇都不是吃素的,我没有和巫师搏斗的经验,只能全力以赴,真的有学生出事,只怕穆迪或克劳奇要承担的责任比我要多得多。
“天啊!穆迪你在什么?”麦格教授扔下手里的
作业,Сhā入我们之间,我和穆迪都停了下来。
我正想说什么,穆迪已经笑容满面的对我说,“这孩子真有天分,我好多年没有见到这么强的学生了,能和我对决这么久的人,就是成年巫师也不多。”
想推脱责任吗?我知道有麦格教授在他不会对我怎么样,我捧出白鼬,“麦格教授,我从来都不知道学校允许教授使用变形术羞辱学生,对学生进行人身攻击。”
“什么?那是一个学生?”麦格教授马上明白我指的是我手上的白鼬。
我看到白鼬恢复精神,能自己在我的手上站好,就弯腰把他放在地上,麦格教授一个魔咒过去,德拉科就站在那里。
“穆迪,我们从不使用变形术作为惩罚!”麦格教授有气无力地说,“邓布利多教授肯定告诉过你把。”
“他大概提到吧,”穆迪教授漫不经心地挠着下巴,“可是,我认为需要狠狠地吓唬一下那些不知——”
“吓唬?教授的吓唬是指什么?将一个学生从身体到尊严彻底的戏弄?还是多次使用不可饶恕咒攻击一个未成年学生吗?”我挑起眉头。
“亲爱的,无疑,你是一个很出色的学生,但是,你还是需要好好学习一下决斗,我只是测试一下你的水平。如果那是一场决斗,我早就把你杀死了,相信我,那只需要一个咒语就能解决问题。”穆迪那张令人恐惧的脸贴近我,然后他狠狠地摔出去。
“攻击教授!”麦格教授惊呼。
“我没有。”我平静的说,“假如让你站在那里,一个刚刚用恶咒攻击完你的人,把他那张扭曲到让人做恶梦的丑脸塞到你脸上,保护自己的本能难免会自动反应,对吧?”
麦格教授震惊地看着我,我突然想到什么,“他靠得太近,我甚至闻到复方汤剂的味道,我的反击是正当防卫而已。”
地上的穆迪惊怒地看着我,“你怎么敢这样污蔑一个教授?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逃脱责任了吗?”
“为什么不请邓布利多教授做一个见证呢?我相信斯内普教授会告诉我们,我到底有没有判断错魔药的味道。”我在赌,这是一个赢面极大的赌约。
“那个肮脏的卑鄙的无耻的食死徒自然是偏向你这个小兔崽子,听说他一向偏宠你,会不会你已经爬上了他的床,当年他对莉莉——”穆迪的话被一道红光打断。
麦格教授一声惊呼,不知是为了穆迪的言辞还是为了穆迪的被攻击。
那句“神风无影”的声音太过熟悉,我知道,教授来了。强大的魔威,气氛比我们新生第一次见他落下马威还要紧绷,教授的脸色已经完全黑化,不像平时一样,教授心情不好会讲出一连串让人吐血的尖酸刻薄的话,无理由地迁怒发脾气,现在的教授沉默着没有说话,好像即将引爆的炸弹,没有在爆发,但是那种即将爆发的紧绷更让人生畏惧。
我很郁闷,不知道那个该死的人身上的防护道具是什么,这么好用。
德拉科没有说话,但是,了解他的我知道刚刚发生的事对骄傲的他是多大的打击,任人宰割的无能为力、被当众羞辱的自尊,他的腰听得笔直笔直,脸上平日的骄傲消失了,表情一片空白。
“你这是诽谤。苏溪、苏溪??????”哈利愤怒地看着穆迪,可是,言辞攻击一向不是他的长项。
罗恩倒是一脸的痛快,这个人从此之后我会把他踢出交友范围。
“这么说太过分了,难道说学校里每一个教授对学生好都是有所图谋的吗?”赫敏毫不犹豫地说:“还有那种程度的攻击根本就不是试炼,更像是一个疯子试图杀害一个未成年的学生。”
“嘿嘿——谁不知道当年鼻涕精暗恋格兰芬多之花——莉莉?伊万斯——”哈利冲上去直接撞到穆迪身上,“你怎么敢这样侮辱我妈妈?”
我看向教授,他冷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哈利。”赫敏和罗恩同时惊呼,他们上前把哈利拉了下来,被拉住的哈利像一头被激怒的牛,手臂被拉住,脚还在向前踢。
“我想,让我们去找邓布利多教授。”麦格教授果断地说。
“我也要去。”哈利焦急地看着我。
“你们都过来吧。”邓布利多的声音在头上响起,我第一次觉得,听到这个声音真好!这件事给别人来处理还真的处理不了。
穆迪首先跟上,麦格教授也跟上。教授面色铁青,最后一个跟上去。
我伸手握住德拉科的手,他神情恍惚的看了我一眼,从咬紧的牙关里蹦三个字出来,“我没事。”
我低声说,“我知道你没事。”
我握着他的手不松开,这么骄傲的人,说出口的安慰是会让他觉得伤心的,我只能把我的温暖从手上传过去。
无视一路上其他人惊讶的目光,我们上到了校长室,邓布利多一挥魔杖,舒适的沙发出现在大家面前。
“有哪一位可以把事情讲一遍吗?”邓布利多说。
“让赫敏说吧。我到的时候只看到被那个人折磨的德拉科,然后就被那个人攻击了。接下来发生的事,麦格教授也知道。”我选择看待事情最客观的赫敏来说,相信没有人会有异议。
赫敏支支吾吾地说了罗恩和德拉科起了一点小摩擦(其实就是哈利扔下我们回格兰芬多庆祝的事),看到邓布利多了然的眼神又补上一句这是常有的小事,谁知穆迪教授Сhā入,把德拉科变成白鼬,还拿魔杖当指挥棒,让德拉科在地上跳起又摔下去,还变换高度位置。然后就讲到我来了,只是一照面,穆迪教授就开始攻击,云云。
我看似静静地听着,实则一半注意力都在那个假穆迪身上,提防他的攻击,另一半注意力放在教授身上。教授身边一片低气压,脸色阴沉,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唯一能看出的是他极力在压抑些什么,某些不好的、令他伤心的东西。心里更恨那个该死的冒牌货,如果不是他一再提起莉莉的名字??????
“这件事看来,你们双方都有错。”邓布利多慢慢的说。
“教授,我想说,我还是坚持那个人服用了复方汤剂。”趁邓布利多停顿,我马上Сhā话。
邓布利多惊讶地看着我,“既然这样,阿拉斯托,就让我们做一个小小的测试吧。”
“黄毛丫头的胡言乱语,就能这样侮辱我多年以来的经验和能力了吗?我作为一个老资格的傲罗,怎么可能被人暗算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冒牌货看来已经镇定下来了。
可是,我固然是没有真的闻到复方汤剂的味道,但是,会叫斯内普教授鼻涕精的人,更像教授同期的学生,只有他们才更有可能听到和使用这个称呼。当然不排除真穆迪在凤凰社听到这个名字,但是,教授和莉莉的那一段故事就不会是人人皆知了,同期学生知道的概率要大得多。对开放的西方人来说,这些年轻的时候谈的小恋爱是不会成为大新闻的。而且,我不相信白鼬是一个巧合。
“那证明给我看,我坚持我是对的。或者,让我们看看你随身带的酒壶里面装的是什么也可以。”我凉凉地笑着说。
看到冒牌货的迟疑的恐惧的表情,我就知道真相了,“怎么?不敢吗?”
一片红光向我们击来,同时,椅子挪动的声音。
等我们适应过来,冒牌货倒在地上,邓布利多慈祥的笑着,“麻烦你了, 西弗。”
教授起来,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魔药。
很快,地上的人变了样子,小巴蒂?克劳奇。
“也许,我们还需要吐真剂。”在沉默中,轻轻的一句话大家都听得很清楚。
紫楠(三) ...
塞丽娜?斯普雷扎迅速地在学生之中冲过来,我正想训斥她在走廊里奔跑时不应该的,她看到了我,惊喜的喊:“教授,苏溪和穆迪教授打起来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我马上冲了过去,远远地看到她与穆迪对峙,表情恨平静,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这个表情不是真的代表了平静。以我对她的了解,这种表情是她已经被激怒了,怒道极点反而变得平静,像是海水中的冰山,表面上看去风平浪静,底下却是激烈的碰撞。如果她暴怒,哪怕是拍桌子朝你吼叫,后果也不会太严重。可是,一旦不怒反笑,惹到她的人,下场堪忧。【小然:“教授,难道你被吼过了?”斯内普:“还不是你让她和黑魔王勾搭在一起?”】
“那个肮脏的卑鄙的无耻的食死徒自然是偏向你这个小兔崽子,听说他一向偏宠你,会不会你已经爬上了他的床,当年他对莉莉——”在我到达之前,穆迪竟然讲了这种话出来,我火冒三丈地扔出了“神锋无影”,接着,又想起无数恶咒。
但是,麦格教授的惊呼声提醒了我,我强忍怒火,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以免失控当众杀害优秀的前傲罗。
“嘿嘿——谁不知道当年鼻涕精暗恋格兰芬多之花——莉莉?伊万斯——”穆迪竟然敢不知死活地继续说下去,一瞬间,我想不顾一切地干掉他,哪怕要被关到阿兹卡班一辈子都好。
幸好,冲动的波特已经先冲上去,又打又踢,我在心底暗暗叫好,第一次发现麻瓜的战斗方式真好!!!真是痛快!!!比念咒解气得多了。
这时,邓布利多出现了,让我们到办公室去谈。我没有马上跟上去,我想对八个女孩说什么,但是,我又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只能默默地跟上去。
路上,我感觉到来自她的视线,时有时无地落在我的身上。犹豫了很久,我始终没有看向那个少女。我没有回头的勇气,我不希望失去这个女孩子的陪伴,也许我真的有把她当成莉莉的替身,否则,我对她的关心和容忍不会远远超过一般人。而她也因为我的关心和容忍慢慢地渗透到我的生活,细微又不引人注目,但是,很温暖。
我不知道该死的穆迪之前还说了什么,我的心很乱很乱,心里都是这些年女孩的一举一动,她来到霍格沃兹的第一年,我给她寄了几瓶高级魔药当礼物,我实在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喜欢什么,她好像什么都不缺,然后,她就寄了亲手织的围巾回来。然后是手套、袜子,接着是麻瓜的衬衫、休闲服。我的衣橱堆满了她送的衣物。
再后来,常常在办公室里做事的女孩在我的咖啡旁边加了中国的茶叶,注明了食用方法和药用效果,还提示不能在临睡之前饮用。然后假装不经意拐弯抹角地问我喜不喜欢中国茶。有时候,我工作了一半,再端起咖啡就变成了温度适中的中国茶。然后,空荡荡的办公室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上了几盆生机勃勃的花花草草,也是她在照顾。
我痛恨在这个学校当魔药教授,但是,她和德拉科是少数几个我愿意教的学生,她制作魔药的时候,有一些美妙的感觉,整个过程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仿佛在表演一样,但又不会让我反感。
她不客气地揭穿穆迪的真面目,以一个多年来在刀尖上游曳的双面间谍的敏感,我在穆迪的魔咒射出的同时挡下这轮攻击。
然后,让他露出原形,竟然是小巴蒂?克劳奇,很好,狂热的忠实的疯狂的黑魔王的信徒混进来当教授了。这所学校还有什么安全可言,像哈利?波特这样的笨蛋根本就对穆迪这个身份的人完全不设防。邓布利多果然老了,连自己的老朋友被掉包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等处理完巴蒂?克劳奇的事,我带着一身疲倦和烦恼走了回去。
一进去,办公室有人!!!我的魔杖迅速地滑到手上,神经高度紧绷。
悄悄地打开实验室的门,两个熟悉的人儿在熬制着魔药,我松了一口气,收起魔杖。“你们怎么在这里?”
如果我没记错,自己骄傲的教子应该躲在宿舍治疗受伤的自尊心才对吧。
“教授,是你吩咐我们准备提神剂送去给庞弗雷夫人的。”少女抬头,微微一笑。
我一愣,在心里堆积了一个下午和晚上的不安和怀疑忽然去得干干净净,她会永远都是我最出色的学生,永远都是。
不自觉地上扬嘴角,“德拉科,出来一下。”
“是的,教父。”德拉科出来,顺手关上实验室的门。
把教子叫了出来,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人从来都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于是,我沉默了。
冷场很久,我才蹦出一句,“我是斯莱特林的院长,不会允许别人欺负我的学生的。”
德拉科微微弯腰:“我明白的,教父。没有人可以欺负到一个马尔福的头上正是父亲的教诲。”
我有些惊讶德拉科的平静,是因为实验室里面那个少女吗?她确实有这个能力安慰德拉科,让他从新鼓起劲来。
我想了想,还是找了一瓶无梦药剂出来,“拿去。”
德拉科没有收下,“不用了,我用不上,一个马尔福也不会就这样被打倒的。”
“哼,那就进去把药剂都配好,做完就送去给波比。”我收起药剂,不要就算了,我还不想浪费我的药材呢。
坐在椅子上对着作业发呆,随便把分数写上去,心里乱成一团,她听到了那些话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教授,我们要走了。”一杯热腾腾的牛奶放下,我回过神来。
“为什么不是茶?”脱口而出。
“到时间休息了,牛奶有安眠作用。”少女的眼睛微微弯起,这确实是一个愚蠢的问题。
“那你们还不走?”我恶声恶气地说。
“晚安,教授。”“晚安,教父。”他们两人各自行礼,这才走了。
看着少女单薄的身影被门板隔绝,我有些无奈,为什么刚刚的话预期那么差。算了,她也早就习惯了吧。
又想起莉莉,忍不住那这两个人来比较。莉莉以前常常会要我改掉这样的说话习惯,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这样讲过。有时候,我的话讲得太尖锐了,莉莉会用受伤的眼神看我,让我后悔不已,拐弯抹角地向莉莉解释;可是,她从来不会,她只会微微笑着,好像什么都明白,好像我的刻薄她都能包容。莉莉会很直白地跟我说,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可是,她,我只能观察她细微的表情来判断。我的坏习惯,例如因为魔药忘记吃饭,莉莉会直接跟我抱怨,她只会教唆小精灵来提醒我吃饭。莉莉的热情像是一把火,亮眼而温暖,她的收敛,像厚厚的毛衣,不易察觉,但持久地保护你不觉得寒冷。
“教授,你应该去休息了。”小精灵畏畏缩缩地站在旁边,我蓦然惊醒,怎么把莉莉和她拿来比较,真是太不应该了。
小精灵等待着我进卧房休息,这都是苏溪教坏了的结果,真应该好好地警告一下她。我第N次想着,走进了卧房休息。
平安 ...
从校长室出来,德拉科的脸色依然苍白,虽然他平时看上去也是这样,但大家都很担心。哈利不住地偷偷看德拉科,又不知道怎么说。
“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德拉科的表情很平静。
“好吧。”哈利无措地说。
我们大家看着他走开,孤孤单单的背影似乎在散发痛苦的气味。
“苏溪,我们没有办法帮他吗?”赫敏轻声说。
“有。让我们都忘记这件事吧。”我说。
晚上七点,我敲响德拉科寝室的门,“小龙,你在吗?”
没有人应门。
我坚持敲了很久。
“对不起,找我什么事?我睡着了。”德拉科穿着睡衣来开门。
最注重门面的德拉科穿着睡衣见人真是罕见。
“啧啧啧。”我上下打量德拉科。
“你干什么这样看我?”德拉科脸红了。
“小龙,平日都看不出来,原来你身材很不错嘛。”我色迷迷地看着他。
德拉科竟然本能地在我的目光下伸手护胸,然后发现我的贼笑,恼羞成怒了,“你来这里就是为了丢斯莱特林首席的脸的吗?”
越是这个时候,对他就越要保持平时的样子,绝对不能有同情怜悯。我收起色迷迷的笑,板起脸。
“你忘记教授让我们今晚过去制作魔药送给庞弗雷夫人了吗?”我不客气地说。
德拉科愣了一下,“等我一下。”
他关上门,等到开门,已经恢复翩翩公子的样子。
我再次打量他。
“走了,否则我们要赶不及了。”德拉科到底脸皮薄,受不了我穿透性的眼光。
我走了几步,佯装不经意地说:“其实德拉科还是穿睡衣比较性感。”
德拉科的脸又红了,耳朵也染上红色。“女人!不要胡说八道。”
就这样,我们在斯内普教授那里度过了一个忙碌的充实的晚上。
直到斯内普教授突然进来,“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挑挑眉,只有我还记得这件事吗?看来我还真不愧是庞弗雷夫人的学徒啊,微微一笑,“教授,是您吩咐我们准备提神剂送给庞弗雷夫人的。”
教授听了我的话,眼睛似乎少有的亮起来。他是想到什么了?怎么会露出那种做出了绝世魔药的表情?
“德拉科,出来一下。”天啊!教授的嘴角上扬了。难道他在笑?我有些惊讶, 到这里读书四年了,见到教授笑的时候屈指可数,像今天这样自然的笑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是的,教父。”德拉科刚刚沉浸在制作魔药的愉快消失了。看来教授也许能够对抗敌人的阴谋诡计,但要想他明白怎么表达他的关心就很有问题。
一会儿,德拉科回来了,脸上有不掩饰的恨意,我没有说话,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走出这扇门,他不会让别人看到他的愤怒的。
等我们终于弄好,还差半个小时就宵禁了。
收拾一下,我先走了出去,教授竟然在发呆,而且是连我和德拉科已经走出来都不知道的那种。教授是在想穆迪讲的话吗?
换掉他桌上冷了的咖啡,放上一杯热牛奶,教授突然问:“为什么不是牛奶?”
我吓了一跳,习惯性微笑,“到时间休息了,牛奶有安眠作用。”
“那你们还不走?”教授恶声恶气地说。
我耸耸肩,和德拉科一起走了。
小巴蒂?克劳奇被送给摄魂怪,同时,老巴蒂?克劳奇受审,偷换阿兹卡班的犯人绝对是重罪。
第二关实在没什么看头,我们坐在上面等了很久,然后,比赛结束了,真是无聊到极点。
因此,我提醒卢修斯面前有一个大好机会去帮我们的新产品打广告。所以,第三关,迷宫上方摄像机全方位关注着下面各选手的位置,遇到什么关卡,怎么击倒拦路的怪物,看得观众们那个热情高涨、喝彩声不断。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各种新型产品都脱销了,比什么广告都管用。
在第二关结束之后,丽塔?斯基特在巫师周刊发表名为《哈利?波特的秘密伤心史》的文章,导致大量莫名其妙的信件寄到赫敏那里,甚至有吼叫信。
赫敏先是委屈,然后愤怒,表示一定要让丽塔?斯基特付出代价。
哈利郁闷地问我既然答应了帮他解决那个女人怎么还让她在继续造谣。
我这才想起这件事,想了想,我对赫敏说,“你想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我自己来更好。”赫敏说。
“丽塔?斯基特早已经不被允许进来了,那她是怎么进来的?让我们参考一下德拉科的意见吧。”
“有什么好参考的,那女人就是一个非法阿尼玛格斯,一只甲虫。”德拉科撇撇嘴。
“天啊!这是真的吗?”赫敏捂住嘴。
“你想想,囚禁一只甲虫绝对是不违法的。”我暗示了一句。
赫敏倒吸一口冷气,可是,眼睛却在闪闪发亮。
趁着去霍格莫德的时候,我又写了一封信寄给邓布利多,提醒他可能有人在奖杯上动手脚,例如把奖杯做成门钥匙。
第三关,有一个见亲属的环节,非常出人意料的是姨夫姨妈来了,当然小天狼星也来了。
看到他们的那一刻,不单是哈利,连我也是惊讶万分。而且姨父姨妈的表情有点古怪,于是,我忍不住私底下问小天狼星,“你不会是威胁了我姨夫姨妈吧?”
小天狼星鄙视地看着我,“你们斯莱特林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我哭笑不得,想起那时小天狼星知道我其实是一个斯莱特林的惊愕,好在后来他还是接受了。如果他真的无法接受,又怎么会答应布莱克夫人至少维持布莱克这个姓氏的延续呢?
“格兰芬多的蠢狗凭什么侮辱睿智的斯莱特林?”斯内普教授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鼻涕精,霍格沃兹真的找不到教授了吗?竟然收你这种油腻腻的阴森老蝙蝠来毒害天真可爱的学生们?”人们总是说斯内普教授是毒舌派的掌门人,可我看小天狼星也不差。
“邓布利多怎么会允许你这种大脑被巨怪踩了疑似无药可医应该直接关到圣芒戈专惯疯子的病房的臭虫进入霍格沃兹散发病毒呢?”教授面不改色地说。
“果然好臭!”小天狼星捏捏鼻子,然后走近教授,满脸的挑衅,“这不是你那头没洗过的头发发出的臭味吗?”
看到教授握紧了魔杖,我把小天狼星推进帐篷,“小天狼星,我以为你是来见哈利的。”
“难道你已经堕落到和那个卑鄙无耻诡计多端的鼻涕精一样吗?”小天狼星嚷嚷。
我没说话,只是按住他坐下。
“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一个阴险毒辣的斯莱特林呢?”
尽管我知道小天狼星不喜欢斯莱特林,尽管我知道小天狼星和教授的梁子结得很深,尽管我知道他是冲动口无遮拦,尽管我知道他生气的时候总是乱说话,此刻,我什么都不想说。
我看着小天狼星,他已经露出后悔的表情了,嘴唇微微挪动了几下,只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去看看庞弗雷夫人需不需要我帮忙吧。”我找了个借口走出去。
掀起帐篷门口的布,教授还没有走。
我勉强的冲教授笑笑,“小天狼星有时就是这样,冲动鲁莽、说话不经过大脑,不过,他没有恶意的。你不要生气。”
教授没有说话,黑袍带起一道波浪,迅速地消失在我的视野范围。
下午,我呆在寝室里看书的时候,双面镜开始震动,我打开双面镜之后,小天狼星尴尬地冲我微笑,“我和你爸爸在这里读书的时候,曾经在这里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我带你看看吧。”
“好啊,我换衣服就出去。”我回了他一个笑容。我虽然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但是,对自己的亲人,我却没办法真的生气,所以,似乎显得我很宽容大度,但如果我真的跟他们生气了,那很可能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们的那种。
等我去到那里才发现大家都在那里,弗农姨父一脸的不耐,佩妮姨妈倒还好。
看到我,小天狼星眼睛一亮,手搭上我的肩膀,“走吧,我们的冒险之旅要开始了。”
一路上,小天狼星活泼的声音给我们解说了哪里有密道哪里有暗室哪里的楼梯有什么特点站在哪里往哪个角度可以看到什么风景,我们惊奇的听着,虽然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很久,有一些密道我们还是不知道的。小天狼星本来就是一个风趣幽默的人,言辞犀利,他又善于营造气氛,到最后,大家都很高兴。
第二天,闯迷宫开始了,哈利在昏暗的天色下第一个进入迷宫,银屏上播放的都是都哈利前进的景象。
其他三个对手紧张的看着哈利前进,不知是为了路上的巨大的响尾螺还是为了哈利前进的速度。
等到最后一个人进去之后,哈利已经走到最后一关了——斯芬克斯。
但是,居然十分狗血的,直到塞德里克赶到,两人同心协力地对付三只巨大的蜘蛛后,他们才一起拿起了奖杯。
那一刻,在一片欢呼声中,我对上教授的眼神,我们的喜悦才是一样的,感谢梅林,没有出事,哈利平平安安结束了三强争霸赛。
返乡 ...
对孩子们来说,放假意味着什么呢?
在特伯乐,放假意味着旅游。因为它的主人偏好决定的。
因为哈利赢了三强争霸赛,所以,我把决定权交给他。而他决定了今年的主题是东南亚。
每年的假期是少数我和托能够腻在一起的日子,因此,两人都会调配自己的时间与对方同步。但今年,情况有所不同,托告诉我,因为他的事业刚刚起步,他不能够离开那么久,只能让我和家人去了。
我有些无奈,男人永远都是事业为重的家伙。托读完高中之后就接手家业了,没念大学,去年他还是观摩学习,接触的东西还不够多。到了今年,老阿盖尔病倒,彻底把烂摊子交给他了,我也知道他的担子很重,所以,很大度的说,“没关系,我会给你带土特产的。”
中国,我一别多年的土地,你还好吗?
和所有人在一起,在泰国看了人妖舞,在马来西亚吃过椰子,在越南晒过太阳。我们踏上中国的土地,去北京看了故宫颐和园,爬了长城,去蒙古喝了羊奶,再到西藏那里感受一下高原风情。我悄悄地脱队,一个人到了广东。
在这个没有出租车的小镇,我从巴士下来之后,只能一步一步的走向我记忆中的家。站在熟悉的小巷,看到熟悉的房屋和熟悉的面孔,我按照记忆找到我的老家。爷爷坐在门口,和九公一起喝茶,正在谈笑。
我看着他,潸然泪下,他还活着。
“小妹妹,你迷路了?”爷爷的笑容就像记忆中一样的亲切。
我摇摇头,又赶紧点点头。我来之前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否会存在,也不知道记忆中的亲人存不存在,根本就没想过找什么借口见他们。可是,当我见到爷爷,我想留下来,又没有借口留下来。
爷爷看着我,恍然大悟,用磕磕绊绊的普通话说,“泥死不死迷路了?”【你是不是迷路了?】
我想了想,点点头。
“那你想去哪里?”爷爷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装听不懂。
爷爷比手画脚好一阵,发现我都没有明白他的话,就示意我到屋子里去。
才进去,我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下,那墙壁上贴着一张奖状,不就是我每年拿到的三好学生的奖状吗?不,现在的话,只有一年级第一学期的那张而已。但我知道将来爷爷会发愁这里都贴满了,以后不知道贴哪里好。
爷爷没有注意到我的失态,他已经拿起奖状下面的电话打给我小叔。
九十年代,小叔是我家唯一和外国人打过交道的人,他在一个美国老板那里做经理,自学英语,有很多外国友人。这大概是热情好心的爷爷唯一想到的办法吧。
我听着爷爷用粤语告诉小叔家里来了一个鬼佬【广东人对外国人的称呼,无恶意】,好像是迷路了,让叔叔弄清楚我想去哪里。
我看到他示意我接过电话,小叔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心中一酸,小叔是全家中最疼爱我的一个了,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一大堆东西。
我用纯正的英式英语告诉他,我是自助游的英国人,我希望能够体会一下中国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可不可以让我在他家住几天。我会支付相应开销的。
小叔在那边沉默了很久,我知道我这样很奇怪,也知道小叔是一个很爱家的人。
最后,他让我叫爷爷听电话。
然后,爷爷很惊讶的看着我,却笑着答应了。
就这样,爷爷把东屋清出来给我住,我也真的住下了。
晚饭之前,他比手画脚的告诉我,他要去接他的孙女。我不明白现在不是放假了吗?
但我点点头,坐在那里等他回来。街上的大人小孩都偷偷在远处看我,我没有理他们。这是一个没什么特色的小镇,纯朴的居民都没见过外国人,自然好奇了。但是,我现在是讲英语的外国人。高鼻深目,白种人立体的五官,他们好奇就让他们看吧。
远远地,我看到街口爷爷背了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走了回来,小女孩嘴里还咬着一根棒棒糖。那不就是我以前的样子吗?我想起了以前不懂事,读小学了有时还会跟爷爷撒娇,要爷爷背的事情。
“爷爷,那是谁啊?”我听到她说。
是啊,我是谁啊?这里也有一个苏溪,那我是谁?我一直以为我是苏溪,可是,从头到脚都正牌的苏溪就站在我面前。
“那是客人,你不要跟别人调皮啊。爷爷把那间东房收拾给她住了。”爷爷一边说,一边高高兴兴地跟四周的邻居说,“苏溪又拿到三好学生的奖状了。”
我看到爷爷手上拿着的白色背心,忍不住微笑,我们小学奖给三好学生的东西很特别,是背心,在左胸印有Q镇中心小学的标志。
去做饭的时候,我看到奶奶到了西屋那里做饭,我就知道奶奶想干什么了。西屋是唯一一间还保有生火炉灶的房子。奶奶是想吃番薯的时候就会到那里烧柴煮饭,做完饭之后,就把番薯埋进去。吃完饭,就可以吃了。
吃完饭之后,奶奶趁收拾碗筷的时候,把苏溪也拎了过去。然后,两祖孙就站在天井大吃特吃,我在夜来香遮掩下偷看。
奶奶说,“今天你拿了奖状回来,所以,不限制你吃多少条,赶快吃吧。”
苏溪欢呼,然后高高兴兴地开吃了。与此同时,奶奶迅速吃起来。
苏溪细细地剥了焦黑的番薯皮,不浪费每一点没焦的部分,这才开始吃。
等她开始吃的时候,奶奶已经吃完两条,拿了第三条了。
苏溪本能地抓住奶奶的手,“你不是说任我吃吗?”
奶奶奸猾一笑,“是啊。只要还有,你吃得下都是你的。”
苏溪傻眼了,赶紧把最后一条抓到手里。
奶奶也没跟她抢,慢慢享用了最后一条。苏溪才在剥第二条番薯的皮,这会儿嘴有空了,苏溪开始抱怨,“奶奶你说话不算话,平时你都会给我两条番薯的。今天讲得那么好听,结果我还是只得到两条。”
奶奶把番薯皮甩到地上,洗干净手,“记得扫地。”然后悠闲地走了出去。
我赶快跑出去,回到东屋,盖上被子大笑,原来我小时候这么傻,给奶奶这样玩过。然后很囧,我怎么那么贪吃,不知道让给奶奶呢?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其实,我到底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记忆都是真的。我曾经拥有过这些人、这些关怀,现在我还有另一些亲人,珍惜好他们是我最应该做的事。例如安德森、例如哈利、例如教授、例如姨夫姨妈??????
我一惊,教授在我心中有那么重要吗?第三个就想起了他。
“看来你想得很清楚嘛。”一个似男似女的声音响起,一个激灵,我马上知道那是谁了。
“奖赏你一个消息吧。你那根魔杖,不仅仅是一根魔杖,更重要的是,你可以用它起死回生一次。但是,有一个限制条件,就是要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使用。”
我接收到一段魔咒,然后,脑海中再没有其他信息。
我试着在心里叫了几句,“Hello?Hello?Hello?”无人应答,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换谁知道有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人随时窥探你的想法都会觉得不舒服的,但我又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很平静。有时候,我会请他们带我周围走走,还吃到了多年不见家乡风味——虾公饼。更多的时候,我喜欢观察苏溪和家人的互动,感觉好像我有了第二个充满快乐的童年。
快乐的时光溜走得特别快,一眨眼,七天就过去了。
我收拾好心情,跟爷爷奶奶道别,苏溪看着我,眼泪都要出来了,爷爷奶奶依然一句话都不提报酬的事,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粤语,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说一路平安。
上到车上,我塞了一个厚厚的信封给爷爷,这才离开。
里面是十万英镑,我知道,灾难离这个家越来越近了。奶奶突然发病——重型糖尿病。如果不是姑母果断的拿出五万块,四处求人买针水,最后救命的四瓶一万一瓶的针水吊进奶奶的身体里,奶奶差点就死了。然后,奶奶每个月都要吃两千块的药来维持生命。对于1994年的中国人来说,这是一笔巨款。而我希望这笔钱可以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给了这笔钱,我也不能再来了,只是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却给了那么多钱,实在是太奇怪了了。
事实上,我也没打算再来,开溜一次之后,我以后很难找到理由来了,我也应该和前世划清界限了。
遇险 ...
等我离开广东之后,我就开了手机联络安德森管家。之前留个字条就消失七天,想必他很担心,没想到安德森管家焦虑地说哈利出事了。
我大惊,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安德森管家告诉我哈利五天前在西藏被人掳走,回来的时候,然后卢修斯联系他,说是哈利在学校教授那里接受治疗了。最新消息是哈利已经完全康复了。
我心急如焚,“那姨夫姨妈还有达力呢?”
安德森管家沉默了一下,才告诉我,达力的肋骨断了两根,现在在医院躺着。弗农姨父精神受到了刺激,情绪很不稳定。佩妮姨妈整天都在哭泣。
急急忙忙地冲回特伯乐,然后发现我竟然不知道先去看谁好。
安德森管家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建议我先去医院,我听从了他的意见。
在达力的病房门口,我遇到佩妮姨妈,才短短的五天,佩妮姨妈已经瘦了很多。
我上前想问问她达力的情况,可是她转过头假装没看到我。
我一时愣住,不知怎么办。
这时,弗农姨父大步走过来,站在我面前,大声冲我吼:“都是你们。都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这些怪物。你不要靠近我们。离我们远一点——”
一个护士走过来,“这里是医院,不允许大声喧哗。请您注意一点。”
安德森管家第一次站在我的前面,“弗农先生,小姐一接到消息就赶回来了。连续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连衣服都没换就过来了。”
“所以呢?我的达达差点就死了。我们受到了攻击,那群人是疯子,你们也一样。”弗农姨父的手指几乎伸到我的眼睛。
“这位先生,你再在这里咆哮,我就要叫保安了。”护士小姐呵斥弗农姨父。
我的心冷到了极点,虽然我能够了解姨父姨妈的保护自己儿子的想法,但是,不等于我能接受。我不希望作出让我后悔的事,只能紧抿着嘴不说话。
“是的。叫保安,把她赶出去。叫保安。”弗农姨父激动的说。
一道红光击中他,佩妮姨妈上前弯腰扶住他。视线越过他们,教授站在后面,仿佛从天而降的骑士。
看着教授给达力灌了魔药,佩妮姨妈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知道安德森管家说谎了,事情绝对没有两根肋骨那么简单。
给达力灌完药之后,教授默默收好了瓶子,然后,看着我,半天不说话,再后来,转身走了。我突然觉得很想念托。
我走出医院,安德森管家紧跟在我后面,上车之后,落下帘幕,和前面的司机分开,我平静地问安德森管家隐瞒了什么事。
安德森管家知道瞒不住了,就照实跟我说。跟去的保镖全都死了,死前的表情很恐怖,似乎遭受了极端的虐待。姨父姨妈外出购物,侥幸逃过一劫。达力在别墅旁边的树林里找到,找到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了。别墅上面有一个人们称之为黑魔标记的东西。
巫师们来处理了这件事,达力身上有切割咒和钻心咒的痕迹,最初是送到了圣芒戈魔法医院。后来弗农姨父在那里认识一个叫隆巴顿的女人,那个女人是被钻心咒折磨到疯了的。然后弗农姨父就失控了,他坚持要把达力转到正常的高科技的能治好达力的医院,也就是麻瓜医院。转到麻瓜医院后,医生们认为达力根本就没有受伤,属于不明原因的昏迷。弗农姨父就转医院,现在,有名气的医院达力都住过了,但是,达力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巫师们不得不在每次送药来的时候先打晕弗农姨父,再喂给达力。
我没有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可是,达力是他们的儿子,他们爱达力,我知道。但是,我和哈利与他们这么多年的情分算什么?这样的结果是我们故意的吗?
我下车,再次去到达力的病房,拉上窗帘,佩妮姨妈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扶着倒在椅子上的弗农姨父。
没忘记我们不能再假期使用魔杖,伸手按在达力的头上,我低声念起神之语。
这一次,格外的漫长,格外的令人疲倦。其实,现在的我,已经可以连续使用五次神之语了。
等我结束之后,达力张开眼睛,看到我,先是安心,焦急“苏溪,哈利,哈利他被捉走了。”
“我知道,我知道,他已经平安回来了。”我淡淡的说。
“我想,我应该去看看哈利的情况了。”我起身走了出去。
回到特伯乐,我从壁炉到马尔福家,德拉科惊喜的说,“你终于回来了。”
“是的。你知道哈利现在在哪里吗?”现在,我只想知道和我血脉相连的哥哥在哪里。
“他在我家。跟我来吧。”德拉科把我带进一个房间。
我看到一个完整无缺的哈利站在那里,我直接上前拥抱他,感觉到他实实在在的体温,那一刻,我只想说,哈利路亚。
哈利用力地回抱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没事的。我没事的。”
等情绪平静下来,我才看到小天狼星也在这里,尴尬地冲他打招呼,“嘿!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没有说话,他张开双手给了我一个拥抱,在那个宽大的怀抱里,我终于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偷偷擦干净眼泪,我退出小天狼星的怀抱,“好了。哈利你是不是给我讲讲发生什么事了?”
这句话一出,房间里的气氛全变了,刚刚的轻松、温馨瞬间变成凝重、阴冷。
“我见到伏地魔了。他用我的血复活了。”哈利说。
我的心往下一沉,其实我早就知道的,主魂不会这么容易就罢休了的,可是,每次离开霍格沃兹之后,我过的都是纯麻瓜的生活。无意中,我把麻瓜界和巫师界划分了一道界线,尽管我一直都知道这两个界其实在同一个世界中。所以,我习惯在离开霍格沃兹后,就只当自己是一个普通的麻瓜。
“你突然就离开了,只留下一张纸条告诉我们你要离开一个星期,说到时你会按计划在香港和我们会合。所以,我们就按计划继续去玩了。到新加坡之后,托打电话过来说他在新加坡有别墅,让我们过那里住。所以,我们就放弃酒店,住到山上了。
那天,我和达力到树林里散步,然后,我们就见到了虫尾巴和另一个年轻的女人。
我试图保护达力,因为他们都是冲我来的。刚好我带着双胞胎做的满天星斗烟花,我就告诉达力,一听到我喊跑,他就向别墅冲,我就向山下跑。
然后,我们就分头跑开了,他们自然是来追我,我就把他们收拾了,虽然我自己也因为这样受了一点伤,我想把他们交给魔法部处理,所以,我只是击昏了他们。捆好他们之后,我就去找达力了。
可是,达力没找到,我就看到了别墅那里出现了黑魔标记。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来的食死徒不止这两个。我小心翼翼地接近了别墅,接着,被击昏了。等我清醒过来,虫尾巴就在割我的手臂,把我的血放进钳锅里。
然后??????【此处复活过程和原文一样。】
等他想杀我,我的魔杖和他的连接在一起,【还是和原文一样】。我就趁机发动了德拉科给我们的门钥匙。我就到了德拉科家,然后,德拉科通知了斯内普教授。斯内普教授来之后,邓布利多教授也来了。
他们给我治疗伤口,我跟他们讲了我的经历,还有达力。他们说找到了只是达力受伤了,又不让我去探望达力,说是现在太危险了,不让我出去。好在有德拉科陪着我,后来我写信给小天狼星,他也来了,我就不那么闷了。”
我心中充满了愧疚,还说要照顾好哈利,结果,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藏了起来,为了避免巫师的追踪。我身上全麻瓜用品,连魔杖都没带,唯一一个通讯工具是我的手机,那也在出门之前就关机了。
“那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哪里了?”哈利问。
我沉默了,我不想骗他,但我也不想说出事实。
哈利也发现了,“这也是秘密?我什么都肯告诉你,你却总是有很多很多的秘密。”
“不是秘密,只是,那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解释说。
“没什么好说的?”哈利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好吧,告诉我,你去了哪里?见到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我就在中国,见到了一对中国农民夫妇,在他们家住了七天。”
“就这样?你在哪里干什么?为什么要避开我们?”哈利似乎认为我隐瞒了很多东西。摆明了不信。
“拜托。每个人都会有想要一个人静静的时候,我寄住陌生人的家里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想要一点空间而已。”我真想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让哈利这样咄咄逼人。
“真的是这样?”哈利摆明了不信。
“如果不信,就不要问我了。”我也生气了。
“那我问你,邓布利多说,你和黑魔王结盟了,这是不是真的?”
“一部分。”我看着哈利,“一部分是真的,否则,卢修斯也不肯把你藏在这里。”
我听到小天狼星和哈利一起倒吸一口冷气。
从马尔福家出来,回到特伯乐,我直接拨了电话给托,但电话被转到了语音信箱。
我有种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托的感觉,所以,我开车出门去托在伦敦的公寓碰碰运气。
自然,我是有钥匙的,打开门,未进去,就听到了女人说话的声音,陌生的声音,我从门缝看进去,看不到人。
以女人的本能,我轻手轻脚地进去了,那是一个长的不怎么样的女人,但是,托却用一种深情不悔的目光看着那个女人。我有一瞬间的心痛,然后感觉似乎有些不真实,这样的托太陌生了,哪怕是在我们最火热的时候我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托。
我看到托靠近那个女人的耳边,一边亲吻她一边说,“让我对特伯乐说分手吧。以后,就我们两个在一起,好吗?”
那女人喜悦地看着托,可是,她却犹豫了,“你会打碎她的心的。我不想做第三者。你考虑清楚再说吧。”
托毫不犹豫地说:“还有什么好考虑的?我已经决定了。和她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呢?她总是那么忙那么忙,一副事业至上的样子,我一年也没多少时间和她在一起。而这段日子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有生以来最快活的日子,我很清楚,你才是我的真爱。”
那女人眼光游移不定,“不行,你不能跟她说分手。至少现在不行。”
“为什么?我不明白,我对她已经没有感觉了。而我爱你。”托的眼神告诉我,他已经完全沉醉在这个女人的魅力下了。
两个人开始热吻,衣衫半褪,沙发上上演了限制级。
我又悄悄地退了出去,热烘烘的风吹在我身上,我开车到处乱走。直到天黑了,车子没油了,我才下车。然后,我就到处乱走。
然后,我接到安德森管家的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才回去,我说,“别担心,我想回去的时候就会回去了。”
几个喝醉的女人从我身边走过,其中一个在发酒疯,大声叫着某个男人的名字。我随意走进一间酒吧,我叫了酒,酒保问我多少岁了。于是,我想起,我没到喝酒的年龄,要十八岁才可以,尽管事实上我已经喝了很多年了。
走出那间酒吧,我打了个电话给蒂娜,问她知不知道哪里有偷偷卖酒给未成年人的酒吧。她问我是不是疯了,我说,差不多了。最后,她还是报出一个酒吧的位置和名字。
司机很惊讶,“你一个女孩子深夜去那么荒凉的地方干什么?那里是犯罪集中地。”
我耸耸肩,到了之后果然很荒凉。
长相思 ...
找到蒂娜说的那间酒吧,进去才发现这里真是一个好地方,不但有许多未成年人在玩乐,而且比刚刚我进去的那间高级多了,还有隔间。我独自占了个隔间,也不知道这里都有什么酒。我让酒保推荐,用各种不同的酒装了整个托盘,我拿到隔间,脱鞋爬上去,一杯一杯地品尝。我不懂品酒,我一向只喝甜酒。现在,我想拿着不同的杯子尝试着不同的味道。
期间,几次有人搭讪,我直接哄了出去。因为不知道这些酒的酒劲如何,我每杯只喝了一口,试试味道。我不打算成为某个醉醺醺狼狈不堪的女人,但有时,微醺、头脑清醒只是手脚有些不灵活的时候,是我身心舒畅最清醒的时候,比刚睡醒还要清醒。
一个又一个疑问浮上心头,第一,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只对自己好?为什么那个女人明明喜欢托却不肯让他和我分手?第二,托既然已经和那个女人好上一段时间了,为什么还要在五天前特意打电话叫哈利他们到他山上的别墅住?第三,托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他,即使他已经不爱我,也不像会这样对我的人。如果他满怀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喜欢别的人了。我会觉得更加可信。所以,托中了别人的圈套了吧。
姨夫姨妈都是很爱达力的人,他们爱达力,大概胜过爱自己。这次达力差点就送了命,他们会紧张,会反应过度也是完全正常的。他们从来都不喜欢魔法,是我太强求,他们不得不接触巫师的世界,但是,他们还是不喜欢那个世界。人本就是有亲疏远近之分的,像我,还不是明知道哈利已经没事还不是犹豫要不要先去他那里看看再去看达力。只是,我没想到弗农姨父会做的这么这么,怎么形容呢,出于我的意料。但是,假如我和哈利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呢?那可能就是达力真的送命了他们也不会怪责我们,反而会帮助我们忘记这件事以免我们承受不了太沉重的罪恶感吧。
至于小天狼星和哈利,他们一直都是心地善良的头脑简单的人,他们是不会想到什么是妥协和合作的。而且,小天狼星讲得很对,我是复活了我的杀父杀母仇人,而且,还帮日记君做了很多事。无论我的用意是什么,实则我已经把自己放在所谓光明的对立面了。但是,这件事从那个立誓开始,我就没有退路了。等一下,我还要去找日记君为什么这么大件事我事先一点风声也没收到。然后商量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既然黑魔王复活了,计划也必然要做出相应的变化。
想清楚之后,我慢慢走出了酒吧,发现那些酒的后劲出于意料的大。我几乎站不稳了,勉强支撑好自己,我扶着柱子等计程车,可是,大概这里真的很偏僻,过了很久都没有计程车经过。我不想回去,也不想让任何人见到我这个样子。等了很久,我开始想吐,环顾四周,走过去,扶着垃圾桶,我痛痛快快地吐了。
吐完之后,我决定走出去看看有没有地方拦车,我想找个酒店住一晚。可是,脚软了,这时,一双有力的手扶了我起来。我抬头看到教授,瞬间羞得无地自容。可惜我连消失的力气都没有了。
教授抱起我,一阵晕眩,我发现我回到了特伯乐城堡门口。
“不要。我不要回去。”我很认真的说。
教授看着我,脸色阴沉,“那你想去哪里?”
“你就把我丢到随便哪一间酒店就行了。我整理好情绪再回来。”我好困啊。
晕眩再次袭来,这次,我真的睡着了。
等我醒来,我发现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教授的脸是我最后的记忆。我环顾四周,这个房间很小,一览无遗,似乎没有浴室。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冠,打开唯一的那扇门,走了出去。
很好,我知道我在哪里了,教授竟然没有把我随便扔到哪间酒店而是带到他的家里了。
“盥洗室在左边,早餐很快就好了。”教授眼皮也不抬,继续在厨房里忙碌。
“早安,教授。”我尴尬地说,匆匆进了盥洗室。出来之后,教授还在忙碌。好吧,继让教授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后,我还要看教授做早餐给我吃,因为我完全不会做英式早餐,连帮忙也不好意思说,只好站在看教授动手。
好在他很快就弄好了,很标准的英式早餐,烤番茄、太阳蛋、香肠、咸肉、煎蘑菇、甜甜圈、黑布丁,整整齐齐地排在盘子里。漏了一杯牛奶没有说,这就是风行了一个多世纪的英式早餐了。
我坐在他对面安安静静地吃着,充分发挥食不语的精神,埋头吃早餐,不是说有多好吃,而是我实在没脸见教授了。
吃过早餐之后,教授收拾了盘子,扔到洗碗池,那里就自动解决问题了。
我本来想告辞的,可是,教授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于是,我乖乖地等候着教授的指示。
教授绷着脸半天,终于说:“我不知道你整理好你的情绪没有。但是,我现在要去制作魔药了。你自便吧。”
我在心底怒吼,教授,你要说这个还用犹豫这么久吗?难道我会赖着不走吗?你这么一讲,我都不敢说要走了,走了好像在跟你赌气一样。
未等我说话,教授转身走了,徒留我在原地内牛满面,他又抛来一句,“你昨晚那个房间旁边是书房。”
我想了想决定先回特伯乐报个平安,然后再回来。蒂娜那娃出卖我的可能很大啊。
走壁炉回到特伯乐,安德森管家马上出现在我面前,深深凹陷的黑眼圈似乎在说他一夜未睡,看来蒂娜真的出卖我了。
“小姐,你回来了。”安德森管家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说:“坎贝尔少爷来了,我告诉他您不在,他很生气,现在在大厅那里等着你呢。”
我点点头,进去看到托不耐烦地坐在那里。
“苏溪?特伯乐,我要和你分手。”托一看到我就直截了当地讲了出来。
“理由呢?”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出分手,貌似做完那个女人没有同意他这么做吧。
“嗤”,托看着我,“还需要什么理由?哪有男女朋友一年也没见上几次面的?平时你说,你那个学校没有电话,没有网络,我忍了。好不容易放假了,你又要忙东忙西的。你总是有你的事要忙,你要上学,你要和家人一起培养感情,你要打理特伯乐的产业,我永远是你抽不出时间的第四位。你真的有把我当成你的男友吗?”
我看着那张怨愤的脸。这些话,他埋在心底很久了吧。别人的圈套其实只是一个导火线,真正的原因还是在我身上。我没有尝试过去爱一个人,我不知道怎样去爱一个人,如果没有托主动踏出第一步,我和他永远都只是好朋友而已。
兴许是我的表情太平静,托忍不住生气地站了起来,“看来你没有意见,那就把我祖母那条项链还给我吧。虽然不算什么,但那上面有我祖母的祝福。”
我说:“在上面呢,你跟我上去拿吧。”
“不是带在你脖子上吗?”夏天的衣服实在什么都遮不住。
“跟我过来一下不行吗?”我恳求地看着托。
托的目光又一瞬间的心软,然后,又冷硬如铁,“不好意思。我也很忙。”
我发了个无声无杖咒,这是未成年巫师在假期使用魔咒不被发现的方法。“这是你逼我的。”我接住他倒下的身体。
把他拽到教授家,扔到地板上,我正打算去找教授,他就出现了。
“你把你的小男朋友带来这里干什么?”教授挑眉,声音危险地变得更加低沉。
我大窘,教授怎么知道托是我的男朋友的?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告诉教授,托的奇怪的举止,当然是节选。
教授一检查,“不过是比迷情剂高级一点的长相思,你连这个也看不出来?”
我脸红耳赤,我虽然发现了托的不对劲,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长相思。正常的女生也不会去研究这个啊。
教授鄙视完我,直接下去配置解药,期间托醒来过一次,我直接打昏了事。
日过正午,然后,夕阳西下,他都没有出来。
我回去叫安德森管家准备了二人份的晚餐,带过来放在桌上摆好,施加保温咒,然后自顾自地做事去了。
也许托是对的。就算看到那一幕,我还能理智地进行观察;就算他跟我说分手了,我也没有很伤心;就算他还躺在地上,我也自得其乐地看书。
终于,教授出来了。
一瓶魔药下去,这位才算是清醒了。
托醒来以后,迷迷糊糊的对我说,“我怎么在这里?”
“你不记得这前发生过的事了?”我发现不记得还真是一个好借口。
“我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我还跟你说要分手。”托观察到我的脸色不好,试探性地问了我一句。
“不是梦,是事实。”我指着他胸口的口袋,长长的链子掉了出来。
“可是,我——”
我打断他的话,递给他一串钥匙,“请不要再说了,大门在那里。”
“我——”托还想说什么。
“教授,我让人给你带了晚餐,放在餐厅了。”讲完,我直接走壁炉,回去了。
车上面地图、现金、电话,什么都有,回不去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我匆匆忙忙地跑去托的公寓,希望能打个时间差,在托回来之前逮住那个女人。如果她不在,托回来之后,也会联系她的。最可能的见面地点还是这里。
安德森管家给的资料显示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出现在公众场合,也找不到相关的资料。
紫楠(四) ...
“虽然她走了,但是,你,先把事情解释清楚再走。”斯内普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托?坎贝尔傻愣愣的脸孔。
斯内普绝对不喜欢这个表情,记得他的父亲第一次见到妈妈会魔法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怔忪。尽管当时父亲没有发作,但等到家里的情况一天不如一天的时候,父亲就拿妈妈的巫师身份来做话题,酗酒、殴打、辱骂。这个男孩还是苏溪的女友,只是见到飞路网就露出这样的表情。如果有一天,苏溪真的嫁给这个人,停下,教授命令自己不要继续想下去。
但是,前几天那个那自己灌醉的狼狈的女孩是在让他心里狠狠地抽痛了一把,如果不是她在去酒吧之前开车乱走正好被自己看到,如果不是他在酒吧里悄悄地收拾肖想苏溪的不良男子,如果不是他把苏溪带了回家,那会发生什么事?苏溪坐在车上,到处乱走的样子,神思恍惚的样子,斯内普很难弄清楚他的心有多痛,而罪魁祸首,就是这个还一副我没错,你跟我分手太不应该的男孩。
—————————让我们看看那天教授发现苏溪的经过吧。————————————
有些药材,其实从麻瓜那里订购比巫师那里经营的更加便宜,斯内普教授因为这个幻影移形到一家咖啡厅进行交易。
不幸的是,那个该死的昆德拉竟然迟到了五分钟都未出现,斯内普不耐烦地往楼下乱瞄,如果不是按以前的记录看这个昆德拉的信誉良好的话,他才不会等。然后,看到路口敞篷车中,三魂掉了七魄的苏溪。这时,昆德拉气喘吁吁地出现了。
据说麻瓜交通事故的发生率是很高的,斯内普一见到苏溪漫不经心地开车的时候,他几乎想大吼,不是说,麻瓜法律规定要到十八岁考了驾照才允许开车的吗?斯内普马上就决定跟上去,以免斯莱特林的孩子死于车祸会抹黑他斯莱特林院长的面子。可怜的昆德拉,就这样被抛弃在咖啡厅里。
然后,斯内普就发现苏溪的行驶路线随便到似乎没有目的地了。在后来,苏溪下车乱走之后,教授几乎想叫住她。可是,又没什么理由。
接着,让教授恼火的是,苏溪竟然询问哪里有卖酒给未成年人的黑吧。教授隐身跟进去,就看到她点了满满一托盘的酒,细细品尝了。
教授一腔怒火,本欲解除幻身咒,当场发作,但是,看到那个孤孤单单的坐在那里的女孩子,不知为什么他迟疑了。由于父亲的原因,不倒万不得已,斯内普是滴酒不沾的。
但是,他不得不说,坐在那里,忧郁的晃着酒杯的女孩子是一道充满了诱惑力的风景。他突然意识到小女孩已经开始绽开含苞欲放的少女了。短短两个小时,他不知道拾掇了多少个风流浪子,他正收拾这几个,那边又进去了几个,好在他们都被苏溪三言两语打发出去了。
等了将近两个小时,苏溪终于离开了那里。她似乎是醉了,摇摇晃晃地走出门口,教授不得不再次收拾掉跟出来的不怀好意的混蛋。也幸好有他们,教授积蓄的怒火得以发泄出来。
收拾完那些混蛋,他就看到苏溪靠着垃圾桶狂吐。
斯内普知道,这样的呕吐通常会耗尽酒鬼的最后一丝力气。他及时上前接住那个虚脱的女孩。
但是,斯内普还是想痛骂她一场。可是,她看着他的眼神一片清明,一点都不像喝高了的样子。不知为何,斯内普突然感受到她浑身的哀伤。最后,斯内普骂不出口,只能无奈地把她送回那座城堡。
可是,她却不肯回家,要去住酒店。斯内普确信苏溪已经醉得差不多了,不然,她至少知道她未到在酒店开房的年龄。果然,回到家里之后,她就睡着了。跟父亲醉了之后,乱摔东西、看见人就打不同,她只是安安静静地睡着。可是,即使在梦中她仍然紧紧地皱着眉头。
斯内普本来想起身给她打点水擦洗一下脸和脖子的。他妈妈在父亲醉了之后都会这样,说是能够让他父亲睡得舒服一点。可是,苏溪却抓着他的衣袖不放手。斯内普不得已直接用飞来咒召唤需要的东西。然后解开最上面的扣子,轻轻地擦着苏溪脸和脖子,果然她喜欢地把毛巾按在脸上不松手了。
斯内普无奈地拉开她的手,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一动。灯光之下,雪白的脖子,细嫩的肌肤,斯内普惊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很多。他有些粗暴地扯下毛巾,离开了那个房间。这一天,他一如既往的睡得很不踏实,可是,莉莉谴责的脸孔换成了少女纯真的睡颜。
所以,第二天早上,他见到苏溪的时候,心里的负罪感让他连训斥苏溪的事都忘记了。他只记得尽快找个理由躲进地下室,可是,苏溪却把这个混蛋带了进来。从苏溪简单的描述中,他不难猜出苏溪买醉的原因。
所以,该死的一切都是眼前这个混蛋造成的,如果不是该死的坎贝尔,他就不会不得不把苏溪带回家。如果他没有把苏溪带回家,他就不会做那种梦!!!
“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吧事情解释清楚,我的耐性可不好。”斯内普看着这个还在傻乎乎地看着苏溪消失的壁炉没有反应过来的人,真想直接阿瓦达他算数。
“解释?解释什么?”坎贝尔回过神来。
“我以为你已经清醒了,看来,那魔药的分量还不够啊。或者说,你本来就和巨怪是近亲,连脑子也和他们差不多?不,这样说实在太侮辱巨怪的智商了。他们再笨,还是有一点脑子的。”斯内普越看坎贝尔,越觉得不爽。这个人,哪里配得上苏溪了?那个聪慧的女孩子只得最好的男人呵护一生。【教授,这话太偏心了。】
坎贝尔虽然不是很明白他的用词,但侮辱的味道还是听了出来。想到是苏溪把他带到这里,又这么放心地走掉,这个人和苏溪的关系匪浅啊,他想到这段时间和另一个女人混在一起很对不起苏溪,又不想得罪这个人,免得他在这个时候跟苏溪打小报告,又觉得这口气真难咽下去。脸色连变了好几下,终于,还是对苏溪的感情压下了对这个人不礼貌的反感,“你想说什么请直说吧,苏溪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斯内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特意打电话给苏溪,让她和亲人们一起到你在新加坡的别墅住,原因是什么?”
坎贝尔的脸马上沉了下来,他没有失忆,斯内普教授特意提到这件事之后,他马上就发现了不对之处了,那个女人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要自己做这件事?还有,为什么自己会突然之间爱上那个现在想起来一点特色都没有的女人呢?可是,他又拉不下脸皮来讲那个女人的事,此刻,他只想告辞,回去找那个女人搞清楚这件事。“这是我和我女朋友的事,我不需要向你解释。”
“你最好自己说出来,不然,我有一百个办法让你说出来。”斯内普轻轻的说。
贝尔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但此刻面对气势全开的教授依然让他觉得被压制,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很多。可是,他虽然处于下风,但他还是很勇敢地面对这个男人。“我的女朋友去旅游,我给她安排更舒适的住处有什么问题?”
“是吗?”斯内普看着这个没有一点资本却骄傲自大的男孩子,心火上涌,【怀疑教授真正生气的原因】,“你最好搞清楚一点,你害得波特身陷敌营差点死无葬身之地,德斯礼差点死在那间别墅,还有他那对蠢过鼻涕虫的父母差点和苏溪断绝关系。现在,你还要说没问题吗?”
坎贝尔惊呆了,“不可能,这不可能。”但心里却有几分相信这个男人说的话,萝拉那时提的那个要求确实很古怪,萝拉是怎么知道他在那里有别墅的?萝拉的行踪也是很诡异,除了他的公寓,萝拉那里都不去,而且,只要他回到公寓,罗拉一定在那里等着他。这些不对劲都在暗示着,他落入了别人的算计,给苏溪带来了很多麻烦,不,麻烦不足以形容。
“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提出那个建议?”斯内普只觉得很不耐烦,到底考虑到苏溪的想法,强忍着不直接摄神取念。
“就算要交待,那也不是对你。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坎贝尔现在只想马上赶到特伯乐城堡见苏溪,向她解释。
斯内普感觉自苏溪离开之后凌绕在心里的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令他十分的烦躁,其实,他不是不知道怎么样有礼地套话的,只是不知为何,话一到嘴边就夹杂上他的愤怒。现在,眼见已经谈崩了,他定住那个男孩,立刻就使用了摄神取念。
完全不设防的大脑,这段时间的记忆全部展现出来,斯内普冷冷地看着在床上、在沙发上、在地板上做活塞运动的男女,只觉得十分的厌恶,简直想拍死这个混蛋。跳过这些,他看到了那个女人娇声细语地让坎贝尔打电话给苏溪,让他们住到山上。等等这个女人怎么似曾相识?
斯内普快速思考着到底他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当久远的记忆里找到了熟悉的面孔,他低咒一声该死的,从坎贝尔的记忆中翻出他公寓的位置,斯内普马上赶了过去。
果然,幻影移形到那附近,就看到各种不祥的光芒在闪动,即使是白天,也看得出上面在激战中。
斯内普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三个人在围殴苏溪的场景,虽然苏溪反应迅速,身形敏捷,出手狠辣,但身上已经有或深或浅的伤口。大概是干掉倒在地上那几个垃圾的代价。
斯内普一边扫视全场,这些人他都不陌生,十几年前的记忆,仍然鲜明得像昨天的一样。看来苏溪这几年的进步很大啊,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见到黑魔王瑟瑟发抖地躲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了,与此同时,各式魔咒射了出去。
一击得手,苏溪的对手又少了一个。剩下的两个分了一个出来想和教授较量,那个人狂呼着,“斯内普,你这个叛徒,居然敢这样破坏主人的计划,我要给点颜色给你瞧瞧。”
苏溪听了,满头黑线,这语气听起来还真像“我代表月亮消灭你” 的那位啊。
斯内普眉头也不皱一下,三两下就放到那个傻蛋了,这时,苏溪已经结束战斗站在一旁用一种欣赏?的眼光在看他了。
斯内普几乎以为他看错了苏溪的眼神了,可是,她却轻轻一笑,“教授,第一次见到你动手的样子,还真是精彩啊。”
斯内普有种想掐死这个女孩的感觉,“我一直以为你是小心谨慎的小蛇,没想到,那顶千年不洗澡的脱线的神经失常的分院帽确实是神智不清了,怎么把永远是行动快于思考的天生脑残的格兰芬多分到了英明睿智的斯莱特林呢?”
苏溪让斯内普更加生气的不在意地一笑,“教授,你不要明明是关心也说得好像在寻我晦气嘛,我也是有把握才来的。就算你没有过来,再过几分钟,我也一样收拾掉他们。”
斯内普冷哼一声,正想说话,空气中又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好几个人的脸孔出现在苏溪后面。
一道绿光向苏溪击去,斯内普情急之下直接把她扑倒,在地上滚了几圈,离开刚才站的地方,手揽着苏溪的腰,快速地移动起来。他全凭战斗经验行事,又全神贯注地躲避着攻击,自然不会发现怀里的女孩失神了一会儿。【话说,生死关头,还发花痴,算不算夸张。】
斯内普只觉得怀里的女孩一个旋身,脱离了他的保护,然后,举起了——麻瓜的枪械?向围上来的食死徒们开枪了。
五声砰砰之后,新来的八个人又倒下了五个,每一个脸上都是不可置信。尽管斯内普也有一瞬的吃惊,他仍然即使抓住了剩下三个人发呆的间隙,又干掉了一个。
最后那两个人反应过来,快速地躲闪斯内普和苏溪的魔咒时,他们忍不住大声叫骂起来。骂苏溪的无非是肮脏的泥巴种,但骂斯内普的就不一样了,好在斯内普只当他们是乱吠的够,根本就不在意他们说了什么。
再次把他们干掉,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斯内普就听到刚才被苏溪用枪打得胸膛上全是血的人大吼,“你们等着吧,主人不会放过你们的,他很快就来了。”
斯内普脸色大变,苏溪却上前查看那人的伤口了,似乎很可惜地说:“咦!打偏了。果然我离神枪手还有一段距离啊。”
斯内普不管苏溪还有什么计划,直接抓住苏溪肩膀,就想幻影移形。可是,空间上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压力,一张苍白的蛇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凭借多年在他身边服侍他的经验,斯内普感觉到伏地魔的嘲笑。【路人:为什么是感觉?小然:笨蛋,还有人能够从那张只剩两个洞的蛇脸上看得出表情吗?】
斯内普脸上依然保持平静,不惊不惧,但肢体言语却出卖了他对这个人记忆深刻的恐惧,他第一时间把苏溪拉到身后,僵硬的站在那里和伏地魔对立。这证明了他对伏地魔的畏惧已经深深地可在潜意识里了。
圈套 ...
我小心翼翼地潜入托的公寓,把警戒性提到最高,进入房间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微弱的魔力波动。
我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所以,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那个女人就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我。
“谁派你来的?”我问。
她讽刺地挑起嘴角,没有回答。
“托的长相思已经解了。”女人的表情有一刹那的恐慌,我想,她真的是爱托的吧,确实,托这样一个有钱有貌有才能有家世的青年才俊不是那么好找的,尤其是他还特别温柔的全心全意地爱着你的时候。
“我猜,他很快就会回来的。而你,使用巫师的魔药身上却没有魔力,那你是一个被抛弃的哑炮吗?”很好,我猜对了,“坎贝尔可是大贵族的典范,不知道阿盖尔公爵和公爵夫人会怎么看这门亲事呢?也不知道你的家族是否允许你爱上一个哑炮呢?”
随着我一句一句的深入,女人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一个软弱的不堪一击的女人,真是讽刺!依仗一剂魔药,一切问题都解决了,这算什么?也许是我太苛求了,伏地魔的父母不也是这么一回事吗?
“摄神取念。”借着她情绪崩溃的时机,我进入她的脑子里快速地搜索着相关信息。
“阿瓦达索命。”一个咒语响起,我本能地扯过那个女人,让她挡在我前面。
然后,各种颜色的咒语都像我呼啸而来,我快速的躲闪着,一边反击。能够成为霍格沃兹最出色的找球手,我的敏捷程度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及的,加上在雅典娜神庙里的训练,当攻击和反击开始,我就会下意识地尽可能的屠戮对手。在雅典娜神庙的训练场里受的伤如果没有在离开之前治疗好。只要出了那里伤口就会消失,但是,疼痛却会加倍。
也许我该庆幸公寓的客厅位置有限,所以,他们来了十五个人反而不好施展,还要躲避着不被自己人的咒语上到,又要小心自己的咒语不会伤到自己人。
和奇形怪状的魔兽打惯了,和人打,竟然让我的神经格外的兴奋,是时候验收成果了。不和真人对战,我永远都不会发现进步的空间在哪里。顺手摸出一支掌心雷,这是女性的防身迷你手枪,安德森管家让我带上的。
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同时,开始思考那个女人脑里的信息。
她所知有限,我只知道她的父亲的姓氏是廷赛思,而廷赛思是里奇?菲尔塞斯的左右手,其中关系一目了然。有趣的是,这段时间在她家出入的贵族们。有好几个面孔我也很熟悉呢,福斯曼、艾伯特、维利尔斯等等,被卢修斯这些年水涨船高的实权和财富抢走了原来在自己的领域领先位置的家族、伏地魔的忠实信徒、在新一轮改革中占不到好处的家族,看来我还真是犯众怒了,就不知道这件事是伏地魔策划的还是一个巧合。
可是,巧合从来没有那么多,想想这件事直接的受益者只有伏地魔,而他们就是成功还要等待伏地魔喜怒无常的奖赏,如果失败,那就白白承受我的怒火和报复,也许还有另一位更智慧却因这智慧更让人恐惧的黑魔王的手段。所以,伏地魔主魂可能真的过来。
在这场性命攸关的战斗中,我一旦想清楚了这些至关重要的问题,攻击就慢了几分,虽然躲闪没慢,但却增加了我身上的伤口。我在观察,我想知道谁才是领头人,我需要更多的记忆。
最后只剩下三个了,我正在想怎样才能活捉他们的时候,教授出现了,看他的气场,假如他没有在这场战斗中发泄一下,或者让他知道其实我可以受更少的伤,那结果可不太妙了。尤其是,我昨晚才喝醉了被教授人赃俱获。
用最快速度的速度解决掉那个倒霉的家伙,(反正我也不敢在教授面前使用摄神取念,)我站在旁边观察着教授的动作,反应迅速、运动神经发达、咒语多种多样,教授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才这样经验丰富吧,以我来说,用凶猛吓人的魔兽来联系才知道怎么样观察对比双方的动作,寻找对方的破绽和减少自己不必要的动作使攻击更加直接更加凌厉。有些赞叹,又有些感慨,我欣赏着教授的战斗。
等教授结束战斗,蛇王的毒液加上阴沉沉的蝙蝠压下来之后,我忍不住偷偷地流下一地冷汗。虽然不是直接在骂我,骂的是分院帽,但还是间接把我绕了进去。【其实,是你连累了分院帽把。】
这时,他突然扑过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闪开,然后,顺着他的力道动作。一道绿色的光芒射到地板上,泥尘四射,我惊呆了,明明进了公寓之后我就警戒到极点,为什么会这样的大意的连敌人出现在背后也没发现呢?是因为信任教授吧。因为信任,所以,让他在扑过来的时候下意识会配合他。因为信任,所以,见到他之后连警觉性都变差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信任他,连安德森管家也没能让我这样以生命相托。难道为了原著的第一印象?还是这些年相处的点点滴滴呢?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抬头观察他的表情,只有一片的专注,他的心思全在战斗上,我忽然发现我现在
整个人都被他单手环抱着,脸上发红。不行,这样下去,我就不像是我了。我换了新的弹夹上去,一个巧劲,快速地旋身出去,在这样的场合,拿不紧急的事情分散我的注意力可不是明智的行为。
砰砰砰五声过后,巫师们目瞪口呆,真是太完美了,回去要跟安德森管家吹吹牛皮,我今天可是十发十中啊。我满意地收起小巧玲珑的掌心雷,这枪什么都好,就是换弹夹的时间长了一点。【女儿,其实是你用了太多时间。】马上又摸出魔杖,竟然有胆激怒我,就来吧。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意外的发现教授也是一副下巴掉了的表情,我有一瞬的惊讶,这一闪神,时机已逝,教授倒是很敬业的抓住时机又干掉一个,可我却是错过了机会。
把最后两个人干掉,刚才被我用枪打伤的其中一个忽然抬头大叫,“你们等着吧,主人不会放过你们的,他很快就来了。”
我翻翻白眼,这么久了,你家主子要想来早就来了。上前细看他的伤口,竟然打偏了,忍不住叹息,都练了这么久,我真没有神枪手的天分。
这时,教授抓住了我的肩膀,幻影移形的晕眩感刚刚开始就消失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压力挤压着这里的空间。主魂真的来了,这片空间除了不能用幻影移形,只怕连门钥匙也跑不掉了,毕竟上次哈利就是靠门钥匙逃掉的。这次的圈套从头到尾都是针对着我的,哪怕一开始对哈利他们的攻击也一样,从那个女人出现在托的身边,圈套就开始了。而主魂之前没有出现不是不想,而是短时间布下反幻影移形和反门钥匙不是普通出众的巫师能够做到的,这只有主魂才能做到。
“苏溪?波特,我们终于见面了。”主魂说。
“我现在终于不再对汤姆的天才一样的能力和天使一样的脸孔感到妒忌了。”我深思了很久,讲了这么一句。
伏地魔没有中计,他根本不答话,我只能自己说出来。“原来他是把你的所有品味和审美感分走了。”【女儿,这一句和上一句有什么关系?】
伏地魔的红眼睛不掩饰他的愤怒,看来他还没有从随心所欲的日子中醒来。“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样对黑魔王大人这样说话?”
我几乎想叹气了,怎么不论是食死徒还是黑魔王的语言水平都这么低呢?来来回回就这两句。【小然:女儿,你忘了教授。苏溪:他还不是来来回回就是鼻涕虫和巨怪,和其他人有什么分别?】
“剜心刻骨。”黑魔王的咒语射出。
我马上就闪开,教授也举起了魔杖,“白骨累累。”
“斯内普,你这个叛徒,你还真敢啊。我倒忘了,这个女孩子长得真像那个泥巴种啊。”黑魔王恶意地笑了起来,“你知道你妈妈和这个男人有一腿吗?”
“不知道。因为事实他们没有任何超越朋友的关系,我姨妈什么都跟我讲过,我妈妈生前写给外公外婆的信件也讲得清清楚楚。”我才不会蠢到被主魂骗到。
“是吗?当年可是有人求过我可以杀了你妈妈的丈夫,可以杀了她的子女,只求留了她一命哦。”黑魔王真不愧被邓布利多冠以善于诱惑欺骗人们的高手之称。
我看向教授,他的脸色很糟糕,不知出于什么想法,我伸手,握住他的手,上面一片的冷意,我坚定的说,“难道你会对自己的仇敌加情敌宽容吗?我可从来没听说伏地魔是一个心胸开阔之辈的评语。睚眦必报、稍不如意就暴跳如雷地狠心地惩罚我倒听过。”
“真是出人意料的孩子啊。”伏地魔看着我,最初的怒意此刻才真正地消失了,“我开始了解那个魂片为什么会选择你做他的伙伴了。”
“一年级,让荣耀之门出现并打开了它。”
“接着,成立学生社团运动联合会,把麻瓜运动引进霍格沃兹,一时之间风靡学校,还把菲尔塞斯家的长子弄得内伤。”
“二年级,是你化解了石化事件吧。还把那对疯狂的格兰芬多击败。”
“四年级,因为你,我的计划功亏一篑。”我觉得我好像抓住了什么。
“现在,满世界都是改造之后的麻瓜用品,人们更加忘记纯血的荣耀,更加喜欢麻瓜了。我不相信这是卢修斯想出来的,是你吧。”我终于明白了,受原著影响,我总以为伏地魔的最终目标是哈利,但实际上,这是一条连环计,算计的不仅是哈利还有我。第一个环是托,由托来把哈利引到他们容易动手的地方,目标自然是哈利。第二个环还是托,他们保留托和那个女人的地下情,准备作为下一个诱饵抛出的,目标应该是我。如果我没有主动踏入托的公寓,他们就可以从容控制我发现这件事的时间,设好陷阱等我去跳,只是他们不知道我突然袭击,提早发现了这件事。第三个环是我,利用我来要挟日记君和卢修斯,逼哈利自投罗网。
“刚刚的战斗十分的精彩。”
“说起来,你还真是斯莱特林的后起之秀啊。”主魂慢吞吞的说着。
“是啊。要不,我怎么眼巴巴地赶来拯救我们斯莱特林的公主殿下呢?”日记君的声音传来。
沿着声音看过去,站在门关的人不是日记君是谁呢?
宽恕与悔过 ...
我大喜若望,靠在门边脸上还带有一丝漫不经心的笑容装帅的人不是日记君是谁?
主魂也把注意力从我身上转移到日记君身上,在他看来,除了他自己和邓布利多,他谁也不放在眼里,只是一个还资质不错的侥幸在他不在的时候做了一些事的小女孩他还不放在心上,眼前这个从自己身上出去的“伏地魔”才是他真正的大敌。“我亲爱的一部分,我盼望和你见面已经很久了?”
“虽然我很怀疑你的很久是多少天,但我也同样期盼这一天很久了。”日记君懒洋洋地说。这绝对是戳主魂的痛脚,和主魂比起来,日记君不但早就获得了身体,还抢走了大部分食死徒的忠诚和支持。
暴躁易怒的伏地魔显然被气得不轻,先是怒气冲冲地发杀气,被我们三人无视之后,他的表情倏然变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我们的目中无人,反而对日记君扯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也许是微笑?在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上想找到表情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他们还是一个灵魂的两半,也许日记君看得懂也有可能。“我的另一部分果然就像我一样的出色啊,难怪能够把我昔日的下属都骗走了。”
“骗走?我,暗夜帝王,才不需要那种东西,拜倒在我的魅力之下的人不计其数,怎么需要我用骗的手段?倒是你,没有那个奴隶的印记,你就什么也做不了吧。”日记君嘲笑道。
日记君找到了破解食死徒身上黑魔标记的方法,还把他们身上的黑魔标记移到了普通的物品上,并改写了联系的对象,而且把单向联系改成双向联系了,至此他们口头上说的是相信他们英明睿智的主人已经回来了,当然我们不能禁止人家在心里有些怀疑,但是,他们还是倾向我们这边的居多。有多少人会像里奇?菲尔塞斯一样,把伏地魔当成|人生道路的明灯呢?全心全意地为他服务,却要承受牛马一样在身上烙印;明明一生都是高傲的贵族,却要舍弃尊严卑微地跪在地上亲吻他的袍脚;当他心情不好,还要无辜的承受他的怒火;事情办好了,没什么实际好处,事情办得不好,种种处罚能让人生不如死。所以,伏地魔只不过是一个孤家寡人而已。看看这次围攻我的人的素质就知道了,不过是一堆废柴。
“虽然站到最高处一直是我的梦想,但是,走你那样的道路明显是错误,还被那只老蜜蜂当成攻击的把柄,至今还被人们唾弃。我反反复复地研究过你在那些年做的好事,只得出一个结论,无论你的手段和能力有多高超,但是走错了道路,你永远也不能到达目的地。”日记君平静的说,“所以,我决定不会和你走一样的道路,这从我所选择的同盟者就知道了。”日记君讲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向我瞟了一眼,那表情,似笑非笑。
我打寒颤,忍住缩到教授后面的冲动,这种表情只说明一件事,日记君肯定是想利用我去到达成某种目的了。现在,大概是要我和他一起打击主魂吧。
“同盟者?高高在上的黑魔王大人不需要这种东西,我只要忠诚、追随和绝对服从。”主魂一边说,一边向我这边狠狠地剜一眼,不知瞪我还是教授,“只有那些能力不够的碌碌之辈才需要假仁假义的满口朋友同伴地叫他的下属。”
教授的表情始终像刚才伏地魔说穿他曾经让伏地魔杀了莉莉的家人只留下莉莉一样的苍白,我有些担忧他现在心不在焉,等会儿战斗打响恐怕会吃亏的。稍加思索,大声冲伏地魔说,“嗤——所谓的痴人说梦大概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了。”接触到伏地魔不满的视线,我继续往下说,“你以为你真的有什么拥护者吗?昔日,食死徒们倒在你的脚下是因为你的强大和智慧,可惜,你早就变成了一个狂妄自大的残暴变态的疯子,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离开你,不过是因为你的残忍恐怖超过常人而已。时至今日,只有疯子才是你的拥护者,而疯子的智慧和能力都值得怀疑。今天,会站在我们这边的人都是有强烈的摆脱你的愿望的人,你到现在还是看不清现实吗?”
日记君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是一个多疑的人,就算和我签订了契约,也还是担心我会和主魂订一个一样的,然后放他和主魂蚌鹬相争渔翁得利,此刻看到我和主魂撕破面他才真正对我放心了。
“剜心刻骨。”伏地魔大声怒吼。
教授本能地拉着我闪开,其实,我自己也行的,只是我希望能够让他摆脱伏地魔刚刚说的话,所以,故意让他主动带我躲避。
伏地魔更加愤怒,各种各样的光芒朝我射来,比起刚才许多人一起释放也差不了多少。我瞪向该死的日记君,他似乎很好玩的一笑,这才动手介入。
“亲爱的主魂,你怎么无视我的存在,这真是让人伤心啊。”日记君一边调笑,一边把大部分魔咒挡了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目的差不多达成了,只差临门一脚了。
“说的是,我们两个实在有必要好好聊聊。”伏地魔这样说,但视线却还是阴测测地看着我们。
这时,一道光芒击向主魂,主魂闪开,勃然大怒,视线终于从我们身上移到日记君身上了。
“真没想到虚弱的你竟然愚蠢到和我面对面对决,还没有直视我的力量的程度。”日记君笑盈盈地扬扬手中的魔杖,仿佛刚刚那个偷袭的咒语不是他发的一样。
“你——”主魂气结,也不说话,直接发出无数咒语击向日记君。
日记君也不客气的回击,一时之间,空中净是交错的咒语。
时机终于来了,我压下面上的喜色,左边第二扇窗户是开着的,这也正是我和教授一步之后的位置而已。检视一下四周有没有威胁,我打算和教授跳出去,出了公寓,外面的天空应该没有禁制,可以施展幻影移行了。
其实,出了伏地魔,这里已经没有别人了,我只是习惯性的谨慎,也幸好这个谨慎,不然我差点就吃了一个大亏。
难怪伏地魔一点也不担心我们会和日记君联手攻击,不但是自信,还有纳吉妮,那条大蛇盘在地上的尸体上,一双黄绿色的大眼虎视眈眈,似乎只要我和教授一有异动它就会扑上来。
站到教授身后,我换了新的子弹,再毁掉你一个魂器,看你还有多大的灵魂可以分割。换好子弹,我就在教授身后,隐蔽地瞄准了那条该死的蛇。
“砰砰砰”,三连击,我也拿不准哪里是七寸,所以,瞄它的头部,连续三击,教射击的老师说这叫爆头,就算一击不中,还有好几枪跟着,不死也重伤。但是老师讲的标准时人,对这个小小的蛇头,一击不中的概率更大,但是只要一击得手,效果也跟连续击中差不多了。
“嗷嗷嗷——”伏地魔停下战斗,冲过去查看纳吉妮的伤势。那蛇的头已经倒在地上,蛇信也不吐了。
日记君一愣,我抓住这个机会,剩下两个子弹送给了主魂的后背,日记君也抓住机会猛地攻击伏地魔。
就是现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我拉着教授从窗户跳了出去,幻影移行了。
下一秒,我们已经出现在我的书房,之前的残局已经不管我们的事了,我相信日记君有能力处理好他的事。
教授站在书房,一动不动,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转身去泡了一杯碧螺春递给他,他木然接了过去,一双手冰冰凉凉的,还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我无奈,“教授,这里的沙发很舒服的。”
教授紧抿着唇,不说话,也不坐下。
“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这句话不是骗伏地魔的,是我真的早就知道的了。”我想了想,还是别指望教授先说话了,继续耗下去最可能的是他什么也不说就走人了。然后等什么时候他决定了,那就是一匹怎么也拉不回来的倔牛了。“当人们说人谁无错,只要知错能改,那就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时候,总会有人说,所以,无论那个人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只要一句我知道我做错了,那些滔天罪行就能被无视了吗?那些无辜逝去的生命就会回来了吗?那些家破人亡的幸存者就能恢复他们曾经受过的伤害了吗?”
教授的表情一震,我知道这几句话对他有多大的触动,作为一个臭名昭著的食死徒,即使有邓布利多给他作保,那些受到伤害的人们还是不肯放过他,不管他愿不愿意,他确实做过那些事对吧。为什么他可以不受惩罚呢?对食死徒,彼此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知道邓布利多给他作保之后,大部分人心中都暗暗记恨,也许,这个人真的把他们出卖过给邓布利多。大部分人都觉得教授是一个刻薄嘴毒的人。
可是,虽然他说话总是能击到点上,但是名词性形容词的使用不过是鼻涕虫和巨怪而已,我总是觉得他的嘴毒不是天生的,这些年来他遭受了那么多的谩骂攻击垢辱,这是人们保护自己的本能,反击,有力的反击,强有力的反击,能让大部分人对他望而却步,只在背后用油腻腻的阴沉沉的老蝙蝠来形容他。当面的言辞攻击在犀利的言辞下,也不见得能占了便宜。
西弗勒斯?斯内普,其实是一个矛盾的人,他渴望光明和温暖,所以他无法遗忘生命中最后一个曾经爱过他温暖过他的莉莉,也无法拒绝卢修斯的亲近,因为即使来自黑暗,那也是他仅有的温暖。但他又畏惧伤害和懦弱,所以,他选择了教师这一个身份。能够感受学生们的温暖和生命力,却又能保持一定的距离。他爱斯莱特林,所以,斯莱特林回馈给他的爱让他更加爱斯莱特林,但他却连斯莱特林也还保持距离。至于其他学院,像格兰芬多,只有误会和攻击,自然不会得到他的好脸色。
“可是,如果我是那个悔过的人,我会选择无视他们的看法,只要我真心悔过了,为什么我还要背着良心的包袱过一生呢?为什么我要在心上沉甸甸的过一生呢?我只要尽力去弥补就行了,至于心里的负罪感,我会让它完全转化为切切实实的行动,然后,我会问心无愧地活在阳光之下。我能做的,能挽回的,真的对人们有用的事情我已经做了,那剩下的,那些负罪感还能给他们多少实际的好处呢?能原谅我的,也早就原谅,不能原谅的还是会咬着不放。但他们之所以咬着不放不过是因为心里不平衡,‘我们的心上已经刻上永不消失的痛楚,为什么始作俑者还能过得比我们还好?’可是,我为什么要满足那些想伤害我的人的愿望呢?他们这么做,跟我之前给别人带来的伤害有什么区别?我做完之后还会内疚,他们只会开心大呼,罪有应得。”我小心翼翼地措辞,观察到教授无意识地摸着温暖的杯子,我心里偷偷地松了一口气,这表示,他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就算你从来不说,我一直都知道你为我和哈利做了多少事情,又被那只老蜜蜂抓住这一点利用你做了很多危险的事,如果说,我们有什么恨,也早就已经抵消了。更多的是,感激。虽然可能哈利现在还是不能原谅你,但是,很多事情,我也没有跟他说,他个性大喇喇的,没什么防人之心,和邓布利多又挺亲近的。但是,在哈利这些多误会的跟大众的对你的言辞的侮辱,你也不过扣扣他的分而已。实质的伤害你从来都没有,你还一直保护我们。我想这个世界除了你,大概只有小天狼星会这样无条件地爱我们,尽管他的脑袋有时会短路,做些比如趴在门上偷听的事——”我突然拉开门,小天狼星狼狈地掉了下来。
爱与喜欢 ...
“你来了。”日记君高傲地看着我,气势全开。
我不为所动,连假笑都懒得装,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来。
他瞪着我片刻,终于笑了,“我曾经想过杀了你,连渣都不给你留下。”
我自顾自地拿出一杯热可可,小口小口地啜着。我早就知道了,以伏地魔的睚眦必报,他的灵魂的碎片怎么会大方到被我威胁加利用都没记恨我呢。
“可是,你很聪明,聪明得很有分寸,聪明到我都不想杀了你。”日记君收起外放的气势。
我还是不说话。我就是踩着界限在高空走钢丝的人,一直小心翼翼地估摸着日记君的忍受限度和他衡量我的价值的尺度,和他有关的事总是思虑再三。
“我以为你是来发脾气的,可是,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有些惊讶了,不转弯抹角的试探和套话的日记君真是罕见。
“理由?”我只说了一个单词,但我相信他明白的。
“斯莱特林的公主殿下怎么可以嫁给麻瓜?”日记君有些意外,但还是很爽快地说出答案。可惜,这,不是真实的理由。
我起身,决定离开,把日记君抛到身后,“我的事只有我能决定。任何来自其他人的干涉都是无效的,而且,我也不允许这种干涉。”
我走出壁炉,回到卧房泡了一个澡。看透了又怎样?我又拿他没办法,只能忍,特意走这么一趟,只是让他知道我察觉的速度之快,让他下次不要随便算计我而已。
这件事其实是主魂的计划,可是,我发现了主魂的阴谋之后,没有揭穿,而是选择顺藤摸瓜,想试探主魂的实力。而日记君,他一早就知道主魂的计划,也猜到了我的反应,所以,主魂对托下手的消息被他故意屏障了,卢修斯怎么敢和日记君作对呢?但是,他虽然想试探我的底线和主魂的实力,他却不想和我撕破脸,所以,他不能让这件事给我带来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在伏地魔出现之后第一时间出现在那里。托的事,只是一个借口,一个有几分真实性的借口。日记君真正的目标是我和主魂。他想知道他的同伴的实力,他想知道主魂的状况,这才是真正的理由。这次,消息不灵通的我,切切实实被他摆了一道,还牵连教授暴露到主魂面前。
至于托,这件事从头到尾,他只是一个受害者,但是,我却看清了我真正的心意,他只是一道早已逝去的风景。我的少女梦幻曾经十分希望出现这样一位白马王子,只是,托出现的时候,我已经不再是十六岁,而是三十多岁。还意外的挖掘一些我从来不愿意知道,我故意忽视的事实,我对教授的感情并没有那么单纯的对老师的尊敬,他把我拉到他身后保护的时候,我明明知道我有自保之力,却还是无法掩盖那时的快乐和安全感。
我对托的感情本来是一份极其简单的事情,但是,因为参杂的东西太多,我已经决定放弃了,只是我一直都以为我还可以想一个天真快活的小姑娘一样懵懵懂懂地期待纯洁无暇的爱情,事实上,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看待爱情的眼光从来就不会只包括两个人的感觉,我会考虑家世、性格、家庭等等一连串最能消耗爱情的事情,而托,他的家庭给我带来的困扰早就把我的耐心消磨的差不多了,梦幻的爱情也因为天真大男孩的无知变得更加虚幻,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相信过我们两个可以走上红地毯,而托,直接无视了我们之间的障碍。
他的家庭不喜欢我,坎贝尔夫妇每次见到我的不愉快多数与他有关,他一直都想解决问题,但事实他只是让问题更加复杂。我被流言蜚语攻击,明明查得出和布鲁斯有关,托却认为布鲁斯那么善良的,和他一起长大的女孩子不会做这种事。我不喜欢出风头,但托却不愿意委屈我们的爱情,每次我们一起出去他都不肯稍作掩饰,然后,他看了八卦新闻又生气。既然生气,为什么不低调,既然不想看到这些为什么不动点手脚让这些消失呢?是无知,是不能,还是不为呢?这些新闻很符合他心中的爱情吧,排除万难、无视一切阻碍的真情。这种新闻也很能满足他心中的大男人自豪感吧。
而教授,我很清楚我见到他之前,一直都只把他当成一个可以提供保护的陌生人,一个遇上爱情智商变成零的笨蛋,但那天,我知道,我不能再忽略一点,我对他的感觉没有那么简单,否则,我会把他的保护当成理所当然而不是心跳加速、有一瞬间忘记自己身在何地。可是,那是爱情吗?起身,躺到床上,我继续思考。
到了这里,我可以依靠的人,一个都没有。我相信安德森管家,但是巫师界是他跨不进去的地方。而斯内普教授,我放心他,他也有这个实力保护我。那么,我想要的是不是只是索取,就如我对父亲的索取一样。我曾经是父亲的宝贝,到了这里,一切却都只能靠自己,虽然不是说我完全应付不来,但是,有时候,例如一年级奇洛杀独角兽的时候,我还没有足够实力保护自己的时候,教授就保护过我。和见到主魂的那天,明知我已经有实力保护自己了,教授还是毫不犹豫地挡在我身前。对于在巫师界无依无靠的我来说,会不会因为这点点滴滴,希望他关爱我、对他的保护有依赖感,因此产生对年长男性的一种依赖,仅仅是在渴求父爱。本质只是这样,并不是什么爱情。会不会,那一刻的心动其实只是在特定的情况下,会对特定的人有一种崇拜的感情呢?
如果,这不是爱,只是喜欢??????我慢慢进入睡眠,脑海最后浮现的想法是——那就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教授。
疙瘩 ...
没过多久,传来消息,阿兹卡班食死徒全体越狱。
我冷笑着放下手中的预言家日报,前几日在托的公寓那一战大概已经把主魂能拉拢的未入狱的食死徒全打光了吧,而且那样的素质,主魂会把主意打到阿兹卡班也不出奇。
只是,纳西莎应该也不能发现什么吧,毕竟在那里的人都神志不清了,没有证据,她大概不会说什么的吧。我暗自揣测着,当年我在纳西莎托我带进去的魔药里动了手脚,又没有看着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和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把药喝下去,当时是赶时间,现在想想真是失策,幸好,半年前就传了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死亡的消息出来,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现在才死,我希望纳西莎不会发现我做的事情,希望如此。
接下来的预言家日报,就如原著一样开始对邓布利多和哈利进行攻击,我认认真真看完第一次之后,之后再也懒得看了,没有合理的分析、没有公正的描述、纯粹为骂而骂的报纸,除了让我走向粗鲁,一点用处也没有。
之后,生活十分平静,莉莉的保护咒,保证了城堡中人的安全,也保护了我和哈利的安全,因为特伯乐是完全麻瓜的产品,它一点魔法屏障和保护都没有。我现在建立的也不是极好的,而且,我也不够魔力独自完成那么大型的魔法阵,特伯乐的魔法保护实在是糟到不行。特伯乐的佣人和我们必然要经常进行的生产经营,我们不可能像原著一样,有邓布利多的安排全部躲到某个巫师的家庭。这就是说,主魂的事必须在我们满十七岁之前完成,即我还有两年的时间去准备。
忙碌地打理着不同的事情,一方面是真的忙,一方面,我是在避开托和教授的问题。直到有一天,猫头鹰带了一封信过来,一个漂亮的徽章让我终于想起了因为主魂的袭击而遗忘的事情。
今年我五年级了,论实力、论手段、论威望,我也必定能够顺利通过考验成为学院首席了。等到那一天的到来,我四年前讲过的,大概到了实现的时候了。我怎么忘了今年有些很有意思的事情会发生呢。握着级长徽章,我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
“小姐,坎贝尔少爷又来了,你还是不见吗?”安德森管家轻声问。
顿时失去所有轻快的情绪,简短的说,“不见。”
托这段时间来得很频繁,我只在第一次见了他,他说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这件事必定和那个世界有关,所以,问我能不能原谅他。我说,我知道, 只是难道你在来这里要求分手的那些理由已经不再是事实了吗?还是说,现在的你已经不拿那些事情当成障碍了?托当时无语,然后还是一有时间就跑到这里来,我只能让管家告诉他我在忙,没时间见客。
开学之后,我顺利成为学院首席,第一件事,便是今年斯莱特林的发展方向。
乌姆里奇。
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一开始就把这个女人提出来说。
“我知道,很少人知道我在一年级竞选首席的时候说过什么,我那时便说过,我认为,斯莱特林已经孤立太久了,是时候重新融合到其他学院了。这个是时候却没有马上实现,因为,我们和其他学院始终还是有距离,有理念的冲突,在心里有疙瘩,而眼下,就有机会,实现我说的,斯莱特林应该是其他学院的领导者。”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现在的首席班子,几乎都是我的支持者,贝尔宾?卡洛斯虽然还在七年级,但是,首席早就不再是她。但是,他们还是以为我疯了。
“你是说那只粉红的癞蛤蟆?”瑞安?卡普钦斯基第一个发问。
“要知道,我们和其他学院虽然有些小摩擦小矛盾,但是,只要更大的矛盾出现,我们四个学院能够共同面对更大的矛盾、受到一样的迫害,那么,我们就可以自然地和其他学院的人扭成一团,斯莱特林的智慧注定了我们才是领导者。到时候,即使那个最大的矛盾消失了,斯莱特林的领导者的地位还是会决定下来的。”我微微笑着说,“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推波助澜,保证那就是最大的最让人愤怒的主要矛盾。人们总是会知道主次之分的。”
所有的人,尽管我看到了疑虑,但是所有的眼睛都在闪闪发光。
我充满算计地笑,“我想一点点狂躁剂就够了。当然,在这之前,我们需要忍耐,无论是对其他学院的,还是对乌姆里奇的。”
这边我在算计乌姆里奇,而那边,哈利被关了禁闭。
等我开完会议回到卧室,小天狼星已经在双面镜那边叫了我很久了,“哈利,哈利他被那只老巫婆关了禁闭??????”
站在过道里,我静静地等待着哈利,自从上次他受伤,我们在马尔福家闹了不愉快之后,我们已经有些日子没说话了。
“我都说了我没事,小天狼星真是大惊小怪。”哈利匆匆赶来,埋怨的口吻里透漏着他的喜悦。
有个血脉相连的关心你的长辈,真好!虽然留下了隐患,但是,杀了那个将来会杀害小天狼星的女人我一点也不后悔。
我不说话,沉默着检查他的手,尝试性地倒了一些有治疗割伤效果的魔药上去,哈利倒吸一口冷气。
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这说明了乌姆里奇那个女人的羽毛笔不仅仅是会像钝刀子割肉那样的写字的过程中折磨学生,还带有诅咒,这样,即使受到惩罚的学生回来之后,使用普通的疗伤的咒语或魔药都是无效的!!!而且,治疗过程还会加重伤害!!!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配为人师表!!!
仔细检查过后,我可以肯定我能够治好哈利。但是,我又有些希望他留着这个伤痕告诉他的同学和学校的教授们。
“其实,我本来不想拿这种小事去麻烦小天狼星的。”就在我寻思到底医不医好哈利的时候,他突然说话了,“可是,我心里很生气,没有人可以听我发脾气。罗恩整个人还沉浸在当上级长的快乐。赫敏又大呼小叫说要告诉教授。而你??????”
我没有想到哈利突然说起这件事,但是,有些东西我还不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无论那个魂片是什么时候制造的,他都是伏地魔的一部分,而伏地魔就是我们的杀父仇人杀母仇人令我们家破人亡的凶手。不遗余力的帮助自己的仇人,无论有什么理由都很难说得过去。合作的伙伴有很多选择,为什么偏偏要选他呢?
“我们和好吧。”哈利的声音轻轻响起。
我诧异地看着哈利,他露出一个阳光明媚的笑容,“我始终相信,无论你做了什么事,你是一定不会伤害我的。其实,小天狼星也一样,他已经后悔很久了。那天,我只是因为被吓到了心有余悸,加上你什么事情都瞒着我自己解决,明明我们说好了的,以后,由我来照顾你,我才是哥哥啊。”
我低头,过了一会儿,我再抬头,已经恢复了正常,“走吧,我知道今天教授们还在教室休息室里开会??????”
禁闭 ...
乌姆里奇开始监听我们的每一门课程,可惜,教授们都不怎么理她。后来她又想出一个办法,让学生们对教授进行评价,自然,她的方法是很明显的有问题,因为没有哪一个教授是能够得到所有学生的喜爱的。在斯莱特林的支持下,她很容易就找到了她想找的人。不过,她很聪明地绕过了斯内普教授。
我默默地观察着事态的变化,她想拉拢斯莱特林,我就让斯莱特林接近她,她想要斯莱特林的支持,我就让斯莱特林支持她。但是,明显的,这让本来对我心存顾忌没有为难我的乌姆里奇趾高气扬,对我,也对整个学校。我们悄悄添加的烦躁剂效果显然很好,乌姆里奇迅速的引起了全校学生的公愤,当然,也包括了对斯莱特林的。当事人似乎本来脾气就不好,对于这段时间发脾气的频率之高一点也不觉得异样。
我没有说什么,但是,继哈利之后,我成了学校里乌姆里奇第二痛恨的眼中钉,第一次真的尝试关禁闭的滋味。至于我为什么会被关禁闭,这就说来话长了。
有天,我经过运动场的时候,塞丽娜突然说:“有十几个学生,分别是属于四个不同学院一起过来的,似乎是找你的。”
我有些惊讶,社团联合会成立之后,学院之间的冲突已经少了很多,尤其是社团内部的,他们自己已经摸索出一套方法来解决了。怎么会出现这种大家一起表达不满的大规模冲突呢?仔细一看,冲动沉不住气的格兰芬多保罗?麦克里奇也在其中,但脸上没有怒气,反而有些困惑、
我站住等他们过来,麦克里奇首先说话,“下午好,苏溪。”
“下午好!你们这么多人打算一起去运动吗?”我看了一下表,这个时间不对啊。
“不是,我们是想问一下你知道哈利?波特组织的那个黑魔法防御术的学习兴趣小组吗?”直来直往的格兰芬多是不会知道什么叫保密的。
“不知道。不过老实讲,现在听起来,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我心一沉,哈利要组织D?A竟然没有告诉我。
“你既然不知道怎么还说这是一个好主意呢?”菲比?迪拉德也沉不住气了。
“你们既然特意来问我的看法,我也不能辜负你们的信任。”于是,我大大方方地说,“乌姆里奇的课就是一节浪费时间、浪费精力的垃圾课,你们如果真想提高自身的战斗力或者顺利通过考试,那加入这种协会是一种很不错的选择。当然,你们自己也可以模仿学习部,自行组织一个黑魔法防御术的部门,号召有兴趣的学生加入,具体细节也可以参照其他部门的,因为你们可能需要有有效的指导,所以,你们可以邀请一些学的比较好的高年级或者教授来指导。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来找我,细节问题——”
“看来特伯乐小姐对我的黑魔法防御课很有意见啊。”乌姆里奇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还真是大意,我早就知道有人靠近,但以为是路过的学生也不在意,没想到是乌姆里奇。
哈利是坚持他看到了伏地魔复活才被关禁闭,而我则是坚持相信哈利,并且比哈利更能得到人们,尤其是学生们的信任,才被乌姆里奇盯上。但是,我又分明感觉到她对我还有其它的鲜明的恶意,一种类似于类似于毒蛇在不满地盯住领地入侵者的恶意。
“我只是阐述我的看法,霍格沃兹是一个允许学生自由发表思想、意见和言论的地方。”我用平静的语气陈述事实。
“你那种垃圾言论根本就不算是思想,那只是纯粹的污染学生的耳朵的反叛的无意义的垃圾而已。”乌姆里奇的脸变成粉红色,“斯莱特林扣十分,还有一个月的禁闭,逢周二周四都是。我会好好引导你走了歪道的脑子走回正道的。”乌姆里奇讲到后来,语调有些轻飘飘的感觉,大概有什么好的计划想进行了。我嘲讽的想。
周二晚上八点我准时进入乌姆里奇的办公室。
“你连一点礼貌都没有吗?不知道向教授问侯吗?”乌姆里奇冷冷的问。
“晚上好,乌姆里奇教授。”我自然不会和她计较这些虚礼,哪怕我是抱着激怒她的目的来的,今天下午加重分量的烦躁剂也够了。
“我听说,学校里的社团联合会是你弄出来的?”乌姆里奇满意我顺从的态度,得意的捧着粉红色的杯子问我。
“是啊。我认为学生们的生活实在有些单调了。”淡淡的说。
“所以,你就把那些肮脏的臭烘烘的泥巴种和麻瓜的东西引来污染这所古老的高贵的学校吗?”乌姆里奇恶狠狠地问。
我恍然大悟,难怪我总觉得乌姆里奇看我的眼神很熟悉,原来和那些古老的纯血贵族对我这个在巫师培养地引入麻瓜的一切的不满和诅咒是一样的。后来卢修斯告诉我乌姆里奇确实也是一个古老的姓氏,否则魔法部不会允许一个粉红色的癞蛤蟆进入核心。
“我认为其他人无法替我们负责,学生们有权力去接触、去了解、再自行进行判断,而是硬生生的接受大人们的观点。要知道,大人的想法不一定就是对的。”我保持平静的语调,实则是看准了乌姆里奇最难以忍受的地方,这种人最重视的就是掌控。
果然,她张大了眼睛,毫不掩饰目光中的恶意,“特伯乐小姐,看来我们的第一堂课就叫服从吧。”
乌姆里奇拿出一支尖利的黑色的羽毛笔,“尊敬师长,这句话是你今天的劳动服务的内容。”
直到接近宵禁时间,乌姆里奇看着我鲜血淋漓的手,终于满意地宣布我可以走了。我依旧平静地走了出去,乌姆里奇这个蠢货看我平静的样子不顺眼,又给我换了一只粉红色的羽毛笔。换笔之后,笔迹变得更鲜明、字迹的狂度也变大了一些,相应的,手背上的伤痕更深,每一次落笔带来的疼痛感觉也更加强烈。
我冷笑着走回寝室,不是我医不了,而是我要让其他学院的学生看到,乌姆里奇对斯莱特林的首席干了什么,为我的下一步计划提供理由。所以,我写字的时候甚至故意把身上带的防护道具取了下来,为的就是证明斯莱特林受到的惩罚不单和他们的一样,而且比他们的更加严重。
路过大厅,居然有很多人在那里候着,我按下微笑的欲望,是等我的吧,平时这个时间大厅是没什么人的。收拾一下表情,以一种无所谓的不要紧的平静的样子走进去,华格纳夫人曾经教我整理过自己的表情,而这个是最能让人心疼和心生保护欲的。
“苏溪,你怎么样了?”哈利,第一个冲了过来。
我有些意外,因为他组织D?A没有告诉我,我被关禁闭的事情也没有告诉他。
“我没事。”我摆出笑容,“大家是等我吗?真抱歉,让大家担心了。”
哈利直接抓住我的手,手背上的血不断地涌出来,在我回来的路上已经流过了整只手,哈利这么一抓,他的手上也粘上许多鲜血。
大厅中一片抽气声,“那个老巫婆——”
不知是谁起的头,反正许多人都忍不住叫骂。哈利的脸色阴沉不知在想什么。
我比出一个安静的手势,大厅迅速安静下来。
“我激怒了那个老巫婆,所以,她拿一只粉红色的笔出来,大概这只比那只黑色的更加恐怖一点,所以,就这样了。不过,大家别忘了我是庞弗雷夫人的学徒,这点伤我还是可以处理的。”我微笑着说。
“没用的,前两天一个一年级的比你伤得没那么严重的回来的时候,我试过治疗咒语,但是根本就不能生效。”一个心软一点的女生已经流下眼泪。
“相信我,我能处理好的。别忘了,我身后是整个斯莱特林。对于这种事,我们也会一起研究一个办法来应付的。”我佯装不经意提到斯莱特林。
“明明斯莱特林和那只癞蛤蟆最好的,我还以为她不会怎么虐待你呢,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过分。”
“大概是因为斯莱特林的服从性和纪律性最好吧。我们学院很多人的父母都在魔法部做事,她又代表了部长大人,所以??????”有些事情不需要讲得太明白,脑补的效果一点也不会比这更差。
沉默许久,一个声音传出来,“怎么我一直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放心吧,我们会找到应对的方法的。”我自然地调整表情,露出一个苦笑。
伤口展览完之后,我回到寝室,斯莱特林的首席们也守在公共休息室等着我。
我露出一个亮眼的笑容,“第二部计划应该开始了。”
他们点头各自回房,眼中再也没有怀疑。
我也走了回去,一路沉思,这伤口要怎么处置呢?是包起来,还是让它再亮相两天呢?
随意走进去,瞄到一个身影之后,我的身子僵硬了。
强吻 ...
随意走进去,瞄到一个身影之后,我的身子僵硬了。
这脸色好像雷雨之前的天色啊,马上把门关上,扯出一个笑容,“教授,虽然我知道院长有权进入任何一间学生寝室,但是,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在外面慢慢商量的啊。”
乌黑的眼珠子盯着我看,我被里面隐藏的风暴看得心跳如雷,马上开始思考我最近都做了什么坏事,以至于教授生气到来寝室堵我。没有啊,应该是没有啊,我把最近做的事一件件放到脑里过滤。
“坐下。”凉凉的嗓音,我乖乖地坐下。
一瓶魔药倒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疼痛从麻木的手背上蔓延开来,我本能地缩手,可是,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钳在我的手臂上。
我的心跳倏然加速,这种感觉又来了,温暖、舒适、安全、想要依赖,与哈利关心我时那种温暖截然不同,难道我对教授的感情真的没有那么简单的,其实是爱情的感觉吗?
我抬头看他,他紧抿着唇,本来就冷硬的五官,加上油腻腻的长发,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表情,只一个词可以形容,恐怖。
可是,为什么,对着这样的男人我会想起可爱这个词呢?难道乌姆里奇的羽毛笔连我的脑子一起伤害了?
修长的手指,关节分明,灵活地包扎我的手背,我有些感叹,教授身上最美的就是这一双手了吧。
“你看够了吧。”教授冰凉的嗓音响起。
我有些尴尬,有些恼羞成怒,“没看够,怎么样?”
教授没想到我会这样答,一时说不出话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目光还停留在教授的脸上,忽然发现了微红的耳朵。如果不是调戏德拉科练出来的毒辣眼光,我绝对不会发现这么有趣的东西的——教授在不好意思,还脸红了!
一时,我忍不住笑了,教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耳朵的血色还在增加着。可是,我一点都不怕,反而觉得教授更加可爱了。
看着教授这个样子,我恶作剧似的凑上去,在他的脸颊亲了一下。他跳了起来,连桌子上的瓶子也被带翻。
我看着他这么大反应,心里有些后悔,有些低落,原来,我是真的爱上他了。可惜,他不喜欢我。
他看着我,眼中风云变幻,最后沉默了一会儿,他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走出去,生出一阵拦下他的冲动,可是,最后,我也是什么都没做,只眼看着他走出去,一颗心不断地下沉。
一夜之间,其他学院对斯莱特林这段时间重新竖立的隔膜消失了,四个学院的学生重新变得和睦友善起来。
乌姆里奇感觉到了着细微的变化,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脾气越加暴躁,只能加倍找学生们的晦气,作为主要乌姆里奇意志执行者的斯莱特林学生们开始放水,私底下甚至给要倒霉的人通风报信。时间一长,乌姆里奇有所察觉,但是,孤立无援的她只有斯莱特林可用,就算不那么称心如意她也只能这样了。
这些日子,我的心情保持在不好和十分不好之间,无端波及了很多人,连哈利都明白了,可是他以为我是因为被关禁闭才这样的,还来安慰我说他还常常被关禁闭,我偶尔一次其实不算什么。
在这样的烦闷之中,安德森管家来信说托来了,就待在特伯乐不肯走,非要见到我不可,问我的意见怎么样。我火大得连信都没回,直接回去,这时我要回去已经不比当年了。当年,我还得借用教授的壁炉,但现在,利用消失柜,我可以自由来往于学校和特伯乐之间。
一踏出消失柜,安德森管家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坎贝尔少爷在下面大厅等着。”
我走到客厅,正想撵人,托听到脚步声抬头。
我一时竟不敢开口了,一向以翩翩公子形象出现的托竟然满面胡渣,即使如此,他的消瘦和憔悴都是很明显。这样的情景,哪一个女人还能对自己真心爱过的男人说狠话。而且,也大大地满足了女性的骄傲吧。
“你终于来了。”托轻轻的说。
“我以为我已经说清楚了,其实,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问题。是我的心变了。”犹豫一下,我还是直接说出实话。
“我知道。”托马上打断我的话,“我今天来不是因为这个,我是想谈公事。”
谈公事还这个样子出现?我怀疑极了,“你想谈什么?”
“我知道你对我们拥有的矿产资源很感兴趣。”托说,“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接收一些土地,连同矿产。”
“你疯了?”我回过神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了解他的精神状况,看着那双清醒的眼睛,我暗暗评估他神志不清的可能性。
托竟然问我有没有兴趣收购他最引以为豪的家族产业,还是土地?难道今天下的是红雨?还是说我在做梦。
“你知道,如果我还有办法??????”托竭力表现他的坚强,但是,神色中的疲惫和忧虑怎么瞒得过我呢?如果他不是我的好朋友,如果他不是我的前任男友,此刻,我一定挖下去,打击他的精神和意志,以求以最低代价得到我想要的。
可是,我无法对一个曾经亲密如斯的人做这种事,叹了一口气,“你既然想让我出手,那数量也不会少的,你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明天我再答复你吧。”
托点点头,拿出一叠资料交给我,自有佣人带他去了。
我走回书房,安德森管家跟了上去。
“这段时间,阿盖尔公爵那边的族人吵得很厉害,说是要出卖股份和土地,各自经营。布鲁斯家族大量增持坎贝尔上市集团的股份,坎贝尔少爷怕是支持不下去了。”安德森管家一进到书房就开始给我说最近发生的事情,结尾就是这么一句话——支持不下去了。
“我不明白,就算那边的人在吵,又怎么能动摇托继承人的地位呢?托难道不能做主决定这些事吗?”我还是不明白。
“是这样的。因为前两年索罗斯狙击英镑的时候带来了很多损失,因此不得不提前下台,让坎贝尔上位。阿盖尔公爵用下台来对这件事负责,这样,家族事业的权力还在他们家人的手里,只是提前交给坎贝尔少爷而已。”我点头这个我知道,我还知道托的根基不稳,又年轻不能压住那部分蠢蠢欲动的家伙。
“上一任阿盖尔公爵去世的时候,手里还持有85%的股份,他把其中30%交给两个次子和么子,这样现任阿盖尔公爵手里还有55%的股份,就是说还有话事权。”安德森管家慢慢的说,“但是,现在他们要求进行资产重组,这么一搞,事实上坎贝尔少爷手里还有40%的股份,他们却联合了布鲁斯家族,提供了大批资金准备购入股份。这件事会在下一周正式开始,最近坎贝尔少爷也在为筹资的事情四处奔波。”
安德森管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这一段时间的处处碰壁和不怀好意的攻击试探才是造成托那么憔悴的原因吧。
“在英国,到了现在,那些矿产还要升值的,铁矿的价值还会因为中国的需求持续上升的,200%的升值不成问题。可是,算了——”我叹口气,“明天你去跟他说,就当是朋友之间的互相帮助吧,要多少,就借给他,不用抵押。”
“可是,我们的流动资金大部分跟在索罗斯那里,是不是撤出来?”安德森管家问。
我顿时想起索罗斯正在东南亚生事,我还想跟他赚一笔。“那就提醒他,别忘了我们的利息。.”
“是的。小姐现在打算回去了吗?”安德森管家问。
“还有什么事?”我觉察安德森管家似乎还有事要说。
“其实,布鲁斯小姐这段时间,我是说,据传,坎贝尔少爷是打算和布鲁斯小姐联姻度过这个难关。”安德森管家小心翼翼地措辞。
我有些惊愕,这么说,即使托对我有什么不满,其实,他还是爱我的?否则,他怎么肯让我看到那样的他?一个男人如果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这样示弱,那??????没有那,我和托之间障碍重重,我早就累了。“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安德森管家看着我,沉默了很久。“我会替小姐做好结尾的工作的。”
我点点头,即使亨利已经接手一切,而且做得很不错,在我心里,还是安德森管家最能依靠。
回到寝室,已经接近宵禁时间了。
我一点睡意都没有,翻出隐形衣,我悄悄地溜到天文塔那里吹风。今天正好没课。
“我不知道夜游已经成了你的新爱好。”不知坐了多久,一个冰冰凉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我没有回头,这个声音,我绝对不会认错。
“现在是宵禁时间了吧。”教授不依不饶地说。
我转头,他就站在我身后。
我伸手抓住他,他一愣,于是,我对着那两片薄唇吻了下去。
教授似乎被吓傻了,完全没有反应。
我伸舌在他的牙齿附近打转,他傻乎乎地松开禁闭的牙关让我入侵,只是,我能感觉到身后的躯体有多么的紧绷,而这个吻,也只是单方面的吻,没有回应,他的舌和他的身体一样的僵硬。
等我松开之后,教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突然转身就走,飞快的逃走,好像见到世界上最可怕的魔鬼一样。
我无语了,我的吻技有这么可怕吗?犯得着一句话都不说直接走路吗?
接下来的日子,除非上课,我都没有见到教授,而圣诞假期很快就到了,我第一次有些不情愿地离开霍格沃兹。
告白 ...
时间过得飞快,逃跑的食死徒们似乎消失了,伏地魔拿到哈利的血复活了,却没有任何要复出的迹象,在这种诡异的平静之中,教授每次见到我就消失掉,就连首席向他报告年级事务的时候,他也常常“有事”。德拉科纳闷,“教父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忙碌?”
我却有些得意,教授是害羞还是说他觉得他对莉莉的爱有所动摇不想见我呢?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无所谓,只要我能得到我期待的爱情。我不是不急,而是情人节快到了,我更愿意在那一天再找他告白。
日子又变得极慢,在我的焦虑的撕毁日历的傻乎乎的举动中,情人节姗姗来迟。
这一天,空气里都是粉红色的泡泡,尽管我一直认为粉红色是幼稚小女孩的表现,此刻,也觉得这粉红色十分可爱。但是,这种心情随着我到处都找不到教授慢慢地消失了。
“嗨!苏溪,情人节快乐!”德库拉拦下在校园里乱走想发现教授的我。
一个有粉红色包装纸的盒子递到我的面前。
三个小时以前收到第一份礼物的时候,我觉得男生们很可爱,礼物也很漂亮,但这个时侯,我连笑都是皮笑肉不笑了,我已经找了教授三个小时了,几乎走遍每一个他可能在的地方,甚至去他上课的教师堵都见不到他。好几次,他都看到我了,还直接走院长通道消失掉。平时他躲我我还有些开心有些好笑,现在我只想把他揪出来狠狠地踩两脚。
他啰啰嗦嗦地说着,我漫不经心的听着,突然,一角黑袍在门口闪过。
我马上就冲出去,德库拉拉住我,我愤怒地看着他。
他却低头没看到我的表情,细如蚊蚋的声音传出来,“我只是想知道下个周末你有没有时间和我一起去霍格莫德而已?”
“没有。”我顾不上客气,十分干脆的拒绝。然后,推开他拦住我的手,往教授刚刚走过的方向跑了起来。
可是,太迟了,走廊上空无一人,我有些沮丧,又有些咬牙彻齿,“该死的德库拉!”
这个方向,有三个通道,可以去课室,可以去教师休息室,可以去医疗翼。
我不怕多走一些路,但是,我怕耽搁了时间教授又不见了。
赌一把,我决定去教师休息室。
整理好衣服头发,好礼貌的有节奏了敲了三下门。
“进来。”我的心一沉,麦格教授的声音。
旋开门把手,一堆高高的作业后面,不就是教授吗?
几乎掩盖不了我的喜悦之情,我向麦格教授微笑,“我来找斯内普教授。”
高高的作业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教授的表情。
这时,我终于开始感到难为情,如果,其实,教授不喜欢我呢?而且,这么多人在,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
我慢慢地挪到教授那里,快速的想好了堂而皇之的理由。“教授,你知道的,今天是情人节。”我故意加重了这个词的音调,“我们打算开一个小型舞会,我可以邀请你去吗?”
斯莱特林喜欢在这种重大的节日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再开一次不是罕见的事。我又故意把话说得含糊不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以学生首席的身份邀请教授参加舞会。但我想,教授应该明白的,我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邀请一个男人参加舞会。
教授看着我,表现得很正常,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儿才说,“我还有事,你们自己去玩吧。”
拒绝就拒绝吧,反正我本来就没打算叫教授去舞会,我的计划是把教授拐走一起去看烟花。为了这个情人节,我很丢脸地叫安德森管家寄了很多烟花过来,想叫教授陪我去看烟花。看吧,我已经倒贴到这种程度了,所有的自尊心都不管了。
可是,我要怎么邀请教授才显得我没那么没皮没脸呢?
就在我快速开动脑筋的时候,教授下逐客令了,“特伯乐小姐,你还有事吗?”
我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没事。”难道我还厚着脸皮说,有事,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共度情人节之夜吗?
“那你可以出去了。”教授冷淡的说。
我也不知哪来的恶胆,竟然小声说:“你可以在这里待一整天不出来,大不了我在这里说。”
说完,我也惊呆了。我今天才知道我的勇气和脸皮都少有人敌啊。鸵鸟的安慰自己,不怪我,任谁追了他一整天他还这种表现都要生气的。
于是,难得不在温室在教师办公室的斯普劳特教授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们,也许、其实、大概她是在好奇斯莱特林将要发生什么事了。尤其是麦格教授,但是,我的霉运似乎要结束了,教授马上就出来了。
一瞬间,关门、静音咒、反偷听咒等等一连串施展。好吧,我承认教授在这方面的造诣是我永远也赶不上的了。
“难道你的脑子那天晚上被风吹坏了到现在都没有清醒过来吗?还是你本来就没什么大脑?”教授脸色很黑,十分黑。
但是,当我听到他这么说,我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你觉得我那天是神志不清才那样做吗?”
我生气的瞪着教授,他不自在的撇开眼。
于是,我垫脚,抓住他,再一次亲上去。
教授剧烈的挣扎,我差点抓不稳他,索性就双手抱住他,灵活的舌不客气地深入他的嘴里,纠缠着那条僵硬的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弃挣扎,我感觉到了嘴里的回应。
狂喜袭过我的脑海,来不及露出笑容,他却伸手按住我的头,压了过来,明明是生硬的动作、青涩的吻技,我却比和托在一起的时候更加兴奋。舌与舌交缠、游戏,我完全忘记我们就站在门口,教师休息室的门口。
然后,霹雳啪啦的东西落地声,我抬头看了过去,一个七年级的斯莱特林男生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书散落了一地。
我的第一反应是私自窃喜,很好,证人有了。
“一忘皆空——”教授毫不犹豫地扬起魔杖。
不能阻止他,我只能在心中偷偷地可惜。亏我还特意装脚软靠在他身上,没想到一点都没影响他施咒的速度,真倒霉。
然后,教授再一挥魔杖,那个倒霉的男生就这样消失了。我有些傻眼,真没想到教授消灭证据的时候动作这么熟练啊。
“你——”他把我扶起来,我不敢做得太过,只好乖乖站起来。
上次,我强吻过他之后他走了,所以,不存在处理后续事件的情形。这次,他还在,我却不知道怎么办,甚至,我还有点尴尬。
好吧,我是那种一旦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就会勇敢地去追求的人,哪怕要在男女关系中做主动的那个,但是,要我面对这种情形,就算我面皮再怎么厚,我都不好意思说话了。低头伸手去摸精心准备的巧克力,决定一把这个交给教授我就消失。
“这件事,我很抱歉。你还是一个小孩,可是,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你可以情不自禁,但我却不应该控制不好自己。你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我怔怔地抬头看着他,自责的神色、后悔的表情、懊恼的态度,我心里的欢乐一扫而空,“你觉得我还没有足够的智慧去想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吗?你觉得我这只是小孩子的过家家一样的游戏吗?你觉得我只是一时兴起吗?”
教授紧抿着唇不说话,可是,我分明看到了他的怀疑。
“我16岁了,我还有一个相恋三年的男友。你觉得我未长大吗?你觉得我还不明白什么是爱情吗?你以为我是为什么离开托?我可没有亲吻安德森管家的欲望,没有亲吻弗弄姨父的欲望,没有亲吻哈利的欲望,甚至后来,会在托亲吻我的时候想起你。”我咄咄逼人,教授面上却只是不为所动。
“你还小。我已经老了,老到可以做你的父亲了。”教授伸手想放到我的头顶,我闪开了,他放下手露出一丝嘲讽,“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我一点都不明白。”怒气充斥了我的胸膛,无法发泄,无从发泄,我说话的声音忍不住越来越大,为什么我这么用心,这么认真,这么投入,可是,在教授眼里,只是小孩子的嬉戏。我以为他是能明白的才会避开我,但是,他却是用一种包容小孩子的心情来对待我的?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把找礼物的手收起来,我竭力让自己恢复平静,“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的追求到底是一时兴起的小孩子依恋还是成年人的爱情?”
教授的表情一点松动也没有,我很失望,自尊心也收到了极大的伤害,我弯腰行礼,保持着贵族的风范,挺直腰走了。
我想要他的爱情,但是,不要我逼来的,我要他出自本心的,如同我爱他一样的爱我。我可以主动追求我爱的男人,但是我的自尊还不允许我乞求别人施舍我爱情。所以,哪怕我多想留下来,我也要走。只是我还是忍不住,走慢一点,走慢一点,希望他能留下我。哪怕只有一句话,我也会放下高傲的自尊心留下。可是,他没有,一句话也没有说。
开除 ...
情人节之后,我再也没有可以去见教授,教授也没有明显的避开我了。
我叫安德森管家增加了我的工作量,社团运动也抓得紧了许多,忙碌、忙碌、再忙碌,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好自己的感情,思考再思考还是没有结果,徒增心烦,于是,我把自己埋葬在工作之中,希望这些事情能暂时放到一边,我需要冷静一下,不但是对我的情绪,我也是想知道我怎么会做这么多冲动的明显不符合我的风格的事情出来。还有,我的爱情也需要冷静,我需要确定我到底有多爱教授,已经做的值不值得,这份感情能坚持多久,将来还可以为教授做到什么程度。
所以,我开始认真地思考特伯乐的未来,电子公司、软件公司、新能源公司、饮料公司等等,这些都是我不熟悉的,我拿手的其实是零售业。
最近,我在看奥特莱斯的资料。奥特莱斯是一种始于19世纪晚期的零售业态。最初是公司坐落于自己工厂内部、以折扣价为雇员提供自产商品的小型公司商店。七十年代被VF集团重新开发才出现具备现代意义上的“奥尔莱斯”商店的所有特点:远离城市中心,提供比正常零售渠道价格低出许多但多数为过季或库存的产品。它不会与常规零售渠道形成冲突,同时还能有效消化库存,吸引了众多奢侈品品牌进驻,目标市场是中产阶级。它主要是考量管理者的人际关系和市场推广、广告以及库存,不属于技术活,十分简单的经营方式,但正因为它的低门槛。在建立名声之后,蜂拥而来的追随者众多,想要站稳脚并不容易。奥特莱斯在美国,渐成流行。在欧洲和亚洲却是一片空白。这也是未来发展的态势。因此,我把目光放在这一块迟早会红起来的业务。中国人和日本人都喜欢大品牌、低价格,而他们正是这一块消费的主力部分,抢先发展,有好无坏。
坐在社团活动办公室,我慢慢地翻看着资料,好像聚精会神,实则在走神。
“不好了,塞丽娜和乌姆里奇吵起来了。”办公室的门被撞开。
我第一时间赶到乌姆里奇的办公室外,却发现自己无从下手——我只是一个学生,根本就无力和乌姆里奇对抗。我恨恨地站在那里,发现我跑的太快,竟然连塞丽娜和乌姆里奇吵起来的原因都不知道。
这时,黑色的袍角停在我面前。
我抬头看到教授,心里有种想哭的冲动,我克制自己不要流露出来,之前我的举动已经太轻率了,那样的轻浮连我自己都看不上眼。
我沉默地看着教授,教授深深地看了我一会儿。最后,什么都没说,敲门进去了。
大概是十分钟吧,我听到了争吵声。
“你怎么敢这样和我说话?我是魔法部特派的——”乌姆里奇尖声说。
教授的音量也提高了很多,“不管你是谁,我才是塞丽娜?斯普雷扎的学院长。你有权关她紧闭和扣分,其他的,只有我才能决定。”
门突然开了,塞丽娜走在前面,后面是斯内普教授。
还有坐在办公桌后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的乌姆里奇,“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的。”
她怨毒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我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搭上塞丽娜的手,摆出亲热的姿势探究她的表情,很好,不愧是我的人,没有害怕只有愤怒。
“我们需要谈一谈。”我故意忽视了教授。
塞丽娜顺从地跟着我走了。但是,却对和乌姆里奇争吵的原因绝口不提。我没有要她说,只是这么大件事自然会传到我耳里。
1991年,局势未明,我刚刚当上首席,孤身奋斗,聪明细心的塞丽娜就由布雷司推荐给我做助手了。这个时候,如果换一个贵族向我输诚,我大概永远也不会相信那个人。为什么呢?因为她们最可能是卧底。但塞丽娜不同,她是私生女,多年以来在家不受重视在校受侮辱和排挤的私生女。她想赌一把一点都不奇怪。幸运的是,她赌赢了。我也多了一个得力助手。这从我坐稳了首席的位置之后,这五年来,她顺风顺水地过来,我估计她几乎忘记那些谩骂和侮辱了。今天却被乌姆里奇翻出来,连同塞丽娜的妈妈也被扯出来,不干不净地被当众嘲笑了一番。自尊心受不了不说,自己尊敬和深爱的妈妈也受到侮辱,塞丽娜怎么可能忍下来。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塞丽娜要是想继续下去,我也会支持她到底的。
第二天,公告栏里除了告示,凡十人以上的集会组织都要向乌姆里奇报备才能继续下去。我知道这是乌姆里奇的示威,但是,我只是派了一个干部去报备一声,然后让部长们该干嘛干嘛去。
也许正是我这种态度最容易几次像乌姆里奇这种自视甚高自以为了不起的人,很快我就被找去谈话。
“特伯乐小姐,据我所知,你的社团联合会还没有经过我的批准。”乌姆里奇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话。
“我以为我已经派人来跟你报备了。”我冷淡的说。
“报备——”乌姆里奇的声音高了八度,我依然不为所动,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问我,“我以为通知里写得很清楚,你需要请我批准,而不是随便找个不起眼的人说两句。”讲到后面,她的声音已经压不下尖锐。
“社团联合会的各方面手续都是合法合理的,得到了学校和教授们的认可的,被写入学生要求的公立组织。它不需要批准才能运行。”我漫不经心的说。
乌姆里奇的脸涨得通红,“你竟然敢这样藐视魔法部的权威!!!我要关闭你的社团联合会!!!”
我淡淡的说,“社团联合会的成立是经过校长批准以特例成立的,要关闭,那也要校长同意。”
乌姆里奇的脖子变红然后变粗,最后,她喘着粗气说,“很好,我会向部长请示的。”
我冷笑着走掉,无视她。
第三天,费尔奇又钉了一块禁令上去,“即日起,社团联合会的一切活动禁止举行。”
部长们围着我问怎么办,我还未来得及说话,邓布利多却派了福克斯过来请我到校长室谈话。
我耸耸肩去了。
“这是最新的老鼠奶油蛋糕,要试试吗?”邓布利多笑得很慈祥。
“谢谢,不用了,我很饱。”我看到上面那一层厚厚的糖霜就头皮发麻,而且,对着那只不停地扭动的黑不溜秋的老鼠,我可咬不下去。
“你真的不试试吗?味道很不错的。我预订了半个月这才刚刚送来的。”邓布利多依然微笑着把蛋糕递过来。
“教授,你找我有什么事?”连拒绝都没有,我坚决地把话题引到重点。
“这个,你不觉得,其实,这件事你还是去找乌姆里奇教授道个歉比较好吗?”邓布利多问。
“不。社团联合会的一切程序都是合理的,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时间过得越久,我就越是烦躁,连进来时伪装的温和面具也撕掉了。
“我的孩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邓布利多没有计较我的不礼貌。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一字一顿的问,如果大不了的再不照直说的话,我就回去了搞我的奥特莱斯了。
“我是说,弄成这样的局面对谁都不好啊。”邓布利多长叹一声。
我不说话,站起来就走。
“我是说,你给我出了一个难题。”邓布利多说。
我脚步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往外走。
“也给西弗出了一个难题。”
我猛地转身。
邓布利多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是无意中顺口说的这么一句。
“你知道的,他是你的教授,你的学院长。为了上次塞丽娜?斯普雷扎小姐的事,乌姆里奇教授已经对西弗很不满了。如果西弗想给你求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邓布利多似乎没有发现我的目光。
“你知道的,作为你的师长,看到你把社团联合会弄得这么出色,我们都非常高兴。没有人会忍心你的社团联合会就这样被关闭,我也知道你的心血被这样糟蹋,你一定十分伤心,所以,对我这个糟老头子说的话你才表现的这么不礼貌。”邓布利多慢慢的说,“你去跟乌姆里奇教授道歉,我和西弗会去帮你斡旋的。”
“不需要。”我这次真的下定决心要走了。
“我知道你很伤心,其实西弗也不好过。”
尽管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什么,但当邓布利多说了出来,我还是有一种不知所措和无能为力的痛楚。
情绪失控的一瞬间,魔力暴涨,然后,我发现了什么。于是,再也没有犹豫,我径直走了出去。
这所学校果然没有什么秘密是能瞒得过邓布利多的!!!而我即使努力经营了这么多年,都还是任人搓圆挫扁无力反抗。
无力感、愤怒感、仇恨感,我直接走到乌姆里奇的办公室,一脚踹开了门。
乌姆里奇正好在里面跟几个斯莱特林的学生说话。
她看着我,先是惊讶,然后是得意。
看到她的表情的变化,我的情绪终于失控,“乌姆里奇,你知道吗?我七岁就知道只有傻乎乎的小女孩才会喜欢粉红色。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我还以为面前蹦了一只粉红色的癞蛤蟆出来。明明已经一把年纪了,却装成小女生的样子。看看你,几十岁的人了,偏偏硬是欺骗自己以为自已是粉嫩可爱的小女生,看看你的样子,又肥又矮又丑又歹毒,皱纹粗得连你的肥油都撑不起来,难怪你这么老了还嫁不出去!!!”
抬头、皱眉、五官都皱在一起,我尽可能表达我的厌恶和鄙视,挑剔地打量着四周,“看看你的墙壁吧。不知道的人以为到了宠物店,知道的人来之后回去要连发好几夜的噩梦。你那只粉红色真的是猫吗?不是哄婴儿的玩具吧!再看看你的衣服吧。在老Chu女的款式上乱七八糟的添加的粉红色的蝴蝶结、粉红色的蕾丝花边、粉红色的基调,怎么看怎么像神志不清心理扭曲的变态装嫩狂!还有,你的杯子你的信纸你的羽毛笔,梅林啊,这一整片的粉红。我猜,你的内裤也是粉红色的吧。你装成这个样子要给谁看?是对镜自怜还是我们可怜的部长大人其实好这一口?天哪!我早该想到的!真没想到原来福吉——”
“你给我住口!”乌姆里奇气疯了,举起魔杖就对我乱射魔咒。
我自然不会这么乖给她打,不但挡开,我还反击回去。
很快,办公室里被毁得一塌糊涂。
等到邓布利多分开我们两个,乌姆里奇已经气喘吁吁还抓狂地挥动魔杖,我冷笑着看她的丑态。这一次的打斗,我只有头发微微乱掉,乌姆里奇衣服上已经染上了许多血迹。此刻,她已经狼狈不堪了,我依然神清气爽。
“我要开除你!!!我要开除你!!!我要开除你!!!我要开除——”乌姆里奇力竭声嘶地吼道。
“我很抱歉。只有我才能决定是否要开除她。”教授冷冷的说。
“我要开除她!!!”乌姆里奇朝教授大喊。
教授不理她,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斯莱特林扣一百分,为你攻击教授的行为。另外,我要关你的紧闭到这个学期期末。现在,你到我的办公室去检讨。”
我低垂眼帘,除了出出气发泄一下郁闷,似乎做白工了啊。这可不像我的风格了,出门之前,趁其他人不注意,我送了一个明媚的得意的张狂的笑容给乌姆里奇,她果然接收到了,那个眼神似乎要把我吞了下去。我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人。
第二天一早,有人来敲我的房门,我本来不想理她的,可是,敲门的人似乎一定要见到我。笃笃笃的敲门声让一夜无眠天亮才睡着的我火大极了,连衣服也不换,拿了魔杖我就去开门。
帕梅拉?卡库站在那里,“乌姆里奇在我们的公共休息室等你,她看起来来势汹汹,而且,其他学生想出去她也不让出去。”
我精神一振,睡意全无,乌姆里奇的效率真高啊。于是,我回到房间,慢里斯条地洗漱,梳头、穿衣服。
我走下楼梯,乌姆里奇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把一卷羊皮纸斗开,
“ 命令
现开除无纪律无组织无师长的苏溪?波特?特伯乐。
康奈利?福吉。
1996年3月10日”
“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是霍格沃兹的学生了,收拾你的东西滚回那个肮脏的低下的愚蠢的麻瓜界吧。”乌姆里奇大笑。
蠢货,被利用了也不知道。
我转身打包好的东西从消失柜送回特伯乐城堡,然后,缩小了消失柜放进衣兜。
我一出来,乌姆里奇就大声说,“把你的箱子打开,我要检查清楚,一面有人夹带霍格沃兹的东西出去。”
我两手空空,看笑话似的看着乌姆里奇。
“你,你——”乌姆里奇恍然大悟,“你不会以为这次那个卑鄙无耻的杂种还能保住你吧。难道你没看到这是部长——”
我毫不犹豫地送了她一个“漫天繁星”。这个咒语能让中咒者三个月盯着满脸痘痘出现,然后,我对捂着脸的乌姆里奇说,“谢谢你开除我!所以,送你一份礼物,让你再次感受青春的烦恼。”
说完,我再不留恋,直接走了。
结网 ...
日子悄悄地在指缝之间悄悄地溜走,一眨眼,半年过去了,我的奥特莱斯也已经把名声打入消费者的内心。
“笃笃笃。”敲门声之后,小天狼星的声音响起,“苏溪,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
门开之后,两个人一起站在外面,小天狼星和哈利,都是小心翼翼的笑容。
“苏溪,你说,我们这次也像以前一样,前后各开一个宴会来庆祝生日好不好?”哈利问我。
“好啊。那也跟以前一样,前面我负责,后面你负责吧。”我笑着答应了。
“没问题。”哈利和小天狼星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知道的,你们斯莱特林的人,我们不是很熟,我想知道你要邀请些什么人过来。”小天狼星说。
不是不明白他们的意思,而是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要在前面忙,没多少时间在后面和他们见面,倒不如不要邀请他们了,免得造成怠慢客人的事情发生。”
“苏溪,我是说,你真的不——”哈利捂住小天狼星的嘴,“我突然想起我们还有事,我们先出去商量一下。”
不等我说话,哈利已经拖着小天狼星出去了。
砰一声,大门关上,也隔绝了一切声音。
我把玩着笔,他们还能有什么事呢?不就是劝我回霍格沃兹嘛。他们是想通过霍格沃兹的旧友来劝我,而我是想通过这一次的生日聚会给主魂一个进入特伯乐城堡的机会。
当初,我出来之后,我一秒也没有迟疑地回特伯乐城堡了。
然后,我刚刚到了,各种各样的信件蜂拥而至。
来自德拉科的,“竟然敢这样对我们斯莱特林的学院首席,是时候让她知道斯莱特林的力量了。”我马上回信让德拉科忍耐,时间未到,我们还需要乌姆里奇继续做那个众而矢之的靶子,帮助斯莱特林和其他学院的人联络感情。我的被开除绝对是强效催化剂,就算我是因为个人因素离开霍格沃兹,我也非要乌姆里奇背这个黑锅不可。
来自哈利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永远支持你。”我看完就放到一旁。
来自塞丽娜的,“社团联合会的一切都按你的吩咐运行着。”不愧我冒着被怀疑的风险当晚找她在寝室吩咐了一切事情。
来自邓布利多的,“这件事,魔法部Сhā手太离谱了,我会和福吉好好聊聊的。”
来自日记君的,“这个时候离开霍格沃兹也好,那群人已经隐藏的太好,好到我都有点好奇主魂在计划什么了。”
还有,小天狼星一直在书房外面徘徊,他在烦恼怎么问我发生什么事,还有如何安慰我幼小的受伤的心灵。真是可惜,其实,小天狼星是十分聪明的人,在继承布莱克之后,接触了大量家族事务,不得不和许多他根本就不想与之打交道的人来往之后,我明显的感到他变了很多,更加成熟更加理智更加敏锐。但是,每当遇上我和哈利的事,他就旧病复发,智商退化,比沉浸在爱河中的人退化得更彻底。否则,他应该想得到如果我不想走,乌姆里奇是无法开除我的,毕竟我在斯莱特林耕耘了这么久。
除此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真心的假意的客套的礼仪的来信,我瞄了一眼就扔给自动回信羽毛笔作业了。
而我最希望看到的那个人的来信,却一直都没有来。
其他地方,包括预言家日报,都已经被警告了不能对这件事进行报道。我在下一盘棋,和日记君联手下的一盘棋,倘若顺利的话,从此魔法部就是日记君的天下。
三角形是最稳固的形状,我在谋划着,一个三足鼎立的天下。霍格沃兹必定是邓布利多及其追随者的地盘;权力欲极重的日记君不可能放过魔法部,那我就索性助他成事;还有一个势力,那属于我的社团联合会和那些在这次乌姆里奇的风波中同甘共苦并肩作战的四个学院的学生组成的。无论是邓布利多的保护麻瓜论,还是日记君利用麻瓜论,都无法打动的第三方势力。
邓布利多高调宣扬巫师应该保护弱小的麻瓜太久了,久到他已经回不了头。同时,总是有些自高自大的巫师认为他们较之麻瓜是高高在上的云泥之别的,高到他们都产生了不忍心伤害麻瓜的自豪感。
日记君在我的引导下认识到麻瓜的力量和智慧,但这不代表他愿意接受麻瓜,接受泥巴种。持同样意见的贵族大有人在,但日记君又是一个极其现实的人,他不愿意放弃麻瓜的智慧,因此,他鄙视麻瓜,同时又要吸收和利用麻瓜的智慧和文化成果。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第三方势力就显得客观很多,有真正和麻瓜出身的学生精诚合作过的巫师,深入的了解过麻瓜的智慧和力量的巫师,能够融合麻瓜和巫师的智慧的,冷静的有智慧的麻瓜出身的巫师,能够正视麻瓜力量并接纳他们的纯血巫师等等,所有的他们构成了我的第三方势力。
我深深的相信,无论是日记君的还是邓布利多的,他们都是过时的,代表了时代前进方向的还是我的第三方势力。历史的前进有其必然的轨迹和道路,不幸的是,目前邓布利多和日记君都是挡在时代车轮前的螳螂,他们注定只是过渡时期的昨日黄花,而我,也不是能够领导这一股力量的真正的领导者。不过,也许,终其一生,我也不会看到第三方势力的独霸天下,而且我也不是这一股力量最合适的领导者。
乌姆里奇通过魔法部开除我这件事,我要找一个好的机会,尽可能大的发挥它的作用。但不是现在,不是主魂还在虎虎耽视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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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31日晚,特伯乐城堡许久没有的灯火通明,前面,衣香鬓影,燕瘦环肥,麻瓜贵族们齐聚一堂。特伯乐的蒸蒸日上是谁都知道的,邀请的宾客的分量也是公认的,有点眼色的都挤了进来。后面,这半年来在乌姆里奇的压迫下,肝胆相照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也把酒言欢。其他学院的人,曾经的伙伴们,失去了一起流汗努力的社团后,全都涌入了哈利的D?A,而D?A借着社团联合会被关闭后乌姆里奇和魔法部受到的各方压力下,由地下组织变成地上组织。当然,领头人也悄悄地换了。至于运动,那就打着D?A训练的旗号正常进行。
“苏溪,你该回后面了,我要和你一起正式亮相,这是我们的生日,不是我的生日。”哈利第三次来催我。
我耸耸肩,谁让你安排后面聚会的时间在前面晚宴的后头,而且,那个孩子们的聚会不需要我守在门口,但这个却需要我站在门口欢迎客人们。
“好吧,你先回去,再过十分钟,我切了蛋糕,请客人们自便之后,我就回去。”我没什么诚意的说。
“这已经是第三次这么说了,都没见你到后面露面。”哈利不高兴的说。
“别忘了,我不是第三次切了蛋糕,是你第三次过来催我而已。”我恶劣地挑出哈利的逻辑毛病。
不出意外的,哈利涨红了脸,只是,那脸不复年少的圆润,也没有小孩子气呼呼的可爱包子脸。时间真是不留情的东西,今夜,我们就告别16岁,踏进17岁的门槛了吧。(这是算虚岁。)所以,不能怪我急着给主魂机会,而是,如果满了十七岁,那我们就会失去莉莉那一道可靠的保护了。
有些怀念地伸手掐掐哈利尖尖的下巴,“好吧,我尽量快的结束这里的事,行了吧?”
哈利不说话,眼睛却望向前面。
我回头一看,是托。
托没有带伴,我细细打量了一下他,已经没有了上次(就是96章那次)见面的憔悴,但是,也没有了以前那种意气风发的感觉。我知道他最近在对家族产业进行改革和重新开发,貌似还挺顺利的。
虽然我是发了请柬给他,但是没想到他会来,我有些尴尬,“嗨!最近怎么样?”
“我很好,可是你看起来——瘦了很多。”这是托第一次斟酌着话语和我说话。
“我也很好,是因为奥特莱斯发展的太快以至于我太忙,很辛苦,所以,就瘦了一些。”这是一半原因,最主要的那个还在霍格沃兹。
“你多注意一点。我还真没有在同龄人中找到像你这种工作狂,大家都是明白怎么生活的人。”托半是打趣,半是关怀。
“什么啊?我们的同学我也知道不少很拼命的人好不好。”我也很客气的笑道。尽管分手是我提出的,尽管已猜到他可能会来,但是,我还是感觉不太好。
“你本来就又瘦又小,再这么忙下去,我看,你还会继续缩水的。”托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他绝对是故意的,身高是我永远的痛啊。要知道,现在哈利再和我大小声说,他才是哥哥,我已经不大好意思反驳了。因为我刚刚才到他的肩膀,在一群高挑修长的欧洲美女之中,我就是那一个鸡立鹤群啊鸡立鹤群,而这还是我这一年猛长个子的成果。“还不是这个家伙,在娘胎里他就吸收了所有的营养,以至于今天我会矮他那么多。”
挨了我一手肘的哈利无奈的说,“是,都是我的错。我错了,长得比一个身高165的矮个子长得高,都是我的错。”
我狠狠地等着他,190公分在欧洲男人之中也不算什么啊,得意个什么啊,教授都比你高。想起教授,我换了个笑容,“托,等会儿小心一点,布鲁斯家派了斯蒂芬妮?布鲁斯过来。”
据我所知,在半年前那场收购战中,托虽然凭借我的无上限资金支持最终稳下阵脚,但和布鲁斯家结的梁子,也大了。
托看着我,沉默了一下,幸好这时又有客人来了,他低声说,“谢谢。”就进去了。
“苏溪,你是不是对??????”哈利想问什么。但我已经去和下一位客人寒暄了。
切了蛋糕,我对宾客们说,“非常感谢大家的到来,也谢谢大家对特伯乐多年来的帮助和支持。在过去的一年里,我和很多朋友们合作愉快,希望在下一年我们能够保持这种合作关系,同时,也欢迎更多的朋友来合作。现在,希望大家有一个愉快的晚上。谢谢!”
说完,我准备脚底抹油,失踪一小会儿,毕竟,我答应了哈利的。其实,这种生日晚宴与其说是庆生,不如说是商业交流会。我还需要联络到场的朋友们,他们也需要和我交流一下感情,奥特莱斯可是越来越昌盛了,感兴趣的人可不在少数。
“Attention,please。”
我惊讶地朝声源看去,斯蒂芬妮?布鲁斯站在楼梯那里,手里拿着一个麦克风。
“也许大家不知道,其实,我和特伯乐小姐是同学。在她的16岁生日,这个格外有意义的日子,我决定送她一份礼物。”即使身处人群之中,我依然能感觉到她怨愤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我知道,这女人一直追着托不放,半年前我对托的支持又让布鲁斯家吃了一个大亏,但是,在公众场合这样表示出来,可不是好事,对她对我都一样。
布鲁斯比了一下手势,一块巨大的白布从二楼放了下来,投影仪对准之后,□的声音传遍整个大厅。
“亲爱的,轻点,轻点,啊——”尽管影像不是很清晰,但是,明显看得出沙发上用一个挺身带来女人的惊呼的男人是托。
一股魔力扫过,投影的景象突然变成花白,同时,莫名其妙的风扫过,显示影像的白布掉了下来。
不用我说话,亨利管家已经及时带人扑向投影仪,关掉了投影仪。
宾客们脸色各异,有同情的,有匪夷所思的,有幸灾乐祸的??????
我不说话,脸色却极其难看,半年前的事,连我也只是看过一次,布鲁斯是怎么拿到这盘录像的?或者说,布鲁斯是怎么和主魂那边搭上线的?
楼梯上,布鲁斯看着我,脸上是复仇的快感。
而人群的另一边,托仇恨的看着布鲁斯。
于是,好好的一场盛宴彻底搞砸了,我转身走了进去,打算到后面参加生日聚会,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全心全意地参加过巫师那边的生日聚会,今天正好。至于布鲁斯,我想,托会比我动手做得更令人满意的。
刚刚转弯,一个熟悉而又因为许久不见而陌生的黑眸对上我的眼睛,我呆在原地,他什么时候来的?
紫楠(五) ...
“教授,这个星期,我们年级只有三个人关了禁闭,还有,就是??????”瑞安有些吞吞吐吐的,天啊!谁不知道特伯乐学姐是院长的宠儿啊。
“说!”简短的话语告诉瑞安,院长的心情就和他的脸色一样的差。
瑞安视死如归地说:“就是今晚特伯乐学姐被乌姆里奇关了禁闭。”斯内普的笔在某学生的作业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线。瑞安看得心惊胆颤,看来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在路上见到了马尔福学长,然后承蒙马尔福学长看得起,来向院长报告这件事。
斯内普若无其事地打上分数,“那又怎么样?”
瑞安在心里惨呼,为什么刚好轮到我来向教授报告事情,不是,都是那个该死的乌姆里奇,如果不是那只癞蛤蟆关了特伯乐学姐的禁闭,他就不用来受着冷空气强流了。
“没事就出去。”斯内普虽然对斯莱特林的学生比其他学院的学生好,但不改变他对所有人都一样的坏脾气。
“是。”瑞安马上逃离这个阴沉压抑的地方。
等瑞安出去之后,斯内普继续批改着作业,可是,心思已经不在作业上了,“那个孩子入学之后一直都是顺风顺雨的,表面上也是品学皆优的人,什么时候给关过禁闭了?”一边想着,不知不觉又批了一个P出来。
等到桌面上那一堆作业都批完了之后,斯内普终于按耐不住,走了出去。
大厅里,娇小的女生正一脸坚强的和其他人说话,左手上鲜血淋漓,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的触目惊心。竟然让见过无数鲜血的斯内普也心中一颤,该死的乌姆里奇!
马上,斯内普又想起苏溪的治疗术也是极好的,这个伤口明显的没有经过任何处理,是处理不了呢?还是故意的?斯内普的脸色又黑了几分,这个世界上有她那种古老的神之语治疗不了的外伤吗?她是故意的。他转身走掉。
“教授,虽然我知道院长有权进入任何一间学生寝室,但是,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在外面慢慢商量的啊。”看着狡猾的女孩子面上浮现的不知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惭愧,斯内普有些怀疑自己过来是不是多此一举。
这样想着,他还是忍不住把魔药掏出来,给她包扎。
那一只手,还很小,小到可以整只包进他的手心。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他想起了他唯一一次抱小孩子的经历——在德拉科的洗礼上。算了,何必和一个小孩子计较那么多呢?她要是犯了错,他替她兜着就是了。
回过神来就发现苏溪正在看着他的手出神,斯内普收拾起自己方才的出神,突然问,“看够了吧?”
红云马上爬上苍白的脸庞,斯内普有些满意,这时,一句话让他几乎晕倒,“没看够,怎么样?”
这孩子都被谁教坏了?是不是那个该死的坎贝尔?斯内普努力掩饰自己的无措,二十几年的大风大浪都走过了,但这一句话,他不知道怎么接口。如果换了一个人,那他直接阿瓦达算了,可是,眼前这一个,他还却拿她没办法。
而罪魁祸首忍不住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斯内普有一瞬的失神。然后,看着那张熟悉的瓜子脸不断地贴近,一个细细的吻落到了他的脸颊上。
斯内普惊呆了,然后,手足无措。他反应过来之后,他已经坐在办公室的软椅上了。
他居然有一种想亲吻那个女孩的念头,这算什么?他对莉莉的爱算什么?斯内普折断了手上的羽毛笔,这是不允许的!!!也许,是时候和那个女孩保持距离了。
没等那个聪明的女孩子发觉他的疏离,他却又一次主动接近那个女孩子了。
本来这只是一次例行的无聊的枯噪的夜巡而已,可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不知道乌姆里奇正在到处找她的把柄吗?居然又出来夜游,难道她就不知道安分守己四个字是怎么写的吗?斯内普低咒一声,悄悄地跟了上去。
苏溪没有到什么地方去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在天文塔的边沿上坐了下来,然后,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斯内普一直都是极有耐性的人,但此刻,看着那个漆黑的夜幕下孤独的身影,竟然破天荒地感到烦躁。
该死的!他一点都不希望看到她这个样子,她应该是温和的笑着耍弄阴谋的,应该是意气风发的组织一个又一个惊人的计划的,应该是不怕死的来招惹他的,但不应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孤单凄凉地在夜色的掩盖下发呆!于是,忍不住出声打破环绕她的孤独,“我不知道夜游已经成了你的新爱好。”
苏溪的身体微微一动,然后还是恢复原状。
斯内普忍不住再上前一步,“现在是宵禁时间了吧。”
其实,他不是那么在意这一点的,可是,他实在没什么可以说的。
变故就发生在一刹那,苏溪转回身子,抓住斯内普的衣领,亲了上去。
那是一个极其缠绵而温柔的吻。尽管他没有和别人唇舌相亲过,但这不影响他理解对方的感情。浑浑噩噩中,苏溪放开了他,他看着苏溪,无法压抑吻回去的冲动,然后,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她是莉莉的女儿。这个念头像当头一盆冷水,他清醒了。
看着那双期待的失望的眼睛,他再一次不光荣的逃跑了。
然后,就是一个长时间的你追我跑的游戏,他无法忘记她是莉莉的女儿,但他也无法对那双明亮的眼睛说,我不喜欢你。于是,他这一生再也没有比这段时间更加狼狈。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责任式的关注不知不觉地变成情不自禁的关怀呢?从她进入密室却很搞笑地去收拾蛇怪的蜕皮给自己,从她每年寄来的礼物里,还是从她兴致勃勃地计划这件事那件事呢?他早就应该发现的,从他第一次拿苏溪和莉莉做比较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的,他对这个女孩的感情早已不再单纯。
苏溪的追逐让他狼狈,又有些隐隐约约的甜蜜和喜悦。所以,当圣诞假期来临,他一方面松了一口气,一方面又觉得失落。
这时,邓布利多的便条送了过来,“我刚刚收到了蜜蜂公爵的新产品,今天下午三点,过来陪我喝下午茶吧。”
斯内普瞪着便条很久,还是按时去了。
“我亲爱的孩子,”慈祥的老人这样说着,他在心中冷笑不已,他可不认为这个和黑魔王一样城府深沉的老人会把像他这样有狡猾的手段的高超的双面间谍当成自己的孩子。
“我想你最近有些困惑,是吧?”邓布利多充满了同情和理解地看着他。
没有,这两个字尚未出口,斯内普脑海里就浮现一个娇小的身影,他忽然出了一身冷汗,他怎么忘了这里是霍格沃兹,他这么大幅度的举动怎么可能瞒得过眼前这个老人?于是,斯内普沉默着等待着老人接下来的话,邓布利多一向都是一针见血的,无论他在前面加了多少铺垫,最后结果都是一样。
“年幼失去双亲的孩子遇到关心自己而自己又喜欢的长辈,难免会产生了依赖之情,本质上来说,她是在渴求父爱,寻找父亲的影子,这是很正常的。”
斯内普只觉得有人狠狠地往他的心脏抽了一鞭子。
之后,邓布利多还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得了,他只记得邓布利多最后的一句,“孩子们还小,没什么经验,把喜欢和爱弄混了,也不足为奇。”
斯内普回到办公室里,忽然想起那个晚上,有一个小女孩无视喝酒的年龄限制,溜到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的身影,也许,自己就刚好碰上了她最脆弱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所以,刚刚和男朋友分手的她迫切地需要一个人来填补心中的空白?或者说,她正好需要一个人来帮她忘记那个男孩子的身影?又或者说,对小孩子来说,喜欢和讨厌都只是很简单的随心而变的事?温度一直在下降,保暖咒不断叠加,斯内普还是觉得发冷。
斯内普明明知道这个女孩子不是这样的人,但心中还是忍不住猜测、猜忌、猜疑。不要再想了,别忘了她只是一个孩子,还是莉莉的孩子。她和他注定没有可能,所以,以后,就离她远一点吧。他只要远远地看着她,默默地保护她就行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溪的眼神慢慢变得焦躁,他甚至数次听到有学生在议论苏溪开始变得脾气暴躁了,他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情人节那天,斯内普分明感受到数次落在自己身上的炽热的眼神,但是,他没有勇气去面对。他的爱,已经全部交给莉莉了,他已经没有勇气再爱一次了,或者说,他承受不起再次失望的悲伤了。
但最后,她还是找到了他。
他无奈地接受她的威胁,跟她出去,尽管不能忘记让他喘不过气的沉重,心里却是压抑不住的喜悦。
这一次,他看到她向他伸手时,其实,他可以躲开的。可是,他没有,他在期待着,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然后,留下最美丽的回忆告别。
看着她伸手抱着他,踮起脚亲吻他,果然是他所希望的深深的深深的吻。可是,女孩,你还不明白,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会让女人占有所有的主动的。他挣扎,而她却不愿意放手,好不容易,他终于摆脱她的控制,回抱着她,梅林啊!她竟然还这么小,小小的个子只到他的胸膛。他一边感叹着,一边忍不住争夺嘴里的控制权。
他不懂亲吻的技巧,但他是一个好学生,模仿着她两次亲吻自己的动作,轻轻地用舌探索对方的牙及牙龈的內外两侧,缓慢温柔而细致,也许,这是他永远也不能再接触的禁地了。然后,用舌把她的舌推出去,在她的口中,有节奏律动般的的绕着她的舌尖,画圈似的舔吻。可是,这明显满足不了她,她急切地想纠缠住他的舌不放开。于是,他稍微放开对她的压制,让她如愿地和他纠缠在一起,勾缠、吸吮。
然后,她的身体慢慢变软,靠在他的怀里,他把手移动到她的腰上,欲|望涌上心头,他想把这个女孩变成他的女人,融入他的骨里,血里。直到理智终于稍稍回笼,他不能。不是已经决定了吗?只是一个告别的回忆,怎么能这么贪心呢?要知道贪婪的下场通常是一点也得不到,完全的失去。
一个学生走近了,斯内普悄悄地撤销咒语,那个傻乎乎的学生就像他希望的那样吓到连怀里的书都掉了下来,怀里的女孩果然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她的眼神已经清明,但身体的重量却加倍压在他的手上。
他马上就识破她的阴谋,可是,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把她推开了,这件事关系太大,由不得她决定。
毫不犹豫地施展了遗忘咒,把那个已经发挥完作用的男生扔出去。再强迫自己狠下心肠,把她推开。然后,把在脑海中盘算了无数次的计划好的话语说了出来。“这件事,我很抱歉。你还是一个小孩,可是,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你可以情不自禁,但我却不应该控制不好自己。你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苏溪的脸色马上变白了,她的手握成拳,看着斯内普,脸上一片不可置信,斯内普计划好的话说不下去了。
“你觉得我还没有足够的智慧去想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吗?你觉得我这只是小孩子的过家家一样的游戏吗?你觉得我只是一时兴起吗?”
“我16岁了,我还有一个相恋三年的男友。你觉得我未长大吗?你觉得我还不明白什么是爱情吗?你以为我是为什么离开托?我可没有亲吻安德森管家的欲望,没有亲吻弗弄姨父的欲望,没有亲吻哈利的欲望,甚至后来,会在托亲吻我的时候想起你。”
斯内普脸上不为所动,心里却很震撼,“她竟然知道我的担忧?这是不是说,其实,我这份爱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无望呢?”
“你还小。我已经老了,老到可以做你的父亲了。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你明白的。”虽然不忍心,斯内普还是硬着心肠继续下去。她还小,她可以不知道和他在一起她将要经历怎么深重的苦难和折磨,但他明白。
他是一个声名狼藉的食死徒,她却有一片大好前程。他是一个坏脾气的老男人,而她却是芳华正好的少女。甚至,他与她几乎有杀父杀母之仇。她的家庭、她的亲人、她的朋友、她的交际圈都不会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多年前,佩妮·伊万斯就反对她的妹妹莉莉和他来往,现在不可能同意她的侄女和他来往。小天狼星一直都是他的敌人,多年以来的仇怨不可能一笔勾销,他不能忘记盗劫者四人组对他做过的,他们也不能忘记他的报复,他们的仇恨已经不可能消除。还有她的朋友很多都是他的学生,她们会怎么说?大概人们会以为苏溪被他下药了吧。而苏溪的交际圈,不论是麻瓜的还是巫师的,都不会和他这个混血的没家世的有多少交集,到时,苏溪怎么受得了那些人的眼光呢?
“我不明白,我一点都不明白。”苏溪冲斯内普大叫,但他心里却悄然滑过温暖的小溪,“来日方长,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的追求到底是一时兴起的小孩子依恋还是成年人的爱情?”
说完,她就昂首挺胸离开了,即使只是背影,斯内普也毫不怀疑她的骄傲。可是,为了她好,他不能,不能留下她,因为他知道,她要为和他在一起付出多少代价。
情人节之后,苏溪似乎什么事也发生过一样继续生活,但是,一直密切关注她的斯内普却发现,她变得更加暴躁、遇事更加没有耐心,尽管她表面上装得好像个没事人。
一天,斯内普正在熬制着魔药,德拉科却冲进来说,“塞丽娜出事了,她被带到乌姆里奇的办公室了。有人看到苏溪很生气地往乌姆里奇那里去了。”
塞丽娜?那个总是跟在苏溪身边的女孩子吗?给钳锅一个情理一新之后,斯内普快步走到乌姆里奇那里。
苏溪就站在门口,没有进去。斯内普知道这表示她还有理智,没有要和乌姆里奇硬拼,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斯内普才发现她拳头紧紧地握着,眼神伤痛却无力。斯内普有些恍惚,这是为他,还是为了里面那个女孩子呢?
苏溪迟钝地把视线移到斯内普身上,平日灵动清澈的眼睛似乎将要流下眼泪,看到他之后,又恢复了冷静,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的心一紧,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转身进去,把斯普雷扎带出来,至于乌姆里奇,谁在意她怎么想。
她看着斯普雷扎,眼里不复刚才的无力和脆弱,温柔地搭上斯普雷扎的胳膊,无视乌姆里奇的愤怒,优哉游哉地走了。
斯内普看着她故意气人的样子,心里只是宠溺和纵容,给乌姆里奇一记眼刀,斯内普转身,黑袍带起一个漂亮的波浪,走了。
第二天,乌姆里奇就贴出了新的通知,十人以上集会组织都要得到她的同意。斯内普觉得这个时机实在太差了,否则,以斯莱特林和乌姆里奇的关系,就算乌姆里奇对这些麻瓜运动再怎么不满,她也不会公开为难苏溪的。老实讲,斯内普也认为让麻瓜运动进入霍格沃兹实在是他见过的最糟糕的主意,但不幸,这个主意是苏溪提出的,他不得不表示支持,从语言和行动上都一样。
而苏溪不冷不热的给了乌姆里奇一个软钉子碰,他还来不及进行补救,乌姆里奇已经又申请到一纸命令,“即日起,社团联合会的一切活动禁止举行。”
斯内普只能去找邓布利多,那只老狐狸却左右推脱了,不愿意为了苏溪的社团联合会和福吉较劲。斯内普怎么肯让苏溪多年的心血被那只癞蛤蟆就这样破坏掉。
最后,邓布利多无奈的说,“福克斯,你去把特伯乐小姐请来吧。”
斯内普警觉地看着邓布利多,“你想干什么?”
“其实,这件事你不能只怪乌姆里奇的,要知道,苏溪的态度也很成问题。这样吧,我们劝劝苏溪,去跟乌姆里奇道个歉,这件事就这样算了。至于那个命令,我会和福吉打招呼的。”邓布利多坚决地说。
斯内普有些怒意了,“学生们的小玩意,竟然要魔法部来干涉,看来我们魔法部的部长大人还真是够闲的。而且,我也没想到霍格沃兹的校长竟然对学校内部事务一点决定权都没有,竟然要魔法部的同意才能行事。是不是下一次学生们走路决定走哪一边也要由魔法部来规定?”其实,他在意的不是这一点,而是那个骄傲的少女会因为他劝她去跟那只癞蛤蟆道歉而伤心。而且,他也不想苏溪知道他为了她的事来找邓布利多。
“西弗,我的孩子,冷静,不要这么急躁。”邓布利多正想说话,石像已经向他报告苏溪已经上来了。
斯内普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在苏溪不知情的情况下离开,于是,隐身站在一旁。
看着苏溪一脸无所谓地来邓布利多说话,他担心的果然成真了,苏溪对他的拒绝的失望和愤怒完全转移到其他事务之上,和邓布利多谈话的时候,很快就急躁起来,对乌姆里奇关闭社团联合会的举动,竟然有一些满不在乎。斯内普知道苏溪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忘却自己的拒绝,但是,他不希望苏溪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也给西弗出了一个难题。”该死的邓布利多,明明知道自己不希望苏溪知道自己来帮她说情的。
苏溪猛地转身,斯内普突然了解到自己在这个少女心中的分量。
“你知道的,作为你的师长,看到你把社团联合会弄得这么出色,我们都非常高兴。没有人会忍心你的社团联合会就这样被关闭,我也知道你的心血被这样糟蹋,你一定十分伤心,所以,对我这个糟老头子说的话你才表现的这么不礼貌。你去跟乌姆里奇教授道歉,我和西弗会去帮你斡旋的。”斯内普几乎想撕掉邓布利多的笑脸,这个死老头明明故意拿自己来试探苏溪的态度,却转眼就东扯扯西扯扯。
“我知道你很伤心,其实西弗也不好过。”斯内普想要阿瓦达邓布利多一万次,竟然这样和苏溪说话。
少女的眼里有掩藏不了的狼狈和愤怒,然后斯内普感觉到她身上暴涨的魔力,来不及反应,那股魔力已经触碰到他了。
只是一眨眼的事,苏溪已经收回她的魔力了,她的眼睛告诉斯内普,她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了。斯内普感觉到不安,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溪转身出去了。
斯内普马上解除隐身状态,“该死的邓布利多”,同时,一连串魔咒发射了出。
邓布利多没想到斯内普的反应也这么激烈,也没有还手,让他任意发泄。
在快速的躲闪之中,校长室里一片混乱。
直到画像开口说,“乌姆里奇和特伯乐打起来了。”
该死的!斯内普本来消得差不多的怒气再次上涌,黑袍闪动,他很快就赶到了。
到了现场之后,斯内普反而没那么急了,反正苏溪已经得罪乌姆里奇了,现在吃亏的又不是苏溪,他干脆就旁观这场打斗。
邓布利多没想到苏溪会和乌姆里奇打起来的,更担心乌姆里奇在霍格沃兹受伤福吉会以为这是自己授意,不得不及时阻止了这一场斗争。
斯内普先是假笑着提醒乌姆里奇,只有他才有资格开除苏溪,然后装模作样地说:“斯莱特林扣一百分,为你攻击教授的行为。另外,我要关你的紧闭到这个学期期末。现在,你到我的办公室去检讨。”
乌姆里奇气得要命,明知这是斯内普保护苏溪的手段,却拿斯内普没办法。
好不容易消停了,斯内普一边走回办公室,一边在心里思考怎么样教训一下苏溪,这次的事就这样揭过了,但苏溪要是不收敛一下脾气,难免有下一次。如果下一次闹到无法收场就麻烦了。
可是,等他回到空荡荡的办公室,石雕也告诉他,特伯乐小姐没来过之后,斯内普面色阴沉到不得了,他在办公椅上坐了很久,才长长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他按时起床,只是镜子忍不住心惊胆颤地提醒他多了两个醒目的黑眼圈,斯内普服用抗疲劳的魔药消除了那两个黑眼圈,正犹豫要不要去餐厅吃早餐。
德拉科在办公室外请求开门。
不详的预感马上涌上心头了。
“教父,乌姆里奇拿了魔法部的命令来开除苏溪了。”德拉科说。
斯内普走进那间收拾干净的寝室,又默默地出来了。
“教父?”德拉科发现他的脸色不对劲。
“教父,这件事,马尔福家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们斯莱特林的人是好欺负的吗?”德拉科以为他是担心苏溪,可是,他却只想大笑两声。
“不用了,她不会回来的了。”斯内普淡淡的说。
“啊?为什么?”德拉科的眼里全是一问,却体贴的没有问出来。
倘若她不想走,乌姆里奇那个蠢货怎么能赶走她?既然她想走,既然他不想见到自己,那又何必强求她回来?斯内普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一晃眼就是半年过去了,德拉科似乎猜到了什么,暑假来信的时候告诉他,苏溪的生日快到了。其实,他记得的,拿着德拉科寄来的请柬,他犹豫了很久,克制心底的渴望,假装忘记了苏溪的生日。
但是,邓布利多问他最近暗夜帝王那里是不是有什么行动,所以,人员频繁出入于特伯乐城堡。
于是,一杯复方汤剂之后,他出现在特伯乐城堡。可是,没见到她,偷听到她还在前面的晚宴时,他忍不住悄悄地走到转弯处,果然看到了他熟悉的笑容。
尽管受了很多,但一点也没有减少她的美丽,淡淡的哀愁反而让男人更容易产生保护欲,斯内普分明看到那大厅里N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苏溪,里面的绿光,让斯内普几乎想出去呵斥他们了,只是旋即想起,自己只是一个外人。
贪婪地看着那个较小的女孩,她似乎长高了很多,斯内普决定悄悄地站在这里观察着她,反正,以后他都不会主动出现到她的面前,就让他的记忆再多一点吧。|
在暗处默默关注着她,斯内普决心等她出来之后就离开,可是,那个女人的笑容让他感觉到不详。
果然,看到那不堪入目的场景和呻吟声之后,斯内普第一个反应过来,想把那个投影仪碎尸万段,但是,想起了不能再麻瓜面前使用魔力,尤其是他不想给苏溪带来麻烦。只好把影像弄成花白,同时,召唤了一阵风把那块白布吹掉。
斯内普这才有空观察苏溪的脸色,虽然不怎么伤心,但是,还是不好看。斯内普悄悄地在心中说。
看到苏溪走了过来,他知道,他应该走了,她的记忆力很好的,观察力细微,判断力也惊人,可能只要几句话,这个借来的身份就会被她识穿的。可是,脚下似乎生了根,他走不动,连抬起脚步都不能。
在这一耽搁的功夫,苏溪已经走了过来,见到了他。
在苏溪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打量着他的时候,他的心怦怦地响了起来。
四目相对,他心中有千言万语,他张嘴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还有什么可说的?要女孩和他保持距离的就是他自己。但是,心里又压抑不住有些期待,这么久不见了,她有什么话要跟他说吗?
沉默继续延续,斯内普忽然想起他使用了复方汤剂。所以,现在的自己对她来说,只是一个不相关的陌生人。
变故 ...
“西弗勒斯?斯内普。”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出于意料的平静。
斯内普一愣,永远都柔声唤自己作教授的少女,要消失了吗?还是说,这是一种宣告,宣告着两人已经不再是师生关系。
我看着似乎不打算说话的男人,“你是来祝我生日快乐的吗?”
斯内普似乎突然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是的。”
一个小小的盒子迅速变大,直到我的胸口高,盒子才停止变大。“谢谢!这么大的盒子我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老实说,我是心口不一的人,比如眼下,我已经怀疑斯内普是在嘲笑我的身高了。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有那么大的魔药瓶子。
然后,一个巨大的毛绒绒的熊宝宝出现在我面前。我惊喜的看着斯内普,这是说,他终于肯花点心思探索我的爱好了吗?不受控制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谢谢,这真是太令人惊喜了。我是说,我会每晚抱着它睡觉的。”
斯内普有些不自在,“你喜欢就好。”
我伸手拥抱那只巨大的熊,就像我猜想的一样柔软和舒服,不过,这对我的身高来说,就不是那么妙的事了。算了,如果放到床上,那应该还不错的。况且,教授终于放弃送我魔药的传统了,这个惊喜就足够了。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斯内普看着终于露出真心的笑容的女孩,感觉到沉默让空气中增添了无数不该出现的暧昧分子,这让他觉得危险。
我挑挑眉,“下一次,我也试试复方汤剂,也许你就知道我是怎么认出你的了。”
斯内普觉得心跳忽然快了很多,似乎这半年的分离不曾存在。他几乎想叹息,为自己暗自雀跃的心情。但是,该做的,他绝不会落下,“你还没有想清楚吗?”
“你还没有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吗,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早就知道冰山不是一天形成的,也不指望冰山能一天就融化了。
斯内普沉默了,“你不知道你要面对的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想打开那个固执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斯内普又沉默了,多年下来唇枪舌战,他不曾落于下风,但每每在苏溪的面前发现自己在言语上的无力。
“我听说暗夜帝王的下属这段时间频繁出入于特伯乐城堡?”
“你打算用什么身份来问?”我也觉得这个男人实在让我无力,他就不能让温馨的气氛持续多一会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