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线娘营帐内洗浴之时,被张称金透过营帐小孔看得一清二楚。窦线娘白皙的大腿与丰满的酥胸令张称金垂涎欲滴。
此时,一队女兵巡逻,经过帐外,见张称金偷窥,齐声喝道:“张大王!”
窦线娘在帐内听到女兵的声音,知道张称金在偷看自己,正擦拭身体的手立时取了一件斗篷披在身上遮羞,因为一时怒气,竟然直冲出帐外。
张称金从帐后来到帐前,且满脸淫笑道:“郡主如此曼妙身材真令我大开眼界。“说完,一双放肆的眼睛又瞄到为斗篷所遮盖不住的窦线娘身体其余各处。
窦线娘怒道:“张称金,我是来助你破杨义臣大军的。你何以如此无礼?“
那些女兵已经挥剑将张称金围住。窦线娘朝这些女兵做个手势,女兵们即向张称金展开攻击。
张称金飞身旋剑,将一应女兵衣带悉数挑开,一扬掌,掌中吸引内力将众女兵衣衫刮落,连贴身亵衣也被深厚内力弄至离身。一幅幅春色立时展现在张称金眼前。
窦线娘大怒,挥剑斫向张称金,被张称金移动身形摘去窦线娘身上唯一遮羞的斗篷。身无片纱遮体的窦线娘此时与那些女兵躬身将衣物拾起,都飞身进入帐内将衣服穿好。
张称金在帐外仍大笑不止道:“这么多美人,能否让我。。。。。。”话未说完,就有一支竹箭射向张称金后心。
张称金回身急舒两指,将竹箭夹住。又有三支竹箭射来。被张称金一掌震出,三支箭早已Сhā入放箭者手臂之中。
放箭者惨哼一声,弃了手中大弓。
张称金认得是自己的副将陶翼,疑惑道:“陶兄弟,我不曾亏待过你,你竟然放箭偷袭我?”
陶翼道:“你轻薄在下的女人,就连兄弟都没得做。”
此时,窦线娘与一应女兵早将衣服穿好,冲出营帐,准备再战这个大淫贼。
一名线娘的女副将望着陶翼道:“陶大哥!”这名女将因为来张称金大营的短暂时间,竟然与陶翼产生爱情。
窦线娘明白是怎么回事,挥剑直刺向张称金后心。
张称金回身一掌劈在窦线娘剑刃之上,深厚的内力将窦线娘长剑轰成两截。
窦线娘亦被张称金内力震得向后踉跄数步。
陶翼随手抛出背后箭壶内的十数枝竹箭。竹箭齐向张称金飞来。张称金内力由双掌爆出,震开了射向己身的竹箭,飞身而至陶翼身旁,一掌轰穿陶翼前胸。
陶翼的恋人见陶翼惨死,也飞身抖剑而出。
窦线娘不曾将女副将拉住。
张称金脚下踢起一枚石子,石子正中对方眉心。
窦线娘见部将殒命,怒道:“张称金,我们远来相助破敌,不曾想到却被你羞辱,还杀了我的副将。今日之仇,来日必然双倍来报。”说完,召集女兵并带同女副将遗体一同回窦建德那里。
张称金道:“你们来了,还不曾打退杨义臣就想走吗?”说完,咳嗽两声,就有数万义军围了上来。此时,张称金依旧狞笑道:“郡主,要走也可以。不过得和我风流一夜。不然,我的兄弟不会放过你的。”
窦线娘道:“现在,大敌当前,你却如此破坏义军联盟,做一些让‘仇者快,亲者痛’的蠢事来。迟早你的这帮兄弟都会被你害得成为隋廷的刀下鬼。”
张称金道:“怎么会?张某虽然先前败给隋军,但主力尚存,仍然可以偏安一隅。今日不如先快活一番。兄弟们,你们看中哪些姑娘也可以作对厮杀。到时候,我让你们逍遥快活去。”
一些义军败类为张称金之语所动,竟冲向窦线娘与一应女兵。
另有一部分义军以张称金部将何卫东为首,喊道:“我们是义军,勇安郡主她们也是义军。若依张大王之意行事,无异与禽兽一般。如此同室操戈,反为天下人所耻笑。”
张称金听到何卫东说得这些话,很是震怒,挥剑直刺向何卫东前胸。何卫东飞身跃过张称金头顶,回手一剑直刺向张称金后心。张称金后劈一剑,与何卫东剑刃狂撞一记。何卫东竟被震得向后踉跄。张称金紧追何卫东,同时挥剑而至,被数柄长枪挡住。
张称金看到,挡住自己攻击的竟然全是昔日与自己一起反隋的兄弟,怒吼道:“都反了。”
窦线娘趁机道:“夏王恩义,天下皆知。有兄弟们愿改投夏王者,来者不拒。”
窦线娘之语令张称金及手下兄弟感动,都纷纷拥到娘子军这里。
留在张称金这里的还有思想境界极低的一两万人。
张称金望着簇拥在窦线娘身边的原是自己部卒的几万人,骂道:“吃里扒外,都滚!”
窦线娘为保存实力,暂时没有向力量明显不及自己的张称金发动进攻了,反而带着这些投诚来的义军兄弟前往窦建德那里去了。
张称金少了窦线娘的帮助,又没了许多兄弟,势力大减。