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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女战神生死记 > 二、夜半来人

二、夜半来人

陈占霞刚生了娃坐起月子,见冀娃等人来要账,心里顿时来了气,心里想昨天刚给娃过了满月,你今天就来要账了,你­鸡­ρi股摸­鸡­蛋,就等不住了?于是出了房门就大骂道:“上次你给借了一万,我东凑西凑给还了,过后你又给借了钱。你钱多得很,不会拿去嫖风,何必拿到这里,给他借?那是个啥货­色­,整天­干­的啥是,和啥人打交道,你不知道?既然你们都上了同一辆破车,成了绑在一起的黑猪,那不会等他赢了钱再还你?你难道不知道他借你的钱耍赌了?还带了这么多的保镖,你就是搬来几个阎王,我眼皮都不眨一下。有本事,你向他本人要,少在我的院子里绕达。”

冀娃听着这又刺又尖的话,感到像刀子一样戳得他神经都疼,手指在陈占霞的额头骂她混账,泼­妇­:“要不是看你才下了娃,我今天把你的锅都要提了。”陈占霞更是怒火冲天,逼到冀娃跟前说:“我看你娃长着三头六臂,提走我的吃饭锅?提吧,现在就去提!我正好不想要我这个吃饭锅了,如果你不提,就不是你爹的亲娃。”

冀娃前几次要账,态度还算客气,盖世凯叫往后推,他就给推。谁知这一推,已经快一年了。他跑了一趟又一趟,光给车加油,都用了不少钱。现在马上要过年了,说啥也不能再推了。他来还没来得及给使­性­子,他的媳­妇­倒发起了威,竟翻脸不认人,骂得他狗头淋血。更令冀娃生气的是,刚进门盖世凯还在,媳­妇­这一Сhā手,他竟不见了。他知道和女人家对骂下去,没有结果,就退出大门,招呼弟兄上车。上了车后,冀娃说:“咱们到其他地方躲一躲,让他姓盖的以为咱们走了,天黑之后,咱们再来,今天要不下个一二三四,绝不姓冀!”

骂退了冀娃,盖世凯在Сhā黑的时候回来了。陈占霞又骂起了盖世凯,说他是缩头乌龟,平时趾高气扬的,见到冀娃,不是低三下四,就是一脚都踹不出一声屁来。盖世凯说:“如果我有钱,你看我是这个样子吗?”陈占霞即骂道:“你得多少钱才够?门市、机井、家里、地里都在给你出产钱,钱哪里去了?像你这样往出送,金山银山够你送吗?不行咱两分家,两只锅一人一个,你过你的,我和我娃过我的。”盖世凯一脚踢到凳子,骂道:“分就分,你闹腾得老人跟我分了家,现在你又和我分,你就说你不想跟我了,就明说,­干­嘛绕这么大的弯子呢?”

陈占霞骂道:“你以为我不敢跟你离。我早就有这个心了,要不是看在丽芳给你和我拉扯的这个婚事上,我就走了。”

盖世凯即一把扯住陈占霞的头发,厉声呵斥道:“离,现在就去法庭!”这么一骂二扯,两人打起了架。刚过满月,又是冷天,陈占霞在院子里哭叫,惹得过路的、路拉水的、和刚从公共车上下来的人都在门口张望。

由于盖世凯门外有商店,院内还经常出入一些玩赌的人,为了安全,他养了狼狗,狗买回来不久,见集市上有卖鹅的,说鹅既能下蛋卖钱,卖仔鹅,也能看门,看起门来和狗不分上下。盖世凯抱着看门获利的目的,买回来一对鹅。为了让鹅有溪水的地方,他特意在机井边挖了个小坑,蓄了水,每天将鹅带来游泳一会。可买回来没有一个月,那个雄鹅死了,雌鹅嚎叫了几日,以后就依恋在狗跟前,把狗看成了它的老公。狗和鹅相依为命,为盖世凯看家守门,白天不大理人,晚上就截然不同了。现在发现人像看戏似的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你汪汪汪它噶噶噶地叫了起来。这时候,陈占霞来了。狗拴着,失去自由,只有在那里­干­叫。鹅跑到陈占霞跟前,似有啄的架势,见是熟人,终究没啄她。陈占霞拼命拉架,说你刚出月 ,还得忌风忌眼泪。多大的事,不能好好商量,在这里打架。门口有人看,也不知道臊。骂了盖世凯,又骂陈占霞,总算把他俩拉开了,等盖世凯的老人从旧庄子过来,这里已经平息了。

陈占霞帮孙丽芳烧了炕,说得陈占霞的脸展了,情绪稳定了,她才回去。

陈占霞刚睡下不久,就听见狗叫了起来。

原来,冀娃由于陈占霞骂了他,盖世凯不仅没制止,还躲开了,他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又来了。 他知道盖世凯晚上定回家,就决定逮他个正着。他将面包车停在大路上,率领几个弟兄,打算不去叫门,就直接翻墙,来个突然袭击。

盖世凯家的院墙有两米多高,冀娃怕贸然翻进去被狗咬,就用手电朝里面照了照,果然见狗没拴着,两眼绿乎乎地盯着他疯叫,大有越过墙之势。冀娃立即将早已准备好的“包子”扔进院内,少时,传来了狼狗的嚎叫与呻吟,再少时,听不见狗的叫声了。

“上!”冀娃一声令下,这帮兄弟们像夜幕下的飞贼,一个个跃上了墙头。倾间,翻到盖世凯的院子里。

挂在房檐下的电灯亮了,盖世凯敞开着上衣,立在上房门口,冷冷地问道:“你们要­干­嘛?”

“要钱!你不知道我来­干­吗?难道你跑了和尚,连庙都给跑了?”

“要钱是你这样来要的吗?更深半夜来要账?”

“咋不能?白天我来你ρi股一拍走了,还遭你那个猪婆娘的一顿臭骂,我晚上不来,啥时来?快,给钱,不给钱,我就搬了你的商店。我把该讲的情面已经给你讲了,今夜,我就不顾弟兄的情面了。”

盖世凯顿时低声说道:“进,进房里面说。”待冀娃几人进了上房,盖世凯告饶地说道:“老弟,你看我昨天刚给娃过了满月,手头紧,再宽限几天吧。现在到年跟前了,商店的生意比较好了起来,赶年跟前,我就多少能给你凑些。”

“我已经不相信你的话了。到时候,你又是这样那样的。你昨天给娃过了满月,好歹能收点礼钱,我不信你没有钱。”

盖世凯说:“礼钱我老人拿去了,再说,礼钱没有多少,这个事本身就花了不少钱哩。到这,我没钱,是老人拿出来的。”

“不管怎么样,你把钱给我还了。一下给不完,可以看在咱们曾经是好朋友的份上,我给你做点让步。你今晚务必先给我一万。”

盖世凯说:“你看这大黑天的,我到哪里去凑一万?你不是逼我上房梁吗?”

“少说这个,昨天听说你家来了几百客人,我不信你收不到一两万礼钱。”

“你看你,咱这农村,不比你们城里人,结个婚过个满月,少说也有几万的收入。我们乡下人,搭个情才五块。有的家还来两个人,我们又是面又是席,你说能收入多少?连五千都收入不下。不信我到老人那里把礼簿拿来给你看看。”

就在盖世凯和冀娃磨扯着的时候,陈占霞穿了棉大衣、包了头巾进来了。她在商店里睡,在看商店。那商店在院内也开了后门。她就从商店后们进来了。

“你们是咋进来的?”

冀娃说:“跳墙。你们不开门,我们只能跳墙了。”

“跳墙?谁让你跳的?”

冀娃立即大声喊道:“是我 !怎么?难道你的墙我跳错了?”

“你念过书没有?懂不懂法?夜半翻墙,是什么­性­质?而且还毒死了我的狗,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来抢劫不成?”

冀娃见陈占霞又刁难起了他,顿时火冒三丈,他冲着盖世凯咆哮道:“盖世凯,你给我听着,两天之内你还不来钱,我叫你连搂表子睡觉的力气都没有哩!”

陈占霞立即骂道:“你把嘴放­干­净些,谁是表子?男人搂老婆睡觉,难道老婆就成表子了?那你妈是不是表子?”

盖世凯见冀娃已经做了上不了,怕再弄僵,就制止陈占霞:“你出去!”

“我偏不出去!是我的家,我­干­嘛出去!更深半夜的来翻墙,毒狗,一条上千元的德国狼狗,活活被毒死了,岂能让我罢休?要走,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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