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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顺着她的脸隔空勾勒一遍,滑下雪白的颈项,然后是圆润的肩和细美的手臂,最后是白­嫩­的小手。每一次他伸手,她都会将这样­嫩­­嫩­的小爪子送到他掌心,那种感觉好得惊人,那般信任的随他将她领到哪儿去。

如果可以将她领入舞池,可以将她带入他的世界,可以将她牵入结婚的殿堂……

忽然觉得痛苦了,要怎么样才可以获得她的垂青?她才刚学会信任他,这远远不够,他想要她,想标记她,想将她吞吃入腹,想把她嵌入体内,想要她永远陪伴在他身边不远离。

垂下眼,他皱起眉头,瞧着自己握紧的拳头,克制忍耐疼痛无奈。

咬着牙起身,不敢再多看一眼转身离开。

门外依旧存在的淮安速度跟上他稳健的步伐,如果没有看错,指挥官的脸­色­很难看,难看到他只要说一个字,他就要把他丢去喂虫族的地步。他真的很好奇指挥官对顼纡小姐的感觉,顼纡小姐是指挥官的弟妹呢,可依照目前的照顾态度和相处方式,指挥官显然是动了心。

要知道跟随指挥官这么久,这可是第一个能够得到指挥官青睐的女­性­,就连皇后都有时候被敷衍得恼怒无比。

琢磨一下皇后母族,淮安在心里挥了挥拳,弟妹有什么了不起的,喜欢就抢过来好了,指挥官才是全宇宙最尊贵的Alpha,必须支持!

当通讯器里传来兰的声音时,顼纡才迷糊的醒来,揉着眼睛下床去开门,动作因为是被叫醒的还有些迟钝,开了门,兰很是豪爽的笑着:“吵到你了?”礼貌的等在门外。

同样是女­性­又是Beta,加上被治疗过,顼纡对兰有好感,蒙蒙胧胧的一笑,“请进。”

兰这才进入屋内,对屋内的摆设混乱视而不见,“我是来帮你做个体检的。指挥官说今天你们遇见了艾博特莱行星上最凶悍的沙虫,怕你受到任何影响。”

沙虫?什么东西和什么时候的事?混沌的边回忆边乖乖伸出手被兰用一个手镯样的宽厚仪器扣住手腕,“啊,是那时呀。”当时看完落日回到机甲内,的确好像有一起战斗,后来她就睡着了……她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什么是沙虫?”

兰边审视着手环上屏幕里跳跃的数据,边漫不经心的回答:“艾博特莱行星海边特有的毒虫,长度一般10米+,宽度3米+,以食海生物和夜里出没海滩的生物为生,那些漂亮的粉红­色­海沙是沙虫的排泄物呢。那么凶残可怕的东西,却能制造出无比美丽的沙子,搭配上特有的紫­色­双日,估计是所有喜欢浪漫的纯真少女都不曾想像得到的呢。”

兰说完,取下手镯,笑眯眯道:“一切正常,看来指挥官把你保护得很好哦。”完全没有一副面对“喜欢浪漫的纯真少女”的自觉。

3-4

排泄物,那么美丽的细沙……顼玙默默的鼓了鼓腮帮子,果然越美好艳丽的东西,形成的原因越是诡异得无法想像吗?而且巨大的毒虫……光听起来就好可怕。

兰笑眯眯的继续回答:“根据指挥官机甲的纪录仪显示,你们运气超好的,遇到3条哦。,这种沙虫的毒液是可以提取入药剂的,指挥官不但搞定了还抽取了毒液,厉害吧。”

她用力点头,难怪她等得都睡着了的很久很久,原来是有三条那么多啊!

瞧着­精­致的小美人满眼亮晶晶的崇拜和敬佩,兰暗笑,装作很不经意道:“指挥官回来的时候还命令所有人集合训练场训练,送你回来的时候没有遇到任何人吧。”啧啧,这份占有欲啊。

这句话一出,顼玙效果惊人的连脖子都红完了,如果没有别的人,那么说明是湛慑将她抱回来的啊!她一直包裹在并不让她畏惧的气势雄厚又霸道的Alpha信息素里,恢弘稳定,没有让她感受到一丝危险的气息,所以她睡得稀里哗啦不醒人事。恐怕连他抱着她,她都只觉得安全而没有任何警惕­性­吧……

安全,那样稳固没有丝毫紊乱的浑厚信息素,纵使是Alpha,她也觉得安全……

见宣传的效果达到,兰笑容绚丽的站起身,状似随意的往四周看了一圈,“哎呀,顼玙小姐,你这里好像需要一个书架呀。”

顼玙点头,已经有些羞得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兰笑得很是狡猾狡猾的:“难怪,淮安今天腾出了一间训练室,里面放着据说是指挥官机甲携带空间里的五棵树,指挥官正在里面锯木头呢。”

湛慑,锯木头?顼玙的大脑当机了。

所以当兰更加随意的问了句:“我要去看看,顼玙小姐去不?”

她呆呆的点了点头,连头发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了。

兰牵着矮她一头的­精­致小美女,心情很愉快,哦呵呵呵,太好诱拐了,这么单纯的娃指挥官从哪里骗来的呀,尽快把她推到指挥官身边,那么他们就不愁太子妃和继承人啦~要知道指挥官无论成年前后都压根对任何女人没有产生过兴趣……

当两人站在训练室透明的合金玻璃外瞧见里面的情景时,兰相当不淑女的吹了声口哨,很是兴奋的头也不转的对顼玙道:“哇呜,指挥官身材真好!你看你看,­性­感吧!啧啧,瞧那胸肌,吖吖,瞧那腹肌!”还故意发出了吸口水的声音。

顼玙愣愣的看着训练室里横倒的估计四个人都难以环抱的大树,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加速了。下意识的抬手按住胸口,将视线移向正戴着工作手套持着电锯将树枝与树­干­分离的男人时,一股热气轰然冲上大脑。

他、他竟然没有穿上衣!

他显然已经工作了一段时间,一棵参天大树被清理了一半的枝杈,另一半依然枝繁叶茂,而他就站在那些绿意盎然的树叶间,古铜­色­的赤­祼­上半身结实强壮,壁垒分明的肌­肉­上满布汗水,显得浑身泛着暗金的光芒,上半身的全部遮掩就是一副白­色­的工作手套和护目镜。下半身穿着与她一起出行时同样的黑­色­军裤加军靴。

还能再帅点吗?!

他显然十分专注手上的工作,根本没有任何分神,男人认真的工作状态,是女人的看到都会尖叫。

啊啊啊,她这会儿改捧住双颊,滚烫告诉她,自己成功又变为烫熟的猪头了,可她的视线根本就被牢牢的粘在他雄伟漂亮的躯体上,根本扯都扯不开。

天哪,她是不是视力太好了点。他因为控制电锯走向而全身用力,强壮的手臂两条整都绷出了青筋,胸肌更是鼓鼓的,活像一块块被打磨了的暗金­色­大理石。哦哦,他抬手擦了额头的汗,可更多的汗水自他的颈脖滑下他胸膛中间的那条沟壑,而且滚动着往下,或起或伏的勾勒着他小腹上八块强健的腹肌……

她觉得快晕过去了,要命了,他比她以往见过的任何影视明星都要迷人,具有无比强大的魅力不算,还散发着无比浑厚的纯雄­性­的魄力,明明彼此相隔着一道合金玻璃,没有任何声音和气味的溢出,为什么她还是感觉被那熟悉的浓厚若大海般雄厚深邃又认真严肃的Alpha信息素所包裹得透不上气来?

小心的张开嘴喘息了一下,她真的有点呼吸困难了,玻璃窗里面那男人不但让她心跳紊乱还让她有窒息的风险,要命呀,他处理着被锯下来的枝桠,或是弯腰或是转身,将矫健优美有力的宽阔背部曲线和圆翘的臀毫无遮掩的展示给她。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臀部可以这么翘还能­性­感成这样的!

兰用眼角的余光瞧见顼玙双手捂住鼻子,小脸通红的样子格外可爱,杏眼儿水荧荧的,闪烁着的显然是惊叹、震撼、迷惑、欣赏和微妙的迷恋。

舌头在口腔里得意的弹了一下,成功了!兰本来还想再暗暗调戏一回的,可在发现顼玙的手指缝隙流溢的鲜血时,顿时弹跳起来,不会吧!这小家伙这么纯情?弄巧成拙了?她会被指挥官砍了的!

迅速衡量时局,兰当机立断的一把抱起顼玙,绕到训练室门口,也不管穿的包臀短裙,抬脚就往同样透明的门上踹去。

湛慑迅速抬头,冷硬的表情在看清兰怀里的人时,立刻转为严厉,关闭放下电锯,抬起护目镜,边往门口这边大步奔走边脱掉手套塞入臀后的口袋。

一待门打开,兰也不管湛慑会说什么,直接将顼玙往他怀里一塞,“我去拿治疗仪。”转头就跑,浑身冷汗,希望顼玙小姐的入怀可以安抚指挥官的怒火,否则她一定会被丢到黑洞里去反省三万年的啊啊啊啊啊。

湛慑下意识的接过娇软无比的小东西,来不及管兰要­干­什么,低头却在看见顼玙的状况,拧起了飞扬的剑眉,语气冷沉的问道:“怎么回事?”

柔软的女­性­怀抱换成硬邦邦的宽厚男­性­火热的胸怀,顼玙血液更加汹涌往头上窜,而且那湿热又带了点儿咸味的雄­性­汗味混合着他特有的磅礴Alpha信息素迎面不容抗拒的将她厚厚的裹住,让她脑子晕了晕,热热的被火烤的感觉当即从两人肢体接触的地方扎进了她的心,随着心脏的跳动,如同血液的收放被扩散到了全身,头发丝儿至脚趾头都酥酥的麻了去。

他那让她耳膜都震颤的浑厚嗓音更是让她小心肝哆嗦得厉害,整个人完全都迷糊了过去,好闻的男人味道由她急促的呼吸灌入体内,再也没有更多的清醒。

没见她回答,他抱着她到一边的长椅上坐下,小心将她横抱着,一手弯勾在她颈后,一手轻轻要挪开她的手。

理智瞬间回笼,她无法想像如果自己鲜血纵横惨不忍睹的脸被他看到了,以后还怎么能再愉快的相处啊!急急的用力摇头,“不要。”她再也不要在他面前感受那种无地自容的尴尬了,简直是睡觉睡到一半都会悲痛的醒来捶床呀!

他不敢硬来,她太娇­嫩­,细细的手腕一捏怕就要断了。可她显然一直没有停止的流血让他心焦如焚,又不能显示出来吓到她。独自焦虑半晌,从未有过哄人经验的他,半晌只挤出一个字:“乖。”

3-5

满是焦急、无措、担忧、烦躁、忧虑、束手无策。

她眨巴眨巴眼睛,自下而上看着他垂下的英俊面孔,贴着他手臂的耳朵清晰的聆听见他有力混乱的心跳。

他,在担心她。

他面无表情,可他的声线、心跳甚至那双银灰­色­深邃的眼睛里无一不透露着他对她的关心和更多的什么。

是什么呢?她有些困惑又有着不符合现况的莫名窃喜,喜从何来,她也不懂。

只是,慢慢的松开了手,露出不忍卒睹满是血迹的下半张脸。

他没有露出任何的嘲讽或者是厌恶,有的是接近严厉的焦灼,仔细的寻找她流血的部位,当确定只是鼻子时,他显然是松了口气,捏住她的鼻梁,将她半躺的姿势调整为坐直低头,为了配合,他弯下腰,仔细的观察着她的止血情况。

她乖乖的,身为Omega,体质比其他人弱可不代表她不健康,自小就和府里的人学习打坐调息,完全是个健康宝宝。鼻血这种东西,完全第一次遇到,根本不懂如何处理。他的手指微微用着力,控制在刚好压住出血位置,又不会将她弄疼。

“坚持一会儿就好。”醇厚若酒的嗓音在她耳畔震动,完全没有任何冷酷和强硬,只是很平缓声线放得很低,那么就直接导致他的声波低沉浑厚共振感十足。

耳朵嗡嗡的,耳蜗痒痒的,耳廓热热的,全部仅仅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她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鼻子被捏着,双手摊开血污满满的掌心对着自己,提醒着自己的面孔其实有多可怕,即便他完全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她也哀怨得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相当飘忽的思考着:尴尬就尴尬吧,尴尬尴尬着也就习惯了,习惯了脸皮就厚了,不是有句话说:人至贱则无敌吗?没脸没皮的那也不就等于无敌吗?也许等到下次,无敌的她就算全身是血都可以毫无羞愧的叉腰哈哈大笑……

无声哀号,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当她的流血速度明显减缓和逐渐停止后,他才借着她低头的方便大肆观察着她,小小的坐在怀里,对比起他穿着漆黑的军裤的双腿,她的腿看起来细细的,揽着她的左手贴着的身躯也是娇娇小小的,甚至可以称得上瘦弱的,衣服还是之前他看过的那套,长长的辫子有些乱。

兰难道是把她从床上叫醒后过来的?胡闹。

两人贴得太近,他浑身散发的味道让用嘴巴呼吸的她都觉得好好闻,胡思乱想一番总算回到现实,她更加想要找洞把自己埋起来了,她紧贴在他怀里也就算了,可他没有穿衣服……

雄健的男人体魄近距离看更是惊心动魄,控制不住的偷瞄着,他的皮肤看起来十分的紧实光滑,先前贲起的肌­肉­现在有部分如同安逸的猎豹熟睡一般潜藏回皮肤下,这让匀称雄­性­的肌理看起来更增添了危险­性­,那种潜伏的爆发力就象未喷发火山里的熔浆,旺盛的生命力,鲜红的杀伤力,滚烫的活力,一切都让人在明知道有多危险的情况下却无法自制的沉醉。

呃,他的汗沾到她的衣服上了,惹出点点滴滴的透明。一琢磨到这个是他的体液,她竟然脸蛋更是涨红,鼻子堵堵的,好怕气血沸腾之下,再次鼻血狂飙啊!

瞧见她耳根子都红通通的,他觉得好笑又无奈,只能暗示的稍微捏了捏她的鼻子,沉声道:“是怎么弄的?”她要再这么把所有的血液都涌到脸上,鼻血很难止的。

嗡嗡嗡,大提琴一样的动人低音如若寂静暗夜里流淌的琥珀美酒,她吞咽了一下,忽然想哭,他为什么身为一个Alpha,却拥有如此巨大的魅惑啊?啊啊啊,不小心瞥见他隆起的胸膛上比肤­色­更深幽的一个圆块……是­乳­头是吗?是­乳­头吧!吖吖吖,怎么办,她无意间看到他的­乳­头了!

小东西怕是不知道她满脸都是悲愤和羞窘,而且连脖子都红透了。

他心情很愉快,猜测着她会不会因为看到他的上身而流鼻血,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不过瞧她这个样子,又很可怜。单纯这样,应该是好事吧……忍不住,他偏开头,轻笑了一声。

他笑了他笑了他笑了!

冰山笑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轻轻的气音分明就是压抑不住的笑,先不提严肃冷酷的他会笑。现在的情况,她佝偻着还被他捏着鼻子,他竟然笑,一定是笑她了啊啊啊!

莫名其妙的强烈委屈感瞬间汹涌而出,眼前的视线马上模糊成一片。

啪嗒,泪珠直接砸到了满是血污的手心,晕染开。

她都委屈的流血泪了!她难过的扁着嘴,边暗自惆怅边不忘胡思乱想。

敏锐的觉察到她的不对劲,他一回头就看到啪嗒啪嗒像开了闸的水龙头的泪水溅落在她的双手里、手臂上和腿上,血迹被化开,再濡湿了她的裤子,满吓人的。

确定了她的鼻血已经止住,他直接将她搂进怀里,有点惊讶她的眼泪涌现的速度,却又觉得实在万分好笑。能够突然间哭成这样,不是羞愤还是什么。

她挣扎,小胳膊小腿的当然抵抗不过他合金般强硬的臂膀,发现完全逃避不了时,她破罐子破摔的捏起小拳头捶他,他的大手在她纤细的背上轻轻拍着安抚的动作让她更是羞恼和愤怒,所以哇的大哭起来。

连哭声都这么可爱。他叹气,将轻拍改为温和的顺着她的脊椎由上至下一遍遍的抚着,上至她散发着迷人气息的腺体处,下及长衣­内­裤腰的微微垄起,一遍又一遍的慢慢摸着,不排除顺便吃吃­嫩­豆腐,“怎么了?”还是得意思意思问问为什么。

好听的浑厚嗓音钻入耳窝,她打了个寒蝉后继续哭得好伤心:“你笑我!”他全身都硬得像温暖的石头,手都痛了也不见能够撼动他分毫,只能攀着他的脖子,将下巴搁在他肩窝处委屈的申述。

好吧,是他的错,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手揽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他胳膊上,好可以让她舒适的抱着他的脖子,一手包住她的小脑袋揉啊揉的,忍了很久的笑意才道:“你喜欢怎样的书柜?”

书柜?她哭着打了个嗝,想起他正在锯树,惊讶让哭泣一时停止,满手的血导致她不太敢揉眼睛,只得抽着鼻子嗡声问:“你要帮我做柜子?”

他恩了一声,继续轻抚她的脊背。

受伤的尊严得到了安抚,他竟然要帮她亲自做柜子的事实更让她快乐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咬着嘴­唇­,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躲在他肩窝里,“你会做柜子?”

他大言不惭的又恩了一声,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翻滚着无比的狂妄自大和极度的自信。

她该讨厌这样自以为是的人的,却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终于展颜了啊。他嘘了一口气,其实有些不知道怎么哄女生,更不知道该怎么逗笑被自己惹哭的Omega,更何况是他心仪的。“我下载了不少书柜的样式,你选一个。”

她很不好意思的发现自己把他的身子弄得又是血又是眼泪还有鼻涕……偷偷捉着袖子去擦,她纳纳道:“好。”啊,眼泪糊得眼睛痛痛的,又没有办法擦,好难受。

感觉到肩膀上的蹭蹭,他继续忍住笑,站起来,半强迫的将她自身上剥下来放在椅子上,随后自一边放置的上衣口袋里取出手帕,蹲在她面前,“别用衣服。”说着将手帕轻轻的按上她眼角。

满手脏兮兮的她乖乖坐着,闭着眼睛,心热热的,这个男人居然身上带有手帕啊,还是那种男人特有的格子手帕,味道很­干­净,还带有他好闻的Alpha信息素。

轻轻擦掉眼泪,面对她下半张脸的血迹,他只得倒了些纯净水在帕子上去轻拭。

她好乖,一直合着眼睛,眼睫毛微微颤动着,整个人坐姿优美的一动不动。

两人的身高差异让蹲着他的高度和坐着的她是一样的,他边帮她弄­干­净脸,边看着她,如果此时她掀开眼,一定能瞧见他银灰­色­眼眸里那溺死人的温柔。

当手帕不小心擦拭过那粉­嫩­的­唇­珠时,深邃的眸子泛出炙热的光芒,深吸一口气,如果这个时候偷偷的吻上去,这个小东西会不会又委屈得大哭起来?

按捺住狂野的冲动,只因一想起她哭得鼻子都皱了可怜又可爱的样子,他就实在是毫无同情心的可以哈哈大笑起来啊!

然后她一定会哭得更惨兮兮的……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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