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氏安慰他道:“娘见你身子比以前壮实许多,也就放心了,我还生怕你在外吃不饱穿不暖,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潘氏说着话,见门口站着一人,对他道:“小伙子,你进来坐吧。”
苏耽回头一看,正是追赶之人,不过人家带来如此多的美味,也不好赶人走。
韩少爷走到**边,问道:“大婶,你好些了吗?”
潘氏道:“这些饭菜是你拿来的吧,我吃过,就好多了。”又问道:“你二人是朋友吧?”
苏耽正要开口,韩少爷抢道:“是的,大婶。”苏耽看了看他,没说话。
潘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韩少爷恭敬道:“回大婶,我姓韩,名叫江雪。”
潘氏本想多说几句,不过身体又疲惫下来,脸显疲乏,苏耽看了出来,道:“娘,你先歇着,我二人就先出去了。”
韩江雪也道:“是啊,大婶,你就好生歇着。”
说完话,苏韩二人走出房间。来到堂屋,苏耽憋了许久道:“对不起,上午责骂你是我不对。”
韩江雪道:“这没关系,你也是在气头上,可以谅解。”
苏耽又道:“谢谢你,给我娘带来这许多美味佳肴。”
韩江雪道:“你一个大男人,不要这么磨叽,这些都是小事,不必记挂在心上。”
苏耽问道:“你觉得何为大事?”
韩江雪道:“今天上午我二人跑步还未分出胜负,这就是大事。”
苏耽道:“难道你想再跑过?不过你是赢不了我的。”
韩江雪不服气道:“会输给你,天都要塌下来。”
苏耽道:“既然如此,就再跑过,不过今rì是不行了,明天吧。”
韩江雪道:“好,明天我再来,定要你心服口服。”说完话,就告辞回家。
再来说说羽玲霖。她被忠福拉到角落,听见大厅里父母正和别人争执,尤其是母亲声音最大,情绪颇为激动,另一个女人声音也不小,嘴上寸步不想让。
她听了一会儿,才知道是自己的公公婆婆来了,显然是婚礼取消来讨说法。
大厅之上,韩员外夫妇二人本是来赔不是,不过周氏听说儿女跑掉不知所踪,顿时来气,说道:“我将女儿下嫁你府上,婚礼没办成不要紧,可你却把人给我弄丢了,你得给个说法。”
韩夫人道:“看来亲家是责怪我二人。哼,你女儿她自己有腿,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跑了,丢尽我韩家的脸。”
周氏道:“你说什么,我女儿丢了你家的脸,呸,还不是你教子无方,大婚当rì,新郎官竟然没个人影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把我女儿冷落一旁,还不知她在你府上受了多少罪。”
韩夫人道:“我儿子为何不肯跟你闺女成亲,你道是为何?”
周氏道:“不管为何,都是你家有错在先。”
韩夫人道:“我儿子听说你家闺女娇生惯养、任xìng妄为,以前还去私塾和男孩子厮混在一起,呵呵,哪里还有个姑娘家的样子,娶过来也定会是不懂孝顺的野丫头。”
周氏道:“你敢说我闺女是野丫头……”
两个妇人,寸步不愿想让,两个大老爷在一旁半句话Сhā不上,又总不能火上浇油,失了风度。偶尔上去拉住自己夫人,不过话不投机半句多,稍有星火,两个妇人又开始吵吵嚷嚷。
羽玲霖在外边听了一会儿,觉得屋内像街市一般,而且听见自己母亲火冒三丈,看来是遇到对手,竟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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