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夜袭算是小打小闹,只是给黄巾大军添点小麻烦而已黄巾天公将军张角虽故,但军心似乎没受什么影响,张宝波才的大军近十万人,而朱?才不过五万余军,双方营寨都扎得极牢,依旧成对峙之局
黄巾前寨
在前一晚随同波才严密警戒后,周仓和管亥总算缓了下来,二人坐在帐中,心里满是疑惑Hxm
“天公将军昨日午间还好好的,怎么下午就宾天了?”管亥像是问周仓,又像是在问自己
周仓摇摇头:“天公将军这几日精神健旺,不似突染恶疾之状,管兄,昨日午间原是你我在帐前当值,是禽滑兄来换的班罢?”
管亥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调我们来前寨,这本该是地公将军的将令,怎么让禽滑兄代为传达?于理不合啊”
“自从天公将军宾天,禽滑兄和欣然妹子一直未见,管兄,你不觉得奇怪吗?”周仓一拍大腿,“走!管兄,我们去地公将军处问个明白,天公将军究竟是怎么死的!”
“你觉得这里面有蹊跷?”管亥还在迟疑
“怎么没蹊跷?”
“且慢,周兄”管亥见周仓立刻就要出帐去见张宝,赶紧制止
“做甚么?“周仓对张角忠心耿耿,一想到张角之死有疑点,便急躁起来
“你想想,天公将军逝去,谁得的便宜最大?”管亥反问
二人一时都静了下来,张角死后,张宝成为黄巾总大将,显然是他最有好处
“若真是地公将军暗害天公将军,我们前去质问岂不是自投罗网?这里是地公将军本寨,左右全是地公将军心腹,我们随天公将军由冀州来此,所带不过五百亲兵,真闹将起来,我们又如何杀出去?”管亥分析道
周仓是个火爆性子:“那不能眼看着天公将军被害,咱们不闻不问那!天公将军待我等恩重如山,你忘了吗?同去问他,一定要看到天公将军遗体!”
管亥略一沉吟,握紧拳头:“好!去就去!大不了相从天公将军于地下,倒也遂了心愿!”
“这才是周仓的好兄弟嘛!走!”周仓拽上管亥就要出发
“周兄别急,倘若真是地公将军所为,我们还要准备厮杀”管亥考虑的毕竟周全些
二将全副甲胄,特地挑了晚帐已散的时分,直入张宝内帐,门口卫兵伸手阻拦:“且待通报!”周仓性子急,一抬手,推开那卫兵
帐中张宝似是早有准备,出口道:“不必阻拦,二位将军来此何事?”
周仓走入帐内,问道:“天公将军怎么死的?”管亥则环顾四周形势,帐中除了两个亲兵,并无他人
张宝顿时一脸哀戚之色:“家兄突染恶疾,一睡不起不是宣谕全军了么?”
周仓上前一步:“天公将军尸身安在?我们要看看”管亥则在一边追问:“禽滑庚和欣然姑娘又在何处?”
张宝轻哼一声:“二位将军什么意思?是认为天公将军辞世有诈?还是不信张某的说话?”
周仓一抱拳:“得罪!待见过天公将军尸身,我们两个再向地公将军请罪!”
张宝站起身来,长叹道:“就在后帐,二位将军请”
周仓心急,立刻迈步前去,管亥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抬眼,见到张宝面露冷笑,心知不好,大声喊道:“周仓小心!”
周仓正要去掀帐帘,闻言顿时下意识的一退,两柄长剑已自帐后刺出,稍晚片刻,周仓便是穿胸之祸
“好贼子!”周仓死里逃生,一身冷汗,和管亥各取兵刃在手,几个黑衣人穿帐而入,冷冷地看着周管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