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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即使再无知,之前家具店与机器人的对话也说明了他的行为的目的。

她张了张嘴,忽然觉得有一种很想笑,又不敢笑的感觉,痒痒的、坐立不安的、呼吸变浅、心跳略微加快、心里甚至涌起一种奇特的愉快,仿佛身置明媚的艳阳天,碧蓝的天空如洗,晴朗高畅得让人想要欢呼想要雀跃想要大笑想要放声尖叫。

可她不敢,紧紧揪住胸口的衣襟,用力压制住无法解释的完全不理智的情绪,她只能把嘴角的上咧勉强压制成­唇­教弯弯,可眼儿实在控制不住的如同弯弯的如同弦月一般,心情极好的感受着心脏在手下乱撞着胸口。

Omega信息素的波动一变,他就觉察到了。

她一直很小心的注­射­着Omega抑制剂,可她的信息素对于他来说,实在印象太深,那种馥郁馨香让他自第一次闻到后,便再难忘怀。这导致只要她在身边,无论她的Omega信息素再微弱,都会被他敏锐的捕捉到,无一遗漏。

“怎么?”他无法了解是什么导致她的情绪变动,只得转过身看向她,机甲则自主继续扫描和选择树木的行为。

如同寺庙的撞钟,浑厚深沉的音线轻易牵动起空气中那些敏感的气流,仿佛以他为中心,一阵阵的优美透明涟漪扩散开去,直到钻入她的耳里,让她整条脊椎都麻一去。

脸儿一红,第一次身临机甲的新奇褪淡,逐渐取而代之的是封闭空间内浓稠磅礴雄厚汹涌的Alpha信息素。

他的信息素,如同他的皇太子身份一般,满盈的尊贵、傲慢、不可一世、雄健,甚至还带着咄咄逼人和霸道、狂妄。往昔她在畏惧的情况下,又怕又惊,就像是一只身居狼王边上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如今不怕了,却也还是忽然觉得在这么浓厚的信息素里有点难以呼吸,浓郁的、浑厚的涌在鼻端缠绕在周身,可就算是有全部会被吞噬掉的错觉,她还是再没有那曾经的恐惧。

很难描述的陌生复杂,也让她极为困惑,因为不曾经历过,而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也不懂该怎么去处理,只是生涩的随心感悟,努力按照熟悉的情绪模式去企图控制。

他凝视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深邃细长的银灰眼瞳就这么只有她在其中。

总让她觉得这个世界在他的眼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似的。

她抬起双手,试了一下脸上的热度,委实按捺不住快乐只得坦然的笑着对他摇头。

­精­美的小脸绽放出的灿烂笑容让他安静的瞧了她许久,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笑得如此真心实意,不是礼仪的规范也不是客套的虚假,更不是佯装出来掩饰惊恐的小心翼翼的赔笑。

这样的笑容,如同温暖春日里,碧翠绿叶衬托下那朵带着淡紫­色­兰花的悄然舒展,仿佛在朝着他展示出被融化的冰雪浇灌出来的晶莹美丽,毫无隐藏的坦然的告诉他,她是有多么的怡悦。

答案一点儿也不重要了。他安静的瞧着她的笑靥如花,心情不由得也轻快了不少。朝她点了点头,转身回去继续­操­作机甲,“除了书柜和桌子,还需要什么?”

嗡嗡震震的嗓音惹得她耳朵痒痒心儿痒痒,不太自在的偏开头,摸摸鼻子,她回答:“案几,摆琴。”思考了一下,比较贪得无厌道:“呃,如果有个茶桌就更好了,我可以泡茶给你喝。”这样拖他下水,是不是有点减轻违法伐木的行为?

他暗暗将茶桌摆在了第一位,不再吭声。

扫描和树木被砍伐及倒塌声实际传入­操­作舱内已经减缓许多,并不那么震撼的让她得以很认真的歪着脑袋瞧了一会儿,好奇的询问:“为什么要扫描?”他并不是缝木必砍,而是扫描了好几十棵树才会挥一次刀,目前也不过砍了三株而已。

他头也不回的回答:“资料里不同的家具对应不同的木种。”

那说明其实他也是临时查资料找树的,她的脸不明所以的又微微热了,小心问道:“会被抓起来吗?我们砍树。”

“我们”两个字取悦了他,他的语气轻缓低沉:“淮安申请了伐木许可证。”

这个算是以公谋私了?她眨巴眨巴眼,再也忍不住笑意,漂亮的杏眼儿笑成弯月,尽管觉得这样不太好,可还是好快乐,快乐得仿佛成为了五彩的泡泡正往天上飘。

砍下了五棵不同的参天大树塞入机甲携带的空间袋后,巨大的机甲载着他们两个往前方飞去。

她好奇的看着如画的风景,云海和连绵的绿­色­山脉,感觉这并不是回传送站的路,可由于太过愉快,并没有提出任何疑问。

机甲一直东飞至海边才停驻在了沙滩上,座舱打开,他站起来转身朝她伸出手。

她没有丝毫犹豫,因为透过半透明的座舱,她已经看到了碧蓝的大海和海平面上欲坠而入的两颗美丽夕阳。被他握住了小爪子带到座舱外,顺着机甲的手掌来到沙滩上,她惊呼一声,对着漫天的粉紫看得目不转睛。

他松开她,任由她望着夕阳,而他则望着她。

艾博特莱的太阳有两颗,由于距离偏远,热度抵达星球表面时刚好适宜人类生存,也因为距离和角度,两颗太阳的光芒在晨曦和落日时会呈现粉紫­色­,加上特有的粉红沙滩,实在是少女们和情侣们最爱的旅游选择地之一。

可由于地处偏僻加上不能道明的因素,这样的美景只能遗憾的纪录在全息明信片里,而并不能为艾博特莱行星带来更多的旅游税收。

她看得十分入神,直至随着夜­色­的加深而变成紫­色­的大海一口吞掉了两颗­色­泽浪漫的太阳,才欢快的叹出憋了好久的一口气,然而无意间的低头又让她惊喜的低叫起来:“沙滩是粉红的!”

他一直凝视着她的视线移到了自己的军服下摆上,黑­色­的面料衬得她的爪子莹白如玉,而那小东西的手感温软柔­嫩­,深得他心。

3-2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失礼,只是很开心很兴奋的踩着脚下的沙子,“真的是粉红­色­啊,可以带回去吗?”

他摇头,不太打算告诉她这些沙子的形成其实比较恐怖。

她遗憾的笑叹着低着脑袋看了好久,“恩恩?为什么没有贝壳?”天上挂着的三个巨大圆月提供了足够的光明。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手掌摊开放置在她捏着他衣摆的小拳头旁边:“该回去了。”

她这才发现一时忘形捉住他的行为,小脸僵硬了一下,“对不起。”连忙松开他,将爪子递到他手里,乖乖的被他牵入机甲­操­作舱。

还没坐稳,大地一阵摇晃让他面无表情的立刻关闭舱门,“系好安全带。”头也不回的叮嘱她,并且切换了­操­作舱的可视界面,一瞬间的事情,她身后头顶和脚下都变回了银白­色­的舱内设置,连灯都黑掉了,唯独他面前有一块狭小的闪亮的可视面板,还被他宽阔的肩膀和座椅遮挡了泰半。

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晓得应该是件危险的事,十分乖顺的将自己栓好,紧紧捉住行军床边的把柄,闭紧嘴巴不­干­扰他。

机甲和来时的平稳截然不同起来,一个猛然的提升,让她差点跌趴到床上,而又一个猛然的下坠,让她又有一股要撞上天花板的势头,而下一瞬间,他似乎启动了什么装置,她再也感受不到任何重力,若不是被安全带绑着,估计就要飘起来了。

咔嚓、轰隆、劈劈啪啪、乒乒乓乓的巨响接连不断的响起,一点儿也不象是在返回传送站路途上该有的动静。

­操­作舱内的Alpha信息素却始终保持着稳定的狂妄、不可一世、霸道、高贵、冷酷……等等,完全没有任何异样的变化,让她完全不知道是应该紧张呢、是害怕呢,还是习惯呢?很茫然的思考着,呃,既然她已经不害怕他了,应该也不会有其他负面感受吧,那就习惯好了。

恩恩,在一系列轰隆隆的爆炸声中,她学习着他的淡定,在漆黑的­操­作舱里,默默的开始神游,恩恩,她已经踏上了第二颗行星了,可她没有调查到任何经济数据去完成作业啊,能不能回头请求淮安私下帮她连接艾博特莱的经济网,下载些近年的经济数据?

想着想着,连耳畔的爆炸声都似乎飘远,失重状态略微的摇晃和震动没有所谓舒不舒服,周围又都是黑漆漆的夜晚状态,她只是下意识的在眼皮子变得越来越沉重的时候捉紧了安全带,将脑袋靠在墙壁上,沉睡了过去。

当一切都解决掉,他从高度集中注意力的战斗中放松下来,满室清新的香甜Omega信息素才提醒他­操­作舱里还有个她的存在。满是歉意的打算和她解释方才的情势比较危险,并非刻意的忽略她。

黑暗的­操­作舱内,唯有­操­作屏上有着亮光,他借着光,看见,漆黑的角落里,那个小家伙在­阴­影中依靠在墙壁上,睡得正香,她的信息素的平缓甜美表明完全没有恶梦,估计还睡得不错,因为他听见她啧啧嘴巴,看到那­唇­弯出心满意足的弧度。

来到她面前蹲下,微弱的光线并不影响他的视力,仔细专注的看着昏暗中她的眉眼。

曾经在那蒙了面纱的全息图像前,他想像过无数次她真正的模样。当见到她金发碧眼,确定了她的身份时,还是感觉有着哪里不对劲,即使Omega的信息素带给他一致­性­,直觉终究判定那并非她真实的面容。

一直到她在医疗治疗仪内恢复真正的容貌。

与他记忆中馥郁馨香的Omega信息素完全吻合,这是他第一感知。

很美,这是他的第一眼的印象。

如同杂志中最爱的古老东方画面给人带来的感觉,神秘、内涵、水墨画、烟雨朦胧、狡黠诱人、淡雅­精­致,似乎囊括了所有对那悠长岁月熏陶出来的过往的一切美好,全部的,汇聚在了她的身上。

如同烟一般优美的眉毛,弧度略弯的正好悬在杏一样的眼睛上,她的眼睛并不像拥有西方血统基因的那样轮廓深邃的深陷眉骨之下,只是眉眼淡淡的,眼角勾起来,微微斜向上的杏形,东方人特有的单眼皮,眼瞳十分的清澈,总是泛着动人的水光,如同潋滟的湖光水­色­藏在她的双眼里。

鼻子小小的,鼻梁很是挺直,当她有不确定或者觉得害羞的时候,她会皱皱小鼻子,挤出可爱的皱纹。

嘴巴红润形若樱桃,非常像他曾经见过远古中国盛唐时期的女子­唇­瓣,如同润泽的珠子饱满丰盈,看着就想用拇指去揉搓,是否可以将那粉­嫩­晶莹的润泽给染上指尖,或者是倾下头去,小心的将它们含入­唇­里慢慢的品尝,是否如同最甜美的糖果,浸入心扉透彻骨血。

她的脸型是心的形状,下巴尖尖的,往上过渡出圆圆的脸蛋,也许是未成年的缘故,她笑起来的时候,还带着点儿婴儿肥,每每看了他都真想去捏捏看是不是软软腻腻的。

她的脖子很纤细,肩膀是圆巧的削肩,看那下滑的弧度,她的头发肯定很难盘坠在肩头,一定是如黑亮的瀑布般遛滑下去,乖巧的停驻在她脚踝边。

她的皮肤是荧白中透着恰到好处的粉­嫩­,如同他收到过的羊脂玉礼物,­嫩­汪汪泛着柔腻,脸颊是是娇俏的粉红,一双手则如同雕出来一般,指尖儿和关节带着红润,其他都是丰润的暖玉粉白,手背上还带着四个小小的凹坑,生­嫩­得任谁都舍不得让她多做半分事情。

她的身量小小的娇娇的,他估计一手都能将她轻而易举的抱起来,而她的身材……不若Alpha女­性­的丰满火爆……好吧,浓纤合度,相当吻合他的心意。

他的耳朵有些发热,却舍不得移开流连在她身上和脸上的视线。

在她清醒的时候,他是绝不会有这样的时机好好看看完整的她,细细密密的将她印入心底,略微的甜又带着丝苦涩。

如果可以这样和她单独相处到永远就好了。

他垂下眼,握紧了拳头,为自己荒诞的想望而面­色­冷硬。想要强迫自己离开,却怎样也无法挪动丝毫,甚至在难以自控的情况下,他的视线集中在了她那柔软而饱满的水润­唇­珠上。

不自知的吞咽着,如果、如果吻上去,会不会真的甘甜如蜜?

香甜可口的Omega信息素缠绕着狂妄霸道冷硬的Alpha信息素,丝丝入扣互相纠缠交融,那调皮甜美的无形丝线一下扎入磅礴澎湃的Alpha信息素内融合,一下又顽皮的灵活剥离,尾端愈离愈绕,撩拨得他心脏跳动加剧,呼吸乱了节拍,一双手掌捏成了拳又放松,冷静镇定的神经遭到了如此甜蜜的挑逗,一贯熟稔的忍耐和克制都变得极度痛苦。

太阳­茓­涨涨的,不疼可很难受,仿佛体内关押着一头暴躁的野兽,叫嚣着想要得被释放想要随心所欲的夺取面前的绝顶诱惑。

犬牙酸痒难耐,想要深深咬入那弥散着蛊惑迷人的Omega信息素的腺体里面,注入自己的Alpha信息素,将她彻底的标志,让她属于自己。

他听有些标志过Omega的Alpha提过,当标志了吸引自己的Omega后,那种让全身都难以忍受的疼痛会减轻甚至消失。

他不管会减轻到什么程度,也顾不上消失到哪里去。他只知道他现在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绷紧得发疼,血液在血管里沸腾欲爆,自从他将自控的能力锻炼得犹如呼吸后,就再也没有如此接近失控的时候,仿若大火上炙烤的蚂蚁,无处安身又无处躲藏也无处置处,得费上全部的意志力和所有的力量才能压制住自己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难过的冲动。

呼吸紊乱粗重,心跳激烈撞击胸膛,他为这种陌生的可怕失常感弄得手足无措,庞大的身躯蹲跪在她面前竟然细细密密的颤抖起来,是那种即将爆发却被极力压制住的愤怒和束手无策。

一切的一切在她全然无防备安然的熟睡在他面前得到激化。

3-3

他热切的完全无法控制的盯着她偏侧着头的那优美的弯曲,她的大辫子被拢在胸前,雪白的颈项在幽暗的光线下异常的柔和,散发着格外甜美的引诱,莹莹的暖玉的光泽,只需要他轻轻张嘴咬下去,就可以将她标志将她烙印。

从此,她的Omega信息素便会带着他的味道,任由谁都不敢再窥视她的美好,她会只属于他一个人。

只要将她的小脑袋往边上再轻轻挪一下,她后颈下方少许的Omega腺体就会全然的袒露在他眼前。

只需要……

“指挥官,指挥官?”突兀响起的声音打破了他的迷障,将已经伸出去的手收回来捏成拳,他深深再看了她一眼,起身转回控制椅。遏抑过度导致他的步伐有些不稳,结实的身躯微微颤栗。

“什么事?”是淮安在呼叫他,他没有打开全息对讲,而是只开启了音频。

“想确定您什么时候回来。”淮安的语调平稳缓和。

在他耳朵里却分外的刺耳,紧紧闭了闭眼,他张开手掌梳过自己的头发,颤抖着吐出口气,命令机甲直接返回执行舰。

回到执行舰,机甲停下了,她却还是没有醒来,他垂下眼思考了一秒钟,下令清空道路,连淮安都必须回避开去。他才走到行军床边,帮她解开安全带,将她抱入怀里。

小小的,真的是小小的,而且很轻,连一架火弹炮筒都比她沉。

可是,很温暖,很满足,尤其是当她的小脸靠住他的胸膛,被金属扣子硌得不舒服,稍微仰了一下,挪到他的手臂贴住,衣袖的光滑估计适合了,她弯出个可爱的笑,还像只小猫一样磨蹭了他好几下,才继续睡得平缓。

他觉得心都要化掉了,孺孺软软的,痒痒的,又透着丝难以描述的甜,像饴糖又像蜂蜜,鼻端呼吸着含有她的Omega信息素的空气,又是另一种泉水般的清甜,各种不同的甜拧在了一起,让他不自觉的就柔和了严肃的神­色­,眼神更是温柔如水的瞧着怀里的小东西。

脚步平稳的下了机甲往升降梯走去,边走边低头看着她,怎么也看不够,胸口涨涨的,像是呼吸了一大口最爱的馨香,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沉浸着那种甜美的滋味,甚至她还在他的怀里,他就已经开始依依不舍。

舍不得放开她,舍不得离开她,舍不得她脱离他的视线。

不知不觉中,如同吸食了最纯粹的毒品,上了瘾,无法自拔,也拒绝他拔。

无论他再如何期盼时间延缓,她的房间门终究是出现在他的面前。

抱着她,他瞪着这银白­色­的门,从未如此觉得执行舰的规模之小,如果再扩大个十倍百倍,他就可以多抱抱她了。

“指挥官?”淮安温和的声音突然响起,声调并不大,显然是看见了他怀抱里熟睡的人儿。

银灰­色­的眼瞳满布森冷,又盯了会儿门扉,才移到边上冒出来的副官身上。

淮安微微一笑,从容无比的上前一步,把门打开。这房间虽然属于顼纡,可执行舰上湛慑和他都有权限打开。

副官体贴的行为让湛慑稍微满意,但一联系到顼纡的闺房竟然可以被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打开,心情又­阴­霾起来。冰冷的眸子带着寒戾的扫了淮安一眼,他大步迈入房间,定在门口待房门闭合,这才小心的跨过满地的书籍,来到床边,继续定住。

怎么办,放不下来。

面前这张临时搬进来的单人床和执行舰上其他士兵们使用的单人床没有任何区别,甚至与他所用的都是一样的,除了轻巧好搬运适应军人强度训练的硬实和占地面积不大外,毫无任何别的优点,既不厚实舒适,也没办法让即使娇小如她可以翻滚几圈,而且枕头被子也是军制的,硬邦邦的记忆枕,薄薄如面饼般扎实的被褥,她这样柔软稚­嫩­的小家伙如何睡得好?

她一定对执行舰很失望吧,可凡司说她的购物清单只有基本用具和书柜桌子,并没有任何关于床具的东西。他如何能让她这般的委屈,一会儿立刻在星网上订购最高级的床具送来给她,让她至少对执行舰抱有好感,可以暂时住得舒坦些。

眼下的问题是,他并不愿意将她放下来,怀里有个她,感觉好得像拥有了全宇宙,如何舍得。

困扰的垂眼望着她沉睡的面容很久,他宁愿这样一直抱着她到宇宙的尽头,却也知道可能­性­为零。又拖延了许久,他才总算是弯下身,先是坐到床边,腾出一只手,将歪到一边的枕头摆好,再将胡乱堆成一团的被褥推开她躺下的范围,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她小心放下来。

脱掉她的鞋子,她的鞋子应该是特制的,藕­色­的鞋面竟然有刺绣,鞋头的两侧还钉了黄豆大小的珍珠,十分匀称秀气。瞟了眼握在手里的小脚,裹在白­色­的袜子里,只看得出玲珑的轮廓,不知道脱了袜子会不会也同样可爱。

最后盖上被褥,光手捏着那硬得绝对谈不上舒服的被子,他就有丝懊恼。

如此一个珍贵的小东西,如果眷养起来也必须用全宇宙最昂贵最舒适最珍稀的笼子才行,把她关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不会再有任何闲杂人入她的眼,她的世界唯有他的存在。这样,他才能全部的拥有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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