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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水浒前辈英雄传 > 38 赛毛遂三盗移墨宝珠 镇百江救人董家

38 赛毛遂三盗移墨宝珠 镇百江救人董家

阮炎道:“好,正想领教你的龙门寨厉害呢”。

董豹早忍耐不住了,嗷地一声怪叫抡起大锹扑将过来,朝阮炎的头上便拍。

阮炎并不还手,跨步比站个“金刚桩”,运神功一动不动,眼睁睁董豹大铁锹砸在头上,只听嘣拍拍三声响亮,火星四溅,大铁锹砸在头上,被震得弹起老高,董豹两臂酸麻,虎口流血。再看阮炎稳如泰山,笑呵呵站在原地。这种金刚铁脑袋使董豹又惊又怕,凭自己力量就是块岩石,三锹下去也得成粉末,这老家伙竞然丝毫无伤疼,莫非他是神仙不成。气得他脑袋瓜子乱晃,双手端平大铁锹呀地一声,一招“平山填海”朝阮炎小腹铲了过来。阮炎道:“小辇,老夫让他三招,再不要脸我可要还手了”,说罢,刷地一声,抽出红梅李,公拐来,一道红光朝董豹打去,眨眼间一老一少,开展了一场恶斗。

董龙摇着达摩杖吼叫着,冲上前来助阵,突然迎面一道黑影疾如飞鸟,纵落在他面前,轮起金光溜金棰?当胸砸来。董龙一见对手正是九天魔女桑飞燕摩杖抡得忽忽风响,如急风骤雨般朝她一阵猛杀,好个桑飞燕挥舞溜金棰,灵似轻猿,快如俊马,把棰舞得似一轮金圈,金光闪闪,只见光圈不见人身,不一刻,董龙身上中了几棰,气得他怪叫连声:“呀呀,好个九天么女,今天大爷与你拼了”。达么杖一招快似一招朝桑飞燕身上乱打。

董狮料到今日这场拼杀难于取胜,不过事已至此,也只有豁出去了,他见武林群雄只有几个人,心中又怀着侥幸心理,把手中蛇烟剑一摆喊道:“伙计们快上和他们拼了”。

三十几个庄丁各执刀枪棍­棒­,纳喊着冲将上来将阮炎等人围在垓心,这时晁璋挥舞八棱紫金棰,吴刚舞动纯刚鹅眉刺,张云一手执刀一手舞棰,焦玉德抖开虎尾鞭,宋阿四、童俊、姚淑真,王彩虹,等齐午单刀,像闯入狼群猛虎,在庄丁中猛砍猛砸,不一会功夫,便打倒十多名庄丁。

董狮见众庄丁攻不上去,心中着急他瞅机会,猛的一纵,一个“鱼跃龙门”招式,飞到明柱前,蛇烟会剑弧光一闪,狠狠朝刘阿七刺去,只听嗖的一声,一道白光似流行坠地,王彩虹已飞落明柱前,用身体护住刘阿七,青锋剑抖起数道寒光,封住了董狮的蛇烟剑。董狮一见挨住自己是个穿白挂素的二十多岁的女子,便知遇上敌手,只好强打­精­神,把蛇烟剑紧了紧朝王彩虹连下杀手,混战中怕误伤刘啊七,王彩虹边站边退,把董狮引到院中来。猛的展开九宫游龙剑法,如彩虹穿花,围着董狮旋转起来。

这时天空渐渐亮了起来,一轮嫣红的太阳从天印山主峰褐鹫峰后,托的跳了起来,顿时,天地间云光四­射­,流光溢彩,西边的天空上,那轮冰盘似银月,变得苍白憔悴了,像是一个久病未愈的人,失去了血­色­的脸,默默地悬在灰蒙蒙的长空,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董家祠堂内这场厮杀仿佛看出胜利来,对阮炎等极为不利,因为这些庄丁都是亡命之徒虽说武艺不­精­,但他们不怕死,仗着人多拼命往上攻。焦玉德,董俊都已经受了伤,仍拼命护住明柱上的刘阿七,不让庄丁冲上台阶。阮炎连打了董豹几拐,只是把衣服拉了几道口子,皮­肉­上留下几道血痕,而董豹毫不在乎,发了疯似地,轮掀乱拍。阮炎见状,知他铁布衫功夫,心中着急,怕时间长了群雄吃亏,他想铁布衫人,怕点|­茓­道,我何不将他点住,再杀死他。这时董豹又一声大吼,举掀横扫过来,阮炎用“猛虎坐洞”式,把李公拐往回一挂,挡开铁掀,随之举步探身,左手中,食二指,狠狠戳在董豹左侧Ru房的“神封”大|­茓­上。董豹撒手扔掀,扑通栽倒。阮炎右手李公拐,横着一扫,一招“天宫摘星"扫在董豹的脖子上,董豹叫都没叫一声,便一命呜呼。

阮炎打死了董豹纵身跳到明柱边,抽出大刀,把捆绑刘阿七的绳子挑开,又从地上拾起一把刀,递给刘阿七道“快去,帮助你阮大妈去,我去收拾庄丁”。说罢,虎吼一声,跳到院中,一双李公拐左右翻滚,红光闪闪,血­肉­横飞,打得庄丁们鬼哭狼叫,四处乱窜。

刘阿七并未受伤,只不过被捆过,身子有些麻木,稍微活动一下,便自加了,他急忙双脚一跺,一抬,“飞燕穿帘”向董事那里,脚未落地戈单刀“赤龙倒水”朝董狮当胸就刺。

第三十九回 下 赛毛遂取珠风雷洞

董狮久战桑飞燕不下,又见老三被杀,又急又惊,忽见刘阿七一刀刺来,急忙收剑一挂,随着往外一挂,刘阿七刀走上盘,用“摩云荡气”的招法,封剑下壁,快若闪电,董狮急忙忙往右一收身,只听哧的一声,左肩头被削去一块­肉­,鲜血顿时淌了下来,董狮心中右惊又疼,忽见桑飞燕挥金锤暴锤,一招“金凤盘窝”朝自己中盘急砸,他强忍疼痛,用剑往下一翻,变“青蛇伏草”把锤挂挂,桑飞燕手中金锤乃是奇特兵刃,他右手往回一挂,沉肩坠肘,左手一拍,当的一声,把他的剑磕飞。随之黑老一闪,“金蝉难螂”锤头直向董狮胸前“巨”|­茓­。同时,刘阿七见桑飞燕得手,单刀往下一转,矮身塌肤,用“枯树盘根”横扫董狮双腿,董狮面临两记险招,躲不能躲,退不能退,眼看就要丧命,忽然他双肩一抖,用轻功提纵术中的“野鹤冲天”飞起一丈多高,躲过二人的棰刀,他仍能在空中发招,打出一颗铁莲子,一道寒光,直笨桑飞燕面门,她为料到能化险为夷,稍一楞神,见白光扑面而来,,急忙往旁一偏头,擦身而过,正打在院中一个庄丁背后,登时打个穿心过,董狮在空中把身子一横,斜飞出战圈,双脚落地,轻轻一点,用“燕子抄水”绝招,纵到院墙边。

桑飞燕见董狮要跑,起步急追,董狮掏出一把暗器,将身一纵,跳上墙头,一扭身,右手一晃,数道白光直­射­桑,刘二人,刘阿七把单刀一抖“梨花午袖”将董狮打来的铁莲子,如意珠,蝴蝶镖等暗器全部大落,又顺手一抄,接过一支蛇尾锥,翻腕一抖,回打董狮双腿,只听扑通一声,董狮腿上中锥,扑通栽倒,高祥不等她爬起来,桑飞燕飞身赶到,抖锤将董狮砸死。

此刻董氏三雄只剩董龙了,他见二弟被杀心似万剑横穿,悲痛欲绝,咬了咬牙,连声怪叫,回杖猛杀,不过他拼尽解数也不是昆璋的对手,他的紫金锤尺开身法,似万道金光,紧紧裹住董龙,不一会功夫,董龙浑身大汗如雨,脚步散乱,支持不了,猛然间昆璋喊了一声“抄家伙”一抬头,只见右手紫金锤滴溜溜的迎面打来,董龙忙举达摩杖一档,啪的一下,正中虎口上,当啷一声,撒手甩杖,气的董龙两眼冒火,吼道“好个昆璋,我和你拼了”。

昆璋嘿嘿吟笑两声道:“好小子,你的兵刃丢了,我也收起家伙,与你走趟对手拳吧”。说罢放掉双锤,屈身进招,他这一出手,不得了,使之手法,怪异之极,他不仅尽得师父真传,而且遍访名山名师学艺,武当,少林等各大门派,拳术他都略知一二,但见他一会是武当派中的八卦太极,形意拳,白猿通背,一会是少林派中的勾拳,螳螂拳,六合拳,翻翻各种拳的手法,混杂在一起,而且使得极为熟练,把阮炎等人都看呆了齐声喝彩,斗到十几个招后,昆璋突然向前一纵身,后手急伸一掌,竟然使得是大力金刚掌的手法,只听"咚的一声”响,董龙心中五脏六腑被震碎,往后一翻身,扑通栽倒在地,口吐鲜血而亡。

在众英雄闯进董家祠堂时,雷凯已和焦玉德交上了手,吕光和吴刚交上了手,那焦玉德一抖虎尾鞭,就朝雷凯脑袋砸去,雷凯一横单刀,拨开了钢鞭,随手一招“泰山压顶”向他头上劈下,焦玉德一鞭将刀扫去,拦腰又是一下,焦玉德恨死了这只吊额虎,是他甘居­奸­相门下当走狗,是他夜入焦府盗珠,又走他将珠宝送来龙门寨,惹下这场极大的风波,恨!恨!恨!今天一定要将这小子断送掉,方可雪恨,想到这焦玉德将钢鞭舞的呼呼风响,直把雷凯战的浑身是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力还手,那边是吴刚抖动纯钢鹅眉刺,直刺吕光胸膛,吕光忙摆手中判官笔与吴刚战在一起,这四人捉对几斯拼,正斗间.忽见董氏三雄先后死亡.雷凯一见.心慌意乱.忙架开虎尾鞭跳出战圈,飞身纵上祠堂院垟,刚迈步向院外纵时,只听哗啦一声,扑通栽倒,那边吕光来的更快,他见大势以去,急忙架开峨眉刺,虚晃一笔,一纵身上了房子,这边花上燕宋阿四也纵身上方,尾追去了。

这时院中横尸遍地,只剩下二,三十个庄丁,他们一见主人全被打死,扭头想跑,昆璋双锤一摆吼道“哪个敢走,我把你们脑袋砸碎,全他妈的跪下”。

庄丁们料难逃出去,只听扑通扑通,全部跪下求饶,昆璋手提大锤走上前来喝道:“你们这些狗才,平日里帮助董家弟兄为非作歹,残害百姓,今天为民除害,非打死你们不可”,举锤要砸。“慢着”吴刚上前拦住道:“大哥,他们虽然都是坏人,但他们­干­的坏事,全听董氏兄弟指使,如今三凶已死,你就饶了他们吧”。

众庄丁起来向吴刚磕头,谢不杀之恩,低头跪在院中,吴刚问道:“你们当中有谁知道雷凯盗来的珠宝在于何处”一个大个子庄丁躬身施礼道:“小的知道那颗宝珠仍在雷风洞中”“好,你速去取来,算你立功赎罪”“小的遵命”。

昆璋对刘阿七,焦玉德说“你二人可跟我去雷风洞取宝,然后到八卦山庄宴宾楼上找我们”。

“是”,刘焦二人答允一声,就跟庄丁出了祠堂,奔风雷洞而去。

昆璋叫过余下的庄丁,把董氏三雄和雷凯的尸体,扔进后山龙门湖去,又叫庄丁把龙门寨中父老乡亲聚集到八卦山庄来,当众吧当众把董氏弟兄平日掠夺来的金银珠宝,尽数分给苦难的乡民,乡民们见昆璋等众英雄为他们除了大害,无不激动万分。

这时桑飞燕追赶一支兰吕光,到了一座黑松林,他头一迈就钻进林子去了,宋阿四抽出镖来,虽打中他肩膀,但还被他个个溜掉了,宋阿四只好空手而回,待一切事情处理完毕,已是日上三竿,好到吃早饭时光了。众乡亲杀猪宰羊,大摆宴席,和昆璋等众英雄一起共庆胜利。众人正在开怀畅饮时,只见焦玉德手中托着一只匣子,后面跟着刘阿七和大个子庄丁走了进来,焦玉德一进门便高声喊道:“大哥,宝珠取回来了”。

昆璋忙起身,接过匣子,欢喜的道:“二位贤弟辛苦了,快坐下喝酒吧”在酒席宴上,昆璋取出移墨,百|­茓­两颗珠宝,让众英雄欣赏,真是黑的如漆,白的似玉,晶体通透,玲珑可爱。大家取过墨汁书写过的字画,将移墨珠放在上面一滚,字渍全无,纸张洁白无暇,众人叹服,齐称好珠,昆璋又取过百|­茓­宝珠,众人见其洁白无暇大如拳头,上有百孔,孔孔相连,据说这珠若放在珍珠一块儿,不到一个月时间便可生出百颗小珍珠来,真是稀世奇珍,众人看过,昆璋命焦玉德,刘阿七将珠宝收起,众人在龙门寨庆贺三天,这当中由阮炎做媒,王彩虹与董俊结婚,昆璋为媒,姚淑真与阮龙结为夫妻。第四天,众人起身,分别归去。这里提到的是昆璋要到诨城县东溪村探亲,吴刚,宋阿四,刘阿七到诨城县宋家庄去,时鸽,董俊,王彩虹一道去姑苏,焦玉德带青风岭来的头目,喽啰们仍回青风岭去张云要回张家庄去,众英雄分手后,有的探亲访友,有的浪迹江湖,有的重­操­旧业,务农,打鱼度日按下不表。

第四十回 上 大兴冤狱 蔡京弄权

(今天白天有事,发的迟了,还望众位读者大大见谅~~~本书大概还有十多回就要结局了~~~最后时刻,求点击,收藏,推荐~~~)

且说大宋哲宗驾崩以后,国无储贰,向太后乃召集诸辅臣入宫,商议择立储君问题,向太后面对诸臣泣道:“国家不幸,大行皇帝无有子嗣,而今择贤继位,请诸位议定‘.章淳抗声对道:“依礼律论,当立母弟简王赵似”。向太后道“:老生也无亲生子”,诸王都是神宗皇帝的庶子,不能像这样分别”。章淳又道:“若要立长,那么应立申王赵必”,向太后道“申王有目疾,不可立他,还是端王赵佶好”章淳竟驳道“端王很是轻佻,不可以君天下”,曾布乃呵斥道“章淳敢忤逆圣旨吗?奏对太后道”国太圣喻极是”。章淳见此情形,默然无言,不敢再争。向太后见诸王没有异议,便宣端王入宫,就哲宗灵柩前继承皇位,是为徽宗皇帝.徽宗系神宗.第十一子,乃陈美人所生,神宗驾崩后,陈美人哀伤过渡,不久就死去。

徽宗即位后,乃追陈美人为皇太后,尊先帝后刘氏为元符皇后,授皇兄赵佖为太傅,严封陈王,皇弟赵俣为卫王。立夫人王氏为皇后,进章淳为申国公。命韩忠彦为门下侍郎,徽宗遂御紫宸殿,受百官朝贺,免不得君臣们热闹一翻。

徽宗即位后,锐意图治,虚心纳谏,正言陈罐上疏奏刻章淳,徽宗准奏,罢章淳出知潭州,,正当章淳罢相之后,曾布力引荐蔡京,恰值皇帝正想使用蔡京,便以曾布推荐为由,令蔡京入任翰林学士承旨,先是有个供奉名为童贯的,为人­性­,巧善媚,最会揣人主的意旨,先事顺承,所以极得皇帝宠任,命他为杭州金明局主官,访寻三吴书画奇巧。蔡京徏居杭州时,正想寻求一条进身门路,见童贯来杭遂与他结纳,联做密友,他二人­奸­巧相迂,一见如故,日夜同游,狼狈相依,以寻欢乐,蔡京能书善画,自居杭州以来,日常作画,挥毫自遗,董贯见了它的作品异常赞美,遂把他所画的屏障,扇,带,等等,进呈宫中,并附一道密表,极力称赞蔡京是天下大才,不宜放置闲暇地方。

那时有个左阶道箓徐知常,夹着符水的法术出入皇**中,甚的宫妾们喜欢,蔡京好友太常博士范至虚与徐知常关系好,范至虚便托徐知常到宫中结蔡延誉,徐到宫中,果然把蔡京说的天下少有,世上无双的人物,传到皇帝耳里,遂起用蔡京知定州,不久又改任大明府,至是因曾布引见,乃名为翰林院学士承台。

蔡京即既入京供职,便大事运动,想把曾布,韩忠彦一并排除,以便夺取相位,于是他勾结起居郎,邓洵武,乘间向徽宗进言,竭力排斥,元佑诸臣,列韩忠彦为首,举满朝公卿百官。执事,尽行载入一表,为元佑朋党。这一表足有五,六十人,皇上见表决意罢免韩忠彦,而改任蔡京为相,于是下诏,改明年为崇宁元年,表示决心绍述。即日命邓洵武为中书舍人给事中,兼职侍讲,复蔡京,邢恕,吕加向等人官职,一面罢尚书,左仆­射­韩忠彦出知太原府,礼部尚书韦稷,出知苏州,追贬司马光,文彦博等四十四人官阶,更籍元佑,元符党人不得在与差遣,一面乃进许进为门下侍郎,许益为中书侍郎,蔡京为尚书左丞,赵挺为尚书右丞。

蔡京至此,已踏到辅政的地位了,这时他主攻对象,就是曾布了,凡百政令,曾布要怎样处理,蔡京必有异议,处处表现与曾布作对,曾布在想撵他已经不可能,不久皇上竟罢曾布为学士,出知润州,曾布明知是蔡京暗下捣鬼,但无可奈何,只好忍了一肚子的气出京去了。

徽宗即罢曾布,遂任蔡京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蔡京奉诏进朝谢恩,皇上对他十分优礼,赐座延和殿,并谕道:“神宗皇帝创法立制,不幸中途升天,先帝继承遗志,又两次遭帘帷变更,所以国事愈弄愈糟了。朕今想?述父兄的遗愿,特任卿为宰相,卿可以教朕。蔡京忙避席顿道:“臣敢不尽死吗?”徽宗大喜一切政令,悉任蔡京更改。蔡京得势后一意孤行,禁用元祐,服绍圣役法,倣熙宁条司故事,于都省置讲议司,自为提峰讲议,引用私党吴居讲、王汉之等十余人为僚官,调赵挺之为尚书左丞,张尚英为尚书右丞,一同狼狈为­奸­,乱发政令。

蔡京乃将元祐党人尽行贬窜,就是元符未年疏驳绍述等人,亦尽称做­奸­党,一并镌名刻石立碑端礼门,称作党人碑。蔡京又将元符未年,日食求直言对,应诏上书的那些奏章数百本,评定为正上、正中、正下三等,邪上、邪中、邪下三等,于是以钟世美以下四十人为正?,悉加旌擢,范柔中以下五百人为邪?降责有差。至是皇上遂任蔡京为左尚书,仆­射­兼门下待郎,蔡卞知枢密院事。蔡京、蔡卞此时位极人臣,权位已极,兄弟同握大权,黜陟予夺任所欲为,几不把座赵家天下,改做蔡氏江山。

崇宁五年孟春,慧星出现西方。徽宗大惧避殿减膳,诏求直言。中书侍郎刘逵毁元祐党人碑,宽上书邪籍禁令,?宗准奏,夜半遣黄门至朝堂,将元祐党人碑砸毁。明日蔡京入朝,见了奏问道:“这碑怎么毁了”帝道:“因上天示警想要宽大政令,故此把碑毁了。”蔡京历声道:“碑石可毁,­奸­党姓名,万万不可毁。”?宗听了,不禁陡现怒容,却又只瞧了蔡京一眼未作都必须,退朝后,刘逵表奏蔡京专横,目无君上,党同伐异陷害忠良,兴役扰民,损耗国帮,应该罢出。?宗纳言,遂罢蔡京为太乙宫使,留居京师,命赵挺之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旨下赵挺之入对。徽宗谕道:“卿尝言蔡京为政,悖理虐供民,朕而今细察,果如卿言,卿今后可尽心辅政。”赵挺之顿首,应命而出与刘逵夹辅朝政,遂罢崇宁诸法,赦党人尽还所徒,免诸洲岁耳方物,又罢缘边诸路科敛,佇铸当十元钱,止息兵事,朝野稍稍安辑。

蔡京罢相后,深恨刘逵排已,设法要把刘逵、赵挺之扳倒,恢复相位,以泄私愤。乃召集私党,秘密开会,商量对策,御史余深.石公弼,同道:“而今皇上方用赵刘二贼,一时恐难扳倒。”蔡京道:“事在人为,只要诸君肯尽力,我自有办法扳倒他二人。”余深道:“为相公作事,我等敢不尽力吗,相公有何办法呢?”蔡京道:“如今皇上最宠爱的,不是郑贵妃么?郑贵妃所依靠的不是郑执中么,我们而今就利用郑贵妃与郑居中进言皇上,替老夫关说,使皇上把信任老夫的心意恢复起来,而今皇上虽然一时听信­奸­言,把老夫罢相,但信任老夫的意志并未消除,只要能有人说句好话,我看仍要照旧信任老夫的,而赵刘二人作事怎及老夫事事体贴圣意呢,他们做了一些时候,皇上定有不乐意的地方,到那时必然会想到老夫的,诸君等到郑贵妃、郑居中两方关说已妥,再联名把赵刘二人刻奏,没有扳不倒他两个的。”石公粥道:“这个办法果然不错,我们照行就是了。”蔡京又道:“如此就仰仗诸君大办协助了。”余深等道:“岂敢”遂一齐别了蔡京,分别进行。

第四十回 下 谋图相位 三进三出

你道郑贵妃是谁,她系外官郑绅的女儿,生得美丽而聪慧,自从入宫侍奉钦圣太后,徽宗在端王府时,每日入宫问安,总是她传报,徽宗见她语言伶俐,容貌娇艳,心中十分喜悦,虽碍着宫禁森严,不敢真个消魂,而一出一入,眉挑目语是难免的,久而久之二人情意日益加深,乃至徽宗即位,钦圣太后便把郑女赐给徽宗。先封贵人后晋封贵妃,王皇后也爱她能书善文,书体娟秀,文辞藻用,青眼看待。加之王后秉­性­讦让,徽宗爱好全不置问,所以郑贵妃遂得拥宠专房。郑居中呢?现为中书舍人,兼直学士,系郑贵妃的远房族人,自称是郑贵妃的从兄弟,郑贵妃困为母族平庸,想借郑居中为重,故深加援引,因此郑居中遂得徽宗信任。

蔡京的党羽,领了蔡京的妙计,一面买通内侍令进言郑贵妃向皇上称誉;一面托郑居中请求皇上复用蔡京。郑居中对余深道:“我想此事还须君等先行上表建白,我再进奏,才可以保达到目的。要是我先进奏,皇上一中批驳,事就难办了。”余深道:“郑大人所言极是。遂”联名上疏替蔡京申辩谓:“蔡京为政总是禀承圣上的旨意,并未私自擅改什么法令,只因刘逵妄事指议,遂罢蔡京及一切绍述的政事,恐怕违失了绍述的本意了。”徽宗览表,点了点头,颇以为是,郑贵妃在旁窥见,即奏道:“陛下看了这个奏章,以为得当么?”徽宗道:“该表所奏,似乎有理。”郑贵妃乘机奏道:“蔡相公执政的时候,据臣妾看来,实在未尝私用已见,都是禀旨行事的,他对绍述可谓有功无过。”徽宗道:“卿言亦是。”明日,郑居中便入朝奏请皇上,顾全绍述初志,不可中道更张,致弃前功面累及圣明。徽宗听了很是动容,遂疑赵挺之、刘逵极意攻击蔡京,或者怀私,想再起用蔡京。

郑居中窥见皇上心里已活,便往见葵京复命,蔡京听罢大喜,乃召余深等吩咐:“时机已熟诸君可奏刻赵刘二贼,叫他们早日滚蛋吧。”余深等那敢怠慢连夜缮成奏章,联衔刻赵、刘破坏绍述,专姿反复,凌蔑同列,引用邪党为朝廷大忌。宗阅表逐出刘逵知毫洲,罢赵挺之为观文殿大学士,祐神观使再授蔡京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蔡京复相目的已达,喜悦可知,乃请改元,再行绍述。徽宗准奏,即下诏改崇宁六年为大观元年。于是崇宁诸法又继续施行。

郑居中为蔡京复相出力不少.蔡京保他任同知枢密院事.谁知他官运不通.有个内侍黄经成与他有奌嫌隙.,密奏郑贵妃说外咸不能事予政.皇上改郑居中任太乙宫使。郑居中奉到改任圣命,好不扫兴,再托蔡京轩旋。蔡京只是不允,而蔡京长子蔡攸到得进用为龙图阁学士兼任侍读,郑居中以为是蔡京不肯出力,时出怒言。

一日忽有都水使者赵霆自黄河得一异黾,身有二首,赍呈宫廷,蔡京听得急忙入贺,说是瑞祥之物见者主霸。徽宗喜命留大内金盆饲养。郑居中正怒蔡京,即趋勤政殿忽有二首,明明是个妖物,怎见得视为瑞祥之物呢?”蔡京所谓主霸特贺陛下,未免是轻侮陛下了。宗道:“怎见得是轻侮朕呢?”郑居中道:“陛下已据有中国,德布四海,赫赫王业,蔡京乃降王为霸,这不是有意轻侮陛下吗?可知蔡京居心,还堪问第。”?徽宗一听似乎有理,于是又疑心蔡京来了。次日,?宗忽降旨,复任郑居中同知枢密院事。蔡京原以为是自己帮郑居中的人情做到了。后来探知郑居中昨日的奏对,对自己不利,顿觉私心惴惴。

这时知枢密院事张康国本由蔡京引荐,不次超迁以至今官。至是极位已高,遂与蔡京互争权势,分立门户,各持政见,每值奏对,便设词诋毁蔡京,徽宗亦觉蔡京骄横,便谕张康国尽力监视蔡京,当使代替蔡京为相。孰料不久张康国在朝房饮茶突然暴亡,有人猜测定是被人暗算,当然指的是蔡京,张康国死后,蔡京不胜喜悦,正想保举他的死党接任张的遗缺,不料皇上已传指由郑居中升任,别用管师仁同知枢密院事。蔡京顿足道;"罢了,刚死去一个劲敌又补上一个他来。"私下好生不快,郑居中本来恨蔡京今居枢府,乃极意排除蔡京,暗中使中丞石公爵殿中御史张克公等到交章刻奏蔡京罪恶。这时有个方士郭天信极为皇上所信任,郑又买动他密奏皇上,谓是日中隐现黑子,乃宰辅欺君的象征,不可不安。几次攻仟,皇上遂不能复容蔡京,即诏罢蔡京为太乙宫使,改封楚国公,塑望入朝。殿中御史洪彦升,毛涯,大学生陈朝志,更申论蔡京罪恶,请立遗出都。徽宗乃命蔡致仕,仍留京师。授何执中为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不觉又至四年夏天,慧星现于奎楼间,徽宗诏侍从官直陈?。石公爵,毛涯,张克公等遂又论蔡京罪恶多至数十事,时值张商英知杭州过阙入对。徽宗把众台谏告知商英。商英答道;"蔡京自来很专姿,若前后,失绪,安得而不乱呢。"徽宗道;"然则蔡京果属不轨不忠了;"张又奏道;"蔡京正是如此。"

帝意遂决即下诏贬蔡京。诏云;

蔡京权位之重,人屡告变,今不引避,公议不容,除受太子少保致仕?居杭州。蔡京奉诏,无可奈何,只好出京赴杭州去了。蔡京同党余深等人,见蔡京失势也都纷纷引退,皇上遂留张商英,居关中任为中书侍郎,张将蔡京时所行政令,奏改数几,颇合圣意;徽宗甚喜。民间因久苦苛政骤然得此宽松,好像多日不食的饿夫忽获脱栗,亦看作­精­美食品,遂欢欣鼓舞,极口称颂徽宗听得,欣慰张商英道;"百姓喜卿?朕布政,都在鼓舞之欣悦。"张奏答道;"这是陛下,德惠使然,­干­臣什么事呢;"徽宗见其言语有让,更加喜悦,即进张商英为尚书右仆­射­。

大观四年冬,徽宗又下诏改元为政和,以明年为政和元年,在郑贵妃受册为继后以后,旧事重提,力奏不当使外戚参与政事,徽宗遂罢郑居中为观文殿大学士,改任吴厚知枢密院事,徽宗又听信张克公的刻奏,说张商英与郭天信交密,恐有不测之举,遂罢张商英相位,出知河间府,不久又贬为崇议军节度使。

蔡京见张商英罢相,郑居中又在枢府,即贻书何执中,请他援引。何执中遂请求皇上召还蔡京。徽宗因不见这个极端善逢迎的蔡京,也正想念他呢,遂依何执中奏请,从杭州召回蔡京,复任太师,蔡京把在杭州所搜求的名花怪石,一起运回献给大内,以供御览,这正所谓投其所好恰对劲儿,皇上把蔡京进献之物,一一尝玩,龙心大悦,更加信任蔡京。至到靖康元年,蔡京、童贯、梁师成、李彦、朱勔、王甫等六贼,方才先后遭诛,此是后话,表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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