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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5 水上乐园杀人事件

其实……上次我们没有游回来啦,碰巧有一艘捕鱼船路过荒岛,把我们救回去了,不过以后我可不会再跟那些瘟神一起出去旅行了,不然我的嗓子早晚得喊破。

今天少年侦探团邀请我、空昼和小兰一起去水上乐园,应该……没有什么吧……上帝啊……我是个善良的人啊……

“你们肯定没有看过绮里游泳吧?”当我们一起站在游泳池边的时候,空昼­奸­笑着对他们说。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跟你们说啊,她游起来……”

“扑通!!”

我没允许空昼说完,就……当然我不会就这么跳下去,我把他踹下去了。

“噗……”空昼从水里露出头,喷了一口水,“你想淹死我啊?!”

“闭上你的破嘴,白痴!好好看着!”我轻蔑地俯视着他,以一个标准的姿势跃入水中,迅速游了一圈,回到他们身边。这时小兰他们也已经入水了。

空昼张口结舌地看着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标准的自由泳吗?”我得意地说。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怎么?你嫉妒了?当然我可以理解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对于智勇双全的人的羡慕之情,但是……”我滔滔不绝地损他。

“好了,兰姐姐,我们还是先到别的地方玩吧……”柯南挑眉,转身游走了。

“呵呵……我看也是……”小兰和步美、光彦也优雅地消失了。

“喂喂……你们等等啊……”套着游泳圈的元太笨拙地跟在后面。

“呀勒呀勒,我也要回避了。”灰原哀踩着水走开了。

我和空昼怒目而视,然后都扎进水里,拼命地游向尽头。

臭小子,今天输给你我就不姓……

“咕噜咕噜……”我一下子把所有的气都吐出来了,猛地从水里站起来,差点被呛死。我撞上人了。

“对不起,我没看见……”我吐了一口水,连忙对眼前的高大男子道歉。

“没关系,我也不对,我在教学生。”他笑了笑,旁边本来漂在水里的女生站了起来。

她摘掉泳镜,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对我笑笑。

“哎?这不是井上心悦吗?”小兰突然从我身后过来。

“毛利?真巧啊,你也来这里玩吗?”井上心悦说,“这是我的游泳教练,冈村老师。”

“你好。”冈村点点头。

我对这种到处结识陌生人的习惯没有兴趣,四处打量着。今天水上乐园里人不多。其实说是水上乐园,不过就是一个巨大的泳池加上一个N多弯道的大桶一样的滑梯(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见过,我不太会形容)。

“小兰,柯……”话还没问完,一声扑通和飞扬的水花回答了我。

柯南从滑梯下面不远的地方露出脑袋,甩甩头。

“哎呀,我真不知道您对滑梯也感兴趣。”我过去笑着对他说。

他把泳镜摘下来,用半月形的眼睛看着我:“喂,你也太没有同情心了吧,我是被他们推……”

又是扑通一声,水里露出灰原的脑袋。她敲敲耳朵里的水,表情竟然有些兴奋。

“没想到这个还挺好玩的嘛。你们聊着,我再上去咯。”她微笑一下,离开了。留下我们一脸“不会吧”的表情。

“扑通”“扑通”“扑通”

……

我们玩的很高兴,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在潜在水里的时候再次撞上了冈村老师。

我站起来抱歉地对他笑笑。他还在扶着井上心悦潜水。

“绮里,你别发呆了,还想再输给我吗?”空昼从水中探出头,喊了一句。

“切!”我埋头沉入水中。

当我们都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大家应该都想到了)泳池响起一声尖叫。

我沉痛地用手拍拍额头,无奈地与空昼对视一眼。他耸耸肩,叹了口气。

虽然我们已经不愿意再天天见到尸体,天天与鲜血在一起,但也不能不管,还是游过去了。

一个女人卡在滑梯后面的角落里,面朝下漂在水面上,已经淹死了。

“这……”

人们已经慌乱地上岸离开了,只留下几个工作人员和那个冈村老师,过了一会,警察来了。

“是卡在这里淹死的吧,应该只是意外事故。”目暮警官蹲在池边,看着已经搬上来的尸体。

“不可能的,警官。”柯南说,“她没戴泳帽和泳镜。而进入泳池必须戴泳帽的。”

“哦,原来如此……”

“这个人是谁?”我小声问柯南。

“不知道,正在调查,不过肯定不是井上,虽然她们的泳衣很像。”

“泳衣很像吗……”

我跳进水里,躺在水面上。这个案子有点奇怪,因为在水里,所以死亡时间不能确定。

“我看见了。”灰原哀突然从我身边探出头。

我听完灰原的话,急忙从水里站起来,游向滑梯的下面,可是如果这样还是没办法……

“扑通!”一个庞然大物掉进我旁边的水里。

空昼从水里站起来。

“你从哪跳下来的?”我问。

“你没看见上面有一个跳板吗?”他甩掉耳朵里的水。

“天哪!原来是这样的!”我猛地拍拍头,爬上池边。

目暮警官正要放走凶手!

“请你留步,冈村先生。”我说。

他有些诧异地转过身。

“我想听听你的解释之后再让警官决定你应该去哪会比较好。”我向前走了几步。

“绮里,怎么……”目暮警官不解。

“能先听听我的推理再狡辩吗?!”我见冈村似乎要开口,有点火大地说。

“我想你这样做主要目的是混淆死亡地点,尸体在这里就很难调查凶手,因为谁都有可能把她按进水里淹死。不过在这里淹死人是很明显的,即使今天人不多还是会有人注意到。我想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我紧挽双臂看着冈村。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这里。

“你很不幸的,有一个人看见你背着一个大包站在滑梯的顶端,你在做什么呢?”我问冈村。灰原笑了笑。

“我……我只是……”

“你只是把尸体从更衣间搬到滑梯顶端,然后把尸体从滑梯上滑下去,当然这时她正好穿着与井上心悦很像的泳衣,戴着井上心悦的泳帽和泳镜,就这样被运到了泳池里。”

“可是,绮里,这样的话尸体会浮上来,马上就会被发现。”目暮警官说。

“还有另一条捷径。”光彦突然明白了,“就是跳板!”

我对他点点头。

光彦见我同意,继续说下去:“这位教练把死者从滑梯运下去,自己就从旁边的跳板上跳下去,这个这么多弯道的滑梯当然要比一跃而下慢的多,所以当尸体滑下来时,这位教练就把她把住,不让她浮上来引起人们的注意,然后装作在教学一样,装模作样地扶着尸体潜在水里,好像那是井上,当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就把她卡在滑梯后面,作出事故的假相。”

“说得好,光彦。”我拍拍他的脑袋。

“其实你应该不是预谋吧,不然不会想到这么漏洞百出的方法。”柯南说。

“你们……你们别开玩笑了……”冈村慌张地说。

“行了,你用的是井上的泳帽和泳镜戴在死者身上了吧?如果在井上的泳帽里验出死者的头发或是泳镜上有死者的皮肤纤维,你就承认了吧?”空昼说。

冈村腿一软,跪倒在地。

“我最近吃上了官司,她今天来找我说是原告的律师,还说掌握了我偷税的证据……我……”

目暮警官摇摇头,给他戴上了手铐。

——————————————————————

“柯南,你回你的工腾家给我拿几本书看好不好?”我对柯南笑眯眯地说。

“不行啊,老爸会杀了我的。”

“哦?那就不要怪我不仁义了……”

“小兰,我给你一张好看的照片哦!”(趁柯南不在)

“新一的照片……”

“他竟然……”(是我恶作剧的照片PS过的,是某美女与新一大人的……那个,额,那个美女不是小兰。)

“喂?新一啊,你有没有跟接吻过啊?”

“笨蛋,当然没有啦。”

“哼哼……没有么……证据都在我这里……”

这时,柯南打完电话回来了。

发现小兰情绪不对……

“兰姐姐……你怎么了……”

“不要跟我说话!!我现在很烦!!!!”

No.16 新一与小兰遇险?!

“今天小哀说要做寿司卷。”半夜我和空昼才离开工藤家。作为我向小兰解释照片事件的代价,柯南把他家的钥匙借给我们。我和空昼在工藤家整整泡了一天。

“我讨厌吃那个东西。”空昼皱着鼻子说。

“不要摆出那种欠揍的表情,不爱吃就饿着吧!”我瞪了他一眼。

“那我还不如吃泡面更好一点。”他耸耸肩说,“对了,你说那个阿沙加……”

“是阿加沙,笨蛋。”我说。

“好吧,那个阿加沙?特里克斯……”

“阿加沙?克里斯蒂!!你到底能记住谁的名字啊?”他一定是“人名失忆症患者”。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就行了嘛!­干­吗这么较真……”

“嘘……”我拉住他的手臂,闪到一个胡同里,“有人在我们后面鬼鬼祟祟的。”

我们紧紧贴在墙上,屏住呼吸,听见有人轻轻地踩在落叶上的声音,已经将近十二点,这里的路灯碰巧又坏掉了,根本没法看见来者的脸。

突然有人从我身后用一块手帕捂住我的嘴,一股药味钻进我的鼻子里。

“呜……”我拼命挣扎着,用手肘顶着后面人的胸口。

旁边传来一声惨叫,但显然不是我身后的人,我能够隐约看见空昼似乎打倒了一个人。虽然他记忆力惊人的差,却对散打、搏击术等都不陌生,大概跟小兰有的一拼。

渐渐的,我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和空昼被背靠背地绑在一起,似乎是在一个卡车的车厢里,一丝光也没有。

“你醒了?”空昼问道。

“嗯。你怎么也被打倒了?”

“天太黑了,我根本看不见,有人从后面把我打晕了。”他愤愤地说。

“他们是什么人?”

“我怎么知道。”

“唉,要是我们有侦探徽章好了。”我说。

“我们确实有啊。”他笑着说。

“啊?”

“昨天步美的徽章坏了,让我拿给博士,还在我这呢。”他说。

“坏了的徽章有什么用?”

“摔了一下,有的时候通讯效果不好,但可以试一试。”

“那还废话什么,在哪呢?”

我们两个的手也被紧紧地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我拿不了,在我的口袋里,你试一试能不能拿到。”他往旁边挪了挪。

最后经过努力,我终于把徽章拿出来了。我打开通讯器,小声叫着柯南。

很久都没有回应,当我和空昼已经放弃的时候,终于传来柯南的声音。

“怎么了?”柯南困倦地说。

“我们被绑架了!!”空昼叫道。

“什么?!”柯南似乎一下子醒了,“你们等一下,我看看你们在哪。”

通讯器里传来柯南的跑步声,显然去找眼镜了。

“空昼,这是你这辈子做的第一件好事啊!”我感叹道。

“得了吧你,我做的……”

车厢的门开了。外面微弱的路光照进来,一个人背对着灯光,看不清他的脸。

“终于见到你了啊,工藤新一。”他冷冷地说。

“什么?!”

我们两个惊愕到傻掉,他怎么会以为……

“你别开玩笑了!我才不是……”空昼又好笑又好气地说。

“你不记得我是谁了么?”那个人问。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你难道不记得三年前那件纵火案吗?现在我被保释了!也该找你算算账了!”他大笑着说。

“你在监狱里蹲疯了吧!工藤新一已经失踪很久了,我才不是……”

我猛地一抬头,狠狠地撞在空昼的后脑勺上。

“哎呦!你­干­什么!我刚刚被打了一个包,你还撞我!”

“你怎么都不敢承认自己是谁了呢,新一!”我生气地说。

“看看,你的小女朋友都这么说了,你就是毛利兰吧!你都不感到羞耻吗?工藤?”他嘲讽道。

空昼沉默了,他知道我肯定有我的理由才会这么做。

那人的手机铃响了,他拿起手机,借着手机的光,能够看清他嘴角上的伤疤。

“喂?我是。什么?!……好。”

我的手心开始冒汗。

“把车门关上,我们去米花中央医院!”他命令道。

从两边走来两个人,狠狠地甩上了车厢门。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那么说?”空昼问。

这时车又开起来了。

“那个纵火犯,柯南跟我提起过。”我说,“他叫千石弘,心狠手辣,是个黑帮头目,平时抓不到他的证据,只有那次案子是他自己做的,被工藤破了,他也被抓起来了。现在他明显是想报仇的,一定是因为我们从工藤家出来被他误会了。他已经表明了身份,如果知道你不是工藤,会马上杀了我们的。”

“说的有理。”空昼叹了口气,“我们还真是天天有事做啊。”

“绮里?空昼?”柯南的声音再次从通讯器里传来。

“柯南!刚才的话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我这就去找毛利叔叔用追踪器找你们……”

车身猛地震了一下。

“喂喂!!柯南!!柯南!!”我对着通讯器喊。然而再也没了声音。

“看来那一震已经让这玩意完全坏掉了。”空昼冷静地说。

“My god!那追踪眼镜不是也没用了?”

“大概吧。看来我们唯一获救的机会就是在医院了。”

我们沉默下来。车厢前面有两人说话的声音。

“那两个人在哪­干­掉?”

“就在念安路01巷的仓库吧,让这个小侦探和他的女朋友试一试,被烧焦的感觉……”千石弘说。

我打了个冷战。

“你……哪里长得像小兰了?”空昼半天冒出这么一句话。

“你长得也不像工藤!!”我吼道。

“唉,我们还是想想办法吧。”

我数着脉搏,大概过了一刻钟,车停下来了。车厢门再次被打开。

从医院里照来的灯光让我们看清了千石弘的脸。

“怎么办呢……”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我还想让你看看因为你而让我的兄弟受的伤呢。给工藤新一松绑,带到医院去。”

上来一个人,开始解空昼身上的绳子。

“不行,让她也去。”空昼站起来说,“要是你把她带走杀了怎么办?”

那个人掏出枪顶在空昼的背上,硬把他推下车。

空昼的汗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在医院你可以再让一个人用枪指着我。不会有什么麻烦。”我看着千石弘,冷静地说。

千石弘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我,片刻后,他似乎觉得很好笑地摆摆手。

又上来一个人给我解开绳子,冰冷的枪口抵在我的背上。他们很厉害,用外衣的袖子遮住手枪,若无其事地走进医院。在医院门口我看见了高木警官的车,他和佐藤警官坐在车里,紧紧盯着我们。

我对空昼使了个眼­色­,向他身边靠了靠,从他手里拿过一枚硬币。千石弘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推进了一个病房。

突然有人撞我一下,我低头一看,竟然是柯南。可是……我们也太没有默契了。

他掉了一地的硬币,可是这时我手中准备交给他的硬币也掉在地上了。

“哦,对不起啊,我帮你拣起来。”我说着蹲下去。

身后的那人拉住我的衣襟:“你站起来。”

“没关系,我自己拣。”柯南说着,把硬币都拣了起来,“大姐姐,你们在这­干­什么呢?”

“哦,在等人啊,医生说他很危险了。”我说。

“是吗……那你不要伤心啊,一定会平安的。”他对我笑笑,跑开了。

他是在告诉我要救我们了吗……

这时空昼被千石弘狠狠地推出来,身后仍被人顶着枪。

我们再次回到车上,我在车门关上时看见高木警官也在发动车,但没有采取行动,显然是柯南向他们汇报了情况。

我们又被绑在一起。

“怎么样了?”空昼问。

“我把硬币给柯南了,不过不知道他能不能分出来哪个是我的。”我耸耸肩。

似乎过了很久,车再次停在了目的地。却没有人来开门。我们紧张地听着外面动静,最后终于有人打开了车厢门。

“柯南?”我们惊喜地叫道。

柯南松了一口气,上来给我们解开了绳子。

“怎么回事?”

“佐藤警官把他们解决了。”

“你们跟着我们的?”

“没有,因为他们走的这条路太黑,我们很快就失去了目标,是你的硬币带我们找到的地方。”柯南说。

“哎?你怎么知道哪枚硬币是我给你的?”我摸了摸被捆得发红的手腕。

“温度。”柯南笑着说,“你给我的硬币因为一直在你的手里,比别的硬币更热。上面的日期是2001年,我想这就是你要传达的信息——20也就是廿,我查了一下米花这里只有一条有nian字的路叫念安路,剩下的01就是01巷,我们就找到这里了。”

“哇!!柯南我太崇拜你了!!”我冲上去抱住柯南的大脑袋,高兴地又蹦又跳。

“喂喂……”

“把他们平安救回来了啊,工藤。”某灰

“切,要不是她硬把我的钥匙抢去也不会有这种事。”

“哎?柯南,我好像听见你在说我耶。”

“别以为我没有你的把柄了。”

“算了,再给你们看一张照片吧。”

“就是这张!!”

“啊!!”(某兰与某小孩的照片,正在打KISS,不过是PS的,某绮里:我太聪明了!!啊哈哈哈哈……)

柯南:“什么时候照的?!”

小兰:“嘘!!!我不知道!”

小兰:“园子,你要­干­什么?!”

园子:“打电话告诉工藤,你的初吻给这个臭小子了。”

“你们不要误会!!不是这样的!!”(某小孩极度愤怒中……)

“我都明白,工藤,原来你还有这一手啊!”某灰。

“我冤哪……”

No.17 黑­色­的保时捷杀人事件

今天傍晚,我和空昼还在工腾家看小说,这时我们已经完全打消出去玩的念头了,因为一不小心就会碰上什么案子,我可不想当瘟神。不过显然瘟神不是我,即使我这么谨慎了,命案还是会找上门来。

“咚咚咚。”有人敲门。

我有点胆寒地走过去,爬在门上听着。

“放心吧,瘟神不会真的就这么进屋的。”空昼头也不抬地说。

我撇撇嘴,把门打开了。

“我听小兰说你们在这里?”园子穿的花里胡梢地站在门口,“你们怎么进来的?”

“呃……当然是……”我还没想好应不应该说是私闯民宅,空昼也走过来了。

“这是……园……怎么来了个大瓢虫?”空昼表情夸张地说。

“你才是瓢虫呢!臭小子!听说你是柯南的哥哥?”园子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是。”空昼转身边向房间里走去边翻着书。

“长得倒是不错,不过我对你这种小屁孩不感兴趣。”园子高傲地仰起头。

空昼停住脚步,偏过身子,也打量了一下园子,说:“那正好,我对你这种欧巴桑也不感兴趣。”

园子似乎马上就要冲进来给他一拳,我强忍住笑,把她推回去。

“园子,你来这有什么事么?”

“当然。我们要出去玩了,你们去不去?”

“不去。”我和空昼头一次这么默契地一同说。

“为什么?”

“泡温泉的话我就去。其他免谈。”我耸耸肩。

“那你准备出发吧,我们这次正是去泡温泉。”园子笑着说。

“我的上帝啊,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温泉吗?”我高兴地从车里蹦出来,面前是温泉旅馆。

“你为什么这么想泡温泉?”柯南问。

“因为温泉里的水永远不会凉……温暖的水啊……”我推着柯南进了旅馆。

“老板,五个人,两个房间。”园子趴在吧台上。

“哦,”一个年轻男子从台上露出头,“请等一下。我要去找一下那个黑­色­保时捷的主人,他停的位置挡住别的车了。”

“能先给我们房间钥匙吗?”园子说。

“好。”

柯南猛地转身跑了出去。我和空昼互相看了看,也跟了出去。

“没关系,一辆普通的保时捷,不是他们的。”柯南说。

“我想GIN也没有情调来这泡温泉。”空昼说。

“不知道爸爸现在­干­什么呢?”小兰说。

“当然是看他的冲野洋子的电视剧啊。”园子拿着钥匙,领我们走进一个房间。

“唉,说的也是。”小兰摇摇头,“柯南,你就和空昼住在那间,现在换好衣服,我们去温泉。”

“泡温泉需要什么注意事项吗?”我问。

“当然有了,”园子边换衣服边说,“第一,不要淹死,第二,不要烫死,没了。”

我们终于进入了温泉池,真是美好啊,不过这个池子里还有其他人。

“你好。”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向我们点头。

“你好。”小兰微笑着回应,“我叫毛利兰。”

“我叫紫和,”那个女孩指着身边的朋友说,“这是金。”

“我叫江户川绮里。”

“铃木园子。”

“紫和、金!你们出来一个人把车挪一挪!”那年轻老板的声音响起。

“哦,知道了!”金说着站起来,往外走去。紫和也随着起来,对我们笑笑,跟她一起离开了。

“真有钱啊,这么点岁数就开保时捷。”园子说。

“跟某人没法比。”我说。

“嗯?是说我吗?”园子指着自己。

“不知道。”

紫和很快就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弄好了?”

“金去开车了。她待会就不来了,她说困了,先上楼睡去了。”

紫和一直微笑着,我一直很警惕地看着她。结果温泉浴也没享受好,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

过了一会,金回来了。

“紫和,你要看的节目开始了,不去吗?”

“哦,对了,现在7点了!”说着与金一起离开了。

大约十分钟后,金打着哈欠回来:“唉,她怎么会喜欢看那种东西呢,真是无聊……”

我们和金一起在温泉里待到晚上九点,我已经快要晕过去了,才回房间准备睡觉,空昼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

“紫和死了!”

紫和死在她们的保时捷上,服用过量安眠药致死,药瓶就放在旁边,看起来像是自杀。

“怎么回事?”我问。

“柯南说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八点,但是……”空昼警惕地看了看旁边的金,小声说:“老板说八点十分的时候听见她们房间的电视关上了。”

“那……”

“改变了死亡时间。”柯南点点头。

“空调吗?如果用冷气的话。”我说,“可以让尸体更僵硬,本来是八点半死的,僵硬程度却是八点死亡。”

“车底下没有水迹。”

我们三个决定到金和紫和的房间里看看,因为这里是山上,虽然报了警,还是有很长时间留给我们自己调查。

金和紫和住在一个房间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搜索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收获。直到柯南指着墙上的挂钟。

“绮里,现在几点了?”

“九点十分,怎么……”我看看手表,惊讶地抬起头,“那个表慢了。现在怎么还是8:55?”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柯南说。

我和空昼也点点头。

“不过……”

“没有证据……”

“而且,车钥匙是在老板那里保管的,也是老板发现她死在车里的。”空昼抱起双臂,“而且发现时,车门锁了。”

“空昼,你打电话去问问山下的警察,让他们找山下的那个加油站的人。”柯南说。

“不用了,山下的加油站墙上贴的电话号,我已经记住了。”空昼笑着把柯南的电话拿在手里。

“你?”柯南很吃惊。

“放心吧,他虽然记不住人名,数字倒是超人记忆。”我说。

“对啊,我可以记住园子给老板的钱的序列号。”空昼说。

当我们从金和紫和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真相已经表现在我们的脸上了。

“在警察来之前,我们希望凶手能够自己站出来。”空昼站在楼下的餐厅里,对大家说。

“凶手?不是自杀吗?”园子问。

“如果是自杀的话,那为什么在八点十分的时候,老板还听见房间里的电视正好关上呢?我们判断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八点以前的。”我说,“所以我们认为,有人改变了死亡时间。而死者在车里被发现,是因为车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条件。也就是空调。但是车底下并没有水迹,如果不是用冷气改变尸体的僵硬程度,那就是热气。热空调自然不会有水迹留下。”

“什么意思?”小兰问。

“如果用热气的话,说明死者的死亡时间还要更早一点。”空昼说,“绮里说紫和是在7点离开温泉池的,如果那时她就被杀害了,那么打开空调热风,可以延迟尸体僵硬程度。凶手本来是想把死亡时间变为8点。”

“我还是不明白。”小兰说。

“金开车上山的时候,故意用车挡住了其他车,这样就有机会拿回钥匙,打开车门。然后她把钥匙交给老板。回温泉池找紫和,告诉她要看的节目开始了,等紫和出来后,告诉她要去车里做什么事,把紫和引到车里,给她灌下安眠药,然后打开空调热气,锁上驾驶座的门,从副驾驶座出来后关上门的话,副驾驶座的门也会锁上。这根本算不上密室。然后她回到温泉池与我们一起,完成她的不在场证明,因为检验出来的死亡时间是八点,而她这时正与我们在一起。”我说。

“那我听见的8:10分电视突然关闭呢?”老板问。

“那只是金把电视定时了,她设置好时间,在7:55时正好电视关闭,造成那时死者还活着的假相,不过她很倒霉,因为她的房间的表恰好慢了十五分钟,弄巧成拙,反而露出马脚。”空昼说。

“那……凶手是金?!”小兰惊讶地看着身边的女孩。金却默不做声。

“虽然你没问我,我还是想说一下证据,”我说,“我们问了山下的加油站,他们说当时是你开车,你虽然把车开在加油站里,却没有加油,反而把油放掉很多,留下一点。因为如果没有油了空调就会自然停止,这样你不用再去关闭空调,等到油用完了,空调自己就停了。”

“她……”金苦笑着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飞蛾,“她家有钱有势,却处处与我为难,只是因为一年前我抢了她的男友。我父亲在她家的企业里上班,是我们全家的经济来源,她却陷害我爸爸,让他不得已辞职,最后我父亲出门就被车撞了,现在正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

她擦擦眼泪,站起来。

“谢谢你们给我这个机会,等警察来了我会自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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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我又有一张照片了耶!好像你有点那个哦……”(某兰在给某小孩擦背……无PS成分哦!)

“你哪来那么多照片?!”

“你好好想一想,如果我不小心说漏嘴,说出你就是新一的话……她一定会这样……然后这样……最后就变成这样了……”我 很夸张的比划着

“要是毛利大叔知道了呢……”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那就把你家的钥匙再借我用一下吧!”

No.18 半个西瓜杀人事件

这天早上,空昼正在厕所里大吐特吐。

“谁让你吃那么多泡面的?你就不能吃点正常的东西?”我递给他一杯水。

“我才……”话没说完,低头继续吐。

“行,我知道你不喜欢吃日本料理,你就继续吐吧。”我无奈地走出去,坐在沙发上,小哀捧著一本大得吓人的医学著作,一早上没说话。

“他怎么样了?”过了半天,小哀终于开口。

“看来是急­性­胃炎,你有药么?”我放弃了给旁边的空昼灌粥。

“有。”小哀简短地回答一句,指了指墻角的柜子,“不过你得好好在家里休息。”

“听见了吧,今天别到处跑了,药不用我喂你吧?”我把药扔给毫无力气地倒在沙发上的空昼。

“那……我要去工藤家……”他有气无力地说。

“好好好,我去拿钥匙……”我又接了一杯水递给他。

“空昼哥哥!绮里姐姐!”光彦进了博士家,“你们要不要去采西瓜?”

“采西瓜?”阿笠博士端著咖啡下楼。

“嗯。我们家附近开了一个水果种植基地,种西瓜的,这几天可以免费去采西瓜,但是每个人只能带走半个西瓜。”步美也进来了。

“免费吃西瓜呦!”元太高兴地叫。

“呵呵……”柯南摆出一副苦瓜脸站在旁边。

“空昼今天不能去了,他得了急­性­……”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空昼推到一边去了。

“我没事……我要去……”

“不行。”小哀放下书,果断地说。

“说不定还会碰上什么案件的……不能错过……而且……”空昼捂著胃疼得坐下了。

“放心吧,我会给你带一半超大的西瓜!”我拍拍他的肩膀,“小哀,你去吗?”

“不去。我看著空昼。”

“那就拜拜咯!”

真是个现代化的大棚啊,好大的西瓜地,虽然免费,这个时间人却也不多。这里的西瓜不知为什么都大得吓人,像柯南这么大的小孩还抱不动整个的西瓜呢。

“哇!太厉害了!我们去找最大的西瓜吧!”三个孩子欢呼著散开了。

“柯南,你不去吗?”我问他。

“得了吧,我对这种转基因食品没什么兴趣。”他蹲在一个西瓜前面,冷淡地说。

“转基因吗?怪不得这么大。”我点点头,“不过我已经答应空昼给他个大西瓜了,我也去挑了哦!”

夸张的大西瓜满地都是,哪分的清大小啊?反正闲著也是闲著,就当玩了。过了好半天,我才终于找到一个最大个的西瓜,可是我刚要伸手,那个大家伙就被另一双手捧走了。

我抬头一看,是一位矮矮胖胖的男子,正和他的男同伴高兴地看著大西瓜。

“那个西瓜能不能分我一半?”我问。

“哦?你也看好这个大家伙了?”那人有好地问。

“嗯。”我用力点点头,“想送给一个朋友。”

“那好啊,我们就切开吧。”他和蔼地笑著走到墻边,那里挂著一把西瓜刀。他很熟练地把西瓜放在地上,用刀小心翼翼地转著切了一圈。

“哎?叔叔,你为什么不一下子切下去呢?”这时步美站在我旁边。

“因为那样容易切坏西瓜瓤,这样就只把皮切开了。”大叔说著打开了西瓜,果然里面没有切坏。

“给你这个吧!”他把一半捧给我。

“太谢谢啦!”这下空昼一定会高兴疯掉。

“呵呵,步美也想找一个这么大的西瓜!”她笑著跑开了。

我抱著西瓜走向柯南。

“你看这个不错吧!”

“嗯,”他看了看,指著入口处,“那里可以抱著西瓜照相,你不去吗?”

我摇摇头,还是赶快回家的好。

“哎?真的耶,我们也去照吧!”刚才那位大叔从我身边走过,与他的同伴一起去照了相。

“绮里姐姐!你看我们的西瓜……”

元太和光彦两个人抬著一个大西瓜向这里跑来。

“喂喂……不要跑……”

“砰!”

因为两人一前一后,背对著我的元太实实在在地撞在我身上。我手中的西瓜自然也掉在地上摔得不像样。

“呀!绮里姐姐,对不起了!!”元太摸著脑袋,小声说。

“……没关系,我们再去找一个就好了嘛!反正西瓜都很大!”

唉,空昼啊,看来这是天意啊!

“柯南!你也来帮绮里姐姐找大西瓜吧!”步美说。

“我?我就……”柯南吓得向后退。

“柯南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是给你哥哥的西瓜哎!”光彦说。

“哥哥……”柯南用充满怨念的眼神瞪我,然后无奈地也去找西瓜了。

过了很久,步美才叫起来:“大家快来看!这有一个好大的西瓜呢!”

我们都跑过去,真的很大耶,比刚才的那个还要大。

“步美你真厉害,等我去拿刀来。”

我走去刚才的墻边,刀却不见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顺著墻一直向里面走,走到一个温度调节室。

“呀!!!柯南!!!”

刚才那位大叔的同伴倒在血泊之中,胸口上Сhā著一把西瓜刀。房间里似乎曾经有过一番激烈的打斗,死者旁边,半个西瓜被砸的稀碎。

“天哪……”

五分钟之后警察来了。

“你是死者的朋友?”目暮警官问那个矮胖的男子。

“是,我叫景程澜。”他低头回答。

“刚才死者离开说是去找西瓜,你们就分开了?”

“嗯。”

“柯南,怎么样?”我问。

“死亡时间大约在半小时前。”柯南回答,“我说你好歹也学学验尸,不要每次都问我嘛!”

“……我还是算了吧……”

“哎?那个景程先生的西瓜呢?”步美突然问道。

“哦,在这里。”景程听见了,从地上捧起半个大西瓜。

“那死者身边的西瓜是一半吧?”光彦问,“你的西瓜就是另一半吗?”

“不是,”我说,“他的西瓜的另一半给我了。”

“那死者的另一半西瓜呢?”元太问。

“在那里。”目暮警官指著不远出的西瓜地,“在那里发现了半个西瓜。”

“刀上并没有指纹,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没有进来过,怎么回事呢?”目暮警官自言自语。

“柯南,什么情况下,凶手会去打碎西瓜呢?”我蹲在地上看著发现在西瓜地里的半个西瓜。

柯南挑眉:“你想呢?”

“我想的话……”

“你们觉得是不是……”少年侦探团的三个孩子聚在一起小声商量著什么。

“目暮警官,我们想说说我们的推理。”光彦说。

“我们认为凶手就是景程先生。”步美说。

“哦,不错嘛。”柯南小声说。

“从作案动机上来讲,这里只有景程先生认识死者,从这个角度讲,应该是景程先生。”光彦说,“在公共场所作案是不够理智的,所以我们认为应该是没有预谋的,而且景程先生也没有为自己准备不在场证明。”

“我们认为既然发生打斗,当然要把西瓜放下,这样怎么会让西瓜碎掉呢?除非是有人踩碎的,可是死者脚上并没有西瓜的果汁。”元太说。

“因此我们认为是有人故意把西瓜摔碎的。”步美说。

“那为什么要摔碎西瓜呢?”目暮警官问。

“因为血。”柯南开口了,“凶手显然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就动手了,当然也没有戴手套,所以当他擦掉刀柄上的指纹,也发现了自己手上有血,可是这里又没有水,所以他只能用身边的西瓜瓤擦掉手上的血迹,可西瓜上有血迹太明显了,所以他打碎了西瓜,让人看不出来。”

“你们……你们不要瞎说!!你们有什么证据!!”景程叫道。

光彦把目光投向我。

“证据嘛,就在你的口袋里。”我说。

他哼了一声,把手伸进口袋,表情很是震惊。

“对了,就是那张你抱著西瓜照的照片。你手里现在的西瓜并不是当时的西瓜,我想那是因为你的同伴直接在西瓜地里切完西瓜后就把另一半放在那里了,只把一半拿走,没想到在这里与你发生争执,当时你们的西瓜都放在地上。难免的,你的半个西瓜上溅落了血迹,你发现之后,把它用来擦手,然后摔碎在死者身边。然后抱起你的同伴的半个西瓜,当作是你自己的。”

“可是照片上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呀!”目暮警官说。

“真的吗?你好好看看西瓜瓤的中间部分,”我说,“照片上的西瓜是景程先生自己切的,那种切法,虽然不会破坏西瓜瓤,却让切面中间部分的果­肉­分布不均,一半凸起,一半凹下,而你给我的那一半的切面是凸起的,所以你的照片上西瓜切面中间的果­肉­是凹下的。而你现在手里的西瓜切面却很平,因为那是你的同伴一刀砍下去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个家伙……”景程沮丧地说,“我曾经是做水果生意的,他是我的合伙人,有一次在运输途中我们的货车出了事故,让我们赔了一大笔,从此我就不再做水果生意。可是他刚才不小心说漏嘴,说是那其实是他故意撞车的,我们就吵起来,我一气之下就……”

No.19 小兰之死?!

已经晚上八点了,小兰切着菜,深深地叹了口气。

“爸爸又跑去那个酒吧了,手机也落在家里,什么时候回来呀!”

因为空昼的极力主张,我们俩今晚决定在事务所吃饭。

“什么酒吧?”柯南问。

“纯白酒吧。爸爸这两天经常去。”小兰很郁闷。

“我们去把他找回来不就行了?”空昼手上还拿着那本《尼罗河上的惨案》,满不在乎地说。

“你们不饿吗?”小兰问。

“没关系。”我站起来,“柯南能去吗?”

“不知道,去看看吧。”小兰说着与我们一起走出来。

这里的路灯显然需要修理了,除了加强诡异的效果之外没有别的功劳。

“最近我很怕走这里的夜路呢。”小兰紧紧抓着柯南的手,“总觉得好像有人跟着我。”

“没事的,兰姐姐。”柯南安慰道。这个臭小子,明显有趁机吃豆腐的嫌疑。

纯白酒吧不是很远,我们走了20多分钟就到了。

正要若无其事地向里走时,却突然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

“请出示证件,需要登记。”

“证件?”我和空昼对视一眼,我们哪有什么证件啊?

“哦,对不起,我们只是来找一个人。”小兰抱歉地笑着。

“你们找谁?”

“我爸爸,毛利小五郎。”

“哦!名侦探毛利先生啊!他就在里面,你们进去吧!”保安大方地说。名人的好处还真多呀!

“等等,未成年人不能进入。”保安彬彬有礼地说。

“我们哪有未成年人啊?”我虽然有点心虚,还是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

保安笑着低下头,我才看见原来柯南在我旁边。

“看来你是不可能进来了。”空昼同情地看着他,潇洒地大步迈进去。

柯南在外面气坏了,大概在想“我才不是7岁小孩”之类的。

这是一家规模相当大的酒吧,并没有下三滥的混混在里面,虽然五光十­色­的,却并不十分喧闹。

“爸爸!”

还是小兰眼尖,一下子就找到了喝得烂醉的毛利大叔。

“嗯?”毛利大叔趴在吧台上,睡眼惺忪地抬起头,“兰?呜……”

眼睛一闭,又睡去了。

“怎么能这样……真是丢人……”小兰埋怨着,努力把小五郎扶起来。

我也过去帮忙,空昼却在一边张望。

“喂!你在­干­……”

“嘘——”空昼突然很紧张,“GIN在这!”

“什么?”我一着急,松开了手,毛利大叔再次重重地撞在桌子上。

“怎么办?”我问。

“他的目标不一定是我们……”空昼盯着远处的GIN,“但是你得离开,他曾经见过你。”

“嗯。”我点点头,“小兰,我先出去一下,让空昼帮你把大叔弄出去吧!”

然后飞快地逃离现场,本来想出门告诉柯南,那小子却不见了!

我站在酒吧门口四处张望,也没看到他的影子,倒是发现了GIN的保时捷,难道柯南预感到了危险先走了?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酒吧门口,我是个路痴,用空昼的话叫“绮里逆方向感定律”,是绝对不可能找到家的,可也不能站在这等GIN出来呀!我傻傻地站了足足有10分钟,还是不见空昼和小兰出来,决定自己找路看看。

可我刚刚转身没走多远,身后就突然喧闹起来,许多人涌出酒吧。

天哪!!几秒钟前还完好的酒吧此时已是火光冲天,人们大喊大叫地冲出来,轿车的防盗警铃不停地响……

“空昼!!小兰!!!毛利大叔!!!!”我被人群推挤着,却没有看见他们几个人的影子。我奋力地拨开人群,却只被越推越远……

“绮里!!看没看见小兰他们?”空昼突然出现在我身边。

“没有!你们没在一起吗?!”

“刚才我看见GIN离开座位,就去跟着他,走到一半就突然起火了!小兰哪去了?”空昼急得满头大汗。

我咬着嘴­唇­,人群终于散开了,我们一起冲向酒吧。可是还没到门口,只听一声巨响,整个燃着的酒吧倒塌下来……

消防员终于来了。我们俩呆呆地看着疯狂燃烧的火海,一动不动。远处的人群发出叹息声。

“柯南?”空昼突然叫起来。

柯南站在离我们不远处,完全傻掉了,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工藤!对不起……”空昼蹲在他身边,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们被消防员强行送回了家。柯南十分恐怖地睁着眼睛,一声不吭。到不如说他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有反应。

我与空昼也和柯南一起坐在客厅里,不敢在柯南面前流泪,僵硬地坐了一夜。

第二天,不论怎么推他、与他说话,柯南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空昼默默地打开电视。

“昨晚在纯白酒吧发生大火,现场一死两伤,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头部被掉落的木头砸伤,目前正在医院昏迷,另有一具女尸……”

我的泪水真正地流了下来。空昼一拳砸在墙上。可最让人害怕的,是柯南那一动不动的身影。

“柯南……工藤?”我哽咽着用手在他眼前晃晃,却没得到任何回应,“你说句话好不好?”

“绮里,行了。”空昼的额头抵在墙上,冷静地说。

“可是……”

“好了,我们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博士,借我一下你的车。”空昼倚在博士家门口。他很镇静。

“空昼啊,你怎么了?绮里呢?”博士把钥匙递给他。

空昼有些粗暴地接过钥匙,逃也似的出了门。

我带着柯南站在院子外面,不想让博士多问,而我没有空昼那么好的自制力。

他打开甲壳虫的门。

“走吧。”

医院里——

“什么?”空昼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心理医生。

“没错,他患的是典型的刺激­性­自闭症。”医生说。

“刺激­性­……自闭症?”

“受了很大刺激之后,对外界的没有任何反应。”医生点点头。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我有些颤抖地问。

“办法嘛……说不好,这种事情有可能治愈,但是主要取决于患者自己。”

我们沉默着出了诊疗室,柯南像是毫无知觉地被我领着走。

“哎?这不是柯南吗?”

妃英里站在一个病房门口。

“英里阿姨……”我小声说,柯南仍然没有反应。

我们进了病房,毛利大叔头上缠着绷带,静静地躺在床上。

“你们看见小兰了吗?”妃英里温和地问。她显然还什么也不知道。

我看看柯南,抬头对她说:“英里阿姨,请你帮我照顾好柯南。”

空昼对我点点头,不等妃英里再发问,我们跑出了病房。

“工藤现在这样什么也做不了,”空昼开着博士的车,“我们一定要替他找到凶手!”

“可是怎么找啊?”我看着窗外一排排飞快掠过的树木,“如果是GIN做的呢?”

“不可能。”空昼肯定地说,“如果GIN真的想放火的话,肯定不会出现在现场,他们那么谨慎,怎么会留下这种证据?而且GIN在离开座位前接了一个电话,他可能是在那做什么交易。”

“嗯……那是……”

空昼递给我一张报纸,“看看第一版。”

“呃……少女连环被害案?警方怀疑凶手是心理变态,死者被害的方式不同,淹死、电死、勒死……”我读着。

“我怀疑就是他­干­的!”空昼狠狠地捏着方向盘。

“对了,小兰说她最近总觉得有人跟着她!”我说。

“而且,昨天晚上我离开小兰的时候就发现有一个大叔鬼鬼祟祟地一直盯着小兰,并没在意,一定是他!”空昼说。

“你这样判断是不是太不理智了?”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线索了!”空昼烦躁地按着喇叭。

我们沉默了一路。

到了米花警视厅,我们几乎是冲了进去。

“哎?绮里?”佐藤警官叼着一片面包说,“你们怎么来了?”

“佐藤警官,那个少女连环被杀案是你负责的吧?”我问。

“是啊。”

“你们有没有锁定某个嫌疑犯?”空昼急切地问。

“根据现场目击证人,我们画出一个头像。”佐藤警官点点头。

“借我一下。”我说。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们……”佐藤警官有点迟疑着拿出一张纸。

“谢谢了,再见!”

我们抢过那张画像就往外跑。

“绮里,要不要吃片面包?”高木警官突然出现。手里拿着一摞面包片。

“好的,谢谢。”空昼把他手中的都抢走了。

“你还有心情吃啊?”我问。这时他正大口地吞着面包片。

“没有也得吃,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今天就能找到犯人,不吃东西哪有力气抓他?”空昼很夸张地一边开车一边拼命往嘴里塞。

“说的有理。”我也拿过一片。

“而且……画像上这个人就是我昨天看到的那个可疑的大叔!”空昼挑起嘴角。

很快我们又到了纯白酒吧,现在那里是一片废墟。附近有很多工作人员在清理,我们也发现了昨晚的那个保安正愁眉苦脸地站在旁边。

“你好!”我们过去跟他打招呼。

他点点头。

“你昨晚有没有见到这个人?”空昼拿起手里的画像,“拜托了!好好回忆一下!”

“嗯……”保安仔细地看了半天。“有!”

“真的?”我们惊喜地对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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