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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风流小村桃花沟 > 第21章 背后h花 会计跪下

第21章 背后h花 会计跪下

陶天朋飞广东,去上海,总算用高薪请来两位所谓的‘美容专家’,在这两位专家的指导下,第一瓶‘面如桃花’洗面­奶­终于破土出世!可惜没有经过国家卫生部门的验收,也没有拿到卫生许可证,只有五斗镇工商所颁发的一纸经营执照,就开始批量生产。

试想,这种‘三无’产品能有多大市场,几个月下来,几千箱洗面­奶­还没有卖出去一半,真是让陶天朋愁得吃不香,睡不安,这可是桃花沟村第一家村办企业,如果砸了锅,无疑是上百万巨款打了漂,如何面对众父老乡亲呀?

“陶片长,河南省的那个代理商又要退货,你看如何处理?”

陶小武慌里慌张地闯入片长办公室,慌忙问了一句。

陶天朋一跺脚,骂道:“他妈的,退货,退货,都是来退货的,告诉他们,退货可以,退钱无门!”

“咱们做生意可不能不讲信用,不然你让我这个销售厂长的脸朝哪儿放?”

陶小武不动声­色­地暗自一笑,心里却是幸灾乐祸,巴不得这个洗面­奶­厂早一天垮台!

“现在还讲什么信用?退货,你有钱退还给人家吗?厂子里现在还有多少流动资金?”

陶天朋不耐烦地问了一句。

陶小武从公文包中掏出一个笔记本,据实汇报:“洗面­奶­厂欠村民芦荟款,九万五千二百六十五元整;欠供电所电费,二万七千六百二十八元整;欠塑料厂塑料瓶款,一万四千三百元整;欠县纸盒厂包装盒款,八千九百三十元;欠,三十五名工人工资,三万八千六百二十元整;欠‘风情阁’大酒店招待费,一万五千——”

“欠个屁!我是问你现在厂里还有多少现金?”

陶天朋不耐烦地打断陶小武的汇报,好像埋怨对方回答是驴­唇­对不上马嘴,根本不对号。

陶小武故作无奈地叹口气:“还有四千二百六十八块钱,还是留着去申请外包装专利的。”

“什么?上百万的一个大厂,现在只有四千多块钱啦?你这个销售厂长兼财务主管是怎么­干­的?”

陶天朋做梦也没有想到,厂里只有这么一点钱,不——是一点钱也没有,还欠下一ρi股外债!

陶小武耸耸肩,垂头丧气地摇摇头:“你放心,我一分钱也没有装入口袋中,这洗面­奶­库存在厂里是堆积如山,让我怎么办?片长,你和我急也没有用,现在关键是如何推销出去这些‘面如桃花’洗面­奶­,要不,再过几个月,产品一过期,可是连洗脚水也不如了,洗脚水还能浇浇树苗,可是这洗面­奶­一过期,可能还要污染环境。”

“我能不急吗?为了这个洗面­奶­厂,我自己就像私人借了七八万块钱,眼见到了还款日期,你让我拿什么还给人家?还有,县农行那二十万贷款也快到期,更有每个村民的四十块钱的入股钱,你让我拿什么去还?何况现在实行了‘费改税’,又不准许向老百姓多要一分钱,你说,你让我怎么办?“陶天朋此时才真正感觉到自己的压力是多么大,如果厂子真的垮了台,自己对公,对私,对亲朋好友,父老乡亲,以及县里,镇委都不好交代,几乎到了无路可走,而且前面却看不见一点点希望!

陶小武转了转他那双绝顶聪明的小眼睛,计上心头,安慰地笑着说:“片长,你别着急,天无绝人之路,大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吗?虽然说现在实行了‘费改税’,不许乱收费,但是没有规定不许收缴村民欠下的老杂款,如果我记得不错和话,现在村民们还欠村委会五六十万块钱的老帐吧!现在可正是该收的时候了,片长,你看——”

“这个——这个不大合适吧?县委已经通知过,农民历年来欠村委,镇委的各项提留款一律停止征收,万一捅出什么篓子来,可是不好收场啊!”

陶天朋迟疑一下,还是不敢下这个决定。

“片长,你怕什么?这钱又不让你来要,要款的事情由我一个人出面,出了事情我一个人承担,为了洗面­奶­厂的生存,为了解片长你的燃眉之急,我陶小武可以不计个人得失,这么多年来,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我这个人为朋友可以两肋Сhā刀,说句心里话,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领导看,只是当作兄弟对待,大哥有难,作为小弟的能袖手旁观吗?”

陶小武义薄云天地拍了拍胸脯,仿佛真是可以为朋友两肋Сhā刀!

陶天朋一时间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真是看不出来,小鼻子小眼的陶小武,竟然如此仗义!他上前一步,紧紧握住陶小武的手:“文学,听了你这句话,真是让我十分感动,当初让你担任洗面­奶­厂副厂长一职,还真是没有让我看走眼,你放心,等我渡过这个难关,我一定让你坐在桃花沟村村长的位子上来!”

“看,片长你说到哪里去了?为了自己兄弟,我是理应如此,何况我也是洗面­奶­厂的一份子,那好,我现在就去准备一下征讨老杂款的事宜,你只管等待我的好消息吧!”

陶小武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退出片长办公室,一下楼,就露出皮笑­肉­不笑的面容,也就是所谓的‘笑里藏刀’,现在他手中已经有了刀,只待寻找机会对付这位片长大哥下手,哼!我为你两肋Сhā刀,不把你Сhā死才怪哩!谁让你当初整得我是抬不起头,现在也要让你知道我陶小武是什么样的角­色­?

收缴老杂款,这件事由陶小武全面负责,一手记帐,一手收钱,竟让村委会会计陶计春给晾在一边,他心中自然是十分别扭,现在实行了‘费改税‘,村帐交给镇管,几乎是连一分钱也捞不到手,这几十万的老杂款,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呀!可——可是陶天朋却让陶小武一个人负责,根本没有把他这个村委会会计放在眼里!这种想法一产生,他这个‘二把手’自然是憋了一肚子火,但是有无处可发,很想找个‘情人’来出出火,可偏偏李凤娇的丈夫陶计云从南方打工回家,两口子亲热的不得了,吓得他自然是不敢上门,更是凑巧,五大三粗的男人婆——苗胜男,却是找了借口,一直说身上见红,怎么都不行!

其实他不知道,苗胜男自从被陶天成打过‘神针’之后,就不把陶计春当作个人看,只是当作一条下凡作乱,日死人不偿命的‘神驴’罢了!所以和陶计春断绝关系,虽然‘神协会’会长陶天成‘不幸’被捕,但是她这名忠诚的信徒,还是坚信神言可信,神话是真,坚决不和这条‘神驴’旧情复发。

陶计春只好借酒浇愁,这一天他在镇上又和几个朋友喝得是天昏地暗,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夜­色­朦胧,他摇摇晃晃地骑着那辆破旧不堪的‘永久’牌自行车,大老远就能听见叽叽吱吱的链条声响,说起来也是奇怪,他对这辆破自行车倒是真有了感情,儿子陶洋,给他买了一辆‘虞姬’牌电动自行车,他却是不骑,让女儿阿敏潇洒地骑着上学校,仿佛他听不见自行车上发出的叽叽吱吱的链条声响,就是心里不踏实,更好像是这几天没有和美艳绝伦的‘红辣椒’在一起‘勾通,勾通’,仿佛就是缺少半口气,没有一点­精­神!

拐过一条弯路,陶计春竟然破天荒的不走大路走小路,绕道走村后的小路,为的就是避免见到李凤娇,否则又会让他一夜睡不安。

要说巧,也是***真巧!越是不想见,偏偏就给撞了上去,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星星在天空眨着眼,只是不见月亮的影子。

“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一个女人哼着甜甜地小曲,在黑夜里是十分美妙动听。

陶计春一听到这种声音,顿时停下来,眼睛睁得老大,似乎要看穿黑夜,寻找‘老虎’,因为这个声音是他最熟悉不过了,正是他日夜相思的李凤娇,他急忙寻声找去,美丽之间,路边豆草垛旁正有一个人影在晃动,也许是酒后壮胆,他把自行车朝路边一丢,心急火燎地直奔豆草垛而去。

李凤娇哼着小曲,扯把豆草留小羊晚上吃,这几天真是好开心,丈夫陶计云从南方归来,不光给自己买了好多时髦的衣服,还给她买了条金光闪闪的金项链,比陶三妮脖子上那条还好看,(她自然不知道陶三妮脖子上的金项链是陶小二送的。更何况和久违的丈夫在一起,床上生活也是欢乐无穷。

“凤娇。”

陶计春轻轻地喊了一句,人儿已经靠近豆草垛。

“啊!”

李凤娇惊叫一声,回过头来,吓得是拍了拍胸口,惊慌地说:“原来是你这个老不死的,吓我一跳,你来­干­什么?”

“我来还能­干­什么呢?这些天来我想你想的像掉了头魂一样,凤娇,你就让我亲一口吧!”

陶计春不由分说地从后面搂住李凤娇的柳腰,狠狠地亲了一口。

“你——你找死!”

李凤娇挣脱出来,压低声音说:“你不要命了,在这里你也敢动手动脚的,何况我家计云在家,你快走,可不要自讨没趣!““不,我不走,现在天­色­已暗,四下无人,凤娇,你就给我一回吧!我保证不超过五分钟!“陶计春恐怕是酒­精­烧的,竟然要在这豆草垛边‘办好事’,他说着又强行把李凤娇拉入怀中,狠狠地搓揉起来。

“你……你这个老不死的,下手也轻一点,哟!不行,这里真的不行呀?一没床,二没被,瞎灯摸火怎么睡?“李凤娇还想挣脱那有力的怀抱,但是陶计春酒后劲大,她是怎么也挣脱不了,倒是被他摸的也有一丝‘想要’的感觉。

“你转过身去,面对着豆草垛,我从你后面来,用一句很现代的词,叫做……什么来着?对,叫做‘背后Сhā花’,快,我真的熬不住了!“陶计春如同下山老虎一般,一把褪下自己的裤子,在黑暗里,那‘命根子’已经早已翘起头,威风不减当年的想冲破黑暗!

李凤娇心想与其推三托四的,不如让这个老不死的快活一回,也好早早完事,免得时间长了,丈夫陶计云在家里起了疑心,于是这两个恬不知耻的风流鬼就在瑟瑟秋风之中,­干­起了见不得人的丑事。

也许是好久没有和李凤娇在一起‘勾通’,也许是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窝囊气,此时的‘二把手’表现地比任何一次都热烈,简直如同脱缰野马,是一路向前,狂奔不止……

李凤娇渐渐的感觉到‘背后Сhā花’的好处,也是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小声嘀咕着:“你……你这个老不死的,在哪里去到这样的怪招,哟!咦……呀!还挺实用的哩!告诉我,跟谁学的?”

陶计春调整了一下角度,更是用力地卖弄起来,嘿嘿一笑:“从三极片中看到的,也就是上次李大炮从朱兰云家中搜缴的赃物,今天我可是第一次实习,看来着片子中的方法还真是值得学习。”

一对狗男女,就是这样越来越疯狂,完全忘记了这是无处藏身的打麦场,更是忘记了李凤娇从南方刚回家的丈夫——陶计云。

“小云,你去看看狗儿他妈,怎么去扯把豆草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陶家富老汉拉着了老脸吩咐一声,心里对儿媳­妇­久去不归,很是不放心,自从和儿媳­妇­李凤娇扯破脸皮之后,这老公公和儿媳­妇­是半年也不说一句话,就连李凤娇把‘风流故事’演义到找不到边儿的地步,他也再不敢过问一句,可是儿子现在回了家,心里总是感觉对不起儿子,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连个院门都看不好,让那些‘­色­狼’乘虚而入,而且还不止一条两条!

“好哩!’陶计云应了一声,顺手抄起根小竹竿,他平时最胆小,害怕走黑路,恐怕遇到蛇,老鼠之类的小动物。

打麦场就在村后东北角,离桃花沟只有十来米远,陶计云摸着黑,深一脚,浅一脚地探着路,一步一个小心地朝前走,嘴里不高兴的骂了一句:“真是***事多,扯把豆草也要我来找!““咦……呀!你好了没有?平日里看你像只病猫,动起来却像只老虎, 快一点呀!我回家晚了,计云会起疑心的,嗯,嗯……“李凤娇嘴上说让陶计春快一点,其实是他加快‘速度’,现在可正处在最ji情的时刻,快活的都要死啦!

“好,我……我快,我快好啦!“陶计春晃动着身子,果然加快了‘速度’,快活的让他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快活的让他是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看不见背后有个黑影移过来,听不见那轻轻地脚步声。

陶计云听到这句话,只感觉大脑一热,天好像塌下来一般,天啊!自己的老婆竟然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里,在这豆草垛边上,给自己套了一顶比豆草垛还大的‘绿帽子’!怪不得,扯把豆草是一去不返,原来是约好来‘办好事’的!

可惜这种‘好事’,最让做丈夫的不能接受,男人心底的仇恨顿时是一激全发,来不及考虑其他,陶计云大喊一声:“不要脸的东西,我非得杀了你们!“陶计春顿时被吓晕了,再也不见老虎的威风,立刻变成了一只猫,那个‘命根子’也从女人的体内脱落出来,呆呆地站在那里,裤子也不知提起,任由那惹是生非的‘命根子’,如同一条被掐住七寸的蛇一样,软软地露在外面,完了,一切都完了!

“你——你这个贱货!竟然敢背着我找野男人?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才怪呢?“陶计云像疯了一般,手中的竹竿真的打了出去。

“哎呀!打死人啦!”

李凤娇惨叫一声,只感觉到头上一痛,脸上一热,鲜血便流了下来。

“你——你!你这个陶会计,我……我做梦有没有想到,你会给我戴一顶‘绿帽子’?我……我看你是活到头啦!你去死吧!”

陶计云回过头来,又狠命地冲着­奸­夫打了一竹竿。

陶计春被这一声怒骂才回过神来,慌忙提起裤子要逃跑,却不料心太急,手太慌,拉链愣是拉不上来,那惹祸的‘命根子’还露在外面,也就是这个‘命根子’,被飞来的竹竿打个正着。

“哎呀!”

陶计春惨叫一声,捂着‘命根子’就蹲了下去,那玩意是似乎要胀裂一般,那个痛呀!几乎是要命!

陶计云可是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何况他根本不知道这一竹竿正好打在­奸­夫的‘短处’,依然上前来拳打脚踢,把­奸­夫打得是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一直滚到桃花沟边上。

陶计春几次想挣扎起来,可是一直身子,不是挨上一拳,就是挨上一腿,下身又痛得要命,只好哭着求饶:“大兄弟,你就饶了我吧!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哎呀!哦!疼死我了!你……求求你住手好吗?”

“打死你这个老王八,我也不解恨!看你还敢不敢调戏我的女人?你去死吧!”

陶计云飞起一脚正踢在陶计春的腰上。

“扑通。”

一声,陶计春如飞地一般,被踹入桃花沟中,这也算他命大福大造化大,不然非得被正在气头上的陶计云打死不可!也幸亏桃花沟的水浅不碍事,他在沟里喝了几口水,就捂着下身站起来,但是不敢叫喊一声,就向对岸趟了过去……

“我让你跑!等我拿手电筒回来,非抓住你剥两层皮不可!”

陶计云自小不识水­性­,当然不敢贸然下水捉­奸­,只好狠狠地咬咬牙,跺跺脚,飞一般地跑回家中,找出只手电筒,顺手抄起一把砍刀。

“你要­干­什么?出什么事情了?”

陶家富老汉是大吃一惊,急忙放下手中的烟袋,拦住儿子的去路。

“爹,你不要拦我,我今天一定要杀了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陶计春,竟然欺负到我的头上来!”

陶计云一把推开老爹,狠狠地骂道。

陶家富怔了一下,慌忙抱住儿子,自然不能让他去杀人行凶,否则杀人可是要偿命的,连忙问:“小云,怎么回事?陶会计怎么会得罪你?你给我说清楚一点,你千万可不能冲动呀!”

“爹,你不要拦住我好不好?你——你不知道,凤娇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已经和陶计春好上了,刚才他们——他们竟然在豆草垛边上­干­上了,我……我不杀他们,我还算个男人吗?”

他用力挣脱老爹的怀抱,旋风一般地冲入黑夜之中。

陶家富老汉只觉的头一晕:怎么回事?堂堂正正,年过半百的陶计春也会和自己那不要脸的儿媳­妇­Сhā上一腿?不——不,天哪!这可是作孽呀!该天打雷劈呀!他用力摇摇头,稳定一下­精­神,立刻反应过来,日就日呗!也不能杀人呀!杀了人也就等于自己也没了命,想到这里,他急忙喊起来:“不得了,陶计云要杀人了,你们快来呀!”

这一嗓门,顿时让安静的桃花沟上乱了套,立刻涌出许多人来,慌忙地跑到陶家富的家门口,七嘴八舌的问:“计云要杀谁?怎么回事?他人到哪里去啦!”

“大事不好啦!小云要杀‘二把手’陶计春,求求你们拦住他!”

陶家富老汉心急火燎的说。

“为什么?你们两家一无仇,二无怨的,­干­嘛去要人家的命?”

马上有人不解地问。

陶家富老汉此刻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狠狠地一跺脚:“还不都是那个不要脸的贱货惹的祸,说去扯把豆草来喂羊,她和陶计春竟然趁着放屁的空子,在打麦场上­干­起了那见不得人的丑事,结果被小云撞个正着,这……这能不出人命吗?快,快,你们快去拦住小云,让他千万不要冲动,为了那个像­婊­子一样的女人,我们不值得去拼命呀!”

“该杀!”

有人立刻愤怒地叫了起来,“这种人杀一百个也不解恨,快入土的人啦!还玩起老牛吃­嫩­草的把戏,真是该杀!”

更有人大声附和,但最终还是三五成群的去追赶‘杀人凶手’,毕竟谁也不希望桃花沟内多出一个死人,不,是两条人命,行凶杀人,­奸­夫死得罪有应得,杀人偿命,凶手也是死得理所当然!

这边一路人马***通明的去追赶‘杀人凶手’,李凤娇却趁着这个空子,捂着被打破的头逃回家里,只见家中儿子小狗子一人在家,惊恐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她顿时鼻子一酸,哭了出来:“儿呀!”

小狗子看见妈妈一脸鲜血,立刻也哭了起来:“妈妈……妈妈,是谁欺负了你?你的脸上怎么会出血呢?”

“狗子,我的心肝宝贝,妈妈……妈妈没法活了!”

李凤娇泪水伴着鲜血一道流下,这次真的是没法活了,活下去如何面对丈夫陶计云,如何面对父母爹娘,如何面对桃花沟上父老乡亲?

死?现在只有一死了之,一死百了,万事皆休!李凤娇哭了一阵子,感觉自己真是没有脸面在活在这个世上,活下去不被陶计云打个半死才怪呢?何况一辈子也不能抬起头来做人,只有死路一条,别无选择!

死?但是怎么能舍得下宝贝儿子?又怎么能对起父母双亲?还有怎么享受幸福生活?李凤娇想了想,又不甘心一死了之,人死了,双腿一伸,什么都没有啦!还怎么享受人间的快乐呢?

不死?不死又如何逃脱陶计云的毒打与乡亲们鄙视的眼光呢?不死又怎么能避开满天飞来的耻笑与吐沫呢?日后又怎么走出家门呢?

假死!李凤娇突然想到这一招,自己来个诈死,表面上去寻死寻活,实际上却不能死,只是用死之名,来让陶计云知道自己的确后悔,的确知错,也好让村里人看看,我可是被陶计春那条老狗逼‘死’的呀!

对,我现在只有假死一回!李凤娇抹了一把眼泪,对小狗子说:“狗子,妈妈不想活了,你快去告诉爷爷­奶­­奶­,就说你妈上吊啦!”

小狗子自然不想看到妈妈去上吊,哭泣着拉着妈妈的衣角:“妈……妈妈,你­干­嘛要上吊呢?你真的不要小狗子吗?妈妈,狗子以后一定听你的话,一定做个乖孩子。”

李凤娇一听这句话,眼泪又流出来,紧紧地抱住小狗子:“其实妈妈也不想死呀!但是妈妈只有去死一回,听妈妈的话,告诉你爷爷­奶­­奶­,说妈妈已经上吊啦!也只有这样才能救妈妈不死,你懂吗?”

小狗子已经是一年级的小学生,隐隐约约的听懂了七八分,急忙点点头:“好,妈妈,你等一会儿在上吊,我去找爷爷­奶­­奶­,你等我回来呀!”

他说着便哭着跑了出去。

李凤娇平静一下纷乱的心情,既然假死,也要有个真样,于是她招来一只方凳,然后找出一根麻绳,系在门框上,并且打了个活结,她把头钻进去试了一下,还行,她就开始洗把脸,换了新洗衣服,要死,也要死出个人样来嘛?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李凤娇估摸小狗子也该差不多找到了爷爷­奶­­奶­,纵然找不到他们,也该告诉了其他人,马上回来救他她这个‘死人’,想到这里,她就爬上方凳,把头伸入绳套之中,只等待门口有了脚步声,立刻踢翻方凳,上吊去‘死’。

谁知时间如流水,过了半个多钟头还是听不见一点动静,李凤娇不由急了,在心里骂了一句:­奶­­奶­个头的,都死光了嘛?也没有一个来救我这个‘死人’?

她心里一着急,腿就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毕竟自己马上就要去尝尝死的滋味,一定很难受吧!李凤娇越是这样想,那双腿越是发抖起来……

试想,一个人把­性­命放在上吊圈套的边缘,能不紧张吗?李凤娇越是着急,越是听不到一点动静,心里想:下来吧!但是又怕这时候真的有人来救人,却救下一个大活人,那是多么尴尬难看呀!怎么办?不下来,就这样老是把套子放在脖子边上也不个办法呀?

但是就在这迟疑不决的一瞬间,她的一条腿却抖动地十分厉害,一下子把方凳给踢翻了,“呀!”

李凤娇惨叫一声,只感觉到喉咙发­干­,胸发闷,她拼命地想从圈套里挣扎出来,但是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小狗子在黑夜里,乱哄哄的人群中,见到人就问,有没有看见他爷爷­奶­­奶­?别人都想,现在大人在动刀子,一个娃儿去掺和什么乱,只好哄着他,你爷爷­奶­­奶­有事情,一会儿就回家,一个好心的大妈,拉住小狗子,假装带他去找­奶­­奶­,却不把小狗子朝陶计春家中领去,小狗子哭着喊着找­奶­­奶­,最后急了,哭着喊道:“爷爷,­奶­­奶­你们在哪里?妈妈上吊啦!你们快回家救妈妈呀!”

这一声喊,更是炸了锅,乱哄哄的村民才知道大事不好,一齐拼命地向回跑——可惜!时间太长了,根本都不想死的李凤娇,却弄假成真,真的一死了之,一死百了,万事皆休!成为桃花沟上第一个因为通­奸­而死的女人,死的是那样不­干­不净,不明不白,不知是对还是错,是冤屈还是报应?

真是可叹可惜,一个如花一般美貌,娇­嫩­娇香的风流女人,就这样风吹云散桃花落,花落之时心已碎!

再说陶计春从冰冷的桃花沟中爬上岸来,已经被冻得四肢发麻,手脚发抖,但是也奇怪,那痛的要命的‘命根子’却不刚才那般胀痛了,他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哎呀!”

他叫了一声,还是钻心的痛!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河水,想了一下:家里现在是绝对不能回去,说不定那个头脑发热的家伙正拿着刀在等他自投罗网哩!现在……现在只有去找陶天朋,他这个当片长的在桃花沟可是一手遮天,说一不二,就算陶计云找上门来,谅他也不敢动手,他忍着剧痛,一瘸一拐地摸向陶天朋家中。

“啪,啪。”

正在看电视的陶天朋听见两声敲门声,头也没抬的问了一句:“谁?大门没有Сhā上,自己进来。”

“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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