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半天,空空的房间里依旧不见人影,问服务生,服务生也说不知道,他们只是遵从顾客的要求而已。我拨通安臣的电话,那边也没有人接。坐了一会儿,我开始烦躁了,心想干等也没意思,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服务生送来了沙拉拼盘和甜点饮料,客气地说让我再等等。
看着面前诱惑的美食,我又安分地坐下,服务生帮我打开音乐,外文歌慵懒低沉的呢喃让人不禁昏昏欲睡,我愈来愈困,意识渐渐迷糊,直到完全失去了知觉。
我的记忆就此戛然而止,后面发生了什么全然不知,等到我醒来看到眼前一切的时候,我开始慌张地惊叫。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个旅馆,身体觉得空荡荡的,身上只有一层薄毯盖着,我小心翼翼地掀开毯子,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
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在哪里,我急得都快哭了,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安臣喊我来的,怎么事情会变得这么糟糕。
包包放在床头柜上,钱包里的钱一分没有少,手机也没有丢,我慌手慌脚地终于找到衣服后,我匆忙穿上,下了床我才发现淡粉的床单上有一抹干涸的血迹。
本来不痛的身体突然就很痛,我委屈得真的哭起来,我真的从来没有把安臣和这些事联系到一起过,到底是谁害了我,我真的不相信我就睡得那么死,一点知觉都没有。
这个疑问困扰着我,让我回去的时候恍惚到几次差点被车撞到,我精神颓靡地跌跌撞撞进了宿舍,强迫自己正常一点,不要被别人看出异端,可是勉强欢笑更露马脚,几个人都过来问我没事吧。
她们的这种关心让我觉得和剥光了一样难受,我心里的芥蒂扎的越来越深。
我又打了个电话给安臣,这回他终于接了,我堵塞得恨不得一下子把脾气全发到他身上,可理智制止了我,我得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昨晚上刚给我发的短信怎么回事?”我问他。
可他却含糊不清地说:“我刚醒酒呢,不记得给你发过短信啊。”
“醒酒?你什么时候喝的酒?”我觉得事情越来越糟糕了。
“就是晚餐的时候啊,我陪沈婕妤吃完饭后又跑去和几个一起留学的朋友喝了酒,被灌得喝高了,后来在包间了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