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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风流小村桃花沟 > 第21章 背后h花 会计跪下

第21章 背后h花 会计跪下

地一声,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陶计春一身湿漉漉的,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一只手捂着裆下,活脱脱像一只落汤­鸡­,可是看他的表情,更像是只惊弓之鸟。

“你——”

陶天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眼前的‘水鬼’,惊疑地问:“陶会计,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天朋,你……你这一次一定要救我呀!我被陶计云那小子追杀的是无路可逃,只好跳入桃花沟,才得以脱身,哦!哎呀!”

陶计春喝了一口热茶,可是下身的疼痛又发作起来,忍不住叫了两声。

“你——你受伤啦!伤在哪里?要不要去镇医院看看?”

陶天朋慌忙问了一句,一边拉开自己卧室的门,“你你先去换件衣服,当心受凉,我的衣服放在床头柜里,你自己挑合身的穿。”

“好,好。”

陶计春打着哆嗦,慌忙地进入卧室,村民脱下那身湿透的衣服,不脱不知道,一脱吓一跳,裆下那‘命根子’此刻肿的如同‘尹集’红萝卜一般,(尹集红萝卜:金灵县特­色­蔬菜,尹集红萝卜又长又粗,皮红味辣,是做萝卜­干­的上等萝卜。直挺挺地,怎么也不肯低头,上面的血丝是条条可见,他不由心疼地摸了一下,“哎呀!”

痛得他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陶天朋用力抽了几口烟,心中琢磨着:陶计云为什么突然追杀‘二把手’?­干­群关系对立,村民对村­干­部不满,趁黑作案,打击报复?不可能,陶计云绝对不会­干­出这样事情,那又为什么呢?他推开卧室的门,忍不住要问个清楚:“陶会计,不,二叔,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陶计云为什么要追杀你?他不会平白无故的神经病发作吧?”

“我——我……我犯了一点小错误。”

陶计春低下头,不敢面对陶天朋的目光。

“小错误?小错误值得动刀子的吗?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把问题给我说清楚,我才知道怎么能够帮你呀!”

陶天朋自然不相信小错误会闹到要杀人夺命的地步!

陶计春知道现在不说实话是不行了,只好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我和凤娇在……打麦场豆草垛边上,结果让……陶计云撞了正着,他就得理不饶人,要赶尽杀绝,至我于死地,你看他……看他是不是欺人太甚啦!”

“你——你真是犯浑呀!平日里村上传说你与李凤娇的风言他妈的,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心想:如今这个年代,男人难免不有个风吹草动的,只要你不太出格就行,调解一下私生活也是未免不可,可是你,你——你明知道凤娇的丈夫回家,你偏偏还是顶风作乱,真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看看,出事了吧!你让我怎么办?怎么向全村人交代?你呀你!唉!”

陶天朋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是连连摇头。

陶计春几乎把脸埋在裤裆里,没脸见人了,怎么办?现在他是六神无主,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陶天朋很想上前给陶计春两个耳光,心说:你这个老不死的,黄土盖脸,还闹起风浪来!可是转念一想:他可是阿敏的父亲呀!虽说他老­奸­巨猾,黄昏风流,但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父亲,怎么好动手教训呢?只好狠狠地弹了一下烟灰:“算了,事情既然出来了,我也只好静观其变,八方周旋,我想这件事情再闹也不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可是事情并非陶天朋想的那么简单,这件事情是越闹越大,一直闹到片长家的门前,大门被众人一拥而破,紧接着是一阵大乱:“死人啦!不好啦!日出人命啦!片长,你看怎么办?”

陶天朋只觉头脑一晕:完了,出大事了!他怔了一下,慌忙走出卧室,顺手把门给关死,镇定的一挥手:“你们叫嚷什么?谁死啦?”

陶家富老汉走出人群,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天朋,凤……凤娇,凤娇她……上吊自杀啦!”

“什么?凤娇婶——她上吊自杀啦?”

陶天朋知道事情闹大了,竟然闹出人命!

“这不都是你手下的‘好­干­部’,­干­得好事!凤娇的死,陶计春是逃脱不了责任的,片长,你看这件事情怎么办?”

人群中闪出一个年轻人,是陶家富的侄儿,开口责问,好像这件事与陶天朋这个一片之长,也有不可分隔的关系。

“乡亲们!你们不要吵闹,先救人要紧,快……快把凤娇婶送到镇医院抢救。”

陶天朋慌忙吩咐一声,猜想他们也许没有断定凤娇的生死,就跑过来吵吵闹闹,也许人儿现在还没有断气,先救人要紧!

“还抢救个屁!这种贱女人死一百个也不足惜!你让陶计春出来,让我一刀劈死他,也好让他们去­阴­曹地府去鬼混吧!”

这时候门外面一声大吼,陶计云双眼里充满仇恨的血丝,拼命三郎一般冲入院内,手里还拎着一把闪闪发亮的砍刀。

陶天朋一看这个阵势,心里也是吓得直发毛,但他是一片之长,堂堂正正的五斗镇副镇长,大场面见识多了,还是能把持住自己,努力地镇静下来,陪上笑脸:“计云叔,你有话好好说,动什么刀呀?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一切有法可依,有理可讲,对错是非,自有法律来断,你杀了人难道就不犯法吗?何况,陶计春又不在我家里,你拿着刀冲着我­干­什么?”

陶计云被陶天朋一番话说得也是清醒几分,但是仍然不肯把刀放下,旋而又想起美丽的妻子,顿时哭出声来:“呜……呜,我的凤娇死啦,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杀陶计春那个狗杂种,怎么能解我心头之恨?都是他害了凤娇呀!”

“凤娇婶真的没救了?你们看清楚没有?”

陶天朋紧问一句,他真的不希望桃花沟村现在闹出人命来,洗面­奶­厂的事情,本来就是让他头痛,如果现在乱上加乱,那怎么办?

“闪开,闪开。”

这时候人群又是一阵­骚­动,只见陶小武带领两名警察走了进来,他看见陶天朋是慌忙回报:“片长,人……以已经是死定了,尸体都搬到陶会计家中,把陶会计家中给当作了灵堂,陶计云还砸坏陶会计家黑白电视机一台,老式单人沙发一对,单卡收录机机一台,椅子三把,锅碗盆瓢全部砸坏,现在派出所的人来抓拿罪犯。”

看样子他们已经取过了现场,确认李凤娇已经命归西天。

“糟糕!”

陶天朋低声说了一句,现在事情都惊动了派出所,可是不太好办啦?

“谁是陶计云?”

一名警察喊了一句。

“我。”

陶计云拎着砍刀,本能地反应一声。

“你还敢持刀行凶哩!你真是无法无天,把刀给我放下!”

那名警察十分敏捷地冲上去,顺势一招‘饿虎扑食’,闪电般地把砍刀给夺了下来,紧接一招‘横扫千军’,一腿把陶计云给放倒再地。

另外一名警察大摇大摆地走上前,拿过那把砍刀,朝陶小武面前一丢:“陶主任,拿好,这可是证据。”

边说边熟练地给陶计云戴上手铐。

“你们­干­什么?明明是陶计春这条老狗惹的祸,你们却放着坏人不抓,偏偏来抓受害人,真是官官相护,没有一点王法了!”

陶家富老汉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儿子分明是个‘受害人’,现在却成了犯罪人?

“对!你们分明是官官相护,冤枉好人,快放人,放人!”

村民立刻把两名警察给团团围住。

“你们想­干­什么?暴力抗法,妨碍公务,这可是犯法的行为呀!”

一名警察见状大喝一声,急忙从腰间拔出手枪,想以暴止暴,弹压下去。

“小李,你快把枪收起来。”

陶天朋连忙喝了一声,如果真的强行把人带走,这些头脑发热的村民,说不定真的会­干­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可是要闹出大事情来,“这件事由我来处理,都是自己人,内部矛盾,用不了惊动你们派出所,你们放心,出了问题由我陶天朋一个人负责!”

那名警察果然收回枪,仍然不放心地问了一句:“陶镇长,这可不是小问题,我看还是由我们派出所来处理比较合适,你能处理好这件关系到人命的案件吗?”

“看你说的多严重,这里并没有杀人犯,也没有人被杀,那个女人是自杀,我心里有数,你们先回去吧,改天我请客。”

陶天朋挥挥手,示意大家散开,“小武,计云叔,你们俩留下。”

村民们跟着两名警察ρi股后面散开了,既然片长说能处理好这件事情,还在这里起什么哄呢?一时间院子里只剩下一脸惊疑地陶小武,还有满腔怒火地陶计云。

“咱们屋里坐。”

陶天朋分别给二人递上一支香烟,自己也点上一支,深沉地抽了一口,悲哀地叹口气:“计云叔,对于凤娇婶的死,我也是非常难过,也希望你能节哀自重,冷静地对待这件事情,说千道万,人死不能复生!你拉着砍刀,到处追人行凶,仅此一条,就是杀人未逐罪,按照刑法,可是够判上三至十年的,更何况凤娇婶是自己上吊死的,又不是陶计春拿刀子捅死的,幸亏你没有把陶计春一刀砍死,否则可是后悔莫及,也是死路一条呀!”

陶计云听着听着手脚都开始发抖了,心里直哆嗦,刚才如果不是陶天朋出手相救,自己还真要去‘白湖’农场喝几年白湖水哩!(白湖农场:安徽省最大的劳改农场。他迟疑地问:“片长,难道凤娇就这样白白的死啦?这可是绝对不行!”

陶小武Сhā上一句:“男盗女娼,­奸­夫­淫­­妇­,自寻死路,最可恨的是那个看似正人君子的陶计春,却是这种卑鄙无耻地小人,当然也不能白白放了他!”

“就你话多!”

陶天朋白了陶小武一眼,转而叹口气:“计春叔呀计春叔,你真是人老心不老,人到黄昏还晚节不保,也是可恨,凤娇婶的死是由他引起的,法律好逃,民口难堵,我建议由他出钱厚葬凤娇婶,以表谢罪,也要给你一点经济补偿,你看如何?”

“不行!我非得让他一命偿一命!”

陶计云自然不愿意,自己如花似玉的‘好妻子’的死,只换回几张肮脏的钞票,就一死了之,绝对是万万不行!

“你简直就是在放屁!”

陶小武忽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因为他看见了陶天朋眼­色­,知道现在该自己表演了,“陶计云同志,刚才如果不是陶片长仗义出手现在还能够坐在这里吗?现在你又犯起浑了,什么一命偿一命,人是谁杀的?凤娇婶还不是被你打急了,下疯了,不得已才上吊自杀,现在那根竹竿上还有凤娇婶的鲜血哩!反过来说,又不是陶计春霸王强上弓,还不是他们二人早有­奸­情,纯粹是通­奸­罢了!法律有没有明文规定,通­奸­者斩立决!你现在是把人也给打跑了,至今还下落不明,你还嫌闹得不够吗?要不,你跟我去一趟派出所,看你还要不要一命换一命?”

陶计云毕竟是个寻常村民,没有见过这个阵势,愣是被穿着一身警服的陶小武给吓慌了神:“我……我只是感觉凤娇死得太冤,死得不该,我也没有去逼她死呀!呜……呜,其实我心里真的是很爱她呀!”

话完,这个二尺八的汉子竟然流下泪来。

陶天朋拍了拍陶计云的肩头:“好啦,好啦,计云叔,一切都过去了,幸好你现在还年轻,找个合适的好姑娘,再让爱情重来一次吧!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

陶计云只好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什么,附在陶天朋耳边轻轻地说:“片长,他最少要补偿我三万块钱,现在讨个老婆,没有三万五万的是绝对没门。”

陶天朋见对方软了口,愿意后退一步,三万块钱算什么,他考虑也没有考虑一下,就痛快地点点头:“计云叔,你放心一切按照你的要求去办,不过你可要把死人先抬回家,准备火化,一切费用由陶计春支付,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天下女人多的是!”

“对,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样的女人早就该换了。”

陶小武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安慰一句,心中暗想:陶计春呀陶计春,你这条老叫驴,这回你可是吃不了——要兜着走了!

其实这三个人的对话,陶计春在卧室里面听的是一清二楚,只是没有听见陶计云要三万块钱的话,心里总算安定下来,条件反­射­般习惯­性­地打起小算盘——安葬死人,宴请宾客,最多不过要两万块钱,唉!权当生了一回大病,招了一次灾,看来女人真是红颜祸水呀!

陶天朋又指示陶小武:督促陶计云把死人抬回家,并且监视陶计云的行动,以防万一!把二人送出家门时已经是凌晨三点,­鸡­叫三更。

“好啦?”

陶计春见卧室的门被推开,才慌忙从床底下钻了出来,自从他听到凤娇上吊自杀后,他就‘奋不顾身’地钻入床下,恐怕陶计云闯进来给他夺命一刀。

“好个屁!幸亏我临危不乱,才不至于事情的进一步恶化,好说歹说,陶计云总算同意私了这件事情,你出一点钱给他,我可以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多少钱?”

陶计春急忙问了一句。

“五万块钱,少一分钱也不行!”

陶天朋故意多说两万块钱,意思是要看看这个老­奸­巨猾的‘二把手’,究竟贪污了多少公款?也好拿出一点解决一下洗面­奶­厂的燃眉之急。

“这么多!我——我哪里有这么多的钱?上次捐献给洗面­奶­厂的两万块钱还是陶洋帮我借的,他陶计云也是太心黑了吧?一开口就是五万块钱,这不是落井下石吗?”

陶计春十分委屈地说,仿佛他现在是个受害人。

“哼!”

陶天朋冷笑一声,“谁让你睡了人家老婆?谁让你豆草垛边去约会?说句难听的话,人都被你日死啦!你还想推个一­干­二净,我看恐怕是连门都没有,没钱也行,这件事情我撒手不管了,但是我不敢保证,陶计云明天早上会不会拎着砍刀堵在你家门口,再说,李凤娇的尸体就摆在你家门口,你看着办吧!”

陶计春一听是吓缩了头,立刻软了下来:“能不能少一点?我手头里根本没有那么多钱,真的。”

“不行,少一分钱都不行!反过来说,现在娶了老婆,没有三万五万块钱也是不行,你把人家的老婆搞没有了,你总要帮人家找一个吧?这件事情你可要当断就断,否则,过后可就要大乱,我再也无法救你,要钱,要命,你看着办吧?”

陶天朋冷笑一声,一脸寒霜,不给陶计春一点讨价还价的机会。

“哦!”

不知道是心疼钱,还是裆下的‘命根子’疼痛发作,陶计春痛得又叫了一声,狠狠地一咬牙:“我出,这钱我出!”

经过陶天朋左右周旋,五斗镇派出所决定不在Сhā手这桩‘人命案件’,死人也火化入棺,只等挑选个好日子下葬,但是新问题有出现了,李凤娇的娘家人提出一个要求:一定要陶计春为李凤娇批麻戴孝,三步一叩首,五步一跪拜,为其送终。

陶天朋听到这个要求是连连摆手:“这可绝对不行,一是陶计春身为桃花沟村村委会会计,不能丢起那张老脸;二是陶计春和李凤娇按照辈分是同辈之人,可不能作为孝子来送终;三是李凤娇年轻早亡,也绝对不能让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人为她批麻戴孝,所以说是万万不能!

山李庄‘凤娇之死’事件的全权代表自然是科技村长李大炮,在这个家族利益之争的问题上他这回下级可是没有服从上级,而是针锋相对:“斗还,斗还怕丢人现眼,为何当初去调戏良家­妇­女?斗还,斗还陶计春和陶计云是一个辈分的,可是和咱们姓李的人是八辈子挨不上边儿;斗还,斗还虽说李凤娇年纪轻轻,但是想当年,杨贵妃不也是认了比自己大了许多的安禄山为­干­儿子,权当李凤娇也多出一个­干­儿子吧!斗还,斗还陶计春不想当这个孝子也行,就把李凤娇的骨灰放到他的家中,一百年也不入土!”

陶天朋是气得肝火上升,但也是无计可施,只好再次活人对死人让步,一番软硬相逼,终于让陶计春当一回‘孝子’。

出葬的那天是十月初六,几乎整个山李庄的人是全部出动,山吃海喝,吃得是九碗十二碟,­鸡­鸭鱼­肉­样样全,喝得是‘霸王别姬’酒,杯杯底朝天,抽得一律是白盒‘黄山’烟,抽得是烟雾凄惨参,烟嘴堆成山,据说事后一核算,仅此抽烟喝酒就花费人民币五千三百六十六元整!

可是山李庄的人,吃过喝过还不饶人,竟然真的逼着陶计春三步一叩首,五步一跪拜,一直要跪拜到墓地才行。

陶计春一身重孝,披着麻布,戴着棉球,机械般地三步一叩首,五步一跪拜,被折磨的几乎也要到了想上吊自杀的地步!

“你这个当孝子的怎么不哭呀?”

一个姓李的后生仍不解恨,上前给陶计春一个耳光。

“对,对,天下哪有不哭的孝子?”

所有姓李的村人都嚷了起来,“你***真是个不孝之子呀!”

陶计春被打得晕头转向,连忙哭了一句:“我的凤娇呀!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抛下我早早走开……”

“屁话!怎么是你的凤娇?”

又上来一个年轻人,挥手又给陶计春一个耳光,“我看你到现在还是不知悔改!”

陶计春被打得是清醒了几分:真是欠揍,怎么说是自己的凤娇呢?凤娇可是陶计云的老婆呀!他想了想,又跪下磕了一个响头,大哭起来:“凤娇啊!你死得好惨呀!你还有多少话儿没说完,还有多少路来没走完,为何就这样匆匆的走了呢?我……我真想陪你一起走呀!”

“你真是找死!想和凤娇一起走,怎么也轮不到你这个‘老叫驴’!”

山李庄又闪出一个小青年,上前踹了一脚,这时候人群中不由发出笑声,其实他们也不知道该让陶计春怎么哭为好?更不知道让这个‘不孝之子’怎么样来表达悲哀?

还是那班鼓手,十分同情这个‘孝子’,连忙吹起一段‘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吹得是婉转凄凉,让路人伤心,听者落泪……

陶计春也跟着掉眼泪,毕竟他对李凤娇可是动过真情,忍不住小声哭道:“小娇你为何独自一人去,留下我孤单守空房,我对你的情,天可证,月为签,海枯石烂是永不变……”

幸好唢呐的声音大,这哭声没有被山李庄人听见,否则又要挨上一记耳光,真是欠揍,谁让你为凤娇独自守什么空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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