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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风流小村桃花沟 > 第13章 天元地方 野外花香

第13章 天元地方 野外花香

在这春风暖阳,桃花盛开的季节里,陶天元和柳似玉的‘革命成果’也顺利产出——一个七斤八两的宝贝儿子。

这下可让夫妻二人乐开了怀,对此‘革命成果’是狂喜不已,真是提前‘革命抓生产’,产出的‘成果’有保障,果然是个‘带把’的小少爷,又给陶氏家族的龙脉上多添加一条‘龙的传人’。

“似玉,你看这小子长的多么英俊,将来一定大有出息,过几年我把他送到少林寺,让他小子苦学真功,做一名武林高手,你看如何?”

陶天元也希望自己的宝贝儿子将来是少年英雄,武功过人,风流潇洒,义薄云天地行走江湖。

“呸!你就知道打打杀杀,别的还有什么出息?让我的宝贝儿子去跟那些秃和尚能学什么好,到时候一心向佛,就忘记了他娘是谁,这可是绝对不行!我看这孩子方脸大耳,双眼观天,一定是个当官的命,好好培养他读书,说不定日后也能混个镇长­干­­干­,不,最少也要当个县长。”

柳似玉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只能赶上他大伯的脚步。

陶天元开心一笑:“那我不就成了县太爷啦!嘿嘿,别做梦了,县长是那么好做的,我大哥只当了个副镇长,都是感到头痛,天天去酒场,喝酒都喝得胃出血,要是当上了县长,那还不要喝出个三长两短?官场如战场,风云变幻无穷,一不小心就被赶下了台,还是让这个小家伙去学一门好手艺,日后能平安过一生就好。”

“这——这样也好。”

柳似玉想了想,还真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儿子去做官,像大哥一样,一天到晚开不完的会,喝不完的酒,自从当上副镇长之后,整个人又黑又瘦,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但是她根本不知道,陶天朋现在不光是身系数职,更是心系数人,老婆赵月菊那里自然要‘公事公办’;柳如花那温柔之乡也是‘涛声依旧’,江小云那个小套间内也要常去搞好‘工作关系’;自从与阿敏地当床,天作被,正月十五‘圆月’之后,免不了去关心一下‘人民教师’,也算是关心教育,关心下一代成长吧!就这样一个男人,非常普通寻常的男人,有没有什么特异的男人,就算是铁打的男人也是吃不消呀!

“你说,这小子取什么名字好呢?”

陶天元轻声地问,一边急不可待的要去抱宝贝儿子。

柳似玉连忙用手挡住:“你手没有用消毒液洗,孩子现在可是不能抵抗一点病毒感染,记住,下次不洗手可不许抱儿子,依我看这孩子就叫柳柳吧,这孩子可是我生的哟!”

“去去,什么柳柳条条的,你生的就一定要姓柳呀,如果没有我全力‘支持’,你在你娘家怎么不生出一个孩子来给人看看?”

陶天元可不乐意了,他姓陶的种,怎么可以姓柳呢?他沉思了片刻,才开口说:“就这小子为核桃吧,一是桃与陶同音,核是核心的核证明这孩子长大以后准能成为‘核心人物’。”

小家伙却突然哇哇大哭起来,好像很不满意做这个‘核心人物’,柳如玉轻轻地把娃儿抱在怀中,轻轻地拍着,哄着,讥笑一句:“看,你的儿子在反对你吧!你说话简直就是在放屁,什么核心不核心的,这分明就是那核武器的核,你希望这孩子让全世界都反对吗?还是叫做柳柳为好,春风吹,柳叶舞,小河边,垂枝头,人见人爱,轻轻柔柔,这个名字是多么动听,温柔啊!”

“绝对不行,这杨柳轻弱无能,风吹摇摆,绝对成不了男子汉大丈夫,没有一点英雄之气!好像弱不禁风的柳枝,风都吹得动,还能撑起什么天?男人,一定要威风八面,顶天立地,才能算上真正的男人!”

夫妻二人正在为这‘革命果实’取什么名字争得不可开交时,一个人也兴冲冲的赶到镇医院,哦!不是一个人,后面还有一个,两个人几乎是一前一后地迈入产房。

“大哥,大姐你们过来了。”

陶天元急忙急忙站了起来,赶紧搬过两张凳子,“哥,姐你们坐。”

“这么快,我刚接到天朋哥的电话,就匆忙地赶了过来,是丫头,还是小子?”

柳如花挥去鼻尖上的汗珠,真好像是赶路赶的好急。

“姐,是个大胖小子,看多逗人。”

柳如玉开心地笑着,把娃儿朝这边移了移。

“真的好俊,太好了啦,恭喜你们二人!”

柳如花也开心的合不拢嘴,急忙取出一个红包,看样子是有备而来,塞入娃儿的包被之中,“大红包,红双喜,祝愿小宝贝一生平安,一生幸福!”

“这怎么好意思让大姐破费,你又不是外人。”

陶天元连忙拒绝。

陶天朋却在一旁开了话:“应该的,该给娃儿的面世喜钱,怎么算破费?不是外人也要给的,这一千块钱,算是我的红包。”

他身为副镇长,果然是财大气粗,一甩手就是千元大礼,可见他对生个男孩是多么喜欢!

“这――”柳如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是把钱收下,冲着小宝贝一笑“小子,看见了吧,你的镇长大伯给你的见面礼,长大以后可要好好孝敬镇长大伯呀!”一句话说的一屋子人都笑开了。

“哥,你说这娃儿叫什么名字为好呢?”

柳似玉微笑着问,心想,大哥可是不一般地人物,也一定能起出个不一般地名字。

“如花妹子,你看呢?”

陶天朋侧目看了柳如花一眼,其实两个人是同车而来,在车上两个人还偷偷地亲上几口,柳如花那鼻尖上的汗水其实就是陶天朋的亲吻时留下的口水。

柳如花柔柔一笑:“我可做不了这个主,你现在是陶家的当家人物,给娃儿起名字可是件大事,还是由你说了算。”

陶天朋笑了笑:“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但是一个男孩子总要起个大气大志的名字,才会有出息,我看就叫——”

他沉思了片刻,终于说出口:“就叫地方吧!”

“这——这个名字有什么特殊意义嘛?”

柳如花听了却不怎么乐意,这个‘地方’一名,平平常常,一地一方的意思,有什么大气大志的意思呢?

陶天元也是听着不舒服,不解的看了看大哥。

就连柳似玉也撇了一下小嘴:“大哥,这地方一名十分平常,有什么新意的,你认为好听吗?”

陶天朋却一脸得意:“这个名字可谓是含义之大,大的势如长虹,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地大方园,谁与争锋?这个‘地方’一名可是胸怀大志,志在天下呀!”

几个人听了这番见解才如梦初醒,连忙一齐点头称是。

柳如花拍手叫好:“好一个‘地方’,也是应了‘天圆地方’一词,造出一方英雄,真是太好不过啦,喂,小地方,你长大以后一定要一统天下,做一方英雄,为你大伯争气呀!”

“天元,这段时间你也不用去村委会开车了,在家里尽心照顾她们呣子二人,现在正值春寒风冷之时,千万不能让大人孩子受了凉,我还有事,要去镇委,哦!对了,我已经让你嫂子炖了­鸡­汤,呆会儿会给似玉送过来。”

“哥,你走好,有大姐和我在,你只管放心。”

陶天元走出产房,掏出香烟给大哥敬上一支,自己也急不可待的点上一支。

陶天朋点上火,回头冲柳如花挥挥手:“如花妹子,这段时间就有劳你了,我先走一步。““看你说的,我有不是外人,你只管安心工作,家里都交给我好啦!”

柳如花说这句话的口气是完全不把自己当成‘外人’,好像一个家庭主­妇­一样,丈夫主外,妻子管内。

于是这段时间柳如花就搬到妹妹家里,一日三餐,洗衣烧饭,几乎全部给包下来了。

陶天元可是真正闲了下来,天天逗一会儿宝贝儿子,就出去打牌,喝酒,闲扯蛋,反正又不用去村委会开那辆破吉普。

这天几个人又凑在一起,在村庄小卖部的草棚里‘斗地主’,玩了两局,自然有了输赢,当然又是赢钱的人请客,小卖部里不光卖日用百货,也捎带卖些卤菜粉皮。

三杯酒下肚之后,一个叫李剑雄的人开口说:“他妈的,现在真是变了天,有了钱,贼儿也能称英雄,你们看,那个***陶小二,不就是在外面偷抢扒拿别人几个臭钱嘛!现在却神气的不得了,一天到晚车来车去的,见了我连一声招呼也不打,自己以为多么光荣,说穿了还不就是贼一个!”

陶天元急忙一摆手:“李剑雄,没有喝多吧?这个年代谁有钱谁就是英雄,你管别人什么吊事,去红什么眼睛,有本事你也去偷呀?”

李剑雄是山李村人,闲来无事来桃花沟上打牌玩,他和陶小二,陶天元曾经是一班同学,为人长的是白白净净,标准一副‘尖白脸‘的模样,加上整天游手好闲,爱出个坏主意,说个风凉话,喜欢看别人的笑话,时间长了村里人都喊他叫做‘白脸狼’,也不知道是这小子是上辈子坏事做多了,还是他自己道德败坏造的孽,这小子讨了个漂漂亮亮的媳­妇­,日里夜里的‘­操­练’了几年,却是‘颗粒无收’,纯粹是出力不讨好,白白糟蹋了良田,最后他有出了一个坏主意,让自己的媳­妇­出门去打工,实际却是‘­借­种’,一年之后竟然真的抱回个宝贝儿子,他欢天喜地的给儿子取名叫‘天赐’,意思为天赐我也,其实不然,不知道是那个‘无名英雄’救济他一回,让他坐上‘爸爸’那把有其名无其实的椅子,也不枉为一回男人!

李剑雄现在是最忌妒陶小二,自己从小和二子一起读书,哪一点不比贼二强了许多?可是如今陶小二根本没有拿他当作人看,开着车,见他连一个招呼也不打,真***不是东西!他嘿嘿一笑,又冒出坏水:“我可不是哪门子眼红,我是为桃花沟上的男人们抱亏,眼看这一群如花似玉的小娘们都被他小子搞臭了,唉!也难怪,谁叫这些小女人们见钱眼开呢?被陶小二的钞票戳破了外衣,只好任由他戳了下去!”

“什么?你说陶小二还会玩这一手,我怎么没有看出来,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他和谁在乱搞,你说出来听听?”

陶天元自从有了貌似天仙的柳如玉,对别的女人是提不起来兴趣,但是似玉这产前产前后几个月,根本是不能让他满足一回,小肚子里老是有股邪火在乱窜,听到李剑雄谈起女人来,不由来了兴趣。

“除了娇小可爱的吴小莲,还有天姿国­色­的李凤娇,还有——具体有几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他不止搞了两个,三个,或许还有一串子贱货在等着贼二去上床哩!”

李剑雄不甘心的说,仿佛更恨那些贱货,为什么就没有一个来找他呢?

陶天元眨了一下眼睛,吃惊的问:“这小子这么厉害?村里几个像样的女人都被他搞过来一遍,光知道这小子会偷人钱财,谁知连女人的心也会偷,真是贼有飞计,可惜呀可惜!不过也没有什么值得可惜的,这些小­妇­女们‘闲’的太久,找个男人来‘开开荒地’,也算是正常情况,也权作二子是做了几件好事。”

李剑雄嘿嘿一笑:“你还别说,这小小的桃花沟还真是风流不断,人才辈出,听说那个会写诗的陶肖文也是个花道高手,搞了九个女人之后还说他的感情世界是一片空白,乖乖,难道他还要玩九十八个女人不成?还听说那个‘假校长’陶肖常,也和县城来的小美人刘小芳打得火热,这且不说,我最佩服的就是陶铁锤,这个三寸武大郎,人还没有­鸡­巴长,却像一条公驴,一天到晚在外日来日去的,可惜把队长的官职给日掉了,听说他现在又和余小花打得火热,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简单呀!”

“哟!你们这几个大男人在这里日来日去的,日什么呢?难道是——哦!原来是日酒杯。”

一个女人笑嘻嘻地走入草棚,正是李凤娇,身后还有几个小­妇­女,看来是来小卖部里买东西的。

“看,婶子乱说什么,我们可是光说没恋,嘴动心没动。”

看着娇滴滴的李凤娇,陶天元急忙站起身,殷勤地说:“凤娇婶,要不要来喝一杯?”

李凤娇也不客气地扯过一条­鸡­腿,啃上几口:“这酒我不可敢喝,喝多了可要乱­性­哟!这­鸡­­肉­的味道还真的不错,我看你们几个人真是够潇洒的,一天到晚打打纸牌,玩玩麻将,品品小酒,真是消遥自在,特别是天元,宝贝儿子一抱,人更是闲了下来,是不是‘闲’的心慌呀?”

陶天元让店主拿来几瓶‘红牛’牌饮料,嘿嘿一笑:“凤娇婶,来,硬的不喝就来软的,你说得也是,这一闲下来倒真是有点心慌,只好打牌喝酒来打发无聊的时光。”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几瓶饮料分发给几个­妇­女。

陶三妮接过饮料,不由一乐:“哟!是‘红牛’牌的,好像是条公牛似的,又如同男人是条牛,闲下来就发愁,一闲来就要用牛角去撞墙,闲不住的。”

“看你说的,愁什么?有牛还愁没有‘田’耕,对不对?”

李剑雄Сhā上一句,陶三妮和他也是中学同学,上中学的时候他曾经还给陶三妮写过一封求爱信,内容大致是这样写的:前排有女貌如花,后面剑雄在等他,天天吹动美女发,却是­干­急没办法,何时黑板能倒挂,让她看出我爱她?

陶三妮那时候可是班上最美丽的女生,对身后这个小白脸是根本不放在眼里,于是就回信断然拒绝:身后有条白脸狼,没有人­性­想吃娘,本人无意且无情,绝对不会上你当,天下男人都死光,我也不会嫁条狼!

就这样两人之间就留下一点小小的间隔,陶三妮见李剑雄现在又说出这种话来,似乎想老调重弹,心中不由一暖:这个‘白脸狼’,这么多年对我还是念念不忘呀!她不由柔柔一笑:“你真是条犟牛,闲着也不能乱‘耕田’呀,难道不怕累坏身子?剑雄,我家那台电视机老是画面闪烁,看不出一点眉目来,有空请你过去帮我修理一下,好吗?”

李剑雄曾经学过几天家电维修,对家电修理是略懂一些皮毛,今天见是梦中情人开口相求,连连点头:“一定,一定,改天我带上工具,一定帮你修理好。”

李凤娇在一旁嘻嘻一笑:“你们可不要明修彩电,暗渡陈仓,这修理家电和‘耕田种地’一样是要费力气的,到时候你三妮可要多炒两个小菜,好好感谢一下剑雄才行,对不对?”

“你这个死样的,就知道‘耕田种地’,走,我们回去找人搓上两圈。”

陶三妮笑骂一声,回头又叮嘱一句:“剑雄,改天你一定要去呀!”

“你尽管放心,我说话算话。”

李剑雄点点头,又­干­了一杯酒,咂了咂嘴:“这酒味道真是不错。”

陶天元早已走了神,怔怔地说了一句:“怪不说陶小二那钱乱花,看样子是该花,花的值得,这群小娘们真是让人越看越喜爱。”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对了,我什么也看见,来,喝酒。”

李剑雄举起酒杯,可是脑子里全部是陶三妮的影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晃得让他是心神不安。

陶天元看了一下时间,急忙站起身:“哦,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下午咱们继续来玩。”

“怎么?看我来了你就要走,小施,拿瓶酒来,再来一盘五香牛­肉­。”

这时候陶铁锤却走了进来,非要凑个热闹。

“铁锤哥,真是不好意思,我回家有事,不然似玉会生气的。”

陶天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哟!天元,你怎么不给我一点面子?你家里有柳如花在照顾如玉,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对了,过几天我也要去看看你的宝贝儿子,给娃儿一个红包。”

陶铁锤不由分说地拉住陶天元,一边拧开酒瓶盖,给每人满上一杯。

“对,你就坐下来,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事。”

李剑雄举起酒杯又­干­了一杯酒,“铁锤,现在你是无官一身轻,日后准备到哪里去发展?”

陶铁锤哈哈一笑:“对,我现在真是无官一身轻,省去了许多烦心事儿,我打算过几天跟二子去一趟南方,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

“你!你跟二子­干­?”

陶天元吃了一惊,迟疑一下又说:“跟二子­干­一定能挣到钱,他要是挣不到钱,有谁还能挣到钱?”

放眼看桃花沟村上,在外面挣钱最多的就是陶小二,就连‘公关‘小姐三丫也是望尘莫及。

李剑雄冲着陶铁锤挤眼一笑:“我看你铁锤是­干­部不当,闲得发慌,听说你现在和余小花是打得火热,真是个人才,来,我敬你一杯,­干­!”

“你可不要乱说,我铁锤可不是那种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帮助­妇­女,关心­妇­女,­干­点力气活,做一点好事,也是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应该做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陶铁锤恬不知耻说出这样话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仿佛是天经地义一般。

陶天元极为认同地点点头:“值得学习,铁锤哥,听说你怎么和凤娇婶断了线,这凤娇可比小花强上一万倍,我看你是双眼发绿,分不清东西,真是孬好不分呀!”

“唉!你就别提凤娇那个贱货了,还不是人往高出走,水往低处流,她现在可是——”

陶铁锤突然压低声音,小心地看了看四周,才压低声音说:“这个贱货现在正和‘二把手’搞得火热,看陶计春那条老狗,正在用着桃花沟村的公款,上演着老牛吃­嫩­草的好戏,真是又不知道拿了多少公款去填那个‘无底洞’啦!”

“这——这是真的?”

陶天元真的不敢相信,‘红辣椒’会是那么贱,他连忙又问了一句:“凤娇就是那么好搞?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子也能把她拉上床?”

“哼!怎么,你也动了心?这个­骚­货就是贱,床上一天晚上没有男人就是睡不着,好似一只老母猪一样,挠挠痒就自动躺下,有男人日她,她才快活哩!”

陶铁锤现在对李凤娇已经是恨之入骨,自己沾不上边,自然要败坏她的名声。

陶天元是真的动了心:这个女人真是贱,反正我好久也没有去练练那根‘筋’,今晚权作是出趟‘义务工’,看看能不能上凤娇的床?凭我一表人才的长相,她会看不上我?但是他嘴上还是故作高傲地一笑:“我会对那种女人动心,你也太小看我陶天元了吧!”

“那是自然,你家似玉才算是桃花沟第一美人,怎么会放着宝贝不用,去用那个破烂货?我只是开句玩笑,来,喝酒。”

陶铁锤赶紧陪上笑脸,在伸手不凡的陶天元面前,一般人都要顺着他讲话。

陶天元露出一脸得意之­色­,嘿嘿一笑:“话也不能这么说,家花终久没有野花香,何况用了别人的不是省了自己的嘛。”

“屁话!这个‘东西’怎么能说用了别人的,省了自己的呢?女人又不是洗衣机,多用几次会用出什么毛病来,这个‘东西‘可是越用越好用,越用越快活,女人巴不得男人多用她几回哩!”

李剑雄哈哈地笑着骂了陶天元一句。

陶天元此时已经酒过八两,早已过了头,怔怔地问了一句:“真的嘛?我怎么不知道?那么你老婆为什么不多找两个男人用一用?这样也可以越用越快活,越用越漂亮。”

本来这句话是句玩笑,但是对于李剑雄来说却如同拿刀砍他一般,自己的老婆的确是在他‘只种不收’的情况下才去找别人用了一年,可——可是现在陶天元却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来揭自己的短处,出他的丑,他不由心头火起,狠狠地瞪了陶天元一眼:“你怎么回事?你想和我过不去,存心来找我的茬不成?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那个吊样的,你也不访访,我李剑雄也不是个好捏的软柿子!”

陶天元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子会把一句玩笑当作真,敢和他吹胡子瞪眼,岂不是自找苦吃?自己可是好久没有动过手了,手早就急得发痒,今天可总算找到机会了,于是他毫不客气地回瞪一眼:“­干­什么?你小子想打架嘛?在山李村有人怕你这条‘白脸狼’,可是你在桃花沟上连只夹尾巴狗都算不上!”

千不怪,万不怪,要怪都要怪这罪该万死的‘霸王酒’,李剑雄和陶天元刚才已经喝过一斤多了,陶铁锤一来,三人又是一瓶见了底,现在是酒量过度,头脑发热。

李剑雄听了这话更是火起,平日里他最痛恨别人喊他‘白脸狼’,现在陶天元却当着他的面前喊出这三个字,他腾地一下窜了起来,“我看你这个吊日的是欠揍,我早就看你这小子横行乡里不顺眼,今天如果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也不知道什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陶铁锤一看是大事不妙,真的要英雄交锋,龙争虎斗,急忙站起身:“二位有话好说,还不都是为了那个‘小事’,谁想用就用,不用就不用,各用各的,互不相­干­,都是前村后庄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干­嘛伤了和气?来,咱们继续喝酒。”

陶天元根本就没有听见陶铁锤在放什么屁,只听见‘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八个字,心想这么多年还没有在我陶天元面前敢提起这八个字,这条‘白脸狼’的胆子还真不小,口说无用,拳脚上见高低,他飞身上前,来了一招‘黑虎掏心’,刚劲有力地发出一拳。

李剑雄平日里也喜欢在书本上研究学习散打擒拿,见对方来势凶猛,急忙也来招‘顺水推舟’,想化解‘恶虎’的铁拳。

可是陶天元的拳到半路却突然改招,使出一腿‘横扫千军’,他毕竟是少林寺出来的高手,出招是快似闪电,风扫落叶。

李剑雄只不过是平日里看看拳术,纯粹是纸上谈兵,这‘舟’还没有推出去,只感觉双腿一痛,不由自主地扑到在地,显然是招‘恶狗捕食’可惜只捕到两截烟头,别的是一无所获。

陶天元则是乘胜追击,飞腿连环脚,一口气把李剑雄踢的是屁滚尿流,就连刚刚喝下的‘霸王’酒也吐了出来。

李剑雄被打得是无还手之力,但是他躺在地上仍然不认输:“他妈的,算你狠,算你陶天元有种,等我站起来再说!”

陶铁锤这下可慌了神,用力抱住陶天元,口中直嚷:“别打啦,别打啦,再打就要出人命啦!快来人呀!”

李剑雄就趁着这功夫,抓起一只霸王酒瓶,擦了一把嘴角上地鲜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狠狠地骂了一句:“陶天元,你这个他妈的,老子和你拼了!”

他口中骂着,手中的酒瓶也狠狠地砸了下去。

陶天元一看大势不好,对方竟然动起武器来了,急忙把紧紧抱着自己的陶铁锤向外一推,自己则侧身躲过这致命一击。

就是这一推,刚好把个头不高的陶铁锤给来个‘铁锤’碰酒瓶,“碰。”

的一声,自然是假铁锤碰不过真酒瓶,那鲜血顿时如喷泉般涌出,刹那间,陶铁锤软软地倒了下去。

“不好啦!不好啦!‘白脸狼‘杀人啦!”

陶天元大喊一声,急忙抱起陶铁锤,冲出小卖部,“快,快帮我把铁锤送到镇医院!”

“天哪!死人啦!”

“妈呀!这‘白脸狼’还真的杀了人!”

“不得了啦!出人命啦!”

这时候小卖部门口已经是乱作一团,尖叫声四起。

几个村人急忙用条毛巾朝陶铁锤头上一裹,抱上一辆三轮车,是加大油门,快速启动,陶天元临走时还没有忘记叮嘱一句:“你们不要让杀人凶手逃走了。”

李剑雄早已吓得是瘫倒在地,别说逃跑,就是拉都拉不起来,整个人是腿脚发软,双手发抖,自己是­干­什么来着?一场酒下来,竟然出手杀了人,自己……真的杀了人?

在镇医院几名外科大夫一阵手忙脚乱,奋力抢救之后,陶铁锤居然‘起死回生’,又直直地做了起来,只不过那‘铁头’上逢了足足十八针,打上个斗大的疤子,几乎把他的‘铁头’给全部包了起来。

陶天元这时候才真正醒了酒,对着陶铁锤连连称谢:“铁锤哥,今天我真的感谢你,谢谢你帮我挡住那一酒瓶,这个***‘白脸狼’真是心狠手辣,居然要制人与死地,看我日后怎么收拾他,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命大福大造化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这次一定要李剑雄去北关蹲上几天大牢,也好给你出一口恶气!”

“别,你别把事情闹的太大,毕竟李剑雄也不是‘故意杀人’,何况他还没有把我打死,头破了,最多留下一个疤子,仇恨结在心里,一辈子也解不开,都是乡里乡亲的,值得嘛?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我这次挨了这一瓶子,可是耽误我和二子一起去南方挣大钱,孬好也要让‘白脸狼’给我补偿一点经济损失,这样不算过分吧?”

陶铁锤虽然不怪罪李剑雄出手无情,但是耽误了他南下发财,借此机会也要宰上‘白脸狼’一刀,权作是南下一次。

“这个你放心,不让他李剑雄赔偿你三五千块,我就不叫陶天元了!”

陶天元狠狠地一跺脚,又对医生吼了一句:“大夫,你们拍的片子出来没有?铁锤哥是不是被打成了脑震荡?”

那个戴眼镜的外科医生拿着片子是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心里暗说:奇怪!这个家伙头上被打了碗大的一个洞,竟然没有被打成脑震荡,甚至连一点点都看不出来,真是***‘铁头’一个?但是为了创收入,拿奖金,他还是极为担忧地开了口:“幸好打在左头角,否则真是出了人命,这不,轻微型脑震荡,需要住院治疗半个月,先开药吊水,观察几天再说。”

接着他掏出自来水笔,在处方纸上像画狗尾巴圈一样的字,别人是根本看不懂,完事之后,朝陶天元手里一交:“你去化价付款。”

陶天元急忙跑到药房,等着那个老药师在算盘上拨打了七八遍之后,才写出一串阿拉伯数字—一两千六百三十八元,这个他认识,乖乖!这么多钱,这个疤子也真是太贵了,幸好由李剑雄来买单。

就是砸这一酒瓶,让李剑雄平白无故的损失了五千块钱,还得摆上桌酒席给陶铁锤赔礼道歉,这件事情方才罢休,在酒桌上,酒杯碰酒杯,陶天元和李剑雄也是握手言和,重归于好。

还是陶小二仗义,念及师徒之情,买上几盒‘红桃k’补血剂,亲自来看望陶铁锤,十分同情地说:“你图个啥呀?我看你纯粹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让他们打呀,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他们谁打死谁,也不碍你个蛋疼!你却自找苦吃,拿自己脑袋去撞酒瓶子,唉,不过这也好,权当你实习实习挨揍的滋味,如果你真的­干­上我们这一行,打个半死不活的,缝上个十针八针的也是常是,吃板凳,挨电棍,如同家常便饭。”

陶铁锤一听这话可是吓晕了头,这一晕头,倒真是感觉头脑发胀,好像真有点脑震荡,不由胆怯地问:“­干­你们这一行这么危险?我看——不,反正我死都死过一回,还怕什么,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二子,等我出院后,我一定跟着你­干­!”

“算你有种,是条硬汉子!你只管安心养伤,等你伤愈之后,我一定会带你出去见识见识,几个朋友现在老是打电话催我过去,可惜这次不能带你去了,下次一定带你去。”

陶小二又要南下寻宝,可惜这次不能带上宝贝徒弟。

陶天元少不了又挨陶天朋一顿教训,训得他这个‘武林高手’是半天不敢抬头,只好低下头一个劲地抽闷烟。

“好啦,你现在老婆娶了,儿子抱了,有家有院有人疼有人爱了,又可以出去撒野了,这还得了,几杯酒下肚,差一点闹出人命来!幸好陶铁锤没有死,要是真死了,你少不了也去坐几年大牢!看看你这个熊样,这么大岁数的人啦,说动手就动起手来,没有一点忍耐­性­,能­干­出什么大事来,­干­不成大事我也没有怪你,可你也不要给我添乱呀!让别人怎么说,说你仗着自己大哥是个片长,就欺压百姓,横行乡里,鱼­肉­村民,你让我的脸朝哪里放呀,还有什么资格去教训别人?我看你简直是混蛋透顶!”

陶天朋狠狠地一拍桌子,又瞪了陶天元一眼:“这段时间你也不用去村委会开车了,给我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的错误,铁锤伤得不轻,你要吃住在医院里照顾好陶铁锤,他可是为了你才挨上那一酒瓶的,你听清楚了没有?”

“我错了,我听清楚了,大哥,我下次再也不敢动手打人了。”

陶天元这才知道自己打架事小,给大哥脸上抹黑事大,比他想象中还严重许多。

“你走吧,再有下次,你就不要来见我这个当大哥的了!”

陶天朋气呼呼地点上支香烟。

陶天元低着头退出房间,回家的路上,越回想自己越是是个混蛋,为了那屁点小事,­干­嘛大打出手呢?真是惹大哥生气,哼!这也不能全怪我,谁叫那个‘白脸狼’那么横呢,没有把他个***头上打出个洞来,真是便宜了他!

转眼之间,陶铁锤已经在医院里躺上一个星期,自己感觉恢复如初,可是那个外科医生就是不让他出院,照样一天三瓶盐水给他吊着,而且一本正经地话说:“治病除根,方可安心,有些后遗症可是要潜伏一阶段才能看出来,你要是硬着头皮出院,日后出了问题,可别怪我们医生没有做到。”

这软硬一吓唬,陶铁锤自然不敢拿生命开玩笑,反正这吊水的钱由李剑雄来买单,吊就吊吧!

陶天元却没有耐心陪着一个‘好人’在医院,气得直咬牙:这是什么吊医生,根本不是救死扶伤,而是拿刀子宰人,屁大一个疤子,都花上一两千块钱,还说早着哩,真是抓住兔子当狗剥着吃!他一生气,就跑到大街上闲逛起来,把陶铁锤一个人晾在医院里,再也懒得去管。

“天元,铁锤他好一点了吗?“李凤娇拎着菜篮子,不知何时来到陶天元身后,心里虽说对陶铁锤有点怨恨,但还是放心不下。

“哟!是凤娇婶子,你打算去看看铁锤哥,心里还挂念着他?嘿嘿。”

陶天元看着一身火红的李凤娇,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笑的是十分暧昧。

李凤娇脸儿一红,旋而本起俏脸:“你乱说什么,我­干­嘛关心他,他被‘白脸狼’一酒瓶砸死才好哩!”

“那是,那是,打死铁锤也算‘白脸狼’是为民除害,可惜这个铁锤头似铁打的一般,刀枪不入,就是不死,还害得我一天到晚在他床前床后的转来转去的侍侯他,死了岂不是省了许多心思!”

陶天元故作痛恨地说,紧接着似笑非笑地说:“其实,其实——其实我早就想去婶子家里坐坐,铁锤在外面可是没有少说婶子的坏话呀!”

“他个吊日的说我什么?”

李凤娇急了,十分担心陶铁锤说出自己和他风流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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