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和颜茹说了几句,杨眉脸色难看了起来,她就是见不得我和颜茹哪怕有一点点的亲密,通通电话而已,惹着你杨眉哪根神经了?真是莫名其妙。
“跟颜茹还装得挺像的嘛。”杨眉在我挂了电话之后阴阳怪气的说。
“你别这样了好不好?我和颜姐真的没事,你叫我过来不是为了吵架的吧?”我叹了口气,抱了抱她,这见一次面吵几次,干嘛又还要把我留下来呢?
她没再说话,抱着我眼泪涮涮的直往下流,我手足无措,这怎么回事儿嘛,刚才不是好好的吗?这眼泪比先前吵架时来得还快些还不可思议些。
我回想着说过地话做过地事,没什么能令她伤心的啊。
“别哭了,好了,眉。”我只好再次的哄她。
她哭得更凶,抱着我,头发散落在我胸前,肩上都被她的泪水打湿。我一只手擦着她的泪,刚抹去马上又出来,永无止境永不停歇。
“好了,眉,我也想喜欢你,可是我不敢。你知道吗?我不敢喜欢你,更不能喜欢你,但是我每次都拒绝不了你,我一次次想要忘了你想要不再理你,可你一个电话打过来我又情不自禁……已经离不开了,我好想回到以前,每次看到你和杨扬在一起开心的样子我心就像刀绞一样的痛,眉,好了,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们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其实很多次我都想收手,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周而复始,本来以为到了北京会忘了你,可还是阴差阳错……眉,都是我不好,别哭了,对不起……”我语无伦次的说着,一遍一遍亲吻她微咸的泪珠,心中有一些内疚和歉意,不知道是对杨扬还是对杨眉。
“不关你的事儿……我哭我自己……”她抽泣着说,断断续续,“真的不关你的事……你让我哭会儿……”
我只好不再说话,搂着她,不停的吻合着她的泪。她心中肯定有个结,一个打不开的结,只是我并不知道这个结到底是什么,无法去帮她解开。
“我想喝酒。”她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眼中还没干。
“别喝了,我们难得相聚,难道每次都要喝醉了才好吗?听话,今天不喝了。”我劝着她,现在的样子都让人头疼不已,还喝酒?你杨眉哪次喝酒之后我好受过?在张家界是那样,到北京了你还准备让我服侍啊。
酒,哼哼,真他妈的不是个好东西!老子就是因为酒才和杨眉上了床的。
外面此时怕是灯火明亮歌舞升平一片盛世繁华的景像,KTV酒吧大排档中的人们正在豪气干云夸夸其谈,酒鬼酒神酒仙,男女老少贵贱,推杯换盏各显神通。纸醉金迷的生活是人生永远的向往,酒啊酒,这杯中物当真迷了不少人,多少人为你妻离子散,多少人为你意乱情迷!
我不能理解杨眉喝酒的心情,但我不愿她喝。
“我真的想喝,吴迪,我真的想喝……”她带着哭腔。
“听话,眉,今天我们不喝酒,我只想好好的和你一起,陪你说说话。好了,不哭了,来,我们聊聊天,你别这样,你这样子我会心痛的。”我看她还是在哭,心里有些烦了起来。
“我爱他,你知道的,我是真的爱他。可他不是人,他不是人。”杨眉还流着泪,但语气坚决,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他的肉。我知道她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她爱的人只有一个,就是那位有些钱的开着宝马车的需要吃药才硬得起来的今天晚上去了沈阳的房地产老板白浩池。
“我真的想喝酒,吴迪。”她哭了很长时间可能也是哭累了,终于没再流泪,哑着声音说。
“好了,你不听话我生气了,看看你,声音都哭哑了。再喝酒了你明天会说不出话,我就不明白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喝酒,除了喝酒你就没别的事儿干了吗?”我搂着她,有些认真的说。
“你不会明白的。”她幽幽的说。
“不就是那些事儿嘛,早就跟你说过了,你都跟了他就得有心理准备。他就那么个人,但说实话,能一直这么保持着跟你的关系也算是对你不错了,你看看他跟别人在一起有你这么长时间吗?再说了你们不是准备结婚的吗?你现在都住到他家里了,把心情放开一点,别想太多,怎么着不都是一样的生活嘛,想太多了只会越想越难过。”我说。
“你知道我和他准备结婚后来又没结是因为什么吗?他是个骗子,他不是人!”杨眉狠狠的说。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一个她深爱着的男人,终究做了什么让她如此痛恨,以前哪怕是醉酒之后也只见她说说而已,但也没说白浩池不是人。
“当时杨扬还为你高兴呢,说你过上了自己想过的生活。可后来又没结了,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是因为他在外面有了女人吧,唉。”
“他在外面有女人不假,可不结婚的原因并没有这么简单。都怪我自己当时太年轻,也太爱钱了,糊里糊涂跟了他,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以为他是个好男人,会是个好老公,结婚后一定会好好的疼我……我开始是爱他的钱,可我后来真的是爱上他的人了,真的,吴迪,我没骗你,我可以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是真的爱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为什么?他已经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嫌不够呢?为什么,为什么?”杨眉说着说着用手在我胸前捶打着。
“好了好了,眉,说说吧。别再这样为难自己,到底怎么回事,说出来或许你就会好受些了。”我可不是那个伤了你的人,打我干嘛呢?
“这是我第四次来北京了,你知道吗?每次来都是找他表姐。好像是一个远房的亲戚,就是因为他表姐,所以他才不和我结婚,也是因为她表姐,他才一直把我留在身边,每次来北京看他表姐的时候都带上我。”
“怎么回事?她表姐?你们结婚关她表姐什么事儿啊。”我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表姐管上表弟的婚事了,还是远房的,这手伸得够长的。
看来这世上,总有些人喜欢……管闲事。
杨眉没有接话,而是盯着我,那冷冷的目光让心里直发慌。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我有些受不了她那眼神,眨了几下眼,不和她对视,脸上牵强的笑了笑问。
“我问你,如果有人叫你出让杨扬的初夜,你肯不肯?”她问我。
“不会。”我马上回答,操!谁要敢跟我这么说我立马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只是,杨眉突然间这么问我让我有些奇怪,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但我隐隐感觉到这可能跟她恨白浩池的原因有关,在这种时候她不会无缘无故问一些无关紧要没有营养的问题。
“如果那个人出的条件非常可观或者你有求于人家呢?”她还是在问,步步紧逼。
“不会,不管什么原因,绝对不会。”我回答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他会,白浩池这个畜生会!”
“你,不是……”我惊得不知道东南西北,“那个,你的第一次不就是给了他的吗?”我记得杨眉跟我说过,我是她的第二个男人。那第一个肯定就是白浩池,可是现在她这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说她的初夜另有其人,并非给了白浩池。两个人商量着结婚后来又没结怕是就跟这事儿有关,可听她这话,好像还是白浩池把她给卖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真没想到她身上还有这等故事!
意外,绝对的意外!
“我第一次给了两个人。”杨眉今天是语不惊人誓不休,抛出的语一句比一句震憾,我还没从上一个惊雷中回过神来马上又被下一道闪电劈中。
嘴角动了几下,我想问却不知道如何问,想安慰却发现这时候的杨眉神情狰狞,需要的是发泄,而并非安慰。这痛苦在她心中怕是埋了许久,终日不停的折磨着她,不管是什么女人,把第一次给了两个人想必都不会好受,其中的心碎与愤懑如同附骨之蛆深入骨髓。日日啃着,夜夜咬着,时不时的冒出来提醒一下当初的耻辱。
“他刚开始追我的时候对我可好了……”我以为杨眉会说出到底怎么回事,哪知道她居然从气愤中走了出来,又陷入对以前美好时光的回忆中,“我不开心他会哄我,给我买很多礼物,送很多花……我那时候都接受他了,可他一直表现得很有风度,谦谦君子,第一次带我去他家里,我们只是接吻,我都做好和他上床的准备了,但他说一定要在结婚的时候才行……他说他以前有过很多女人,可是都没有我让他着迷,他说他都那么大年纪了,想安稳一点,想好好的爱一次,想给我永远的幸福……他要让我成为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他会一辈子珍惜我爱护我,不让我受一丁点伤害。后来在一起很长时间,我们都没有越线,最多只是吻吻我,我以为自己真的遇到了最值得珍惜的人,我从那时候才真正开始爱他的人。我曾经想过,如果哪天他没有钱了,破产了,我也会陪着他,我会赚钱养他……”说着说着,她又开始落泪。
我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帮她抹去泪水,搂了她吻了吻。
好一会儿,她才止住哭,继续说:“后来,他说带我到北京旅游,那是我第一次来北京。”她一下子停住了,似乎又陷入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脸上表情幸福悲伤愤怒交替出现。
我知道在北京肯定发生了让她毕生难忘的事,也许她的第一次就丢在了北京,那将是怎么样的场景?我无法明白,我只能想法着有两个人同时和她经历了那惨痛的第一次,这样的情况下,她绝对没什么*可言。疼痛和耻辱将永远地烙在她人生的记忆深处,深入灵魂,永远得不到解脱。
“我们在北京去了很多地方,故宫、长城、天安门,那时候好多人啊……晚上到酒店之后,他说他表姐要他带着我过去聚聚,我很高兴,他能带着我见他的亲戚说明是真的把我放在心上,他是想和我结婚的……我当时什么都不懂,还想着要送礼物给他表姐呢,后来,他表姐开车过来接我们了,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车,是辆奥迪A6,我当时还在想,他总在我面前说他表姐在北京关系很硬,怎么还开得奥迪呢,白浩池的车你见过吧,比他表姐的都好。”杨眉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对一点点幸福的回忆。
我点点头,发现她没看我,又嗯了一声,表示见过白浩池那宝马车。
“但到了他表姐住的地方,我才发现真的有钱,比他那房子不知道好多少倍。我告诉你,那不是别墅区,而是他表姐家自己起的房子,游泳池草坪什么都有,家里还请了四个佣人……后来他告诉我说他表姐不喜欢张扬,所以只买了奥迪车,又说他表姐很喜欢开车,所以没请司机……我后来才知道,她那表姐是个变态,心里变态,行为更变态。我的第一次就是在他表姐的别墅里给了他表姐。”杨眉突然没说了,闭上眼把头埋在我怀里,久久没有出声。
“好了,不说了,不想说就忘了吧。”想必白浩池那表姐不止是个同性恋,还是个很变态的同性恋,要不然杨眉怎么突然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了呢?
我感到世事无常人无情,白浩池哄骗了杨眉那么长时间没动她,想必就是为了把一个完壁无暇的杨眉献给他那有着特殊爱好的表姐。他那表姐在北京很有些关系,想必白浩池为了讨好她才忍痛割爱带着杨眉去北京。只是有一点我还没明白,白浩池那姐夫不是人大人物吗?难道就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如此胡来?
“那天晚上,他们不知道给我的酒里放了什么,我喝了没多久就浑身没力气,但头脑清醒。”杨眉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一种仇恨的情绪,“我被她剥光了绑在床上,我都动不了了,她还要绑着我,那张床很大很大,除了我还有个男孩子也被绑着……那天晚上,他表姐就不断的折磨我和那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子很配合,可能跟她做过几次了……你想像不到,她到底有多变态,整整两个小时,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比黄|色录像里的还变态……她跟那个男孩子还不真做,两个人都是用嘴的,她还有很多我见都没见过的工具,我当时都直想死了算了……”
我看了看她的脸,仇恨之中带着疲惫与茫然,没有一丝悲伤,很奇怪她此时此刻心里到底在想着些什么。
“后来,她还给我放了录像,两个小时所有的一切全被她录了下来……我扇过白浩池一耳光,可他当时不停的给我道歉,不停的说他不能得罪他表姐。他说他会给我一个交待,他说等回到张家界我们就结婚,他会用一辈子来回报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居然被他哄好了,居然真的原谅了他,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真蠢,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自己说只对我一个人好,我为了他的事业为了他的前途牺牲这么大,以为他真的会在以后对我很好……回来后他哄着我说一定结婚,还把日期都订了,就是不肯去登记。我那时候还满心欢喜,告诉了杨扬说自己要结婚,哪知道他在外面又有了女人。”
我被她这曲折离奇的经历深深的震撼,难怪她的性格如此怪异,难怪她经常喝酒。杨扬还总说她如何如何好呢,看来这些话她根本没有告诉过杨扬,杨扬所看到的也只是以前的杨眉,她和我上床不会是为了报复白浩池吧?
“那你后面几次来北京还是为了帮白浩池?”我说得有些含蓄,潜台词就是问她后面几次不是照样要跟他那变态的表姐玩上两小时?
“嗯,帮他,怎么不帮?我后来才知道,他表姐觉得我很特别,叫他到北京来就带上我,所以他才不敢甩了我。哼,他不仁也别怪我不义,我现在就拼了命的帮他,等他成功了之后再把他拉下来,我要让他一无所有,让他偿偿苦果,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杨眉压抑而狂暴的叫出这些话,目露凶光。
我突然遍体生寒,这女人……真疯了。
“那,他表姐夫不在家?”我对自己心中的疑问还是放不下,对有这么一个变态老婆的大人物我充满了好奇,觉得那家伙当真是个人才,自己老婆有这爱好他都能忍受。嘿嘿,同时跟一男一女玩Gao潮居然还敢在家里弄,看来白浩池的表姐也没怎么把那大人物的老公放在眼里。
“不知道,我没见过,那别墅里好像就只有他表姐,其他的人都是佣人。”杨眉摇了摇头。
“哦。”我点了点头。
“吴迪,你如果敢学白浩池对杨扬也这么做,就算杨扬不把你怎么样,我也不会放过你。”她很认真的跟我说,语气中透出坚决和寒意,我背上发凉。这女人,妈的,被个变态的女人一折磨,自己也感染上了变态的病毒,刚才还对白浩池咬牙切齿深恶痛绝一个转身居然把问题扯到我和杨扬头上了,这都关你什么事啊?
不过她这么在乎杨扬我还是很开心的。
“怎么会呢,我又没有那种表姐,再说,我对杨扬的心你还不清楚吗?”我也很认真的说,这女人的心太阴暗,别得罪她,还是让白浩池和她斗去吧,我不Сhā手,也不看。
心里涌起一种强烈的后悔,后悔惹上了这疯女人!现在想摆脱也摆脱不了了,以后的的日子里不知道她会玩出什么花样呢?
“还有颜茹,如果让我拿到了你们的证据,后果你自己想吧。”她再次阴狠的对我恶语相向。
听着这话,我心里一阵怒火,浑身却感到......冰凉! txt小说上传分享
墙外红杏150 迷梦惊魂,贵妇竟自沈阳归
我在路上不停的奔跑,身后十来个人拿着砍刀狂追。
前面一条巷子,这是在张家界吧?可怎么又有点像是北京我刚搬进去住的地方?杂乱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满脸是汗,两条腿热胀麻酸,慌不择路的一头扎了进去。
昏暗的月光淡淡散下,周围一片青辉,怎么不见灯光,怕是这路灯被哪个小兔崽子给打破了吧。后面的追兵渐来渐近,我努力的想要迈开步子冲出这昏暗的巷子,逃到一个光明四射的世界。然而抬脚起来竟是软绵绵轻飘飘,好在巷子那头的出口已近在眼前,只要再跑个几步就出去了。
脚下一个踉跄,我扑倒在地,眼光注意到从巷子口走进一个人,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月光,只有他嘴上燃着的烟头一闪一闪,我认出了他的脸:白浩池。
“废了他。”白浩池扔掉烟,冷冷的吐出三个字。
我大声的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刀锋划过我脚后根上面的韧带,能清晰的听到那美妙的声音,我害怕而无声的尖叫,却感不到任何疼痛。
“我要让你做大内总管。”白浩池嘿嘿奸笑,马上又脸色扭曲:“杨眉是我的人,谁都不可以动,谁都不可以动,我要让你一辈子玩不了女人,我还要把杨扬弄上床。动手。”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翻了过来,天空中挂着一轮圆月,今天,是十五吗?
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小青年拿着把刀对着我的胯间直砍而下,雪亮的刀锋划过夜空,天上的月也似乎为之失色,躲入云层……
我整个身子一哆嗦,猛得惊醒,看了看身边熟睡的杨眉,喘着粗气摸了一把额头,湿漉漉一片全是汗,再摸了一下背上,同样如此。
这梦做得,操!我使劲眨了几下眼,思绪翻滚,闭上眼全是那一刀挥下时的情景,那胜过月光的刀锋似乎正躲在某个角落,只要我一睡着就会朝着我的胯间落下。我知道这是梦,但还是心惊肉跳,白浩池此人以前本就是街头上的混混,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开了间房地产公司,现在看着西装领带人模狗样,可我知道他决不是什么信男善女。
听说他以前就把人给弄残过!
如果白浩池知道了我和杨眉之间的关系如同梦中那般对我也有可能,这不由得我不怕,不管斗钱还是斗人,我根本没法同他抗衡。哼,他虽然猪狗不如,把杨眉作为礼物送给了他那位表姐去摧残,可这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别人给他戴绿帽子!
看了看时间,才凌晨两点多。
这个梦,会不会是个警示?刚搬了办公室团队就出事,今天跟杨眉在一起又毫无征兆的做起了这个梦,流年不利还是暗自心虚?
我平躺着身子强迫自己不去再多想,把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到自己的呼吸上,心念感随着气流一进一出,慢慢慢慢终于开始迷迷糊糊……
第二天醒来,已是七点。后半夜再没做过什么梦,安安稳稳的过来了,我起床穿好衣服。
“你就走了?”杨眉睁开眼,懒洋洋的圈着身子,用手擦了下眼睛打了个哈欠问我。
“嗯,昨天刚招了三个人,今天得培训,过去坐公交还要很长时间呢,你多睡会儿。”我说着走到她身前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没洗脸呢。”她娇嗔着,活脱脱一个可爱的睡美人,神情状态跟昨天晚上相比判若两人。
我微微一笑,又亲了一下,没说话,站起身子朝门口走去。
“记得吃早餐。”她说,像老婆对老公说话一样。
“嗯,放心,拜拜。
……
……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我坐在办公室电脑前面,看着身前童强的三个亲戚挨个的问,昨天问过三个人的名字了,可今天早上就是想不起来了。没办法,只能咬着牙厚着脸皮再问一遍,童强不在啊,他去跟他那脾气不是太好的客户沟通去了。
“孙桂花。”一个长相还行身材一般的女孩子有点怯怯的回答。
“你呢?”我问另一个比她还差了点的女孩子。
“孙佳,吴总。”嗯,这个虽然面相差了点,说话还是懂得些礼貌,我在心里品头论足。
“你叫孙豪对吧?你们一个地方的?”我一下子想起来了那个高高的小伙子的名字,昨天他们才说是一个村的,也告诉过我和童强的亲戚关系都是属于那种不太近的,远房亲戚!嘿嘿,远房亲戚,白浩池跟他表姐可不就是远房亲戚嘛。
我很奇怪自己怎么突然把白浩池跟这件事儿给联想到一块了。
“是。”
“来,这些是行程,就是游客去我们那里要去的地方,你们先背熟了,这几天也不急,你们就呆在家里哪儿都不用去,天天背行程和报价。背好了之后我也才能教你们怎么样操作,我这几天有点忙,童强也忙,等几天有空了再去帮你们换上北京的手机号码。对了,如果我不在有人打电话过来接电话的时候不能说:喂,要说:您好,滴润假期!然后再开始问对方是谁找哪位,明白吗?”我拿出一叠行程报价资料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背,这连行程都不熟悉所有的东西都无从学起。
“这些都要背吗?”孙桂花问,看到我的眼神之后闭了嘴吐了一下舌头,刚才还怯怯的这会儿居然有胆量问。胆大心细嘛,只不过问得实在太过……愚蠢!
“不背我给你干嘛?”
生手,也不是那么好带的啊!便宜无好货!
……
……
王南打了电话过来,说他要去外地,我手上两个团的尾款等他回来再结,又说如果我不放心的话那就现在马上过去先结了。他昨天晚上有个团回北京,今天晚上又有个团,我跟他说好了明天一起去结款,大家合作了这么长时间,总不能一天也不能等吧。
他说了这样的话,我如果真的按他说的现在就过去结,那团款肯定是能马上结到,但想必以后也就没了合作的可能。这么点做人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于是,我豪情万丈的告诉他没问题,还大度的说干脆等他下两个团走完了一起结,四个团加起来还不到两万块钱。我还不是很担心他会赖账,毕竟要赖这么点钱他早就赖了。
熊爱英那里还有一个团的帐没去结,昨天本来想去的,遇到了那摊子事儿,一急给忘了,今天是不是抽空去看看她?对了,三位姓孙的同志过来带了一些家里来的干货,还有一大袋子正宗的葛根粉,嗯,今天去的时候就给熊爱英带点,再拿上两盒古丈毛尖。
最近从她手上漏下来的团都让我赚了不少,如果把她的关系给搞好了,就不止漏下来的那点,说不定会用只杯子分我一杯。
“孙豪。”我叫了一声。
“吴总,什么事儿?”小伙子挺机灵,不错。
“把你从家里带的葛根粉拿出来,我要装点今天去送给客户,算是办公室买你的,到时候和工资一起算。”我说。
“不用钱,我带来就是吃的。哪儿要钱,我去取。”他转身走了房间去提出了一个大塑料袋子,白色的葛根粉在里面鼓鼓的,怕是不下十多斤。
“吃的是吃的,这是为公司办事儿,钱还是要算给你的。”我空出一个装茶叶的盒子,看了看里面,也有一层纸,不会露,就用这东西装吧。
“真的不用,又不值几个钱,我们自己家种的葛。”
“哦?那过年回去了到你家挖葛吃去。”我用手抓起白色的粉子从袋子里往茶盒里放。
“好,好。”他连说了两个好字,后面没有话了,脸上带着笑,有些激动。
至于吗?我在心里想着,不就是去你家挖好东西吃嘛,又没说给你钱,这么激动干啥呢?
收拾完毕,我再一次交待他们接电话时的注意事项,礼貌用语。在转身离开的一刹那,又很不放心,想了想还是把电话转到了手机上,万一有人打电话过来询价如果被这几个还一窍不通的家伙接了那可就损失大了。
转好电话,我又想了想,拨了遍熊爱英的号码。昨天童强的团才出意外,我今天去收款可别遇到她不在啊,虽然她不在可以找财务人员结帐,但我此去可是别有用心,借着收款之机再拉拉关系套套近乎,以求得到更大的好处,更多的支持。
“小弟啊,今天怎么想到给姐打电话了?”熊爱英应该很高兴,语气中透着股子兴奋,我那反应迟钝的鼻子隔着电波似乎都闻到了她因为开心而散发出来的气息。
“想你了嘛。”我总是喜欢跟她来这句。
“真的假的?”
“真的,姐,你在办公室吗?有人从家里给我带了点东西过来,我想送给你尝尝。”这个电话的目的是为了确定她身在何处,至于闲聊嘛,面对面的效果更好,所以我很快便进入了主题。
“什么东西?”
“正宗的葛根粉,绝对不是超市卖的那种,是家里人自己弄的,纯天然的土货。”我说。
“那好,行,给我留着,明天送到我办公室吧。今天不行,我今天晚上才能回北京呢。”
“哦,那好,姐,放心吧,一定给你留着,你在外面旅游吧,祝你玩得开心,要记得想小弟啊。”我说着准备挂了,看来这个电话打得值,要不然直接过去还真就白跑了。
“哪儿有时间旅游啊,在沈阳帮人办点事儿呢,姐天天想着你呢。明天上班后给你电话,姐挂了啊,你要也记着想姐。”她说着哈哈大笑起来,显得豪放无比。
看着三个人都在默默的记着行程报价,我又给张家界方面打了个电话,作为办事处的负责人,遇到了接到业务之后的第一个波折,总觉得应该做点什么才是。可那边有颜茹处理,这边有童强负责,我似乎显得有些多余,但,总得做点什么才是。
实在没什么可做,那也得表示一下……关心。
半个小时的电话,最多只有十分钟是在谈工作,其余的时间又开始了闲聊,虽然因为在办公室的缘故不能说些过分的暧昧的话语,但这么相互听着对方的声音似乎都是一种享受。
我和颜茹都有些沉浸其中,有些陶醉,有些忘我,有些……上瘾。
自从那次我蹲在北京的大街上和颜茹在电话里说了“我爱你”三个字之后,每天两个人之间的通话就多了起来,似乎哪天不打个电话没听到对方的声音就有些魂不守舍心神不宁。
这种感觉,很久很久之前有过吧,那是什么时候呢?跟杨扬刚认识那会儿?整天想见她,她那时住在她姐姐家,我们总是不停的发短信,发着发着我就忍不住开始打电话,手机费高得吓人。
那时候,她还完璧,我还没遇到吴媚,童子鸡一只。
多纯洁多遥远的思念啊!
难道我和颜茹之间到了那种地步?我心里否定着,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只有杨扬才是我的最爱,才是我一生不离不弃永恒不变的守护和承诺。那颜茹呢?我将要如何面对如何取舍?我在心里问了自己一遍又一遍,没有答案。
……
……
第二天九点钟不到,熊爱英就打了电话给我,要我把那正宗的葛粉给她拿过去。
我在一个小时之后才提着两盒茶叶一盒用茶叶盒装着的葛根粉走进了熊爱英那间风水很好的办公室。
“我新买的衣服,怎么样?好不好看?”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在我面前转了几下身子,像只急欲开屏的孔雀。
“很好很好。”我说着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办公桌上。
“我问真的,你怎么这么敷衍?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真的没什么意见,看上去很舒服。就这样,事儿办成了吗?”我不知深浅的问着。
“真的很好?我也觉得这衣服不错。”她把我后面那句问话给忽略了,很认真的讨论起衣服来,“昨天在沈阳买的,别人送的。”
“姐,你.....什么时候去的沈阳?”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问着她。
墙外红杏151 手下将要再添丁
“前天,怎么?真的这么关心姐?”熊爱英停止了炫耀身上的新衣服,带着笑脸问我,目中精光乍现,意味深长。
“当然,我不关心姐还能关心谁去?再说,我不关心姐那还有谁关心姐呢?”我碰了下她的目光,马上移开,装作若无其事的说。
“难得小弟你有这份心,这次姐去得匆忙,也回得急。没时间给你带什么礼物,下次吧,下次出去回来一定带些礼物给你。”她坐在沙发上,示意我过去坐到她身边。
“礼物不用了,只要姐玩得开心就好。”我应着,心里电光火石一般的闪动着杨眉被摧残的各种画面,心似两军对阵时那急促过暴雨的战鼓,跳得厉害,响得惊人。一声声一阵阵弄得我炫晕,口干舌燥。
时间对得上,前天去昨天回,熊爱英是帮人去办事,白浩池不就是和他表姐去沈阳求人办事儿了嘛。还有熊爱英那车刚好又是辆奥迪A6,不由得我不作此联想。
心里在想着,动作上没有迟疑,我挨着她身边坐下。
“小弟,姐还真和你聊得来,上次跟你聊天之后姐这心情起码有三天都是明亮的。你等等,姐给你取样好东西,这次有人过来给我带了点茶,没什么名气,但喝起来,那才叫一个好字。姐取来给你尝尝,保管让你叫绝。”她说着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漂亮的盒子,“这办公室啊还是不如家里好,我平时也就弄个杯子在这儿,水都是桶装水,哪天有空上姐家里去,姐好好让人给你弄壶茶,现在就将就着吧。”
“哎,姐说哪里话,小弟我是个粗人,这茶啊花啊什么的都还分不怎么清呢。其实只要能解渴,那对我来说就足够了,姐这好茶让我来尝算是对牛谈琴高抬我了,不过,姐这盛情倒是难却,我也就沾沾姐的光尝尝你们有钱人平时的享受。”
“你这嘴呀,姐真拿你没办法。”她对我笑了一下,沧桑而花了大钱保养得还不错但绝称不上漂亮的脸上竟给我一种*和媚惑和感觉,似乎这女人刹那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挺平平常常的一张脸竟然有如百花齐放,五颜六色千姿百态、娇柔美艳清奇高幽各展身姿各显风情,让人眼前一亮。
这惊虹一瞥菀尔一笑有此等魅力别样妩媚着实让我心头一动,体内竟对她生出了*,差点就冲动起来。好在就是刚刚那一下,马上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喝着熊爱英亲手递过来的茶,我偷偷的再细瞧了一番,就是这么个面容,没啥特别,一个中年的妇女而已。任是她花再多的钱想要留住青春的脚步,却终是徒劳无功,眼角的鱼尾纹和有些浮肿松软的眼睑无情地在她脸上刻画出岁月的风霜雪雨,显示着珠黄人已老,落花流水春去矣……
茶,应该是好茶,只是,我这张嘴却没品出个好坏。
“不错,好喝。”我只能用这几个字来恭维一番,毫无新意地用嘴唇沾了一片茶叶,毫无新意地用舌头把那片嘴唇上的茶叶卷进嘴里,毫无新意地用闭着地嘴……嚼着。
丝丝苦味和着丁点说不出的清香,我不由得再次细细回味着跟熊爱英见面的所有细节,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眼前的姐姐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心目中自我塑造地白浩池那位有着特殊爱好开着奥迪车的表姐的形象相吻合。怕是自己这两天神经太紧张,多了心了,但愿自己是多了心了,北京城这么大,应该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发生吧!我安慰了一下自己。
杨眉对白浩池由爱生恨,而且恨之入骨,这,是肯定的。从她后来自愿和我上床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前天晚上,在睡着之前的聊天中她曾跟我说过:“其实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没有喝醉,只是想喝酒,真的没喝醉,知道为什么我要找你上床而没找别人吗?”
我当时摇了摇头。
她又问我:“我漂亮吗?”
我点头。
“我迷人吗?”
我再点头。
“你觉得男人看到我是不是都很想跟我上床?”她再问。
“是,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这般问她。
“我跟杨扬从小一起长大,很好的姐妹,二十几年的感情。我刚才问你是不是男人看到我就想跟我上床,你回答是,那就证明我有资本,但这资本并不是随随便便阿猫阿狗就可以享受的,我再问你,你看到我想不想和我上床?”她的问题渐渐尖锐,直指问题的核心。
“这个问题没意思,我可以不回答吗?”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我也直视着她。娘的,两个人都上了好几次床了,现在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问我想不想和你上床?你脑子没进水吧?
“好吧,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了。我和杨扬和感情深到你不可想象的地步,但是我对不起她,我一直都觉得对不起她。”
“算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也有责任。”我只好说,操!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不是指你。”她说,“我们读初中的时候,我交过一个男朋友,那时候是很纯洁的,只是喜欢,连接吻都没有,只是让他拉过几次手……他想抱我我都没同意。”她停了一下,长长的吐了口气,“杨扬先喜欢上他的。”
我当时心里居然冒出了一股醋意,娘的,跑到北京之后还吃了次陈年老飞醋!
然后杨眉告诉我,杨扬把自己暗暗喜欢男孩子的事儿偷偷告诉了杨眉,杨眉却先下手为强了。就因为这件事儿,杨眉一直觉得对不起杨扬,想要找个机会来弥补。这机会一直没有找到,因为没有什么能弥补人生中最初对爱情那种朦胧般的感觉。
可在白浩池北京摆了她一道回张家界后又骗了她一次之后,她觉悟了,她发现了,她的心……扭曲了!杨眉那时候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方式来弥补对儿时伙伴对二十年姐妹的弥补方式,用她的身体作为代价来让她好姐妹的男人好好享受,还可以借机报复白浩池以满足自己内心深处那变态灵魂的需求,可谓用心良苦一箭双雕!
我无语问苍天,得不到答案。
杨眉还说一定要报复白浩池,至于用什么方法最后达到什么效果,她只说等到他破产之后再说,我又问她会不会报复白浩池的表姐,她只是阴笑,并未多说。
杨眉的心理已经不是我所能了解的了,一个年轻漂亮活力四射的女人从毫无心机到现在这样子,罪魁祸首就是白浩池和他表姐。如果她没遇到白浩池,如果白浩池的表姐没那种特殊的爱好,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我和她将始终如两条平行线,永远没有交叉点。但,世事没有那么多如果,已发生的和未发生的,都不是人力所能控制,冥冥中仿佛有只看不见摸不着却又能感受到的大手在操纵着每一个人的命运。
“想什么呢?”
我一惊,茶杯微晃,手上洒了几滴茶水。转过脸对着熊爱英微微一笑,遍体寒意,“没什么,这茶真好喝。”
面前的是我的财神姐姐不是白浩池那变态的表姐,我在心里又对自己说了一遍,可那股子寒意还是没退,能清晰的感觉到皮肤上起了层鸡皮疙瘩。
“我也觉得这茶好喝,可没想到你居然会那么入迷。小弟,刚才在想什么呢?”熊爱英笑着问,喝了口茶,拿眼瞟了一下我。
“没什么,姐越来越迷人了。”我狗子咬蚊子,朝天就是一口,也不管这话合不合时宜,对不对场合,更不会去考虑后果。
“真的?”她的反应倒是吓了我一跳。
“真的。”我心虚的应着,撒谎早已成了家常便饭日常工作,口气透出无比的诚恳。
“你不会告诉我刚才发呆的时候是在想我吧?”
我看着熊爱英那期待的脸,怎么她就这么自我感觉良好这般没自知之明呢?上次说帮她按按肩还假装正经的说男女授手不亲,这会儿居然骚成这样!难不成去了次沈阳吃了什么民间高手秘制的*……发情了?
“是啊,早就说了天天想你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下贱的讨好着她,看来今天她又会高兴了,又会请我吃饭了,又会发团给我了。
“那你这几天是不是睡觉的时候都梦到我了?”
我再次为她那超凡入圣炉火纯青的自恋工夫而叫绝,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要去开染坊了。梦?哼哼,我会梦到杨扬,梦到颜茹,梦到吴媚,梦到杨眉,但,却是不会梦到你的。慢点,梦到杨眉?杨眉没梦到,杨眉那男人前天晚上倒是真梦到了,还吓了我一身冷汗!
白浩池呀白浩池!愿老天保佑你早点破产,最好他妈的意外死了算的。想到那个梦我就浑身不舒坦,打从心里冒出一股不安和恐惧。
梦中刀口划过脚筋的声音似还在耳边回响脑中盘旋,那光芒盖过明月直劈向我胯间的雪亮刀锋似是雨夜闪电般清晰吓人。
我心里涌起一种冲动:先下手为强,把白浩池给……做了!我身子猛的一个哆嗦,为自己此时此刻在熊爱英的办公室突然冒出如此可怕这么不要命的想法感到后怕不已。
“小弟,你今天怎么了?神色不宁的,是不是没睡好?”熊爱英皱着眉头问。
“哦,有点吧,梦到你了,怎么睡得好。”我撒了个鬼都不会相信的没有一点技术含量的谎。
熊爱英不是鬼,居然相信了,让我大叹人跟鬼果然还是有区别的,人也不见得就比鬼聪明。毕竟鬼是人变的,算算时间和经历,那鬼比人可都来得丰富,人们称赞某人机灵精明的时候不常说鬼机灵鬼精明嘛。
熊爱英看了我一眼,笑笑说:“看你平时嘴那么甜,没想到心里尽想些坏事儿,一肚子坏主意,思想不健康。”
“什么?”我一下子反映过来,“不是,那个,姐,其实也没什么,正常的嘛,嘿嘿……嘿嘿嘿嘿……”
操!这他妈的到底怎么了?这世界太疯狂了,我不就胡乱说了句梦到她了没睡好嘛,她居然以为我在梦中跟她上了床。娘的,自己思想不健康居然还恶人先告状说我一肚子坏主意。这人呐,真是个不可捉摸的生物,特别是女人!
“姐理解!”熊爱英拍拍我肩膀,意味深远。
她不会也像王南一样,对我产生了那方面的性趣了吧?虽然她是个正宗的女人,可这身材这相貌这年龄,我,实在没性趣!
吴媚,那是个……例外。
……
……
我回到办公室,把熊爱英那边刚刚发过来的两个团的传真件给确认了一下,回传了过去。今天真是此行不虚,结了尾款,得了俩团,吃了一次大餐,还拿了熊爱英一点茶叶。
童强还在外面,那个出车祸团的事暂时告一段落,那个客人还在长沙医院里呆着,颜茹的钱还在花着,尾款也在欠着。组团社的意思很明显理由很充分,客户还没给他们结算团款,当然,他们也就不会和我们结清团款,所以,我们只能干巴巴的等着那位还在长沙医院里养着的客人早日康复,早日出院,早日返京,咱们也就早日……结帐。
孙豪孙佳孙桂花三个人还在背着行程单报价表,看得出他们很认真,比读书时背老师指定的课文还认真。奈何,这东西并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背得下来的,熟能生巧,习惯成自然,做多了不用背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像我像童强,以前是做导游的,行程怎么走早已烂记于心,甚至比办公室的计调还熟悉,车费和酒店的房费很多时候都是由导游直接结算,只有少数的是签单,所以价格上也很清楚明白,这业务做起来也就得心应手,有客户询价,想都不用多想可以随口而答。
那真叫一个行云流水羚羊挂角浑然天成。
看着他们痛苦的表情,我把他们一起叫了过来,让他们休息休息,顺便让他们挨个在电脑上试着把文件排一下版。几个人轮流转弄了一会儿,分段对齐都是在键盘上用回车键和空格键。我暗里摇了摇头只好把电脑上文件排版和传真机的使用方法给他们讲了一下。虽然这三个人都说是旅游学校毕业的,可他们都是学的酒店管理,平时上网想必也就是玩游戏聊天,怕是不会用到Word这玩意儿。
日子一天天的过,王南的尾款也结了,又有新团发过来。孙佳孙桂花慢慢的试着接接电话做做行程,孙豪已经开始站在机场了,代表着滴润假期,代表着我和童强去迎送我们的客户们。我在他们的工资之外再给孙豪每个月报销一百块钱的手机费,孙佳孙桂花每人每个月报销五十块,她们在办公室基本上都是打办公室的电话,手机很少用。一切都开始慢慢的步入正轨,六一国际儿童节就要来临,商场里一片热闹非凡喜气洋洋的情景,似乎这节日还真的挺隆重一样。
长沙医院里的客人终于回了北京,只不过在北京又住进了医院,所以那个团的团款照样还在欠着,所幸组团社还是讲道理的,也还是在给童强发团,两家的合作关系照旧,我这边终于有了突破,发展了一个新的客户,量虽然少点,但,总是个客户,多少有点肉!
儿童节的这天,颜茹老早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先是祝福我节日快乐,我理所当然的也要回祝,想想小时候还真没过什么儿童节,记忆里对于儿童节居然没有一点点的片断回放。两个人在电话聊了十多分钟后,她才告诉我一件事:她要往北京再放一个人来。
这边现在做事人也不算少了,但要说多吧也还真不多。我们现在的安排是这样的:孙佳负责接我这边客户的电话,保证随时沟通,经常的给客户打电话问好,孙桂花负现童强那边的。如果哪边太忙那另一个人就要很灵活的帮帮忙携携手,只是,我们现在的客户加起来也只那么几个,所以并不是很忙,两个小姑娘的工作倒还显得井井有条。
如果再加一个人过来,也可以,毕竟现在业务就我和童强在跑着,如果再多个人跑业务那也是件好事,等业务做大了再招个送站的人帮帮孙豪。我丝毫没有觉得多一个人过来会抢我们的业务,现在所有的业务都是在为颜茹服务,自从“我爱你”这三个字出口之后,我以前的那种等业务做大了后独立门户的思想就显得不是那么强烈,显得有些犹豫了。爱情啊,还真容易让人迷失!
若是没有杨扬,会怎么样呢?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吃惊,就算是假设,也应该是假设若是没有颜茹才对啊,难道,颜茹在我心中的份量已重过了杨扬?
我决定不再想:“过来的人我认识吗?”
“认识,张蓓!”颜茹说。
那个声音尖细,那个发短信调戏我,那个看到我和杨眉从酒吧出来的张蓓!
怎么会是她? 最好的txt
墙外红杏152 绩效未出戈将操
在张家界决定要来北京的时候,曾经和张蓓一起吃过一次饭,记得那次还是颜茹请客,李秀晴也在场。张蓓就说要跟我来北京,当时以为她是在开玩笑,而她的神情也确实像是在开玩笑,谁都没有在意。
没想到事隔不久,我在北京刚刚有了些起色,这女人,居然就要过来。真不知道她是如何说动了颜茹的,颜茹又为什么要把她安排过来呢?
……
……
孙豪孙佳孙桂花去吃十块钱一份的饭,我和童强两个人在外面的小店炒了几个菜,叫了几瓶啤酒。十块钱一份的饭实在有些难吃,偶尔我会允许自己稍微的奢侈一下打打牙祭,美其名曰慰劳下属,不过今天也确实有事儿要跟童强说说。张蓓就要过来了,我总得跟童强通通气,办公室人多,委实不是个说话的地儿。
“张蓓?她过来干嘛?”童强一只手拿着筷子在空中挥动着,口中不停的数落,“张蓓这人,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好,她过来能干嘛啊?娇滴滴的样子,她能跑得了业务?还是去机场送客?”
“你也别这么说,在张家界做导游的哪个会是娇滴滴的?唉,到时候再说吧,她过来肯定是做业务了,要不然来干嘛?送机,计调这么点工资她会看得上?她带团一年赚得钱可不少哇。唉,等她来了再说吧,颜姐的决定,我们只要听组织上的安排就行,你安安心心的做好你的团,还怕她抢你的客户不成?张蓓我虽然跟她打交道不多,但想必大家一起共事,她还不至于会耍这种心眼动这种心思,况且,我们两个在这边比她根基深多了,还怕她?”我劝着童强,毕竟这做生意,团队的凝聚力还是必需的,我可不想到时候张蓓一来大家都存着二心相互提防,这样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吴迪,我可提醒你一句,还是要多留个心眼儿。颜姐突然把张蓓放过来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现在我们的业务这么大,怕是她有些不放心了。张蓓这个人我们都不是很清楚她的为人和底细,她是偏向谁的还说不准,你自己小心为上。虽然颜姐对你很不错,可你毕竟不是她什么人,张家界自从有了旅行社的驻外办事处,多少亲戚反目,老表兄弟之间闹得不可开交,都是一个钱字。我们现在新招的三个人又都是我亲戚,颜姐一个人都不认识,难免会有些想法,我先提醒着你,你自己想想吧。”
童强的心思我也猜得着,他是我叫过来的,而张蓓现在是空降兵,是中央军,这跟政治上那套有着相似的味道。本来,现在滴润假期除了我可就他权力最大了,再说平时我也没那么严肃,所以他倒是很方便,有时候买烟的钱我都放到支出里给他报了。但张蓓一来会是什么样子?大家谁都不清楚,难保她不是颜茹叫来看着我们的,难保她不会偷偷的打小报告,她可是颜茹空降过来的中央军呐,人心难测。
“没那么严重吧?我已经跟颜姐说了,现在招的是三个人。”我不愿往坏的方面想,颜茹对我可谓情真意切情深意浓,断不会对我生出这般戒心的。
“你是前不久才跟颜姐说的吧?”童强问。
我点点头。
“你想啊,你开始说要招两个人,颜姐是答应了,可你一下子多招了一个,还等了一段时间才报告,这叫先斩后奏。你以为人人都像电视剧里演的明君一样,我告诉你,不管是从政还是经商,所有当官的都不喜欢底下的人玩先斩后奏这一招,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什么理由。他们只要下面的人听话,绝对的听话……没错,颜姐是没说你什么,可能还夸你做得好,这是因为你现在的业务量大,她不想得罪你,可现在呢,她把张蓓支使过来是为什么?还不是认为我们对她起了二心,决定叫个人来这边看着点……”
“你喝多了吧?”我笑着打断他的话,“哪有那么严重,别想那么多,做好业务才是正经。颜姐也不过就是想再扩大点业务量,或许是张蓓天天缠着她要来北京她没办法了才答应呢,我动身前张蓓就说过要跟我来。”
“我说吴迪……”
“童强。”我打断他的话,“咱们两兄弟今天就喝喝酒,聊聊天,这事儿别再说了,我本来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跟你说说这事儿,让你心里有个准备。人家一个女孩子过来,咱总得过去接接,到时候一起去吧,毕竟,以前也算是同事一场,大家也没什么过节,今后还有很长的时间要合作。”
“要两个人接吗?”他皱了一下眉,喝了口酒。
“不是要不要,而是,总得过去接接才像个样子。你一个大老爷们儿难不成真怕她过来抢你的生意?”
“那倒没有,你说去那就去吧,一起去接。”
回去后,我在房间里睡不着,童强的话有种魔力一样吸引着我不断的去想,虽然很努力的告诉自己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可就是止不住要去想,要去猜,猜张蓓为什么要来北京,猜颜茹此举到处有何深意?
难道真如童强所说?我们虽然不是恋人,但我相信我和颜茹的关系决定要比一般的恋人之间还要可靠。她绝不会这么对我,她说过她爱我,她还说叫我今年好好做一年,明天就独立,她不会把我绑在身边,相反还希望我能有大作为,像雄鹰般翱翔云空。
她不会,断不会如此对我!
可心里又有个声音在说:女人心,海底针,人,总是会变的。
会变吗?我变,还是她变?或者,我们一起……变!
……
……
北京西站似乎什么时候都人潮如海Сhā针无缝,这是我第二次到北京西站罢。第一次就是到北京下火车的时候,还记得当初为这人流这场面所震撼所惊讶的感觉,也还记得被一次住的地下室旅店就离此不远,更记得在北京的第一餐饭,十块钱一份。
一身帖身的夏装,勾勒出张蓓迷人的身姿,性感妖娆,很容易引起男人的冲动。当然,那张脸实在是算不得什么,所以在冲动的时候最好还是把灯给熄灭,如此,方能尽情享受。
我满脸微笑迎了上去,童强也堆着笑脸接过张蓓手上的行李,三个人都做作的表现出极大的喜悦与热情,虚伪的欢呼拥抱。好一个活泼和谐的场面!
回到办公室,张蓓开始埋怨我居然没有打的回来,而是拉着她坐了公交车。这么一个性感的女人第一次来北京,我作为领导去接她让她感到荣幸,却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坐公交车返回。我懒得理她,童强已经和她对上了嘴巴:“大小姐,我们过来是做事的,不是享受的,你还以为是张家界啊?打的回来得多少钱你知道吗?一个团又能赚多少钱你知道吗?”
“强哥,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钱,总是要花的。你带团的时候不常跟客人说钱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赚吗?我是女士,不说公家的钱,你们两位男士呢,只要其中一位稍稍有点绅士风度就应该自己掏钱请我坐的士回来。素质问题,素质问题。”张蓓那张嘴可不是吃素的,两个导游斗起嘴来一时半会还真难分出胜负。
我拦住正准备要还击的童强:“算了算了,你们一人少说两句,有没有风度不要紧,就怕到时候没钱迎着风抖。才一回来就吵,蓓蓓你先就和孙佳她们住一间房,把行李放进去,然后马上熟悉业务,现在进入高考了,出去的人相对少点。可高考一结束,那就正式进入大旺季了,一年中最黄金的两个多月就要来临,我们也得早做准备。好了,蓓蓓,你还看什么看啊,放行李去,就那间房,门开着呢。”说完我指了指孙佳和孙桂花住的房间。
“吴总,没想到这才两个多月没见,你就有种领导的气势了,呵呵……”她笑着进去放行李了。
张蓓的到来,让我们的生活和工作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一连几天,她总是喜欢粘着我要我教她怎么去跟客户沟通,怎么认定客户,怎么样报价,怎么样得到客户手中别的办事处报的价。她在询问这些讨论这些的时候态度暧昧有时候还嗲声嗲气,孙豪孙佳孙桂花看向她的目光有了些变化,继而多了些意味深长,连带着看向我的目光也显得有些怪怪的。
我痛苦万分,然而这种事却是无法解释得清楚的,偶尔她丰满圆润弹性十足的Ru房碰到我的手臂,居然能撩拨得我心痒痒,有种要和她做一次的冲动。童强看不下去了,冷言冷语的旁敲侧击,时不时的提醒张蓓注意一下影响,还故意在她面前提起杨扬。
张蓓左耳进右耳出只当没听见,还笑嘻嘻的应和着,弄得童强脸一阵黑一阵红的,反倒受了不少气。
在这种气氛中,我没得到任何好处,倒是遭了许多误会。孙豪孙佳孙桂花对这位据说是大老板派过来的人物本来就心存着不愿得罪的念头,再看到张蓓对我这样的纠缠,更是对她敬畏有加,丝毫没有因为童强是他们亲戚就在童强跟张蓓的交战中帮上哪怕一点点忙。
童强是亲戚,他们能过来上班全是托了童强的福,不愿得罪也不能得罪。张蓓是张家界那边的大老板的人,而且看样子和吴总还不清不楚,这要的人物也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所以,三位姓孙的同志日日看戏,夜夜听吵,便宜他们学了不少冷嘲热讽挖苦人的词语和句子。
该教的我都教完了,还把买来的上面写着不少北京组团社信息的内部发行的杂志给了张蓓,决定不再由她缠着了。
张蓓倒也乖巧,知道自己来北京的目的是为了赚钱而不是和童强斗嘴。终于开始了自己第一次的业务生涯,看着她离开办公室,我长舒了一口气,这几天因为有她在,我连王南跟熊爱英那里都没去,还有个团量不是很大的新客户也没去拜访,都只是在电话里问候过几次。
女人啊,真是祸水,哪怕不是美人!
我上午去了那个新客户那里走动了一下,请人家吃了个中饭,喝了几杯小酒,下午则坐到了王南办公室中。
许久没见到王南了,他还是老样子,沉稳而显得刚毅,谦和的外表之下是凌厉的锋芒。
“领导,今天有没空,出去喝一杯?”我随意但很礼貌的坐在王南对面,人家发了那么多团队给我,还只请他吃过一次饭呢。
“今天啊,今天不行,我约了人了。这样吧,明天,我请你。”他说。
“那就明天吧,怎么能让你请我呢,你一直这么照顾我应该我请。”
“咱们两兄弟别说那些话了,上次你请过我了,明天我请,不吃饭,去酒吧喝酒。我都有些日子没进酒吧了。”王南摇摇手,坚持要请。
“酒吧就算了吧,我不喜欢去那种地方。咱们还是找个别的场合吧,我还是喜欢边吃饭边喝酒。”我听到酒吧就心里发虚,这去了酒吧喝酒可就没了个限制,到时候喝得大醉那不就正好便宜了你?嘿嘿,那里面还有很多人卖药丸,被你往酒里下点那可就不太好了。上不上瘾的先不说,晚上肯定迷迷糊糊的就会被你个老家伙给爆了*,这他妈的就亏大了。虽然不是处男,但对自己的后门,我还是挺在意的,甚至认为,那地方比起Chu女膜对女人来说都重要!那地方才是一个男人真正的尊严所在!
“不用为哥省钱,你到北京之后可能还没去过酒吧,没见识到里面的气氛吧?”王南笑了笑。
“是,我一直不喜欢去酒吧。倒不全是为你省钱,真的不喜欢。”我也轻声笑着。
“一个城市的文化在哪里最能得到体现?我告诉你,那就是酒吧,北京跟上海有什么不同?在酒吧里就能找到答案。兄弟,做人要学会享受,你看你,烟也不抽,酒吧都不进,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就活得跟个老头子似的呢?听哥一句话,人生不容易……该享受的时候还是要享受的,或许等享受过后你会发现原来人生另有一片蓝天,不迈出那一步你就不会知道那一片天下面到底有什么,等到了之后你才会发现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迷人……”他说这话的时候面上隐隐现出些微的陶醉。
我第一次看到沉稳如斯的王南竟然感叹起了生活,还诗情画意一脸陶醉传教一样的想要让我明白他的感觉。我心里微微有些害怕,想到了杨眉那天晚上的神情,白浩池那表姐带给她的伤害我就是不身临其境也能感受得到,面前的王南似乎也有种香港电影里变态男人的影子。看来,他真的是想要把我弄上床,他口中的另一片天想必就是那种不正常的性生活,说不定他跟白浩池那表姐一样的变态,到时候我喝醉了之后被他绑在床上整上两个小时再把整个过程拍下来让我自己欣赏。
真遇到这种事,我恐怕会自杀!
“哈哈。”我用笑声给掩饰了一下心里的恐惧,“南哥,也许在你眼中酒吧什么都好,可我真的不喜欢去。”
“唉,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要不,明天到我家去喝酒?我家里倒还有些好酒。”
“那不太方便吧,咱们就在外面喝,别麻烦嫂子了。”我赶紧推辞,去你家?那还不是羊入虎口?你家里的酒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喝上一口啊!
“她出国了,不在家,咱们两兄弟好好喝喝,在外面要开车,还真不敢放开了喝。你别再推辞了,就这么定了,咱哥俩明天晚上好好喝个痛快。”王南起身来到我的身旁,伸手拍着我的肩,这话听得我心都凉了半截。本来想用他老婆挡上一挡,哪知道他老婆居然去了国外!千算万算,人算不如天算。
我绝望的后悔着,这次是根本没有办法没有理由拒绝了。可就这么答应下来我还做不到,如果答应了就得真去,如果不去的话那他这边的团说不定可就真的没我的份了,这么大个客户是绝对不能丢的。但,叫我明天真的去喝酒,我还真怕,真的没那个胆,甚至想到了喝酒之后被他折磨的情景,惨不忍睹令人发指。
自己这张嘴巴真该打,有事没事的提什么喝酒啊!这么长时间没见他的面没请他喝酒他团不是照样发给我嘛,我今天是发什么神经啊,明知道王南在打着自己的主意居然还蠢到自投罗网,网还他妈的是自己织的。真想狠狠的扇自己几个嘴巴子。
操!怎么就这么背时!
我正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手机救命一样的响起。
“吴总,强哥和蓓姐在吵架,你快点回来啊。”手机里传出了孙佳恐惧的声音。
“啊?”我恨不得把手机摔在地上,这边的事儿还正烦着,没想到那边又添乱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墙外红杏153 应下酒约,意乱情迷话语决
“你让童强接电话。”我压着火气说。
“吴总……”孙佳迟疑不决磨磨噌噌的说,“我,我在外面呢……”
“你在外面你怎么……”我看了看王南,低声对王南说:“南哥,我先出去一下。”
王南点点头,我拿着手机走到他公司外面。
“……吴总,您自己给他打吧,我真不敢进去,他们还在里面吵呢。”
“你在办公室外面?那你告诉我,他们为什么吵起来的?”
“吴总,您自己打电话问他们吧……”孙佳怎么胆子就这么小呢?不敢让童强和张蓓知道是她告的密,又不敢得罪我,所以给我打了电话汇报,却只是汇报了吵架这件事情本身,我问起原因却死活不肯说。
唉,还是年纪小,不懂人情世故啊!小姑娘哎,你这一次三方都没讨到好,都得罪了啊!
我没时间去朝孙佳发火,挂掉电话直接往办公室座机上打了个电话。
“您好,滴润假期……”孙桂花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我没有听到吵架声,那边好像挺安静的啊。
“叫童强接电话。”我打断她的话语气不善。
“请问您哪位?”挺有点专业素质。
“吴迪。”操!搞什么飞机,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难不成看别人吵架也能把脑袋看糊涂?还是把听力影响了?
“啊,吴总……强哥,电话。”
“怎么回事?”我问。
“没什么。”童强冷冷的回答。
“不是我说你,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就跟她一般见识呢?今天怎么这么早回去了?她不是去跑业务了吗?怎么也在办公室?”我对这两个这时候本来都不应该出现在办公室的人却都同时出现在办公室不可理解,可气的是他们居然还在吵架!以前有我在场还只是斗斗嘴,今天没人能压住场面就准备展开大战了?无法无天了?操!还真会选时候!
“你自己问她吧。”看样子童强还在气头上呢。
“现在别吵了,有什么事儿等我回来再说。叫张蓓接电话。”
我没听到童强的叫声,里面一阵沉默,继而是电话被放到办公桌上的声音,然后传来高跟鞋碰撞地面的声音。
“吴总,你找我?”张蓓娇里娇气的明知故问。
“怎么回事?”我皱了皱眉,人家一个女孩子,现在又语中带笑的跟我说话,我实在板不起脸,只好用平静的语气问。
旅行社不同与别的公司上下级关系那么严格,大家更多的时候是一种合作关系,在张家界的时候我们就经常一起在颜茹办公室打牌。现在还是一样,我平时也没有多么的严厉,大家更多的是需要理解,如兄弟姐妹一样,我作为领头人不能靠恶言恶语去管理属下,而应该是他们之间的润滑剂。我们的理念是:团结、活泼、活力,但,绝不严肃。
“没事儿,吴总,刚才和强哥开个玩笑呢。”她还是笑吟吟无所谓的态度。
“玩笑?”娘的,我才不信。就算是玩笑恐怕这玩笑也开得够大够无聊够无耻的了,要不然童强不会气得连跟我说话都冷言冷语。
“真是开玩笑,没事儿,你放心吧。”她突然提高声音叫了起来,“强哥,还在生气呢?吴总叫你听电话。”
操!这女人,居然玩这一手。我什么时候叫童强听电话了?娘的。
又跟童强说了几句,确定他们不会再吵我才挂了电话。在电话里询问整个事件的原因和发展显然不是个理智的决定,特别是对于现在的我。王南还在里面呢,明天晚上魔鬼的约会还不知道如何去推辞呢,难道这就叫祸不单行?
我感觉到胃里发苦。
从张蓓来的那天刚进办公室和童强两个人斗嘴开始,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然后两个人几乎天天都要斗上几句,似乎这已经成为了他们生活中必不可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也渐渐习惯了麻木了,甚至还觉得天天听听这种斗嘴对于紧张平静的生活来说也未免不是一种刺激,一种调味剂,让我们在劳累之余能欣赏到别样的娱乐节目。
然而,该来的总是会来,幸福总是短暂的。两个人斗了几天嘴可能早就要吵架了,只是我在场,两个人都得给我点面子。今天正好冤家碰到对头,我这根横在二人之间的和平之棒又刚好不在。于是,中央军和地方政权的矛盾激发了,多日里聚在心里头的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和时机,这架,就这么吵了起来,吵得自然,吵得干脆,吵得我心烦,如果不是孙佳给我打电话,他们可能还会吵得心情舒畅!
操!你们就他妈给我这么个团结法?
理由想必就是这些了,我现在需要知道的是引起这次吵架的那根导火索,但,这是回去之后的问题。目前最需要解决的还是王南明天晚上的约会,心惊肉跳凶多吉少的约会。
这么个客户,我是绝对不会失去的,但让我献身,这也做不到的。
与虎谋皮啊,不,与狼共舞共确切点。
不管是虎是狼,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的我在王南眼中怕是就如同那一杯杯的好酒,不管是红酒白酒还是啤酒,反正他都是要喝下去的。
我望着那扇敞开着的门,里面光线很好,明亮得很。可我总不愿再迈进去,总觉得阴暗,阴暗得让人心虚。
可毕竟还是要进去,我花了十分钟在外面认真的收拾心情,然后尽量平静的走了进去。
“是不是公司有事儿?”王南问我。
“哦,一些小事。”我不愿详谈,更不会告诉自己的客户此时此刻办公室的手下们正在吵架,我们的团队那是散沙一盘各干各的,没什么凝聚力。不管家里乱成什么样,我在外面都要保持一个和谐的形象,让人家知道我们的团队是有向心力的是积极的是抱成一团的。
“记得明天晚上喝酒,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开车去接你。”王南倒是念念不忘那酒,言词诚恳诚心诚意。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我们俩兄弟情深,嗜酒如命。
“嗯,好。”我努力的露给他一个笑脸,然后告辞。
如果在王南办公室再呆下去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疯,那张沉稳刚毅有时候还露出和蔼笑容的脸总让人觉得很阴沉,虽然看上去是那么的阳光灿烂,可我这心里就是生出阴森森的感觉。在心里一旦对某个人生出了某种猜测或者看法,那无论那个人在你面前做出任何的姿态任何的事情你都会按自己固有的想法去推断。我只是个平常人,当然也只有按平常人的思路去推断,所以,王南……让我害怕。
偏偏我又不想失去他这么个客户!娘的,钱赚得完吗?大不了再去开发一个大客户,何必这么危险在这一棵树上吊着呢?我也时常这么劝自己,可每次都只是想想却不能真正下决心和王南决裂,有很多事很多道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钱这东西,比白粉还容易让人上瘾,要想戒掉,怕是比戒毒还要难上百倍。
再一次走出王南办公室,我站在走道上并未下电梯,人在他乡,遇到这种事儿无处可诉,心里堵得慌闷得慌。杨扬,颜茹,要是你们在身边就好了。
这个时候,能有个人聊聊那多好啊。不求她为我排忧解难出谋划策,也不一定就要说说这事儿,但求能聊聊天说说话缓解一下心中的苦闷,当然,这个人得是个女得才行,跟男同胞聊不起作用。
我走进了刘飘忆的公司,她公司的前台小姐都认得我了,还跟我笑着打了个招呼。
刘飘忆不在,又只有田甜一个人。这会儿她干嘛去了呢?童强还在层里吵架,难不成这老女人又有了新的目标开始了新的征程?还是她本来就是普遍撒网,童强只是她网上众多被卡住的其中一条鱼?
“好久没见你了,今天怎么想到我这儿来坐坐?”田甜自己倒了杯茶给我。
“想来就来了,你不是都说了嘛,好久没见了。”我接过茶放下,“最近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气色不错。”
“你就别哄我开心了,自己的事儿自己知道。我这气色能叫不错?你还不如说是想我了来看看说不定我会开心些。”她露了个笑脸。
“我可不敢说这种话,要让阿忆听到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她听不到。”田甜声音幽幽的,“你也看到了,她不在。就在你进来前不久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她现在出去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你别多想了,也许是工作呢,有可能是客户打电话叫她出去。”
“客户打电话她都会带上我,你别劝了,大家都这么熟了谁还不了解谁吗?”
“那她难道公司不用管的?经常不在公司怎么运作?”我不解的问。
“你见过哪个老板天天呆在公司的?花钱请了那么多人是干什么吃的?如果自己做老板还要天天上班那还不如去给别人打工呢。”她用一种你怎么这么白痴的眼神看着我,我被她的话语惊得有些找不着北,长见识了,长见识了!
原来有钱人是这么干的!原来老板是这么当的!
这才叫境界,我,还差得远呐,不是一般的远,足足够大圣爷翻上俩筋斗云的了。
“在深圳时就这样……”她那样子又要陷入回忆了。
“那你们怎么不就呆在深圳,干嘛要来北京呢?”我赶紧问,怕她又来那一套忆苦思甜,喋喋不休的诉说以前如何如何。
“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
“上次?没说。你什么时候说过?”我记得上次她就光说了些感情上的事儿,没扯到工作吧。
“哦,那就是我记错了。阿忆现在是香港人,她在深圳有次生意失利,回香港找了个很有名的风水师帮她改运,那个风水师说她的命里有富无贵,有深圳开始的时候会混得顺风顺水,可深圳没贵气。要她往北边来,到京城沾点皇气,才压得住她的财气,要富贵相衬。所以阿忆才来北京开了个公司,准备全力发展这边的业务,要做得跟深圳一样好。香港人很信这个的,那边风水师说一句话比什么都管用。上次光深圳办公室怎么个摆法去请救那个风水师就花了八万八千八百块港币。”田甜说这些的时候胸脯随着吸呼和语气一动一动,夏天的衣服比冬天本来就薄,今天又正好是个艳阳天,所以她穿得就有些暴露,那洁白的肌肤让我有些目炫,波涛汹涌似要破衣而出,我甚至能想像得到那圆圆鼓鼓的两团肉里面到底有多少的能量与激|情。
我下身起了反应,下意识的吞了几下口水。可惜啊,这能量与激|情都与我无缘。
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不正,田甜停止了说话,用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我碰了一下她的目光,有些心虚的说:“是啊,香港人都信那些。”
“其实我以前有男朋友的。”她突然间说了这句话,让我有些没反应过来。痴痴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又说。
“什么?”我只是下意识的问,非不是想问她到底知道我在想什么,而是不明白她到底想说什么。
“你、在、想、我。”她一字一顿的说。
“开玩笑,你别乱说。”
“不想我你来这儿干嘛?刚才眼睛往哪儿看呢?咽什么口水?茶几上不是有茶吗?看到你那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想了就想了呗,有什么大不了。难道我还没有让你想的资本吗?不是我自负,真的,只要我往街上一站,回头率不是一般的高,我对自己的魅力还是有信心的,你别摇头也别笑,公司里有好几个男人都想打我的主意呢,只是不敢得罪阿忆,偷偷的想想而已,不敢有什么动作。哼,一群没用的东西。”
我怎么感觉田甜这话似乎有点什么意思,最后一句话像是在骂她公司里的那些人也像是在说我,都他妈什么乱七八糟的。本来过来找她聊聊天是想缓和一下自己紧张压抑的情绪,没想到刘飘忆不在,她倒先诉了苦,然后突然在我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说出了这么一些极具诱惑力的话。
难道她意有所指?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的话,只能沉默,只能苦笑。
“我想问你个问题。”她说。
“问吧。”
“你爱阿媚吗?我想听真话。”她懒懒的靠在沙发上,Ru房微微倾向一边,刚好下面又有她一条手臂拦着,显得异常的大而饱满。
我看着又咽了一下口水,“爱吧。”
“你这话说得有些不情不愿啊。”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爱的。我跟她在一起并不在乎她的钱,从第一次就是这样,后来我们就经常来往了。”我没跟她争,只是把事实说出来,由着她自己去分析去思考。
“其实我也不知道,唉,反正都在一起了,爱不爱又有什么关系呢?又有谁能说得清楚呢?什么是爱?只要能在一起就是缘份,想那么多干嘛呢,大家开开心心的过不就很好吗?我真的要求不高,可为什么她要这样呢?”田甜又开始感叹起生活。
我不由得暗里一阵摇头,爱这玩意儿,还真没几个人能搞得清楚的,你我这等凡夫俗子就不必为这个问题操心了。
“你有没有想过要和我上床?”她再一次问了个很有个性很难让我回答的问题。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王南定下了明晚之约,童强和张蓓吵架,现在刘飘忆不在田甜虽然也发疯了,直截了当这么问我。这让我如何回答啊,说不想,那就是她长得不怎么样,引不起我的性趣,想必这么说她肯定不高兴,说想吧,大家这么熟,最重要的是刘飘忆跟吴媚关系那么好,我真不敢说,虽然心里确实想过,那也不能说啊。
已经惹上了杨眉那个疯子,我可不愿再惹上第二个疯子。哪怕她长得再漂亮再让我冲动,我也不愿再沾上这玩意儿了,宁可回家在卫生去劳烦五指姑娘,操!
“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我不敢看她的眼,怕看了之后会迷失自我,到时候可就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是百年身,悔之晚矣!
“你闻到酒味了吗?你看我哪次喝酒喝多了的?我只是这么问问而已,又没要你的命,你紧张成那样干嘛?”她笑了起来。
“我没紧张。”
“那你不敢看我?”
“没有,我喝茶。”我抓起了杯子,她一把握住我拿着杯子的手腕。纤细白皙的中指上戴着一只钻戒,光芒闪烁。
我慢慢轻轻的放下茶杯,笑了笑:“才买的啊,好漂亮。”
她还是握着我的手不放,我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又说:“结婚戒指是戴在中指上的?”
她直直的盯着我:“戴在哪根手指上有什么关系?她都出去找男人了,是男人,不是女朋友啊!”她这句话好像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神情疲惫下来,“阿迪,你做我男人吧!”
墙外红杏154 人甜心酸,疯狂痴朝牛角钻
我今天吃的惊比平日里吃的饭还多,她这么低低的一句话也根本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当作没听见。
她看着我似笑非笑不作停留继续说:“这戒指是前天她给我买的,说我们不能注册,所以只能这样子。你知道吗?以前她送过我很多东西,但都没有前天那么郑重其事,我当时真的好感动……我告诉自己,她外面的那些人都只是逢场作戏,她爱的人还是我,吴迪,我一直认为她在外面只有女人,可是,就在今天,你来之前,给她打电话的是个男人,是个男人,你知道吗?她在外面不止有女人还有男人!”她说着说着轻开了手,眼神散漫起来,“我真的很伤心,我本来想哭的,却发现居然哭不出来,我现在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我以前也有男人的,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子,真的没想到……”
她停了停,突然直直的盯着我:“阿迪,你做我男人吧!”
这是她第二次说这句话,一个字没变,只是语气比刚才坚定。
我哭笑不得,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逗你玩儿的。”她突然又笑了起来,“看看你是不是坐怀不乱。”
“怀都还没坐呢?怎么能知道乱不乱?”我也笑了起来,语气中有些轻松,但又带着点失落,你倒是再坚持一下啊,只要你再坚持一下下,我可就答应了啊。
“这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没把握住机会。”她淡淡的说,不痛不痒无喜无悲,就像在说一件很平常与她无关的事。
我看着她明亮的眼,想要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她回过神,直视着我,两个人都有些迷茫。
“我们不能……”我喃喃地说。
“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不能?”她问。
“因为阿忆,因为媚姐。”我没有回避,认真严肃的说。
“阿忆?哼哼,媚姐?嘿嘿,你以为你的媚姐有多纯洁吗?别自欺欺人了,她在外面有多少人你数都数不清。别太天真了,我告诉你你可能不会相信,阿媚是阿忆的老情人!”田甜冷笑连连咬牙切齿。
“什么?不可能!”我马上站了起来,不停的摇着头,这根本不可能,媚姐怎么会是阿忆的老情人?绝对不可能。
刘飘忆和吴媚?这,怎么都联系不到那方面去,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根本没一点点的反常,这太荒谬太没道理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如果不是田甜疯了那就是她恶语中伤,女人在某些时候都会变得很不理智情绪失控的。
“我就知道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不过我告诉你这是真的,千真万确。”田甜坐着没动,只是抬起头看着站起来的我。
“不可能。”我还是不肯相信。
“我有骗你的必要吗?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你坐下吧,好好想想阿媚跟阿忆之间是不是有时候显得很亲密?”
“那也说明不了什么,她们两个人关系很好,亲密点没什么问题吧。”我想了想,好像她们两个有时候是很亲密,只不过两个关系好的女人之间动作亲密点也说得过去,我和童强有时候还很亲密呢。
“关系好亲密点是没什么问题,可你要知道阿忆不是女人,我的意思你明白。”田甜还在笑意不断,真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又有什么好笑的。
田甜的意思我明白,刘飘忆是女人,可她也不是女人,因为她喜欢女人。这么想来,倒也是真的,我倒是没曾想到这方面去,总觉得两个女人之间亲密点很正常,可这其中如果有个女人是同性恋呢?
不过,我实在想不出吴媚有哪点值得刘飘忆喜欢的,她跟田甜根本就没法去比,是个正常人都会有正确的选择啊?不过有很多事也说不准,刘飘忆和吴媚之间也确确实实关系太好了点,我不是她们肚子里的蛔虫,不能确定她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田甜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可她却比蛔虫还清楚我心里的想法,喝了口茶,她还是笑吟吟的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阿媚确实算不上漂亮,又有些人老珠黄,不过……”她话锋一转,人也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轻挑的摸了一下我的脸,“阿忆可不是什么正常人,你千万别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这件事儿。她能喜欢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喜欢老女人呢?再说你,跟阿媚在一起不也没图她的钱吗?那你还不是照样和阿媚上床?难道你内心里认为自己一点都不爱阿媚吗?好吧,就算不爱,可你跟她上床却是事实,你图什么呢?你到底图什么呢?嗯?”
“我没图什么,就只是跟她在一起而已。”我盯着她。我没有她想的那么势利,钻到钱眼里了,跟吴媚在一起只是一种感觉,一种有欲无爱的感觉。
“你别激动,我没说你图她什么啊。你会错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说,人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别人认为不可能不理解的事,可他们就是做了。”她叹了口气,放下茶杯,双手按着我的肩把我推在沙发上坐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好好冷静的想想吧。”
“我很冷静。”
“你还是不肯相信?”她问,复又开始冷笑,刚才的微笑消失不见,“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是个聪明人,一眼就应该可以看出来的,为什么我费尽口舌你还是不肯相信呢?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
“这种事不是相不相信,我也不会去怀疑,再说了,相信与否有什么意思吗?我又不是媚姐什么人,她的生活有她的自由,我总不能去管她吧?而且,这些也都是你的猜测。”我平静的说,田甜看来今天真是有些疯了,不就是刘飘忆被一个男人叫了出去嘛,不就是跟个男人上上床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以前还有过男人呢,这女人,怎么这么想不开呢?为这事儿发这么大火还不惜把吴媚扯进来值得吗?有意义吗?
“阿忆亲口承认了的。”她看着我,冷冷的说。
“是吗?跟我有什么关系?甜甜,你到底要说什么?”我真有些后悔进来了,今天真他妈的背,不知道得罪了哪路仙神,居然一整天什么事儿都没顺过。
“跟你有关系,很大的关系。”她又笑了起来,脸如初生的朝阳,光芒四射,似乎正开心得很呢。
我没说话,喝了口茶,定定的望着她,知道她会继续说下去。这时候不用我Сhā嘴她也会说,到了这种地步,如果不让她说她都会说,哼哼,女人发起疯最是不可理喻,杨眉如此,田甜也是如此。自己和爱人有了裂缝,不想办法修补,却急着把朋友拉进来垫背,带着种要死一块死的阴暗心理,这种人,要不得。
茶刚咽下,她果然接着说了:“我看得出来,阿媚很喜欢你,她外面有不少男人,可是却从来没有像关心你一样的关心过他们,或许你不知道,她从来不会给我们介绍她外面男人的名字。那次你喝醉了,阿忆只打个电话说你在北京,阿媚就过来了,你当时不知道,看到你喝醉的样子她有多心疼,都差点哭了。后来,阿忆跟我说,阿媚一辈子只爱过一个男人,没想到现在居然又对男人动了真情,她还跟阿忆说,你一个人在北京她很不放心,要阿忆在北京帮忙多照顾你。那天晚上,阿忆还跟我说,阿媚就是对她也没像对你那么好过,她说这话时有种宽慰、担心、还带着吃醋的神情。”
“是啊,媚姐对我太好了。”我没想到喝醉之后居然还有这些事,吴媚从未向我提起,想到她说要送房子给我,想到我接受她送衣服时她开心的样子,想到我发脾气时她温柔的哄我,只感觉心里有各种滋味都有,繁杂得无以复加。
我突然间情绪非常低落,有一种想要去长沙看看她的想法,或者直接就过去跟着她吧,天天在一起,不用在北京这么累,她也不用那么担心。想到明天晚上可能就会失身于一个变态的男人,想到往日种种,我痛苦的闭上了眼。
爱她吗?不爱。有感情吗?有!
我知道,这辈子,除了杨扬不可失去,颜茹要让她开心,还有一个吴媚,将是我永远也还不了的债了。
耳边很久没有声音,我睁开眼,田甜正在发呆。
“怎么了?”我问她。
“没什么。你还好吧?”她带着关心,“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这样,只是控制不了,胡说八道了这么多,惹得你不开心。”
“没有,哪有不开心,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媚姐原来对我这么好。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你心情好些了吗?”我问。
“嗯,好多了。你也别谢我,我本来就没安什么好心,本来没想要说这些的,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出来了,然后自己也有了些感悟,以前阿忆也对我那么好的,比阿媚对你还好,真的,那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很幸福了,男人有什么好?我从那个男人无情的抛下我之后就独自离开沈阳,南下深圳,之后遇到阿忆,我本来不是同性恋,但很奇怪自己怎么就接受了她,或许是那时候太需要关怀太需要钱了。”
我看着田甜,脸上还是笑,只不过这次是……回忆的苦笑。
不是同性恋又怎么了?人,总是会变的,据说张国荣以前也不是同性恋呢。
回忆吧,思考吧,妈的,这狗日的社会!操!
人,都会有一些各种各样不同的回忆,酸甜苦辣尽在其中。我们因为一些事而做了另一些事儿,因为一些人而接受另一些人,缘份与际遇,多情和滥交,生活中种种不同的因子构成一幅幅有血有肉生动活泼的画卷。千百种故事千百张面容不停的欢乎跳跃痛苦流涕,有人喜有人悲有人笑有人闹,冷漠贪婪自私无情假仁假义真心真情当面一套背后一手君子小人各显本色,今天你上我老婆,明天我偷你老公,大家半斤八两各有千秋。
“我跟你说说我以前的故事,想不想听听?”田甜今天话似乎特别多,寂寞的女人一旦拉开了话匣子不说个痛快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我点点头,正好今天是准备找她聊天的,只要她不再发疯,听听故事倒也不错。想来也不是什么高兴的故事,多半就是她在沈阳的时候和一个男人伤心的往事。想到此处,我倒有些隐隐的兴奋,自己明天晚上就要伤心了,先提前感受一下别人的伤心往事居然也能有种*,一种变态的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
田甜的故事很简单,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完的话她硬是滔滔不绝讲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听着她翻来覆去就是那么些事儿,可她好像还意犹未尽千言万语都没说呢。一会说起她的甜蜜,一会儿说起那个男人的狠心,一会儿又说其实那男人也有难处,她当时没有理解没有支持。反正整个说的过程中她的心情时好时坏,情绪都有些不受控制,说到动情处还差点落泪,我很奇怪,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一个人打电话进来,难道这总经理的助理平时都是不管工作的吗?
我的电话居然也没有响起过,看来今天实在是只能用心的听她倾诉了。
其实田甜的故事跟大多数女孩子一样,自己在沈阳有个相爱着的男朋友,她本来在沈阳一家很高级的酒店做前台,有一次意外的结识了一个在北京当官的沈阳人。那沈阳人惊讶于她的美貌,说她的神情很像他的初恋情人。在几次示好都被她拒绝之后居然经常从北京来沈阳,每次都住她们酒店,也每次来都会送花给她,红红的玫瑰,当然,送得巧妙,当官的人,总有些巧妙的手法不让外人所知。
在那一年情人节的那天,那人居然又从北京飞到了沈阳,专程为了给她送花,而那天他朋友据说是好哥们儿有事儿,所以没能陪她,田甜一怒之下陪着从北京远程而来的大他很多的男人过了情人节。
那晚,他们去唱歌,喝了酒。他开着车,是沈阳本地的车牌,他说是问朋友借的,她还记得他每次到酒店的时候是别人开着车送的,身边还有好几个人陪着,看牌照应该是政府的。情人节那天晚上的车牌很好,却绝对不是政府牌照,车也是好车,奔驰车,喝酒之后的情人节夜晚,他把她按在奔驰车里面在她身上疯狂的奔驰。
之后,他们交往了,他给了她在当时的她看来很多的钱。她跟她那长得很帅但没钱的男朋友分了手,任那男朋友百般劝说就是不肯回头。她说这话的时候问我,她是不是太绝情太无耻了点?
我摇摇头,没说话。
田甜还说当时要跟那男人去北京,但那男人不肯,不是他没钱,而是说不方便,再没有更多的理由。他在沈阳给了她一些钱,但没有给她房子,她那时候就辞去了酒店的工作,天天呆在他指定的房子里,他经常过来看她,两个人从不在那房子里过夜,都是在酒店,而且是开两间房。一间做事,做完事他就会去另一间房睡觉。
她渐渐的不满意这种生活,于是开始了吵架,吵些什么她没说,反正最后那个男人无情的离开,她还为他做过人流。
之后田甜离开了沈阳,到了深圳,然后就遇到了刘飘忆。
至于中间她和那位在北京当官的沈阳人怎么吵的,又是如何分手的,他给了她什么好处没有?这些她都没说,我也没多问,这只是她的故事,想说的她自然会说,不想说的我不会去问。有些事儿是她一生的痛永远的伤,我不会笨到连这点都不知道。
“我都好久不记得男人是什么滋味了。”故事说完,她叹息了一下,显得有些累,却似乎又精神很好,至少心情比刚才要放得开。
“于是,你就找到了我,想再回味回味?”我开始开起了玩笑。
“是。”
“你干嘛不找你公司的那些人,他们不早就对你有意思了吗?近水楼台啊。”我笑着说。
“太危险,他们也只敢偷偷的想想,连碰都不敢碰我,太没骨气。我就喜欢你。”她也笑了。
“我?我有什么好,没钱没权的,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你会心疼人!你还不怕阿忆。”她眨着眼笑,笑得开心,真的开心,仿佛想到了什么事儿一样。
“我不怕她?开玩笑,我告诉你,我可很怕很怕的。”
“怕你还背我?上次在张家界,在天门山顶上,你不顾阿忆的反对坚持要背我走,还歇了好几次,背得满头大汗,其实当时,我都对你差点动心了。”
“不是吧?你就是因为这个喜欢我?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晕。”我只好笑笑,也笑得开心,至少我的一次出于职业心理的举动能赢得这么漂亮一位姑娘的好感,确实让人值得开心。
“其实也不全是,最主要是因为阿媚爱你,她要跟阿忆来往,我就要和你来往。”田甜认真的说,睁着明亮的大眼睛。
我再一次无语,疯子,真是个疯子!
。。。。。
(正文字数5121个字,收您五千字的钱,明天就是元宵节,祝各位看书的朋友元宵节快乐,家家平安幸福。感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和订阅,不死在此拱手了!括号中的字不收钱!再次感谢......) 最好的txt
墙外红杏155 秉性难移,车到山前局如棋
有人说对付玩命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比他更玩命,把这个理论延伸一下,那么对付疯子最好的办法也就是你比他更疯。这个方法管不管用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做不到比田甜更疯,若是以前或许可以,那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与不同的女人*可以让我暂时的忘掉没钱买房结不了婚的烦恼,所以跟杨眉上了床跟邓洁娟上了床。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看到了光明的未来,票子房子车子正向我招手呢,最可怕的是我见识到了杨眉的内心,疯狂的女人还是少惹为妙,最好别惹。
杨眉是木已成舟没法改变了,可田甜,还是尽量别去惹了。
一个白浩池就是个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刘飘忆对我来说更是如同导弹一般的存在,力量悬殊太大。
“你这又是何必呢?其实阿忆对你很好了。”我明知道这句话很苍白无力,却也只有这么说。
男人不是男朋友,这点我很清楚。
“我还是太过自信了。”田甜突然叹气,“你果然与众不同,也算我没看走眼。不过这样的男人,更让人喜欢,难怪阿媚会那么爱你了。”
“你过奖了,我与众不同?天天忙死忙活提心吊胆有上顿没下顿,整天给人赔笑脸,这也算与众不同?甜甜,你就别寒掺我了。”我摇着头,吴媚对我的好有可能是因为我的性格,但更重要的怕是因为我的第一次给了她,想必她那样的女人在外面风花雪月*快活的时候很少遇到处男吧,还是个连吻都没接过的处男,而且这处男还不要她的钱。
如果硬要说与众不同,可能也就只有这一点了。
“我不急,等你,只要你做我男人而已。放心,我不会赖着你,就算是我现在的钱,都比你不知道要多多少,所以你怕什么呢?难道你真的没对我动过心?你骗不了我,我能感觉到你的心思。你现在就在想着跟我上床吧。”她说得很自然很直接,丝毫没有羞涩的感觉,仿佛这本来就是件很平常的事。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都不是那种把性和爱划等号的人,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地至理,只是我们平时所爱的教育束缚了我们的思想。统治阶级大搞儒教那一套形成了一把禁锢灵魂的枷锁,使得我们总是在固有的思想和思维中苦苦挣扎,迷失了本性与本心。
两情相悦却因为各自有爱人而不敢越雷池半步,有心性超强者便行那偷偷摸摸之事,惶惶如惊弓之鸟生怕被人看见被人知道。但到底人是种有灵性的生物,内心的欲望一旦形成,那便会膨胀,这膨胀越来越强,渐有不受控制之势,于是,很多人都偷偷摸摸了,于是以前偷偷摸摸的那些便开始明目张胆了。
但还没明目张胆到田甜之种程度,最多只是用行动来表示,断不会一个女子对着男人说:你做我男人吧,我就想和你上床之类的话。
“甜甜……”我叫了声。
她看着,我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说吧,想说什么?”她笑了起来,“你不说我也知道,还是别说了吧。我告诉你啊,其实做我的男人很简单,我们只是偶尔在一起就行。”
“我真不知道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再谈下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这么从容不迫,所以只能告辞。
田甜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喝了口茶,站起身来:“甜甜,我走了。”
田甜还是没说话,我想了想,转身抬步。
“我送你。”她终于站了起来。
“不用了吧。”以前她可从未送过我啊,今天真是荣幸之至。
“那我们抱抱吧,好久都没闻到过男人身上的味儿了。”她站在我面前,话说出了口,却等着我展开动作去抱她。
总不能让一个女人太没面子了,我轻轻拥她入怀,清香入鼻,欲念横生。
她用手勾住我的脖子,仰起了脸,鼻息开始粗重。
我开始有些意乱情迷,脑子里的理智终于有些不受控制,嘴迎上了她的唇,两条舌头开始相互试探,继而纠缠,最后终于扫荡了起来。四只手也用力的紧紧抱着对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丢了一样。
脑中还有着一丝理智,只是这理智不停的对自己说:“只是接接吻,没什么的,我是为了田甜,她太不容易太伤心,我做为男人在这个时候应该安慰她……”
“谢谢你……”好不容易分开之后,田甜仰起脸对我说,面泛潮红。
“我走了。”
她没再留,我到了门口,又回过头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有空,给我打电话。”
……
……
坐在回去的公交车之上,我为自己刚才在田甜办公室的鲁莽行为开始后怕起来,那可是刘飘忆办公室啊,刘飘忆是很喜欢吃醋的一个人,从那次在天门山顶上不想让我背崴了脚的田甜就可以看得出来。如果刘飘忆突然回来怎么办?如果刘飘忆在办公室装了摄像头怎么办?
我不由得又恨起了自己,心太软,情难自禁,受不了诱惑,如果今天不是在办公室而是在她家里,说不定已经和田甜上床了吧?最最难受的是自己在走了之后为什么还要回头跟她说叫她有空打电话呢?这不是暗示她我同意和她发生点什么嘛。
怎么从张家界到了北京还是没改掉自己这毛病呢?有朝一日肯定会坏事儿的,肯定会坏事儿的!
孙豪去了机场,孙佳孙桂花和张蓓在办公室,童强没在。孙佳说在我打电话回来之后,童强就出去了,没跟她们说他要去干嘛,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我准备要好好的开个会的想法落了空,当事人有一个不在,和稀泥都没对象。
“今天有什么收获?”我问张蓓。
“能有什么收获,就是发发资料,第一天交换了些名片而已。还要吴总你经常教我才行啊,看着你每天都有团发回去,我只要学到你一半的工夫就够了。”张蓓娇里娇气的用她那独特的尖细嗓音说。
“慢慢来就会好的。今天是怎么回事儿?我一走你和童强就吵了起来?”我问。
“没事,只是开个玩笑,真的,后来强哥也没生气了,孙佳桂花她们都知道,你问她们。”张蓓还是拿玩笑来搪塞。
孙佳和孙桂花忙着点头说是。她们敢说不是吗?
操!这女人,做出一幅娇气的样子,知道我和童强是好兄弟。现在在我面前不说童强坏话而只是强调自己开了个玩笑,既显得她不背后伤人,又不着痕迹的点出了其实是童强度量太小,开不得玩笑,明着看好像是说自己有错,实则把自己的责任非常巧妙的推了个一干二净。况且,这么一张笑脸摆在面前,我总不好意思对她说什么重话。
这领导,真他妈难当!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我努力装出严肃的样子,奈何本来就不是个严肃的人,一直是个随和的性子,这严肃在脸上倒显得有些做作,“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真的没什么,吴总,你就别再问了,强哥也没生气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中国可是有隐私权的哦。”她不止娇气,还很温柔的推了我一下。
我的严肃再也装不下去了,只好扮可怜,苦口婆心如唐僧一样开始教诲:“蓓蓓,不是我要管你的私事,只是你想想,我们现在北京六个人,三个人做业务,我们应该团结……在张家界的时候就是同事,虽然相交不深,但大家也都认识,谁都没得罪谁……同船过渡,五百年修就,更何况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呢?大家都是为颜姐做事,也都是在为自己做事,应该同舟共济……你不愿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就不问了,童强那里我也不问了,但我希望你能记得自己的话,这只是个玩笑,以后大家还是一家人,应该相互理解相互帮助,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大家都多理解多包涵,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些道理你都明白,你能这么用心的听我说下去不嫌我罗嗦证明还是明白事理的,现在不像在张家界带团,做自己的事儿赚自己的钱,童强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他那个团出事了到现在还没解决,想必你也知道。这段时间就多让着他点,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大家在北京这么个人吃人的地方也算是同根而生,我不想再看到什么同室操戈的事发生……”
我为自己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话感到惊奇,看来我不是做领导的料,却很适合做妇女主任,唠唠叨叨劝人的话居然还随口而出一套是一套。
张蓓点头称是,很正经很严肃的说一定会做到,只差像个爷们儿一样很气势的拍着胸口做保证。想到拍胸口,我不由得拿眼瞟了瞟她傲然挺立,巍峨高耸的双峰,平时可就是这两团肉擦着我的手臂呢,就因为她那两颗硕大的玩意儿,我在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多看了几眼,弄得以后见面总会多看几眼。这才传出了我喜欢她追求她的谣言,惹得杨扬生气呢。
……
……
孙豪回来后,童强还是没回来,我把电脑让给孙豪玩,自己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决定不再等童强,回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清晨的空气却不新鲜,现代化的城市就是这点差,还是咱们张家界适合生活。等有钱了发财了就在张家界不再做事,天天散散步,陪着杨扬……和颜茹。
童强打过来电话,说是他晚上才回来,去会客户了。我下意识的问他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回来,去干嘛了?他回答了我五个字:佛曰,不可说。然后是一长串的大笑。
我知道他肯定是在外面过夜了,而且是陪女人过夜,也真难为他了,来北京这么长时间苦行僧一般,他这种在女人堆里呆习惯了的人天天晚上还在家睡觉没去逛窑子算是定力坚定了。
我仔细的打扮了一番,带着资料出了门,市场是开发出来的,客户是谈出来的。天天呆在办公室别人会发团过来那才叫怪事,我不会因为现在有王南熊爱英再加上一个业务量不大的客户就沾沾自喜自我满足。况且,王南还在打着那坏主意呢,想到这儿,就心烦,我深吸几口气,再次收拾了一下心情,晴天真好,只要没有沙尘暴。
我隐隐觉得,自己的心,比刚来北京的时候大了,有时候甚至想把熊爱英手下二十个门市部的生意全揽在手上。人,总是会变的,站得高才能看得更远,欲穷千里目,还真的要更上一层楼哇!
现在和客户交谈的时候比当初显得成熟多了,对各种报价和客户的心理变化掌握得更是游刃有余,不论是谈成与否,我都能做到面静如水,心若磐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南的约定在一步一步的靠近,不管我如何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脑子里就是不听使唤总往这事儿上面想。解决的办法还没找到,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就是不知道这么好的事情会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曾想过用公司事忙做借口,或者在喝着喝着的时候让童强给我打个电话叫我回来的主意。但都被我否定了,这种借口太烂,王南那么精明的人绝不会相信,就算我逃了一劫,可生意肯定会打脱,这,不是我想要的。而且,我也不想让童强等人知道我有个男客户在打着我身子和*的主意,这事儿,总有些不好说出口,有些……难为情。
身子,不能失,可生意,我也要!
想到在王南家喝酒之后会发生的事情,我这胃里就直冒酸水,中午吃的饭似乎都要钻出来。同性恋这玩意儿,我目前的心理还只能接受别人但自己却是不会去尝试的。
熊爱英的办公室就在前面不远了,都到了此处,还是过去看看吧,反正现在也没找到解决的办法,倒不如去和她聊聊天亲近亲近。她现在的业务还只给了一点点让我尝尝,这甜头都很大了,那么大一块糖总得想个办法全弄过来才是,人嘛,贪心是本性。
熊爱英正在对着电脑,没想到我又过来看她了,更没想到的是我空着手来没提茶叶。
“姐,我来看你了。”我说。
“空手?”她笑着问了一句,“就不知道带点东西?”
“没钱买嘛,再说了哪有弟弟总是给姐送东西的,都是姐疼弟才对。”我不要脸的回着,无耻而虚伪。
“是不是又想我了?”她还是笑得开心,“我今天是不是又比上次看上去年轻些了?”
娘的,这都是我平时恭维她的话,没想到她居然记在了心上,自己当着我的面问了出来,这不是想让我没了说辞嘛。不过,好在我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厚颜无耻的应着:“是,姐确实是比上次看上去年轻了,小弟我也是真想你了。这不,刚好走到这儿,就渴了,现在还回味着上次在姐这儿喝过的美容养颜的茶呢。真没想到姐居然知道我想你了,真是……”
“真是心有灵犀对不对?”她打断我的话。
我只好再点头。
“我上次不是给了你茶吗?不会就喝完了吧?”
“小弟我那儿人多,这好东西自己拿回去还没尝呢,就让人给分了,命苦啊,要不然怎么好意思又来这儿蹭姐的呢。”我撒谎那是不用打草稿的。
熊爱英抽开抽屉,拿出茶叶和杯子递给我:“自己弄,姐要下棋呢。”
我接过来自己泡了茶,走到她身边,她正在下棋:五子棋,操!
“站这儿干嘛?”她盯着我看,用她那自以为很迷人的眼睛。
“看看,顺便如果姐累了的话帮姐按按肩捶捶背。总坐在电脑前容易患些病,什么肩周炎腰痛颈痛的。”我说着试着抬了抬手,示意要不要现在帮她按按,自从上次聊过之后发现原来她并不是那么不可接近,那句“男女授手不亲”的话想必是她一时之间随口之言,现在也早就忘了吧。
“我下棋呢,等我下完。点错了输了找你算帐。”她笑了,笑得开心,没有反对我帮她按肩,眼睛转向了电脑,开始下棋。
在某些时候,我并不蠢。熊爱英已经同意,但又要显得不是那么在意,所以叫我等着她下完,可我知道这下棋的人一旦开始下棋,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下完,一局终另一局始,除非有什么外力的情况下,很难有自我退出的一刻。
我,并不想和熊爱英上床,可为了她的业务,适当的亲近一点,开开过分的玩意按按肩捶捶背什么的还是无伤大雅可以接受。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清白之人,若是熊爱英有颜茹那身材那相貌就是陪她睡睡觉又何妨呢?
于是,她专心下着棋,我帮她按着肩,陪她说着话,时间很快过去,要下班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手机响起,屏幕上显示着王南两个字。
(今天元宵,封了几条路,晚上得好好逛逛,不知道各位朋友那边的元宵节是怎么过的。只好祝大家元宵节快乐!吃元宵,请......正文字数5112,加上括号中的共5228,还是收您五千字的钱,括号中的字免费......再祝大家快乐....)
墙外红杏156 玉照旧颜,惊觉佳人似曾见
手机不停的叫着,我盯着上面闪动着的王南两个字心虚的发呆。
任由着它叫,我无动于衷。手机叫得执着,停下来后又开始了第二遍,看来这次不接电话是行不通了,王南今天晚上不把我请过去是不会罢休。
“怎么了?接电话啊。”熊爱英转过头看着我,对我不接电话感到非常惊奇。
我还是有些迟疑,接了之后应该怎么说?我不知道,能拖一秒是一秒,心里这般想着,目光却望向了熊爱英。
“不想接?有难处?”她很聪明,拿过我的手机一看,“王南?怎么不接?他的湖南团很多的。”
“姐,你认识他?”我脑中灵光一闪。
“认识,一个行业嘛,谁不认识谁呢。”她笑了笑,一把拿起电话按下接听键:“王总,好久不见啊……哦,吴迪在我这边呢,他啊,他喝多了,卫生间去了……手机放桌上呢,他回来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吧……请他喝酒?不行,他今天晚上得陪我……呵呵,甭想歪了,挂了啊。”
“姐帮你摆平了,王南那小子,哼,你跟他有业务来往?”熊爱英把手机还给我,翘了几下嘴问我,显示她对王南的不屑。
确实,王南是我的大客户,不过,他在这个行业的地位跟熊爱英肯定是没法比的,王南才一个部门,熊爱英手下可是有着二十多个门市呢,熊爱英这么不在乎他也很正常。
“是,有往来,他给我交了一些团。谢谢姐,他叫我今晚去他家喝酒,我又不能喝,所以不太想去。正好不知道要怎么回他,还是姐有面子,发了话他就不敢再说什么。能认识姐真是我的福气,姐,今天晚上我请客,你这次就别推辞了。”我恭维着她,马屁拍得响亮,请她吃个饭倒是出于真心,一则感谢她发了那么些团给我,二则今天晚上帮我这么一个大忙,解了我这个看似死局的围。
“算了吧,你几句话都哄得我开心了,请客就不必了,刚才又没费什么力,就说了几句话而已,也算是对你刚才帮姐按肩捶背的奖赏。哼,王南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熊爱英喝了口茶,不再关心她的电脑,正色的看着我,“你以后还是少和他来往。”
“姐,这怎么行呢?他是我的大客户啊,我不和他来往那不断了财路?再说,他也不是吃人的老虎,只是喜欢喝酒,可我真的喝不了。还是姐好啊,不止不喝酒不要我请客还反过来请我,做弟弟就是好,总有姐姐疼。”我顺着她的话,极度无耻非常不要脸的奉承讨好着。
“知道你嘴甜,对了给王南回个电话吧,我发了不少团给你吧,胃口不小,唉,下次再多发几个团给你。谁让你嘴那么甜呢,谁让姐就偏偏喜欢听你说话呢。”
“姐,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来来来,再按按。”我立马走到她身边,在她两个肩膀上捏了起来,用心用力。
“好了好了,再捏下去不痛都要被你捏痛,给王南回个电话吧,他一年也能做不少人的。只是和他打交道你要小心,自己多注意点。”
听到这话,我正准备打电话的手停了下来:“姐,我应该小心些什么?我跟王南没认识多久,也就最近才发团给我的,现在觉得他还是挺照顾我的,你跟他熟悉些,能不能给弟说说?”
吴媚曾说过,做生意利字当头,叫我万事小心,天上不会掉馅饼,王南肯帮我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必有所图。今天熊爱英也这么说,那就说明王南真的是有些问题。
王南当然有所图,他图的是我呢。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熊爱英看着我,目光挺繁杂,“反正你自己小心就是了,业务是业务,生活上还是跟他保持些距离的好。”
果然不出我所料,熊爱英都说了要我在生活上跟王南保持些距离,那就可以肯定王南对我的身子有着十分的兴趣,刚才她还说王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来着。
“打电话啊,你发什么呆?不准备要那个客户了?我告诉你,王南这人疑心病很重的,我刚才说你去卫生间了,你如果总不给他打电话过去他会怀疑的。”熊爱英拍了我一下。
“哦。”我一惊,收回思绪,给王南打电话过去,一边致歉一边说明天请他吃午饭给他赔罪,现在实在是抽不开身,被熊总逼着留了下来,希望南哥多多体谅。
王南表示了遗憾,又叮嘱我叫我陪好熊爱英,说她可是个大得不得了的客户,如果能建立和她的合作关系那我在北京的事业将前进不止一步。话说得非常漂亮,处处透着关心和理解,一个亲切的好大哥形象被他演绎得活灵活现入木三分。
“姐,今天晚上就让小弟我请你一回吧。”我非常诚恳的说。
“算了,你还要我说几次呢?是不是没去陪王南喝酒想陪我这个老太婆?”
“我就是想陪那也要姐愿意才行啊,姐,真不用我请?”
“真不用。”
“那你请我吧。”我盯着她笑得像只狐狸。
“你真想陪我?还是回去陪你的小女朋友吧,我一个老太婆,你别在我身上浪费精神了。”她也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我,眼光在我脸上晃来晃去游离不定。
“哈哈,没小女朋友呢,还是陪着姐姐好,姐姐会疼人。”
我突然间觉得熊爱英给人一种阳光明媚的感觉,毫不做作非常真实,我不自觉的把她那张年青时的很旧的黑白相片回忆了一下,似乎跟眼前的人还真有点相像。
“你不怕姐是老虎?”
“老和尚说,女人都是老虎。”
“就知道你会说话,总有法子哄姐开心。”她笑了起来。
“姐,再看看你那张照片,突然觉得你现在的神情跟照片很像。”我说。
“啊?真的?”她很快取出那张照片,先自己看了看,才递给我,然后满脸认真和期待的看着我。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在意这别人对这张照片和她本人相似程度的看法,只是一张以前的照片而已,犯得着这么神经兮兮的吗?
我端详的照片,找不到刚才的感觉了,照片还是照片,人还是人,没有相同之处。任是我睁大眼睛极力想像,照片跟人还是没能重合,倒是这张照片让我忽然想起一个人,这照片上的人跟那人倒是神情有几分相似,但也仅仅是几分,还只是相似。
那个人是……田甜。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田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其实照片上的人长相跟田甜并不怎么像,可我突然之间就是有这种感觉。
“像不像?”熊爱英紧张的问,“哪里像?你看看,哪里像?来来,你看侧面。”她不停的改变着站立的方位,以方便我可以全面的观察,甚至连背都让我看了,我实在不知道一张正面照跟她的后背有何可比之处。
“又没感觉了。”我低声的回答,垂头丧气,为自己刚才一下子提起了她的兴趣却又马上让她回归失望而感到有些失落。本来以为会让她高兴一下的,哪知道会弄成这样,心里觉得挺对不住她的。
“唉……”她长叹一声,坐下,闭上眼,良久无语。
我拿着照片,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一通,怎么就这么蠢呢?她明显是想听好话,可我偏偏要说实话,惹得她不高兴了。这不是土地爷挖黄莲——自找苦吃。
“姐,喝口茶吧。”我咬着牙硬着头皮把熊爱英的专用茶杯递到她面前。
熊爱英睁开眼,看了看我,朝我伸出手。
我递茶杯上前。
“照片。”她轻轻的说。
“哦。”我赶紧放下茶杯,把照片递到她手上。
“怎么就不像呢?怎么就不像呢?这明明是我啊,真的是我。怎么会不像呢?哪里不像呢?”熊爱英盯着照片,不停的自问自答。
“姐,一张照片而已。其实你现在的样子很高贵……很华贵,跟以前的气质不同了,所以找不到感觉了。姐,其实你现在的样子挺有风韵挺迷人的。”我努力的捡着好听的话说。
“小弟啊。”熊爱英抬起头看着我,“来,挨着姐坐下。”
我应了一声,把茶递到她手上,然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唉,姐知道你尽说好听的,讨姐欢心。姐是有些岁数了,可还没老糊涂,自己的事自己明白。其实每次看到照片就想起以前的日子,心里总是不肯服老,却没办法,到底还是老了。年轻好啊,每次看着你我就心里高兴,我羡慕啊。”
“姐,那我经常来让你看不就得了,天天让你高兴。”我从她手上接过茶杯,“姐,茶冷了,我再帮你加点水。”
“不用了,现在又不是冬天,你真是讨人欢心。”她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姐欢心就好,哎呀,姐一欢心我就高兴,今天又有大餐吃了,姐,我可是让你又是高兴又是欢心,你说你今天怎么回报我?请我吃啥?”我把脸凑到她根前。 最好的txt
墙外红杏157 酒中话理,岂料身份宛若迷
“回报?呵呵,请你吃好东西。”熊爱英笑呵呵的看着我,目光中尽是意味深远。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被狼盯着一般。
“什么好东西?”虽然那如狼地目光有些特别,可我还是想知道她到底会如何。
“请你吃我好不好?”她嘿嘿直笑,看着我,眉目传情。
我惊了一下,原来是头色狼,还是带着笑的色狼。
“姐今天晚上自己做饭给你吃,去我家。”她还是在笑,没有征求我的意见,直接就决定了,仿佛我肚子里的蛔虫,料定了我会答应。
“求之不得,就是怕姐夫……”我拉着长调,说了半句话。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走吧,要下班了。”
坐在熊爱英的奥迪车上,我看着她:“做老板就是好啊,你看你办公室那些员工现在还在拼命的做事,其实你不用天天去办公室上班的。都这么有钱了,手下又有那么多人,何必一定要自己亲力亲为呢?”
“我不去办公室又去干嘛呢?”她看都没看我一眼,随口答道。听别人说话只要耳朵就行,可开车却是需要眼睛的。
“打打牌喝喝茶什么的。总比你天天呆在办公室好玩些吧,我看你基本上都呆在那儿呢,好像没什么娱乐活动,别人做你这么大老板了都是很少管事了的,而且你也没买名车好车,司机都没请一个,自己兼职呢。”我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但到底是什么呢又说不清楚。
“娱乐活动肯定是有的,但我跟别人不一样。”她打着方向盘,“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天天只好呆在办公室,那间办公室是我的福地,我得经常呆在那儿。”
“本来以为香港人才信那些,没想到你也信。”我说。心里想到了刘飘忆,就因为风水师一句话,大老远的来北京开公司想沾着皇气。
“知道现在当官的相互攀比都比什么吗?”她扭头看了我一眼,又专注着前方的路。
“权力、女人吧。”我说,总不能比钱吧?这也太明显了点。
“不是,比烧香。”她说,脸上带着种向往的笑,但我只能看到她的侧面。
“烧香?”我有些不明白,“这有什么可比的吗?比这个有什么意思?”
“现在当官的都崇道信佛,而且越大的官越信,这点你应该听说了吧?”她问我。
“是,听说过。”不止当官的信,你不也信吗?把自己办公室安在了据说是风水最好的门市部里,这,中国特色啊。
“所以才有烧香攀比一说。这烧得可是钱啊,要钱多,而且还比面子,面子大才能烧得多烧得好。”她把车开进了一个很平常的小区,停了下来,“下车吧,进屋了慢慢说。”
这是一套很平常的房子,也就一百平米多点的样子,虽然在北京城这样的房子不会便宜,但怎么着也不应该是熊爱英这么有钱的人会住的地方。不过想想她楼下停着的车也就释然了,或许她挺节省呢。听说现在很多有钱人都只要生活过得去就行,也许熊爱英正是这种人。
整个房子的布置很简洁,没有贵气,挺随意但绝对不乱。
“姐这房子里没什么东西,我有时候会在这边住,有时候会回家去。”她打开冰箱,里面排着很多的菜,看起来应该没买多长时间。
“昨天买的,本来想自己做次饭吃,却又懒得动。刚好今天你来了,一个人吃饭也挺没意思的。”她把菜取了出来。
“姐,这里不是你家?”我问她。
“这只是一间房子而已,那边……也只是房子。”她笑着说:“不说这个了,想吃什么自己点,姐都给你做出来,还能做出湖南口味,但你只能在这些菜里挑,要不然可就为难我了。”
“随便做几个吧,很久很久没这么吃过饭了。”我感叹着,到北京后好像还只在张果恼家里吃过一次炒饭,然后便是那十块钱一份,偶尔会在外面或许请别人或者别人请吃得好一点,可这么在家里做饭吃的机会真的没有遇到。刘飘忆和田甜从没对我发出过这样的邀请,今天晚上本来王南那里可以过去,但,那种情况之下,我着实不敢。
熊爱英此举确实出人意料。
我自以为聪明知道开了口熊爱英会请我吃饭,却想不到她居然会把我请到她家里,哦不,她房子里,自己动身做菜给我吃。熊爱英却比我还聪明,心里头明镜似的亮过诸葛,道出了我来北京后的苦闷:“姐知道你一个大男人的,到北京之后肯定没有尝过自己做的饭,也肯定没人请你上他家去吃饭。所以今天专门让你尝尝家的感觉,姐也好久没尝到家的感觉了。”
我心里涌出一丝感动:“我帮你,一起做,饭,总是要自己动手做了才吃得香。”
两个人炒了五个菜,摆在桌上,她真的做出了湖南口味,看着挺顺眼,就是不知道吃出来是啥样。
“喝点酒吧。”她说:“如果醉了就在这儿睡,几间房间都空着呢。”
“谢谢姐,你想喝吗?”我问。
“那就喝点吧,无关想不想,咱们就喝点,红酒还是白酒?”她站起身准备去取酒。
“你这儿就一个人住还放了白酒?”我有些惊诧,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女人不都喜欢喝红酒的吗?她居然有白酒。请我过来吃饭不说,居然还叫喝醉了就在这儿睡,似乎有些暧昧,她就不怕我晚上有所图?
“总得放些吧。”她感叹了一下,“我这儿有拉菲,只不过不是八二年的。要不咱们喝点?”
拉菲?啥玩意?没听说过。外国的还是中国的?红酒乎?白酒乎?
虽然没听说过,但也不能表面得太白痴:“喝点白酒吧。有五粮液吗?”嘿嘿,我还就知道个五粮液,而且还只喝过一次,啥味都不记得了。要不然总不能把以前看古龙那些书里的什么烧刀子竹叶青之类的搬出来吧,这也太那个了点。
“呵呵。”她笑了笑,又抿着嘴想要不笑,最终忍住了:“有,有,我去取。”走的时候还在笑,也还在极力的忍着。
真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五粮液嘛,没错啊,据说那玩意儿还挺贵的呢,早知道这样我就直接问有没有北京二锅头好了。
好一会儿,她才出来,开了酒,两个小小的杯子都满上。传说中的酒香扑鼻而来,我只感到一阵刺激的辛辣。虽然我平时也喝些白酒,可我没有任何一次觉得那是香的,真不明白为什么别人都能闻到的香味到我这儿它就不对劲了呢?是我的原因还是酒本身的原因,现在想想,熊爱英办公室那茶比酒闻着可真是香多了哇。
嗯,啤酒闻着都好受些。
“姐,我敬你。谢谢这么长时间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今天又帮我一个大忙。”我站起身,双手托着酒杯。
“坐下坐下,跟姐还来这一套,咱姐弟俩今天就吃吃饭喝喝酒谁也别敬谁。今天也没算帮上你的忙,你说我帮你把王南那儿的酒推了,自己却把你拉过来我这边喝酒,不都是一回事儿吗?别谢来谢去的了,你都不知道谢了姐多少回来了。来,干。”她抬着手在空中往下压了几压,看着我坐下才举杯。
我赶紧跟她碰了一下,杯沿比她的稍稍低了点。
一饮而尽。
看着她喝白酒的姿态,我想起了刘飘忆,同样成熟的女人,同样成功的女人,同样能喝白酒的女人。只不过,刘飘忆是爱喝白酒,熊爱英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她爱喝茶。
我吃着菜,口感不错,很有些地道,竟让我生出几分念家的情怀。唉,好久好久没打电话回家了,乞求父母大人安好!
“不错,真没想到姐还能炒出这么地道的湖南菜。”我由衷的赞赏。
“呵呵,有菜谱嘛。照本宣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如果再点上蜡烛,可就是烛光晚餐了。”我小喝了一口酒。
“烛光晚餐是恋人之间的事儿,再说了,人家那是喝红酒,高脚杯,那有我们这种喝法的?吴迪,你的眼睛很亮。”她突然叫我吴迪,好像平时她都是叫我小弟的。
“不就那样子。”我随口应着,夹了些菜送进嘴里。
“真的,特别是喝酒之后,很亮很亮,像星星。”她注视着我的眼。
“不会吧,我很少喝酒的。”我心里暗暗叫苦,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儿?才摆脱了今天王南的纠缠怎么熊爱英也跟他一样了?对我人感兴趣了?我曾经很认真的照了照镜子,里面的人并没有胜过潘安气死宋玉的面容,身材也一般般,最多只是看着比较顺眼而已。怎么就惹来了这么些腥骚呢?
“姐打第一眼看到你就挺喜欢你的。”她说。
操!越来越没名堂,越来越过份了,第一眼?什么时候?在网上视频还是第一次去她办公室?娘的,你不会说对我一见钟情两见倾心了吧?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原来你熊爱英帮我推掉王南的约会还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呐!
“真的?”我装出很开心的样子,“我看到姐也觉得亲切,原来还真是一见如故啊。姐,你刚才说当官的比烧香能比出面子来,到底怎么回事?给弟说说,让弟也长点见识。”我一下子岔开话题,真不知道再这么由得她说下去还会从她口里冒出什么更震憾人心更具有杀伤力的话语来。
“这你就不懂了吧,头柱香知道吧?”她得意的说。
我点点头,示意知道,这三个字从字面上就能理解,头柱香嘛,还不就是第一柱香?跟*是的第一次第一夜没啥区别。
“当官的都争着抢这头柱香。”她拿过酒瓶,我赶紧接过,给自己和她都满上。两个人又碰了一下,她一饮而尽,朝我亮了下杯底。我没办法,准备稍稍抿一口的计划落空,只得咬咬牙把一杯酒全倒进了嘴里流入了胃中。
抢头柱香,嗯有意见,听说过很多有钱人到处找Chu女想重温第一次,没想到当官的却是到处去抢着烧头柱香。唉,这第一二字着实诱人,当官也不能免俗啊,或许他们比咱还要俗。
“每年的头柱香都是各大寺庙和道观最受抬爱的东西,各大高官都想着抢这头柱香,可有名的有灵气的寺庙道观就那么多。所以格外珍贵,而这种东西呢,并不是说谁官大谁就能得到,要看人家大和尚和道长们的意思,想给谁谁就可以得到头柱香,当然,这钱也特别贵,贵到你不可想象。”她看着我,点着头。
“啊?和尚道士还有胆子不给当大官的面子?”我有些不能相信,要说出家人钱多这话我相信,现在的报道满天飞,和尚开奔驰那都是平常事。可要说他们敢不给高官们面子,我倒还真不敢信,你出家出家,不管出到哪儿去,最终在这地盘上还得受地盘上的人物管着啊。
“那些大寺庙大道观的面子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很多当官的还要看他们面色呢。我那时候啊……”感叹了一下,我正要听下去,她却不说了。
“你那时候怎么了?”我问,操!这好奇心刚被吊起,你这突然间又不说了,算怎么回事嘛,这不是活活的折磨人嘛。
“没什么,喝酒。”她又满上,还给我满上,我安然受之,没再去夺她手上的酒瓶。已经喝了不少了,有些礼节就这么自觉不自觉的给忽略了,给忘掉了。
我只得又喝,已经感到胃里面似火一般,却又有些温软,这应该就是痛快的感觉吧,痛并快乐着,简称痛快。
我喝着酒,头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很大胆的想法:熊爱英怎么会这么熟悉那些大官们的事儿?她看样子不像是当官的,她也说自己没当上官就辞去了公职下海经商。而这种高官争着烧头柱香的事儿知道的人想必不多,都是身边可信的人才会知道。看她的样子话有未尽,莫非...... txt小说上传分享
墙外红杏158 有夫为狼
“我真长见识了。”没再继续猜下去,我知道自己的猜想有些大胆,但却不愿意意相信事实真如同自己所猜测的一般,“原来面子是这么比的,真是没想到啊,无神论者比拼得最厉害的却是对道佛两家仙佛的奉承程度,这不能不说是个极大的讽刺。”
“干!”我举起杯,眼前都有些朦胧,记得好像听谁说过喝五粮液不容易醉的啊?娘的,人言果然是不能轻信的,事实却是要靠亲身验证的。
“干,你就不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她面带着笑。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往嘴里送菜,眯着眼睛皱眉,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的温度高了不少,身上热了起来。
“可我还知道更多,还知道得很详细。”她还在往我杯中倒酒,若不是以为我能喝便是存了心思要让我醉倒,只是,这第一种可能怕是可能性太小。我这样子,看上去就不像是个能喝多少的料。
“那是你的机缘。”我口里喝着酒,嘴里却如同不沾酒肉的僧人般冒出那样的话。
“你真不想知道?”她喝了口酒,夹着菜,却没放到自己碗里,而是给了我,让我多少又感到了意外,看来她还不希望我马上醉倒啊。难不成我这人还是个好听众?
“我想知道你会说吗?”我吃着她夹的菜,“我只知道你是我姐,很会疼人的姐,别的那些管那么多干嘛呢?”
“说得好,我是你姐,这就够了。其实,你就算想问我也不会说的,至少现在不会对你说。”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哼哼,菩萨也好,神仙也罢,想来都只会保佑达官贵人,却是没有时间没有精力注视到世间百姓的。像我这种人怕是轮不到他们来保佑,姐,我告诉你,虽然我是草根,对那些个高官们贪污受贿之类的事却是没有什么厌恶的,真的,其实仔细想想,若是他朝我作了官,怕是也会跟他们一样,甚至比他们更狠。只不过,没这命罢了,姐当初就不应该辞了公职,看你现在混得顺风顺水的,说不定不做生意当官也能做个大官,官场商场不都一样的嘛。”我现在居然觉得这酒好像也不是很难喝,闻着似乎真的有些香味。
“不同的,官场比商场险得多,再说,我可是想做个清官做个好官来的。没去想到要鱼肉百姓为自己谋私利,这样的想法注定了做不成官的。况且,如果我做了官,又怎么会遇到一个这么会哄人开心的弟弟呢?”她笑着说,这笑容有些模糊。
熊爱英想做个好官,可我已经有些经不住这五粮液往胃里的猛灌,嘴像是关不住的开关:“其实啊,当官就跟狼一样,必需得成群,也必需得吃羊,这羊就是人民就是国家就是社会……其实啊,我毕业之后本来只要花几万块钱就能进机关的,可是那时候年轻气盛意气风生呢,不听父母的劝,硬要做旅游……现在,跟我一起毕业的很多人都结婚生子,房子买了,安安稳稳的上班,旱涝保收,什么都不用想,哪怕当不了官,但至少生活得很好不用像我这么劳累……现在听说他们又要涨工资了,我有时候都想如果能回到以前多好,我一定好好听话去机关单位上班,说不定还能混出个样子,当个官,做狼群中的一只狼,真的,我真的这么想的,当官好啊,真的好。其实,姐啊,我跟你说,当官也不容易,你看他们其实心里都怕着呢,到处求神拜佛,自己都不知道说不定哪天就玩蛋,别人看着风光,其实活得蛇鼠两端担心吊胆整天担惊受怕的。唉,狼,也不容易,羊,其实活得还开心些……”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感慨,这完全违背了自己平时的心绪。我一直是很厌恶那些官员的,总觉得他们常常以权谋私吃人饭不干人事儿,每每看到谁谁谁被查出来了都免不了叫声好,叫好之余又想到为啥他那么大个官从处级开始就有了贪污受贿的事又是怎么会被提到省级的呢?叫好之余不免又想到除了被挖出来的那潜在水底下的到底还有多少呢?叫好之余不免心酸,不免心寒。
这世道!真叫人无语!
只是今天,自己怎么就生出了那种想法呢?怎么会为官员们感到可怜呢?若我为官,必要大贪!心里虽有这般想法,可毕竟自己没有为官啊,这一生也没机会为官了,想要当官,得看下辈子有没可能。我应该是要痛恨当官的才是啊。
“你这倒是个新比喻,狼?羊?呵呵。”熊爱英笑了笑,“暮春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问谁伺狼。”
“人皆怜羊,狼唯悲怆,天心难测,世情如霜。”我跟着她说。
“你也知道这几句?”熊爱英对我有些侧目。
“哦,上中学时读古龙,《萧十一郎》中读到过,背了下来,也不知道记错没记错。其实站在官员的立场上,他们自己感觉应该是为社会做了很大的贡献,自己所得到的回报却又少得可怜,所以才想办法弄钱,弄到钱之后还要担心受怕,也真够苦的。”我应着,“姐,来喝酒,如果我今天醉了你不怕我发酒疯?”
“能说出这样话的人证明你还清醒,举着酒杯手还在抖的人想必是醉了。你现在头脑清醒手却在抖,证明你已经醉了,醉了的人还能清醒的说话,想必是不会发什么酒疯的。”她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别喝了。”
“我想喝,喝吧,姐,我想喝……”我心里没有欢喜没有悲伤,却只想喝酒,来北京之后第一次特别的想喝酒。
“你醉了。”她说,还是握着我的手不放,很温暖。
“没醉,你看我说话都没问题。姐,喝。”我想要把杯举到嘴边,却发现她的力气特别大。
“别再喝了,你醉了,姐心疼。”她还是不放我的手。
“真心疼?”我醉眼朦胧的问,若是此时握着我手这般温柔说话的是颜茹那该多好,唉,颜姐,想你,真的想你。
“真心疼,乖,听话,别喝了。”她慢慢把我的手压到了桌子上,我轻轻松开紧握酒杯的手,潸然泪下。这乖,这听话,何曾相识,极度耳熟。
“怎么了?”她站起身,没有料到我刚才还在长篇大论为贪官们鸣不平一转眼却又泪流满面,这么快的转变让她这个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成功女强人也显得有些措手不及心慌意乱。
“没什么。”我说着,感觉到她把我拥入了怀中,用她那有着岁月痕迹温暖的手擦着我的泪水。我脸上带着笑,泪涌得更凶。只是心里却没有任何悲伤的事,可眼泪就这么止不住的流。
“到沙发躺会儿,你喝多了。”她使劲拉着我站起来,走了几步我们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我在下面,她在我身上。
“好了,别哭了。我去倒杯水给你。”她又给我擦了一会泪才说。
“不要,姐,抱着我,不要走。”我口中喃喃的说,用力的抱紧她。似乎是抱的颜茹,又好像是抱的杨扬,甚至连吴媚都出现在了脑海。但我还是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抱着的人是熊爱英,自己并不想和她上床的熊爱英,酒精并未迷乱我的心智,可行为怎么就这么怪异呢?
“好,姐不走,就这么抱着你。”她抱着我,一边抹着我脸上的泪一边说:“早知道你这么不能喝就喝红酒得了,偏偏还要装爷们儿,喝什么白酒啊?你看看你,现在醉成这样。”
“姐,我没醉,真没醉。”我笑了起来,泪又涌了出来,“姐,今天真的很开心,真的,我从来没有喝得这么开心过。”
“还开心,开心你哭个啥呀?”她摸了一下我的脸,这次倒不仅仅只是擦眼泪。
“真的开心,姐,我真的开心。”我又开始笑,挤出几滴泪,终于流得差不多了,娘的,这泪,他妈的也出来得太怪了吧。
“好了,好了,你开心!行了吗?真不明白有什么好开心的。”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开心的,就是开心。”我说,还是紧紧抱着她。
“你开心姐不开心啊,你箍得我都出不了气了。”
我闻言松开了一点,但却没放手。
“放开吧。”
“不放,我就要这么抱着。”
“你是不是喜欢姐了?”她问,脸离我的眼特别近。
“是。”我回答得简洁干脆。
“喜欢我什么?”她一只手摸着我的头,一只手轻抚我的脸。
“喜欢就是喜欢,什么都喜欢。”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冒出了这样的话,老天可以作证,我真的不喜欢她,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在她办公室只有一次突然间觉得这女人很有风情的感受,可那只是一瞬间,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同样的感受。我怎么会喜欢她呢,哪怕就是我现在口里说着喜欢她的话,心里也根本没有喜欢她的意思。
“你总是说想我,你到底想我什么呢?”她又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她,再没多余的动作,任由她摸着我的脸。
是啊,我想她什么呢?我真的想她了吗?没有啊。有时候是想她,可那是想着她手上的团队,想着她的业务,说到人,我想她干吗呢?不年轻也不漂亮。
“是不是想和我*?”她再问。
强悍!现在的女人都怎么了?田甜才问过我想不想和她上床,现在熊爱英又问我是不是想和她*。我发现我最近总是遇到疯子,还都是疯得挺厉害不可理喻的那种。
我没再说话,身体的反应出卖了我的灵魂。
“迪,你的小弟有反应了。”她呼吸急促起来,手从我脸上到了我脖子,继而钻衣服。
我没有反抗,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下身听到她那一句是不是想和她*的话马上就起了反应,刚才抱着一起那么久都没什么动静,居然被她一句话给*成功了。我为自己的意志不坚定感到汗颜,心里着实是不想和她上床,可下面那玩意就是不受控制。
她伏下脸,准备吻我。我侧了侧头让了开去:“姐,别这样。”
“那要怎么样啊?”她喘息着,低声问我。手开始解我身上单薄的衫衣,我突然恨起了夏天,如果是在冬天多好啊,身上穿得很厚,严严实实,哪怕就是起点反应她也不会感觉得到。
我让过了嘴,却没能让过脸,她的吻落在了我的脸上,手已经脱去我的衬衫,我就像个表子一样在躺在长长的沙发上,任由着她作为,只是紧守着嘴,不和她接吻。据说,表子出来卖可以让人操,但却绝不会和客人接吻,我此时的情景跟她们是何等的相似。
我内心深处很想要拒绝她,想要推开她,可不知道怎么样回事,就是不肯举起自己的手,是喝了酒没力气了还是内心深处在想着拒绝的同时又有着一种渴望呢?
乱七八糟的想法涌入脑海,却不得要领,她开始忙活,我照样挺着,没有伸手推她。
裤子也离开了我的腿,我感觉到她的急促。
“不行。”我急急的说。
“怎么了?为什么不行?”她动作不停,正在脱着自己的衣服。
“别在这里。”我不敢多看她,“去床上。”
“不,就在这里,我等不及了。”她衣服脱完在我胯间坐了下来……
……
……
“怎么了?”她问我,光着身子。
“喝酒真的误事。”我说。
“这不关酒的事。”她笑了起来,“刚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应该挺厉害的,果然不错。”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我主意了?”我使劲摸了摸脸。
“呵呵,说什么呢,我们各取所需。”她意味深长的说。
“各取所需……”我细细品味着这话里的意思,“难怪你会发团给我,原来是早有打算,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到了现在你才行动呢?”
“用你的话说,那就是机缘。”
我冷笑了一下,哼,机缘。
她看着我冷笑,也不生气:“我从开始就喜欢上你了,想知道原因吗?”
我看着她,不说话。
“想?可是我不会告诉你。呵呵,我跟你说吧,你也是聪明人,如果我一开始就想要和你上床的话你肯定不会愿意,但是在我发了那么些团给你之后,你尝到了甜头,特别是知道我手上的团队还多得是,给你的只是一点点而已的时候,你就更加得舍不得我。所以你平时就用些花言巧语来哄我开心,以求让我给你更多的团,我说得对不对?”熊爱英认真的分析着,眨巴着眼问我。
“哈哈,算是吧,不过,我也是真心拿你当姐。”我说。
“也许有吧,其实你也有真实的一部分,那就是看照片时表露出来的真实。如果你看照片时为了迎合我而说照片上的人和我很像,那我也不会跟你做,别以为姐随便一个男人就会和他上床,相貌要好,但心地也不能太坏。”她笑了起来,仿佛做了件什么很聪明很开心的事一样。
“不是吧?看个相片能看出人心地的好坏?”我对她的理论感到太不可思议,唉,疯子就是疯子,不是我们这些平常人所能理解的。
“是看不出好坏,只不过你的表现得到了我的认可,那张照片对我意义很大,我真的很希望别人在看照片的时候说我跟照片里的人很像很像。很多人都顺着我的意思去说,我知道他们都是违心之言,包括我手下的员工,他们没有一个人说不像的,有的说这里像有的说那里像。可就你一个人说不像,第一次看的时候我还提醒你,叫你认真的看眼睛,你居然都说不像,其实我自己都觉得眼睛有点像。今天,突然说要看照片,可是拿出来之后你看了半天又说不像,我这才敢肯定,也才决定就在今天晚上把你给吃了。”她说完抱住我又想吻我,我偏了一下头,她还是亲到脸上。
“就这么简单?”我问。
“对,就这么简单,知道我为什么第一次看照片之后我没下决定吗?因为那时候你还不知道照片对我的重要性,可经过第一次,你在第二次就应该会有了个考虑,可你还是说不像,我就敢断定,你这个人还是有其特别之处的,别忘了,我手上可是有很多的团,你是有求于我的啊,居然敢说我跟照片里不像,不怕我不发团给你了吗?”她得意非凡的说。
“当时没想那么多,其实你在第一次就应该下决定了,当时看你把那张照片随时带着的样子,谁还看不出照片对你的重要性啊,还要第二次考验?那如果我没有要求你拿出来照片呢?”我摇了摇头。
“嘿嘿,小心为上,两次考虑保险系数高些嘛,你就是不说我也有办法拿出来让你再看一遍。”
“姐夫是做什么的?”我对这个问题不想再讨论下去了,决定问问她的生活。
“哼,狼。”
“什么?”我没听懂。
“你口中的狼。”
“当官的?还是贪官?”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大吃一惊,操!这玩笑开大了,惹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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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在这个日子说点什么,但写了这一点字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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