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退至帐角,冷笑道:“久闻周仓管亥是我黄巾数一数二的虎将,且看比我天戮娇如何”
“张宝!果然是你暗害天公将军!”周仓怒喝,几个黑衣娇已挥奖上,周仓管亥不及追赶张宝,与黑衣娇斗在一处
周仓管亥毕竟武艺高强,黑衣娇虽然锦狠辣,一时却也战之不下
张宝显然早有准备,周仓管亥甫一发难,那里早有军兵包围了周仓管亥本部亲兵那一众亲兵满脸惶恐,不知出了什么事
“不愧军中虎将,刀法甚是不俗”当先一黑衣人一边出剑,一边啧啧称赞
“不可大意,务必斩于帐内!”张宝命令
张宝亲兵也涌入帐内,这下周仓管亥更是处于劣势
周仓管亥心知若再于帐内纠缠,必然无幸,且战且退,至帐门口时都是矮身一滚,翻出帐外
张宝的暗害张角之事被二人声张,因此寨前大队兵马和波才所部都不便喊来,否则只需来一千士卒,周仓管亥授首多时矣
即便如此,周仓管亥也是抵挡不赚十数名天戮剑客与数十人的张宝亲兵岂是易与?
正在危急关头,一条人影迅捷无比地杀了出来,身法灵动,长剑若电光闪闪,只一出手便刺倒四五名张宝亲兵
躲在最后的张宝眼尖,虽是天色黑暗,但帐前火把照得分明,认出此人正是王欣然,虽是身着黄巾士卒之衣,却依旧以薄纱蒙面,心中一惊:“莫非是王越私放她出来了?”
王欣然昨日便被王越送出营外,但心怀报仇之念,偷换了黄巾寻晨卒的衣甲,又潜入营来,本是想伺机在张宝酒食中下毒,但张宝防范甚严,一时未得其便,此番见到周仓管亥中军大帐恶战,自然出手相助
“是欣然妹子?”周仓管亥见王欣然出来救援,精神一振,也接连砍倒数名张宝亲兵
敌手仍是层层围来,王欣然大呼:“周兄管兄,往东南角退!”衣袖一拂,一阵红烟滚滚而生
“不好!赤焰毒风!”天戮众剑客当然知道这红烟的厉害,立刻飞身躲闪,张宝亲兵不明就里,几个人撞上红烟,立刻惨叫连连,翻滚于地,脸部溃烂,哀嚎了几声便渐渐不动了
王欣然号称天戮毒王,一身毒功出神入化,现在牛刀小试,便将追兵退开
三人寻得空隙,在主阵空隙中脱逃而出,这得感谢昨夜刘备军的夜袭了,刘备轻骑闪击张宝主阵,来去如风,在主阵两翼撞开好大一条空隙,偏偏张宝做贼心虚,日间未喊波才前来,自己又不通军阵之事,以至主阵侧翼空隙一直未得弥补·毅若是知道自己昨夜的突袭黄巾主阵倒救了今日王欣然周仓和管亥,准得感慨人事无常
张宝看红烟散去,三人不见踪影,心中大急,这里多是自己本部大军,波才又与自己并肩作战多日,倘若那三人在此处大曝自己弑杀亲兄的事情,倒还好控制;他最的的是三人逃至冀州张梁处,张梁本部大军本就极众,张角的大军又刚交给他统带,军势实在己之上,况且张梁素知兵法,若被他知道自己谋害兄长的真相,一旦率大军前来吊兄伐罪,自己决讨不了好去
“王老侯老,你们带人飞骑追上,不可让他们逃脱!”张宝下令
王诸侯蕤两位长老躬身领命,张宝又道:“郅徽,你也去!用你那双耳朵查出他们踪迹!”
“那四妹呢?要死的要活的?”郅徽素来知张宝对王欣然的情意,出发前便问张宝
张宝闭目不语,表情显然极为痛苦,过了半晌才像下定决心一样,涩声道:“若能生擒,自然最好只是以她烈性,还能生擒乎?”
郅徽淡淡一揖:“明白了”
一行十数骑快马追去,张宝又对剩下的天戮剑客道:“此事不可告诉大师兄!明白了么?”张宝的王越知道自己追杀王欣然,若他出手相救,那却着实难以抵挡
“诺!”天戮众人一齐答应
“周管二人所部亲兵如何处置?”林弼在一边问道
张宝冷哼一声:“这些人心怀旧主,久必为患就说他们意图哗变,叛投汉军,一并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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