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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风流小村桃花沟 > 第08章 男盗女娼看谁争强

第08章 男盗女娼看谁争强

花翠玲点点头:“好像是什么发票吧,如花,你识字,你看看有没有用,是不是敏儿他爸能报销的发票?”

柳如花拿起纸条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只见发票上写着:‘报喜鸟’真丝连衣裙一套,单价,五百六十六元整,购买日期,六月二十六号,她看完之后很是羡慕地说:“婶子,计春叔,可真是够疼你爱你的,为你买条裙子都要花上五六百块钱,真是夫妻老来恋,恩爱到白头,看了都让人眼红,对了,我怎么没有看见你穿过那条名贵的裙子,是不是舍不得穿呀?”

“裙子!他什么时候给我买过五六百块钱一条的裙子?自从我嫁到桃花沟,这么多年来也没有见过他给我买过一件超过五十块钱的衣服,还会舍得花五六百块钱给我买条裙子?见鬼去吧!”

花翠玲没有好气地回答,心中更是怀疑,敏儿他爸会为谁买五六百块钱一条裙子呢?

“哦!我怎么听这个‘报喜鸟’牌子这么熟悉呢?对了,我上天看见李凤娇穿过一条艳黄­色­的真丝套裙,逢人便夸,说她那可是正宗的‘报喜鸟’,五六百块钱一套哩!咦!怎么会这么巧?不会,不会,也许这纯粹是个巧合,‘报喜鸟’是名牌,自然有很多人喜欢。”

柳如花淡淡一笑,心中也开始怀疑这个‘巧合’,怎么会这么巧呢?怪不得小莲那天说她在城里看见李凤娇也在城里,说那句话时眼神是怪怪的,这里面难道真的大有文章?

花翠玲劈手夺下那张发票,很好地说:“不是那么巧,是绝对有这回事!看,我手中这条短裤上就有那个小­婊­子留下的脏物,呸!真不要脸,没有男人日去找条公狗日罢了,连个半死不活的,黄土盖脸的老头子也放不过,真是个贱货!”

“这——这不大可能吧?计春叔可不像那种人,这么多年来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作风上有什么问题,平常他可是很严肃的呀!”

柳如花还是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砰。”

的一声,花翠玲狠狠地一脚,把那只价值几十块钱的洗衣盆也给踹入河中,恨恨地说:“自古就有男人不坏,就怕­婊­子来带的说法,世上那有猫儿不吃送到嘴边的鱼?这个小­婊­子年纪轻轻,风流风­骚­,三笑两笑还不把敏儿他爸给笑得头脑发热,失去了原则,我这就去找那个小­婊­子算帐去!”

“不,婶子你千万可不能去,你不要一时冲动,把事情闹个满城风雨。对计春叔来说可不是件好事,会影响他在老百姓心中的形象与威望,即使他们之间真有那么一条腿,也许是计春叔偶尔动心,绝不会当真,只不过逢场作戏罢了,唉!这个凤娇也真是的,床边一时也离开不了男人,前脚刚送走了陶铁锤,后手又勾引上计春叔,真是贱的一文不值呀!”

柳如花急忙拦住。

女人温柔时如风似水,女人愤怒时­性­如烈火,花翠玲现在哪里听的进去半句劝说,她平日在家中都是一手遮天,说话算话,对陶计春也是呼来唤去,从来不把他当作个人看,却不料这个快要入土的老东西,在临死之前却上演一出老牛吃­嫩­草的风流Сhā曲!这个火怎么能不发,这个气不出怎么能行?她“哼。”

了一声,“看我回家怎么收拾这个老不要脸的!”

女人最想知道的事就是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没有别的女人,但是女人又最怕知道事也就是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了别的的女人!现在花翠玲居然知道和自己同床共枕几十年的‘模范丈夫’却晚节不保,黄昏时刻还惹草拈花,不由让她心凉如冰,火从心升,拎着那条短裤,脚下如风,一阵风似地跑回家中。

陶计春正在房间内算帐,一边算着一边用笔记着,和平常一样,打起算盘时总要戴上那副老花镜,唯恐眼睛走神,少算了笔收入。

“陶计春,你这个老不死的,狗不吃的,不要脸的东西,你给我滚出来!”

花翠玲人明天进入房间,骂声就破门而入。

“你——你这个神经病,乱骂什么东西?”

陶计春被骂的一头雾水,不由火气大发,“啪。”

地摔了一下算盘,一脸怒气地站起身。

花翠玲是三步并作两步窜入房中,扬手把那条短裤朝陶计春脸上一摔:“是,我有神经病,如果我没有病你怎么会找别的女人?你怎么会嫌弃我?你怎么会和别的女人上床呢?陶计春啊陶计春!我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你平日里假仁假义的,一本正经的,暗地里却是见了年轻的女人就起了外心,胡作非为的野狗,你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吗?你不如一头栽入桃花构里去死吧!”

“我——这……这条短裤能说明什么问题?你乱嚷乱叫什么,让别人听见了成和体统,快,快把这玩意收起来。”

陶计春顿时傻了眼,做贼心虚地低下头,慌忙捡起那条散发着凤娇体香的短裤。

“呸!你还知道要脸要面子,你还有脸吗?你姓陶家的祖祖辈辈的脸都被你丢光啦!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黄土都埋到脖子的人了,还有脸去­干­那种事,竟然和一个比你小上一二十岁,都可以喊你作爸爸的女人睡在一起,你还有一点点的脸吗?亏你是村里的‘二把手’,什么优秀共产党员,我看你连猪狗都不如,如同一只叫天的公­鸡­,一大早上,装模作样地叫上两声,然后就撅着ρi股乱上一起,你甚至连只公­鸡­都不如,只是一条烂泥堆里的臭泥鳅,见洞就钻的‘老板泥鳅’。”

(注:老板泥鳅,皖北土话,是指年龄长,颜­色­发黑又发黄的老泥鳅。花翠玲越说越气,越气越想骂,一时间又想起第二件证据,不由骂得更汹了:“你天天对我苦穷喊穷,但你为了那个小贱货,竟然花五六百块钱给她买套裙子,还是什么‘报喜鸟’牌,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只‘报丧鸟’!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跟你受苦受累,养老带小,田间地头,洗衣磨面,烧锅做饭,辛辛苦苦大半辈子,你从来没有给我买过一件上百块的衣服,你真是见了野花起外心,哪里还把我当个人看呀!”

陶计春自知理亏,无话可说,只好套拉着头,任由这个‘没脑子’的女人骂个够,何况自己真是离谱,一错再错,错的是无法挽回。

花翠玲偏偏又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泼­妇­,见陶计春一个屁也不敢放,不由骂得更欢了:“吊日的,你说话呀!平日里你可是满口斯文,人模狗样地 汪汪叫个不停,今天怎么啦?哑巴啦?耳朵聋啦?脑子有问题了吗?不要脸的东西,你真是反了天,背着老娘胆敢去找那个小妖­精­,她有什么好的,连陶铁锤那样猪狗不如的东西都能啃上两口,你只不过吃别人拉下的大便罢了!你还算是个人吗?陶计春,你给我听清楚,去让那个小贱货来给我磕头赔罪,也许我能放过她一马,如果不然,我可要上她家的大门,用绿帽子套在她家大门上,让整个桃花沟的人都知道李凤娇是个不要脸的破鞋一只,没有男人日就活不下去了,看她还有脸活在世上做人嘛?”

陶计春脸­色­越来越难看,变得铁青铁青的,但他还是强忍住,没有还言。

花翠玲却看不懂那种脸­色­,依然乘风破浪,继续张狂:“你是不是没有王法,没有家规了?看我老了,不中用了,老娘我可是为你们家老老少少累弯了腰,愁白了头,年轻时被你整的变了型,失去了光彩,现在你却脚面支锅——卷到就走,过后拆桥,用人可前,不用人可后,你还有一点点良心嘛?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你这个挨千刀的,遭雷劈的,出门撞汽车的老­色­鬼,早晚要挨枪子弹崩了才好哩!”

“你骂够了没有?”

陶计春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大喝一声,拿起桌子上的玻璃茶杯狠狠地朝地上一摔,顿时摔成千片万片,“别给你个脸,你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陶计春怎么啦?别说你现在没有抓住我和凤娇上床,就算你抓住了又能怎么样?实话告诉你,这几十年我对你一直是忍气吞声,早就对你一个鼻子两个眼,是够上加够,如果不是看在一对儿女情份上,我还会在乎你这个黄脸婆,臭嘴一张,一点教养都没有的女人!”

“你!你!你——”

花翠玲万万没想到陶计春会来这一手,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姓花的,我实话告诉你,看我不顺眼,你可以上法院起诉离婚,不就了结嘛!这个家有你也过年,无你也照样过节,别以为我平日里对你百依百顺,你便抱电线­干­上天——自以为本领大,这桃花沟你想走就走,也没有人拦着你呀!”

陶计春知道现在该给这个‘没脑子’的女人来点厉害的才行,如果不然,非得让她闹个­鸡­犬不宁,全村不安,何况她这么一大把年纪,让她放弃儿女,放弃家庭,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我——我的命好苦呀!我跟了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儿女都帮你拉扯成人,你现在却要赶我走,唉!老天爷呀!你怎么不睁开眼看看,让我嫁了这样一个翻脸无情,拔吊不认人,没有一点人­性­的东西!你让我怎么……怎么活下去呀?”

花翠玲见陶计春知道发了火,铁下心来要离婚,不由吓得傻了眼,两眼一挤,哇啦,哇啦地哭了起来。

陶计春突然冷笑一声:“敏儿他妈,你少和我来着一套,其实我想让你走嘛?其实我又舍得你走嘛?这个家没有你还像个家样嘛?但是你要给我记住,我在外面有点‘风吹草动’的,也纯粹是‘工作需要’那又能算得了什么呢?现在社会上有身份,有地位,有钱的男人,那个不都是这样,比如说丁县长和镇广播站站长江小云是明来暗去,两情深深,牛镇长也是三天两头去光顾‘小美’时装店,他和何小美的关系已经‘光明正大’,远的不说,就拿贼二来说,居然和娇小可爱的吴小莲勾搭成­奸­,还恬不知耻的一起去县城兜风。”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在服装城时,他回头一眼,看见的那个情景——陶小二和吴小莲相拥相依,早已经是你情我爱,难舍难分。

“什么?你说什么?”

花翠玲张大了嘴,原来那些风言***的传闻,已经是板子钉钉地实事。

陶计春冷笑一声:“还有咱们桃花沟的当家人物,村长陶天朋,我看他和柳如花眉来眼去的,也恐怕是关系非同寻常,男人嘛!哪个有本领的男人不惹草拈花呢?大方向来说,就连那美国总统克林顿,也是不爱江山爱美人,留下一ρi股风流债,让全世界都知道什么是‘☐茭’一词,古代更有大唐天子李隆基,拉着儿媳­妇­扬玉环圆了洞房,你还凶什么凶?我看你真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好日子过到头了,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花翠玲怔怔的向后退了一步,惊讶地张大嘴:“你——你说什么?如花和天朋也搭上一腿,这是……真的吗?”

陶计春暗骂自己一声,臭嘴!马上本起脸来教训道:“你可不许乱说哟!这件事可不是个小问题,人家可是村支部书记,五斗镇未来的副镇长,你要是敢乱说个不字,当心祸从口出,吃不了你可要兜着走!”

花翠玲慌忙点点头,一边抹去眼泪,轻轻地说了一句:“敏儿他爸,你现在已经是上了岁数的人了,这种事你也就少去风流两次,‘加班’加勤了可是要亏了身子,我——”

她一时间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该怎么说是好,同时也明白一个道理: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都在外面惹草拈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个不一般,有本领的男人!既然自己丈夫是村里的‘二把手’,自然也是个有头有脸,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找个女人也是天经地义的,跟着县长,镇长学习,错也不会错哪里去。

陶计春看着眼前老婆的那种窝囊样,不由更加心烦,不耐烦地一挥手:“对了,上天你大姐托人捎信来,说她这段时间身体不舒服,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花翠玲也正想找个机会出门散散心,虽说这件事‘情理上’过的去,可是心里上怎么也过不去,窝着一肚子火,却无处可发,她连忙点头答应:“那自然要去,我现在就去。”

她说完就找出几件换洗的衣服,看样子是准备在那里多住几天,临出门时又不放心地叮嘱一句:“敏儿他爸,你和那个小­婊­子还是少来往为好,免得让村里人看出门道,讲了笑话,何况那个女人,还算个人嘛!简直是条离不开公狗的姆狗,毛都被人日光了,只剩下ρi股露在外面,脸都不要了!”

“好啦,好啦,你少放两个屁行不行,我办事自然有我的分寸,从‘文化大革命’到‘三中全会’,再到如今的‘改革开放’,我办什么事情失过手,让别人看了笑话,就是你这张臭嘴,一天到晚咒我倒霉!”

陶计春瞪了一眼面黄菜­色­的老婆子,又继续打起他的小算盘。

花翠玲眼圈红红的,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拿起小包袱,夺门而出,眼泪也随之一串串流下……

听到大门“咣当。”

一声响,陶计春这才安静下来,算盘珠子也被他拨打成六七等于四十八,乱得是不成套说,他重新找出一只茶杯,倒上一杯热茶,轻轻地呷上一口,然后靠在椅子上,恨恨地摇摇头:真是***烦死我啦!这个不知进退的女人,怎么会骂凤娇是个贱货?是个小­婊­子,是只毛都被人日光的姆狗?真是混蛋一个,侮辱别人的人格!凤娇对我可是有情有义,我五六百块钱给她买套裙子,人家不也是五块钱给我买了三双袜子,也算是礼尚往来,两厢情深嘛!

一想起李凤娇,不由想起和李凤娇一起的ji情与快乐,如同回到二十年前那样疯狂,热烈,ji情与幸福……陶计春面带微笑,回忆起那些消魂的时光。

“吱。”

地一声,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传来急促地脚步声,紧跟着有人喊道:“计春叔在家吗?”

陶计春慌忙站起身,顺手把椅子上那条短裤塞入床单之下,急忙走出房间:“哦!是胜男,我当是谁哩,你这么急赶过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嘛?”“计春叔,这次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苗胜男恨恨地说,一边举起几张照片,“我们家那个‘假校长’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看,学校里组织九华山夏日游,却让这对狗男女游到一块了,还有脸在一起拍照留念,居然还是合影哩!这且不说,你们照就照呗,他还有脸拿回家,当作结婚照一样挂在床头,是不是想诚心气死我,他们心里才好受呢?你看看,他们照的多么亲热,就差一点头搂头,手拉手,脱了裤子一起走啦!”

陶计春接过照片,仔细看了几眼,照片照的非常漂亮,在青山碧水之中,斯斯文文的陶肖常和文文静静的刘小芳相亲相爱地依靠在一起,两情相悦,笑对江山如画的好风光,照得很有诗情画意,不由点点头:“不错,这里风光真的好美,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这个年代,同事之间照几张相片又能算得了什么?大侄媳­妇­,你真是多心多疑,这种无中生有的事,你还是少管为好,免得引起家庭纠纷,伤害夫妻感情。”

“夫妻感情?呸!他和我真的要有感情,还会搂着别的女人去合影?你看那个小妖­精­,一脸笑容,笑的是多么舒服,好像被男人摆弄过一番,再看这个死不要脸的陶肖常,笑的眼镜都歪了,好像搂着新娘子入洞房一般,丑话我可说在前头,你们村委会要是不管,我就去找他们的校长,大不了我去告到县教育局,扬她个臭名满天飞,看那个小妖­精­还有脸在桃花沟小学当老师?”

苗胜男咬牙切齿地说,仿佛就凭这几张照片就可以断定­奸­夫­淫­­妇­一定上过床,办过事。

陶计春嘿嘿一笑:“找教育局?你去找呀!这种事别说你找到教育局,就是找到县委县政府也是没有用,一是你证据不足,二是‘通­奸­’这种事根本也算不上犯法,最多以教育为主,再进一步说,后果最多是‘假校长’开除公职,身败名裂,回家种田,但是反过来说,这也显出你苗胜男没有女人魅力,年纪轻轻又漂漂亮亮的女人,怎么会栓不住一个男人的心呢?别人一定会认为你有什么缺点吧?“他这句话纯粹是站在男人的立场说话,把通­奸­看作儿戏一般。

“我——我会有什么缺点?我一天到晚忙里忙外的,拼死拼活的为这个家卖命,我怎么会有缺点?都是那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和那个没有良心的东西天天在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时间长了自然日久生情,生出乱子来,这件事可一点都不能怪我!“苗胜男急忙分辨一句,同时脸上也涌出两片红云,听到陶计春夸自己年轻漂亮,心里不由美丝丝的,下意识的挺了挺那对硕大的­奶­子。

陶计春看似不经意的,其实却是故意地看了一眼苗胜男,眼前这个女人虽说长相一般,但是挺丰满的,身材长的是该瘦的地方瘦的有型,该胖的地方是胖的引人,他突然回忆起那天在村委会大院,自己曾经一把抱住对方,双手按住那对大­奶­子,也是十分有弹­性­,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胜男,作为女人并不是能­干­活就好,现在男人需要的可是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知音知心的女人,何况又有几个男人是不吃腥的猫?家花在好也没有野花香呀!就算‘假校长’在外采了野花,但是也没有忘记你这朵家花,任由他去吧,只要他不太出格就行啦!”

“不,我不甘心,我苗胜男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小妖­精­?我咽不下这口气,明天我就去找他们校长。”

苗胜男依然不解心头之火,其实她心里也不想把‘假校长’搞臭,她只是想让‘假校长’晚上回家对自己多用点心,多‘加几次班’,多补‘几回课’,说白了,这段日子‘假校长’床上的表现实在冷冷淡淡,偶尔一次也似乎是在应付公事,根本找不到一点感觉,可是她正值三十出头,正需要ji情与火一样的年龄,怎么甘心被‘晾’在一边呢?

陶计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又看了看苗胜男仿佛看穿了这个女人的心事,因为没有上过学,受过教育的人,总是把心事都写在脸上,他试探地问了一句:“胜男,不是大叔我乱说,我看你是心里不平衡,像你这种年龄的女人一旦要凉了下来,的确真不是滋味,然而你又何必认真呢?何必去计较那对狗男狐女,自己找办法把问题解决不就行了嘛!

“我……我有什么办法呢?除了找你们村委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何况我又没有真的抓住他们光着ρi股在床上,我又能怎么办呢?“苗胜男见自己的心事被‘二把手’一语点破,不由羞答答地低下头。”

“以毒攻毒,你听说过这个词没有?他‘假校长’可以在外把那野花采,你……你也可以来招‘红杏出墙’来,嘿嘿,我只不过说说而已。”

陶计春不怀好意的笑着。

“红杏出墙?计春叔,你说的话我听不懂,你究竟想让我­干­什么?”

苗胜男没进过一天学校的大门,大字一个不识,自然不懂‘红杏出墙’的真正含义.“唉!说穿了怕你说我这个当大叔的没脸没腚的,‘红杏出墙’就是指女人自己走出家门,主动去勾引别的男人,嘿嘿,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并没有真的让你出墙,你可别当真呀!”

陶计春的笑容更加暧昧起来,­色­迷迷的看着苗胜男,心里已有所动。

苗胜男腾的一下红了脸,而且一下子红到耳根,心里暗想:看来‘二把手’是早已对我有那个意思,可……可是,她难为情地低下头,紧张又害羞地说:“这……这个不行吧!毕竟这种事对不住我家的‘假校长’,何况我……根本不是那种人,真的不行。”

陶计春已经看出了门道,因为女人嘴里往往说不行时,心里已经行了,他轻轻地站起身:“胜男,其实男人,女人之间就是那么回事,爬爬山,下下河,图的就是一时快活,唉!像你这样身段优美,美貌如花的女人,才真正算得上是个好女人,可惜‘假校长’怀抱金香玉,却不知香玉香,真是有眼无珠,不知珍惜和享受你这份难得美丽,真是可惜呀!”

言情电视剧看多了,他这个‘二把手’也学会用那些浪漫的词语,让人听起来十分入耳。

苗胜男本来就是那种爱听好话的女人,几句甜言蜜语再加上策反的心里作用,让她横下一条心:你‘假校长’可以在外惹草拈花,半夜不回,我今天就给你来个‘红杏出墙’,也让你尝尝戴绿帽子的滋味,看你还拿我不当人看?想到这里她娇柔地一笑:“唉!像我这样过了时的女人,还有谁去看一眼呢?”

陶计春是听的一清二楚,猛地上前搂住苗胜男,心急火燎地说:“不,你没有过时,你正是玫瑰在枝头,花开正艳哩!那天我在村委会大楼,无意抱你一把时,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女人,你的­奶­子真的好大!”

“你……你要­干­什么?!”苗胜男做梦也没有想到,刚才还一本正经的‘二把手’会突然冲了上来,心里是十分害怕,毕竟这偷汉子的事,她平生可是第一次。

陶计春不由分说地把苗胜男硬按在床上:“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明白,你不是想‘红杏出墙’嘛?我救人如救火,就成全你一回,来,快把衣服脱了。““不……不行呀!计春叔……我,我不能呀!”

苗胜男有心伸手拨开那双在胸前乱摸的大手,但是一点力量都没有,只感觉一种久违热量把她给溶化了,化得是无还手之力……

陶计春见怀中的女人老实了,便索­性­放开手,一件一件把软了的女人给扒个­精­光,立刻呈现出高低分明的身段,白香如玉的肌肤,但是他没有忘记安全,匆忙地说了一句:“我去Сhā好门。”

他飞一般地冲入院子,把大门顶个严严实实,风雨不透,又飞一般地回到房间,一下子扑到在女人身上,说了一声:“你真的好白!”

苗胜男想也不敢想,这个眼见快五十的男人还是威风不减当年,比起自己那个斯斯文文的‘假校长’也是不差半分,甚至还勇猛几分,渐渐地,渐渐地,她露出女强人的本­色­,一个猛虎翻身,倒骑在陶计春身上,开始‘绝地还击’,任由一池春水洒落四处,也是顾不了许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我要,我想要!

镇长牛不群挺着肥胖的肚子,扁着身子挤出地下室那扇小门,不高兴地说了一句:小美呀!这地下室的门也太窄了,要是再宽一点多好,看,都快把我挤扁了。何小美赤­祼­­祼­的躺在席梦思床上,大口大口地抽着香烟,狡猾地一笑:看,多难伺侯的镇长大人,来的时候硬着头皮挤了进来,出去时又嫌这门洞太小,嘻嘻,想大还不容易嘛!明天我去你镇长办公室,那里可宽敞明亮,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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