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题的简直太没人性了,虽然我在自我催眠兼洗脑的情况下不再伪装贤良淑德了,但这个问题变态得又将我打回羞嗒嗒的原形。我看着他们笑得一脸春光的脸,内心极度扭曲、不甘和悔恨。我忏悔,我真的有些承受不了。
可当我从Masha口中得知他们并不是混混,而是我校友的时候,我不想和那么多人翻脸,也不想成为他们眼中的异类,在内心踌躇万分自我纠结后,我没骨气地屈服了。
我真的按照他们的要求打了电话,他们很精,生怕我随便拨个空号,Masha夺过电话就问:“你好,是穆晓的朋友吗,噢,她喝醉了,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所以我们就给你打电话过来了,你等等,她有话对你说。”
电话递到了我的手上,我一脸苦瓜相,这群人却兴致勃勃地用唇语怂恿我说那句该死的话,我硬着头皮,装出醉意熏熏的样子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那句该死的话。
说完我就立马挂了电话。
我在心里偷笑,这群小笨蛋,以为我的朋友都会英语啊,其实我刚才拨通的是大学里与英语势不两立的郑师兄的电话,他估计一个单词都没听懂呢,我也没什么损失,难为情一时又不是难为情一世。
可是接下来,没过多久,有人把电话递到了我手上,说:“找你的。”
我将信将疑地接过电话,电话那头说:“是穆晓吗?你怎么了,怎么喝醉了?”
我石化在原地,怎么拨成安臣的电话了?!
我努力想着对策,想来想去觉得装醉比清醒好,毕竟醉了的人说的话可以抵赖,而告诉他我们是在玩游戏会让我觉得烧脸,为什么不打给别人单单打给他啊,他肯定会误会的,于是我继续装醉回答说:“啊……你是谁啊……呵呵……我没有醉……呵呵呵,我好开心啊……好开心啊……呜呜呜,我好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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