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说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版主小说网 > 悍匪系列之强扭的瓜也会甜 >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这话沈千里也不反对,揽过了李大喜:“好了,咱们进去吧,大年三十,中午的团圓饭大概要开席了呢。”

言罢忽觉袖子被爱人扯了扯,他不解看向李大喜,就听他悄声道:“那个,等一下进去的时候,你还是不要说我是你媳­妇­儿了,那个,你二叔好歹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别因为刺激太大,再把他在大年三十气出个好歹,那我们就万死难赎其罪了。”

沈千里心中本是百味杂陈,所谓近乡情怯,他离开王府十五年,就算他现在已经是成熟稳重的一方霸主,可面对阔别了十五年的家和亲人,心中难免忐忑。谁知李大喜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让他实在忍不住笑,倒把心里那份难言的滋味去了不少。

于是整整衣裳,左手牵着爱驹踏雪,右手拉着李大喜,来到府门前,对其中一个家丁道:“你进去通报王爷一声,就说不孝的侄几千里回来绐他磕头了。”一语未完,眼角中已微微有了些湿意。

“不孝侄儿千里”六个字就如霹雳一般,登时将门口几个家丁都震的呆住了,片刻后一个年纪较大的青年回过神来,结结巴巴说了一句:“哦,好……好,小的……小的这就进去通报。”说完跌跌撞撞的就往府里跑,一路上也不知栽了儿个跟头。

不到片刻功夫,只见随着那家丁出来一个人,十分的年轻英俊,头发只以一根白玉簪子挽成发髻,身上一袭宝蓝­色­的袍子,身材虽不甚高大,却十分的瘦削挺拔,给人一种­干­练威严的感觉。沈千里一见此人,往事历历都涌在心头,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目中含泪,颤抖着喊了一声:“二叔”,便再也说不下去。李大喜一看见这情景,忙也有样学样跟着跪了下去,嗫嚅了半天,却终于因为不知道该叫什么而作罢。

好在沈儒全副心神都在自家的侄儿身上。也没注意到李大喜,只是盯着沈千里,一边抢上来扶起他细看,口中喃喃道:“千里,是千里吗?没错,是千里,一晃眼的功夫,都这么高这么大了,二叔却还想着你当年的孩子模样,真是老糊涂了。”一边说,也早已是泪流满面。

沈千里此时也是哽咽难言,只知重复道:“二叔不老,一点儿也没老,还是当年千里心中英姿焕发的样子。”说完了又去仔细看沈儒,叔侄两个分别十五年,此时真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好在没有兰州催发,否则真是断肠滋味了。

李大喜见沈千里站了起来,他山便站起,此时见两人情难自禁,在府门口便这样你扶着我我扯着你,看的旁边的家丁们都呆住了。于是连忙道:“大家进去说话吧,总之沈千里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沈儒看了一眼李大喜,疑惑的问沈千里:“千里,这位是……”

不等说完,李大喜就抢着道:“啊,那个……哈哈……那个……我是……是……他的……嘿嘿,对了……是大哥,我是沈千里的哥哥了。”他一边说一边猛点头,似乎这样就能让沈儒跟着他点头似的。

沈千里看了爱人一眼,明白他的心思,叹了口气回头去看看震惊的二叔,轻声道:“是我的结拜哥哥。”

沈儒这才松了口气,面上露出笑容,将两人都往里让,于是沈千里便牵着李大喜的手走了进去,沈儒的目光在他们的身上停了一下,便倏然收了回去。

进到大厅里,只见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几盘蜜饯果子,李大喜看见那­精­致的或绵软或酥松的点心,就觉得口水有点控制不住。沈儒见他的眼睛都掉在了点心上,忙亲自捧了一把递给他,温和笑道:“好了,慢慢吃吧,一路奔波定是饿了,只可惜午饭还要再等一等。”

沈千里也满眼宠溺的看着爱人,柔声道:“你慢点,就着茶水,别噎着了。”然后和李大喜还有沈儒都落座了,方才笑道:“二叔,我们家以前不都是午时准时开饭吗?难道这些年你把规矩改了。”

沈儒无奈道:“不是我改的,是皇上,自从他登基后,每年都借口说先皇太后都不在了,他在皇宮中每逢佳节倍思亲,又说把最好的厨子都赐给了我,所以过来吃团圆饭也是应该的,因此这两年的午饭都是午时二刻开始的,这时候想必他已出了宫吧。”话音未落,就见家丁进来报说:“公公们已经到了,皇上不刻便到。”

李大喜早听得呆了,手里还有一半点心没吃完,腿便软了下去,直拉着沈千里的衣角颤声道:“躲,躲……我……我们躲躲吧。”古代的封建等级制度森严,皇上的龙颜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比天上的龙还要尊贵,因此李大喜一听说皇上要来,登时就吓得六神无主,把跟着沈千里见过的那点世面统统抛到脑后去了。

“大喜,别怕。”沈千里见他实在是扶不起来,于是便让他在椅子上坐着,自己随沈儒出来见驾,果然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府门外抬进一尊龙撵来,英俊的小皇帝身上流露出君临天下不怒自威的气势,却在见到沈儒后满脸都是笑容的步下龙撵,亲手扶起他来。

沈千里地位尊贵,又在江湖间肆意惯了,也不下跪,急得沈儒直向他示意,他只装没看见。忽见皇上转过头来问道:“爱卿,此人是谁,为何见到朕竟不行礼?”

沈儒忙道:“回皇上,这是臣失散了十五年的侄子,今日方回。”话音刚落,沈千里便见那年轻皇帝的眼中有一抹杀气闪过,他心里冷笑,暗道凭你也敢对我动手,五派联合起来,未必就夺不下你的江山,哼哼。

沈儒见两人对上了,急得忙打圆场,好容易把两人都带到大厅里坐下,沈千里见李大喜已经瘫在了椅子里,似乎昏了过去,忙飞奔上前,使劲儿的摇醒他,李大喜睁眼一看,见面前多了一个龙袍加身的人,这份冲击非同小可,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半天憋出一句“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后的太监们都笑起来,李大喜越发慌了,起来看向沈千里道:“你们……你们吃饭,我……我先出去。”说完就要走,却被沈千里一把拉了回来,沉声道:“没关系,我们一起走。”他已经看出皇上对自己的敌意,看来自己已经不适合这个家了,还是不要连累二叔的好。

“千里。”沈儒急得汗都冒了出来,十五年了,自己心心念念就挂着这个亲人,好容易回来了,哪舍得放他走,可皇上好像还是对他父亲谋反的事顾忌,但沈儒此时也顾不上这些,一把抓住沈千里的手,死活不肯放开。

沈千里拽着李大喜,沈儒拽着沈千里,正僵持着,忽见皇上满脸堆上笑容,对沈千里道:“走什么走,每年都冷冷清清的,正好今年热闹。哎呀千里是吧?你是不知道你二叔这些年来对你那个牵挂,来来来,快坐下,都坐下坐下,朕是老虎吗?朕一来你们就走,这不是成心让朕面子上过不去吗?朕会难过的啊。”

沈儒和沈千里全都愣住了,互相对看一眼:不是吧,这是刚才那个杀机毕露的皇帝吗?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他就变成这样了。

不过沈儒没有想太多,皇帝态度转化,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忙把侄子和李大喜都摁在椅子里,一边大声呼唤仆人们可以上菜了。但沈千里不同,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皇帝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要知道,沈千里看人,那绝对是已经炉火纯青了,如果皇帝想要掩饰什么,是根本瞒不过他的。

“沈千里,皇帝的人真的好好哦,一点架子都没有,而且人也很帅气随和。”李大喜贴近爱人的耳边咬耳朵,登时让沈千里的心里冒出了一弯酸水,抬眼不服气的看看皇帝,这小于确实长得不错,和自己有一拼,不过他那眼睛往哪儿看呢?

沈千里眉头一皱,顿时明白了皇帝态度转变如此巨大的原因,不觉又好气又好笑,又替自己的二叔担心起来,回头看看,唉,二叔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单纯样子,就如同当初被自己撕了衣服还直喊那衣服是新的的大喜一样。

将心事埋在心中,沈千里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果然是宫里最好的御厨,一顿团圆宴做的是­色­相味意形齐备,堪称完美。

沈千里拿起一只大鲍鱼,仔细将­肉­以及上面的汤汁剥落在李大喜的碗里,看着他大口大口吃下去,面上不由露出会心的微笑,不知为什么,爱人这副贪吃的样子他已经看了一年多,却还丝毫没有看厌,且有越看越爱看的趋势。

“你……你别光顾着我啊。”李大喜看着碗里小山高一样的饭菜,脸都有些红,心想沈千里的二叔又不是傻子,有这样对结拜哥哥的吗?

“你和你二叔都分别十五年了,也该给他夹菜啊。”

沈千里啊,拜托你做戏做的像一些好不好。李大喜在心里狂叫,而在沈千里尝了一口面前的桂花酿然后推给他并且说“大喜,你尝尝,这酒还不错,是甜的,不辣,来,喝点儿”之后,他彻底的绝望了。

低下头再不敢看席上其它人的目光,因此李大喜也没有看到,沈儒碗里用饭菜堆成的小山一点也不比他的低,而且某人还在继续努力的夹菜,根本就不给沈千里孝敬他二叔的机会。

桂花酿滋味虽好,后劲却大,在李大喜和沈儒都有了些醉意的时候,桌子上还十分清醒的另两个男人开始说出心里话,准确的说,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开始说出憋在心中的话。他先举起一杯酒和沈千里碰了一下,才微笑道:“兄弟,这杯朕敬你,朕佩服你想爱就爱,不管世俗眼光的这份潇洒,来,­干­杯。”

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沈千里也很快斟满了一杯酒,和皇上碰了一下:“皇上,我也敬你,我佩服你满腔情意却因为重重顾忌而隐忍至今,这也未必就不是一份真­性­情。”

“嗯,你说得对,朕忍了很久,怕伤了他,怕大臣们的悠悠众口会将他分尸,可是朕不要再忍下去了,朕已经大了,可以保护他,何况已经有了你的例子在前,他这回该开一点窍了。”

皇帝继续和沈千里碰杯:“来,这杯是感谢你,如果没有你,他怎会至今未娶,给朕机会呢?”

两人推杯换盏,沈儒和李大喜就呆呆的听着,混沌的大脑里已经分不清另外两人在说什么了,只是直着眼睛看那两个男人的嘴皮子不住翻动,最后他们终于撑不住了,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

沈千里虽然和皇上说话,但心思可一直都在爱人身上,说时迟那时快,他闪电般的伸手一捞,李大喜眼看快要滑落到地上的身子便被他紧紧拥在怀中。抬眼望了望,只见自家的二叔也早已倚在了皇帝的臂弯里。

“不如这就散了吧,今晚朕留宿王府,和你们同乐,烟花之夜,欢乐无边,正是尽享温柔香艳滋味的好时机。”皇上扶起沈儒,笑着对沈千里道。

“彼此彼此,良辰美景怎能虚度,只是皇上可要辛苦,至爱之人诸多顾忌,我相信你是会让二叔幸福的。”

沈千里也微笑,忽闻院外一阵鼎沸的人声,两人同时看向门外,只见偌大的空地上,仆人们已经摆满了烟花爆竹。

番外一回家二二叔的下午茶

“爱卿……爱卿……”

“唔……好酒……唔,皇上……”睁开迷蒙的双眼,沈儒努力分辨着眼前的人。虽然是醉眼朦胧,但还是一下子就认出眼前笑得灿烂的脸,没办法,实在是太熟悉了,从这张脸的主人十五岁起,他每天就有大半的时间和他在一起,一直到现在他二十五岁了,十年的时光,这个人的一切都宛如是刻在他的心上。

“嗯,看起来醉得不轻啊,真是的,十年了,酒量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不过这样也好,否则朕真的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乔野一一也就是当今的皇上迷恋的看着此时躺在榻上,因为醉酒而更加风情无限的沈儒,双手不由自主的抚上那张英俊的脸庞。

就和自己预料的一样的触感,不是那种光滑柔­嫩­的肌肤,却有着紧致的弹­性­,微微有一点点练武人的糙,但并不让人讨厌,相反还给人非常舒服真实的感觉。乔野贪恋的以指肚摩挲着掌下的肌肤,不敢相信他向往了十年的事情,竟会在今日美梦成真。

没错,他是爱着沈儒的,从他给自己当老师的那天起,这爱恋就在一点一点的滋长着,因为沈儒对他的纵容却不放纵,爱护却不溺爱,关心却不谄媚逢迎,他对自己付出的一切,都成为灌溉这份爱意的阳光雨露,最终让他再也放不下。

登基来,他始终不肯立后,就是因为在他的心目中,真正的皇后只有沈儒,如果他不做,那自己将一生都不立皇后。原本以为自己这番心思终究要化为流水,因为不管怎么明示暗示,对方始终不懂,而且他的心思,全部都系在那个流落在外的侄儿身上。

也因此,当乔野第一眼看到沈千里知道他就是占据了沈儒全部心思的人后,他是真的动了杀机。可谁知事情的发展出人意料,在进入客厅后,他才发现,原来沈千里竟然是有情人的了,虽然那个表现挺土的老实男人看样子想极力的掩饰,可他的爱人似乎却以暴露两人的关系为荣,因此连沈儒都看出来了,哪里还能瞒得过自己呢。

宛如雨过天晴,一下子,压在乔野心头将近十年的大石头就这样落进了肚子里,整个人轻松下来以及见证了沈千里与李大喜亲密样子的后果就是:他决定自己要主动出手了。

没错,不能再这样下去,难道他要白发苍苍的时候,才到快要老死的沈儒床边告白说:其实我这一辈子唯一真心爱过的人,只有爱卿你吗?想想就十分的可怕啊。

而且沈千里和他爱人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用坑蒙拐骗或者强娶的手段把那个土包子给娶到手的嘛,既然有这么好的例子,他没有道理不利用对不对?如果沈儒醒来质问自己,那自己大可以振振有词的说是跟他的宝贝侄子学的,多么现成的借口啊。不用连老天都会唾弃他的。

这样想着的乔野,脑子里的画面便一步步向着不健康限制级的深渊滑进去了,渐渐的,他觉得整个身子都开始发热,尤其是身体某个部位,似乎非常不在乎丑陋形象的膨胀起来,而在看见眼前秀­色­可餐的人对自己露出一个痴痴的笑容后,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一把撕开外面簇新的紫­色­罗袍,再分开里面的夹袄,雪白的中衣无法遮住整个上身,­祼­露出大半的颈胸,看起来­性­感美味无比。乔野咽了下口水,庆幸沈儒没有穿着战甲过年的习惯,否则脱起来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皇上,你在­干­什么?”沈儒微微的皱了皱眉,虽然已经醉了,可神智却还有三分清醒,他费解的看向乔野,一只胳膊无力抬起,想阻止他的狼爪继续剥掉自己的亵衣。

“­干­什么?朕要陪爱卿做一件有趣的事啊。”乔野轻轻执起那只手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然后以截然不同的暴力将外袍夹袄和亵衣全部敞开,如果不是考虑到屋里只有两个火盆,他其实是很想将那几件衣服全部撕光光的。

“住,住手……皇上,不要……”虽然还是无法立刻清醒过来,但沈儒并非不知情Se为何物的呆子,意识到乔野的目的,他只觉一股凉意由脚底到头顶,一只手费力抬起抓住乔野在胸膛一粒|­乳­珠上拨弄的手,他拼命的摇着头:“皇上,不要,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黎仅作为礼部尚书,都嫁给了雪山王,那么你一个王爷嫁给皇帝又有何不可,何况你的好侄子不是都给你作出榜样了吗?”乔野咕哝完,便凑近被他弄得挺起来了的|­乳­珠上吮吸起来,渐渐的又啃又咬。好像小孩子吃糖果股不愿意放开。

沈儒一生正派,就算有了需要,也是自己用手解决,或者去教坊找名宫妓发泄一下,不过一刻钟而已,哪里经受过这种滋味,只觉胸肪上又酥又麻似乎有几只蚂蚁在上面爬动般,他弓起身子想要推开乔野。却在还未起身时又摔了下去。虽然被酒­精­麻痹的神智已经清醒,但那被麻痹的身子却根本不按大脑的命令行事,这着实便宜了乔野。将沈儒由榻上横抱到大床上,放下那锦帐,门外伺候的人都知道是皇上和王爷在里间休息,谁敢打扰。

除下沈儒的裤子,修长匀称的双腿亦显露出来,因为长年练武,赤­祼­的身子上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体形更勾起了乔野的欲望,让他转瞬间就化成大野狼扑到了沈儒的身上。

“我早就想对你做这些事了。”他一边峭咬着沈儒的耳垂一边说,一只手悄悄潜入柔软草丛中握住那根因为寒冷而萎缩起来的小巧圆柱,极有技巧的摩挲抚弄起来。

乔野在宫中的时候,也经常一边幻想着沈儒的面容一边手Yin,因此可说是技术娴熟。沈儒大脑中虽清楚两人不能这样做,但到底是有些醉,被上下一掏弄,口中吟声便控制不住从­唇­边泄出。

他一出声,乔野便把这当成了奖赏鼓励,更加兴奋卖力的取悦起这个爱了十年的恋人,那玉柱在他手中逐渐饱满膨胀起来,最后挺翘坚硬,一滴露珠从铃口中探出来,接着两滴,三滴……

“该说朕的技巧太高,还是说你的经验太少呢?”乔野爱怜的注视着身下爱人混合着快乐和挣扎的脸庞,一边以指腹轻轻在|­乳­晕周围游走:“欢爱本是再正常不过的需要,你为什么却要露出这种不甘的表情呢?难道是因为对象是朕吗?”他轻轻吻上­性­感的锁骨:“没关系,朕以后会多多的临幸你,这种事,常了就习惯了。”

“皇上。”拒绝的话语被悉数堵进­唇­齿中,乔野欺负他不会对自己作出大不敬的行为,得寸进尺的将舌头探进横冲直撞起来。沈儒被他上下这么一夹攻,连脑袋都昏沉起来,只剩下呻吟的份儿了,忽然他全身颤抖了一下,唯一的一点理智也被灭顶般的快感给淹没。等他回过神来,就看见乔野一脸坏笑的将一只手摊在他面前,那上面沾满了稠厚的白液。

“是你的哦。”他得意的笑:“我没想到你这么快,但刚刚你的表情真的很好,朕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你这么美好的表情。”

他又在那粒小小的|­乳­珠上舔了一下:“好了,朕都帮你解决了,你也该帮朕解决一次吧,不过放心,你现在醉得软绵绵的,我就不难为你用手解决了,你只要乖乖躺着给朕弄就好。”他用食指蘸了那白液,轻轻探到沈儒连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皇上,别……臣……臣情愿……情愿用手帮皇上。”沈儒整张脸都飞红起来,如果不是情势所迫,这么羞耻的话他一生都不会出口。

“不,朕不要你用手。”开玩笑,到嘴的鸭子哪能飞了,乔野轻易将沈儒翻过身来:“朕知道,你一定不愿意让朕看到你软弱的样子,正好,朕也不想对着你指责痛苦的表情,所以第一次,咱们就先采取后背位吧。”

沈儒勉强挣动了几下,忽闻头上一个隐忍着的沙哑声音道:“求求你别动了,难道你都不知我忍得多么辛苦吗?”

他艰难转回头去一看,只见上方一张布满了情yu的脸庞,额上满是汗水,目光再往下移,他的心不由砰砰砰跳起来,只见乔野胯下的那根Rou­棒­早已高高竖起,上面青筋毕露,样子虽狰狞可怖,却也显示出他所言不虚,此时的他确是在痛苦隐忍着的。

叹了口气,沈儒停止了挣扎,就……就这样吧。自己的心思就算能瞒得了天下人,也瞒不过他自己不是吗,早在十年前做了他的老师那刻起,他就对当时还是少年的乔野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因为他把他当成千里的替代品,想让他代替千里接受自己全部的疼爱。

可替代品毕竟只是替代品,或许是上天对他自私想法的惩罚,到底从什么时候起,随着少年的渐渐长大,朝夕相处间,他对他的感情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这让沈儒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乱和惶恐,他不止一次的请调,想离开乔野身边终止这份不可以实现的爱恋,可全部被拒绝了,而渐渐的他更加惊恐的发现,少年追随他的目光中,竟然多了一份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东西。

多少年来,他一直控制着压抑着假装不懂,他也的确成功了,或许是有所顾忌,一向随心所欲的乔野却迟迟不曾对他下手,沈儒既欣慰又感叹,他知道乔野是真心爱着自己的,所以才不想伤了他。

可是……可是这一切,这被他努力伪装出的表面上的平静,都在这个除夕的下午被打破了,因为自己那个带着男妻回来的侄子,让乔野彻底清醒了过来。

就……给了他吧,不在乎名声,不在乎身份,把自己的一切全部都给他,这不是自己早就想要做的事情了吗?沈儒嘴角泄出一丝笑容,在柔软的锦褥上舒展了四肢。

乔野万没想到沈儒竟然肯放松下来,他目注着那两片紧窄挺翘的臀辦,心中口中只觉­干­渴无比,在上面轻轻的摩挲着,感受那完美的肌­肉­弹­性­,然后小心的以二指将两辦臀­肉­拨向两边,便露出一道­肉­红窄缝,再稍稍拨大一点,紧闭着的菊|­茓­便幽幽显露出来。

手指在|­茓­眼处轻轻按揉着,然后以沾满白液的手指轻轻刺入|­茓­中,一种火热紧窒的感觉立刻包围了整根手指,他试着往前探,借着JING YE的润滑,终于将整根手指全部探入。

沈儒咬紧了牙关,他身为练武之人,受过多少伤痛,可没有一种像现在这样痛的,不但痛,还伴着一份难堪,即便他早已心属这个少年,但一想到自己以男子之身却要做女子承受之事,他的心里就觉羞窘无比。

“放轻松,只要多做几次就不痛了。”乔野轻轻安慰着他,不住以­唇­舔着他的耳垂。另一只手绕到他胸前,拨弄两颗鲜艳欲滴的|­乳­珠。如此一来,沈儒的注意力登时被那一波波酥麻快感分散,“嗯啊”的呻吟声也泄露出来,后|­茓­放松了,乔野登时觉得手指不再那般紧涩,于是连忙又伸进去一根。

就这样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侵略着,小|­茓­渐渐发红,可沈儒却被乔野熟练的按揉动作弄得欲仙欲死,虽然想拼命忍住呻吟,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懊恼之下只恨自己,为何要喝那么多酒,明明就知道桂花酿的后劲大啊。

“放松,我要进去了哦。”乔野在他耳边轻轻的道。随即抽出手指,被填充了近一刻钟的后|­茓­陡然空虚起来,沈儒失神的“嗯”了一声,还不等回过神来,一阵尖锐的痛楚猛然袭来,原来乔野已是将分身的前端挤进了小|­茓­中。

“啊一一”沈儒痛得叫了一声,随即又赶紧咬紧了牙关,感觉身后的动作停顿了下来,一只手指伸进他嘴里慢慢搅动着,耳边是乔野魅惑的声音:“乖,放松些就好了,只是一开始痛,慢慢会得到趣味哦。”

他微微的失了神,原本紧致的幽径又微微绽开少许,乔野便趁这个机会,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只听“噗滋”一声,硕大的分身已是尽根而入。

火热的肠道再次吃痛收缩,紧的似乎要将那分身箍死在肠道里,如果分身有感觉生命思维的话,此时一定是口吐白沫的倒毙了。乔野额头上大滴大滴汗水落下,不由呻吟道:“儒,放松点,放开一下下,那里要被你……夹断了……哦,你不希望在第一次­性­事的时候就让朕变成太监吧。”

沈儒的脸刷的飞红起来,想不到乔野这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他紧咬着嘴­唇­,“可……可是我痛的慌,你……你别管我了,只管……

只管……”那个动字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来。

乔野心里越发欢喜的痒痒,在沈儒光滑的后背上又吻又咬,渐渐的觉着那秘道不似先前般紧窒了,他便知对方的后背异常敏感,连忙使出浑身解数轻吻慢舔,不一刻,边听下面传来动人的呻吟声:“嗯……唔唔……皇……啊……别……痒痒……啊啊啊啊……”

乔野连忙借机抽送起来。起先几下还难免被夹的疼痛,后来就渐渐松软起来,他的律动越来越猛烈,却又忽的嘎然而止,仔细观察着沈儒的反应,见他身子扭了几下,忽然像是意识到这个动作的含义似的,羞得将脸全埋进了褥子中。

乔野心中怜爱大生,却又兴起捉弄念头,暗道非逼着他亲口和我说才行。因而便将那男根沿着|­茓­口慢慢划着圈儿,再突的一下刺入,引起沈儒一声惊叫后又抽出来,就这样九浅一深的送着,渐渐让沈儒不耐起来,有心喊他快些,又实在喊不出口。就这样磨着,到最后还是他忍不住了,薄怒道:“你……你要弄便快些,何苦耍我,这天都黑下来……难道要让我以后在府里都没脸见人吗?”

乔野哈哈大笑,心知这已是爱人最后的退让了,轻轻拍了两下紧绷的富有弹­性­的臀­肉­:“这可是你说的哦,儒,我可要挥军直入了。”话音未落,那分身已经狠命冲了进去,直撞了几百下,连结实的大床都微微晃动起来。

沈儒只觉自己似是化成浪尖上的小舟,只能随着乔野凶狠的撞击而上下沉浮,然而在这其中,慢慢的却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美妙滋味自那小|­茓­中升起,竟让一向清心寡欲的他热切渴望起乔野凶猛的贯穿来。

两个人都忘情了,迷乱的喘息着,呻吟着,尖叫着,终于也不知在经历了几百几千下的深沉撞击后,乔野忽然静止下来,而沈儒的身子也已经成了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

肠道中传来一股股滚烫的感觉,沈儒知道那是什么,但已经没时间计较了,他在昏厥前的最后一个感觉,是乔野无限爱怜的将他轻轻搂进了怀中。

与此同时,远离卧房的偏厅里,沈府的大管家和宫内的太监总管正相对而坐。

“连公公,刚刚好像是王爷和皇上的叫声,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事,我要去看,你又拦着我,这会子没声音了,你总该让我去探个究竟吧。”大管家有些担心的向太监总管抱怨。

“听咱家的,不用看,到晚上一准出来。”连大总管站起身来,踱到窗子前看向院外怒放的一树梅花:“啧啧,这梅花开的真好。”

“连公公……”大管家额上出现黑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看梅花。

“沈大管家,你什么都不用管,好好预备一下东西,如果咱家所料不错,过完年,你家主子就要做皇后了,呵呵哈哈……”连公公一边说,一边轻轻笑着离开了屋子。

0 0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