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充回头一看,竟是王房斗向自己进行偷袭。
王房斗偷袭王世充不成,提了锄刀没命乱奔。
王世充顾不上什么王房斗,提气以轻功紧追石茂。
石茂也不知为何跑得比兔子还快,几下功夫就逃到村中。边逃边喊道:“王世充要杀人了。众乡亲快出来制止他,将他交予衙门治罪。”
石茂话音一落,早涌出几户百姓来,都手持扫帚、锄头拦住已快追上石茂的王世充。
王世充也不想与这些人罗嗦,又挥刀一旋,倒运的乡民竟然被王世充旋死几个,这才纷纷吓得躲开。
王世充如今杀意正盛,又岂会轻饶石茂,一脚踢中一名前来拦杀自己的一名乡亲手腕。这名乡亲手持菜刀本欲斩断王世充的脚,却被王世充踢中手腕,手腕剧痛,菜刀横飞而出,继而杀死前面一名拿锄头准备攻击王世充的乡亲。连锁反应,拿锄头的乡亲中菜刀后,手中锄头飞出正中石茂脚踝。
石茂脚踝如遭雷击般疼痛。脚上经脉已断,走不动路,被王世充抢上,一刀刺穿石茂前心。
张镇周、吕鑫、夏绍、王钏莉等人都纷纷赶到。
这些乡民看到他们杀气腾腾都躲进屋内。
王世充已将石茂杀死,报了大仇,又与众人一齐将王骆祥一家人及王世充母亲尸体焚化,用小盒装入。
张镇周安排道:“洛阳镇守使宋蒙秋与张某是故交。我们都到那里寻安身立命之所吧!至于张须陀大人那里,鞭长莫及。”
徐俊伟与韩伯宾见夏绍居然与王世充在一起,都咬牙切齿。
张镇周一行出了安乐村,来到洛阳城。
水要是洛阳安乐村县县令,他的死早已轰动整个安乐村。
众村民都看到夏绍留在县衙内堂的诗句。
王房斗也读过几年私塾的,一眼就瞅出“王世充杀”这四个字,忙喊道:“王世充是杀水大人的元凶。有这首血诗为证。”
众人一看到粉壁上的字,都是用血写成,十分可怖。徐俊伟经王房斗提醒也看到醒目地藏头诗前四个关键字。韩伯宾则Сhā嘴道:“我们应向官府举报。”
水要的几名妻妾也哭哭啼啼,吵闹着要替水要报仇。
这些女人晚上出事时全躲在屋内,故无人遭殃。王世充也不至于连她们这些裙钗都杀。
再说王世充众人来到洛阳镇守使府门外,张镇周与守门两名士卒打了个招呼。
两名士卒进去通报,不一会儿就出来请张镇周众人入府。
张镇周向众人吩咐道:“张某先与王兄弟去拜见宋大人。其余兄弟都到偏厅喝茶。”说完,引王世充前往宋蒙秋内室。
张镇周与王世充进得内室,却见徐俊伟、王房斗、韩伯宾三人也在内室。宋蒙秋则摆步踱来踱去。
张镇周与王世充见了宋蒙秋,都拱手道:“参见宋大人。”
宋蒙秋一见张镇周,笑道:“镇周,别来无恙?”
张镇周道:“宋大人对镇周真是没的说。镇周带了一位兄弟前来。这位兄弟愿向朝廷献上白鹦鹉。”
宋蒙秋一听说白鹦鹉,喜道:“白鹦鹉在何处?”
王世充答道;“宋大人,有许多人都为了白鹦鹉枉死。只怕人多知道不好。”
王房斗与徐俊伟及韩伯宾起身道:“宋大人,正是这个王世充杀水大人的,并从水大人手中夺了白鹦鹉。”
张镇周厉声道:“你们与水要贪官勾结害死王大娘与王员外一家。白鹦鹉原是王员外家的,被你们。。。。。。”
宋蒙秋望着王房斗、徐俊伟、韩伯宾道:“你们去将水大人的尸首埋了。其余的事,就由本官做主。你们回去吧!“
徐俊伟道:“宋大人一定要治王世充死罪。否则天下难有公道?‘
宋蒙秋笑问道:“水大人对你们有大恩吗?为什么死缠不放?难道是和这位王兄弟有仇?”
徐俊伟三人明知宋蒙秋要开赦王世充,一时也无任何办法,只有怏怏地夹着尾巴离开宋府。
王世充告诉宋蒙秋道:“宋大人,世充将白鹦鹉藏于安乐村的大榕树内。榕树枝繁叶茂可以遮挡许多东西的。世充封了白鹦鹉的嘴,用木笼将白鹦鹉困住,让世充领大人去看。”
宋蒙秋调了百余亲随与王世充一起前往安乐村。
众人一到安乐村,就有五千士卒冲出将宋蒙秋众人团团围住。
宋蒙秋仔细一看是洛阳通守杨文干。
杨文干望着宋蒙秋笑道:“宋大人,本官得知安乐村民王世充杀害朝廷命官水要。本官要带王世充回去治罪。”
宋蒙秋笑道:“杨大人,王世充欲向皇上进贡白鹦鹉,被水要截住,杀其母亲。幸而王世充懂武功,躲过水要的屠戮。但杀母之仇又岂能不报?”
杨文干道:“这些村民怎么和你说得不一样。明明是王世充家中有白鹦鹉而不献,水大人效忠皇上屡劝王世充,王世充不听,反而与水大人为敌,杀死民勇,又杀害水大人,还大胆在墙上题诗,骂朝廷命官为狂徒。今日,本官若不带王世充回去治罪,只怕难以向皇上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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