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长老且住手,已经拿下了”郅徽笑道
王诸侯蕤收起剑,此次前来追杀之天戮娇共十一人,周仓杀了三人,管亥杀了二人,王欣然杀了二人,就只剩四人了
郅徽走到王欣然面前:“四妹,你毒功一向厉害,今日你十六哥的喂毒暗器如何?放心,此毒不致命,只是让你酥麻无力,全身僵硬一炷香后便昏昏睡去”
“郅徽?你待如何?”王诸奇道,以他意思,既然已经得手,取下首级回复张宝便是
“那周仓管亥只管砍了,只是门主素爱四妹,既然生擒,咱们就带回去交给门主,岂不是给门主意外之喜?”郅徽满面得意地凑近王欣然
“久闻四妹之母是龟兹美女,四妹容颜绝色,更胜其母,偏四妹一直以纱掩面,你十六哥一向未得一睹芳颜,今日倒要看看四妹究竟怎生涅?”说着便要伸手去取王欣然面上面纱□欣然头脑昏沉,心里却明白,又羞又急
王诸毕竟是王欣然昔年族叔,待出言阻止,但想到郅徽是张宝面前红人,一时犹豫未语
“喂!干什么的?”身后一个雄壮的声音响起
天戮众人愕然回头,连郅徽也停止了动作,只想着轻薄王欣然,却没注意有人走近,郅徽忙站起身来,看向来人
那人身材精壮,年岁却甚轻,不过二十岁年纪,披着虎皮大氅,神情嚣悍,更觉得意态豪雄,手中斜执一长柄大刀,便是从那商队而来
王诸冷冷警告:“黄巾追杀逃贼,无关之人且自避开!”其时黄巾势大,只要报出黄巾名号,寻程旅自然唯恐避之不及
“哈!你们是黄巾?怎么头上没缠那黄布带?反而一身黑衣?”那虎氅大汉听到黄巾的名头,竟似毫不在意,仍是一步一步走近
侯蕤怒道:“什么人?再往前一步,格杀勿论!”
虎氅大汉邪邪一笑:“好大口气!我的几个兄弟都在征讨黄巾的大军之中,我没赶上,便趁这机会也杀几个黄巾玩玩,这一路上愁死我了,半根黄巾毛也没碰上,你们不是闹腾的挺欢么?”
王诸侯蕤同时怒喝一声,和另一天戮娇一起出手,直取那虎氅大汉面门,只有郅徽乖觉,知道此人不好对付,一时并未轻动
虎氅大汉见三人来剑之势,轻噫了一声:“黄巾军中也有如此剑法高明之人?”
“嘿!”虎氅大汉突然以极为巧妙的身法往前一跨,竟避开三人剑刺,三人正在错愕,只见那虎氅大汉横刀一挥,刀光一闪,三人长剑都是自中而断,人也被刀气所伤
郅徽见天戮二长老如此轻易被伤,竟似惊呆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而那虎氅大汉则看着手中长刀,满面赞赏之色,自言自语道:“真是好刀!果然奇铁所制”
郅徽心知不妙,这是哪来的高手?寻程队又怎会有这般武艺高强之人?仔细看那人形貌,忽然想起一人来
“你……你莫非是……”郅徽语声颤抖,面前此人,威名久重江湖,竟然出现在此间
“你知我名?”那虎氅大汉似笑非笑,看向郅徽
郅徽点了点头,那虎氅大汉一摆手:“既知我名,我便不杀你记赚黄巾之敌,便是我之友,你们追杀的几人我可全都救下了滚蛋罢!”
郅徽不敢多言,和二长老一使眼色,几人急忙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虎氅大汉喊那商队中的护卒上来:“兄弟几个,快来救人”
适才周仓等人与天戮厮杀,他在远处观战,甚是欢喜几人豪勇,便生了相救之心
几个劲装汉子奔来,救治周仓等人,忽然一人惊呼:“大哥,有个女人!”
王欣然身着黄巾士卒之装,这些汉子近前救治时才发现是个女子
那虎氅大汉挠挠头皮:“竟是个女子?这般好剑法,真是奇了”走到近前看,虽然黄巾衣装粗重,却也掩不住这女子婀娜身形,不禁大是为难,本想取下这女子面纱一看,手伸到一半,便止住了既以纱蒙面,必有其曲,我又岂能随意取开?那虎氅大汉这般想着,直起身来,下令道:“这三个人,一起搬上马车,此去涿县,路途遥远,照看这女子虽是多有不便,待于前路买个小丫头,近前服侍,却也不难倒是这两个汉子受伤颇重,可要好生医治”
说着,自己便走向坐骑,翻身上马
“大哥,是不是看上这姑娘啦?”一个劲装汉子一边帮手将王欣然运往马车,一边打趣道
虎氅大汉笑骂:“放你娘的屁!你大哥是这种人么?”随即脸色一正,扬声大喝:“商队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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